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信封顏色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信封顏色意思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信封顏色意思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信封顏色意思產品中有2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廖小花的隱性台灣,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在台第四年,終於開始像一個台灣人那樣生活〉 #教我處理財務事項的網友們 「你需要有人教你過真正的台灣人的生活。」 這是前段時間一個網友跟我說的話,彷彿是預言,這一次回台灣,我的生活確實發生了許多的轉變。 這次疫情解禁回台灣,對很多陸生來說,遠程支付隔離旅館費用是一樁麻煩事。這位好心人...

信封顏色意思 在 ?????? ????? ?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17 09:52:49

#今個暑假🐻才藝大躍進 平時除咗帶佢去打劍擊 留喺屋企佢就鍾意玩iPad 唔想佢玩埋啲無聊game 一於俾佢學畫畫🧑🏻‍🎨 《小熊藝術》🎨 既可以增加創作力 又可以練習普通話聽力 平時冇人同佢講 🙄 暑假冇講兩個月就畀返晒老師 而且價錢超抵 $59/10堂 $5.9 一堂喎邊度搵呀😱 本身...

信封顏色意思 在 藍橘子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3 18:25:24

【雙胞胎之戀】(2)  看到日記的內容,使我大吃一驚。我不禁疑惑,到底…芷媛真的有飛去外國嗎?  聽到客廳傳來動靜,我趕緊將日記偷偷藏起來,把放滿舊書的紙皮箱搬出去。  「書都收拾好了嗎?」芷善問。 「嗯,就這幾箱了。」我。 「裡面還有其他東西嗎?」芷善探頭進去掃視房間。 「我檢查...

  • 信封顏色意思 在 廖小花的隱性台灣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1-06 18:29:50
    有 2,110 人按讚

    〈在台第四年,終於開始像一個台灣人那樣生活〉

    #教我處理財務事項的網友們

    「你需要有人教你過真正的台灣人的生活。」

    這是前段時間一個網友跟我說的話,彷彿是預言,這一次回台灣,我的生活確實發生了許多的轉變。

    這次疫情解禁回台灣,對很多陸生來說,遠程支付隔離旅館費用是一樁麻煩事。這位好心人用自己的Visa幫我刷接近四萬的隔離費用,讓我出關後再還。

    後來我的學妹遇到相同的問題,也請他幫忙代付,這小半個月,他已經無償幫好幾個陸生處理這些事了。

    台灣沒有我們熟悉的微信和支付寶,訂葛馬蘭車票、高鐵票、網路購物等等,幾乎都需要用到信用卡。

    大家建議我辦理中華郵局賬戶綁定的金融卡,這樣以後即使不在台灣,繳大筆的錢也不用那麼麻煩了。

    熱心網友留言告訴我,在台灣期間可以順便辦好富邦銀行與華南銀行的卡,「在你求學期間這兩家銀行會有小用,但回到大陸或到香港求職,或是未來進行金融理財,經商首款,將有大用。」

    這位網友告訴我,將來收付西方的款項,這一張卡會很好用,在台灣就讀時期具備正當申請開戶資格,一定要把握機會。

    #從買書開始
    #學著用台灣的網購平台

    從前我購買上課用教材,一般會先找學長姐借用,借不到再跟班上同學一起買,每個學期的書本費用真的不少,繁體字的書普遍比簡體字貴(與印刷質量和體量有關),更別提某些課程要用到的原文書了。

    某天我突發奇想在繁體中文網域搜索了一下所需要的書籍,結果出現了露天拍賣、蝦皮、TAAZE讀冊生活網路書店、博客來、露天寶書等網路購物平台,

    讓我眼花繚亂,正想著怎樣才能找到最實惠的價格,就看到了一個比價網站非常貼心地出現了,「飛比價格」網,直接將各平台價格統整比對,很快,我就找到了幾乎是原價五分之一價格的二手書。

    #八點前到家
    #阿公阿嬤教我等垃圾車

    我現在借住在老師工作室的其中一間房子里,這裡有廚房、衛生間、洗衣機、陽台…對我來說簡直是總統套房!

    某天傍晚,老師問我:「垃圾捆好放在門口了,八點前能到家嗎?」

    從前住在陸生宿舍,不需要垃圾分類,後來搬出去,也是住在方便打工族和學生族的有承包垃圾處理服務的住所,因此,四年了,我都還沒有自己追過垃圾車。

    我回復老師,可以八點前到家,老師叮囑了我幾句,說:「問附近的叔叔阿姨,他們會教你的。」

    在我住進來以後,老師就帶我到住家對面和鄰居的幾戶人家中去打照面,給長輩們介紹我是廣東來的學生,會住在這裡一段時間。

    當天晚上七點多,我提著垃圾袋跑到對面的洗衣店內,兩位白頭髮阿北看看我,說:「八點十五再出來啦,它會響的啦(垃圾車會放音樂)!」

    果然,分秒不差,垃圾車的聲音在十五分準時響起,我趕緊跑出來看,這時巷子里已經排滿了拎粉色袋子的阿公阿嬤了,垃圾車以每分鐘五米的速度前進,經過自己的時候,大家便以優美輕盈的弧度朝裡頭一扔。

    我正要上前,結果隔壁家阿嬤看到我的垃圾袋,攔下我說:「啊你這個不行啦,你要用新北市專用的那個袋子啦!」

    啊,丟垃圾還有專用的袋子?左鄰右舍都丟完了,剩我手足無措,我腦子嗡嗡的,今天扔不了的話廚余會發臭啊,而且老師有交代...

    這時,阿嬤大步流星,一把抓過我手中的袋子,趁大伙不注意(沒有這回事,大伙目光灼灼都看著)直接丟了進去!

    哇咧,阿嬤你不是說...只見阿嬤拍拍手上的灰,淡定地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沒事,阿嬤罩你!」

    接著,阿嬤就拉著我走進她家,給我看具體的政府規定的垃圾袋長什麼樣子,給我看不同的型號,還給我指路,要去哪裡買。

    後來老師跟我說,其實我的袋子也是新北市的垃圾袋,只不過是個頭比較小,顏色比較淺,阿嬤當時可能以為不是...

    #成為郵局常客
    #叔叔阿姨教我填表

    陸生要寄東西回大陸可供選擇的方式很多,除了常用的順豐,在學校郵局還有EMS大陸快捷、中華郵政公司兩岸速遞和大陸包裹等多種方式。

    當時我打算寄三到五公斤的包裹回家,不曉得價位,便詢問櫃台的阿姨,阿姨知道我是大陸來的孩子,長輩都非常照顧年輕人啊,阿姨就幫我在不同家郵政公司分別查詢,還幫我比價,

    最後怕我自己找單子,稀裡糊塗拿錯,就自己繞到外面來,拿了兩張單子給我說,這一家是八百五十多,這一家是八百八十,算是這麼多裡面最優惠的了,你就可以按照自己心儀的時速,來自行挑選哦!

    剛開學,又是大早上,郵局沒什麼人,旁邊的阿叔聽到剛才我和阿姨的對話,就跟我嘮嗑,說現在寄兩岸比以前貴了啦!因為吼,兩邊都要給你課掉一些稅,所以比較貴啦。

    這位叔叔從我就讀世新開始,一直都在這,阿姨負責包裹,而這位叔叔的工作主要是資金存儲流動。

    我在世新的這幾年,所有取錢、存錢、轉賬、繳費幾乎是他一手包辦的,等待機器作業的時間,他還會跟我嘮嗑,說自己家孩子讀書遇到什麼狀況,最近話題變成現在年紀大了肌肉流失,你們年輕人吼一定不要熬夜不要貪吃甜食,要多運動才可以!

    有一次去郵局,寄兩本筆記本給朋友,詢問櫃台,阿姨問我「你裝好了沒?」我說我裝好了!結果我拿出來,她就說:「啊你不是說你裝好了?」

    我說是啊,用紙袋裝好了啊,阿姨才說,「吼不是啦,是要用專門寄紙質品的信封裝啦!」然後很耐心地教我買哪一種大小才合適。

    我習慣了一個字都不用寫,app下單,快遞員就在我所規定的時間上門取件的便利;無論是轉賬、付款還是提現,手指動一動幾秒鐘就搞定,但和我在大陸使用微信和支付寶不一樣,

    台灣大大小小郵局,光是資金流動去向不同,就分了好幾種來填寫,有郵政存部儲金、郵政划撥儲金存款單、儲金憑金融卡窗口提款單等等共七張。每一張都要填寫日期、姓名、賬戶號、對方賬戶號等等,而且還要區分大小寫...

    當我走出郵局,想起上一次進郵局還是十年前在廣東,看了公益廣告,一腔熱血地寄衣物到偏遠山區希望小學,十公斤衣服收39元人民幣。先詢問如何寄件,填寫地址,排隊,包裝,稱重,收錢,找錢,寄出。而我什麼都不會,是身邊的大人甚至老人手把手地教我。

    如今在台灣的我,從進入郵局開始,也是這樣,被這個空間里所有的人有意無意地照顧著,包括告訴我在牆上的電子錶盤可以看今日日期,告訴我封裝的膠水在哪裡,告訴我填寫哪一張表才合適...

    便捷的生活方式固然幫了大忙,但是這樣重新學習如何充滿儀式感地寄出自己的一份心意、寄出一份思念,也未嘗不可啊,何況在這個過程中,還有那麼多人與人之間親切的笑容和真誠的問候呢!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嫌棄這種「老派」的郵遞方式了,我也甚至有點懷念在廣東的老郵局寄東西的樣子,

    貨櫃上展現的典藏紀念郵票、斜跨軍綠色郵差包的小郵差擺件、桌子上溫馨放置的各度數玳瑁老花鏡、紅色印章、計算機...

    還有用卷卷彈力線牽住的書寫筆,這不是我小時候跟大人去郵局時最喜歡玩的嗎!

    還有五彩繽紛的金融銀行宣傳的卡片,小時候因為裡面印著很多卡通,總是每一家銀行都要帶走一張回去玩剪紙遊戲裝飾手賬簿呢...

    #台灣媽媽教我實用購物技巧

    我搬進來後,老師帶我去量販店採購。老師幾乎是徑直走到需要的東西面前,拿了就走,「我們以前來,都是瞎逛,結果不需要的東西買了一堆,後來就知道了,要買什麼提前想好,這樣又快又避免買錯。」

    我們買了一大桶廚房用油,二十四包的抽紙套裝,溫泉蛋,豆腐,黃油,起司奶酪,羅勒蒜香豬里脊肉等,買大份量的食材回家,老師教我如何分裝保存。

    我問老師為什麼不買瓜果蔬菜,老師說在這裡買太貴,去附近的菜市場買就好。

    我又問老師,堅果在哪裡買比較好?
    老師說堅果要在早市買,價格差很多哦!

    回家放好東西後,老師又帶我去家附近的全聯買促銷的雞蛋、優格、4.5公斤裝的洗衣粉。在冷凍櫃前,老師告訴我平時可以留意促銷活動,例如這一盒雞蛋,就比平時少了12元。

    「在市場買這個十根大概40,但這裡才這樣就要50。」走到洗碗精區,老師也有主婦妙招,「家裡有瓶子,我們就買補充包,這樣比較划算。」

    有一天我經過捷運站附近的一個夜市,買了一盒蔬菜,第二天跟老師去福和市場,發現一模一樣的,這邊二十塊呢。

    跟著老師買了一個禮拜後,我才知道大學生日常開銷其實可以更少的,這些都是父母的辛苦錢,我們只需要稍微注意就能節省下來,何樂不為。

    #教我調配萬能醬料的大廚叔叔

    我搬進來的住所同一棟樓里,
    住著一位大叔叔,他是老師的弟弟,
    一位職業廚師。

    中秋連假老師全家在這聚餐,由叔叔掌廚,我們喜提飽腹美餐一頓!大家對叔叔調配的牛排醬料最贊不絕口。

    當天剩下的醬料冰凍保存,接下來幾天我自己下廚時發現,無論是披薩、荷包蛋、起司焗飯、炒時蔬,只要有叔叔的醬料加持,通通變得超級美味。

    老師便和叔叔商量,請他教我們做這一款萬能醬料,叔叔毫不吝嗇,傳授「秘法」。

    我們把熬好的橙紅色、粘稠醇香的醬料分裝好放在保鮮盒里,接下來的大半個月啊,我做飯不用愁了,橫著炒竪著炒,都一樣好吃!

    以後還可以自己動手做醬料,用高湯、鹽、醬油、醋等,按照喜歡的口味和比例,調懶人必備的「萬能醬料」。

    #從外食族
    #到自己搞定每一餐!

    本來我開始下廚,是為了處理上次家庭聚餐大家剩下來的食材,卻沒想到,因此,我喜歡上自己做飯了,怕是姑娘們天生就得灶神爺厚愛,

    哪怕從前如我一般雞手鴨腳、對家務一竅不通的人,只要開始下廚,都可以找到自己的生活靈感。

    從廚房開始,我學會了享受每一天的生活,愛上用美好的早午餐喚醒一天好精神的感覺。

    自從開始下廚後,路過菜市場都會停下來比比價格,在柴米油鹽中多留一些心眼。今晚經過夜市,看到了像鑲了花邊的小黃瓜一樣的東西,我問說這是啥?

    賣菜的小哥太忙了答不上來,旁邊同來買菜的阿姨很耐心地向我解釋,「這是翼豆,就是翼啊,龍的那個翼!」啊?見我疑惑,阿姨還用手比飛翔的姿勢。

    「你看嘛,它這個飛起來像翅膀一樣!」「那這個怎麼吃啊?」「用來切塊炒肉絲很贊喔!」

    正好是要做晚餐的時間,我立馬心動,趕緊買了一盒,要走時,阿姨還不忘提醒我「記得去掉絲喔!」

    這裡是五根豆的量,拿來炒豬油渣,超香的。今晚我的這四道配菜,用不到台幣20元:

    雞蛋3.7元,全聯特價買的冠軍雞蛋;泡菜大概5元的量,翼豆5根大概4元;高麗菜大概2元,25一大顆,這裡是1/16;

    早午餐的便當是早上做好的,下課了直接拿出來吃就好了,不再在趕教室和買飯之間糾結。

    當了三年大學生,三年外食族,突然發現自己做便當好健康好省錢好安定,自己做飯的過程真的感覺「踏踏實實的活著」。

    來自遠方的留學生,如果開始自己買菜做飯,而不是匆匆外食,就會開始對這片土地產生諸多的眷戀⋯至少我的內心,這份情感正在悄悄地破芽。

    #提醒我生活細節的老教授

    學校的老教授常邀請幾位陸生到家中小聚,那天洗碗後,我隨手把瓜皮一丟,這位教授爺爺看到了,輕輕地告訴我:「台灣人在這些地方比較注意。」彎腰把瓜皮撿起來。

    我當時很難為情,沒想到他拍拍我:「就慢慢學吧!」語氣平和慈悲,只怕傷了我的自尊:這麼大的人,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才想起來,三年來,沒人說過我垃圾分類做得不好,而我在珠海也完全沒有這個習慣。

    這不是文明不文明的問題,教授爺爺沒有把這個視為我的錯誤,也沒有認為這關乎道德高低或人品優劣,而是希望我意識到,到了哪裡,就要配合當地的生活方式,而不是順著自己的習慣來。

    一件小事,教授爺爺像家人一樣叮嚀,是春風化雨良苦用心,在自己人這倒是不要緊,是怕我到時候出門在外,這些習慣惹人不悅,會對我不好。

    #教我為人處世態度的室友

    這一次搬家,離開同住近一年的室友若莓,我們都很不捨得彼此,視訊談到這一決定的時候,兩人都自動避開鏡頭的窗口,因為都閃到一邊抹眼淚去了。

    中秋節,我跟著若莓回到了她的老家宜蘭,她知道我想體驗一次中秋家庭式烤肉,可是她們家今年太忙沒有要烤,她就找到了自己國中的好朋友,說對方同意了,願意帶上我一起!

    烤肉當天下午飄著小雨,若莓騎著機車來載我,我問待會會不會經過伴手禮店,我想要給阿公買一盒酥餅,若莓載著我先停在一家刨冰店,買了七盒雪花牛奶冰,她說這是她媽媽的最愛。買完給阿公的餅乾,我們就前往若莓好朋友家。

    快到的時候,我才發現,哎呀我忘記給這位朋友家帶東西了,可是去吃烤肉,我又沒有買食材、也沒有帶器具,完全吃別人的誒,真的很不好意思。

    結果我們一到朋友家,若莓就把牛奶冰遞給朋友,說:「這是廖小花買的,要給你們吃。」

    當下我非常震撼,又非常感動,我想就若莓對我的瞭解,她早就猜到我可能會忘記吧。

    這些綱常倫理、為人處世的細節,我和她同住的日子里,真的默默地學了很多。

    時刻替人著想、時刻想著他人的需要,為人做下一步的打算,讓人如沐春風、賓至如歸,這是我切實地在這片土地上生活,在很多台灣人身上看到過的特質,也是最溫情的地方。

    #腳踏實地在這裡生活著

    我開始用當地金融卡,垃圾車到來的時間會催促我回家的腳步;我開始留意菜價和米價,超商的促銷會讓我提著購物袋不自覺地在路上雀躍哼歌;

    我開始使用慢節奏的郵局來處理金融和收寄物資,親手做的便當讓我感念糧食的珍貴,體悟粒粒皆辛苦;

    我開始學習台灣人的為人處世方式,
    不留痕跡地讓人感受到溫暖和幸福...

    我的簽證上,賦予我來台資格的表格中寫著幾個字,「赴台就學」,就學,這是我的目的和任務,因此,我總提醒自己,台灣不是最終目的地。從前的我步履匆匆,心境飄忽不定,總是患得患失。

    而如今的我,學著過和當地人一樣的生活,把自己沈入這片島嶼,深深地浸泡於其中,我去聽她水面以下的呼吸,去感受她土壤之下的震動...

    我依賴她、喜愛她、受她的饋贈與包容、感念她的恩情。

    台灣不曾改變,改變了的是我自己,要和這片土地發生什麼樣的連接,也取決於自己。

    四年了,我才終於覺得,自己腳踏實地地踩在這座島上。

    我也知道,唯有這樣,未來我離開這裡,待我的皺紋開始爬滿眼角,在某間餐廳聽到有人說起太平洋左岸的一座島,我才有資格回頭,緩緩地插一句:

    「哦?你們在說台灣嗎,我知道,我在那兒生活過。」

    那時的我,會滿臉笑意,
    有些驕傲,又忍不住熱淚盈眶。

    2020.10

  • 信封顏色意思 在 何景窗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29 11:14:17
    有 17 人按讚


    【失業、撲克、炸魷魚】 #七等生 #我不是已經警告你勿把弦調得太高嗎
    #我照著絕對音高調弦是我的錯嗎 #七等生金句
       
    七等生,本名劉武雄,是臺灣的現代主義代表作家,1962年在林海音主編的聯合副刊發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說〈失業、撲克、炸魷魚〉,並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於聯合副刊接連發表了11篇作品,開始他為人所識的創作生涯,代表作品有《我愛黑眼珠》、《沙河悲歌》等,並曾獲吳三連文藝獎、國家文藝獎。
       
    七等生的作品以小說為主,在同期作家尚以帶有社會批判或抒發鄉土情懷的寫實主義為主時,筆風獨特怪誕的他扮演了先驅者的角色,以現代主義開拓出一條不同的路;他曾於〈寫作者的職責/「沙河悲歌」出版前言〉一文中提到:「社群的現象只是現實的一種,從觀點上它不能統括所有人生的層面,有許多事物只能讓人意識到而看不到,甚至有某些事物具有繁複的關係,是記實的文字所不能做到,那麼它必要以一象徵或另一假象來呈現它,寫作者無疑這是他不能推卻的職責了。」*
      
    七等生於10月24日因病辭世,享壽81歲,但他極具個人色彩的強烈風格,已在臺灣文學史上留下難以抹滅的印記。
      
    *註:引用之原文刊於【1976-07-23/聯合報/12版/聯合副刊】
       
    #削瘦的靈魂
    #非典型的現代作家 
    #報時光UDNtime
                 
    歷史新聞
                        
    【1962-04-03/聯合報/06版/聯合副刊】
                
    失業、撲克、炸魷魚
         
    【文/七等生】已經退役半年的透西晚上八句鐘來我的屋宇時我和音樂家正靠在燈盞下的小木方桌玩撲克。我拉一張椅子請他坐下。他說他想到路尾去散步。假如你願意參加打撲克九點鐘我和你到路尾去,我說。透西輸了二十隻火柴根,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再數二十隻火柴根推到他的面前並且拉他坐下來,他起先拒絕我這樣做,我再三的拉住他,然後他又坐下來。九點半時他又把二十隻輸掉了。他一共輸了四十隻火柴根。
    「透西你輸了四十隻火柴根。」我說。
    「我知道,八塊錢。為了消遣八塊錢不算多,我現在付給你。」
    他和音樂家都是矮身材的男人,但透西有好看的笑容,他斜著肩膀把手伸進褲袋裏拿錢出來,音樂家注視著他的動作。音樂家說:
    「我不願拿你輸給我的兩塊錢,」
    「音樂家甯願吃兩個炸魷魚。」我說。
    「我甯願吃兩個炸魷魚,我可不必拿你的兩塊錢。」音樂家笑著說。
    「好,一起出去吃炸魷魚。」透西說。
    「走,音樂家,吃完炸魷魚一起到路尾去。」我說。
    「我留在屋子裏,我要彈彈吉他,回來就帶兩個炸魷魚。」
    「音樂家不是合群的人,」我說。
    「你說什麼?」
    「我說音樂家是人類的貴族。」
    透西笑出聲來。音樂家有點不高興,他知道我第一次說的不是這樣,他走向壁上掛著的吉他。當他坐下來調琴弦時我和透西從後門走出去。外面寒風凜冽,海上呈灰黑的顏色,沒有捕魚的好船,海看起來寂寞凄涼,週圍的黑山丘像抱住小市鎮的城牆,這樣的天氣看山有一種不愉快的感覺。從戲院前面經過,透西表情很沉鬱。
    「令人沮喪的電影,只放映一小時又十分鐘的沮喪電影,」他搖著頭說。
    我們在炸魷魚攤停住,他問我現在吃還是散步回來再吃。我說散步回來比較好一點。
    「這種沮喪破損的電影只有傻子買票進去。臉色灰白的人才進這種沮喪模樣的戲院,這種沮喪的戲院放映沮喪的電影。」
    「透西你在說巴巴剌式的三段論法。」
    「這誰都知道,什麼樣的有錢人請什麼樣的建築師,建築什麼樣的戲院。什麼樣的國家產生什麼樣的藝術。只有惠特曼才配寫「草葉集」,只有勞倫斯才能寫出「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只有奧遜威爾斯才能導演出「大國民」來,你能嗎?你說我們有人能寫出像希梅涅茲的「普拉特羅與我」的這種誠摯文章嗎?我們不配嗎?我們為什麼被教育得這樣空虛呢?誰在阻塞我們心裏的慾望?魔鬼來壟斷一切的進步。還有我們為什麼失業?我們到那裏去籌一筆三千塊錢用信封袋裝著送到人事組長面前,然後當一名臨時雇員「三千塊還未賺回來我們又失業了。這是一種欺詐……」
    「不要談這些,許多人和你一樣失業。山沒有人開墾,山也失業了;晚上海也失業了。」
    「妓女沒有男人來嫖,妓女失業了。」
    我看著他,他在苦笑。
    我們走進一條比較熱鬧的街道,透西姨母的女兒站在門前,她微塗著胭脂在小唇上,樣子很可愛。以前我就認識她,但沒有和她談愛。她的日本名字叫阿薩幾,意思是說小東西。我們在她面前停住,她對我們微笑。
    「阿薩幾,到路尾去散步,」我說。
    「這樣凜冽的寒風,我正出來但不敢向前,」
    「到路尾去,然後去吃炸魷魚。」透西說。
    「失業的人才到路尾去乾站,喝西北風。」
    「去吧,我們雖然失業但是規短的男人。」我說。
    「規矩的男人常失業,規矩的男人常失去女朋友。」
    「要走了嗎?阿薩幾,」透西說。
    「你有幾塊錢吃炸魷魚?」
    「八塊錢,剛才我輸了八塊錢,吃炸魷魚就用這八塊錢。」
    路尾在一條黑巷的盡頭,有一處高起的土堆讓失業的人眺望深澳一帶的海洋。有職業黃昏出來散步的人也站在這裏,遊覽的人也站在這裏。現在我和透西和小東西站在這裏。透西注視著煤場一帶的孤零房屋,樣很沉鬱。小東西顯得很不耐煩,她頻頻地轉動身軀來躲避迎面吹來的強烈寒風。我心想,和她談愛不知是什麼感覺,我從來也沒動過腦筋想跟她談愛。不過我知道和有些女人談愛很令人沮喪的,主要的是她們的牌氣不像一個女人的牌氣。再凶惡的女人我卻不覺討厭,只要她看起來是個十足的女人就好。阿薩幾是個十足的女人,但是屬於小氣牌氣的少女。職業假如能像女人一樣令人產生慾望就完美了。她發覺我在看她,她微笑著然後擺頭去看看透西,她再轉身過來時,我瞪住她的眼睛,她再微笑一次,於是低頭去看自己的腳。
    「透西告訴我們兵營的事,」我說。
    「他心裡有事時外表像一個詩人。」阿薩幾說。
    「我不會做詩,我不是詩人,我也不是個墾山的農夫,上帝也不會承認我是農夫,我沒有多肌肉的手臂來捉緊鋤頭。但假如我能夠作詩,雜誌的編輯肯買我的詩稿我願意當一個詩人。可是他們不會買我的詩稿。在兵營時我是個士兵,現在什麼都不是。」
    「不能再在這裏呆了,這些風實在夠冷酷。」
    「阿薩幾只想吃炸魷魚。」
    「男人只想女人。」
    「好,現在我們帶小東西去吃炸魷魚。」透西說。
    「我不是為了吃炸魷魚才跟你們來的,要吃炸魷魚我自己也能夠去。」
    「當然,不過現在我們應該去吃炸魷魚了。」
    我們離開那小土堆,走進巷子裏,從剛才來的路走回去。
    「阿薩幾妳想嫁給一個怎麼樣的男人?」透西說。
    「我還不知道,」
    「你想娶怎樣的女人,透西?」我說。
    「像阿薩幾這樣的。」
    「不要開玩笑,透西。」
    「我當然不能娶妳,我們是親戚。不過我要娶像妳這樣的女人。」透西說。「妳會嫁給一個失業的男人嗎?」
    「我不知道。」
    「一個失業的男人帶女伴去跳舞會遭別人批評。失業的人什麼都必須檢點。撞球場我不能去,醫院開家庭舞會我也不願去,香煙我只吸舊樂園。」
    到了炸魷魚攤,透西吩咐小童要六塊炸魷魚,另外用紙包兩塊。我們一起圍著一張小四方桌坐下。
    夜色更深了,戲院第三場戲已散場很久,炸魷魚生意很好。我常常去注視阿薩幾,她的小嘴巴嚼魷魚很引起我的注意。透西看到我認真地看她,臉上現著微笑。
    「吃完炸魷魚我們去玩橋牌。」透西說
    「很晚了,我不應該還呆在外面。」
    「橋牌是在屋子裏打,和音樂家恰好四個人。」透西說。「反正大家第二天都沒事做。」我說。
    「媽媽知道要罵的。」
    「剛才我們帶妳到路尾時,姨母看到是我帶妳出來。」
    阿薩幾首先裝著苦笑,然後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當我們三個人從後門走進客廳時,音樂家在裏面很惱怒地踱方步。
    「音樂家你又調斷了最細的第一弦了嗎?」我說。
    「總是那E弦。」他困惑地望著阿薩幾。
    「我不是已經警告你勿把弦調得太高嗎」我說。
    「我照著絕對音高調弦是我的錯嗎?」
    「當然,你沒有錯,不過下次要買還是買日本貨好。」
    「音樂家這是你的炸魷魚。」透西說。
    「謝謝,這位是誰?」
    「阿薩幾,她來參加打橋牌。」我說。

  • 信封顏色意思 在 報時光UDNtim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28 20:10:09
    有 393 人按讚

    【1962年聯合副刊七等生-失業、撲克、炸魷魚】 #七等生 #我不是已經警告你勿把弦調得太高嗎
    #我照著絕對音高調弦是我的錯嗎 #七等生金句
    #1962年 #聯合副刊
       
    七等生,本名劉武雄,是臺灣的現代主義代表作家,1962年在林海音主編的聯合副刊發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說〈失業、撲克、炸魷魚〉,並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於聯合副刊接連發表了11篇作品,開始他為人所識的創作生涯,代表作品有《我愛黑眼珠》、《沙河悲歌》等,並曾獲吳三連文藝獎、國家文藝獎。
       
    七等生的作品以小說為主,在同期作家尚以帶有社會批判或抒發鄉土情懷的寫實主義為主時,筆風獨特怪誕的他扮演了先驅者的角色,以現代主義開拓出一條不同的路;他曾於〈寫作者的職責/「沙河悲歌」出版前言〉一文中提到:「社群的現象只是現實的一種,從觀點上它不能統括所有人生的層面,有許多事物只能讓人意識到而看不到,甚至有某些事物具有繁複的關係,是記實的文字所不能做到,那麼它必要以一象徵或另一假象來呈現它,寫作者無疑這是他不能推卻的職責了。」*
      
    七等生於10月24日因病辭世,享壽81歲,但他極具個人色彩的強烈風格,已在臺灣文學史上留下難以抹滅的印記。
      
    *註:引用之原文刊於【1976-07-23/聯合報/12版/聯合副刊】
       
    #削瘦的靈魂
    #非典型的現代作家 
    #報時光UDNtime
                 
    歷史新聞
                        
    【1962-04-03/聯合報/06版/聯合副刊】
                
    失業、撲克、炸魷魚
         
    【文/七等生】已經退役半年的透西晚上八句鐘來我的屋宇時我和音樂家正靠在燈盞下的小木方桌玩撲克。我拉一張椅子請他坐下。他說他想到路尾去散步。假如你願意參加打撲克九點鐘我和你到路尾去,我說。透西輸了二十隻火柴根,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再數二十隻火柴根推到他的面前並且拉他坐下來,他起先拒絕我這樣做,我再三的拉住他,然後他又坐下來。九點半時他又把二十隻輸掉了。他一共輸了四十隻火柴根。
    「透西你輸了四十隻火柴根。」我說。
    「我知道,八塊錢。為了消遣八塊錢不算多,我現在付給你。」
    他和音樂家都是矮身材的男人,但透西有好看的笑容,他斜著肩膀把手伸進褲袋裏拿錢出來,音樂家注視著他的動作。音樂家說:
    「我不願拿你輸給我的兩塊錢,」
    「音樂家甯願吃兩個炸魷魚。」我說。
    「我甯願吃兩個炸魷魚,我可不必拿你的兩塊錢。」音樂家笑著說。
    「好,一起出去吃炸魷魚。」透西說。
    「走,音樂家,吃完炸魷魚一起到路尾去。」我說。
    「我留在屋子裏,我要彈彈吉他,回來就帶兩個炸魷魚。」
    「音樂家不是合群的人,」我說。
    「你說什麼?」
    「我說音樂家是人類的貴族。」
    透西笑出聲來。音樂家有點不高興,他知道我第一次說的不是這樣,他走向壁上掛著的吉他。當他坐下來調琴弦時我和透西從後門走出去。外面寒風凜冽,海上呈灰黑的顏色,沒有捕魚的好船,海看起來寂寞凄涼,週圍的黑山丘像抱住小市鎮的城牆,這樣的天氣看山有一種不愉快的感覺。從戲院前面經過,透西表情很沉鬱。
    「令人沮喪的電影,只放映一小時又十分鐘的沮喪電影,」他搖著頭說。
    我們在炸魷魚攤停住,他問我現在吃還是散步回來再吃。我說散步回來比較好一點。
    「這種沮喪破損的電影只有傻子買票進去。臉色灰白的人才進這種沮喪模樣的戲院,這種沮喪的戲院放映沮喪的電影。」
    「透西你在說巴巴剌式的三段論法。」
    「這誰都知道,什麼樣的有錢人請什麼樣的建築師,建築什麼樣的戲院。什麼樣的國家產生什麼樣的藝術。只有惠特曼才配寫「草葉集」,只有勞倫斯才能寫出「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只有奧遜威爾斯才能導演出「大國民」來,你能嗎?你說我們有人能寫出像希梅涅茲的「普拉特羅與我」的這種誠摯文章嗎?我們不配嗎?我們為什麼被教育得這樣空虛呢?誰在阻塞我們心裏的慾望?魔鬼來壟斷一切的進步。還有我們為什麼失業?我們到那裏去籌一筆三千塊錢用信封袋裝著送到人事組長面前,然後當一名臨時雇員「三千塊還未賺回來我們又失業了。這是一種欺詐……」
    「不要談這些,許多人和你一樣失業。山沒有人開墾,山也失業了;晚上海也失業了。」
    「妓女沒有男人來嫖,妓女失業了。」
    我看著他,他在苦笑。
    我們走進一條比較熱鬧的街道,透西姨母的女兒站在門前,她微塗著胭脂在小唇上,樣子很可愛。以前我就認識她,但沒有和她談愛。她的日本名字叫阿薩幾,意思是說小東西。我們在她面前停住,她對我們微笑。
    「阿薩幾,到路尾去散步,」我說。
    「這樣凜冽的寒風,我正出來但不敢向前,」
    「到路尾去,然後去吃炸魷魚。」透西說。
    「失業的人才到路尾去乾站,喝西北風。」
    「去吧,我們雖然失業但是規短的男人。」我說。
    「規矩的男人常失業,規矩的男人常失去女朋友。」
    「要走了嗎?阿薩幾,」透西說。
    「你有幾塊錢吃炸魷魚?」
    「八塊錢,剛才我輸了八塊錢,吃炸魷魚就用這八塊錢。」
    路尾在一條黑巷的盡頭,有一處高起的土堆讓失業的人眺望深澳一帶的海洋。有職業黃昏出來散步的人也站在這裏,遊覽的人也站在這裏。現在我和透西和小東西站在這裏。透西注視著煤場一帶的孤零房屋,樣很沉鬱。小東西顯得很不耐煩,她頻頻地轉動身軀來躲避迎面吹來的強烈寒風。我心想,和她談愛不知是什麼感覺,我從來也沒動過腦筋想跟她談愛。不過我知道和有些女人談愛很令人沮喪的,主要的是她們的牌氣不像一個女人的牌氣。再凶惡的女人我卻不覺討厭,只要她看起來是個十足的女人就好。阿薩幾是個十足的女人,但是屬於小氣牌氣的少女。職業假如能像女人一樣令人產生慾望就完美了。她發覺我在看她,她微笑著然後擺頭去看看透西,她再轉身過來時,我瞪住她的眼睛,她再微笑一次,於是低頭去看自己的腳。
    「透西告訴我們兵營的事,」我說。
    「他心裡有事時外表像一個詩人。」阿薩幾說。
    「我不會做詩,我不是詩人,我也不是個墾山的農夫,上帝也不會承認我是農夫,我沒有多肌肉的手臂來捉緊鋤頭。但假如我能夠作詩,雜誌的編輯肯買我的詩稿我願意當一個詩人。可是他們不會買我的詩稿。在兵營時我是個士兵,現在什麼都不是。」
    「不能再在這裏呆了,這些風實在夠冷酷。」
    「阿薩幾只想吃炸魷魚。」
    「男人只想女人。」
    「好,現在我們帶小東西去吃炸魷魚。」透西說。
    「我不是為了吃炸魷魚才跟你們來的,要吃炸魷魚我自己也能夠去。」
    「當然,不過現在我們應該去吃炸魷魚了。」
    我們離開那小土堆,走進巷子裏,從剛才來的路走回去。
    「阿薩幾妳想嫁給一個怎麼樣的男人?」透西說。
    「我還不知道,」
    「你想娶怎樣的女人,透西?」我說。
    「像阿薩幾這樣的。」
    「不要開玩笑,透西。」
    「我當然不能娶妳,我們是親戚。不過我要娶像妳這樣的女人。」透西說。「妳會嫁給一個失業的男人嗎?」
    「我不知道。」
    「一個失業的男人帶女伴去跳舞會遭別人批評。失業的人什麼都必須檢點。撞球場我不能去,醫院開家庭舞會我也不願去,香煙我只吸舊樂園。」
    到了炸魷魚攤,透西吩咐小童要六塊炸魷魚,另外用紙包兩塊。我們一起圍著一張小四方桌坐下。
    夜色更深了,戲院第三場戲已散場很久,炸魷魚生意很好。我常常去注視阿薩幾,她的小嘴巴嚼魷魚很引起我的注意。透西看到我認真地看她,臉上現著微笑。
    「吃完炸魷魚我們去玩橋牌。」透西說
    「很晚了,我不應該還呆在外面。」
    「橋牌是在屋子裏打,和音樂家恰好四個人。」透西說。「反正大家第二天都沒事做。」我說。
    「媽媽知道要罵的。」
    「剛才我們帶妳到路尾時,姨母看到是我帶妳出來。」
    阿薩幾首先裝著苦笑,然後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當我們三個人從後門走進客廳時,音樂家在裏面很惱怒地踱方步。
    「音樂家你又調斷了最細的第一弦了嗎?」我說。
    「總是那E弦。」他困惑地望著阿薩幾。
    「我不是已經警告你勿把弦調得太高嗎」我說。
    「我照著絕對音高調弦是我的錯嗎?」
    「當然,你沒有錯,不過下次要買還是買日本貨好。」
    「音樂家這是你的炸魷魚。」透西說。
    「謝謝,這位是誰?」
    「阿薩幾,她來參加打橋牌。」我說。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