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佩洛西眼睛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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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佩洛西眼睛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8-07 17: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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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訂閱【TVBS 文茜的世界周報】YouTube頻道:https://pse.is/3b7x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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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眾院特別委員會開始調查1月6日國會暴動,4警憶及生死瞬間數度哽咽》

    {稿頭}
    7月27日,四名在1月6日當天保護國會的警察,在國會感性作證。他們述說前總統川普支持者,闖進國會時暴力攻擊警察的經過(並公布部分影片)。一名警察被打到失去意識,並心臟病發前,一度向暴徒哀求「我有孩子」;另有一名警察描述,他因為投票給拜登,不停遭人辱罵「黑鬼」的歧視字眼。在暴動當天,被夾在門中間痛苦哀嚎的警察也出來作證,他直接稱這些暴徒為「恐怖分子」。他說,暴徒不只毆打他,甚至還試圖挖出他的眼睛。另一位曾赴伊拉克作戰,退伍才來國會當警察的員警說,那些闖入國會山莊的暴徒喊著:是川普派我們來的。想起那天他被打到連跟家人報平安都做不到,害家人擔心受怕,數度哽咽。

    2)共和黨阻撓。
    其實眾院議長裴洛西,原本是想效仿2001年9/11恐怖襲擊後的9/11委員會的調查模式,成立一個兩黨獨立委員會,來調查國會暴動,但遭到了共和黨人的阻撓。所以才成立一個特別委員會,調查1月6日美國國會大廈遭衝擊事件。

    眾議院以252票對175票的投票結果,批准成立該委員會,其中有35名共和黨人和民主黨人,一起投票支持,無視眾議院少數黨領袖麥卡錫(Kevin McCarthy)和川普的意見。但後來因參議院未批准,該委員會就不能成立。

    3)裴洛西欽點兩名共和黨議員與會:
    他們是共和黨籍的懷俄明州聯邦眾議員麗茲錢尼(Liz Cheney),和伊利諾州聯邦眾議員金辛格(Adam Kinzinger)。

    {內文}
    你還記得這一幕嗎?

    他不叫「警官」,他有名字,他叫丹尼爾哈吉斯(Daniel Hodges)。

    7月27日,他和其他3名警官到眾議院作證,親口講述1月6日那天,他們的遭遇。

    特區警察 Daniel Hodges:那些「恐怖分子」突破防線,和我們近身肉搏。很多人試圖打暈我搶走我的警棍。其中一人把手抓在我臉上,並把拇指插入我右眼,試圖把眼珠子挖出來。我痛到尖叫,全力把他甩開。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我被抓住,被暴打,被電擊,他們罵我賣國賊。很大機率我會被大卸八塊,被我自己的佩槍殺死,因為我聽到有人大喊:「用那傢伙的槍殺了他!」

    國會警察 Harry Dunn:一位穿著粉紅色,讓美國再次偉大上衣的女性喊,「大家聽到了,這個黑鬼說他投給拜登!」我從未遇過,從來沒有人,在我穿著國會警察制服的時候,當著我的面罵我黑鬼。

    國會警察 Aquilino Gonell:我感覺到我快缺氧了,我當下心裡想著,我今天要死在這裡了,會為了捍衛國會山莊的入口而死。那些闖入國會山莊的暴徒喊著:是川普派我們來的。

    這是眾議院特別委員會,第一場針對1月6日國會暴動的聽證會。殘酷的影像,把大家又拉回半年前,那場震驚全球的暴動。

    新聞片段:這位警察毫不退縮,即使一名男子猛力捶擊他後方的玻璃。

    川普支持者(2021.1.6):可以把電話給裴洛西(眾院議長)嗎?是的,我們來了。你說潘斯(時任副總統)嗎?我們也來找你了。你這該死的叛國賊。

    川普支持者(2021.1.6):吊死潘斯!吊死潘斯!

    新聞片段:警佐Aquilino Gonell,一位曾赴伊拉克作戰的退伍軍人,是第一位證人。

    國會警察 Aquilino Gonell:暴徒叫我「賣國賊」,羞辱我,說我,一位退伍軍人轉職的警察,應該被立即處死。

    國會暴動當時畫面(2021.1.6):退後,不!住手,住手!

    新聞片段:當天他遭暴徒推擠,被噴灑無數化學藥劑。

    肩上的傷至今仍折磨著他,但是讓他情緒潰堤的,是他對家人的愧疚。

    國會警察 Aquilino Gonell:我後來發現我妻子和親戚,(哽咽)國內和海外的親戚,(哽咽)從下午2點就不斷打給我,傳訊息給我。(拭淚)因為他們都從電視上看到國會暴亂了。(哽咽)但是我一直等到下午4:26,我在替一名闖入國會山莊的暴徒,做CPR試圖搶救她的時刻,我才終於有時間讓我的家人知道,我還活著。我到1月7日凌晨將近4:00才回到家,我必須一把推開我的妻子,只因為她想抱抱我。(哽咽)我叫她「別過來」。因為我制服上被噴滿了化學藥劑。(哽咽)抱歉。(拭淚)我根本睡不著,因為那些噴在我身上的化學藥劑。我沖了澡,但是我的全身皮膚還是灼熱刺痛。兩個小時後才終於睡去,我已身心俱疲。但是7日早上8點,我又回到國會上班。此後我連續上班13天,直到1月20日拜登就職。

    另一位是拍下這段影片的當事人,特區警察法諾(Michael Fanone)。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我被暴徒包圍,他們扯下我的警徽,他們抓住我,把我的對講機扯掉。他們還想搶走我的配槍,我身上的配槍。然後他們開始狂毆我,用拳頭,還有應該是金屬棒之類的東西毆打我。這時我聽到人群裡有人大喊:「搶他的槍!用那傢伙的槍殺了他!」我腦中浮現我4個女兒,我的孩子今天要沒爸爸了。那時我用盡生命大喊:「我有孩子!」

    特區警察Michael Fanone密錄器(2021.1.6):我逮到一個(警察)了!我有孩子!

    他身上的警用密錄器,錄下那一刻。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我當時這麼喊,是期待那些人還有一絲絲人性。幸運地,有人聽見而介入阻止了暴行,他們把我抬到走道入口,一些警官得以把我救走,把我抬回國會裡頭。

    特區警察Michael Fanone密錄器畫面(2021.1.6):我們需要醫護人員!我們需要緊急醫療技術員!馬上!麥克,是我,吉米。我來了。麥克!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但是當時我已經失去意識,從我身上密錄器的影像得知,我失去意識將近4分鐘。

    MSNBC主持人 Ali Velshi:警官的國會聽證是要大家記得,國會暴動當天究竟有多糟有多殘忍有多暴力,但是為什麼我們有需要召開這樣一個聽證會呢?理由居然是因為川普和他的同路人,包括當天親身經歷整起暴動的共和黨議員,現在全力的在湮滅事實,試圖改寫歷史,把那天美化成「和平示威」,或是一場「普通的國會觀光」。

    共和黨眾議員 Liz Cheney:當您聽到前總統川普說,「那是一群和藹可親的人們,他們充滿著愛」,您聽到這些話作何感想?

    國會警察 Aquilino Gonell:這令人沮喪,這真的是很可悲藉口,他(川普)給自己找理由,希望為自己巨大的錯誤開脫。至今我身上的傷,仍未從「愛的擁抱」和「親吻」中復原。這是他(川普)口中,對於那些恐怖分子,那些暴徒對我們暴行的形容。如果你叫這是「愛的擁抱」和「親吻」,我們應該都去川普家,也對他「親親抱抱」。

    死裡逃生麥克,更是憤怒。

    特區警察 Michael Fanone:真正讓我難以接受真正讓我痛心的是,聽到好多人,包括那天我出生入死去保護的那些人,竟然企圖粉飾太平,甚至否認這件事曾經發生過。我覺得我到地獄裡走了一回,就為了保護現在這間房子裡的人。然而現在他們很多人跟我說,「根本沒有地獄這回事」,或者其實事情「也沒那麼糟糕」,這種對我同僚表現出的漠不關心,簡直不要臉至極!

    準確來說,令他寒心的是共和黨的議員們。

    原本眾院議長裴洛西,屬意的是比照911恐怖攻擊,成立一個獨立委員會來調查國會暴亂事件,但是除了兩名共和黨人外,其他共和黨議員都投下反對票,最終裴洛西只能成立一個,由民主黨人為主的特別委員會。

    新聞片段:史無前例的,眾院議長裴洛西,親自挑選特別委員會成員,她駁回了兩名共和黨推薦的人選,共和黨抨擊民主黨根本是要拿特別委員會,用來做「政黨鬥爭」。

    共和黨眾議員 Jim Banks:這是量身定做的政治操作,民主黨想要藉此阻止共和黨,在期中選舉中拿回國會多數。

    新聞片段:取而代之,裴洛西挑選了兩名不挺川普的共和黨眾議員加入,其中一人是麗茲錢尼(Liz Cheney)。

    共和黨眾議員 Liz Cheney:我們必須查明,那天在白宮的每一分鐘發生了什麼,每一通電話、每一次談話,每一場會議,包括在襲擊前、襲擊中和襲擊後的細節。如果犯下的罪不去追究,如果國會不承擔此一重責大任,這將永遠是我們國家的毒瘤。

    《紐約時報》3月一篇文章中沉痛地寫道:隨著獨立調查小組在共和黨阻擋下消亡,意味著美國史上最嚴重的國內襲擊,可能永遠沒有解答。文中提出另一個值得深省的質問。對於自詡為民主燈塔的美國來說,獨立調查委員會之死,也帶出了一個更根本的問題:當一個政黨處心積慮,壓制任何對政府內部過失的調查,是否會動搖公眾對國家的信任呢?

    在這起事件上,近140名警察在國會暴動中受傷,至少有7人因此喪生,其中包括兩名在1月6日執勤,隨後輕生的警察。攸關人命的真相,難道真的比不上選舉重要嗎?

    川普支持者:USA!

    聲音來源:共和黨眾議員 Liz Cheney:我們會不會被黨派偏見蒙蔽了雙眼,以至於拋棄了美國的奇蹟?我們對政治對手的憎恨,是否勝過我們對國家的熱愛,和對憲法的尊重呢?我祈求並非如此。

    https://youtu.be/DvTrm5Q3mS4

  • 佩洛西眼睛 在 法學博士石人仁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1-24 21:3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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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2020年美國大選,大家可能會發現一個非常特別的現象:川普在美國擁有超強的民意支持,他走到哪裡,都備受民眾歡迎,有的是夾道歡迎,一次競賽集會幾萬人是常態; 1月6日更是有百萬民眾到華盛頓DC支持川普,可以說川普“民意超強”。

    但是另外一面,川普在美國政治體制中,包括政府,司法,立法機構中,似乎“官意”卻出奇地低,低到不可思議議的地步,司法部長不支持,FBI不調查,最高法院不接案子,共和黨參議員領袖分道揚鑣,乃至到最後,自己的副總統都“背叛”了,川普幾乎成了孤家寡人。

    “這種現像是怎麼造成的呢?有人說是華盛頓沼澤太深,有人說是影子政府,等等,其實事情不那麼簡單。資深媒體人分析了這一現象形成的五大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華盛頓利益關係阻隔

    川普執政的理念是為美國人民的利益服務,為美國的國家利益服務,倡導“美國優先”。這種執政理念就會影響到很多替代的社會階層的利益。我印像很深的是一次川普在國會國情咨文演講時間說,美國的醫療負擔太重了,為什麼?是因為藥價太貴了,製藥廠賺得錢太多了。結果群起鼓掌。一般情況下,川普演講都是共和黨站起來鼓掌的時候多,而這次,民主黨很多人也站起來鼓掌。說明他們也知道這個問題,也知道川普說得對。那麼藥價高了,那就調低啊。如果這是共識,以前的政府為什麼不做呢?就像川普在選舉辯論時對拜登說的:你47年都做了什麼?

    其實前政府為什麼不做,道理很簡單:誰都不想去得罪那些大的醫藥公司。他們有錢有勢力,你真造成,傷害了他們的利益,那你會遇到麻煩。但是川普是不顧忌這些的,他就會去做,把藥價降下來。

    再降低一次,川普退出巴黎氣候協定,發展美國自己的能源工業,解決了很多就業問題,但這一步也觸動了很多能源供應鏈上的利益。

    川普去北約,要求歐洲國家承擔北約的軍費,過去誰會去做這個事情啊,反正是國家出錢,不要讓歐洲國家的面子不好看。但是川普不是嘴上說“美國優先”,他是真去做,所以為美國省了錢。但是卻有人不高興。

    包括從中東撤軍,讓美國士兵回到祖國,誰高興?美國軍人高興,美國人民高興。誰不高興?軍火商,軍隊都撤回來了,我軍火怎麼賣啊。

    包括華爾街,川普打擊全球主義,但是華爾街通過全球主義企業上市掙了很多錢,川普所為是斷了他們的財路啊。所以,川普的每個“讓美國偉大”的實際政策,都觸動了既往的利益階層,而這些利益階層都和政府擁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從歷史上看,歷來的為民服務,為國家考慮的改革派好像結果都挺慘。為什麼?就是一改就會觸動很多人的既得利益,動了大部分的蛋糕。而這些利益階層以各種方式滲透到政府,國會,國會,包括目前好多大公司都想把他們的人塞進拜登的團隊中。為什麼?因為安排進當政的行政集團對他們有利。所以,當川普為“讓美國偉大”的政策觸及到這些利益的時候,就會看到他們就會通過他們的渠道,讓川普在華盛頓就不是那麼受歡迎。

    所以我覺得,或許以後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川普,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為美國,為美國民眾造成這麼多具體的事情,解決具體的問題。因為這太難了,真的要有巨大的勇氣和堅定的信念才能不被利益所動,不怕所帶來的可能的反彈和報復。或許有的總統四年,八年一件都不會去做,但是川普故意。所以說,官場的利益網,是川普“官意”很弱的第一個原因。

    第二個原因是:價值理念衝突尤烈

    應該說近三十年來,美國社會是在逐步左轉。美國本是建立在基督教基礎上的很傳統的國家,傳統的信仰,道德和家庭觀念是社會的基石。但是現代變異得非常厲害,政黨,媒體,方方面面都在左轉,甚至現在出現了什麼男女同廁,自我離散,大麻合法化,高透明度,高福利,提倡什麼“民主社義”,“綠色新政”等等,包括最近佩洛西剛剛通過的一個法案,在政府公文中廢除使用母親,父親,兒子,女兒這樣的性別特徵的詞彙,只能使用“性別中立”的詞。極左派就是要淡化人的性別概念。這些東西都越來越背離美國傳統價值觀,而且形​​成了一股股勢力,在帶動整個美國,左轉得特別厲害的就是大學,媒體,政府機構,包括立法,司法機構。

    而川普是堅定的有神論者,他對美國民眾講堂的是“我們不信仰政府,我們信仰神”,按照神的旨意做事。同時在政策上,川普實行減稅,實行小政府,抵制,在把美國往傳統價值理念上拉,包括他講學校要教授美國歷史,教授傳統理念,恢復祈禱。可以​​說他以一己之力,想把美國往傳統價值上拉。這些都觸動了左派的根基,所以左派對川普的態度已經超越了政治尺度的支持或反對,超越了政治格局,變成了一種價值觀的強烈敵對,甚至到欲消滅而後快的地步。

    一位我們總統看到在美國,很多有神的信仰的人,都非常強烈地支持川普,而左派人士則非常仇恨川普,這種左翼思潮集中在大學,媒體,政府;在華盛頓沼澤里,被極左派長久控制形成的暗深勢力滲透在整個立法,行政,司法機關,構成了對川普四年執政的掣肘,甚至是仇恨。這種仇恨形成了在這些階層中川普“官意”的超低。

    第三個原因是:思維與行為方式無法融合

    長期以來,人們已經習慣了政客的行為方式和思維方式,表現溫文爾雅的“政治精英”,說好聽話但不做實事,“政治正確”已經他們言談舉止與政策選擇的標準。但是川普沒有這層東西,他性格率真,坦誠直言,行之必果,他不囿於“政治正確”,而是堅持做正確的事。例如川普讓美國退出了聯合國聯合國組織,退出世界衛生組織,退出巴黎氣候協定,這些組織和協定,或者是被-深度滲透的機構,或者是美國當了多年的冤大頭,卻是“政治正確”的事情。

    這麼多年,他是我們看到的第一位兌現現自己的承諾最高的總統,這與以往的總統形成巨大的差距。

    人們已經習慣於飛行員總統的候選人說一堆漂亮話,上台後則是另回事。

    川普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本身,與華盛頓的政治格局形成了巨大的差異,川普坦率務實,雷厲風行的風格,其實是完全無法與華盛頓那些老政客的風格融合的。人員就表達了這樣的不認可。但是,如果評判是非的話,只做政客不務實政,不實際地解決問題,再風光的政客又有什麼用呢?

    川普四年裡解決了美國的很多問題,包括美國的經濟發展,對外貿易,包括民生問題,就業問題等等,解決了很多方方面面的問題。但是川普本身是政治素人,他不知道如何去調整或改變華盛頓的這些人。

    我記得去年在共和黨大會的時候,第一女兒伊万卡說:四年了,華盛頓沒有改變川普。的確,四年下來川普還是如此,川普還是堅定地遵循他的理念走下去。

    但是我也想補充一句:川普也沒有改變華盛頓,沼澤甚深。

    第四個原因是:媒體妖魔化抹黑

    左媒本身就是美國社會意識形態左轉的一個主要部分,很多變異觀念都是左媒製造和宣揚出來的。川普所秉持的傳統變量和行為方式,使左媒對川普極為不認可,其四年裡對川普的抹黑已經到了空前絕後的地步。

    但是在美國,同樣也有這樣一群人,天天看左媒,一提到川普,他的眼睛裡就閃爍著仇恨,厭惡,就認為是“種族主義者”,“道德敗壞”,“言而無”這就是左媒的作用。這就是左媒的作用。每年下來左媒製造的這種對川普仇恨的轉變,影響了很多人,在華盛頓DC更甚。甚至這些帶有莫名仇恨的人也組成了一股股勢力。

    我看過一個報導,說是奧巴馬用了八年時間在華盛頓搞了一個巨大的人事工程,引入6000人的左派“精英階層”替換掉了華盛頓的傳統派人士,這批人大多數都是反川普的。這種深耕,就造成了為什麼現在我們看到在面臨如此巨大的欺詐竊選的情況下,FBI沒有動,司法部沒有啟動調查,甚至川普想要情報機構出一個乾擾大選的報告都出不來,川普陷於孤軍奮戰的境況。

    畢竟,7500萬美國人投票給了川普總統,這些人傳統,有信仰,他們熱愛和支持川普;但是也存在一個人群,分佈在官員階層,對川普非常不認可,而且似乎已形成一種怪圈:誰支持川普似乎就成了另一類,甚至最後,參議院共和黨領袖麥康奈爾,川普的副總統彭斯都離他而去。這真讓人感到惜哉!

    自媒體人章說:川普之後再無川普。我同意他的觀點,我很難想像美國未來再有一位總統,能不惜為了人民和國家的利益去得罪所有階層,能這樣堅守美國傳統價值觀,把美國帶回到傳統和她本來的真正偉大。

    川普之後再難有川普,這是一件讓所有人都非常遺憾的事情。

  • 佩洛西眼睛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0-21 00:3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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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蹈覆徹

    #白色恐怖 並沒有成為過去,衹是 #變成綠色恐怖 而已。

    #黨國思想 也沒有消失,衹是 #國民黨變成民進黨,#中華民國 變成 #這個國家 而已。
    -------
    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陳真 2019.10. 15.

    維根斯坦說,一個人如果無法理解隱喻 (metaphor),那麼,他首先將會有一種學科難以學習,那就是歷史。

    在我看來,歷史跟繪畫有著某種相似性,首先,它都是對於一種無法重現的時空之「再現」企圖;換個方式說,當你談到歷史,你只能隱而喻之,而無法讓時光倒流。

    不過,我不是要講這層面,而只是要講一種十分粗淺的意思,意即:並不是所有的繪畫全是素描;「真實」(reality) 可以有無數種再現方式;「抽象」畫一樣能「傳神」。面對一個「抽象」畫家,你可以有一百萬種批評方式,卻沒法批評他畫的東西尺寸不夠「寫實」,畢竟我可以把一個人物像的眼睛畫得比屁股還大,難道不可以?我甚至可以把人體畫成一堆乍看毫無意義的線條不是嗎?

    講這些只是想免於腦殘們的無聊口水,別無深意。

    進入正題。簡單說:有這麼一種理解過去的方式是錯的,那就是以為過去已經成為過去,而我們「已經」活在幸福之中。事實上,倘若現在是幸福的,那麼,過去肯定也一樣幸福,甚至「更」幸福。同理,倘若過去是壓迫而不自由的,那麼,現在肯定也一樣壓迫而不自由,甚至「更加」壓迫而不自由。

    如果你一定要很「寫實」才會開心,那麼,不妨說我只是要談六、七、八零年代的台灣。但事實上,這樣一種背景設定很無謂。我倒覺得,我所講的,人類任何年代都適用,某種隱喻方式其實是相通的。

    曾舉一例,很經典。三十幾年前,仍是戒嚴時期,忘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合,只記得有個高醫學妹可能是「英烈千秋」、「筧橋英烈傳」等愛國電影看太多了,居然很感慨地對我說 (她當時還不知道我是野心陰謀份子),她「好嚮往林覺民那個年代哦,好浪漫,好有理想,為了革命,只好跟自己最愛的人告別」;說著說著,就哽咽了,接著杏臉含春自言自語道:「好羨慕那樣的革命年代,可惜現在是民主時代,一切都好平凡。」

    我聽了最後這一段告白,感覺很無言,無語問蒼天。

    那時的我,朝不保夕,宛如亡命之徒。走在校園,更是人見人厭。有幾年的時間,全高醫只有一個朋友,是位韓國僑生,是當時極少數還把我當人看的高醫同學。

    各位明白我的意思吧?所謂白色恐怖,只是極極極...少數人感覺恐怖,而一般人是沒有任何恐怖感的。不但沒有,而且過得特別幸福美滿。特別是學生或年輕人,更是幸福到爆;每天就是舞會、泡馬子 (這年頭叫把妹)、烤肉郊遊打電動看漫畫。university 翻成中文就是「由你玩四年」的意思。

    當時的大學生,幾乎全是國民黨的附隨組織「救國團」之友,寒暑假個個忙著參加其所謂「自強活動」。那是大學生們交往談戀愛、培養甜蜜感情的基本生活常態。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做為一個異議份子,身處其中,你幾乎無法想像會有黎明到來的一刻,就猶如我很難想像哪一天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在這島上懸掛五星旗,並且大聲地說我以身為中國人為榮;因為祖國對人類文明發展與世界和平做出了史無前例最大的貢獻。我若不以此為榮,政治還有何種榮耀可言?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但是,一般人哪來恐怖感?真是活見鬼了,根本沒這回事。一般人沒有恐怖感,只有對「野心陰謀份子」充滿強烈的厭惡感;只要對黨國稍有不敬,隨便一個路人都能馬上「為國除害」,對你行使暴力或辱罵,就像打擊一隻過街老鼠那樣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解嚴前後,我在黨外雜誌工作兩三年。有一天,跟著雜誌社裏頭一個開貨車的阿伯出去載書。我搭他的便車去辦其它事。後來會合時,見他臉上全是乾漬血跡,半個頭包紮。問他怎麼了?他說去發傳單,被路人圍毆,連一邊的耳朵都差點被整個打落地上。

    再舉一例,應該大約是1988年,江蓋世發起台獨環島行軍,我也有參加。每一段路程參加者往往小貓兩三隻,屈指可數,人數非常少,就跟巴勒網的活動差不多。在這場活動中,我運氣好,參加的幾個路段都沒挨過揍,但我隱約記得,江蓋世曾經幾次遭路人圍毆,打完倒地後,還被踹入水溝中,無人伸出援手。

    其實,那不是台獨行軍,我們所高舉的布條上只是寫著「我有主張台灣獨立的自由」,僅僅只是主張一種言論自由,但依舊完全不見容於一般人。至少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99.999%的台灣人主張兩岸統一,視台獨如蛇蠍撒旦那般邪惡與變態,而且,台獨恰恰就是被宣傳為「共匪同路人」的同義詞。很弔詭吧?!政治語彙就是這樣,缺乏實質內涵,只要你掌權,想怎麼建構就能怎麼建構。

    我不確定有關江蓋世挨揍之這段記憶的細節是否精確,不過,黨外人士動轍挨揍,基本上就是常態。剛上大學時,甚至曾經有愛國人士十幾人,讀了我的文章很不爽,竟然組隊來高醫說要給我好看。還好我大部份時間都翹課,兩次都沒被堵到。但是,平常時候,在校園內,學長學弟甚至同班同學對我出言恫嚇與羞辱,乃至威脅施暴,基本上也是一種常態。

    當年,電影放映前要先唱國歌,全體觀眾必須起立致敬。我不願意起立,經常會有觀眾從四面八方拿瓜子、花生或瓶瓶罐罐砸過來,或是對你叫罵、恐嚇。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國家整你之外,人民更是你日常生活的直接威脅來源。

    為什麼一般人 (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 這麼痛恨黨外?因為他們相信,黨外破壞了他們的美好幸福生活,破壞了民主自由。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一般人哪來恐怖感?別騙鬼了!那根本不是事實;不但不是事實,而且是事實的相反,腦殘才會相信。那是時下民進黨所散播的一種對於過往歷史基本情境的扭曲與虛構,目的是要說:

    「你看,過去好恐怖~額~,全都是萬惡國民黨的恐怖罪孽。還好有偉大的本黨推翻了萬惡的國民黨!如今大家才享有由本黨所賜的民主自由與幸福美滿的生活。」

    可是,把威權時代也好,白色恐怖也罷,描繪成什麼大家在萬惡的國民黨政權的壓迫下膽戰心驚地過活,大家偷偷摸摸地一心就是要追求什麼民主自由,根本就是鬼扯蛋,活見鬼了。那是相信時下這套什麼民主自由鬼話的腦殘人士才會有的荒唐認知,實在非常離譜,騙小孩也不該這樣的騙法,太可笑了。如果歷史真的是什麼「人民膽戰心驚地飽受恐怖壓迫」這樣一種圖像,國民黨豈有可能每次選舉都是全面壓倒性的勝利?

    我文章開頭提到的那位嚮往辛亥革命時代之「浪漫」的學妹,恰恰就是戒嚴時期一般人的基本心態,覺得自己好幸福好自由好美滿~哦~,幸福美滿到有點太無聊太平淡了。

    當然,我指的比較不是四、五零年代那種人人自危的動亂時期,而是指六、七、八零年代。不過,如前所說,在這個意義下,做這樣一種歷史分期其實很無謂。不信,你去問問上一代人,看他們活在比方說血腥殘暴的日本殖民時期,是日子過得很恐怖,還是過得還不錯?答案應該是還不錯;即便日本鬼子泯滅人性,屠鄉滅村,婦孺皆殺,在台灣殺害至少四十幾萬人,是一百個蔣家那麼恐怖,但是,絕大部份人其實並不存在恐怖感。

    黨外時,面對生活四周人們的質疑,最常被問到的一句話就是:「國民黨政府那麼好、那麼民主,大家的生活這麼幸福、這麼自由,為什麼你們 (黨外) 卻還要亂?為什麼你還要求解除戒嚴?傷害這個社會對你 (們) 有什麼好處?」

    所謂白色恐怖或威權時期,不就是這樣嗎?大多數人民的生活常態其實是幸福美滿的,至少不是什麼大家都過得充滿恐懼感或是每個人都嚮往著什麼民主自由,根本沒這回事。

    比方說,戒嚴時期當然也有民調。每一次民調,都是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民意支持戒嚴,認為那是捍衛民主自由的法寶,保障我們安和樂利的繁榮,防止「陰謀份子」(即共匪同路人)藉著民主自由來傷害民主自由。

    過去國民黨不就是這樣嗎?現在民進黨不也是這樣嗎?如果你想了解戒嚴時期或威權時期的基本氛圍,那麼,此時此刻的台灣就是了;差別只是在於比較不容易坐牢,至於其他方面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當權者旗子顏色變了,黨國名稱變了,其它都一樣。

    不信,你去公眾場合說你是中國人試試,或是寫幾篇兩岸統一的文章試試,或是在公司或學校裏頭公開稱讚祖國試試,或是去街頭發傳單主張兩岸統一試試,或是在校園成立主張兩岸統一的社團試試,看你的前途、工作與人身安全與人際關係會有什麼樣的遭遇與變化,看看人們會不會對你惡言相向或另眼相看,看看人們會不會把你當成怪物看待。

    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那就是鬼扯蛋。如果你對過去的理解如此幼稚,那意味著你對現在的理解一定也很幼稚,你一定是個十分乖巧的順民,或是個綠油油的腦殘,整天講些什麼民主自由的蠢話。

    蔣家時期,幾乎所有大學生所有年輕人,不也是每天滿口民主自由,並且以此來傷害、攻擊與醜化黨外人士,說我們是破壞民主自由的害群之馬,說我們是中共的同路人。不就是這樣嗎?所謂過去與現在,不就一模一樣嗎?

    每次聽到那種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論調,我就覺得很無言,很想撞牆。根據本草綱目的記載,腦殘真的是很難治療,很可能無藥可醫。

    你看,如前所說,日本人統治台灣,幹了多少大屠殺事件,數都數不清;屠鄉滅村,婦孺老幼統統不放過,屠殺了四十幾萬人,豈止是一百個蔣家、一百個228事件的規模?但是,綠營當道,如此的血腥殘暴歷史居然描繪得美侖美奐,美好得不得了,台灣人簡直應該跪下來感謝日本人才行,千方百計就是要台灣人必須感謝日本人的「恩澤」。

    可是,一講起國民黨,就是講成像地獄、魔鬼那般可怕,把過去講得好像人人被壓迫得痛苦不堪,敢怒不敢言,然後由偉大的民主先賢先烈勇敢帶頭反抗,推翻萬惡的國民黨;在偉大的民進黨帶領下,帶給大家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生活,然後叫大家要珍惜哦,不可遺忘歷史哦,不可以讓萬惡的國民黨復辟哦,更不可以讓全世界最恐怖的人類共同敵人共產黨有滲透機會哦,要小心共匪的同路人就躲在你我的四周哦。

    如此荒唐的認知,如果這不是鬼扯蛋,什麼是鬼扯蛋?如果這不是洗腦,什麼是洗腦?如果歷史是這麼一回事,我們還需要小說嗎?

    過去與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各種台詞與作法以及人們的基本生活樣態與心態,完全一模一樣。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過去如果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現在的年輕人與學生,似乎比過去更腦殘。為什麼呢?因為媒體與教材及各種資訊,控制得更加細膩入骨。

    過去是依靠「隔絕事實」來洗腦,不讓你接觸,現在則是讓你根本不在乎事實。為什麼事實不再起作用?因為主流統治者在你腦海中成功植入一種幾乎是被視為先驗的 (transcendental)、從而也根本無可懷疑的「世界圖像」或者說「基礎架構」,就像我們在「一加一等於二」等等「基礎架構」上來理解一切知識一樣。

    各種知識都可以被檢討被檢驗,但是,基礎架構或基本世界圖像卻無須檢驗,因為它們是一切是非對錯的判準。大家懂我的意思吧?就像尺可以測量一切東西的尺寸,但是尺本身卻無可質疑。這就是洗腦最厲害之處。

    更荒唐卑劣的是,不但虛構過去,扭曲現在,而且加害者居然變成拯救者。關於這部份,請參見「卡韓政變 (178):民進黨簡史」。

    簡單說,「過去」那個所謂萬惡的國民黨,跟「現在」這個偉大的民進黨,不是至少有八成以上的基因重組與重疊嗎?領導階層甚至根本就是同一批人!只是換面旗子而已;昔日之加害者,居然搖身一變,成為民主自由的拯救者。

    同樣這批人,「過去」也是以民主自由的拯救者形象出現。「現在」的他們,居然反過來指控同樣也是由他們呼風喚雨的「過去」。至於指控的台詞與對白,「過去」與「現在」居然還是一模一樣。

    我的表達能力總是讓我感到很挫折,始終表達不出我想表達的。難以言喻的(ineffable) 說不上來,至於「可說」的部份,也只能盡力用粗淺的大白話說到這樣。

    ——
    (陳真 | 2019.10.16 20:30 | #)

    卡韓政變 (188):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後記)

    陳真 2019.10. 16.

    後記:

    寫政治方面的東西,最大的痛苦有二,一是寫來滿紙污穢。二是明明白白根本無須多說之事,你卻必須像傻瓜一樣,不斷說:「你看你看,是這樣哦,是那樣哦。」很痛苦吧?全是廢話不是嗎?就如同面對一團大便和一朵花,而你卻只能不斷重覆說上一百萬遍:

    「你看你看,是大便,好臭哦對不對?有沒有聞到?好臭哦。看到沒有?真的好髒好臭對不對?你看不見嗎?眼睛被大便糊到嗎?沒聞到臭味?啥咪?很香?你看不懂這是一團大便嗎?啥咪?你覺得很好吃?你每天都好想吃?這是你最熱愛的美食?」

    另一方面則是:「你看你看,好美的花,看到沒有?好香好漂亮對不對?啥咪?你覺得很髒?害你想吐?應該全部消滅?」

    我不是在寫三百年前或三千年前的事,而只不過是在寫短則數月、長則不過幾十年的事,卻常感覺我好像彭祖仍活世上,講述千百年前不為人知的往事一般,很無奈。

    每天去外面吃早餐,總是會看到那些喪心病狂無恥齷齪的骯髒報紙--蘋果日報及自由時報,每天就是造謠抹黑,仇中反華,醜化異己。

    今天 (2019年10月16日)自由人渣報寫著:「基層民意強烈要求」民進黨政府必須儘速通過「中共代理人法」,以「保障台灣的民主自由與人權」。

    這些政治人渣,一方面妖魔化過去,說蔣家如何抓共匪,多麼恐怖,多麼傷害民主自由與人權,一方面用無恥謊言把自己包裝成民主自由與人權的拯救者、捍衛者;另一方面,卻又使用與當年蔣家完完全全沒兩樣的手法與政治語言,整天塑造「匪諜就在你身邊」的獵巫氛圍。

    比方說,人渣政客蘇貞昌昨天表示:

    「中國無所不用其極,利用台灣的開放、民主來滲透及破壞民主。現在既然知道中國滲透台灣很嚴重,怎麼可以允許中國在台灣有代理人呢?任何行為只要違反自由民主,或是幫中國講話,都要想辦法擋住。有法律的部分就要好好執行,不夠的部分也要看怎麼做會更好。」

    很無恥不是嗎?這些行為,不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所妖魔化的恐怖「過去」?完全一模一樣不是嗎?連「幫中國講話」也不行。誰敢不仇中不反華,誰敢說一句大陸的好話或是報導一句大陸正面的事,誰敢去參加任何具有一絲大陸官方色彩的活動,就是「叛國」,就是「危害國家安全」,就是「為匪宣傳」的「中共同路人」。

    這樣一些事,難道不是如此明明白白的卑鄙齷齪?難道還要我做更多說明,然後你才能懂、才能看見?

    同樣是今天的新聞。一樣是綠油油的民視新聞,標題寫個「扯」字!還加上驚嘆號!扯,就是荒唐離譜的意思。什麼事有多扯?原來是大陸的學校與台灣的學校常有交流活動,互有師生參訪。

    比方說有個由天津大學舉辦的「海峽兩岸青年學生領導力論壇」。今年,台大學生會拒絕推派代表,但台大校方仍打算讓其他學生參加。因此,綠媒說「好扯」!可是,這事扯在哪?兩岸學界交流有何問題?你不參加,別人難道就不能參加?

    但是,綠油油的台大學生會卻「出面控訴」!控訴說,這些兩岸交流會議常有類似「兩岸一家親」或「年輕人如何促進經濟和文化發展與繁榮,以共創中華民族復興」的言論,說這就是「思想洗腦與統戰」,台大校方怎麼可以讓學生參加這種「統戰」活動 ?

    很蠢不是嗎?蔣家年代的大學生不就幾乎全部都是這樣嗎?

    報紙還說,抗議的學生指出,「中國是極權主義社會,甚至連藍的或統派的學生,都可能在大陸被抓、被消失。」因此,指控「台大校方這樣的舉動實在相當不負責任。」

    這就是假新聞不是嗎?所謂「反送中」也是搞這一套假新聞,說什麼只要一進入香港或大陸,只要批評中共,隨時就會有一堆人「被抓」、「被失蹤」、「被消失」。謊話連篇,非常可恥。

    一位「親綠學者」叫吳叡人,甚至還說,「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國的目的就是要滲透台灣民主。台大是最高學府,卻毫無危機意識,儼然國安隱憂。」

    很扯吧!連這麼荒唐的蠢話也說得出口。可是,這類鳥話,不就是所謂過去之威權及白色恐怖年代的基本辭彙嗎?過去年代有一群「親藍學者」,也是這樣,動不動就會跳出來說共匪思想入侵、國家安全有危險或是中共同路人就在你身邊等等等。過去所有一切荒唐事,如今卻完全借屍還魂。而且,一樣是打著「捍衛民主自由」、「保衛國家安全」及「保障人民安居樂業」的口號。

    上個星期,有一位大陸遊客在台大學生活動中心,把所謂聲援香港的什麼連儂牆上的貼紙撕下。結果這位陸客居然馬上被警方逮捕,而且限制出境,刑法伺候。台大學生會並準備以毀損罪提告。

    很扯吧!有這麼嚴重嗎?今天如果撕下的是反民進黨的標語,肯定會被視為理所當然,甚至捧為英雄。

    更荒唐的是台大學生會對此發表的聲明,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一切不就都是蔣家年代的往事一一重現嗎?

    台大學生會的聲明是這麼寫的。希望你看了也會覺得荒唐,要不然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說明這麼明明白白的可笑與腦殘。聲明的標題是:【學生會堅決提告,以法治抵抗蠻橫侵略】。很荒唐吧。

    聲明的內文則寫說:

    「撕毀連儂牆海報和紙張的行為,...不僅僅是隨機、偶發、情緒性的個人行為,中國及其代理人在臺灣土地上對自由民主象徵物的破壞,已經是中國對台統戰在前線的延伸、對民主制度的系統性攻擊:透過無視法治的暴力,脅迫個人表達意見的自由,企圖使反對中國霸權者因恐懼而噤聲。在台大,學生會絕不會默許、放縱挑戰台灣民主與法治精神的蠻橫行徑。

    連儂牆是由台大學生會借用並與校內學生一同展設,以聲援香港人抵抗中國與其在港代理者暴政的運動,並表達台灣抵抗中國併吞、捍衛民主自由與台灣主體性的決心。...對於該中國遊客破壞連儂牆的行為,學生會堅決提告並且不會撤告或和解,以台灣法治抵抗對民主自由的侵害。

    台大學生會也在此呼籲,撕一貼百,請同學們繼續前往連儂牆留言,透過行動,表達對中國霸權的抵抗與對香港人民的支持。電影《返校》中政權的恐怖在台灣史上不只是過去式,也是對未來的永恆警惕:在自由之前,我們必須記得,自由有多麼得來不易。

    香港人正在前線以肉身記憶,而在台灣的我們,能給香港的最大支持,就是持續關注中國對台灣的侵略行為、反對讓中國在台協力者掌權,透過一整座島嶼的自由,告訴港人、告訴世界,面對霸權,我們抵抗,並成功捍衛了自由的生活。」

    這樣一些蠢到爆的傻話,我真不知道還能怎麼說才能讓各位真心覺得離譜。

    今天,美國通過了《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日後將「依法制裁」並「展開清算」所有破壞香港民主自由的「罪犯」,包括香港警察與官員,並可連坐論責其直系親屬,「以支持香港人民有權示威抗議,有權爭取民主、自由、自治與法治」。

    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Nancy Pelosi)說,「美國如果不為中國的人權發聲,那麼,我們在世界其他地方,就會失去代表人權發聲的道德權威。」

    很離譜吧!更離譜的是,該齷齪法案的推手之一,美國眾議院議員史密斯(Christopher Smith)的一番無恥謊言與睜眼瞎話。他說,「中共擅長粉碎屍體,打碎骨頭,以酷刑折磨持不同政見的民眾,並在集中營關押許多無辜民眾,犯下大規模的危害人類罪,卻沒有因此被究責與制裁。」

    對此,我除了說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才能讓各位覺得離譜。事實上,同樣的話幾十年來我都已經寫過不知道幾千幾百遍了。

    百般無奈之餘,過去十幾年我常有個想法:想要讓是非善惡獲得平反,想要讓公義獲得伸張,依靠的恐怕不僅僅是理,而是力,因為理已說盡,又能如何?當媒體與教育被牢牢掌控,你再有理也沒用;良善的一方總是被誣衊成邪惡,而撒旦卻被美化成天使,到最後,難道不是比比看誰的拳頭粗?

    就如 Noam Chomsky所說,美國其實不斷提醒世人一件事,那就是,為了避免血腥侵略的恐怖悲劇,大家只好盡量想辦法在武力上壯大自己。今天,祖國之所以還能穩定發展,大家有飯吃,免於生靈塗炭,那是因為美國並沒有絕對把握可以輕鬆血洗中國,否則,今日的中國,老早重演日寇侵略屠殺上千萬人以及西方列強分割佔領的痛苦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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