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佛遺教經》,《遺教經》,又稱作《佛垂般泥洹略說教戒經》,或題為《佛垂般涅槃略說教誡經》、《佛垂涅槃教誡經》、《佛臨涅槃略誡經》共一卷,由後秦龜茲國鳩摩羅什三藏翻譯。師東晉龜茲國(新疆疏勒)人。我國四大譯經家之一。自幼聰敏,七歲從母入道,遊學天竺,遍參名宿,博聞強記,...
⭕️第363次專注,持咒經行思惟《佛遺教經》,《遺教經》,又稱作《佛垂般泥洹略說教戒經》,或題為《佛垂般涅槃略說教誡經》、《佛垂涅槃教誡經》、《佛臨涅槃略誡經》共一卷,由後秦龜茲國鳩摩羅什三藏翻譯。師東晉龜茲國(新疆疏勒)人。我國四大譯經家之一。自幼聰敏,七歲從母入道,遊學天竺,遍參名宿,博聞強記,譽滿五天竺。後歸故國,王奉為師。前秦苻堅聞其德,派遣驍騎將軍呂光率兵迎師。途中,呂光聞苻堅敗歿,遂於河西自立為王,羅什乃羈留涼州十六、七年。直至後秦姚興攻破呂氏,羅什始得東至長安,時為東晉隆安五年(四〇一)。姚興禮為國師,居於逍遙園,與僧叡、僧肇等從事譯經工作。自後秦弘始五年(四〇三)四月始,羅什先後譯出《中論》、《百論》、《十二門論》、《般若》、《法華》、《大智度論》、《阿彌陀經》、《維摩經》、《十誦律》等經論,有系統地介紹龍樹中觀學派的學說。自佛教傳入,漢譯佛經日多,但所譯多滯文格義,不與原本相應,羅什通達多種外國語言,所譯經論內容卓拔,文體簡潔曉暢,流通極廣。羅什一生致力弘通的法門,當為般若系的大乘經典,與龍樹、提婆系之中觀部論書的翻譯。所譯的經典,對我國佛教的發展有很大的影響:《中論》、《百論》、《十二門論》,道生傳於南方,經僧朗、僧詮、法朗,至隋吉藏而集三論宗之大成;再加上《大智度論》,而成四論學派。此外,所譯的《法華經》,肇啟天台宗的端緒;《成實論》為成實學派的根本要典;《阿彌陀經》及《十住毗婆沙論》為淨土宗所依的經論;《彌勒成佛經》促成了彌勒信仰的發達;《坐禪三昧經》的譯出,帶動了「菩薩禪」的流行;《梵網經》一出,中土依之而傳大乘戒;《十誦律》則提供了研究律學的重要資料。遺教,又作遺法、遺誡、遺訓、遺告、遺化。是指佛陀臨涅槃時所說的教法。本經是佛陀臨入涅槃時,為後世佛弟子所說的最後教法,因此特稱為《佛遺教經》。與《四十二章經》、《八大人覺經》合稱為「佛遺教三經」。是佛陀在臨涅槃前對弟子的最後教誡,闡述作為佛教根本的戒定慧。《佛遺教經》是釋迦牟尼佛於公元前543年二月十五日中夜臨入涅槃前,為弟子們所做的最後一場說法。此經有兩千三百餘字,全經文可歸納為二十一個小節,即: 一、經序,二、持戒,三、制心,四、節食,五、戒睡眠,六、戒瞋恚,七、戒憍慢,八、戒謟曲,九、少欲,十、知足,十一、遠離,十二、精進,十三、不忘念,十四、禪定,十五、智慧,十六、不戲論,十七、自勉,十八、決疑,十九、眾生得度,二十、法身常住,二十一、結論。【本經的特色】一、專為比丘而說,佛陀最後囑咐少欲知足,實因此是入道的根本。二、出世思想非常濃厚,因為既已出家,即應先有出世思想,方能作入世事業。三、全在要求學者嚴於約束自己身心,因為不經磨練,不能成功。本經既具有經的性質,又具有律的性質,可謂經中之律。本經雖是佛陀為比丘而說,但是佛陀所說諸法,皆為真理,放諸四海皆準。因此,對於佛陀最後的遺囑,吾等佛弟子,實應經常誦念,若能至誠誦念,道心自會增進。佛遺教三經,融合了原始佛教的實踐精神,與大乘菩薩的慈悲喜捨;以簡練的文字,傳達佛陀最後的法音,時時提醒我們深入觀照:禪是佛心,律是佛行。日本人認為禪宗最重要的經典有三部,分別為:《四十二章經》、《佛遺教經》、《溈山警策》,統稱佛祖三經。而《八大人覺經》於近四百年來的漢文化圈中,是相當受到重視的;特別是太虛大師,他把此經視作三乘共學的概要書。佛遺教三經,融合了原始佛教的質樸與大乘菩薩的慈悲精神。是佛法的精要;是僧俗四眾生活與修行的方針;是佛陀最後的付囑。《四十二章經》、《佛遺教經》、《八大人覺經》因內容有其共通性,適合參照修習,一般合稱「佛遺教三經」。《四十二章經》據傳是最早的漢譯佛典,是後人摘錄自不同經典的佛陀開示選輯,每一段開示自成一章。本經內容包含原始佛教及大乘思想,著重實修的運用,可說含括了佛法的大概。《佛遺教經》是佛陀涅槃前對出家眾的最後訓勉,是戒律與教法的濃縮整理,勉勵弟子以解脫為目的,以修善積功德為宗旨。《八大人覺經》內容只有短短三百多字,但組織嚴謹、言簡意賅,經中告訴弟子,若能修持八種聖道行,亦即八種覺悟,便是自利利他的「大人」,便是諸佛菩薩。聖嚴法師的解經以把握古老經典的精神與宗旨為原則,從現代人的角度出發,觀念與實踐並重,因此本書不僅讀來脈絡分明,對初入門者亦特別善巧、實用。
佛教出世入世 在 法鼓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聖嚴法師開示精選】人格在寂寞中昇華
一個寂寞的人,雖能引起他人的同情;但人之對於寂寞的境遇,總是容易引起哀傷的情緒。所以寂寞的境遇,總是不受一般人所歡迎的。
但是,人而真正能夠忍受寂寞,安於寂寞,樂於寂寞,並且願以寂寞為其終身之良友者,他將必然通過寂寞之路,透出於寂寞的氛圍之外。他將會在寂寞之中,認識自己,認識他人,認識世間,認識世間的一切有情與無情;他將會發覺自己的缺陷,他人的缺陷,世間的缺陷,乃至一切有情與無情的缺陷;缺陷之中,產生憂患,憂患則與痛苦俱來;自己有痛苦,他人有痛苦,一切的有情眾生皆有痛苦;因為自己有痛苦,自己是人,凡是人,必皆有痛苦;又人是有情的眾生,凡是有情的眾生,亦當皆有痛苦。自求解脫痛苦,故亦必能逐漸而發為救人救世的大悲精神。到此境界,吾人的人性,已從孤單與寂寞之中,昇華而至於廣大無際的無盡藏中,自己深入於民胞物與的無盡之藏,自己的心胸,亦將充塞於無盡之藏,並進而彌蓋涵容了無盡之藏,此真所謂廣大如虛空了。但是,虛空雖然容受萬物,且以撫育萬物為職志,虛空的本身,卻是寂寂寞寞,無色無臭的。
因此,我們可以肯定地說︰古來聖哲之士,不論出世的抑或入世的,他們皆從寂寞中來,那是毫無疑問的。雖由各人對於寂寞的運用有廣有狹,對於寂寞的體認有深有淺,而致聖格與聖階的範圍等次,各有差別,然其認定寂寞之可貴,乃是一樁事實,即使他們未嘗用過寂寞一詞的字樣。
人類思想的凝聚,必須有其冷靜的機會;人格的昇華,必先假以沈澱的時日。一缸混水,澄清之後,始能明淨如鏡而徹上徹下,但如不讓其有休息的機會,時時均以器物攪之拌之,那是不會澄清下來的。
世間固有不假造作的天才人物,一出世來,即能顯赫一時,但那總是浮淺的,好像肥皂的泡泡一樣,也能吹得很大,也能在陽光之下發出絢麗的色彩,也能使人對之欣然而笑,然其彩色的生命是有限的,其為人們所留下的印象與影響也是有限的。
世上一般的所謂凡夫,總是不甘寂寞的,總是想盡方法,要使自己比他人好,要使自己站在他人的面前與上面,要使自己讓他人看到,要使他人知道自己是比他人為好為高。所以一般的政客,口頭上喊著為民服務,事實上卻在踏著人民的背脊,登上自我高大的寶座,政客之所以不能成為偉大的政治家,端在他們的不甘寂寞,他們是為成全自我而利用他人;政治家之所以能夠萬民愛戴,留芳千古,原因是在他們的動機為救國家為救人民,能置個人的成敗毀譽乃至生死於度外,他們為了達到自救救人的目的,可以接受天下人的反對,即使在天下人的一致反對之下,他們仍能我行我素。所以歷史上的孔孟諸子,他們各有其政治理想的政治計畫,但他們卻未有一人是能即身而將自己的政治抱負全部實施的,甚至永遠未能付諸實施的,可是,他們那種獨立特行、獨往獨來而甘於寂寞的精神,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魄力,實在值得吾人深心嚮往。
吾人在寂寞的時候,不能不感到無聊,這是因為沒有寂寞的習慣,未能將寂寞的境遇,看作知己的朋友,所以大家喜歡往熱鬧的場所跑,希望能有一些可以交談的朋友,可以共同玩樂的朋友。但是人從熱鬧的場合中走回家裡時,或當朋友們各自分散時,卻會感到加倍的寂寞,好像自己是生活在古墓之中的木乃伊,孤孤零零,悽悽切切,冷冷清清,像一個無依的幽靈,像一隻失群的小鳥。於是產生反常的心理︰越感寂寞之惱人,越向熱鬧的場合裡鑽,越鑽越感寂寞,越感寂寞越要找刺激。最後,心靈混沌了,肉體麻痺了,精神墮落了,整個的人生,也就毀滅了!
當然,凡是尚有一些自制能力的人,那是不會一直走下去的。普通的人,無聊的時候,可以看看書,寫寫字,聽聽音樂,時間也就打發過去了。但是,假如我像魯濱遜一樣,生活在一個無人的荒島上,那裡沒有文明,沒有文化,也沒有任何的書籍,那時候,我是自殺呢?還是繼續活下去?如果我是一個聖者,這倒正是我所求之不得的環境了,佛教的教主釋迦牟尼,他要單獨跑到雪山去枯坐六年,耶穌成道之前要到西奈山去獨住四十晝夜,他們何嘗是從書本中找智慧呢?所謂「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這是中國儒家的主張。書本之中,固可找到知識,真正的智慧,則非書本之中可以找到。所以佛教的禪宗,主張不立文字,主張直下悟入,明心見性。中國儒家,雖有悟的境界,但在宋明之前,殊少直接點出悟之重要者,到了宋明之後,因受禪宗的影響而標明了悟的觀念,陽明的龍場悟道,便是一例。雖然佛教的悟道與儒家的悟道,在層次與成色上有其差別,但其悟的方法是一樣的。如何才能悟道?首要在於知止,以不變而應萬變,心不變動就是定境,心如止水,自可內外明澈,而能自悟悟他了。唯此知止不變的工夫,若非甘於寂寞的人,那是用不上力的。
人之自高自大者,正因他是無知;人之能夠敬上而謙下者,正因他能知道自己之無知;人之無知而能自知為無知者,他已不是等閒的人物了。所以蘇格拉底自謂他之過於人者,只是自知其無知而已!但要發覺自己的無知者,非要有寂寞的經驗不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他是不能自知其無知的,一個不能領會寂寞的人(像無有思想可用的動物一樣),更是無法自知其無知的。故如莊子所說的「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的警覺心,在一般人來說,那是談不上的。
可是,我們不妨從現在開始,找一個寂寞的機會,或在深夜的床上,或在傍晚的天井裡,或到空曠的原野,或到汪洋的海邊,或坐林間的樹下,或宿深山的梵剎,先讓自己寂寞下來,然後再向自己發問︰
我是什麼?我從何處來?又將往何處去?
我認識自己嗎?認識些什麼?認識了多少?
我為何生在天地之間,如何生在天地之間,天地之間如何使我生存?
我對我的周遭事物,理解了多少?理解些什麼?
我是人?人應如何?我已如何?
我覺得人生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痛苦何處來,快樂何處去?自知有苦樂,也能知道他人有苦樂嗎?
我生於天地之間,對天地之間的一切萬有,理解了多少?理解了些什麼?
像這些問題,任便舉出一個,必將無以回答,即使勉強回答,此一答案的分數,必也少得可憐!即使是集古來的大宗教家、大哲學家、大科學家,數千年研竟。此一本末究竟或事物終始,仍須吾人從寂寞之中去開悟出來。
偉大的人物,都是從寂寞中來的,也唯有從寂寞中來的人,更能值得人們的尊敬。像西洋的哲學家中,斯賓諾莎甘於磨鏡的寂寞,尼采甘於病痛的寂寞,其餘如霍布士、笛卡兒、洛克、萊布尼茲、休謨、康德、叔本華等,皆甘於獨身的寂寞。中國自顏回以下,賢哲之中,甘於陋巷布衣的寂寞者更多。縱使學優而仕,身居顯要,但他們總是耿介質直,不阿不求,從政是為兼善天下而已,正是學以致用的表現。唯於偉人之中,寂寞一生者之精神作用,遠較及身聞達之流,更能使人崇敬與嚮往,卻是一個事實。這在宗教的行誼之中,尤其明顯,一個高僧,只要能有徹底放下的決心,他們對於寂寞的生活,必能甘之如飴,世人視之為枯槁,他們住之如春風。因為一個真正的宗教家,特別是一個佛教的僧人,他們雖以出世為宗旨,卻以入世為手段,他們的徹底放下,為的是要絕對的承當,若不先做去人欲而存「天理」的工夫在前,自也無法擔起自救救人救眾生的重任在後。即使一個高僧,未嘗真的在其一生之中,度盡一切眾生,但卻願於生生世世,盡未來際,直到度盡眾生為止,正因有其弘願之所在,他們雖然枯坐於水邊林下,亦同於心包太虛而與一切眾生談天說地了。近代的佛教界中,有一位弘一大師,他於出家之後,總是隱藏,總是甘於過他寂寞的生活,他在生前,著作無多,化眾甚少,但其若有所言,必是悲憫懇切之詞,必能語語感人,故到目前為止,不論僧俗,凡是知之者,談起弘一大師,總會肅然起敬,這就是受他那種卓拔的人格所感。那種卓拔的人格,卻是從寂寞的生活中,貞凝而成的。
一個甘於寂寞的人,根本不會想到寂寞的問題。人在單獨的時候,會覺得寂寞,有了一個朋友交談,便不寂寞了;一個甘心與寂寞為友的人,卻將一切寂寞中的人當作自己的朋友,他將全部的心力,放在寂寞的朋友身上,為之發掘問題,並為想出解除問題的方法,以期拯救,以期安頓。因為凡人皆在寂寞之中而又不忍甘於寂寞,不甘寂寞的人是愚癡的,也是痛苦的,所以凡人皆在他的拯救之列,凡人皆是他所關心的朋友。那麼試問:能以一切人乃至一切眾生為朋友的人,他會感到寂寞嗎?當然是不會的。
若想甘於寂寞,確非輕易之舉,如果以甘於寂寞作為來日的晉升之資,期以十年寒窗,換取來日的衣錦榮貴,那是流俗的,那不叫作甘於寂寞,而是做的投資生意。離俗而處者,固為甘於寂寞的人,一個真能甘於寂寞的人,卻並不一定要離群獨居,像美國的林肯,像印度的甘地,都是寂寞的人。寂寞者不會考慮到自己的問題,他只希望同情一切人,瞭解一切人,並願為一切人乃至一切眾生承擔問題而解除問題,他是忘我的,即使一切人乃至一切眾生都把他當作敵人來攻擊,他也必能在所不計,人皆以他為敵人,他卻仍以朋友乃至慈母的心懷來愛之護之。所以佛教主張學佛者,應先空去一個我的觀念,然後才能進入佛法的聖階,因為人欲皆由我的觀念而來,有我就有人欲,有人欲便不能甘於寂寞。
寂寞是可貴的,願將此一短文,獻給正在寂寞中的人。
(一九六二年十一月於美濃,刊於香港《人生》雜誌二九○期)
--本文摘自《神通與人通》
延伸閱讀 👉喧嘩與寂寞的調適
https://youtu.be/HNn5mQAFp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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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出世入世 在 餵飽豬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大悲懺》強檔推薦,這次是來自 無妄合作社 No-nonsense Collective的雞哥-謝碩元
正文開始:
貼近我青春的餵飽豬
初聽餵飽豬新專輯《大悲懺》,高清聲響傳來心裡一陣觸動,等這個清晰的餵飽豬簡直等了我一個青春歲月。
然而真正要下筆寫聽這張專輯是個什麼樣的體驗,一下要把自己從回憶拉回來還真的有些困難。認識餵飽豬,從第一次聽到〈禮貌歌〉算起來七八年有,當時覺得哇有一群來自佛光山的龐克橫空出世,什麼佛教龐克啦我一定要認識一下。在那之後看餵飽豬現場應該至少有20次,一起幹的各種狗屁事更多,到現在我都30歲了還會發生去顏伯聖家拍MV、把他家弄的一團亂被他爸媽罵這類事情。
這七八年間餵飽豬陸續寫出的〈喝醉〉、〈宿醉〉、〈我死故我在〉再到去年直線有力的〈豬瘟〉其實像是一直存在身邊太熟悉、持續發出背景雜音早已習慣了、混在一團拖泥帶水又遲遲不一次來個痛快明白的東西(而且大都是蠢事),與其用傳統一張完整專輯去聆聽,我覺得倒不如想成這是一群混世魔王的混世回憶錄。
也或許餵飽豬根本上就一直有種無以名狀的格格不入、卻又異常入世的東西才難以形容吧。這東西既不合時宜又很像現在很多人的處境,仔細看貫串整張專輯的主題,活著等於死、沒用、廢物等用字或意境一而再出現,但你說這是虛無或厭世嗎?才怪咧他們愛這個世界愛得要死,即使團員一直發生慘事如腳因工傷腳斷掉、喝酒醉到人失蹤、黃洄回花蓮當公務員趁亂偷懶去海邊跟顏伯聖吐露心事,他們還是摸爬滾打的把作品完整的錄了出來。其實大可不必這麼努力表達的是吧,其實大可以更漫不經心更不在意的活著對吧。
特別推薦專輯收錄的〈我死故我在〉,我聽了全身起雞皮疙瘩,顏伯聖真的喊出了我內心最裡面的某一塊東西,導致這幾天都是那個雞巴的高傳真顏伯聖vocal與他的臉;也很高興寫了放很久的〈禮貌歌〉原汁原味收錄當初的吵雜感。
你如果好奇我說的是什麼,或是看了我說嘮嘮叨叨一大堆還是不知道我在功殺小,建議你現在就打開聽聽看。
(說真的高清版餵飽豬跟過去從現場聽到的餵飽豬,感受相當不同,因此也推薦若要更原汁原味的體驗,還是去聽現場吧!)
#不買預售錯過可惜
佛教出世入世 在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佛法這麼好,知道的人卻這麼少」,逃離現世的佛教如何在台灣走入人間?】
過去,中國佛教在清末民初時,走向了出世的山林佛教與死鬼的經懺佛教,佛教要不是成為逃離現世與追求自我解脫的出世之法,就是淪於為亡者度亡誦經或是為祖先超度的儀式性複誦。
但在台灣,設立佛光山的星雲法師,推動慈濟功德會的證嚴法師,以及創辦法鼓山的聖嚴法師等,都倡導佛教要回到人間。究竟,上述團體是如何帶動台灣佛教走向「入世」?
#佛光山 #法鼓山 #慈濟 #佛教團體 巷仔口社會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