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佛教小故事大啟示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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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佛教小故事大啟示 在 吳家揚的樂透人生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7-31 12: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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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登輝總統於基督教論壇報採訪中
    針對生死、信仰與國家領導者本質的看法:
     
    以下節錄:
    Q:您的家庭是道教和佛教的信仰者,您在新書發表記者會上說,個人信仰的追求不是工作不順或家庭變故,而是思想的追求,並且花了5年時間到處聚會尋求神的存在,請問您為何花這麼長的時間?最後相信的關鍵原因是甚麼?您又說花了35年時間才找到「我是不是我的我,是基督在裡面的我」,這又是段甚麼樣的信仰歷程?
     
    李登輝: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思考自我和死亡的問題。內心常有「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的疑問。尤其當我祖母過世時,我更想要徹底領會死亡到底是甚麼?人死了之後,又會如何?我研究很多哲學書籍,了解死亡最重要的意義是在於「我們如何活下去」。正如德國大文豪歌德在《浮世德》提的「死而成就」的觀念,了解自我的死,才能產生有肯定意義的生。

    我尋找信仰另一階段是眼見二戰後物資缺乏,日本、台灣遭到嚴重破壞,讓我感慨良深。以前我並不關心肉體與物質,但現實生活中,沒有肉體就沒有精神存在。人要生存,糧食和環境都比靈魂重要,因此我開始唯物論思考,追求社會主義。但當社會經濟復甦後,我開始發現內心的空虛無法滿足,於是開始追求更深一層心內安定。

    我認為信仰就是人和神的契約,非常重要。早期我是唯心和唯物論者,但這不能讓我了解「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因為人是物體和精神的綜合,人無法自己得到內心的滿足,於是我們需要尋求神。但問題是,人都只相信眼見為實,講究普遍性、合理性的科學意識,以及實實在在的存在,但科學可以解釋各項物事的存在,卻無法解釋存在的意義。「人為何而活?」、「人的根源是甚麼?」科學都無法解釋。

    但我們這樣觀念根深蒂固,必須要放下才能去尋找一個最高的存在,就是神。唯心論講自我、精神,也是講一種存在,但那是個別的存在,無法讓人了解最高的存在,因為看不見,在過往科學意識影響下,人們很難相信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必須去除這些觀念。

    我最終為何能放下理性思考來相信神?當時我把聖經從頭到尾讀一遍,從舊約的〈創世記〉到記載許多神蹟的新約,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約翰福音第廿章的記載,門徒多馬不相信耶穌復活這件事,他說:「我非看見他手上的釘痕,用指頭探入那釘痕,又用手探入他的肋旁,我總不信。」多馬不相信神,要摸了耶穌才信,正如我們一般人因為看不見所以否定存在的意義,所以耶穌對他說:「你因看見了我才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

    只因看得見才信,就無法建立真正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恍然大悟,所有東西的形體,不也因觀看角度的不同而不同,而除科學以外,藝術不也是在把看不見的東西表現出來嗎?我經過複雜的思考、矛盾衝突才堅定信仰,之後,我再進一步探討自己是誰?保羅在加拉太書第二章20節說:「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這是保羅傳道的精神,堅強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領悟「不是我的我」。
    當時我正開始處理國家大事,如果只是為我自己做事,那對國家社會沒甚麼幫助,領導者應有的觀念和目標是甚麼?是為國家、老百姓,有基督精神,真心真意去拼,不是為自己。過去中國社會裡,皇帝是寡人,決定一切,但我是有上帝同在,有困難不是自己決定,是去求問上帝。
     
    (中略)
     
    Q:您的《為主作見證》新書,主要是人生面臨的50個關鍵時刻如何求神帶領,尤其是擔任總統的十二年期間。但政治情勢多詭譎、惡鬥,而基督信仰講求公義信實憐憫,有許多原則和價值觀大異於世俗,您是否曾經困惑、舉棋不定?在做決定時,您是如何不背離信仰?如何辨別上帝聲音而非己意?
     
    李登輝:我出書有兩意義,一是作為基督徒,有任何困難我都和太太祈禱,然後就打開聖經尋找啟示,有牧師笑我說,我怎麼用這種方式看聖經?好像到廟裡抽籤似的。我想想確實也很好笑,不是很正確方式,但上帝就是這麼奇妙的帶領。我擔任總統12年,為何有辦法推翻威權體制,讓台灣民主化、自由化,不再是帝制的傳承,這麼艱困的改革怎麼能夠順利進行?我希望藉這本書讓大家了解,是因為有上帝與我同在。

    多年來我每次遇到的困難,我太太都有幫我寫下來,不只書上所提的五十項,我太太足足寫了三冊日記本,記錄我們每回碰到困難如何一起禱告,然後打開聖經獲得了甚麼樣的話語,上帝要跟我說的是甚麼話。

    回想當年,初接總統職位真的不知怎麼辦?從來沒當過總統啊,突然間就叫我當總統,1988年1月蔣經國辭世,當晚我根本睡不著覺,只好半夜起來讀聖經,讀到詩篇第七十三篇23─24節:「然而我常與你同在,你欃著我的右手。你要以你的訓言引導我,以後必接我到榮耀裏。」這經文真是有意思,啟示我可以放心去做,上帝一定會幫助我。

    這12年當總統期間,因為我有信仰,上帝與我同在,給我很大力量。我常說起自己爬觀音山的故事。台北淡水附近有座觀音山,我學生時代常攀登,任職總統期間也曾和太太、媳婦和孫女一同攀登。那裡四面都是陡峭懸崖,危險萬分,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在此,沒有人能幫助自己。當總統的感覺就像每天站在觀音山頂端,但我都不怕,因為我知道上帝與我同在,讓我充滿力量面對一場又一場孤獨的戰鬥。
    當然,上帝的力量有了,我們還是需要藉由一些方法完成事情,聖經也教導我謙卑、忍耐、冷靜,若不這樣,很多事也無法做到。
     
    Q:從政這些年來難免因政策決定與理念意見不同遭遇各項批評和議論,您如何看待?
     
    李登輝:上帝啟示我、引導我,但如何找到方法真正去施行是一大問題。我個人對很多事務涉略很多,我會去找到合適的方法,但當然這方法不能和上帝的意旨有太大差距,我的關鍵思考是,我這樣做是否是為老百姓?是否是為國家?我記得長老教會的葉啟祥牧師1990年三月參加學運時,那是他第一次和我相遇,當時學生們抗議國民大會擴權,我當時也正遭逢黨內排山倒海的抗拒,我直接回答學生的疑問說:「我有權力解散國民大會嗎?」當時葉牧師相當訝異,因為當學生的他們並不了解,這種事沒那麼簡單,還有一段長遠的路要走。

    17年後,他有機會訪問我,問我:「很多人說你權謀,權謀和信仰是有衝突的,你怎麼看?」我也直接了當回他說:「我有權謀嗎?」、「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的回答一樣出乎他意料。

    我的意思也就是說,不要因為他人反對、有意見就自己搖擺不定,當領導人決定的事情和外界存在不同理解的衝突時,只要清楚是為老百姓好,讓人批評沒有關係,十個人十張嘴,管不了的。生氣嗎?我也不生氣,我確定為老百姓而做才是關鍵,你看歷代總統有哪個真的為老百姓在做事?還是多半只出一張嘴?我做決定時,完全不會在乎外界看法,就隨他們去說,又不會怎樣,我無所謂。

    我要確認的是上帝說的話語,我就要堅定地去執行,這就是我。如何分辨這是上帝還是自己內心的聲音?我就去祈求、禱告啊,求上帝告訴我,上帝要怎麼告訴我?就是聖經啊,這真的很奧妙,你看我書上寫的50項難題和啟示經文,沒有重複的,我的牧師朋友看了都驚訝,問我是不是故意去挑的,你看書上還有當初寫下的手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祈禱、打開聖經,手指比下去,好像抽籤似的,聽起來這是偶然。但世間事有偶然、有必然,上帝就是這麼奇妙,讓偶然變成必然。
     
    李登輝:回顧我一生,不論面對多麼艱難的環境和挑戰,信仰都能給我力量。若有人問我身為領導者不可或缺的條件,我的答案就是「信仰」。

    領導者最基本關鍵是有否為國家、團體在做事,是否有明確目標?像我初任總統時,我沒權、沒班底,怎麼辦呢?你的內心要很堅定,但是得把頭先低下來,謙卑、冷靜,被別人欺負,被人家罵,你也得忍耐,一步一步去做。這是上帝教導我們的話語,人只要謙卑,不會有大煩惱,萬事都會順利。

    此外,領導者遭反對勢力與社會大眾批評也是很難避免,這也是必須要承受的壓力。像是當年國民黨在總統大選敗選時,立委謝啟大曾汙衊我太太帶8500萬美金去美國,她對此不實指控非常生氣,但我們也只能向上帝祈禱,結果上帝啟示她不用煩惱,我們看到的經文很有趣,是箴言廿六章27─28節:「挖陷坑的,自己必掉在其中。滾石頭的,石頭必反滾在他身上。虛謊的舌,恨他所壓傷的人。諂媚的口,敗壞人的事。」所以我們就決定向法院控告,結果後來謝啟大敗訴。

    領導人常會遭受打擊,所以堅強的信仰是必要的,是唯一的幫助,才能看清並超越自我,並且「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神同行。」

    我一直堅信領導者要有信仰,強大的意志不會憑空而來,領導者沒有任何信仰,只知道在政治圈圈中思考政治的話,必然使命感稀薄,實踐的能量也弱。反過來說,當一個人相信頭頂上還有人在支持、照顧時,不論面對多大考驗都能無畏面對,所以我說領導人擁有信仰是關鍵。
     
    Q:現在世代對年輕人的考驗很大,許多人深感迷惘,您對這世代台灣年輕人有何看法和提醒鼓勵?
     
    李登輝:對於現代年輕人的困境,我認為國家社會都沒辦法為個人解決問題,自己要去摸索,找尋自己的人生觀、相信上帝、訓練自我、修練領導能力;當個人需要心靈救贖時,就是要借助藝術和宗教力量的時候。

    現代年輕人弱嗎?我覺得不會,在我看來他們都很拼命,不怕苦,台灣第三代應該要有人才出現了,尤其他們完全是在自由社會長大的孩子,不是專制教育下。我很希望年輕人多修練自己能力,多方面,不是只有政治,我特別要提醒年輕人,不要天天玩手機,手機可以便利地提供我們很多消息,但真真假假皆有,在這真真假假社會中要建立自己信心,就要加強藝術、宗教、內心意識等心靈的成長。
     
    (中略)
     
    Q:回顧您的這一生,您覺可以無憾地對上帝交待的是甚麼?覺得做得還不夠好的是甚麼?按您現在的心境,可以分享您目前最喜歡的幾段經文嗎?
     
    李登輝:我現在身體不好,去醫院的時間較多,我想是大限快到,去天國的時間差不多近了,所以才趕著出書為主做見證,談台灣要去哪裡?將來會如何?希望留下我的見證和想法。

    我的兒子在30歲很年輕時就過世,當時我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我也只能說這是上帝安排,上帝要你何時離開,你就得何時走。我很喜歡我書籍封底形容我的一句話:「晚年的李登輝,眼界、思想已無纏累,下筆行文深切誠懇,以平實的感情回顧人生際遇,不慍不火,多少往事就人盡付風中…。如線團纏繞的人生,現在化約為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我是誰?」

    我是誰?我是「不是我的我」,明天就要化為風了,回歸自然。我一生做的事上帝是否歡喜?祂認為我做對還是做錯?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自己可以評論,終究要交付上帝看祂怎麼說。

    現在我的希望,是台灣有更多更好的領導人出來,老百姓可以過好的日子,我在基金會的工作不是為自己,是為後代著想。台灣要往哪裡去?我已經寫下我的看法,剩下要大家自己去思考未來要怎麼辦,這就是民主,大家一起想,不用我這90多歲老頭再多說了。

    現在,我很喜歡傳道書寫的:「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人在日光之下的一切勞碌有甚麼益處?

    「人一切的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有什麼益處呢?」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
    「日頭出來,日頭落下,急歸所出之地。」
    「風往南颳,又向北轉,不住的旋轉,而且返回轉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裡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
    「萬事令人厭煩,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那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過的世代,無人記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記念。」
    「我傳道者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的王。」
    「我專心用智慧尋求查究天下所作的一切事,乃知神叫世人所經練的,是極重的勞苦。」
    「我見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這些經文是在問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我認為這段經文把人類最空虛的一面描述得淋漓盡致,傳道書的意義很大,就是人生要如何避免這種狀況,人活著的意義就在這裡。反過來說,沒有虛無也就沒有聖經。就因為人生虛無,所以人才需要神。

    生命在上帝的手中,我隨時離開都沒關係,我前些日和鄭逢時聊天,他問我說不怕死嗎?我說是啊,不怕死,明天、後天,誰知死亡何時臨到?我都跟家人講,到那時很簡單,把我燒一燒,灑在玉山上就好,化為塵土,隨風而去,人的一輩子,到頭來就是這樣虛空。

    我和我太太都很喜歡一首歌,歌名是「千風之歌」,歌詞和意境都很美,是表達對生者的安慰,同時呈現出近乎永恆的生命美感,也是我對生死之事的心境寫照。
     
    ——————————————–
    〈千風之歌〉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秋天 我化身為陽光 照射在田野間
    冬天 我化身為白雪 綻放鑽石般的閃耀光芒
    晨曦升起之際 我幻化為飛鳥 輕聲地喚醒你
    夜幕低垂之時 我幻化成星辰 溫柔地守護你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
     
    (這首歌原為美國詩作,詩名為「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2003 年,日本小說家兼歌手,「芥川賞」得主新井滿,把此詩譯為日文版本,並取詩中第三行「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的意思,把詩命名為「千の風になって」)
     
     
     
    文章來源:基督教論壇報 https://www.ct.org.tw/1239083#ixzz6TgrzvqyV
    https://www.ct.org.tw/1239105#ixzz6TguGgQ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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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11-08 12:2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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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娜・鄂蘭】不思考的平庸,造就出邪惡與地獄
    🔗 https://reurl.cc/5gDmKV
    #分享 香港01哲學
    採訪、攝影|唐晉濱、胡雅雯
    整理|唐晉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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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不思考的平庸大眾,會否促使極端的惡行?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的答案是:會。邪惡的平庸性(the banality of evil,或譯平庸的邪惡)可說是鄂蘭最有名的概念。她於1961年前往耶路撒冷出席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的大審判,這個二戰納粹的高官是清洗猶太人的「最終解決方案」的主要負責人,漢娜在親眼目睹他的答辯之後,認為在他身上找不到一般人所想的極端的邪惡,而無寧是一種出於不加思考、平庸的邪惡,引起極大的爭議(尤其來自猶太人)。鄂蘭對這次審訊的報導出版成書,名為《平凡的邪惡:艾希曼耶路撒冷大審紀實》(下稱《大審紀實》),引發了一場被稱作二十世紀最複雜的政治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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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的愛麗絲劇場實驗室,將於在1月聯同台灣楊景翔演劇團演出《平庸的邪惡》劇場,圍繞鄂蘭這個概念展開戲劇探索。「香港01哲學」專程訪問本劇兩位導演,了解他們對於鄂蘭「平庸的邪惡」的想法。

    【舞台上的思想與歷史劇】

    愛麗絲劇場實驗室藝術總監兼本劇導演、編劇 #陳恆輝,指自己是讀歷史出身,亦愛以歷史為戲劇題材,例如2010年他導演過《巴索里尼的一千零一個夜晚》,認為巴索里尼的死是一個很大的問號;他於2014年的作品《伽利略傳》則是關於思想控制(thought control),「這段歷史讓我思考近代還有沒有思想控制呢?當然有了。」

    台灣楊景翔演劇團團長兼本劇導演、編劇 #楊景翔,則說自己在求學時期受到社會科學與傅柯的影響,塑造出他看待問題的方式。他最初思考到我們能如何參與到社會,又可以為社會做甚麼,他自覺不是傳統的社會運動者,自己可以做的,就是創作作品。這幾年台灣都在談國民黨政權的轉型正義問題,在《平庸的邪惡》中楊導演會從台灣閩南人與閩南語的問題切入,來講權力的壓制及由此而生的自我認同焦慮。

    被問到將如何利用戲劇來表現「#平庸的邪惡」,陳恆輝指出,鄂蘭寫作《大審紀實》的過程已於2012年被拍成電影,他不希望這部戲劇會像在舞台上重演電視劇一樣。「鄂蘭不只理論了得,對我來說,她最高超的是她的敘事手法,她的論述非常戲劇性。這讓我想起尚盧・高達的的《中國女人》,當中有一班人組織起來讀毛澤東,讀馬克思主義。我在劇裡就參考了這個形式,再用後戲劇劇場的手法,採用了很多獨白(monologue),讓一些沒有名字的角色,將自己的思想直接拋給觀眾。」

    【被平庸包覆的年代】

    平庸與惡是鄂蘭、亦是這部戲的重點。我們或許可以說惡有兩個源頭:「有權勢者是為了利益」,「無權勢者是出於不加思考的服從」。

    楊景翔指他講的是一對平凡的台灣夫妻的故事,他們去了東歐的 Auchswitz 集中營遺跡,因此講到自己作為受難者家屬後代,經歷的白色恐怖時期。「我認同鄂蘭所說的:沒有自覺的邪惡是隱性的,就像一張看不見的網,它可能普遍得可以包覆整個世界,也可能在我們的心靈,包覆著自己。」

    陳恆輝指自己讀過《大審紀實》,也讀了一些相關的書,感到的是震撼。「艾希曼堅持自己只是按本子辦事,只是一顆齒輪。這讓我想起幾年前於地鐵站的一個大廣告『我要做好呢份工』【這是香港前特首曾蔭權的競舉標語】,我們日常都會遇到這種人,甚至我也不時會問自己,我是否這種人呢?我是否平庸的邪惡呢?香港人的思想不願起動,這就容易受邪惡支配,極權就在這裡產生。」

    鄂蘭的另一個重點是:#服從不是美德。陳恆輝分享自己的教學經驗:「我做了多年戲劇教育,我的感受是現在的年輕人過於服從,沒有了反叛精神,叫他們做,他們就做。我們這一輩至少還會釋放負面情緒,但年青一代不會,將不安都藏在心裡,就自殺了。我們不是單純要香港人反叛、不服從,而是想告訴大家,我們還有很多路走,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或創作,可以表達出來。有學生向我表示,平時他上課不太會說話,因為他很清楚老師想他們答甚麼,所以他偏不答。」

    【人是人類最大的負擔】

    艾希曼一案的重點,在於公務的責任與普遍道德之間的斷裂。一個人可以在私下是好人,在社會是守法的好公民,在家庭是好爸爸、好丈夫。然而他在所謂的公務上,卻可以做出令人難以置信的暴行,比如殺死數以萬計的人。我們可以說這個人麻木了,不加思考,將公、私的兩個自己分割開來,因此認為自己只是履行職責,完全沒有做錯。那麼,劇團又怎樣看《大審紀實》的這種斷裂呢?

    陳導演認為人很容易就被極權迷惑了,但也很多人甘於被迷惑,因為可以從中得到利益。「這讓我問:人到底是甚麼?為甚麼可以這麼壞的?《大審紀實》刺激到我的一點,是猶太人殺猶太人,猶太人一直沒有自己的國家土地,任人宰割,但卻有猶太人因為利益輸送而加害於自己民族的人,這是讓我最憤怒的。鄂蘭因為寫了這部分而受千夫所指,她本來可以不寫這些,她服務的《The New Yorker》雜誌社,大概只想她寫寫艾希曼的嘴臉有多難看、邪惡就可以,但鄂蘭卻決意要揭開這些讓人難以接受的真相。」

    愛麗絲劇場實驗室行政總監兼本劇聯合監製、演員 #陳瑞如 則認為,當香港人每天就像零件一樣工作,這次審訊帶給我們的啟示是:「邪惡就是不聞不問,更邪惡的是為了利益而出賣同胞。」,「猶太人竟然自己與納粹一起制訂待殺的猶太人名單,書中有這樣一句:『留下的是有權有勢的人,無權無勢的就送去地獄。』在事件後,很多人德國人以身為德國人為恥辱,但鄂蘭卻以身為人類為恥辱,她說:『人,是人類最大的包袱、負擔。』她的思想是世界性的,而不只關注民族(猶太人)的問題。」

    陳恆輝繼而指出,現在香港人再也不站在別人的角度來思考,很自我中心,不要說思考了,甚至懶得作判斷。「現在香港人都想著少做少錯,不做不錯,這已經不是平庸的邪惡了,是平面的邪惡才對,the evil of superflat(笑)。」

    【惡的根源與「甚麼是人?」】

    對陳恆輝來說,平庸的邪惡對我們的生活與社會都很有聯繫。「我最想談的是:到底甚麼是人?」

    人的本質與惡的根源,兩個問題是密切相關的。楊景翔演劇團成員、本劇演員蔡佾玲分享她的看法說:「我們的本質其實是很野蠻的,以前在學校我們可能覺得欺負同學很好玩,例如看到女同學的馬尾就去拉它一下,拉著拉著,就會想做更多更過份的事。人面對自己要做屠殺的行為,第一下可能會抗拒,但之後就可能會慢慢接受,過程中我們的同理心慢慢被磨掉了。⋯⋯又例如你是當老師的,下課後有學生想找你輔導、開解,但你可能為了要跑去談戀愛而拒絕了學生的求助。我們每天都會面對這種斷裂,即使是這樣微小的事情。我們隨時會掉到那個【平庸的】圈套之中,只能時刻提醒自己不要。」

    對於惡的根源問題,陳恆輝這樣理解:「我們常常問人到底是性善,還是性惡呢?大概因為我信佛教,所以會認為人來到這個世界,不可能完全是好的人,釋迦牟尼說我們來到這世界是為了酬償業報。我們身上已經有了善與惡的種子,差別就在於只是哪一邊的傾向被燃點起來,這就看你遇到的環境、人與事,所以我認為家庭教育是非常重要的。當到了社會,金錢與權力都會令人變質,消磨了人本來就有的良心。人是非常脆弱的,很容易被影響,這世界愈來愈差,很多壞的人與氛圍,令惡蓋過了善。我們來到地球,可說是試驗,也可說是地獄,至少不是樂園,我們來到這裡都要受苦。因此我們要有不同的宗教,要有哲學與心理學等學問,幫助我們思考與學習,來告訴我們最根本的問題:到底人是甚麼,who am I。戲劇也是一個讓我們分享這些問題的媒介,好的劇場應該不斷提問,若說有一個答案可以滿足整場二、三百個觀眾,那一定是假的,這就變回希特拉了。納粹就是一言堂,人只聽著一把聲音,那就出事了。歷史是辯證與發展的,我如此相信著。」

  • 佛教小故事大啟示 在 皮筋兒 Journe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1-08 12:2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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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娜・鄂蘭】不思考的平庸,造就出邪惡與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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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 香港01哲學
    採訪、攝影|唐晉濱、胡雅雯
    整理|唐晉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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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不思考的平庸大眾,會否促使極端的惡行?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的答案是:會。邪惡的平庸性(the banality of evil,或譯平庸的邪惡)可說是鄂蘭最有名的概念。她於1961年前往耶路撒冷出席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的大審判,這個二戰納粹的高官是清洗猶太人的「最終解決方案」的主要負責人,漢娜在親眼目睹他的答辯之後,認為在他身上找不到一般人所想的極端的邪惡,而無寧是一種出於不加思考、平庸的邪惡,引起極大的爭議(尤其來自猶太人)。鄂蘭對這次審訊的報導出版成書,名為《平凡的邪惡:艾希曼耶路撒冷大審紀實》(下稱《大審紀實》),引發了一場被稱作二十世紀最複雜的政治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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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的愛麗絲劇場實驗室,將於在1月聯同台灣楊景翔演劇團演出《平庸的邪惡》劇場,圍繞鄂蘭這個概念展開戲劇探索。「香港01哲學」專程訪問本劇兩位導演,了解他們對於鄂蘭「平庸的邪惡」的想法。

    【舞台上的思想與歷史劇】

    愛麗絲劇場實驗室藝術總監兼本劇導演、編劇 #陳恆輝,指自己是讀歷史出身,亦愛以歷史為戲劇題材,例如2010年他導演過《巴索里尼的一千零一個夜晚》,認為巴索里尼的死是一個很大的問號;他於2014年的作品《伽利略傳》則是關於思想控制(thought control),「這段歷史讓我思考近代還有沒有思想控制呢?當然有了。」

    台灣楊景翔演劇團團長兼本劇導演、編劇 #楊景翔,則說自己在求學時期受到社會科學與傅柯的影響,塑造出他看待問題的方式。他最初思考到我們能如何參與到社會,又可以為社會做甚麼,他自覺不是傳統的社會運動者,自己可以做的,就是創作作品。這幾年台灣都在談國民黨政權的轉型正義問題,在《平庸的邪惡》中楊導演會從台灣閩南人與閩南語的問題切入,來講權力的壓制及由此而生的自我認同焦慮。

    被問到將如何利用戲劇來表現「#平庸的邪惡」,陳恆輝指出,鄂蘭寫作《大審紀實》的過程已於2012年被拍成電影,他不希望這部戲劇會像在舞台上重演電視劇一樣。「鄂蘭不只理論了得,對我來說,她最高超的是她的敘事手法,她的論述非常戲劇性。這讓我想起尚盧・高達的的《中國女人》,當中有一班人組織起來讀毛澤東,讀馬克思主義。我在劇裡就參考了這個形式,再用後戲劇劇場的手法,採用了很多獨白(monologue),讓一些沒有名字的角色,將自己的思想直接拋給觀眾。」

    【被平庸包覆的年代】

    平庸與惡是鄂蘭、亦是這部戲的重點。我們或許可以說惡有兩個源頭:「有權勢者是為了利益」,「無權勢者是出於不加思考的服從」。

    楊景翔指他講的是一對平凡的台灣夫妻的故事,他們去了東歐的 Auchswitz 集中營遺跡,因此講到自己作為受難者家屬後代,經歷的白色恐怖時期。「我認同鄂蘭所說的:沒有自覺的邪惡是隱性的,就像一張看不見的網,它可能普遍得可以包覆整個世界,也可能在我們的心靈,包覆著自己。」

    陳恆輝指自己讀過《大審紀實》,也讀了一些相關的書,感到的是震撼。「艾希曼堅持自己只是按本子辦事,只是一顆齒輪。這讓我想起幾年前於地鐵站的一個大廣告『我要做好呢份工』【這是香港前特首曾蔭權的競舉標語】,我們日常都會遇到這種人,甚至我也不時會問自己,我是否這種人呢?我是否平庸的邪惡呢?香港人的思想不願起動,這就容易受邪惡支配,極權就在這裡產生。」

    鄂蘭的另一個重點是:#服從不是美德。陳恆輝分享自己的教學經驗:「我做了多年戲劇教育,我的感受是現在的年輕人過於服從,沒有了反叛精神,叫他們做,他們就做。我們這一輩至少還會釋放負面情緒,但年青一代不會,將不安都藏在心裡,就自殺了。我們不是單純要香港人反叛、不服從,而是想告訴大家,我們還有很多路走,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或創作,可以表達出來。有學生向我表示,平時他上課不太會說話,因為他很清楚老師想他們答甚麼,所以他偏不答。」

    【人是人類最大的負擔】

    艾希曼一案的重點,在於公務的責任與普遍道德之間的斷裂。一個人可以在私下是好人,在社會是守法的好公民,在家庭是好爸爸、好丈夫。然而他在所謂的公務上,卻可以做出令人難以置信的暴行,比如殺死數以萬計的人。我們可以說這個人麻木了,不加思考,將公、私的兩個自己分割開來,因此認為自己只是履行職責,完全沒有做錯。那麼,劇團又怎樣看《大審紀實》的這種斷裂呢?

    陳導演認為人很容易就被極權迷惑了,但也很多人甘於被迷惑,因為可以從中得到利益。「這讓我問:人到底是甚麼?為甚麼可以這麼壞的?《大審紀實》刺激到我的一點,是猶太人殺猶太人,猶太人一直沒有自己的國家土地,任人宰割,但卻有猶太人因為利益輸送而加害於自己民族的人,這是讓我最憤怒的。鄂蘭因為寫了這部分而受千夫所指,她本來可以不寫這些,她服務的《The New Yorker》雜誌社,大概只想她寫寫艾希曼的嘴臉有多難看、邪惡就可以,但鄂蘭卻決意要揭開這些讓人難以接受的真相。」

    愛麗絲劇場實驗室行政總監兼本劇聯合監製、演員 #陳瑞如 則認為,當香港人每天就像零件一樣工作,這次審訊帶給我們的啟示是:「邪惡就是不聞不問,更邪惡的是為了利益而出賣同胞。」,「猶太人竟然自己與納粹一起制訂待殺的猶太人名單,書中有這樣一句:『留下的是有權有勢的人,無權無勢的就送去地獄。』在事件後,很多人德國人以身為德國人為恥辱,但鄂蘭卻以身為人類為恥辱,她說:『人,是人類最大的包袱、負擔。』她的思想是世界性的,而不只關注民族(猶太人)的問題。」

    陳恆輝繼而指出,現在香港人再也不站在別人的角度來思考,很自我中心,不要說思考了,甚至懶得作判斷。「現在香港人都想著少做少錯,不做不錯,這已經不是平庸的邪惡了,是平面的邪惡才對,the evil of superflat(笑)。」

    【惡的根源與「甚麼是人?」】

    對陳恆輝來說,平庸的邪惡對我們的生活與社會都很有聯繫。「我最想談的是:到底甚麼是人?」

    人的本質與惡的根源,兩個問題是密切相關的。楊景翔演劇團成員、本劇演員蔡佾玲分享她的看法說:「我們的本質其實是很野蠻的,以前在學校我們可能覺得欺負同學很好玩,例如看到女同學的馬尾就去拉它一下,拉著拉著,就會想做更多更過份的事。人面對自己要做屠殺的行為,第一下可能會抗拒,但之後就可能會慢慢接受,過程中我們的同理心慢慢被磨掉了。⋯⋯又例如你是當老師的,下課後有學生想找你輔導、開解,但你可能為了要跑去談戀愛而拒絕了學生的求助。我們每天都會面對這種斷裂,即使是這樣微小的事情。我們隨時會掉到那個【平庸的】圈套之中,只能時刻提醒自己不要。」

    對於惡的根源問題,陳恆輝這樣理解:「我們常常問人到底是性善,還是性惡呢?大概因為我信佛教,所以會認為人來到這個世界,不可能完全是好的人,釋迦牟尼說我們來到這世界是為了酬償業報。我們身上已經有了善與惡的種子,差別就在於只是哪一邊的傾向被燃點起來,這就看你遇到的環境、人與事,所以我認為家庭教育是非常重要的。當到了社會,金錢與權力都會令人變質,消磨了人本來就有的良心。人是非常脆弱的,很容易被影響,這世界愈來愈差,很多壞的人與氛圍,令惡蓋過了善。我們來到地球,可說是試驗,也可說是地獄,至少不是樂園,我們來到這裡都要受苦。因此我們要有不同的宗教,要有哲學與心理學等學問,幫助我們思考與學習,來告訴我們最根本的問題:到底人是甚麼,who am I。戲劇也是一個讓我們分享這些問題的媒介,好的劇場應該不斷提問,若說有一個答案可以滿足整場二、三百個觀眾,那一定是假的,這就變回希特拉了。納粹就是一言堂,人只聽著一把聲音,那就出事了。歷史是辯證與發展的,我如此相信著。」

  • 佛教小故事大啟示 在 Tommy Chen's Ultra Adventure Official Channel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1-06-02 21:30:10

    【不能出國阿博說故事 - 第一篇西藏 Tibet བོད་རང་སྐྱོང་ལྗོངས།】

    世界很大,在人生清單裡,總有一些想去的國家,
    爸媽媽是虔誠的佛教,小時候我便有皈依與法號,
    以及去中台禪式參加禪學夏令營,當過小沙彌,
    看了很多的佛像,背了很多的心經,
    到現在依然流利,因為背一次有50塊零用錢XD
    長大後,對所有宗教越來越好奇,更想了解修行與意義,
    (下次再與大家分享以色列耶路撒冷-耶穌之旅)
    看了電視的許多介紹,

    西藏,神秘的藏傳佛教,一直是我很嚮往的國度,
    藉由訓練與比賽去認識每一個不同的地方,
    所以,我踏上了遙遠的旅途,
    也是第一次到這麼高的海拔訓練,5190公尺,
    訓練的空檔,也參訪了解西藏的文化
    藏敖 འདོགས་ཁྱི
    酥油茶 ཇ་སྲུབ་མ་
    辯經 སེ་ར་དགོན
    天葬 བྱ་གཏོར་
    布達拉宮 པོ་ཏ་ལ

    認識輪迴
    學習放下
    觀照無常
    面對死亡
    我把自己足跡的一部分留在了西藏,
    也許有一天,再回去時,我才能理解吧,
    推薦大家有生之年,要探訪一次,西藏

    因為花很多時間拍攝、剪輯、搜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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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藏
    #布達拉宮
    #訓練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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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佛教小故事大啟示 在 李根興 Edwin商舖創業及投資分享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9-02-23 01:19:06

    第109故事《哈佛知識分享 - 李老闆賣古玩的啟示 - Value Curve 》

    從前李家如何賣古玩,對做生意有什麼啟發? 你的trade-off (取捨)在那裏? 

    哈佛教授 Felix Oberholzer-Gee教我.....

    故事全文:

    從前李家有件數百年的家傳之寶。由於當時缺錢,希望能夠透過出售該古董碗來幫補一下,因此開價十萬両銀。

    消息一傳出,各方古董商都上門議價。

    每一位都說:「李老闆,李老闆。極為罕有的古董碗!用手感受碗的觸感,再看看碗上的圖案及顏色的配搭,實在是太完美了!」

    那些古董商心中都盤算著,應該出價多少呢?

    可惜每一個都說:「減三萬」「減四萬」「半價」

    為什麼?

    因為他們都留意到碗蓋崩了一角,雖然大家心底裏都不介意,因為他們都明白數百年的古董碗難免會有損毀,可是他們卻異口同聲的趁機會大幅殺價。

    李老闆認為價錢如果太低,他寧願不賣。可是又缺錢用,該怎麼辦呢?

    一天後,李老闆決定找他的好朋友—老王一起商討銷售策略。老王提議不如舉辦一場拍賣會,或是古玩巡遊,又或是舉辦一個萬人宴,讓更加多人懂得欣賞他的古董碗,這樣便可以賣到更好的價錢。他一直想一直想,一不小心....(blah)

    老王將碗蓋跌在地上,整個碗蓋都打碎了,只剩下碗是完整的!

    老王心想,該死了! 要籌錢賠給老李,否則連朋友都不能當。籌了兩星期,終於都籌到五萬兩給李老闆。

    老王問:「五萬兩足夠嗎?」

    (猜猜李老闆如何回答?)

    李老闆:「不用了,兩天前碗已賣出十萬両銀。」

    (為什麼呢?)

    「有蓋的時候,每一個古董商都嫌碗蓋崩了一角,趁機殺價。現在沒有了碗蓋,反而人人都覺得更完美,我再遊說他一下,就一口價以十萬両銀成交了!」

    故事帶出什麼理念呢?

    根據哈佛教授 Felix Oberholzer-Gee,做生意就好像李老闆賣古玩一樣。花時間去改善你的弱處,不如專注精力去加強你的優勢,回報往往更大。他說每一間公司都有Value Curve (價值線), 你一定會有你的競爭對手。有些時候你比他強,有些時候你比他弱,並不會每一樣你都是最強。資源是有限的,只要你能夠過到Hygiene Factor (心理關口),即使差,都不要太過差,當差得連人客不能接受,那你就更應該花絕大部分資源去增強你的優勢,達至更大的 differentiation (差異化), 而不是花費資源去改善你的弱處 (play catch up)。

    教授說前者是Strategic Move (策略性舉動),後者只是Naive Improvement (幼稚的改善)。 就如我在上他課時的case study:美國沃爾瑪Walmart,商店內十分擠迫、服務又差、貨品擺放又混亂、排隊付款時間又長, 以上通通都不重要,最重要是人客能夠接受。過到Hygiene  Factor,Walmart 反而把絕大部分的資源放在I.T. 資訊科技系統的建立上,確保貨品最齊全,與供應商溝通得最好,來貨及售貨價格保持最便宜,他的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供應鏈管理) 是全世界最好。

    根據 International Data Corporation公佈,2014/15年 Walmart是連續兩年全世界花費最多在I.T.的公司,估計每年花費超過100億美金。2016/17/18 年都是保持頭三甲,多於所有銀行、工業股、三星及蘋果,都是因為這個 differentiation (差異化) 強化了。2018年,根據 Fortune Global 500,Walmart 依然是全世界最大營業額的公司,重申我是指全世界所有公司!Walmart每年營業額超過5000億美金,阿里巴巴同期營業額是4000億美金,而Amazon則是1900億美金。

    回望過去Walmart 的服務仍然是差,商店內仍然是迫、貨品又混亂、 排隊又長, 但以上通通不重要,最重要是人客能夠接受,只靠Supply Chain Management 已經足夠。This is a Strategic Move 策略性舉動!

    教授說做生意要了解自己的長處,但更重要的是知道自己的弱項,而願意繼續弱下去。Know what you are terrible at, and keep it that way. 因為做生意是一個trade off取捨。其實道理與娶老婆都一樣,要她改善她的弱處,通常一輩子都改不了。不如多欣賞她的好處,夫妻之間反而更恩愛。要「取」得更多,就要「捨」得更多。

    你做生意,我做舖,你與我的Trade Off是什麼,看著這個古玩就大家都有所啟發了。

  • 佛教小故事大啟示 在 Dd tai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7-09-25 08:00:00

    竹林禪院是香港市中心區的最大佛寺,位於香港的新界之荃灣區,占地4公頃多。山上風光明媚,盡覽荃灣新市鎮,遠望藍巴勒海峽及青衣島。 建於1927年,位於荃灣北側的芙蓉山上。院內有天王殿,大雄寶殿,東林念佛堂等建築物,裝修古樸雅致,亦供奉了全港最大的三寶佛佛像,莊嚴肅穆。早晚課誦系模仿廣州鼎湖山之儀式,並提供四眾弟子住宿場所。一九七五年,山門、天王殿及大雄寶殿亦已在興建中,至一九八二年整座禪院終告落成。據說當年老和尚在潛修佛法時,曾三次獲得地藏王的啟示,要他尋找夢中所見的福地興建寺院。老和尚於是率領弟子在香港四出尋訪,最後來到一處翠綠一片,因盛產野芙蓉而得名的地方,便與眾弟子開始建寺。尤幸得到善信支持,浮屠寶殿和兩廊的靜修室在一九三二年間建成。寺院現有的規模則1982年擴建開光的。寺院占地廣寬,是香港最大寺院之一,亦是旅遊勝地,每逢周日或節誕,都有大批遊人到此。從荃灣兆和街乘專線小巴到芙蓉山總站下車,即見竹林禪院。寺內有大型停車場,可供遊人使用。拾級而上即見大雄寶殿之上。大雄寶殿壯嚴雄偉,殿前立大紅圓柱,氣勢非凡。殿內供奉釋迦牟尼佛、藥師琉璃光佛及阿彌陀佛像,兩旁有金身羅漢像。寺院已完成興建五百羅漢堂於後山。大雄寶殿後奉觀音菩薩。出大雄寶殿後,即見假山水池,並有涼亭花圃。拾級而上為寺院舊殿——浮屠寶殿,殿內供奉地藏菩薩,觀音左右脅護,牆上刻有佛教故事壁畫。殿內建成有七層木塔,從頂樑所刻可知,此殿曾於1953年重修。浮屠寶殿兩側長廊貫通東西樓房。院內共有二百個房間,曾住五百多人。竹林禪院羅漢寶殿內有500個坐羅漢,羅漢像全由塑膠纖維外鋪金箔製成,身高如真人大小,表情各異,有祥和的、有悲哀的,也有惡形惡相的,羅漢的不同面貌正好象徵眾生相。住持意昭大和尚拒絕由商家或以個人名義贊助興建羅漢寶殿,執意由善信一分一毫捐獻,為了使「每人也有積德的可能」。結果寶殿在九四年才開始動工,工程歷時十二年,期間曾遇到不少困難。例如寶殿建於山上,寺院須興建護土牆,又把附近的水塘填平;而五百個羅漢造型取經自江西蘇圓寺,由廣州資深年老的師傅一口氣在九六年做妥,每個羅漢像各值二萬元,可是寶殿卻因資金問題一直未竣工,其後獲善信多番捐獻才終於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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