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住在英國，上兒歌網花了我不少金錢，因當時56K上網是逐秒收錢，但也是非常美好的回憶，感謝！

韋然是非常好的人，其實鄭國江老師等兒歌創作人也非常nice，我不知道我可以幫到D乜，但作為兒歌愛好者，的確希望可以為保育兒歌而出一分力，如有需要，請隨時找我。

P.S. 那位律師……我笑了。
Pazu 薯伯伯 Pazu 兒歌網

兒歌網被告

文：薯伯伯

我的第一個網站，叫《Pazu 兒歌網》（http://www.Pazu.com/），把七十至九十年代的兒歌放上網，最初只有文字，後來加上聲檔，不是目前流行的 mp3，而是聲音質量更為一般的 RealAudio，選用它的原因，因其壓縮比例甚高，檔案較細，容易傳送及下載。當然，把歌曲放到網上，是完全沒有顧及版權問題，那時是 1996 年，香港整體的版權意識甚為薄弱。

《Pazu 兒歌網》越做越出名，我記得當年無線的兒童節目主持人（叫子健哥哥）還會發電郵給我，說些鼓勵的話，也有熊熊兒童合唱團的陳老總（其樂團作品包括《小老鼠與大花貓》，《大書包》等）主動把歌曲傳送給我，說可以讓我放到網上。當然還有收到不少網友的來信，又或是移民外國的香港人寄來錄音帶，說是自己珍藏的兒歌片段，但不知如何放上網跟人分享。其中包括一些坊間絕版的音樂，包括《八寶叮噹》等失傳的經典名著。

《八寶叮噹》的歌詞內容，見證著叮噹與香港的結合回憶。現在叮噹不再叮噹，香港也越來越陌生，聽著歌詞，尤覺唏噓。這首歌的開始是這樣的，叮噹和大雄飛到香港，說香港島遠看像青蛙，大雄驚訝 1984 年的香港如此先進，有很多高樓大廈，而他們即將降落之地，就是康樂大廈。記得早幾年，坐的士時，我的表姐跟司機說要去康樂大廈，司機一呆，問：「是不是怡和大廈啊？」似乎誰能說出康樂大廈的名字，即時就會暴露年齡。

《八寶叮噹》的聲帶裡轉個頭，就有記者說，他們來到康樂大廈，報道叮噹來到香港的盛況，背景傳來群眾歡呼之聲，然後就唱歌。旋律最為熟悉，大家可以跟著一起唱。「人人祈望飛機 / 眨眨眼就到遠地 / 遠望大海碧波翻起 / 彷似青蛙沉在海中。/ 兒童期望叮噹 / 已經到達香港 / 人人圍繞叮噹歡笑 / 叮噹高興樣子美。 / 天真活潑的你 /微笑又和氣。 / 你睇：「叮噹嚟啦！」/ 叮噹啊，人人都喜歡你 /請即快落黎！」（注）

不過後來我收到無綫電視台的警告信電郵，內容大概是說我的網站侵犯了他們的版權，要求我把整個網站馬上立刻即時關閉，語氣很急，嚇我一跳。不過據我所知，兒歌版權屬於唱片公司，無綫電視台又有甚麼版權可言？我回信問他們，有哪首歌是他們的版權，我猜他們的團隊漁翁撒網式去發信，大概也不知道我到底侵犯了他們甚麼版權，過了好久才回信，原來有五首歌曲當中，我把 MV 上載，而 MV 是他們的版權。當年 RealAudio 推出 RealVideo 格式，可以用較小的頻寬傳送視頻，屬新鮮科技，我好奇嘗試，沒想到卻會惹來無綫的不滿。既然有五首歌曲侵犯了他們版權，我就立即刪除吧。

* * *

往後一段長時間，相安無事，網站受到大量媒體報道，以流量而言，應該是當期香港最流行的個人網站之一（另一個很流行的個人網站，是方志剛的《地下天文台》https://www.weather.org.hk/）。至今仍然會有人說：「我細細個就睇過你個網站。」而說這些話的人，有些看起來像細叔伯 ，我心中雖然很懷疑他們說「細細個」只是沉醉於自己的快樂幻想，但《兒歌網》確實把快樂傳送過給不少網民。有些人說，當年在外國留學，找到《兒歌網》時，激動得徹夜未睡，只是不停翻唱兒時記憶。

不過呢，一兩年後，我就把整個網站的音樂下載功能停止了。為甚麼呢？因為我後來收到律師信。

我人生第一次收到律師信，居然不是小丑人物以個人名義所發的電郵警告信，而是真正由律師行發出的律師信。他們代表一方，不是一家唱片公司，而是數個音樂集團。這件事沒有上到任何法律訴訟程序，因為我真的嚇了一跳，心想維持網站實在不易，而且因為下載流量極大，本身為了尋找儲存空間而到處奔波。記得有熱心網民曾經義助提供網上空間讓我放置歌曲，但只用了一天，他就很抱歉地說沒想到流量負荷如此誇張，已經影響到其公司的正常運作，只好停止借出空間。

維持網站本身已經不容易，現在還要收到律師信。這封律師信是有效果的，因為我收到信後，就完全停止了歌曲下載的服務。《Pazu 兒歌網》仍然存在，但已經多年沒有更新，就像是公開的封塵回憶。

這件事本來已告一段落，我在網上也沒有說明發律師信的機構屬誰，沒想到事件過了大概八年，有次在一個旅遊論壇討論別的話題時，當中有些火花，其中一名參與討論的網民是事務律師 A 小姐，她忽然提起此事，還清楚說出律師信的部份內容及客戶機構的名字，A 小姐洋洋自得地說是她的律師行代表 IFPI 發律師信給我。

我之前沒有跟人提及此事，也沒有說過是 IFPI 發信，只是把網站下載功能直接關閉而已，所以她這樣一說，我就知道是她確實是知道內情的。

不過她身為事務律師，可不可以在網上公開她客戶的律師信內容呢？有沒有違反操守？我不熟情況，但我猜她應該不能也不應這樣做，因為我當時這樣一問，A 小姐就嚇得立即要求該論壇的一名男性管理員相識好友，幫忙把她在論壇上過去數年的所有留言全面洗板清理，鬼鬼崇崇地從此消聲匿迹，做律師做得像老鼠一樣。

* * *

我後來收到一名兒歌寫作人韋然的來信，韋然的名字，未必所有人都知道，但他的作品膾炙人口， 每個懂粵語的香港人，不論世代，都肯定聽過，當中包括：《氹氹轉》、《排排坐》、《何家公雞何家猜》，當然少不了《小明上廣州》。

韋然在我的網站受到律師信衝擊之後，主動發電郵給我。他問我停止下載服務，是不是因為版權問題，然後他說：「我的歌曲的版權都屬於我，你可以隨便放上網啊。」我對這件事的印象特別深刻，當年版權之爭越來越盛，不少音樂製作人開始討論如何加強版權保護，韋然卻直接叫我把歌曲上網。

事隔多年，我的姐姐說想出一些兒歌琴譜，裡面會印刷韋然作品的曲譜，我代家姐問韋然版權收費問題。他回信大概介紹了出版界的版權收費行規後，最後卻說：「不過出書不太賺錢，你家姐賺到錢才分給我吧。」

我跟韋然見過兩次面，一次是在我新書《北韓迷宮》的演講會上，另一次就是在西藏我所經營的咖啡館。韋然談起歌曲的版權問題，說：「其實現在沒有辦法禁了，到處都是，想禁也禁不了。」當年韋然從小孩子堆中蒐集及整理一些兒歌碎片，作為創作藍圖，再配上新詞和新曲，賦與不少幾近失傳的民謠新的生命。由他整理及創作的歌曲流傳極廣，聽他說有次在廣州的唱片店，每隻兒歌 CD 裡，都有他的歌曲，而且都沒有註明出處。

我問他被侵權會否不高興呢？他說：「當初沒有太計較版權，現在到處都有我的歌，在正式的渠道播放，CASH（香港作曲家及作詞家協會）每年還是會分版稅給我，都幾好㗎。」說時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創作人在平衡版權及傳播，中間的界線很模糊，版權當然很重要，但如果當初韋然很執著版權，估計不少歌曲，早就失傳了。

注：居然在網上看到有個《八寶叮噹》的聲音版本，可惜沒有最精彩的讀白： https://goo.gl/KbmA1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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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一些媒體的介紹《Pazu 兒歌網》，不過大部份媒體都倒閉了，那時我又怎麼會想得到，自己的網站，比這些媒體都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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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閱讀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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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排隊也不用自動通關的三個理由】

2012年台灣有入出國的自動查驗通關
這擁有電腦自動化和生物辨識的科技
可以讓國人快速的出入境
我相信在看文章的很多台灣人一定有申請
但我卻始終都沒有申辦而是還寧願排著隊
不知道有沒有人跟我是一樣的
這篇和大家分享我堅持排隊的三個理由吧

首先先揭開第一個理由
雖然我很常出國
但每一趟旅行對我來説
我絕對都是保持很期待的心情
而且是非常珍惜每次能出國的機會
不管我去到哪個國家
只要是每一次的旅行
我一定都會寫日記和拍照
這都是我對旅遊刻畫和美好回憶
對我來説出入國蓋的章
更是一趟旅程很重要的的紀錄
彷彿像是小時候
總是喜歡在貼紙簿裡面蒐集貼紙
更像是以前小時候學鋼琴時
我總是期盼老師能在我的聯絡簿
能在我的鋼琴譜上為我蓋個鼓勵的印章
這都讓我覺得自己的努力練習得到認同
長大之後沒有了這些童年的印章回憶
但現在每次出國和回國時
都依然還能像是個孩童般
等待移民官幫我在護照上蓋個章
這都讓我覺得是出國的序曲
以及回國後的完美結局

第二個理由則是和英國有關
一開始本來不想在台灣自動通關
只是單純想要擁有旅行日期的足跡
後來卻發現這個紀錄幫了我很多忙
在英國出入境是這樣的
入境的時候非常嚴格
有時甚至會問你很多問題
當移民官一有疑慮時
你就有機會被遣返不能入境英國
但是在英國出境去別的國家時
卻是連你的護照也不看
更沒有所謂的蓋章
但其實當你Check in時
護照號碼已經都有記錄了
所以英國Home Office也都能查到
因為我在英國都需要辦理續簽
這次則是換了簽證類別
當你在填寫表格時
有一欄是請你填出
過去十年出入境英國的紀錄
説真的如果沒有台灣入境章的幫忙
我需要去查機票或者調出入境紀錄
但每次當我辦理簽證時
都可以寫得很快又正確的原因就是
我只要大概記得幾月從英國回台灣
然後看到台灣入境章後往前推一天
那就會是我出境英國的日期
正確寫出你在英國出入境的紀錄
是對於辦理簽證非常重要的

接下來就是到壓軸的最後一個理由
其實真的非常感人
那就是原來我喜歡入境回家的感覺
我喜歡排隊等候回台灣的滋味
我更喜歡和台灣移民官聊天的當下
這都能讓我感受到滿滿的人情味
回想起這十年當中
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歐洲度過
旅遊出差的國家也都是以歐洲為主
雖然我有著英國的簽證
有著免簽的台灣護照
但是有時居住和旅遊歐洲時
移民官還是會多問你個幾句
也許他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沒有惡意
或許這就是他的工作就是該問你問題
不管他今天問你造訪的理由
不管他問你要待幾天
不管他問你要去哪裡
不可否認的原因就是因為你是外地人
你只是一個他們國家的過客和觀光客

但是只有回到台灣入境時
我才能真正感覺到這就是家
也因長期都待在英國
能回到台灣的時候都很珍惜
從入境排隊就開始期待著
有時台灣移民官會親切的和我聊天
熟悉的台灣口音總是讓我覺得很懷念
每天都聽著英國腔的我
終於能飛了一萬公里回到台灣了
其中我印象中最深刻的一次是我的生日
對方蓋完章後
居然和我説今天是你的生日
祝福你生日快樂 旅途愉快
還有移民官跟我説歡迎你回國
有的人甚至會問我護照怎麼這麼多章
或者問我裡面的簽證是哪個國家
然後隨意的聊天問我去哪個地方
在台灣移民官不管問我什麼問題
我都覺得很開心又很放心
畢竟這就是我的家

而這一次從馬來西亞回台灣入境時
我居然有一點感傷
畢竟下次要再入境台灣
可能要等到半年至一年了
當飛機一降落的時候
本來戴著眼鏡的我換了隱形眼鏡
還特地擦上了口紅
但這完全就不是我的風格
因為我通常都是飛了十幾個小時
然後很狼狽又很累的入境台灣
這次會這麼做就只是因為
我想到下次回台灣要好久了
所以這天想漂亮點入境台灣
水瓶座總是有很多跟別人不一樣的想法
結果很神奇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因為我是第一個排入境隊伍的人
櫃檯兩個女生一直在聊天
根本就沒有看到我在等
當我正要轉身離開去別的地方時
就在此時另一個櫃台本來是關閉的
一個超帥的男生把關閉的牌子拿掉
然後舉了手又微笑的請我過去他那邊通關

我真的沒有在誇張
他大概是我這十幾年來通關看過最帥的
他第一句跟我説
我剛剛以為你要走到自動通關處
我跟他説我就是想要排隊有蓋章
他又笑笑的翻了翻我的護照説著
你的護照真的快要蓋滿章了呀
我很得意地跟他説對啊
總共只剩下一面是空白的
還跟他説要蓋在哪頁
他就快速的翻到那頁幫我蓋了章
然後再次充滿笑容的給我護照
此時內心真的覺得這一切也太可愛
而且非常的溫暖
也許當你用什麼心情入境台灣
就能夠遇到一些你沒想過的小確幸
這絕對是自動通關換不到的人情味

時間真的好快
下禮拜就要準備回英國了
這次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出境台灣時的排隊
也很期待用另外一個全新的身份入境英國
我會努力認真在英國生活的
也期盼下次再入境台灣時的等待 : )

[最後的Too Long音樂教學文] 這天，我把學生弄哭了 (真的跟熊本熊有關)

我用了差不多兩年去「遣散」一班學生，最近終於輪到幾個市區琴行的學生，其中有位女生自大學畢業起跟我學琴，現在廿幾歲。我原本打算在上一堂跟她說我辭職的事，但由於我習慣一入課室就不停講書，這天不但沒有開口道別，放學時她給我一份琴譜說那是她學琴的目標Dream Song，我還回應說「好呀，你很快就有能力彈到這首歌喔」，之後把琴譜收下了。

當時我想的是：在決定誰是接手老師後，把琴譜Pass 給新老師也OK 吧。

然而這天放工時琴行老闆說，已代我在她放學後把事情告訴她，「她知道後有點激動，所以我們不敢談轉老師的事……」

因此到了下一堂，我的起心肝，甫進課室，就笑著直接跟她說：「妳知道我要走的事了吧。琴行會為妳安排適合的新老師！」

沒想到平時內斂平靜的的她立刻變了樣，滿臉愁緒道：「為什麼會這樣？太突然了！」

我沒料到她會有這反應，於是說：「放心，他們都是好老師，也很易相處，你們會合得來的呀。有一位女老師很有愛心和耐性，不會迫妳追趕進度。也可以選另一位男老師，他是Perfect Pitch，級數較高，技術很好……」我心想反正有個LTCL with Distinction 的候任老師，我根本不需擔心之後會有問題吧，由我這個相對小薯仔來教才叫人擔心咧。

我話未說完，她即以雙手掩臉：「我又不是要彈得好勁！我們已經建立感情了啊！」

我有點愕然，然後才想到，啊，她在哭。

一陣歉疚湧出，我忽然覺得自己好似一個賤男，眼前有一個柔弱女生，她跟我說她不要榮華富貴，只要繼續跟我在一起，我卻把她推給其他人還說「揀佢啦，佢有車有樓，妳跟佢先至有幸福！」

由於我對弄哭女生沒有經驗，所以她伸手入袋找紙巾，我才意識到我應該給她紙巾。然後這刻我發現我手袋中的，是一包未開的熊本熊紙巾……

0.013 秒時我心想：啊這包是我心愛的熊本熊紙巾耶

0.057 秒時我心想：笨蛋! 再去OK便利店買雜誌就能再拿到吧!!!

0.089 秒時我心想：是熊本熊重要，還是學生重要啊??!!!!!!!

—— 結果我以0.1 秒的速度，把熊本熊紙巾遞了給女生。

「我也很不捨得你們呢，所以你們是我最遲道別的。」

之後我再解釋了一下情況。之後我們就開始上課了。

***

過去十年我常想，當私人樂器教師，其實有無準則遵循？

大家都知道的基本原則，是1. 要跟市價收學費，2. 不可「呃鐘」，3. 盡量不請假不改時不遲到…… 之後便任個別教師自由發揮。我見過不少成功教師，就是有上40 位學生那些，面對學生離去多了，又永遠教同一堆練習曲，都做果行厭果行，做到好悶，已無熱誠信念，但求交到功課。在香港這個環境，抱這樣態度，大家都明點解，我也有感到這份工作無意義的時候。

但我也慢慢摸索出一些信念，就是：1. 教授學識和技術，不可凌駕於培養興趣之上，2. 想令學生真心喜歡那樂器，要先令他起碼不討厭你，3. 永遠記住你有很多琴學生，他們就只有你一個琴老師。

交學費上堂，可以視為尊師重道的表現，也可以是單純的商業交易；一個教師是在販賣或是在傳授知識，分別在於有沒有信念，有了信念，彼此才可在這條路上行得遠，過程才會快樂。

另，我一直說由於技術不高，我自視為「褓姆型教師」，專長是把學生的興趣「湊大」，其實在我標準中，25 歲以下，我都當是「孩子」。

我觀察到的是，18 歲至21 歲的人，心智實際仍跟高中生差不多，而22 歲至24 歲左右，即使已為「社會人士」，其實都還在摸索自我，所以在協助他們獨立以外，亦需給他們額外的呵護，不過要小心衡量，做得不著痕跡。

我學習到的是，以教初學者而言，對著「真正的孩子」，除非極度外向或排斥樂器，否則通常都較順利；他們習慣學校每年每科轉老師，甚至只要給他們糖果和貼紙就會很高興，也不太理會給的人是誰。但成人不同，尤其是上面所說的「成年的孩子」，他們有了很多生活上的顧慮，感情較細膩，對教師的回應更敏感，因而更常出現聰明而學得很慢、有準備卻表現不好之類情況。

所以可以說，他們比小小孩更需要關心。「你愛我愛多些，讓我他朝走得堅壯些」，並不限於對小小孩呢。

這份工作，到底都是很有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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