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陔 ◎楊牧
這時你應該已經去到了南方
在我無法想像的地方定居了
或許是黃薔薇大草原的中央
遙遠遙遠的城市,或許不然
近些,在海岸寛廣的三角洲
而無論如何你是已經到達了
並且定居在我無法想像的南方
我對著滿院子的綠草讀書
努力偽裝我究竟並不在想
陽光照亮一朵顫抖的蒲公英
我將保持我冷靜從容的...
南陔 ◎楊牧
這時你應該已經去到了南方
在我無法想像的地方定居了
或許是黃薔薇大草原的中央
遙遠遙遠的城市,或許不然
近些,在海岸寛廣的三角洲
而無論如何你是已經到達了
並且定居在我無法想像的南方
我對著滿院子的綠草讀書
努力偽裝我究竟並不在想
陽光照亮一朵顫抖的蒲公英
我將保持我冷靜從容的態度:
一個古典的學術追求者不在乎
身外的事務,聽任綠草越長
越長,在窗外默默陪伴我讀書
假使我無法永遠偽裝下去
有時還偷偷低吟張衡的四愁
Tutti li miei penser parlan d'Amore
我還是堅持對自己說,一切
都是為了古典學術的傳承。詩
可以興觀群怨。或者掩卷嘆息:
「但丁是歐洲文明最美的靈魂」
我祗是不肯承認是在想著
想你這是應該已經去到了
我不可能確定的一個地方
好遙遠好近,像午夜驚醒的
十字星,掩藏在夢的後面
憂慮的前面,在春天滿滿的
綠草叢,在一首逸詩
--
詩人曾琮琇賞析:
在接受語言、詞藻、典故、聲韻等古典帶來的驚悸之後,詩人清楚意識到這些外力——古典之於現代詩的干擾。倘若與外物之間的immediacy遭受古典詩詞的渲染,創造的過程恐怕就產生缺失:「借助古人的美文佳句,永遠表現不了自己。」(楊牧〈古典〉) (注一)楊牧指出,這是「古典的教訓」。必須擺脫這些古典的干擾,通過現代思維和言語,從古典的精神意志,產生更高層次的啟示,發現藝術的理性與良心。
「南陔」原是《詩經》裡一有目無詩的篇名:「孝子相戒以養也。……其義而亡其辭」(〈詩經・小雅・南陔・序〉)由《詩經》這一抒情傳統的根源出發,但楊牧〈南陔〉(1978)取「亡其辭」之意,其中情意已不是孝親,而以現代情境與感受加以回應。由〈南陔〉這一傳統典故,聯結到地理方位的「南方」;相對於身處北地的「我」,南方成為相隔兩地的「你」所身處的異地想像:「這時你應該已經去到了南方/在我無法想像的地方定居了/或許是黃薔薇大草原的中央/遙遠遙遠的城市,或許不然/近些,在海岸寬廣的三角洲」。
這一段詩中,語言曉暢,甚至直白。「⋯⋯或許是⋯⋯,或許不然」句法,在重複中變化,將「黃薔薇大草原的中央」與「海岸寬闊的三角洲」作空間的並置。草原或海洲未必為真實的地景空間,亦可以是內心圖像,「也無妨連結女體遐想,總之是一個又遙遠又切近的南方。遙遠,因距離作者居停美國遙遠,切近是因心理牽繫、在腦海裡日思夜夢」(陳義芝語)。 書卷在握,美景當前,但心心念念的,仍是南方的「你」:「努力偽裝我究竟並不在想/陽光照亮一朶顫抖的蒲公英」。詩人刻意使用矛盾語法,當「偽裝」需要「努力」「不在想」的時候,其實是無刻不思,無時不想;就連園子裏的蒲公英也成為南方情人的徵象。
「我將保持我冷靜從容的態度」,未來式的「⋯⋯將⋯⋯」凸顯詩人內心的狂熱,急迫:「假使我無法永遠偽裝下去/有時還偷偷低吟張衡的四愁/Tutti li miei penser parlan d'Amore/我還是堅持對自己說,一切/都是為了古典學術的傳承。詩/可以興觀羣怨。或者掩卷歎息:/「但丁是歐洲文明最美的靈魂」。這裡出現的兩個典故,一是張衡(78-139)〈四愁詩〉,該詩每一段由「我所思兮」起始。據《文選》的說法,張衡目睹朝政日壞,天下凋敝,而自己雖有濟世之志,希望能以其才能報效君主,卻又憂懼群小用讒,因而作《四愁詩》以美人比君子,由於情調風流婉轉,未嘗不可看作一首情意執著而真摯的情詩。另一是但丁(Dante Alighierim, 1265-1321)愛情詩集《新生》(La Vita Nuova)中,十四行詩的其中一行,這行詩的意思是「我所有的想法都在討論愛情」,兩者都是中西文學傳統中的名篇。
楊牧運用的不僅是古典本身,還包括古典中糾結的情意,思想,考證論述,「都是為了古典學術的傳承」,這是第一層。另一層面,其實借古典,表明心跡——一切都是為了(討論)愛情:「我祗是不肯承認是在想着/想你這是應該已經去到了/我不可能確定的一個地方/好遙遠好近,像午夜驚醒的/十字星,掩藏在夢的後面/憂慮的前面,在春天滿滿的/綠草叢,在一首逸詩」。隱藏在這首逸詩背後的受話者「你」,正是我所寫的一首逸詩;這首詩所討論的,都是關於你。這個「你」,從表層的愛情的指涉,又進一步借由愛情隱喻古典學術追尋的初心。擴而言之,〈南陔〉既從《詩經》中的〈南陔〉借題,也是「借題發揮」,為此一有目無篇的〈南陔〉增添現代轉化的抒情作用。「愛情—學術」的互為隱喻,層層包裹,又層層剝去。低吟〈南陔〉,復抬頭仰望——想像詩人大概去到了那顆南十字星,好遙遠好近。
注一:陳義芝:〈住在一千個世界上〉,收入陳芳明編:《詩人楊牧:練習曲的演奏與變奏》,(臺北:聯經出版社,2012年),頁331-332。
借代借喻練習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今天要跟大家分享糖果屋的故事。
「有一對貧窮的伐木工人,他們有兩個孩子,分別叫做漢賽爾和葛麗特,哥哥漢賽爾無意間聽到後母和父親的對話,說是因為家裡面食物不夠了,後母計畫把小孩帶到森林裡面遺棄,葛麗特很慌張地大哭跑去找哥哥,問他該怎麼辦才好,漢賽爾安撫他說:「沒關係,我會想辦法」。
第一次他們被遺棄的時候,漢賽爾藉著後院撿拾的光滑小石子在森林裡面留下來的記號,後母問他在做什麼,他顧左右而言他地說:「我在看屋頂上面的鳥啊!」。當天晚上,他們透過光滑的石子找到回家的路;但第二次被遺棄的時候,漢賽爾來不及收集石頭,只好用麵包屑來代替,沒想到卻被一大群鳥兒吃掉了,於是他們找不到回家的路受困在森林裡面。
沒想到這時候,有一隻鳥兒指引他們糖果屋的方向,他們看到森林裡面有用糕餅糖果做成的這個房子、加上又累又餓,就開始「吃」這個房子。房子的主人巫婆走出來,誘拐他們進到糖果屋裡面,把漢賽爾關到牢裡面、試著慢慢養胖他,並且把葛麗特當作奴隸一樣使喚。漢賽爾很聰明,每次巫婆如果要檢查他長胖了沒有,他都拿骨頭給她摸,由於巫婆視力不好,總是信以為真。
日子一天拖過一天,巫婆終於忍耐不住了,要葛麗特生火,打算把漢賽爾煮來吃,葛麗特在生火時找到一個空檔,把巫婆推到火爐裡面燒死了,兩個人拿走巫婆在房子裡面的珠寶之後,藉著鳥兒的引導,乘著鴨子渡河,找到回家的路,而這個時候後母也已經死了,他們用獲得的珠寶來和父親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阿強的故事
「我覺得很空虛。」
阿強第一次和我見面的時候,坦承他大學這段時間都不斷地約炮,可是每次結束坐在床上抽煙,都有一種落寞的感覺。他坦承朋友都很羨慕他,魅力噴發、想要約誰就可以約到誰,但他其實覺得很迷惘,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關係裡面想要追求的是什麼。
「我總覺得,我是被丟下來的那一個」他說,為了避免這種感覺,所以每次約炮結束之後,他都會先離開旅館。
「如果我先把別人丟下來,這樣子別人就沒有機會把我丟下了,哈哈!很聰明吧。」
阿強父親經商失敗之後,家裡面的經濟重擔就由母親扛起來,母親一直跟他講說叫他不要唸書了,趕快出去工作,高中畢業之後就不會再養他了,他為了賭一口氣,真的從上大學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有再拿過媽媽一塊錢,自己搬到外面住、脫離母親的控制。有趣的是,從大一開始堅持3份打工的他,每次約炮的旅館都要找高級的摩鐵,並且堅持付五六千塊的休息費用。
「我不想要像那個沒有用的王八蛋一樣。」阿強說,雖然父母沒有離婚,不過爸爸很早就在這家裡面「沒有聲音」了。國中的時候,父親經商失敗就一蹶不振,每天借酒澆愁。阿強最後一次被父親打時,他緊握父親的棍子,誓言再也不要為這個家流淚。他在家裡面的書桌底下藏了一個寫著父親名字的紙人,上面寫著「廢人」兩個字,他認為今天家裡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父親不努力造成的。
有一天,爸爸到房間裡面看他讀書的狀況,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說「對不起,都是爸爸無能,讓你們吃苦。」,正值叛逆期的他,一手把父親的手撥開,然後轉身大聲斥責:「你走開啦,王八蛋!」
從那天之後,他再也沒叫過爸爸,王八蛋變成父親的代名詞。但阿強所不知道的是,一直以來他最厭惡的父親,反而可能是他救贖的開始⋯⋯」——引自本書《童話與夢境的療癒力量》
這本書是我開始練習分析童話的起源。
我們一開始在張老師文化上面一起合作寫了 #一童做夢 的專欄,後來陸續獲得好評,最後和幾位業界的同們集結成書,撰寫故事、隱喻、還有人生經歷交織的這本作品。特別推薦給下面的機種朋友:
1.在過往的人生當中,曾經遭遇創傷的人
2.與家人疏離,對他們又愛又恨的人
3.討厭自己,無法跟自己和解的人
4.不斷努力卻不斷受傷的人
5.喜歡聽故事分析的人
夢與童話都是內心的投射,只要看懂暗示,每個人自會找到出路。這本書透過23篇個案故事,從童話、夢境乃至繪畫創作,抽絲剝繭隱喻的幽微線索,找回人生的幸福。
#這裡搶先預購
#超級好康
9/23(四)~9/30(四),新書開放搶先預購!
一本79折
3本75折,贈送1本絕版書
5本(含)以上7折,贈送2本絕版書
https://reurl.cc/emEroj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904110
#童話與夢境的療癒力量
*圖片來源 https://reurl.cc/r11xpr
借代借喻練習 在 報時光UDNtim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報時光今年與尖端出版合作的作品─「年記」,共16本,自1960年至1975年,以「年記」為名,每一年選出當年的30張照片,邀請當年出生的作家創作。
朋友們持續傳來的閱讀及收藏好評,
為報時光在歷史資料探勘、轉化的路,
添了柴火,謝謝大家支持。
分享給大家「年記」系列,
由作家吳鈞堯撰寫的推薦。
過去的時光不會再回來,
而創作者的影像和文字為我們留下了一些痕跡,
如果你還不大清楚,一起來了解
【2021-03-20/聯合報/D3版/聯副.周末書房】
關於歷史從我說開始
【吳鈞堯】
推薦書:1960-1975《年記》系列(尖端出版)
年記,為年代依序記錄,由報時光與尖端出版聯合企畫,以三十張老照片為引,勾勒舊時代。
「年記」與「年紀」發音同,實則前者大時代、後者小敘事,但沒有「小」的餵養,時代的「大」何處著床?故而出生年為軸,一九六○到一九七五,十六位作家,依照出生年一字排開,浩浩盪盪成為歷史敘事。
要出生在一九六五年的李進文書寫一九六五、要歐銀釧寫她的一九六○、讓馮翊綱記他的一九六四,除非他們帶著前世記憶投胎,否則只能發一聲「甚」,其餘無解。
「年紀」寫「年記」,是一種再認識。著名空間研究學者克瑞斯威爾(Tim Creswell)提到,「當人將意義投注於局部空間,然後以某種方式(命名是一種方式)依附其上,空間就成了地方」,又說,「地方不單只是有待觀察、研究和書寫的事物,地方本身就是我們觀看、研究和書寫方式的一環」。
時空得進入了,才能成為我們的時空,「認名」跟「命名」猶如「年紀」與「年記」。
●
門,在出生年打開,允許我們帶著不同的成長背景與識見,每人派與照片,書寫三十則短文,再從濃縮中找到最緊要的關鍵詞,成為書名。年記系列成為非常「獨斷」的檢索,翻開扉頁,有一段文字精簡自作者的短序,有必要一一條列,因為它們是作者群的有趣註解,巧妙與霸道兼具。
毆銀釧《年記1960:時光的線條》,「依舊1960,香氣迎面」。
王淑芬《年記1961:誰在路上走著》,「人類矛盾與兩難,往往是自找的」。
楊翠《年記1962:一個時代的誕生》,「我與一則史詩級的美麗神話同時誕生」。
陳輝龍《年記1963:或許,不只三十個短篇》,「關於1963年,差不多要到1973年才知道原來如此」。
馮翊綱《年記1964:隨人解讀》,「梨園說書先生,將陽世百態述說」。
李進文《年記1965:捕魚和寫詩之間》,「我出生的那一天,時間最肥」。
嚴忠政《年記1966:交換日常》,「這一年,我們學習見面,練習摩擦」。
張萬康《年記1967:時空咖啡廳》,「我倒著生長,愉快的縮小兼重生」。
顏艾琳《年記1968:走慢的時光》,「據說1968年出生的人,在40歲會遇到改變成人生的重大事件」。
郝譽翔《年記1969:流動的夢境》,「1969,反抗與純真同在,樂觀與放縱並存,我心深嚮往之」。
李鼎《年記1970:原來是今日》,「我在50年之後遇見這30張毫無記憶的照片,好似重新檢視了自己過去所有『理所當然』的刪除」。
洪凌《年記1971:風靡宇宙的復刻版》,「天光破曉,滄青色光暈是萬年後的玄黃洪荒」。
張哲生《年記1972:記憶裡的前塵》,「令人回味無窮的國語卡通歌曲在25年後,引領我步上了漫漫的懷舊之路」。
徐國能《年記1973:與童年重逢之地》,「世界暫時失去了顏色和詩,但孕育了未來的無限驚喜」。
凌性傑《年記1974:飄浮的時光》,「天干地支裡,充滿了時間的暗示」。
李長青《年記1975:與這個世界》,「這是文學與我一種奇妙的緣分」。
●
作家姿態各異,觀點與出手方向,都是他們與世界的接軌。如此「任性」,肇因於歷史的讀與解,本來就沒有統一,甚至標準答案。任性出手,根源於規格的控管,嚴謹更勝防疫。字數最少的顏艾琳、郝譽翔,與最想多說的李鼎,很抱歉,都是七十頁篇幅。後記「這一年有什麼誕生了」,作者比台灣退出聯合國、蔣介石過世、王子麵生產、《八百壯士》首映、台視正式開播更要緊,列在第一順位。嚴謹中自由誕生,看似自在揮灑,對比書名與扉頁文字,實則個性盡現。
我在其中找到為文風格。
王淑芬、歐銀釧、顏艾琳抒情為尚,馮翊綱看圖說故事,不乏寫逸演出,洪凌的出場就預示了科幻風。以圖片勾勒筆意的,還能分出兩種,楊翠、張萬康、凌性傑借圖片說自身成長與感受,屬於主觀派;郝譽翔、張哲生系出同門,但客觀許多。陳輝龍寫就許多隱喻的小故事,李鼎則隱喻少、故事多,有一個大宗是散文詩,如李進文、嚴忠政、李長青、張哲生,張哲生偏白話運用、李長青則有意識地把古今詩人入文,這樣的「混搭」徐國能運用徹底,短文、短詩,連七言絕句都用上了。
凸顯作家個性的時代記錄,沒有總序、代序等「剪綵」儀式,系列訴諸美學要求,「以大面積留白並搭配簡潔的設計感╱內頁採用韓國進口厚磅美術紙╱書衣的設計、圖騰從日常中取材╱以雙色的撞色視覺感,展現時間與空間各自獨立又互相融合的概念」。
同時,為了避免作家「離圖」太遠,讀者難以跟上,書冊末頁條列照片拍攝年代跟史實記錄,閱讀年記時,讀者可以依照作家書寫,也可以前後對照,找到自己與歷史的軌跡。
●
「高二那個夏天,我一口氣讀完四十本金庸小說。沒有按照序號,而是有哪一部就租哪一部。年少讀武俠,我長了另一種滄桑,那是款霸氣,整個江湖都需要我。我到中華商場買了兩把木劍,一長一短,掛在身側,搭上二二一公車,車廂裡的乘客都顫慄,劍是其一、劍眉其二。我很習慣把眉毛皺成『劍眉』,眉心夾緊,尾梢自然跋扈」。
「人人行囊飽滿,商家的貨品越來越少,大肆採購後,回望中華商場,才警覺,張燈結綵似的海報早已消失,斑駁大樓前,人群密密麻麻,像螞蟻,為了過冬而覓食。隔許多年,才知道,從中華商場搬運出的,是每一個人對它的獨有回憶,那一身斑駁、那一臉灰槁,正是青春的側影」。
兩則短記不出自於上述作者手筆,而是閱讀「年記1967」,看到老照片,想起我跟中華商場的逢遇。記述於此,是年記系列透過它的規範與客觀,對我發出呼喚。
出版方把筆交付給十五位作者,讓他們做主,個性化不同的年頭,更有透過他們全境擴散的深意。這幾年《聯合報》分別以時代跟地方,多元思維留住歷史,懷舊之外,還有歷史感的培養,沒有拉滿的弓,就沒有飛揚的箭,無論朝天空向地心、朝悲傷或圖騰,任何一種飛行有目的,也有道長長的氣流。
「敲時間如竹,聽它走遠、聽它回來。來、去,有時依循五線譜,有時候是枝畫筆,以及原來如此」。
我寫它們,在自己年記的扉頁上。
#歐銀釧 #王淑芬 #楊翠 #陳輝龍
#馮翊綱 #李進文 #嚴忠政 #張萬康
#顏艾琳 #郝譽翔 #李鼎 #洪凌
#張哲生 #徐國能 #李長青 #凌性傑
#年記 #報時光UDNtime #尖端出版
借代借喻練習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陪孩子無數次去圖書館往復的路途上,正是等這一刻,哥哥能自己帶著妹妹獨自前往。
他們熟悉每條小徑的風景,借書的每一個步驟,即使沒有母親亦步亦趨地跟著,仍可以自己借自己喜歡的書,揹著數十本載欣載奔地回家。
此次相伴跟隨之後,哥哥已經能帶著妹妹去圖書館。長長的午後不用媽媽陪伴,牢牢地記住媽媽交代的話,兄妹倆相互陪伴,討論想借的書,像個小大人在寬廣的世界裡品嘗著趨漸獨立的一絲喜悅。
❤️ 放手真不容易,得經過無數次練習。我將他們ㄧ路的背影拍攝記錄下來,內心湧出許多不可言喻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