sw📖
no.187 #十月終結戰
—————————
從去年到今年,身處疫情風暴中的地球人,是否還需要一本疫情文學呢?
歷史上不乏許多赫赫有名的關於瘟疫的經典之作,究竟二十一世紀的流行病會有什麼不同?
也許讀一讀這本「十月終結戰」會有更多思考與反省。
✯內容介紹✯
「十月終結戰」描述一位為生物...
sw📖
no.187 #十月終結戰
—————————
從去年到今年,身處疫情風暴中的地球人,是否還需要一本疫情文學呢?
歷史上不乏許多赫赫有名的關於瘟疫的經典之作,究竟二十一世紀的流行病會有什麼不同?
也許讀一讀這本「十月終結戰」會有更多思考與反省。
✯內容介紹✯
「十月終結戰」描述一位為生物學家亨利,在日內瓦參加完世界衛生組織(WHO)的會議之後,受託前往印尼的難民營調查一件傳染途徑不明且死亡率極高的傳染病,抵達後卻因為當地政府試圖封鎖消息而無法進行調查。
在司機的幫助下他們抵達了集中許多同志的拘留營,裡面的情況當然慘不忍睹,包括先前無國界醫師組織派去的法國醫師全部都已經死亡,在人手有限且儀器不足的情況下,亨利只能將初步調查回報給WHO請求支援。
兩週後隔離檢疫期滿的亨利正準備開始投入對付病毒的研究,然而就在此時疫情開始出現往外擴散的跡象,而亨利發現兩週前載他抵達拘留營的司機此刻正在前往麥加朝聖的路上,於是亨利即刻啟程前往麥加並開始他一連串試圖防堵疫情的過程。
「陰謀論者煽風點火,硬說恐溝里是敵人的密謀。這些奇幻故事透過社交網站傳播,起先由俄羅斯網路機器人投送,再由謠言販子轉傳,在遠端挑撥離間,鼓勵民眾走上街頭——與反覆警告他們在家避難的政府官員作對。」
疫情之外還有戰爭,隨著疫情抵達麥加聖城所在的沙烏地阿拉伯,原就緊張的中東情勢一觸即發;隨後這個可怕又不知名的瘟疫踏上了美國的土地,造成全面的癱瘓與大量的死亡,與此同時的俄羅斯卻宣稱他們持有效對付疫病的疫苗,美俄之間檯面上的叫囂與陰謀論日漸炎上,檯面下如破壞基礎設施、暗殺、情報戰等更是眼花撩亂。身處疫情中心的亨利除了每日的挑戰需要應付之外,還不斷在心裡的角落檢視自己過去曾經犯下的罪行,聰明的研究者就是最強大的武器,為了反生物戰而必須研究生物武器更是天使與惡魔的拔河,無論過去還是現在,亨利似乎都沒有更好的解答,而他離家人卻越來越遠⋯⋯
✯閱後心得✯
其實撇開小說主軸劇情的刺激進展,光是書中所含括的資訊量就十分驚人,也許經過這一年多日日收看疫情指揮中心記者會的我們對於書中所言並不陌生,但這位因寫作基地組織報導文學榮獲2007年普立茲獎的作者,充分發揮他身為紐約客專欄作家的寫作功力,深入淺出地將病毒及疫苗的知識融入在小說中,更穿插人類歷史上重大疫病來龍去脈與成功或失敗的原因,除此之外還有最新的相關科學研究及發現,閱讀這本小說就像在看多角度多場景的紀錄片。
「因為中國人不願承擔SARS起源於中國所衍生的責任。於是謠言像傳染病一樣散布開來:只有美國才能以基因工程技術製造SARS之類的疾病;SARS病原是美帝故意在中國釋放的,是阻遏中國邁向世界強權的武器。」
除了科學知識之外,各國政府的政治角力也是一大看點,對照今天中共主席在黨慶大會上講的話更是荒謬到絕頂的地步,忍不住覺得小說與非虛構文學距離可能也沒那麼遙遠,而現實始終比想像出來的情節更加駭人。這種大量融入現實世界新聞或內線消息的小說總能令我回味再三,想起先前讀過的「紅色細胞」也是如此,記者或智庫研究員長年來磨練的尖銳筆鋒一轉向小說時總激盪出特別的風貌,也許有些人不甚喜歡這種寫法,但我總是邊讀邊搜尋相關新聞或訪談,總覺得能藉由一個故事來認識現實生活中碰觸不到的真實層面特別令人激動。
英文版發表於2020的五月,正是美國疫情開始進入高峰的時刻,所有媒體都驚嘆於作者簡直如預言一般的神作究竟如何織就而成?在紐約客的專欄訪談中,作者本人也坦承「他每天閱讀報紙時都像在讀自己小說的另一篇章」,彷彿這個疾病換了一個名字從小說中走出來攻擊真實社會。他不僅訪談了感染免疫的學者、動物流行病學的專家、國家衛生研究中心、輝瑞的疫苗科技總監等,他還讀完了所有相關的文獻資料,並為了回應導演雷利史考特的一個問題——「究竟末日是怎麼開始的?」——而開始撰寫這篇小說;但當小說出版後這個世界陷入同樣的苦難,對於作者來說絕對是極大的折磨,更別說他還曾在911發生前三年就寫出了恐怖主義入侵美國的電影「緊急動員」的劇本。
結局回應了作者寫作的初心,藉由虛構小說的規模來模擬世界失控的情況,沒有設立一個英雄來解決所有問題,而是與事實並進,用科學的謹慎與望向未知的敬畏去探究大自然,探究人類從來未能真正掌握卻試圖遙控的大地之母。看這本書之前剛好看完了影集「鹿角男孩」,同樣的描述末日傳染疾病,也同樣地重新理解自然的力量,一併推薦給大家。最後最後,作者沒有浪費他為了這本小說所搜集奠定的所有知識,在今年的六月初又推出了新的著作“THE PLAGUE YEAR: America in the Time of Covid”,詳細記錄過去這一年美國面對新冠肺炎侵襲的狀況,了解失敗的原因以及檢視白宮、CDC、國衛院等專業人士所下的判斷及決策,衷心盼望中文版的面世。
—————————
#lawrencewright #theendofoctober @thinkingdomtw2020 #新經典文化
#books #bookstagram #read #reading #novels #ereading #ereader #ePub
#読書 #読書記録 #読書好き #本の虫 #閱讀 #小說 #讀書計畫 #電子書
#2021ducksreading
儀科中心研究生 在 大詩人的寂寞投資筆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為什麼成績極好的學生會通不過谷歌的招聘?
我們可以從一個我親身的經歷說起。2005年是李開復擔任谷歌中國總裁的第一年,當時因為受到微軟競業禁止的限制,他能做的事情就是從各個學歷的大學生中招員工。當時最早的幾批員工錄取的決定都是谷歌山景城總部做出的,淘汰率極高。幾萬份簡歷下來,只錄用了幾十人。
李開復就問我們,為什麼淘汰率那麼高?我們告訴他,因為按照山景城的標準,合格的就那麼多。那些大量的成績極好的學生當時體現出了一個共同的問題,就是面對那些沒有簡單答案的問題,表現都不好。而當時有能力通過面試要求的人,今天絕大部分都成為了中國IT行業的頂級人才,包括快手的創始人宿華和拼多多CEO陳磊等。
為什麼那些成績很好的學生在谷歌的招聘中表現不好呢?其實,一個學生在學校里能遇到的任何問題,即便是研究生的畢業設計課題,答案都相對簡單。但在現實中,哪怕是一個小問題,答案都可能很複雜。
比如我在硅谷來信第二季中講過,我經常用「如何構建一個網絡爬蟲」來面試工程師,在學校里對這個問題給出的答案是很簡單的,寫成代碼不過2、30行,半小時就能搞定。但是在現實中,這個問題很複雜,谷歌一直維持著一個幾百人的工程團隊在解決這個問題,相應的代碼有幾百萬行。最近我正在寫我的新書《計算之魂》,裡面詳細討論了這個問題,我列舉了構建網絡爬蟲的十幾項細節,這還只佔真實系統構建工作中很少的一部分。我在書中講到的每一個細節,都夠三五人做個一兩年時間了。
類似的問題還有很多,我們在學校裡面三言兩語就能回答的那些題目,放到現實中,其實會變得非常複雜。我在之前的信中提到了,有些托福能考高分的去應聘行政助理,結果機票都訂不好,其實是同樣的道理。如果老闆給你把各種條件都限定清楚了,訂票這件事誰都能做,但是如果一個老闆有時間精力給你把這些條件都講清楚,那他還不如自己上網點擊兩下好了,何必要找助理來做呢?
如果一個年輕人因為在學校中的經歷,就以為世界上的事都能有一個簡單的答案,甚至還想著不花功夫碰運氣就能碰到一個簡單答案解決大問題,那他做的所有努力,可能方向都錯了。不幸的是,無論是在學校里還是在媒體上,總是在講一些故事,讓人以為存在這種靈機一動的答案。」
「小學生比NASA專家更聰明嗎?
有一個很典型的例子,是多年前我在國內媒體上讀到的一篇文章,標題大意是說「NASA專家不如小學生」,它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在上世紀60年代美國的阿波羅計劃中,要解決宇航員在太空中用筆書寫的問題,當時還沒有觸屏電腦,很多記錄只能用紙和筆做。但是,由於航天器在太空中處於失重的狀態,普通的鋼筆和圓珠筆裡面的墨水根本出不來。為此,科學家們鑽研了好長時間,花費了上百萬美元,也沒造出一種符合要求的「墨水筆」。於是NASA 向全國徵集解決方案,結果有一個小學生寄來一封信,內容只有一句話:「為什麼不使用鉛筆?」
這個故事乍聽之下讓人覺得很痛快,流傳很廣,有些人說這就是突破了思維的局限,甚至還有人因此覺得,民間科學家只要點子好,就能碾壓專業的科學工作者。
不過,恰巧我過去的老闆諾威格(Peter Norvig)就曾經在NASA的艾姆斯研究中心擔任主管,他就有一隻特殊的太空筆,他告訴了我這個故事的真相。
在60年代最初的太空項目里,無論是蘇聯還是美國都使用過木制鉛筆,其實這並不用一位小學生來提醒,是人就能想到。但是在失重環境下,鉛筆筆尖摩擦產生的碎屑會懸浮在空中,不僅對宇航員來講是潛在的危險,而且鉛筆芯的粉塵還可能進入到儀器中毀壞設備。再加上鉛筆在低溫下易碎,而且易燃,在太空環境中其實很危險,因此這個方案在航天探索的初期就已經被排除了。
最終幫助NASA解決了這個問題的是菲捨爾公司(Fisher),他們發明瞭一種可以在各種條件下使用的圓珠筆——無論是在失重的情況下、有重力時在任何角度下、在水中或者任何液體中,甚至在真空中,這種筆都可以使用;而且它耐低溫也耐高溫,在零下45度到200度的極端溫度下都可以正常工作。此外,這種筆上面的零部件也永遠不會脫落。為了研制這支筆,花了大約100萬美元,但這100萬美元花得很值,因為直到今天很多場合下還需要用到這種筆。
很多時候,那些不費太多力氣就能想到的所謂的「好答案」,很可能只不過是別人早就考慮過的、淘汰掉的答案。
我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讀書的時候,從我的導師賈里尼克教授那裡受益最多的,不是他告訴我「該怎麼做」,而是他告訴我「不能怎麼做」。很多時候遇到一個問題,我和同學都覺得想出了好的解決辦法,而他常常會告訴我們,這些辦法他們10多年前在IBM時已經嘗試過了,不管用。對於那些那麼多人都沒有想出答案的問題,不太可能存在靈機一動的答案。
在現實中,每一個細節問題都可能不得不安排一個專門的職位去解決,那些通過一些小手段就能解決的問題,常常只存在於很簡單的工作中。我一個朋友的孩子畢業後到了德國,進入了奔馳公司後做了很多年的機械工程師,幾年前一次我和她聊到騎車發動機的事情,我問她,為什麼內燃機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中國國產汽車的發動機還是做不好呢?
她說,今天的發動機和一百年前的完全不可相比,如果發動機研發中有1000個問題,你解決了其中20個,可能這個發動機就能工作了,但是它肯定不實用;你繼續研究,解決了100個問題,覺得所有的問題應該都解決了吧,其實這才只是商用的開始。
我和我弟弟也談過類似的問題,他現在在做半導體芯片設計,我問他,為什麼中國一些地方投資半導體,幾十億砸下去都沒有見個響?他和我講,假如做出一款在市場上能夠成功的半導體芯片要走一百步,那你其實走到第十步就能做出樣片了,很多人到這裡就覺得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其實還差得遠,接下來遇到的問題可能比想象的多十倍。
真實世界的複雜性
從他們的話中我就想到了一點:真實世界的複雜性要比大多數人想象的高很多。很多人努力,只是在前一百個問題里轉圈子,當他們解決了一百個問題後還沒有成功,就轉而去做另一件事了,結果就是總是在成功的圍牆外兜圈子。
今天有很多地方都會講一些所謂的應聘技巧。應聘技巧確實是有作用的,但它的作用是在實力的基礎上錦上添花。用人單位是否錄用一個員工,最關鍵的因素其實只有一個,實力。沒有實力,學會再多的應聘技巧也是白費。很多人看了一些電視劇、雞湯文章,以為學會了面試技巧就能得到好工作,可能只是竹籃打水而已。」
「很多人對於那些靈機一動的簡單答案津津樂道,常常講那些答案打破了思維的牆。其實,真正捆住人們思維的不是所謂的牆,而是一個人本身的能力、閱歷和經驗。兩米高的牆也擋不住姚明的視線,而對於身高不足三尺的小矮人來講,一道矮牆就可能讓他看不到眼前的世界。
為什麼我一直強調要「與賢者為伍,與智者為伍」,因為這其實就是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增加經驗和閱歷的方式。不過要留意,從他人那裡得到的閱歷和經驗仍然是間接的,我們依然需要自己不斷地觸碰這個世界,那些經驗才會變成我們身體的一部分。
很多時候,我會覺得那些自以為是地質疑先賢的人是不可理喻的。是的,人都會犯錯誤,都有局限性,孔子、老子、亞里士多德、牛頓、釋迦牟尼都不例外。但是,對於我們這樣的凡人來講,對待先賢有兩個做法:一個是虛心地學習先賢思想的精髓,另一個則是不斷尋找先賢的錯誤以顯示我們的高明,顯示他們有局限性。哪一種做法對我們更有利是不言而喻的。
我們找出了先賢的局限性,說一句人無完人,也不過是說了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們對人類文明的貢獻也不會因此就超過了那些先賢;但如果我們虛心地學習先賢的思想,運用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卻是實實在在可以終身受益的。」
儀科中心研究生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外國解說,mRNA 疫苗如何造成免疫力。
另文:細胞廢掉一組 mRNA,過程大約需要45分鐘。https://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14/03/140320131139.htm
谷歌翻譯以上原文:(茂叔用 Google Translate,避免讀者擔心個人偏見滲入。)
RNA編碼在細胞繁殖中起關鍵作用的蛋白質,但是一旦這些蛋白質合成,細胞調節其去除的方式仍然是一個謎。北卡羅來納大學教堂山分校的研究人員解決了這一謎團,他們確定了細胞從細胞質中去除RNA的步驟。
了解RNA的基本功能將有助於建立對蛋白質和多種途徑的了解,這些蛋白質和途徑是正常生物學功能和遺傳疾病(如癌症)發展的核心。使用高通量測序,由UNC醫學院Kenan傑出生物化學和生物物理學教授,生物學和基因組科學整合計劃成員以及UNC Lineberger綜合癌症中心成員William F. Marzluff博士領導的團隊對數百萬人進行了分析。 RNA鏈鑑定細胞降解組蛋白信使RNA(mRNA)的過程。研究結果發表在“分子細胞”雜誌上。
“使組蛋白mRNA的量正確並使其以正確的數量存在是非常關鍵的。細胞使用的主要機制之一是在DNA合成停止時迅速清除它們。細胞這樣做或染色質弄亂了。” Marzluff說。
組蛋白mRNA製造染色質的蛋白質成分,這些蛋白質與DNA一起形成細胞核中的染色體。與所有RNA一樣,它由核鹼基鏈,腺嘌呤,胞嘧啶,鳥嘌呤和尿嘧啶分子構成,提供“字母”。遺傳密碼。在mRNA中,稱為核醣體的分子機器讀取核苷酸的順序,並使用該信息組裝蛋白質。
細胞嚴格調節組蛋白mRNA的水平。在細胞繁殖期間,隨著DNA的複制,mRNA的水平增加35倍,並隨著細胞開始分裂而恢復到正常水平。儘管研究人員已經了解了從細胞中去除RNA的一些步驟,但Marzluff的團隊是第一個觀察整個過程的人。
Marzluff說:“在正確的時間降解RNA與製造RNA一樣重要。降解的調控與轉錄的調控相同。” “我們可以衡量它正在被降解的事實,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中的所有中間產物。”
當一串尿苷分子被添加到分子的尾端時,組蛋白mRNA的降解就開始了。這一過程稱為寡尿酸化。這表明被稱為外泌體的蛋白質複合物開始降解mRNA。當外泌體失速時,添加另一條尿苷分子鏈以重新開始該過程。當外泌體的前進被附著在RNA上的核醣體阻斷以合成蛋白質時,Marzluff發現了證據,即稱為Dom34 / Hbs1的蛋白質複合物將核醣體與RNA分離,從而使外泌體再次繼續存在。重複這些過程,直到mRNA完全分解。“博士後研究員Mike Slevin博士開發了一種分離所有這些分子並對其進行測序的方法。JanPrins博士的研究生Josh Welch,
整個過程大約需要45分鐘才能完全降解組蛋白mRNA。使用高通量基因測序儀,Marzluff的團隊能夠量化具有尿尾的mRNA鏈的數量,並將其與不具有尿尾的mRNA進行比較,在整個過程中對分子進行計數以確定降解速率。
儘管這項研究僅針對一種類型的RNA,但Marzluff表示,他相信許多類型的RNA可能會發生相同或相似的過程。研究團隊的下一步是使用相同的技術來測量整個細胞中RNA的降解。Marzluff於1987年發表了有關組蛋白RNA降解的第一篇論文,並稱讚了新技術的發展-低成本高通量DNA測序-該技術對人類遺傳學具有快速的先進理解,使這項研究成為可能,從而使研究人員可以將目光投向大範圍。這種情況下的RNA數量“這些新型測序儀實際上正在發生的事情是,人們正在尋找使用相同技術來問不同類型問題的方法。這只是準備樣品以向機器問您想要的問題,”馬茲魯夫說。
儀科中心研究生 在 交通大學校友會 NCTU Alumni Associatio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國研院半導體中心發布「人工智慧系統晶片設計與驗證平台」,協助學界降低AI晶片開發時間與成本,將有效導引研發團隊專注於開發AI系統晶片的關鍵技術「人工智慧加速電路」,未來學界將利用該平台,搶攻生醫晶片等新應用。
目前平台使用團隊包含台灣大學、交通大學、中興大學與中山大學的研究團隊,聚焦在研究生醫晶片、自駕車、智慧型自走載具與水下載具等應用。
其中,由台大電機系教授楊家驤、交大資工系副教授洪瑞鴻團隊與國研院半導體中心合作開發的「基因定序資料分析處理晶片」,透過使用AI晶片,讓資料迅速上傳至雲端做運算,幫助人類全基因定序分析所需時間,從原本的數天縮短到40分鐘內,分析速度提升60倍以上。未來可以透過先進製程進一步加速,有效協助致病基因突變的診斷,或使基因定序儀器變成可攜式,方便醫學單位做其他應用。
新思科技全球副總裁暨台灣區總經理李明哲學長(電信74)也表示,AI晶片設計重點包括「晶片平台標準化、應用客製化、AI軟體智能化」,透過該平台,可有效加速學研界實現終端AI晶片,在全球AI應用市場搶得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