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修女魚本人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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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修女魚本人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朱成志的華山論劍,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現在知道為何蔡政府拒絕佛光山捐贈疫苗因爲他們不認為星雲大師是台灣人,a joke! 真愛台灣 哭一次吧! 作者: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 我李國深,民國十六年生於中國江蘇江都縣,12歲時,因為父親在日本 發動的南京大屠殺失蹤,尋父不着,就在棲霞山出家。我在出生地揚州住了12年,在南京和鎮江住了12年,...

  • 修女魚本人 在 朱成志的華山論劍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24 22: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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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知道為何蔡政府拒絕佛光山捐贈疫苗因爲他們不認為星雲大師是台灣人,a joke!

    真愛台灣 哭一次吧!
    作者: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

    我李國深,民國十六年生於中國江蘇江都縣,12歲時,因為父親在日本 發動的南京大屠殺失蹤,尋父不着,就在棲霞山出家。我在出生地揚州住了12年,在南京和鎮江住了12年,在台灣住了66年了,我90歲了。

    回想民國38年春天,我率領僧侶救護隊,在太平輪沉船失事後幾天,飄洋過海抵達台灣基隆港。60多年來,我在台灣,承受台灣同胞的照顧,台灣米水的滋養,讓我能夠弘揚佛法,完成我發展佛教的願望。對於寶島台灣,我的感恩是無窮的。

    儘管如此,我在台灣住了六十多年,台灣並未承認我是台灣人,反而我周遊世界弘法如美國、澳洲,短暫居住過的城市給了我十多個“榮譽公民”。一直到這幾年,我住過數十年的宜蘭市公所才賞賜給我“榮譽市民”的認可。於此,我也非常感謝了。

    時至今日,我仍不禁遺憾,在台灣超過一甲子,甚至馬英九、陳水扁,他們都比我遲到台灣,但他們能做“總統”,我卻連做個台灣人都不能,所以只有自稱“台灣中國人”。

    記得1989年,我回到闊別四十年的故鄉探親,家鄉的父老也不認識我了,都説:“這是台灣來的和尚。”我不免慨想我究竟是哪裏人呢?後來我只好説,只要地球不捨棄我,就做個“地球人”吧!

    當我跟移居世界各地的華人説“我是地球人”時,馬上得到熱烈的共鳴。或許同樣遠離家鄉,客居異域,都有一段顛沛流離的悲情故事,既知道自己是中國人,但和中國又距離那麼遙遠,在血源、種族上,大家是改不了的中華民族,於是就一致認同我,跟隨我做地球人了。

    正如先賢 唐朝 鑑真大師,在旅居日本十餘年後,自知老邁無法還鄉而説的遺偈:
    “山川異域,日月同天,
    寄諸佛子,共結來緣。”
    我對手足同胞也是一樣,
    大家今生有這樣的因緣,
    希望來生再結炎黃子孫的緣

    66年漫長歲月,我隨着台灣經歷了戰後初期百廢待興的刻苦艱辛;從戒嚴時期,白色恐怖的時代,當然也經歷篳路藍縷的十大建設時期,我為台灣的百花齊放,創造經濟奇蹟,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而感到與有榮焉。乃至第一次政黨輪替後,見證了自由民主帶給台灣的美麗與哀愁。你們66歲以下的人,能解我跟台灣成長的心情?

    我嘗過白色恐怖的迫害,也曾因不實的密告坐過牢獄,在槍林彈雨、多少次的死活中,僥倖地延長了生命歲月。尤其來台初期,我受過警察不止百次以上的調查,謠言、耳語、省籍問題,以致我投宿無門、衣食無着,可以説,我在台灣也有過一段辛酸的歷程。
    所幸,出家人一向有“處處無家處處家”的性格,我曾經數度環島,走過台灣兩、三百個鄉鎮;我跋涉過溪水河川,也曾在農村睡過豬舍牛房;我翻越高山峻嶺,行腳過八仙山、太平山;我也多次在南北台灣的神廟前,或農家的曬穀場上佈教宣講;我領略寶島各地的人文風光、自然景觀。

    我曾在半夜上阿里山頂看日出,也曾徒步到日月潭,與原住民好友“毛王爺”談心,還與他讀國民小學的女兒“三公主”合影。對於阿里山、日月潭,我也和現在的大陸人一樣充滿嚮往。
    鄭成功管理過的新營、下營、柳營、左營、台南赤崁樓等地方,也曾令我發思古之幽情。我留連在高雄紅毛港、花蓮的海港,我站在野柳女王頭的一旁,望着大海,自豪於中華文化隨着海水流遍十方,可是這片大海,怎麼把我們兩岸同文同種的同胞隔得這麼遙遠?令人不禁感傷。

    那數十年,我在北宜、北橫、蘇花、南迴等公路留下腳印;蔣經國先生開拓中橫公路,我在太魯閣燕子口、九曲洞,不止數十次徘徊,欣賞台灣雄偉奇妙的寶地山川,也曾為修築這條公路的數百名殉難工作人員祭悼祝願。我發願將佛法的真善美,散播到寶島的每處角落。經過汗水淋漓、雙腳踩過的每一寸土地,我與它產生了生命的連結,血脈相通,你能説我不愛台灣嗎?

    回憶60多年前,在那個威權的時代,佛教在台灣並沒有發展的空間,但我憑藉青少年時期對佛教建立起的虔誠信仰,不斷到各鄉鎮、漁港、農村去佈教,因為化世益人就是我的責任。我們敲鑼打鼓地喊道:“各位台灣的父老兄弟姐妹們,咱們的佛教來啦!咱們的佛教來啦!”

    那些聽到我呼聲的民眾,他們也無懼於蔣夫人宋美齡以異教徒身分的權威壓制,都站出來跟我一起共同呼喊!”台灣的父老兄弟,大人、小孩魚貫的拿着小板凳坐下來,專心聽着跟隨青年弘法隊員唱歌、説故事。我們跨越語言、地域的隔閡,信仰裏純淨的善美真心,我們彼此交融,心意相通。   

    那時候,一般人都嫌台灣花不香、鳥不語,《波茨坦宣言》記載,中日戰爭後,台灣歸還中國,是犧牲二千多萬人的生命,以血淚換取的勝利代價。因此,我懷抱一顆中國人的心情熱愛台灣,比起滿清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的無邊罪惡,我更慶幸國民黨光復台灣,讓台灣重回中華民族的懷抱。

    每逢台灣發生災難,我都能感同身受。從1951年花蓮大地震、1959年台灣中部八七水災、到1999年的921大地震等等,無懼地震、颱風、水患,我們募集物資前往救災,希望帶給災民一點幫助。我們協助捐建和修復十餘所學校,供給學童午餐。

    莫拉克八八風災時,我在南部道場成立災民安置所,為了尊重他們的信仰、心中的價值,請來牧師為這許多原住民證道,並且在佛光山設置基督教會的禮拜堂。之後,也捐建了霧台、桃源、長治鄉等八座圖書館。

    對於宗教間,我主張互相尊重、彼此包容。例如,我曾將天下文化等出版公司給我的版税,捐給花蓮基督教門諾醫院、慈濟醫院,也鼓勵信徒一起捐款協助。對於天主教真福山社福園區修道院的興建,我也曾在艱難中五年分期捐獻五百萬,聊表祝賀的心意。為了支持南投阮泰賢神父的發心,我也撥出一百萬,響應他重建天祥教堂。屏東萬鑾聖母院的老修女要返回故國西班牙,聽聞她缺少經費,我親自把機票、路費送到修道院,感謝這許多修女數十年對台灣的服務。

    為了感念台灣神道寺廟的友誼,我為媽祖創作了一首《媽祖紀念歌》,並且在佛陀紀念館成立了“中華傳統宗教聯合總會”。每年他們參加朝山聯誼,彼此歡喜交流,都是種種的美好因緣。

    我發起百萬人興建大學,感謝前任“教育部長”楊朝祥、成功大學前校長翁政義、文學才子龔鵬程、管理專家陳淼勝、前“教育部”政務次長林聰明都來擔任我們佛光、南華大學的校長。他們不嫌棄我童年失學,幫助我完成對社會教育的心願。

    六十多年來,我和我的弟子、信徒們為台灣在世界辦了五所大學、十六所佛教學院,我辦了電視台、報紙、出版社、中小學等,如今想來,台灣佛教能有現在的盛況,我也自覺這六十多年,對台灣人心的淨化和佛教的振興,有了一點馨香的供養。也很感謝海內外各地的佛光人及認同我的朋友們,大家一起為兩岸、為世界和平努力不懈。

    佛光山大雄寶殿前面,有二十四棵挺拔的松柏,我把它們都看作是中華文化的二十四孝;我又從大陸運來比樓房還高的鐘乳石、太湖石、晚霞石等,與先前在福建鐫刻的十八羅漢,它們像磐石一般安住在佛光山;尤其,我們突 破過去傳統,在十八羅漢中,特地立了三尊佛教史上的女羅漢,表達我一生倡導男女平等的主張。我們建設的佛陀紀念館,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因它而看見台灣。

    我愛台灣,認為我是台灣人,但不能否認,我還有大陸的故居、我的祖先、我的師長 前輩,我不能不與他們共依共存。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我在江蘇宜興 的祖庭大覺寺早就化為草嶺荒山,但到底那是我窮苦歲月時接引我入佛的寶地,也是成長我慧命的地方。感念大陸政府鼓勵我重建祖庭,現在的大覺寺超越過去舊有的建築多倍以上,藉此,也表達對國恩家慶的回報之意。

    台灣2300萬人最可貴的資產,就是百姓的慷慨善良,遺憾的是,每到選舉,少部分人強烈的意識形態,讓台灣族羣分裂,社會對立衝突,人民與政府相互抗爭,選民與政黨交相指責。在藍綠的政爭之下,台灣人的温和有禮,可以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

    我毫不隱瞞反對“台獨”的想法,因為我生逢亂世,一生歷經北伐、土匪橫行、軍閥割據、中日戰爭以及國共內戰。當時生靈塗炭的苦難,時隔八十年,記憶猶新,因此,對於兩岸之間,我主張和平,因為戰爭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我終其一生,推動實踐僧信平等、男女平等、自他、宗教平等的行動。而對於兩岸和平、世界和平,則是我畢生的盼望。我衷心的希望,台灣不要再有人我對立的禍患,不要只有藍綠、沒有對錯是非善惡的觀念。大家不妨想一想,假如沒有了“中華民國”,我們的前途還能夠和平安寧嗎?大陸政府還會這麼優厚的待遇我們嗎?為了台灣的未來,我期盼藍綠的惡鬥、媒體的扭曲報導,都能停止下來。

    經常有人説:世界最美的風景是台灣,因為人。最近又有人説:世界最醜陋的地方也是台灣,因為媒體造謠説謊、謾罵批評。為什麼短短數年,台灣從最美麗變成最醜陋了呢?所有居住在台灣的人,我們都應該深思檢討。

    許多人説台灣的崩壞,是不負責任的政客、盲目的選民與造謠的媒體所造成,三者惡性循環,扭曲了民主的價值與法制的精神。更令人憂心的,在政治選舉的操弄下去中國化,對於中華文化、國族意識、家族源流的漠視與遺忘,讓許多人背棄自己的傳統,忘失了自己的根源。就像陳之藩 先生所説的,成為一株“失根的蘭花”。

    這裏我們所説的中國,是五千年中華文化孕育的歷史中國、文化中國、全民中國,是民族血肉相連、不能改變的中華民族。你説,我們能稱作英國人嗎?我們能稱作德國人嗎?我們能稱作日本人嗎?所以,坦誠的告訴大家,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是無法改變的歷史事實。

    所謂“木有本,水有源”,台灣人的祖先,哪一個不是中國人呢?除了李登輝先生之外,大家都不能否認自己是中國人。現在,台灣有少數人倡議“台獨”不肯 講中國話,主張要講台灣話。請問台灣話是哪裏的話?台灣話不是福建話嗎?福建話不也是中國話嗎?福建也是中國的啊!你能不講中國的福建話嗎?

    在全世界,台灣是保存中華文化最完整的地方,也以中華文化的傳統為榮。中華文化重視春節、中秋節、端午節、清明節……,你能説你不要農曆春節過年嗎?中秋月圓,你能説你不要家庭團聚嗎?清明慎終追遠,你能説你不要為祖先追思掃墓嗎?在台灣,我們每一個人,從小到大接受中華文化的滋養,這是我們共同的根源,你否定它,不肯接受中華文化,難道你要做一個宇宙人間無國界、沒有根的遊民嗎?

    俗諺説“呷果子拜樹頭,吃米飯惜鋤頭”,曾經我見過一份資料,康熙三十五年(一六九六)編的《地方誌》,記載當時的台灣隸屬揚州管轄。我不禁歡喜,原來六十多年來我沒有離開過揚州。飲水思源,我們每一個人也都應該找出自己的根在哪裏?我的父母親在哪裏出生?我的祖父母來自哪裏?我的曾祖父母又來自何方?我曾親聞習近平主席説 “兩岸一家親”,我們能否認這種同根同源的事實嗎?

    最近,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女士呼籲“禮失求諸野”,在我們認為,如果能“禮失求諸佛教”,更是人間美事。因為信仰必定是人類的基本權利,我希望台灣人民能夠重建新的信仰,樹立道德、講究慈悲、安定身心,人人做好事、説好話、存好心,用因果業報等,幫助社會次序更加穩定,祈願人人幸福,家家平安。

    我一生愛中國、愛台灣、愛中華文化,我和大家過去的祖先一樣,在怒海餘生中來到台灣,因此,惟願國泰民安,別無他求。寄語台灣那許多本土派的人士,不要過於歧視外省人;居住了六十多年,我不算台灣人嗎?台灣會這麼狹隘嗎?難道大家的祖宗先輩不是渡海來台的中國人嗎?

    現在,這一本趙無任的《慈悲思路·兩岸出路》即將出版,我深有同感,假如我們兩岸慈悲,共同以中華文化救台灣,還怕未來沒有出路嗎?藍綠兩黨如果也有慈悲,還怕未來沒有友好的希望嗎?在此心香一瓣,祝願大家平 安吉祥。是為序。

  • 修女魚本人 在 活水來冊房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08-22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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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大家認罪,藏書票一共有三款。

    但是大家先別罵我,要罵就要罵西川滿。當年他的《華麗島頌歌》限定本為什麼要出三色啊!!

    https://goo.gl/8UXzsJ

    為了致敬西川滿的《華麗島頌歌》,《藏書之家》也分成三種藏書票版本,也就是紅、藍、黃三種。當然,這並不是叫大家要一口氣買三本的意思(明明就是),而是喜歡什麼顏色,可以任君挑選。

    但是精裝本因為怕藏書票有靈性而飛走,都上了膠膜,讀者怎麼知道自己挑的是那一色呢?在這裡教大家挑選藏書票顏色的秘訣喔!(怎麼好像婆婆在教怎麼挑選鮮魚)

    如果你在博客來買,都是紅色版;其他網路書店如讀冊、三民、誠品與實體書店脈的,都是藍色版;在台南「GJ Taiwan」店裡買到的,都是黃色版。

    不過,三種藏書票的印量並不相同,從少到多分別有75張、222張、500張。75張是致敬西川滿《梨花夫人》的限定本印量,222張是西川滿《貓寺》的印量,500張則是西川滿《華麗島頌歌》限定本印量。

    所以,雖然出版社廣告說精裝本限定800本,準確地說是75+222+500,也就是797張。因為印藏書票和蓋藏書章都非~常累,所以這批賣完就算了,不會再版。

    ......其實也是可以三本都買,把藏書票都拿下來之後,其他兩本送朋友做公關啦,但是不要告訴朋友本來有藏書票。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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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修女魚本人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7-10-14 04:2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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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勝唏噓】
    是何昔日之赫赫而今日之涼涼也?

    1964年6月6日傍晚,韓國漁船「心溫號」的船員,在靠忠清南道的黃海海域上行駛時,看到了一艘正在漂流的小艇。

    小艇看上去彈痕累累,失去動力。艇上一共八個人,面容疲憊,似是歷劫歸來。

    「心溫號」船長朴京春試著與艇上人員溝通,幾番比手畫腳,總算弄清這八人的身分。

    「我們是從台灣來的中國軍人,要回台灣去!」

    當年韓國與台灣尚有邦交,媒體所指的「中國」,即是台灣。根據當年韓國報紙報導:這八名軍人,「攜有4支手槍、5支卡賓槍、9枚手榴彈、1具收音機」。由裝備看來,這群軍人應該是有著特殊任務。

    不久,這一消息傳來台灣,引起了全台的振奮。國防部證實:這是一股由國軍組成的「反共游擊隊」,遠征山東半島。成員皆是山東籍,登陸之後熟門熟路,根據戰士說法:登陸之處,原本駐紮一連正規共軍。這群共軍看上去都是新近參軍,年齡不過二十多歲,似乎沒有半點作戰經驗。「見游擊隊出現,都很驚慌,一經接觸後即支持不住,拿起武器完全亂打一通」,且打了就跑,很快退進戰備壕中去。躲進戰壕後,仍對國軍游擊隊喊話:「繳槍不殺!」喊得聲嘶力竭,但人就是躲著不出來。

    游擊隊在擊斃傷三十名「匪兵」之後,還搶回了一箱機密資料,以一個小股突擊行動而言,可謂戰果赫赫。

    游擊隊本身則有三人輕傷,一人陣亡。陣亡的李秉銘,在台沒有親人,屍首被同伴載上了船,駛到韓國後,本來要在當地火化埋葬,另一名隊員與其情同兄弟,堅持「要帶老哥走」,成了這次行動中感人的佳話。

    幾名游擊戰士在當地中華民國大使館人員安排下,回到台灣,受到全台上下熱烈歡迎,靜修女中組織的樂隊早在松山機場等候,C-47空運機載著這幾名戰士,降落機場,樂聲大作,鎂光燈四起,幾名山東大漢,拙於言辭,以書面談話表達心聲:「感謝各界同胞的愛護。我們決定繼續堅持我們的行動決心,在不久的將來,贏取另一次更大的勝利,把勝利成果獻給我們偉大的總統和全國同胞。」

    山東半島突擊成功之後,下一場突擊又秘密展開:廣東陸豐突擊戰。這一次的突擊行動,有美國記者柯普(Dewit Copp)隨行。

    六月廿日深夜,柯普與游擊隊員一同到了廣東外海,柯普以記者的敏感,注意到一點:這一次的隊員,多半是「台灣籍」!

    柯普說,「儘管中共宣稱其半年當中,擊潰了活動於三個省份中的九批中華民國政府游擊隊,擊斃二十三人,俘五十一人,擊沉船隻十一艘」,但他與游擊隊員日夜共處,確知眼前這支隊伍,士氣高昂,志在取勝,不在送死。其後的結果,也證明了他的觀察。

    早在行動之前,由於台灣方面以傳單、廣播等方式,通知廣東、福建等沿海居民「國軍即將反攻」,中共方面早已風聲鶴唳。時任廣東軍區政委的趙紫陽,呼籲加強「戰備教育」,希望民兵與共軍配合,提防國軍登陸。

    為此,受命在「人民公社」警戒的「民兵」,有了心理準備。廿四歲的民兵班長方火太就是其中之一。六月二十一日,凌晨二時,方火太一如往常,以僅有的武器「長矛」嚴防國軍上岸。不多久,陸豐海岸線上出現了黑壓壓鑽動的人影。

    「莫非真來了?」方火太緊張了起來。正思索間,一個流暢的陸豐口音從他背後傳來:「老鄉,不要動,我們是台灣來的國軍,來解救你們,好好配合,我們不會傷害你!」

    為首的卅六歲中華民國上尉,率先表明身分。這名上尉家人被共黨處決,罪名僅僅是「小資產階級」。上尉早已立誓回老家報仇。這次的突擊行動,是他主動爭取帶隊。

    方火太毫無抵抗的意思,放下長茅,表示要為上岸的國軍帶路。

    「我們太苦了!百姓餓得沒飯吃,都在等你們來!」

    同樣臨時加入國軍的民兵,另外還有兩名。就在這三個「反正」的民兵帶路下,他們成功地擊潰了中共的小股警備部隊,並破壞了一個港口設施,還與地下工作人員會合。破壞的港口設施,面向香港,用以監視民眾逃亡。國軍此舉,等於打開鐵幕牢籠。

    陸豐烏坎人民公社山門村,居民五百多人,聽聞國軍上岸,響應者眾,紛紛表示要到台灣。但因為船隻過小,最終只能載著三名已經反正的民兵離去。

    由柯普的筆下,我們得知當年廣東居民處於怎樣的困境。

    山門村的壯丁都得到民團去服役。民團的任務是防範國軍的攻擊,但僅配備原始的武器,包括幾枝陳舊的步槍。

    以方火太本人為例,天亮到正午,去海邊捕魚,下午當農工,晚間上政治課或站崗。

    所有的漁船和農田都是「公社」的財產。人民必須付錢租用農具和魚網。他們無論種植什麼,無論捕捉到什麼,都得交給「公社」。每到年底,共幹總是訓斥村民未能達標,因此人人都欠「公社」的債。

    食物由共幹分發,數量極少,每餐約有二兩的劣等米、一碗地瓜湯。煮地瓜湯時,先把大米放在鍋的中央,湯煮沸時,大米沉到鍋底,留給孩子們吃。

    疾病蔓延村中,幼兒的死亡率極高。村民們都患營養不良症。逃出的這三位民兵,就患砂眼和肝病。方火太頭髮快要禿光。村裡沒有醫生,沒有藥品。唯一的治病方法,是用薑湯,或者「驅邪」。

    所以,方火太成了第一個響應國軍反攻的民兵,其他村民也如此。這是「以腳投票」。

    連續幾次成功的突擊行動,在媒體報導之下,於國內掀起了一陣「從軍熱」,「兩天當中,就有一百九十人登記請纓報國」,似乎人人都看得到「反攻在望」。

    這是半世紀前的舊聞。我如今看著這些陳年往事,不禁唏噓:那是台灣國軍部隊士氣最旺的年代。日後,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軍隊目標逐漸晦暗不清,「為何而戰」,幾乎是個回答不出來的問題,「草莓兵」也成了揮之不去的蔑稱。不知半世紀前的戰士們,預想得到今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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