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便簽便箋公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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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便簽便箋公文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5萬的網紅謝金魚,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魚泡泡 今晚台灣文化界有一篇文章瘋傳狂轉,簡單說,就是真理大學台灣文學資料館(簡稱真理台文館)的創館館長張良澤與校方,因為館藏盤點問題無法取得共識,真理大學校方將館藏鎖起來,而張館長不得其門而入,爆料方(鍾肇政的兒子)說校方揚言在館內的東西就是學校的,而不肯歸還張館長私人的東西。(連結見留言) ...

  • 便簽便箋公文 在 謝金魚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1-09 03: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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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泡泡 今晚台灣文化界有一篇文章瘋傳狂轉,簡單說,就是真理大學台灣文學資料館(簡稱真理台文館)的創館館長張良澤與校方,因為館藏盤點問題無法取得共識,真理大學校方將館藏鎖起來,而張館長不得其門而入,爆料方(鍾肇政的兒子)說校方揚言在館內的東西就是學校的,而不肯歸還張館長私人的東西。(連結見留言)

    🔥看起來,這就是個惡霸校方欺負畢生耕耘台灣文化的老教授,因此同情老教授的人基本上都是佔多數的。

    🔥但作為曾經去台灣文化資料館查閱過西川滿資料的人,我的看法跟主流風向略有些不同,先說明一下,我跟雙方都沒有任何利害關係,只是單純作為使用資料者的角度來說一下。

    👉️首先,張教授畢生對台灣文學研究的貢獻確實相當重要,他蒐集文獻、整理跟研究的工作也很重要,因此與許多重要作家有深交,而使得這些作家與遺族願意將書、手稿或其他東西交給他處理,這些私人交誼看起來也真理的台文館之所以成立的原因。

    👉️因此,也造成了這起糾紛的第一個問題:
    這些東西究竟是作家捐贈給學校的「公產」還是張教授的「私產」?

    從爆料者跟新聞的說法,張教授認為屬於學校的當然應該屬於學校,但他私人的東西必須取回。

    那問題就來了,如果這麼多年來,台文館的管理者與負責人都是張教授,這些公產與私產有沒有明確的列冊管理?如果有,我覺得就很簡單。以我之前查閱的西川滿藏書來說,上面是有貼學校圖書館的標籤跟條碼(見圖),在真理的圖書館系統也都查得到,那麼就應該是照著現有的狀況至少這批應該是先清出來的。

    不過,就我2017年去查閱時,因為西川滿還有一些藏品不是那麼典型,比如卡片、信箋、藏書票等等小東西,這些東西就會有模糊地帶,那沒有貼標的東西究竟屬於誰?這個我覺得就是雙方應該要認真清點後列清楚的東西。

    👉️👉️於是又有了第二個問題:作家是捐給真理?還是捐給張教授?
    在相關新聞中,似乎有些東西是作家因為張教授的關係,口頭上同意捐給學校就捐了,並沒有明確立下合約,然後這些東西就歸入了張教授負責的真理台文館。但校方還有一個說法是,這些東西是張教授擔任台文系主任時以主任身分收的館藏,假如是這樣說,那麼當他以系主任身分處理時,就可能不是個人對個人,而是個人對學校了,這點可能校方要自己去找公文跟簽呈來證明才對。

    關於真理台文館的館藏,官方的說法是:「一九九九年,臺文資料館在西川滿所轉讓的畢生收藏,以及張良澤教授私人藏書的基礎之上成立於淡水校區,並不斷吸引各方的捐贈、寄附,終於超出容限,而於二○○一年陸續遷移至麻豆校區至今。」

    所以,至少西川滿藏書是沒問題,應該是轉讓給真理的,但「私人藏書的基礎上」這個真的就會有問題,究竟是在張教授受聘於真理期間這些藏書被「借展」給真理嗎?當張教授65歲退休後、到現在82歲這期間,這些東西的產權就很模糊,張教授顯然在真理是無給職,只是單純有研究室跟可以存放藏書的地方,那他跟學校之間在空間上是承租/借用的關係嗎?如果是承租借用關係,那他確實是必須要房東要求的期限內搬離並歸還原屬房東的東西,但我想學者大概不會這麼認定⋯畢竟對他來說那是一生的心血,大家都希望自己的東西可以留在一生奉獻的地方,但殘酷的事實是,沒有任何一個學校有足夠空間收納所有學者的藏書,因此這類的事情基本上在學界其實層出不窮,有些時候可以靠著學者從前的人脈跟情誼用各種方式變通,但這種事情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旦校方高層的關係斷了,就一切公事公辦,這也是爆料方說「校長說張教授不是教職員」的原因吧?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好了,你家有一間房,房裡住著你老爸從前的好朋友,你老爸也不趕人,你想說好吧老爸的朋友就住吧!但你掛掉了,換你小孩接手,急需用錢要賣掉房子時,他們會不會顧及房子裡住的是爺爺的朋友?通常很難,他們看到的只是有一個跟我沒什麼關係的人,不給房租還一直佔著我家的房子不走。但對這位好朋友來說,住的不是房子,還包括了跟你一家三代人的感情,所以,這種事就看要從哪個方向去看了⋯⋯

    另外,爆料者說校方揚言,張教授必須提出證明,哪些東西是他自己蒐購,如果作家寄存的遺稿,如果作家跟家屬無法提出證明,就歸屬於館方。

    校方說這種話當然是很蠢沒錯、法律上也不大可能站得住腳,但這種事恐怕也不是只有教授或家屬需要舉證的問題,校方也應該要一起理清歸屬才對,要求單方面提出證據,我覺得算是丟包吧⋯⋯但客觀來說,其實就是行政問題,一開始沒有明確的列冊,導致公產、私藏與寄存混在一起,我覺得才是這次問題的關鍵,這當中其實牽涉的歸屬問題,真的需要法律介入來理清。

    全部清點造冊,然後沒有在學校財產清單上的就屬於私人也許也是一種作法?當然,這也告訴所有收存文物的朋友,一旦把自己的藏品出借,拜託你千萬要白紙黑字簽契約。

    👉️👉️👉️第三個我覺得應該平心靜氣來討論的問題,是這些東西是否還應該放在麻豆校區?不是地區的問題,而是校區本身的硬體建設等綜合考量。

    坦白說,如果不論張教授的私人收藏問題,而單純以真理台文館明確的館藏公產來說,我不認為放在麻豆校區會是個好選擇。

    我相信大部分關心這個議題的人都沒去過,我自己是2017年去的,先搭台鐵、轉客運再轉計程車,基本上是個非常不方便的地方,這些年可能因為經費與資源的缺乏,一切都是張教授與助理兩人打點,說實在的並不容易,絕大多數的藏書是沒辦法吹冷氣的(只能說還好台南很乾燥),環境也不合適,我是過敏體質,在查閱的過程中整個手臂抓到通紅,這些東西顯然也已經很久沒有人翻閱,在我看來,實在是替藏書的原有這西川滿感到深深惋惜。

    因為西川滿是那麼珍愛書籍的人啊~他的書連書腰、書籤都還保留著,大部分都沒什麼摺痕,有些書已經是四五十年的舊書了,但看起來還是跟新的一樣,我相信在他生前,肯定時時擦拂吧?他的藏書中有大量日本在戰後對於台灣與亞洲的各種研究,有些書即使是中研院跟台大都沒有,換言之,這不只是台灣文學的研究寶藏,也是台灣研究的重要資產。

    但這些書放在遙遠的麻豆,實在是珠玉蒙塵,當時我去時,學校裡的學生就已經很少了,麻豆校區後來也不再招生,校方的新聞稿中,目前校區好像也沒有學生,未來這塊校地會再處分掉。

    那麼,真理台文館的這些藏書,又怎麼可能還繼續留在此處呢?這就是雙方之所以發生糾紛的最大問題,校方的說法是,他們申請了教育部的經費要改建淡水校區的資料館,要把這些東西搬過去,因此需要盤點跟清理,但張教授一直不肯配合,於是他們就派員過去清理了。

    這點我沒有看到張教授方面的反對,但我想所謂不肯配合,除了捨不得,或許也是人手不足的問題,畢竟年紀這麼大了,要整理那麼多東西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處理得完的,校方在這件事上沒能處理得圓滿,我覺得非常可惜。

    但還有另一個讓我憂心的點,校方說「去年規劃將台灣文學資料館移至淡水校區,盼藉由淡水觀光人潮,活絡文史館藏」,我看到這說法真他媽的傻眼到爆......寫得出這種沒邏輯的話,我超級擔心他們要怎麼處理西川滿藏書,拜託能否交給懂行的人不要亂搞?尤其,西川滿的限定手作書這幾年水漲船高,我真的很擔心這些東西被當成校產「活絡」後賣掉。

    也有人認為可以請政府或公部門介入,但ㄧ來不管是屬於張教授、作家或校方的財產,都是私有財產,一律要求政府收存的話,其實並不尊重人民私有財產的權利。二來書籍實在太多,我不確定誰有足夠的量能收容。

    ⭐️⭐️⭐️總結來說,客觀上,在麻豆校區即將被處分掉的時候,真理台文館勢必要搬遷,在搬遷跟盤點的過程中,校方處理得實在是粗糙而且愚蠢,但之所以會發生糾紛,也顯示真理台文館藏品中複雜的產權管理問題,捐贈後屬於校方的公產、館長私人的藏書與作家寄存的文物混雜在一起,由於多年來這個館都是張教授管理,行政管理上的問題與捐贈始末除了他又有誰說得清?

    1/11,張教授會在台南的十八卯茶屋舉辦聲明會,到時候應該會有更進一步的說明,關心此事的朋友請務必注意聲明會的消息。

    但就我個人來說,我希望在這些紛擾之後,大家能更關注真理台文館的藏品,如何讓它們得到妥善的安置,才是最重要的事。

  • 便簽便箋公文 在 顏艾琳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12-19 21:5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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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溫瑞安追悼余光中老師的文,余幼珊經過幾日的沉澱,做出一些修正。
    我與范我存老師有多次互動,她對晚輩的照顧非常體貼,我覺得她不會在別人困難之時,說出這種話。

     溫瑞安 悼余光中:震耳欲聾的寂靜
     
      余光中走了。
      因為忙,我只好用簡的文筆紀述、書寫。
     
     我大概在小學就看余光中先生的作品,到了初中一,開始迷得如癡如醉。大家都知道詩人余光中,但是我更愛他的散文,他的現代派純散文,講究節奏、意象、象徵、音韻,中國文字在他手裡,就像一個大型交響樂協奏曲,能各自為政,又能融合無間,不管是來一段甜美小曲獨奏,還是明快悠美的圓舞曲,還是獨奏一段管弦詠歎,或千弦萬韻的大合奏,都長短火俱發,無一不精,無一不准,無一不美,無一不令人讚嘆不已,吟詠不絕。
     
     當大家還在看余光中的詩的時候,我已經引導我「綠洲社」和十大分社的社友們,正在譜唱余光中先生的詩為曲子,又手抄書寫他的文章詩文,廣為流傳,在我們的手抄本上刊出。不要問我為什麼要用手抄?1965~1968年的時候,我們那兒連影印也辦不到,但我們願意手抄,抄一首(詩)背一首,騰一篇(散文)記誦一篇。臺灣兩位感情至深至摯的人,如今都已不在人間了。
     
     當時我還在大馬,16歲,寫了龍哭千里,大江依然東去,迷神引,魚龍舞,向風望海,八陣圖等過萬字的純散文,後因高信疆先生而發表在當時臺灣知識份子第一大報《中國時報》刊出,算是非常觸目,以致後來我在臺灣大學初入學一年班之時,居然天天都有學長學姐還“慕名”前來找我這個來自大馬的華僑小愣頭簽名結交的。
     
     當時,(1971年左右,也就是大約是我開筆寫四大名捕前兩部的時期)我的詩作例如:佩刀的人,碑帖,袈裟,惘然外記,刀和月光會,水龍吟等詩作,因信疆先生引介,讓余光中先生看到了,他大力推薦到並發表於臺灣當時權威性和學術性的文學刊物:中外文學,現代文學,純文學,藍星詩刊,中華文藝等月刊及期刊,均在重點推薦及發佈。這都是我的榮幸。
     
     到了73年,我在大馬考取了台大學位,赴台之前,須辦簽證,余光中那時已是美國愛荷華大學回到國內,從旁知道我正在申辦,馬上寫了一封推薦函給大馬領事寫,內容大概推介我是個才氣縱橫,品學兼優的傢伙,應為臺灣文化當局列為力爭對象。
     
     由於余教授當時向我約稿,他的字寫得鉄劃銀鉤,比印刷出來的字還要端正顯眼,而且信封上總是瑞荘明麗的寫著:「溫瑞安學兄大啟」。我甚為汗顏,又極為感動,而且感激當時臺灣,因為政治上的壓迫感與自卑感併發症,對東南亞過去的旅客,非常嚴防,每過境海關,均遭「翻箱倒篋」式的檢查。
     
     我第一次(19歲)赴台,當然也不會遭遇寬容,我的皮篋子和旅行袋,幾乎給毀容式的翻查,他們見書撕書,見公文袋拆公文袋,直至他們找到了一封信,上面印著“臺灣國立師範大學”你信箋,上面手書:「溫瑞安先生大鑒」,下款「弟余光中謹呈」,那海關官員遂臉色一變,駭然問:「余老師是你的什麼人!?」
     
     1973年,我受邀出席臺灣圓山大飯店召開的「國際詩人大會」。當時余光中先生演講,我也去了。記得余先生在文章曾寫過,他在美國聆聽他心儀的詩人演講後,很想偷擷他一根白髮在手心裡珍藏著。我聽我心愛的詩人、評論家、散文家(我連他的小說《食花的怪客》,也在40多年前都讀了)演講,也想偷拾他一條銀髮珍藏於懷。現在,我亦已白髮蒼蒼矣。什麼花甲少年,仍舊歲月驚心。
     
     沒想到,演講完畢,他還特別「嚴選」我和幾位兄弟朋友,由信疆先生陪同下,在余老師寓邸,論詩論道,通宵達旦談文學。在天破曉時,我們這群為中國文化反復討論要找一條出路的知識份子,看到夜未央前天灰濛濛、深秋初冬,寒意凜人,信疆長歎一口氣,對我們說:「現在中國文化的未來處境,真是月落烏啼霜滿天啊。」我和我的結拜兄弟清嘯聽了,熱淚盈眶、欲泣懷憂。
     
     迄此以後,我辦《青年中國雜誌》、我創「試劍山莊」,我編《神州文集》,我開「剛擊柔至道」武館,我辦「神州社」……全都為了盡一己之力,為中國文化和文學、乃至俠義文化、俠情精神去尋覓一條出路、一條活路、培養一些人材,言軽人微位卑,但始終不敢忘國。生許或不能有所成,但盡我所能、捨我其誰。
      
     有一段時期,大概是77-78年期間吧,余光中給一群打著“本土旗號”的作家們(有不少還是他大力培植成名的)在文壇上「展開圍剿」,冠予他各種不同的帽子與罪名,這些所謂本土作家們(我看他們對臺灣本土也不算關心更不瞭解)對他口誅筆伐,不忍卒覩,這些人想聯絡及說動我及我們的神州詩社也加盟圍攻余師,我唯一應對的方法是:跟他們一概都絕交了。
     
     我在台期間,我也極少去拜會或騷擾余老師。我很清楚知道,藝術工作者,特別是作家,是需要自己的時間,也應該保持一定的寂寞的。
     
     可是,不久之後,我的神州社在臺灣,就給無辜承受浩劫了。之後又數年,我輾轉流亡,幾度到香港暫居,而且允准居留之兩周,使給逐走。那是因1981年,正好余光中也在香港中文大學任教。
      
     這裡順便一提的是:余光中先生有四個女兒,珊珊、幼珊、季珊、佩珊,知書識禮,又有才華,長得漂亮,都曾加盟我神州詩社,而且表現優秀,受我賞識重用。余家四位千金,對我很敬重、服從,社友們對她們也很有好感。我在香港留之期間,有次余光中先生在藝術中心辦詩歌朗誦會,我擠身觀眾群裡,沒想到給季珊發現了,她在余光中老師上臺公開朗誦之前,趨近跟余師說了:「溫大哥也在現場」。
     
     密密麻麻的觀眾期待他開腔,於是,余光中先生在朗誦前說:「今天晚上,我們來了一位很特殊的,有才華的貴賓,他就是溫瑞安先生,他也是位優秀詩人,才華獨一無二,而且還是位青年武俠家,並有領導組織能力,可是給臺灣政治單位誤會了,使他離開臺灣,暫時寄居香港,他今晚也在現場,讓我們用掌聲歡迎他。」大家聽了,掌聲響了起來。我那時「流亡」已一年多了,四海為家,無可歸,四處流浪,無人要。前進無路,退無死所,在港也不能久留,對外不能露臉,連在中港臺出書發表,也不能用真名實姓,余師這樣公開一提,群眾在燈光火亮中,掌聲足足響了三分鐘,還有人在群眾中大聲吆喝:「溫瑞安,你好嘢!」
     
     我真是哭了。
     淚崩的跟狗一樣。
     
     過了兩個多月,清秀雜誌老總蔣芸小姐「收留了我」。她本身也是臺灣文壇的名人,也是美人,而且也是名編輯(據說大學問家才子李敖也曾追求過她),她跟余光中先生熟悉,親載我去青山寺拜神許願之後,再幫我和方娥真去中文大學教授宿舍去拜會余光中伉儷。
     
    那一次也是相談甚歡,余師對我溫厚親切,余氏姊妹待我一如既往,視我為兄長,可是,余師母忽然肅容說:「余老師平時又要教學,又要研究,而且要參加學術交流會議,非常忙碌,你沒有事就不要來打擾余老師,更不要打擾我的家庭。」
     我聽了。
     我明白。
     
     在臺灣發生的誣陷,也許,並不曾影響余老師,余家姊妹也或許仍然相信眼前的“溫大哥”,但卻不是人人如是。也許,余師母或者他人也不知曉,我本身就是一個孤獨的人。否則,我在45歲前就寫了二千萬字的作品是怎麼來的?是我一個人在書桌前一個字一個字煉出來的,書也是一本一本寫出來的。是的,我有過逾一千多位結拜弟妹,辦過超過二十個有組織的公司、文化、武館、娛樂公司,但那都是我應世隨俗不得已的對應之策。
     
     我本身不喜歡打擾人,可以不應酬、不飯局、不煙不酒,逾40年之久,人家交朋友是交一個多一個,我是好友去一位少一位,到近年交友精選尤慎,不但自己幾乎絕少致電予人,而且也不接電話,電腦也不用上。光是今天來了位身份非凡的貴賓過來會我,原則上要合作應予一見,但我因為乍聞余師走了的噩耗,還是回避了。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我是寂寞,我好寂寞,我甚至愛上寂寞。是的,我喜歡朋友,我好交友,但我愛寂寞尤甚。當時,余師母既是這樣說了,我也不解釋多一字,一晃眼,已36年矣。今天乍聞,余師走了……像余光中這種絕世人物,絕世才華,絕世才學,不是每個時代都可以有,每個人都可以企及,每個地方都可以出現。
     「詩、散文、批評、翻譯,是我寫作生命的四度空間。我非狡兔,卻營四窟。我曾說自己以樂為詩,以詩為文,以文為批評,以創作為翻譯。」余師是四項全能。但我最服膺他的是:對中國深沉久遠的愛,對中國文學久遠深濼的愛,還有對同濟及後輩的栽培與愛護,如今,有誰能有他那溫文儒雅,博大精深而且兼得雄偉秀美的文體兼舉?
     
     余師已逝,誰來看驚濤裂岸,聽聽那冷雨,卷起重樓飛雪?光中已黯,現代詩誰有古典風華,傳統餘韻,誰敢輕言:我要對付的不只是一隻老鼠,而是整個黑夜?蓮的聯想,望鄉的牧神、吃花的怪客、焚了琴、煮了鶴,他仍在光中,而我卻仍然是京華塵裡客,獨來絕塞看月明!

  • 便簽便箋公文 在 偽公務員的菜鳥日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11-02 22: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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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職簽] 之二:離職簽的旅行

    在遞出離職簽的那一瞬間,你正式在心裡和自己說:一切都要結束了。那些不合理的官僚文化、厭倦至極的衙門生態,終將在離職簽跑完的那一刻結束,很快,你就可以解脫了。

    殊不知,離職簽的旅程比想像中困難多了, 一下子這個長官找、一下子那個長官問,來來回回,又簽又退,扣掉被小主管壓在抽屜裡的那三個禮拜,也又過了快一個月,只不過是要離職,怎麼會這麼困難呢..........?

    寶寶決定鼓勵一下大家,想當年國父革命也是經過10次失敗才成功,你的簽現在卡在哪一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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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伸閱讀]
    離職簽-之一:https://goo.gl/ejHD6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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