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Q》專訪裡的梁朝偉
或許可以說,梁朝偉的人生故事與其電影相去不遠,當他七歲的時候,他從事夜店經理的父親第三、四度拋下了妻子。那正值香港的六零年代末,彼時,一個家的分崩離析並不常見,孤兒遭遇造就了梁朝偉的孤寂沉默與低調內斂。他表示:
「自父親不告而別後,我不知該如何面對人群。當你還是一個孩子時...
《GQ》專訪裡的梁朝偉
或許可以說,梁朝偉的人生故事與其電影相去不遠,當他七歲的時候,他從事夜店經理的父親第三、四度拋下了妻子。那正值香港的六零年代末,彼時,一個家的分崩離析並不常見,孤兒遭遇造就了梁朝偉的孤寂沉默與低調內斂。他表示:
「自父親不告而別後,我不知該如何面對人群。當你還是一個孩子時,週遭人談論的都是他們的爸爸、他們的家庭、他們多麼快樂、他們的爸爸多麼優秀,我想,打從那時開始,我停止了與人交流,且變得極度壓抑。」
如此自卑心態,終於消失在他陪伴母親潛入電影的世界時,年紀輕輕的梁朝偉就這麼愛上了 Robert De Niro、Al Pacino,以及 Gene Hackman,他日漸著迷於媽媽尤其喜愛的演員 —— Alain Delon,一個大受全球女性歡迎的性感白人偶像,來自六零年代的巴黎,一雙宛若寶石閃閃發光的湛藍明眸,習慣抽著雪茄,渾身上下散發一種帶有情慾氛圍的撩人感,好似這群廣大支持者就是他的生命泉源。
但其實,梁朝偉未曾夢想成為一名演員,二十歲時,他是再普通不過的銷售員,卻於因緣際會下,1982 年時周星馳建議他去參加香港頗負盛名的 TVB 電視廣播有限公司之戲劇課程的甄選。始料未及的是,梁朝偉順利通過審核,接下來的一年,每週有六天緊鑼密鼓進行嚴格的戲劇訓練,包括功夫武打,而且這還是他在接到第一份電視節目演出邀約之前的事。而這樣的工作,提供他一個出口,得以展現長期自我隱藏的部份真實面向,更因此學會如何將內在憤怒與恐懼注入自己詮釋的角色之中。
「我找到一個表達自我的方式,在他人面前哭泣、大笑、釋放自身情緒,而不會感到絲毫難為情。」
還是青少年的時候,他早就習慣在鏡子前面自言自語,而鮮少對真實的人們說話,日後他便將這個方式轉化為自己的工藝。在王家衛 1994 年的電影《重慶森林》,梁朝偉飾演一位失戀的警察,對著一塊肥皂講述一段獨白長達三分鐘,還有大型布娃娃、遺留樓上的一件衣服,他對它們講話的模樣,就像面對一位需要打氣的朋友,對他們的整潔與體重開開玩笑,以及自身感受的真情流露。然而,如此詮釋方式,在《尚氣與十環傳奇》的導演 Destin Daniel Cretton 心中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一直到王家衛 2000 年的作品《花樣年華》,才真正將梁朝偉介紹給全世界的廣大觀眾,在坎城贏下最佳男主角的殊榮,這部電影在氛圍上堪稱大師之作,也因梁朝偉的精湛演技 —— 他獨自坐在攝影機前方,於孤寂、慾望、柔情、無聲憤怒之間流轉的情緒表達能力,而且只仰賴一雙眼睛,一個鏡頭,那魅力早已勝過千言萬語。
梁朝偉罕見地在李安 2007 年的二戰電影《色,戒》中轉而扮演反派,他完整看完整部作品後,深深為銀幕裡的自己感到訝異,他不知道易先生這個角色到底從何而來,對他來說,這樣的表演象徵的是一種理想狀態,找到過去相當陌生的一部分自我,就像是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
2008 年結婚至今,59 歲的梁朝偉與 55 歲的劉嘉玲仍膝下無子,他也很少在電影中扮演父親的角色,他說,確實有人來詢問過他是否願意演出一位失敗的爸爸,但他拒絕了,因為他不想喚醒任何關於其父是如何對待自己的陳年往事。
他也有關於獨處的快樂回憶,那是在東京或北海道,他帶著一本書入住當地飯店,騎腳踏車騎了好幾個小時,參觀了藝廊與博物館,在居酒屋一個人用餐,獨酌清酒搭配料理過的肝、腸和牛舌,而那是他印象中父親最喜歡的食物。另一方面,他像是特技演員般喜愛從事一些極限運動,包括滑雪、衝浪等等,並將這些運動對他的意義形容為追尋自我內在的孤寂本性。
「也許是因為童年成長背景使然,導致隔絕了自我與人群,從那時開始,我學會在獨處時找到自己真正樂在其中的事,因為,你不能總是依賴著與他人相處才找得到快樂,對吧?」
Since then, I’ve learned to find something that I really enjoy doing whilst I’m alone. Because you cannot always rely on being with people to feel happy, right?
(圖文節錄與翻譯自 GQ 文章 Hong Kong Legend Tony Leung Tries His Hand at Hollyw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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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可以說,梁朝偉的人生故事與其電影相去不遠。當他七歲的時候,他從事夜店經理的父親第三、四度拋下了妻子,那正值香港的六零年代末,彼時,一個家的分崩離析並不常見,孤兒遭遇造就了梁朝偉的孤寂沉默與低調內斂。他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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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父親不告而別後,我不知該如何面對人群。當你還是一個孩子時,週遭人談論的都是他們的爸爸、他們的家庭、他們多麼快樂、他們的爸爸多麼優秀,我想,打從那時開始,我停止了與人交流,且變得極度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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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自卑心態,終於消失在他陪伴母親潛入電影的世界時,年紀輕輕的梁朝偉就這麼愛上了 Robert De Niro、Al Pacino,以及 Gene Hackman,他日漸著迷於媽媽尤其喜愛的演員 —— Alain Delon,一個大受全球女性歡迎的性感白人偶像,來自六零年代的巴黎,一雙宛若寶石閃閃發光的湛藍明眸,習慣抽著雪茄,渾身上下散發一種帶有情慾氛圍的撩人感,好似這群廣大支持者就是他的生命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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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梁朝偉未曾夢想成為一名演員,二十歲時,他是再普通不過的銷售員,卻於因緣際會下,1982 年時周星馳建議他去參加香港頗負盛名的 TVB 電視廣播有限公司之戲劇課程的甄選。始料未及的是,梁朝偉順利通過審核,接下來的一年,每週有六天緊鑼密鼓進行嚴格的戲劇訓練,包括功夫武打,而且這還是他在接到第一份電視節目演出邀約之前的事。而這樣的工作,提供他一個出口,得以展現長期自我隱藏的部份真實面向,更因此學會如何將內在憤怒與恐懼注入自己詮釋的角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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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一個表達自我的方式,在他人面前哭泣、大笑、釋放自身情緒,而不會感到絲毫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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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青少年的時候,他早就習慣在鏡子前面自言自語,而鮮少對真實的人們說話,日後他便將這個方式轉化為自己的工藝。在王家衛 1994 年的電影《重慶森林》,梁朝偉飾演一位失戀的警察,對著一塊肥皂講述一段獨白長達三分鐘,還有大型布娃娃、遺留樓上的一件衣服,他對它們講話的模樣,就像面對一位需要打氣的朋友,對他們的整潔與體重開開玩笑,以及自身感受的真情流露。然而,如此詮釋方式,在《尚氣與十環傳奇》的導演 Destin Daniel Cretton 心中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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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王家衛 2000 年的作品《花樣年華》,才真正將梁朝偉介紹給全世界的廣大觀眾,在坎城贏下最佳男主角的殊榮,這部電影在氛圍上堪稱大師之作,也因梁朝偉的精湛演技 —— 他獨自坐在攝影機前方,於孤寂、慾望、柔情、無聲憤怒之間流轉的情緒表達能力,而且只仰賴一雙眼睛,一個鏡頭,那魅力早已勝過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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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偉罕見地在李安 2007 年的二戰電影《色,戒》中轉而扮演反派,他完整看完整部作品後,深深為銀幕裡的自己感到訝異,他不知道易先生這個角色到底從何而來,對他來說,這樣的表演象徵的是一種理想狀態,找到過去相當陌生的一部分自我,就像是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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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年結婚至今,59 歲的梁朝偉與 55 歲的劉嘉玲仍膝下無子,他也很少在電影中扮演父親的角色,他說,確實有人來詢問過他是否願意演出一位失敗的爸爸,但他拒絕了,因為他不想喚醒任何關於其父是如何對待自己的陳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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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關於獨處的快樂回憶,那是在東京或北海道,他帶著一本書入住當地飯店,騎腳踏車騎了好幾個小時,參觀了藝廊與博物館,在居酒屋一個人用餐,獨酌清酒搭配料理過的肝、腸和牛舌,而那是他印象中父親最喜歡的食物。另一方面,他像是特技演員般喜愛從事一些極限運動,包括滑雪、衝浪等等,並將這些運動對他的意義形容為追尋自我內在的孤寂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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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童年成長背景使然,導致隔絕了自我與人群,從那時開始,我學會在獨處時找到自己真正樂在其中的事,因為,你不能總是依賴著與他人相處才找得到快樂,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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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Q此篇訪談真的很精采 http://gq.mn/9tA4uLC
你和我的警察課程演員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沉默、發聲、說話、背誦、唱歌」 雙人徐
我記得千禧年前後演出魏瑛娟導演的戲,她的戲那幾年幾乎沒有台詞,而當時研究生的我,也有好多學養還在內化成型,又剛好搭上憤青階段,基本上,我認為若非能以「行動」帶來改變的事,多說無益。於是我就習慣了沈默寡言,我甚至覺得人的聲音有點刺耳,甚至在我要說話前,都看到自己的動機,看到自己的句子如字幕般在我眼角下方出現,要聲音氣息在我胸口震動把話吐出去的力氣,覺得實在多餘。那時期,我覺得我的喉嚨長進關節去了,看書聽音樂看電影運動寫寫東西不是很好嗎?甚至覺得我根本不會跟別人聊天,這種情況直到我擔任教師才開始改變。專業劇場訓練讓我研究舞台上的說話,平日生活我卻封閉了這個功能,也許我善於傾聽,卻不主動說話?我才發現,一個人社會化的程度,從他與真人互動聊天能否自然流暢,就能得知。
其實說話很重要,一切說話技巧也是要練習的。不光是演員需要研究什麼人說什麼話,非公眾人物要上台公開致詞之前,要應徵工作之前,要見特別重要的人之前,特別會緊張,需要計劃該說什麼,該怎麼說,除此之外,其他場合有其他專業人士帶著我們走:醫生、律師、或警察問我們問題我們只管回答,面對房仲、老闆、健身教練我們依據需求也知道該說什麼,而遇到人生險境或困頓於人際關係時,我們問親友智囊團。在劇場藝術中,演員要接觸到的「說」,也簡單分成SPEAK 和TALK兩個概念,由「演說」或「日常口語」,這概念暗了文字含量。放寬來看,一個演員的聲音表達要暢通無阻,我覺得至少得長時間對「沉默、發聲、說話、背誦、唱歌」等等層次來進行研究:長時間沉默練習後,能發現人類說話的良善或趣味;徹底花上幾年,做滿做足自己各聲腔部位的認識與肌肉訓練,氣口練好,嘴皮子夠快夠準,拓展聲線,音韻速度情感都能體會且駕馭;做一隻超級鸚鵡,能學各種人說話,準確掌握什麼人說什麼話、什麼場合又怎麼說,甚至是想像中的人物,學好已知的中西說唱藝術;總是能背上文章或喜愛的獨白、詩作,保持背誦的習慣,強化記憶,加速解構文字再重整的能力,保持視覺到口腔的快速通關;當說話/白上了韻,成為歌的型態,歌唱訓練能激活演員的聲音及情感,「歌」張揚著情緒。於是,演員處裡的劇場文本種類,就這樣,也從簡單地模仿上述的各種日常情況,到艱難地把各類型作家的文字作品講出唸出唱出,於是,表演者對話術的掌握或文字的敏銳,如何將文本再轉譯為肢體、畫面、聲音,甚至把以上各元素做複合性的空間表述,需要很多的教育或自主訓練。
近三十年來,戲劇科班生的聲音及口語表達訓練,目前台灣與大陸開設「主持」 相關的科系,較多在與廣播和電視有關的學系,並認為廣泛的表演藝術訓練後,自然會啟發學生對各種話術能觸類旁通這樣的概念,而「說話」這門藝術目前尚未構成為一個系。當然原因非常複雜,除了劇本寫作與表演兩主修太涇渭分明(導致文本有時晦澀演員找不出對應的舞台語言,或演員文學素質稍差理解有限、想像不夠豐富)之外,在大學階段戲劇系的術科範疇內,也很少課程專門就聲音訓練給學生一對一個別的指導,因為聲音需要單獨個別聽,肢體可以大家一起動,當班上人數過多時,肢體訓練顯著比起聲音訓練成效更大;更因為文學直達人心,文字能說能嶄露的,有時演員就算掏心掏肺表演,那唸白聲好像就是比文字扁平了些。有時候很氣,文字躺在那什麼都沒做,可它就是比舞台劇漂亮莊重許多。
於事這幾年我在課堂中,開始整理、收集以前接觸過的說話練習,並認定教學裡應該要有一塊內容就是「說話課」:要求學生辯論、即興發展不同個性人物的所思所說、正負能量之人的言談、多話和少話的規定、直面讚美你的同學、模仿、分析語言……等等。
許多劇場同業朋友練了一二十年的身體,總是專注且有毅力地習得各種肢體原理、上各種身體課、各種舞蹈武術瑜珈雜耍技藝都懂,且能東西方融會貫通,但對台詞表達的說話上,卻始終覺得得徒法煉鋼,就像高中舞蹈班的學生剛升上戲劇系說「我想把話說好」這個初衷到後來還是只有初衷。劇場演員自行練功,直到陸續接觸到音樂劇、喜鬧劇、莎劇,一些聲韻、節奏類型化的風格之後,或接觸電視電影鏡頭表演、甚至錄製歌曲、後製配音等等工作後,慢慢自行融會了控制聲音、掌握台詞、運用複合式地「說」的許多技法。我常想起,我有幾個中年演員朋友,多年潛心鍛鍊身體,永遠練功保持最佳狀態也追求身心平衡,但他們在台上也越來越少講話,我常想「他會不會再也沒機會練習在台上把話說好了?」。
(原載於《文訊》410期)
你和我的警察課程演員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這個世界可以不尊重你,但妳一定要尊重自己。」
我煎熬了四個月的戲殺青了, 而新的劇本就要開始讀本,我一個晚上連續看完了8集新劇本。
闔上電腦我倒了一杯酒站在窗前,心悶悶的痛,我想到前一陣子一位男性朋友跟我聊到的話題。
他說到有一位台灣女藝人的性愛影片流出來,而這個影片底下一大堆留言都用非常糟糕的字眼在辱罵這個女生,同樣的在美國也發生這一件事,一位非常當紅的女演員的性愛影片流出,但是非常不一樣的是,罵她的人比例非常的低,反而支持她的人更多了,我們討論到台灣的男性跟國外的差異怎麼會這麼大。
性愛影片流出基本上受害的是女性, 沒有一個女生會喜歡這樣子的影片流出,她們明明是受害者卻要承受這麼大的攻擊與歧視。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性受害者不願意出面指控對方,因為整個東方社會包括女性也都在二度八度傷害她們,是妳穿的少是妳勾引對方幹嘛晚上出門是妳不知檢點之類的。
很少有人去指責檢討加害者。
我在一次的諮商團體裡面遇過一位小時候被性侵的女生,她一走進來我就覺得她一定有說過什麼嚴重的性創傷,她的肢體非常的僵硬而且跟人的互動也很緊繃,即使這次的課程全部都是女性。
因為她覺得都是她的錯,她一定做錯了什麼才會遇到這樣子的事。
性創傷會帶給一個人一輩子非常大的傷害,幾乎毀了一生,明明是一個受害者,警察抓不到人就算了,家人卻要她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妳被傷害卻成了家裡的恥辱!?她跟她的父母家人從此進入破碎的人生。
因為一個加害者,也因為社會對性受害者的歧視。
整個社會的結構對女性其實相當的不公平,還要依賴我們生孩子!這沒有道理吧。
同時我也覺得東方社會把性當成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所有的事情都在進步電腦都變成一隻手機,但是在性上面我們依然非常的洞穴人,依然訴說著男性可以在性上享樂但女性只能拿來生小孩,對性毫無了解毫無進化。
所以看完劇本我覺得有一種悲傷。
對這整個體制的悲哀。
不會有任何一個女性希望自己遇到這樣子的事情,但是我們卻一直在檢討攻擊受害者,連女人也加入戰場,大扛貞節牌坊。
我想說的是,這個社會可以歧視妳可以不理解妳可以不尊重妳,但是!我們自己不能夠掉下這個圈套。
至少我們要理解自己尊重自己,理解自己受的傷害,挺直胸膛的為自己說話為自己站起來,辱罵受害者的人背後自己有什麼樣子的缺陷心態我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們罵的是自己內在的變態跟妳無關,他展現的是他黑暗的生命跟妳無關,但是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錯自己是受害者就跟自己有關。
一如,我們不保護自己誰保護我們?我們不愛自己誰會愛我們呢?
無論這個世界有多混亂,我們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誰,才會對得起我們受到的這個傷害。
「傷口就是出口。」所有的傷害都是要讓我們變得更強大。
以上致所有在性上面受到傷害的人們,這不是你們的錯,不過拿這個錯來譴責自己就是你的錯了。
辛苦了!不過也請你們要慢慢從憤怒與羞愧中找到勇氣站起來,重新與自己和解,重新理解這個世界的美,更珍惜受過傷的自己,不要白受了這個傷。
#丁寧新書教你如何接受自己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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