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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偶像經紀人考試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8,542的網紅DJ 芳翎,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12/25 星期五 絕對音樂】 「人生的挑戰在於,不只要讓自己的履歷反映出你的事業成就, 更要反映出你的人生目的, 因為將來有一天,當你受挫摔跤,跌入谷底時, 能夠幫助你走出谷底的,就是你的人生目的。」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偶像經紀人考試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12/25 星期五 絕對音樂】
「人生的挑戰在於,不只要讓自己的履歷反映出你的事業成就,
更要反映出你的人生目的,
因為將來有一天,當你受挫摔跤,跌入谷底時,
能夠幫助你走出谷底的,就是你的人生目的。」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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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晶瑩:我正在學著告別急躁人生》
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我染上了躁症。倒不是正式地被醫生診斷、宣判,而是自己和周圍的人感受到的那股壓力。
經紀人以為是工作壓力造成。她們卻不知道,其實只有在談工作時我的狀態是平靜的。當這個工作被排入行程時,我就開始焦慮。
越接近工作日越嚴重。
真的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急躁,應該是進入這個娛樂圈以後。貴圈啊,真是操碎了我的心。
首先,第一場苦難便是大一簽了唱片合約,一直讓我等到大四才發片。
那時我不過是個大學生,沒有智慧型手機、沒有網路、沒有社群媒體的大學生。
日子就是上課、趕公車,和同學騎機車上貓空、去動物園。所以,簽了唱片合約真是件大事,感覺生命突然變成金色的,感覺在我面前的是一座浮在雲端的大城堡,一段奇幻旅程。
同學們聽說了這樣的事,又聽說我成了張雨生的同門師妹,眼睛發亮地將我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地詢問著、好奇著,彷彿她們的同學就要一炮而紅,變成大明星。
這樣的情形並沒有維持太久。
單純的我們,並不了解演藝圈的節奏和生態,我們的想像很簡單︰簽約、出唱片、上電視、紅。
實際面是,我一等就是三年。
同學們興奮的程度慢慢減低,從「你什麼時候要發片?」變成「你真的有要發片嗎?」
那時,我最大的壓力便是同學的眼神。他們從好奇、羨慕,到懷疑,然後漸漸忘了聊這件事。
他們大概覺得我在騙人,而我,也覺得自己受騙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每個月,我都換了一把零錢。在學校側門旁,一排餐廳的騎樓下,打著公共電話。
那電話是淡藍色加上銀色線條,胖胖的,如果不是心情低落,它應該有些Tiffany品牌的優雅可愛,但在記憶裡,我撥著公共電話的畫面,都是黑色的。
有時候我一個人撥打,有時候有同學陪。我打給簽約的製作人,他說,快了、快了。後來,他說,應該是下個月吧。
第一年我是相信的,所以掛了電話我是雀躍地離開。
後來,每個月我都被告知是下個月,這樣聽了兩年,二十四個月之後,我才算有一點點了解這個行業。
在此刻回憶起那些等待,主場景就是那幽暗的長廊,和那具公共電話。如要仔細想,應該是從意氣風發到憤怒不解,然後一定摻和了自我否定、重重的打擊,生活像是從準備要飛的狂喜暈眩,到希望落空的怨懟和自我放棄了些什麼。
多年後,進了演藝圈才知道,我當時簽的是製作公司,不是唱片公司in-house。
唱片公司面對的是不同的經紀公司、製作公司推出的新人名單,他們會看中較有潛力,或是較符合當時商業市場的來發片,更遑論他們還有自己簽約的重量級歌手要定期發片。
多年後,我看到唱片公司主管牆上的大白板才了解︰上面一個個大牌的名字,寫著何時拍MV、何時要上那個最熱門的綜藝節目,他們的名字是在軌道中的巨星,有的是太陽,有的是金星、水星。而我,連冥王海王都不是,感受不到任何引力,我被遠遠拋在外太空,不過是那億萬繁星的小亮點,寂寞地漂浮著。
等到大四下,終於進錄音室,唱歌、發片。又因為不是大家眼中的美女,所以,只能當一個被奚落的丑角。
我拚命搶話、搶發言機會、搶鏡頭。立刻就被亟需新人的主持界網羅。
第一個合作的大哥是倪敏然先生。他對節目很有想法,一想到立刻就要做,常常激烈地與工作人員溝通,那時飛進我世界中的爭吵、對立,和三個字或以上的髒話,撼動了我的宇宙。
第二位合作的大哥是曹啟泰先生。他的嘴巴總是連珠炮似地沒停過。一開機,他叭啦叭啦地串流程、介紹獎品,當時,我們從中午到晚上,一天可以錄遊戲節目《好采頭》五集。下了節目,啟泰哥還是不停地講——講他的老婆小孩、他的人生、他的婚顧公司,和他起了幾個會。
第三位合作的大哥是徐乃麟先生。一樣是個人未到聲先到的急性子。常常在化妝室就聽見他由遠而近的︰「快!快!快!」這三個字搭上他拍手掌的節奏,像極了清晨批發的漁市場,節奏刀起刀落之間,生意成交。
我後來的幾年也常常用乃哥的節奏說快!快!快!
或許也不用催促,因為沒有多久,我就做起現場Live直播。下午5:30播娛樂新聞到7:00,然後趕去廣播,做另一個現場,8:00~10:00的直播。
那是一段沒有朋友、沒有人生,只有工作的日子。
常常趕得連好好吃個便當的時間也沒有。一次,發現便當裡有隻小蟑螂,只能先把它挑開,然後不吃那個格子裡的菜,仍然把便當吃完。因為我連去找一份新食物的時間也沒有。
我要上現場了啦!快快快!
於是,工作人員遞資料慢了我急,新聞還沒剪好我變臉,每天急的下場是——猛爆型肝炎。
躺在病床上,我被迫思考人生的輕重緩急,那時的生死交關嚇醒了我,因為,我才三十歲。
出院付帳單時,看著那數字,可以換算成無數峇里島陽光燦爛的日子,或是紐約、倫敦、巴黎看不完的秀,我知道我人生接下來的選擇了。
後來,我盡量不急,盡量開心。
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只是把那份焦慮內化,不讓別人看出來。不想影響別人、不想給周遭工作人員壓力。
於是我在等待的小空檔玩「Angry Bird」,看那橫眉豎眼的鳥兒比我還氣,心裡便好受一點。或者玩「Candy Crush」,消糖果,一排排、一列列,兩眼發直,忘記時間。要是大一點的空檔,我就去附近的商場,什麼「Z」牌、「U」牌、「F」牌、「B」牌、「G」牌的快速時尚都逛,翻翻看看,好過在棚裡枯坐。
遠一點的人看不出來我心裡急,近一點的人還是感覺得到。
經紀人、助理怕我不開心,下載夯劇讓我看,準備零食、泡麵開趴,有時候甚至在後台布置了微微酒精、各種水果酒,讓等待變成了姊妹聚會。
等待本來就是人生中必定會遇見的事,在演藝圈更是充滿了各種磨人的等待。
等太陽等海浪等霧散、等飛機過等垃圾車走等火車來、等遲到的大牌、等弄錯的道具、等沒出現的導演……
通常若是不可控的意外,我的心是平靜的,無奈地接受著。但若是因為不專業的因素,我的心就開始不平靜。先是驚訝於看見的荒謬,內心小劇場在海邊的大石頭上對天大喊︰「為什麼?為什麼?」然後有一群憂國憂民的文青圍坐一桌,討論這個圈子人才流失到底有多嚴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云云。最後,心急如焚的母親登場了,這樣就不能接小孩了,荳明天還要考試,誰幫她複習?
然後就山洪爆發。然後就想著退休,去種田、去看雲看海啊什麼的。
但奇妙的是,在私領域的我,卻有無比的耐心。對孩子、對老公、對朋友。
公和私的我,在兩個極端的狀態。
工作時,像高鐵、像殺手。追求速度、效率。回家後,像是在南洋路邊米粉小攤旁悠閒的狗,時而懶洋洋,時而追逐著雞,或向小孩搖尾巴。
是我把演藝工作看得太簡單所以無法接受無盡漫長的等待?是否我仍像當年的那個大學生一樣,不了解體系的龐大運作只著眼在自己的小環節?抑或是演藝工作充滿了如此不得不的等待?
多年前,日本男子偶像團體當道,一批批的花美男出唱片兼巡迴演唱會,還能拍廣告演偶像劇,我好奇地問了一個在日本工作的圈內人,為什麼他們能同時做這麼多產品卻仍神采奕奕、皮膚身體都是最佳狀態?
那工作人員說,因為這些當紅偶像都時間緊迫,所以,其他配合的幕後小組都先自己排練好了。
?!!?
他解釋,比如說發專輯的同時仍要同步拍偶像劇,那麼他們便會在偶像本人出現前找替身,把走位、台詞順幾遍,現場攝影師也跟著走幾遍,燈光道具早已定位,導播也熟悉節奏後,預定拍攝時間一到,偶像出現。他已經背好他的台詞,待替身示範他的走位後,拍攝便順利進行。
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理想國境界啊。
我看過眾家一線演員等臨演的情形,因為劇組不肯多花錢,只發臨演來半天,但眾家演員早已把前面戲分演完,執行製作說,那你們聊聊天等臨演吧!
也聽過拍了一整天的臨演覺得太累,一群人開始吵鬧要走人,最後甚至報警的鬧劇。
也有節目準時開錄,卻因為送道具的人睡過頭,全棚空等。
還有遲到慣了的美豔女星,好不容易只遲到半個小時,正當節目組暗自慶幸時,那女星開始補妝,一補,就補了兩個小時。
她的妝好了,我們的妝全等花了。
也碰過製作單位發我六點通告,因為江湖傳聞他們很會延遲,當天也有一場日本大師的音樂會,我心存僥倖地問製作人︰「可以晚一個小時嗎?」製作人斬釘截鐵地說︰「今天一定會準時!一定要六點到!」
悻悻然把票送給朋友去聽。那朋友聽完整場,再加上安可曲,然後很有良心地來棚裡探班,發現我還沒錄影。那天原本六點的通告,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半才開錄。
經過這麼多摧殘後,我發誓,只要我長大,一定要減少這種事發生,一定不讓工作人員或其他藝人在棚裡浪費生命、虛度光陰。憑什麼讓不專業影響專業?
但人性是很奇怪的,積習難改、積非成是。
電視台內的工作人員習慣了過去的工作節奏,有些人一開始還會私下抱怨︰「錄那麼快幹嘛?連抽根菸喝咖啡的時間都沒有……」
但這種高鐵速度一上軌道,怨言變成了驚喜的贊同︰「哇!下班了還可以和家人吃晚飯!」或是「下班了還可以去玩欸!」
於是,在能力範圍內我加緊速度、提升效率。在我還是得無盡、無意義地等待時,我練修養。
看劇、寫書、練字、聊八卦、看書,也順便練演技。
演我很快樂、演不在乎,演了解這就是演藝圈的常態。我的演技很表面,所以遠的人看不出來我的焦慮,近的人還是感覺得到。
我以前看過大哥級主持人打或踢工作人員的,這麼比起來,我還算是忍得不錯。
不過我還是不聰明,畢竟有些人還是察覺得到,可見我壓的還是不夠深。就不能微笑優雅地說,沒關係啊!大家加油哦!臣妾做不到啊!
可能是那忿忿不平的種子已深埋在心裡。為什麼不專業可以影響、干擾專業?
每個人對職業道德的要求不同,又或者,這已經不只是工作心態的問題,而是人生哲學的問題?
體諒。
體諒別人偶有的風雨;體諒別人驚慌時的不知如何判斷;體諒他人正在學習;體諒他人力有未逮。
如果可以溫柔地等待孩子的嘗試錯誤,那麼,也應該這麼對待別人的孩子。
學,我也正在學。
學著和我的躁,說再見。
(文章來源:http://www.businessweekly.com.tw/article.aspx?id=18600&type=Blog&utm_source=facebook.com&utm_medium=social&utm_content=bw&utm_campaign=content&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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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經紀人考試 在 歐陽立中 「演說課x桌遊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他們能寫,只是你不知道】
「老師,那個,我得獎了耶……」
妍宇很興奮,但自己也不敢相信。
因為她第一次投稿,
竟榮獲青年世紀文學獎
新詩組佳作,獎金三千元!
來,先睹為快,
看看妍宇這首得獎的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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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避風港是加辣〉
(丹鳳高中語實班陳妍宇)
你說
我的避風港是家啦
還有爸爸的肉圓
一定要加辣
為什麼沒有加辣?
我說老闆可能遺忘了
你不相信
打得
我直喊對不起
我說
我的避風港是加辣
因為媽媽的面顏
不再被踐踏
為什麼沒有家啦?
你說爸爸可能已忘了
我得相信
痛得
你直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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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厲害呀!
一定是歐陽老師教得好!」
瞧瞧你,又往我臉上貼金了。
其實根本不干我的事。
因為,重點不在教,而在引導,
當孩子們的「經紀人」,
把他們當「明星」來經營。
不在教?
對,原因很簡單,
因為我們的思維,
常會受制於應試作文。
再加上,
其實我們多數老師,
沒比過文學獎,
只好用應試作文教法來教,
也許重文采、修辭、用典……
這樣做,可以確保四平八穩,
但卻無法登峰造極。
那到底要怎麼做呢?
一、燃動機:
我聽過一個段子:
「被選入課本的文章,
很容易被學生討厭。」
並不是文章寫不好,
而是它跟考試掛了鉤。
所以你得「燃動機」,
就是既有的文本下,適度脫鉤。
例如教到新詩,
除了跟他們談徐志摩、鄭愁予之外,
我會聊聊在網路上活躍的詩人,
或是一些爆紅的詩歌。
像是洪丹〈勞工童話〉,
以時事切入,勞資糾紛為主題,
諷刺政府對於勞工權益的漠視。
來,節錄一段這首詩,讓你感受一下。
〈勞工童話〉
你哭著對我說童話裡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幌子
也許你不會懂當你說勞基法修正以後我的天空心心都涼了
#三小豬
用稻草蓋房子
颱風來
吹散了
用木頭蓋房子
被定為古蹟
自焚了
用磚頭蓋房子
縣長來
拆掉了
現在的我
跟大野狼住在一起
牠不願吃掉我
牠說房貸
還有很多
一起付
比較沒那麼久
社會更和諧了
我現在相信
從此以後
幸福快樂的生活
二、聽演講
我很愛聽演講,
因為講者把他的專業,
剪輯成兩小時的精采電影,不看嗎?
我們老師很能講,
但天天都得講,
難免有種鄉土劇的既視感,
觀眾難免失去新鮮感。
所以,找人來演講吧!
我得承認,
有時孩子聽完兩小時的演講,
可能勝過我們講兩年的課。
所以教完新詩,談了洪丹,
我就請詩人洪丹來跟孩子們演講,
主題是:「斜槓詩人的詩悲秀」。
這場演講給孩子們最大的啟發是:
詩不只是風花雪月,
更該是社會的良心。
於是,孩子們學會,
用諧音、意象、時事來寫詩。
三、找戰場
做為一個稱職的經紀人,
練習生課也聽了、技巧也學了,
接下來,就是要幫他們接通告、找戰場。
所以,我會去找比賽,
然後直接強迫全班參加,
像是閱讀心得、小論文、
聯合盃作文、文學獎比賽......
很多時候,會怨聲四起,
但我仍堅持要他們去比。
比賽不是為了勝負,
而是透過比賽,
你才會用更高的規格要求自己。
輸了比賽又怎樣?
至少你留下作品,
才不會高三準備推甄資料,
卻發現你活得庸庸碌碌。
很多時候,會全軍覆沒,
像是至今我仍不解,
為何上學期讀書心得比賽全槓龜?
很丟臉對吧!沒差,
臉丟光了,才能卸下偶像包袱,
歸零,調整,再拚!
四、掛勳章
得知妍宇獲獎,
除了為她開心之外,
別忘了「掛勳章」這個步驟。
什麼意思?
你看戰爭片,英雄歷劫歸來,
政府一定會在國人面前,授予勳章。
目的既是獎勵,也在形塑價值。
那文學獎得獎要怎麼掛勳章呢?
首先,全班朗讀
我把妍宇的詩做成簡報,
一上課就投影在銀幕上,
請孩子們一起朗讀。
朗讀完後,我問妍宇:
「來,除了有點尷尬之外,
你的感受是什麼?」
她笑得靦腆,不若平時大喇喇,
一時之間,她也說不上來,
但我知道感動是滿滿的。
因為,正常狀況,
只有經典才會全班朗讀,
而她的作品,竟享有同樣規格。
其次,延伸連結
我沒打算讓他們結束這趟旅程,
因為下一段旅程的風景更迷人。
從洪丹的〈勞工童話〉、
到妍宇的〈我的避風港是加辣〉,
都是用新詩的諧音技巧,反諷時事,
那還有沒有其他技巧呢?
有的,我解鎖另個詩人「任明信」,
放了他的詩作〈命好〉給孩子們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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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好〉
他還小
還沒學會說話
他穿著別人衣服
像塊小破布
他不會叫,媽媽
還不能自己出去玩
偶爾母親會陪他
拿美工刀在他的手上畫畫
畫長長的掌紋
寫父親的名字
母親和她的男人習慣
把菸熄在他身上
因為家裡沒有
菸灰缸
他還小,還沒學會笑
媽媽說他的哭聲
比別的孩子都好聽
但他沒聽過別的孩子哭
他以為哭
是一種禮貌
那天母親拿著斷折的桌腳
走過來說乖,不哭不哭
他就真的不哭了
他很乖,想問媽媽好多問題
在快要睡著以前
沒關係等我長大
長大再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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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除了諧音之外,
還有一種技巧,叫做「冷靜的殘忍」:
不帶情緒,用與本質衝突的言行來寫。
像是「拿美工刀在他的手上畫畫」、
「拿著斷折的桌腳走過來說乖」,
就是這種技巧。
最後,授予勳章
我拿出兩本任明信的
詩集〈你沒有更好的命運〉,
一本送給妍宇,
裡面寫了些我對她的鼓勵,
另一本放班級書櫃,
勾起他們閱讀的渴望。
果不出其然,一下課,
任明信的詩集就被借走了。
我笑了笑,
知道他們已經踏上,
下一段精彩的旅程。
其實,我們所要做的,
就像是玩「旅行青蛙」,
為他們打包行囊。
記得準備:動機、演講、戰場、勳章
然後就別掛心了,
他們也許會不知去向;
也許會飽經風雨;更可能遍體鱗傷。
當你收到來自遠方的風景照,
你會知道,
這張明媚的風景裡,
有快樂、有憂傷、亦有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