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IG Story講起暫停寫作半年有啲手痕,你地都好Nice咁鼓勵我繼續寫。令我諗起好多年前,正確嚟講係七年前,高登只係得叫雞故、甜故、殺人故時,我寫過一個純愛故,單純好鍾意寫故事又想搵個地方Post,嗰陣我仲讀緊書,好鬼得閒。
呢個故令到一部分讀者開始認識我,有啲至今仲成為朋友。全故大概二萬字...
今日IG Story講起暫停寫作半年有啲手痕,你地都好Nice咁鼓勵我繼續寫。令我諗起好多年前,正確嚟講係七年前,高登只係得叫雞故、甜故、殺人故時,我寫過一個純愛故,單純好鍾意寫故事又想搵個地方Post,嗰陣我仲讀緊書,好鬼得閒。
呢個故令到一部分讀者開始認識我,有啲至今仲成為朋友。全故大概二萬字,我整合返放喺度,應該好快出哂。未有新故之前,睇住舊故先啦--
《#思晴戀雨》(1)
第一章
我的手腳一直冰冷,所以在夏天裡也穿襪子。我站在衣櫃前打了個呵欠,然後伸手翻著紊亂的抽屜。抽屜裡的內衣物和襪子都混在一起,難以找到一雙同款的襪子。
我慢條斯理地走到洗手間去,把兩天前穿過的一雙淺綠襪子拿起,再走回廳內的桌子前。這張桌子算是我最鍾情的傢俱,因為除了睡覺以外,我一直就坐它面前。我徐徐穿起襪子,拿起桌上的包裝檸檬茶,吸吮了一口,才記起它早被我喝完。我把檸檬茶放回本來的位置時,發現指甲上的指甲油被磨蝕過。
「媽的。」我輕輕觸摸著拇指上的指甲,看著一片烏黑中的一點肉色瑕疵。
我喜歡把日子花在此桌子前。要是我有張沙發,我也許會坐在沙發上吃薯片和看電視,可是這屋子裡只有一張床、兩張桌、一個雜物櫃、一個衣櫃、一張椅子、和一個容不下兩個人的洗手間。而這張桌子實際是我的書桌、飯桌及化妝桌,另一張桌子則被我放滿雜物。雜物櫃裡啥都有,反正都是些捨不得扔又未必有用的東西,而櫃子上放置了我的食糧和一個已被忘掉的電磁爐。
一個人住,差不多吧。
我看著面前的電腦屏幕,抓著背部痕癢的地方。看了四集《海賊王》和兩集《妖精的尾巴》後,我的雙眼累了,才發現我的提神眼藥水已用光。
我慢悠悠地拖著身軀走到衣櫃前,把睡褲脫下,穿上深藍的牛仔褲。為了不穿內衣,我穿上風衣並拉上拉鍊。
走在街上,我仰天,下雨了。
沒有傘的孩子必須努力奔跑。我踏著濕滑的路面,雨飛水濺。鞋子進水了,襪子濕得變重。
雨點打在臉上,我蓋上雙眼,在行人路上繼續奔跑。突然,我被撞倒而停下,我睜眼一看,是個男人。
我抬頭一看,穿淺藍色襯衣的他撐著黑色的傘,「不好意思。」
「林至晴?」
「陳可輝?」中學同學。
「好久不見。」可輝說。
他多年不變,還是架著黑框眼鏡,瘦骨如柴。
「嗯,我先走了,掰。」我說完便向前踏步。
他追趕上來,「你沒帶傘,淋雨會病。」
我聽著雨點打在傘上嘀嘀嗒嗒的聲音,「沒關係,我喜歡下雨天。」
「但你不會喜歡生病吧?」他走在我旁邊。
我不語。
他隨著我走了一段路,終於開口問:「去哪兒呢?」
「超級市場。」
「你不像以前那麼活潑呢。」他低頭看只有一六五里米的我。
他走路時不自覺地與我擦肩,我渾身不自在,和他保持更遠的距離,「看對誰吧。」
在進入市場前,他說:「我可以要你的電話號碼嗎?方便以後……聚會。」
我點頭,他頓時笑逐顏開,立即從褲袋中取出電話。我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後撥打。鈴聲響起後,我把電話還給他便進市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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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看了五集《生活大爆炸》及三集《吸血鬼日記》後,窗外一片黑。我走進家附近的昌X清湯腩餐廳。
「晚餐A,熱奶茶。」我向侍應點餐。
我百無聊賴地四周張望,仰頭看著電視上有關後宮紛爭的劇集。轉廣告時,我被眼角中隱現的影子吸引住,乍看,是個瓊林玉樹的男生,獨個兒坐在卡位的一邊,再看著眼前的大叔狼狽地嚥食,湯汁淋落。
我始終不想對著餓夫吃飯。反正菜還沒上,坐哪裡也沒差吧。
我再看面前這滿嘴是油的男人,我把錢包握緊,站了起來。踏出了一步。此時,一長直髮的女生坐在卡位的另一邊。我頓時急忙坐下,抬頭看著電視機。雖然看不見女生的樣貌,但能看出他們是認識的。我偷偷細看他們,發現他握著她的手。這時,面前傳來用力吸吮杯子底部的聲音,我看他,他一臉滿足地打了個嗝。
回到家,我把風衣和褲子脫下。畢竟是夏天,風衣下的身體早披上一層汗,使單薄的純白背心上透出肌膚的顏色,乳頭與背心貼身磨擦得立挺起來。我啟動電風扇後便立刻跳到在床上,緊緊摟著被子,右腿夾著被子的尾端,讓背部和臀部享受冷風。此時,電話的訊息鈴聲響起。我下床,從桌子拿起手機。
陳可輝:「在幹嘛?」
我把手機放回桌上,跳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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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兩個半小時,自然醒。我把內褲調整好,坐在桌前戴起耳機,緩緩剥開香蕉皮,咬著香蕉的頂端,看《進擊的巨人》。此時,門鈴響起,我把門打開。
是個保安員,年若五十,白髮蒼蒼。他朝屋內看,說:「有鄰居投訴你這兒有嚴重噪音問題,半夜還開派對會造成滋擾的,安靜點。」
我說:「我這兒哪像在開派對?」
他盯著我的胸部,我才記起自己沒戴胸罩,還只穿著白色蕾絲內褲。我們沉默地站著,聽著從樓下的單位傳來的音樂,「不是我這裡啦,你到樓下去吧。」
他不回應,只是笑咪咪地盯著我的身體,我立刻關上門,跑到桌邊把睡褲和風衣穿起,再跑去看防盜眼。
你為我撐過的傘鈴聲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來自天堂的攻略 #張道城篇 #2018舊文重發 #番外 #掃墓 #未修潤
少年從轉角處探頭,天生的少年白髮順落在那對大大的眼睛前。
他從小待在充滿女性、菸酒與香水味的環境中長大,即使來嫖妓的人有不少來自黑道成員,他也從未像現在這樣目睹真實的打架場面。
男人握到爆筋的拳頭紮實地打在對手臉上,一拳正中了對方的鼻幹,不等對方站穩,他抬腿使勁橫掃,撂倒對方的同時朝脊椎拼命狠踩。
那淒厲的叫聲是被踩在底下的男人所發出的聲音,少年摀著雙耳,瞪著即使滿臉噴上別人的鮮血也不動聲色的男人。
聽說這個男人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
殺紅了眼的男人一打四,以赤手空拳之姿擋下朝他揮來的鐵棒,運用敏捷的雙腿給予對方致命的傷害。
也許是叫聲悽慘,也或許是幹假時飆罵的聲音太過激進,接到居民通報電話後到場的警車逐漸逼近,男人察覺到了警鈴聲,在只剩下一人還未倒下的狀況下拔腿就逃,他朝少年的方向奔來,就像早知道他在偷看,抱起了他,將他扛在肩上。
「幹,張鷹你有膽給我別跑!」
咆哮的敵人朝張鷹扔出鐵棒,少年眼睜睜地看著那棒子朝他的雙眼飛來,張鷹一個回身,在一手支撐少年的狀態下,單手擋住那鐵棒,鏘地響聲,少年背對著畫面只能用聲音判斷,那聽起來就像骨折了一樣,但男人卻像毫髮無傷一樣,揮開礙事的攻擊後,掉頭繼續狂奔。
少年是因為偷聽到媽媽桑與小姐們的聊天內容,得知自己的父親是鷹堂堂主,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想來偷看這世上僅剩的家人,從沒想過會用這種方式見到哥哥。
男人扛著一個小孩,加上赤手空拳擊倒了三人,理當該精疲力盡了,他卻繼續全力衝刺逃跑,遠離了警車,逃進一間廢棄工廠內。像是來過許多次一樣,他找到了被鑿了一個小洞的倉庫,先把少年給推了進去,自己也跟著爬進去。
有了可以暫時休息的地盤,男人總算是鬆了口氣,直接躺在沾滿灰土的倉庫地板上。
男人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彷彿喘一回就能增加一點體力似的拼命喘著,他全力衝刺又全力休息,五分鐘過後,他才緩慢地坐起身,瞪著身旁白髮的少年。
他伸出沾染鮮血與灰塵的手,摸著少年的那頭白髮,少年立刻拍開了那隻骯髒的手,瞪著他。
「……我見過這眼神,我老爸大概是喜歡上你母親的這種眼神吧?」張鷹露出牙齒對少年微笑著,很難想像對方是把敵人踹到接近死亡的男人。
「有什麼好笑,就因為你爸,我母親才會死,我是來報仇!」說完,少年瞪著地板。
他原本是來看討厭的家人,替母親報仇,可一見到方才毆打的畫面他竟然發抖地不敢對張鷹做任何事。
他天生就有一頭少年白髮,他的身型沒有張鷹強壯,正確來說,他還比同年齡的男孩矮瘦,說「來報仇」根本是自尋死路。
「……張道城,你叫這名字吧。」
少年緩緩地抬起眼眸,張鷹從微弱的光線看見那雙眼泛出不服輸的淚光,張鷹盤起雙腿,仰看著黑暗中不見進頭的天花板。
「別害怕,我只是用力量來征服對方,是世界上最蠢的人。」
張鷹慢慢地挪動眸子,「這裡的人習慣用武力和體力征服對方,如果你能靠腦力,那你便能成為最強的人。」
張鷹忽然回頭,聽著莫名的回音,他起身,伸手想摸張道城的頭,想起方才張道城很抗拒被摸頭,他的手就停在半空中。
「等到十分鐘之後再出來,你知道怎麼回去七條通吧?」雖然是問話結尾,他卻已經彎下身,走出倉庫。
——我這個人很討厭別人踩在我頭上,同樣的,我也很討厭別人踩在我家人的頭上,如果以後你遇到一個人解決不了的事,就來找我吧。
張鷹離開時留下了這句話給他。
他會主動來找家人,是他不想長大以後也待在風化場所,他心底有一絲希望,自己能留在僅剩的家人身旁,能和他們一起生活,而對他釋出善意的張鷹便是他最好的選擇。
張鷹前腳才剛走,他便跟著衝了出來,張鷹沒走遠,對方回頭看著他。
他抽了口氣,他想說的話,想做的事情,從沒有一次坦率過。
「我一定會取代你的位置,幹掉你,等著吧!」
猶記得在逐漸西落的夕陽下,張鷹回眸著他,揚起嘴角,注視了他好一會兒,才掉頭離去。
他認為,張鷹將他的話當作兒戲,他從未想過,那只是出於一個哥哥對任性的弟弟所作的包容。
*
第一次被男人摸是在小學的時候,只因為客人要點的小姐還在服務其他客人,他就成為代替品為客人做半套,之後,這位客人仍會藉由小姐沒空的理由對他上下其手,甚至還想進入他的身體。
他不記得第一次進入他身體的客人長怎樣,只知道醒來後身上都是臭味,懼怕逐漸變成麻木,習慣之後,為了養活自己,他很常私下接全套生意。
直到國中,他才知道什麼是保險套,為了不讓自己生病,花更多的錢去治療,他替自己買了套子,但沒有客人套上它。
他被粗暴搖晃時,他總是看著鏡子,他想永遠記住自己最狼狽不堪的樣貌。記住那些仗著自己有錢、有力量的人會毫不在乎被壓在身下苦苦哀求的聲音。
直到隔年,應召站被警察盤查,警察發現了裡頭只有他一個未成年少年,找來他的緊急聯絡人,那時,他才見到他真正的父親。
他離開了風化場所,來到黑道世界。
他奇異的髮色與瘦弱的體型成為大哥們嘲諷的閒聊話題,他並不難過被人說是雜種狗,他第一次憤怒出拳的原因是對方罵了他母親是妓女。
明知道這是個事實,他卻無法忍受別人批評他的母親,就算無法扶養他長大,沒有母親就沒有他!
——如果你能靠腦力,那你便能成為最強的人。
他撿起身旁的打火機,朝對方的頭髮點燃,在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會掛彩的敗率下,因為對方著了火讓他有機會拿起折疊板凳,朝對方後腦猛烈揮擊。
高大的身軀就在他的面前應聲倒地,他害怕拿水熄火會喚醒對方,他匆忙地逃跑,這是他第一次傷害人。
不知道被發現之後他還能不能留在鷹堂生活,害怕與愧疚下讓他又冷又餓。
從艷陽高照到日落,到深夜,幾個小時後,菸味從後方逐漸逼近,他從小廟裡的門邊慢慢探出頭,抽著煙朝他漫步走來的是張鷹。
他不明白只要一見到這個人,身體便會不停發抖,是那三白眼的雙眼,還是那滿佈疤痕的手臂?抑或是總把人踢到半身不遂的那雙長腿?
或許最大的原因,是他害怕自己會逐漸依賴對方,他不想要對方靠近他的內心,不想坦率自己渴望跑向對方,抱住那令人感到可靠的身軀,告訴對方自己不是故意傷到人了,詢問那個人的傷勢怎麼樣?
張道城仍蹲在原地,抬頭瞪著嘻皮笑臉靠近的張鷹,對方拋下手中的菸,踩熄了它,對他伸出了手。
「我肚子好餓,陪我去吃宵夜吧。」
張道城睜大雙眼,他被張鷹拉了起來,被強迫跟上張鷹的步伐。
「你自己去吃就好,幹嘛來找我。」
張鷹比平常還更使力地拉著他,帶著他來到廟旁的夜市,把他丟在蚵仔麵線攤位,點了兩碗麵線與兩碗油飯。
「我不想吃。」張道城看著上桌的餐點,張鷹則把這四碗上都挪到自己面前。
「我餓死了。」張鷹邊說,邊拆開免洗筷子,「你都有力氣可以跑到這麼遠的小廟躲著了,應該很有體力和精神吧,所以這些都是我要吃的。」
張鷹津津有味地吃著觀光客必點的夜市小吃,吃完還多點了油豆腐和海帶,張道城吞了吞口水,強壓著凹陷的肚皮,不想讓肚皮內響著的聲音傳遠。
「待會我還想去吃中段新開的牛排,啊對了,順道去一下福氣堂,聽說尚添福的小孩出生了,我想去看看。」
張道城莫名地變成陪同者,看著張鷹大口大口吃著香味十足的牛排,又跟著張鷹來到福氣堂據點,看著張鷹想抱最後卻不敢抱嬰兒的模樣,張鷹說嬰兒的頭很軟,他怕太用力抱,這嬰兒以後頭型會不好看,長大後肯定會怪他。
張道城的忍耐力已到了極限,他彎著腰,蹲在地上,沒有力氣繼續逛夜市了。
早料到張道城會先投降,張鷹向尚添福簡短述說了近況和對方暫時告別,回到張道城身邊。
「為什麼沒有立即把火撲滅。」
張道城含著眼淚,捧著持續發出咕嚕叫聲的肚皮,「因為他罵我……罵我媽……他活該!」
「所以你也承認他說的對嗎?」
「當然不對!他根本不知道我媽媽對我有多好!」
張鷹蹲在他面前,收起笑容,認真地瞪著他,「這世界上有這麼多人,只要有人說出和你想得不一樣的事,你就要揍嗎?如果是的話,你花一輩子也揍不完。」
「我跟你來不是要聽你說道理,你也沒資格說我!」
張道城挺起上身,用盡全力,伸長脖子地怒吼著,兩人還待在福氣堂據點尚為離開,張道城的怒吼並沒引起成員過多的關注。尚添福將嬰兒抱到廚房,指使著今日負責下廚的成員,幾位弟兄則在客廳打著撲克牌調侃對方,張道城與張鷹彷彿待在另一個空間,與身旁熱鬧的氣氛完全不同,張道城感受到,這群人似乎很信任張鷹,認為有張鷹在就能擺平吵鬧的他。。
張鷹握緊拳頭,朝張道城的胸口一搥,「自己相信的事是什麼就是什麼,誰也不能改變你的想法。因為別人的言語而憤怒甚至暴力相向,這就證明著你在猶豫,你害怕自己的信念會被對方說服。」
「……才不是!」
「你覺得做錯事才躲起來,不是嗎?」
張道城理虧地瞪著地板,只見張鷹起身,對廚房方向大喊著,「我走囉!下次來得時候應該是天堂滿一歲的時候吧!」
尚添福沒回頭地揮了揮手,張鷹便再度牽起已經餓壞的張道城。
張道城被帶到火鍋店,張鷹到自助吧拿了滿滿的生菜沙拉,看著他把菜全部吃完,替他盛了滿滿的白飯,盯著他埋頭把火鍋全都吃完。
這是他與張鷹最親近的一次了。
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張鷹離開鷹堂,成為福氣堂的成員。
十年後,在一場鷹堂與福氣堂的械鬥中與張鷹重逢,目睹張鷹被組員開槍射死的景象。
在他心中無人能敵的張鷹,被那一顆小小的子彈射穿了左胸,那一瞬間,他終於了解到,自己從未和張鷹說過的真心話,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
——沒有你的日子,究竟過了多少年,我已經不想數了。
黑色轎車停在靠山面海的墓園前,駕駛下車替主人撐傘,一雙油亮地皮鞋踏出車門。
「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張道城拿著黑傘,平日總是動員至少五輛車陪同的他,今日是他的私人行程,命令隨身保鏢和駕駛留在停車場,隻身前往埋葬張鷹的墓地。
父親生前買下的墓地能葬三人,父親葬在中間,張鷹則葬在右邊,。
張道城看著左邊的空位,是幾年後要來報到的位置。
他將兩束鮮花分別擺放在兩人的墓碑上,擦拭上頭的灰塵,上香,之後,他便轉身,從山坡遼闊的海看去。
「沒辦法喝酒抽煙和玩女人,老頭子你應該很無聊吧。」張道城站在父親的墓碑前,「要你看這種海看幾百年,你也甘願嗎?如果不願意,就醒來吧。」
張道城回眸著張鷹的墓碑,這句話同樣也對著他那同父異母的哥哥說。
別人說是他指使手下殺死張鷹,進而繼承鷹堂的地位,他都沒有去反駁,他一直遵守著張鷹告訴他的話,別人怎麼說他,都不會影響他心中的信念。
明明他很聽話了不是嗎?為何還要獨留他一人在這世上。
「喂,臭小鬼,如果你爸爸看到你拿水槍在墓園玩耍,一定會從墓碑裡伸手把你拖回地獄。」
張道城站在墓碑前,遠遠地便看見一頭金髮從山坡慢慢現形,而跑在金髮面前拿著水槍的小男孩也有頭金髮,只是那個金更加自然,就像天生的一樣。
原本想裝作不認識,誰知,那小孩竟然跑到他面前,將水槍裡的水往他臉上一射。
「啊幹!」尚天堂衝到張道城面前,壓著小男孩的頭,一起賠不是,「不好意思,我家弟弟就是活潑可愛樂觀了一點,他不是故意的,你一定會原諒他的對吧。」
張道城將被弄濕的前髮撥到後方,瞪著戴太陽眼鏡來掃墓的小屁孩,「你叫什麼名字?」
「大哥哥,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嗎?」屁孩將雙手背在身後,甩動著身體想吊胃口。
「不想知道,你們慢走喔。」張道城轉身走往張鷹的墓碑前,想裝作還在忙的樣子送走這兩人,不過,尚天堂會出現在這裡,也是來掃張鷹的墓吧?
尚天堂出手制止小男孩繼續跟著張道城,他的電話鈴聲卻響了,尚天堂接起夏千律打來的電話,到墓地附設的庭園講電話,擠眉弄眼示意要小男孩不要惹張道城生氣,這個大哥哥可是個魔鬼。
「大哥哥你跟這個叫張鷹的是什麼關係啊?」
張道城不想搭理小孩,他最討厭什麼都愛問的小孩,他認真擦試著周圍的灰塵。
「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張道城「嘖」了一聲,瞪著小男孩,「他是我哥哥。」
只是聽到答案而已,小男孩卻張嘴燦笑。
張道城蹲在墓碑旁,注視那張詭異的笑容,「何必這麼開心,我又不是你弟弟。」
張道城繼續擦試著墓碑,沒再搭理那小男孩,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離開。大致上清潔一遍之後,他回頭確認尚天堂與那小男孩的位置,一轉身,視野範圍內卻出現了張鷹的幻影。
從前,以為還有時間可以坦率,他才一直都不坦率,如今,他衝向張鷹,他抱住張鷹結實的身軀。
對不起、對不起,我做了很多任性的事情,可是這次請你讓我再任性一次,拜託你留在這世上,請你留在我身邊。
他用力抓著那身軀,可時間維持不久,他的雙手揮了空,身體往前進了幾步,還好小男孩即時抓住他,才沒摔下階梯。
張道城抽回手,趕緊抹去淚水,不想要狼狽的模樣給臭小孩看到。
「你還沒走啊。」
「討厭,人家一直待在這裡,大哥哥你近視喔。」
「不要叫我哥哥,你的哥哥是那隻金髮的。」張道城指著在涼亭對電話另一頭有說有笑的尚天堂,有些羨慕著尚天堂能擁有珍視、喜愛的對象。
如果他能有喜愛的人,他就不會再為這些事傷心了吧?
「大哥哥,你也會遇到讓你重新活過來的對象喔。」
張道城挑著眉,對童言童語不感興趣。
——要不要我給你攻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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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正篇想替張道城寫番外,這是沒做修潤的初稿。獻給購買《來自天堂的攻略》的實體書與參與活動的讀者
你為我撐過的傘鈴聲 在 冰如劍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part 2
六點了,林北他媽的跟白癡一樣為什麼要答應唱歌,媽的,我根本智障阿,還要幫忙載人,如果這個女的不是正妹,我操他媽的一定一口氣飆九十,嚇死她,幹。
"啪、啪答、啪答、啪答...",林老師咧,下雨了,林北雨衣他媽的放在家裡,幹...。
"不要再想妳 不要再愛妳
讓時間悄悄的飛逝 抹去我倆的回憶"
這個時候,鈴聲響了。
「喂?阿祺?」是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很好,我喜歡這個女生的聲音。
「嗯,我是,妳是子誼的同學?」
「對,阿,我看到你了。」然後,我被掛電話了,非常好,我改變主意了,如果這女生不正,老子我油門直接摧到底。
「阿祺?」一個女生撐著雨傘對我走過來,手裡拿著手機,看來就是她沒錯。
「嗯,妳有雨衣嗎?」她對我晃了晃手裡的輕便雨衣。
「好,那我們趕快走吧,我們已經遲到了。」這都怪那死白爛子誼,都要出發了才叫我幫忙載人,這種話不會早點講,腦殘嗎。
「等我一下,我穿個雨衣,我包包可以放車廂裡面嗎?」於是,我打開車廂,把她的包包放在我的車廂裡,看著她慢條斯裡的穿著雨衣。
小姐,妳沒看到林北在淋雨嗎?
「你不穿雨衣嗎?」
「......」妳說呢?
「我的雨衣放在家裡。」
「那你要回家拿嗎?」
「沒關係,小雨而已。」
「那我們快走吧,我肚子好餓。」
「......」這個女生,是林北遇到第一次見面說不到十句話就跟我靠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