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何丞唐評價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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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何丞唐評價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Patreon國際書介📖】何東爵士的兒子何世禮將軍1998年在香港病逝,享年92歲,這並非年代久遠的事。但他經歷了的一生傳奇,卻絕對是只有歷史書才會出現的劇情。今天我們探索香港人身份認同的同時,在中英美法日、北洋軍閥東北政府國共兩黨之間游走的何將軍,似乎正是我們的寫照,但未來的官方歷史書,又會怎...

  • 何丞唐評價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06 09: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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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treon國際書介📖】何東爵士的兒子何世禮將軍1998年在香港病逝,享年92歲,這並非年代久遠的事。但他經歷了的一生傳奇,卻絕對是只有歷史書才會出現的劇情。今天我們探索香港人身份認同的同時,在中英美法日、北洋軍閥東北政府國共兩黨之間游走的何將軍,似乎正是我們的寫照,但未來的官方歷史書,又會怎樣評價他?以下種種矛盾悖論,我們讀來,就非常親切:......

    6. 何世禮雖然反共、效忠中華民國,但何東家族當中,比他小一輩的羅德丞(何世禮的姊姊是羅德丞的母親),雖然同樣是「半唐番」,晚年卻以強烈親共著稱,更和何世禮早年一樣,放棄英國護照、加入中國籍,也許這就是大家族的天然「對沖投資」技術。羅德丞一度競選特首,雖然失敗,但後來梁振英陣營的班底,基本上繼承自這位恩師;假如中華民國二戰後收回香港,當時呼聲最高的「民國特首」,正是何世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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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丞唐評價 在 粘拔的幸福碎碎念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9-09 18:2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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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推薦

    大唐是漢人王朝這種觀點已經老掉牙。21世紀都已經走完了五分之一,你還拿20世紀初的國族史觀看歷史,無疑是自欺欺人。

    但說鮮卑人已經漢化,或者說中國人已經胡化,這種觀點算是已經走在歷史學的前沿。如今一種新觀點出現了——我覺得也蠻有說服力的。就是大唐實則是漢人和胡人從對立、衝突,到彼此潛移默化而融合,最後一起『華化』的結果。這顆嫩芽播種於五胡十六國,綻放和結果於盛唐。

    這是韓國的歷史學者朴漢濟教授的觀點。

    談及這個觀點之前,先要和各位說『漢人』這個概念在五胡、北魏時代,是如此不堪,充滿負面意涵。就像1980年代的香港人眼裡的北佬,或現代反中厭中人士口中的支那,又或是滿語裡的尼堪、蒙語裡的胡扎。當時的鮮卑人是用「頭錢價漢」(腦袋只值一文錢的漢人)、「無官職漢」(沒有官職的傢伙)、「漢兒」、「何物漢子」(這俗氣的傢伙算什麼東西!)等帶有嫌棄的鄙語稱呼漢人的。

    我覺得這算是鮮卑人幫助匈奴人的『漢字復仇記』。因為在漢代,匈奴人並無自己的書寫工具,也不會用漢字去反擊漢人的歧視性論述。但時代走到了北魏,鮮卑人已經可以用漢字去嘲諷、貶低漢人了,就像你用道地的外國俚語和外國人直接開罵一樣。(具體的故事我就不講了,大家去買書看)

    朴漢濟認為,為了代替「胡人」和「漢人」這種互相輕蔑的稱號而產生的,是所謂的「蕃人」和「華人」。

    所以在鮮卑人已經成為了胡漢(農牧)地區的皇帝兼天可汗(總書記兼總統)後,「漢」逐漸脫離了貶義,慢慢轉變為中立性的名稱。胡漢並用是這個時代的特點。岑參詩歌「花門將軍善胡歌,葉河藩王能漢語」。司空圖詩歌《河湟有感》「漢兒盡作胡兒語,卻向城頭罵漢人」都可證明。(黃河和湟水一帶的甘肅被吐蕃佔據後,當地的中國人已經開始說胡語,而且不認同自己是漢人了。)

    所以下面我要討論一下「華人」這個概念。現代的華人是指僑居海外的中國人。這個概念是國民黨和共產黨用來統戰的工具,也是一個透露出非常濃厚的『天下觀』思維方式、而非『民族國家』觀念的詞彙。比如台灣的馬華是華裔馬來西亞人?還是馬來西亞華人?這意義是不同的。但是台灣會有僑生,讓這些華裔馬來西亞人以海外中國人的名義到台灣讀書和工作。這是什麼邏輯?天下國家的邏輯。今天的中國人已經定居在美國或加拿大十幾年,也取得了國籍,但他們仍舊是統戰部門眼裡的居住在中國之外的中國人(華人),他們自己也樂得花統戰經費。這是什麼邏輯?天下國家的邏輯。

    「華人」最早是出現在西晉江統的〈徙戎論〉中:「討叛羌,徙其餘種於關中,居馮翊、河東空地,而與華人雜處。數歲之後,族類蕃息,既恃其肥強,且苦漢人侵之。」文中的「羌人」「華人」跟「漢人」區分地很清楚,也就是說,他們是不同的族群實體。「羌人和華人在陝西、山西交界地帶雜處,而漢人侵犯他們」這句話裡的華人,指的是已經生活在中國境內、行為模式和文化變得比較中國的異族。但他們不是漢人,也不是羌人。

    下一個例子的「華人」指的是生活在外國的中國人(漢人)。《魏書》〈高昌傳〉,「高昌者,車師前王之故地,漢之前部地也,……國有八城,皆有華人。」可以看到,北魏時期居住在今天的吐魯番(高昌八城)的族群,也有「華人」。漢代勢力曾經深入到這裡,故在北魏時期依舊有些中國或中華的人在此生活,他們被視為「華人」。

    另外一個關於「華人」的例子和稅收有關。史書在區分匈奴人、別種的稽胡之際,曾使用「有異華人」這樣的說法。

    《北史》卷九十六,〈稽胡傳〉,「稽胡一曰步落稽,蓋匈奴別種,……其俗土著,亦知種田。地少桑蠶,多衣麻布。其丈夫衣服(男人的衣服)及死亡殯葬,與中夏略同;婦人則多貫蜃貝以為耳頸飾,與華民錯居。其渠帥頗識文字,言語類夷狄,因譯乃通。……又兄弟死者,皆納其妻。雖分統郡縣,列於編戶,然輕其徭賦,有異華人。」

    步落稽是生活在今天的山西北部山地的南匈奴的一支,在五胡十六國、北魏隋唐時代,長期處在自治酋長國的政治形態。因為住在山區,也叫山胡。我們對照一下孫吳的山越,就大致可明白他們的生活形態和政治形態。東魏的丞相高歡(北齊的建立者)假裝把女兒嫁給酋長的兒子,然後趁機攻打他們。他們和華民錯居在一起的意思是,他們和已經中國化的其他異族(可能是鮮卑、可能是羌人等)混居在一起,而且他們的領袖也認識漢字,但是卻不會講,需要翻譯(李鴻章和伊藤博文見面時就是這種情況)。他們雖然被納入郡縣,但是繳納的稅卻比華人少。我們從中可以推斷,胡人、華人、漢人繳納的稅,一個比一個少。也即是說,歷史上的中國人也是最納稅最多的百姓臣民,像韭菜一樣被毫不留情的割掉。

    上述華人、華語、華民的案例,說明北魏隋唐時代,有兩種類型的人被稱為華人。一種是居住在中國境內的非中國人(異族群體),並接受了不同程度的中國文化。一種是居住在中國境外(異族地區)的中國人,適應了當地的政治文化。

    在唐代,因為吐蕃侵略導致家園失落的唐人被稱作「華人」,進入突厥領地的唐人也被稱作「華人」,或是為了學習中華文化而進入中國的人都被稱為「華人」。這裡的「華」不是胡,也不是漢,而是一種非胡非漢的狀態。樸漢濟認為,唐人不是胡化,也不是漢化,而是華化。

    另外值得提及的「唐人」的稱呼。所謂的「唐人」是由「唐朝人」的意思而來,而且「唐人」這個稱呼更是「國際人」的意義。我們不該小看「唐人」一詞的意義,畢竟其他所謂的「宋人」、「元人」、「清人」等名稱並不常用,也沒有遺留下來。唐人的概念為「非胡非漢之人、超越了胡漢之人」。宋代以後,外國將東亞大陸稱為「唐」、稱其人為「唐人」,「唐人街」的緣由也是由此開始。對於具有國際性的中國人來說,為什麼會被貼上「唐人」的名稱呢?這和當時有許多外國人進入唐帝國下的中國,但也有很多中國人離開中國的事實有關係。因為大唐帝國本身是個「流動和開放的多元社會」。

    我最後舉《華心》這篇文章,理解唐(人)、華(人)的國際性意義。九世紀中葉,在大食國出身的李彥昇被大梁節度使盧鈞推薦去考進士,引發一些討論,陳黯因此創作《華心》一文:

    ——
    宣宗大中(847-860,安史之亂是755-763,距離已經快一百年)初年時,大梁(開封)節度使盧鈞向皇帝推薦大食國人李彥昇應試,而他獲得進士科及第,因此名聲顯揚。

    有人質疑說「大梁是很大的都邑,節度使作為大賢者,自華君獲得名聲,仰賴華民提供俸祿,結果要推薦人才時,卻從蠻夷中去尋找,難道中華的人才不足嗎?只有蠻夷的人值得任用嗎?」

    作者評價說,華夷之間豈有差異呢!華和夷的差異,一言以蔽之,其實就在於心。從心來判別,便能察覺出這人究竟是傾向華或是夷;他即使在中州誕生,但卻違反禮儀,這樣的人雖然外貌是華,但內心卻是夷;相反地,就算在夷城中誕生,但他的行動若是合乎禮儀,這樣的人雖然外貌是夷(蠻夷),但內心卻是華。

    舉例來說,漢代的盧綰和漢高祖關係如此好,高祖如此重用他,可他仍然製造叛亂,逃跑到匈奴,這樣的人難道不是夷狄嗎?匈奴人金日磾(磾是黑色的石頭)盡忠赤誠,難道不能算是漢人嗎?

    這樣看來,所謂「華夷之辨」,其實全都是「心之所向」罷了。所謂的華就是看其心,而不是以土地來分別是否為夷狄;我因為有所感,所以寫下了這一篇《華心》。
    ——

    我們看到安史之亂後一百年的唐代,還具有如此開放的官僚體系,讓一個阿拉伯人參加唐國政治。宋國人,明國人,你慚愧死了吧!你就內循環吧!

    如果是在盛唐時代,則無疑是一種類似今天美國一樣的開放和包容。這也是森安孝夫在《絲路、游牧民和唐帝國》裡的觀點。唐人和華人就是這樣的國際化的產物,是超越了漢的文化和胡的文化而形成的一種新形態。

    #認識唐代三書
    1、《木蘭與麒麟》(華裔學者陳三平的觀點)
    2、《絲路、游牧民與唐帝國》(日本學者的觀點)
    3、《大唐帝國的遺產》(韓國學者的觀點)

  • 何丞唐評價 在 金老ㄕ的教學日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8-07 09:5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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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來談談吧,這次的文章創作。

    其實這是我高中時代為了投稿品德小故事所創作的作品,大家如果打同樣的篇名,其實可以在網路上搜尋到當年的文稿。
    10幾年過去,加上我本用在呼應當年必須回應的品德主題,很多橋段我都進行刪改。然後我發現,自己在這10幾年來,變成一個專注在人性黑暗面的人,當初絞盡腦汁想出的文句,如今只會覺得:「天真!」然後毫不猶豫的劃掉。

    又順帶一提,當年這篇文章出乎我料之外的拿到第二名的成績,然後第一名從缺。當時的老師告訴我:「其實你應該是第一名,那你知道為什麼變成第二名嗎?」「為何?」老師說:「因為你錯字太多。」
    (然後到現在,我依舊錯字一堆,看來這點倒是始終如一呢.....當然這沒甚麼好驕傲的)

    到不是我炫耀自己的文筆很好,因為我只是改寫前人的作品,以及真實發生過的往事。
    齊太史的故事被記錄在《左傳》和《史記》之中,幾乎是中國史學家一致推崇的典範,同時也是對後世史學家現況的感慨。
    為何齊太史那麼堅持紀錄事實?當然關鍵絕對是這一家子的品格非常的堅韌強大,但另一方面,也是史家當時獨立於政治之外的超然性。所謂的齊太史,他其實不是齊國的官員,在本質上不受齊國政府的挾制,所以他有相當強大的獨立性質去堅持一家之言。
    事實上,早期的史家作品大多處是私人作品,像是《史記》的作者司馬遷以及司馬談,並非是公務要求才寫出這部作品,而是他們自己要寫下歷史的紀錄。後來的史家,雖然逐漸受雇於官方,但一開始還是蠻能堅持盡量客觀的原則,例如被稱為良史的《三國志》,陳壽固然以魏為尊,但對於吳蜀兩國的菁英,然給予中肯的評價(唯一的缺點,就是陳壽你真的寫太少了,幸好後面有個裴松之,不然三國志其實是個蠻悶的史書)。
    但很不幸的,史家最後真的變成為官府發聲的職業,最關鍵的代表就是唐朝的房玄齡,這老兄當唐太宗要求看歷史紀錄時,這老兄當台太宗要求要看歷史紀錄時,竟就給他看了,完全破壞史家保存資料不得給君主觀看的傳統,至此,君主開始運用他的權力不斷干涉歷史紀錄。
    但這能怪房玄齡一人嗎?
    當史官必須跟政府領薪水,喪失職務獨立性的那一刻,被攏絡也只是遲早的趨勢罷了......

    轉換到現在,錢、觀看流量,不也是一種左右紀錄的誘因?
    我就拿觀看流量來說,其實我寫作發文也算是頗有經驗,講一句不客氣的話......我知道如何標題,或是寫甚麼樣的內容,會是最能衝擊短期流量的關注。
    例如:我可以針對時事進行發文(當然這也沒什麼不好,但有些文章為了拚速度,導致內容不扎實,那就讓我不樂見了)。
    例如:我可以用批評抨擊的方式發文(雖然乍看之下很偏激,但相信我的觀察,其實立場偏激的文章是比較容易獲得能見度,以及較多的好評,因為這樣的文章總會有一群同溫層支持)。

    很多時候,我會想:「我要寫的內容會不會沒人看?」
    這蠻現實的,畢竟我本來就不是要寫文做孤芳自賞,我本來就希望有人能看到我重視的史事,只是,我會不會為了追求流量或按讚,然後失去本來應該堅持的立場呢?但我堅持立場,又會有人看嗎?我承認,這是我寫文常有的掙扎。

    所以當我看到前人的作品及往事,像是齊太史、董狐、司馬遷、裴松之......他們紀錄往事時,似乎也透過作品試圖告訴觀閱者:「這是我的信念,你能明白嗎?後世有至於寫史的人,你明白嗎?」

    終於要說到我的私心了。
    八月要開始的新系列,其實我一直充滿懷疑。懷疑自己能否很好的紀錄那個時代?懷疑這樣的作品是否會有人觀看(因為坦白說,我個人認為這個主題在現今的社會其實是比較不討喜的)?
    我想這樣的懷疑,可能是每個史家都會有的疑惑吧?然後我在齊太史的故事中,找到說服我的動力。小子不才,但願效法之。

    #改寫我個人10多年前的作品
    #還有2000多年前的往事。
    #然後繼續為即將的新系列做準備

    【老ㄕ創作】齊太史逸傳

    夜深了,天氣變得特別冷。
    太史府內,史官正聚精會神地拿著刀筆,即便已經不眠不休三日讓他有說不出的疲倦,但仍絲毫不敢馬虎地在竹簡上進行最後的校正。終於,隨著一口長氣吐出,他完成了。
    史官解脫般地笑了笑,卻又重新審閱竹簡,畢竟眼下所記錄的事牽連太大,讓他不由得想多加校正並思索這當中的來龍去脈。

    齊莊公六年,向來性好漁色的莊公竞多次和重臣崔杼的姬妾偷情,忍無可忍之下,崔杼某一晚發動政變,將在他府中想嘗腥的莊公殺害。此後,崔杼立莊公異母之弟為國君,更趁隙強逼新國君任命自己為右丞相執掌朝政......

    冷風吹過,打斷了史官的思緒。他看了看門外,隨後整理自己的衣冠。天色微白,上朝時間到了。

    ____________________

    朝堂之上,待眾人就位,崔杼開口道:「新君方立,尚須回顧以往國政。史官,上任國君的史冊予眾人觀否?」
    史官將史冊呈給國君,崔杼卻毫不客氣的接過來觀看。剛開始,崔杼頗有笑容,似乎對史官詳細的紀錄感到讚賞。可等他看到後面幾行時臉色突變,只見史冊上寫著:「莊公六年,崔杼弒其君。」

    「這是什麼東西!」

    崔杼怒喝:「淫人妻妾,人神共怒!除掉這缺德之人也叫『弒』嗎?」

    「當然不算。」

    左丞相慶豐說道:「君者,需有德者配其天命。無德之人不配為君,右丞相先前乃是除一惡人也。」

    「你當然這麼想,要不是崔杼,你慶豐怎會當上丞相。」
    不少大臣心中暗罵慶豐溜鬚拍馬的無恥,但表面上只是一個個打躬作揖默認了崔杼及慶豐的行徑。
    「將史官處死!」
    隨著崔杼的嘶吼,史官被衛士拖出宮外,他望向眾人的眼神中沒有對死亡的恐懼,而是對這段歷史能否真實傳承的疑惑。

    ______________________

    「嗚啊啊啊啊~~~」

    伴隨死訊,太史的妻子放聲嚎哭,而旁立三人中,最年輕的也不住落淚,兩位年長的卻是一臉堅毅。
    「大嫂,人死不能復生。您先歇著罷。」將太史妻扶進房後,三人隨即商議起來。
    「大哥死了,史官之位由我繼承,我現在要去整理前任史官留下的資料,兩位弟弟好自為之。」
    聽到此話,年輕人忍不住發聲:
    「二哥,你打算怎麼做?」
    「那還用說?盡本分。」
    隨著新任史官的離去,剩下的年長者則說:
    「我要出去準備一下。」
    「三哥,你要準備什麼?」
    老三沒好氣的說:
    「準備辦後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丞相要你們好自為之!」
    衛士烙下狠話,接著粗暴甩出竹簡,只見新刻的史書上還是那麼一句「莊公六年,崔杼弒其君」。

    「二哥啊啊啊!」
    看著屍體,年輕人崩潰了,然後他看到僅存的哥哥拜了一下死者,就走向家中的庫房走去。
    「三哥,你要怎麼寫?」
    新任史官回過頭,緩緩地說:
    「如實敘述。」

    年輕人呆立在原地,然後就是一股惡寒湧出。
    「三哥你這是自殺呀!」
    接著他又是一陣顫慄:「那接下來就是輪到我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

    衛士們說什麼話,年輕人已經聽不進去。眼前是三哥的屍體,身後有還未來得及下葬的兩具棺木,家中的哀哭之聲無論如何都聽不慣,而從未想過的史官之位,如今竟落到自己身上。
    走進庫房,這裡是家中最幽靜之處,因此會堆方一些抄錄的重要紀錄並當作史官的著作所在。
    小時,他看著父親硬挺著身體,也要端坐著刻下一則則史事。自己年紀與三位兄長相去甚大,所以相比被要求甚嚴的大哥、二哥,以及有心於學的三哥,自己最不受管,也最沒想過要繼承家業。可現在這天大的重擔卻被迫要扛起,自己還年輕,自己還不想死呀!
    「崔杼如果真想竄改歷史,他大可也把我也殺了,我就這樣送死有何價值?」
    「就算我寫下事實,有人會看見嗎?崔杼也不會受到任何制裁......那堅持事時又有個屁用!」
    「但如果我屈服了,我就否定三位哥哥的信念,還有家族的事業,我對得起他們嗎?」
    各種念頭在年輕人腦中盤旋著並折磨著他長達一天一夜,讓他遲遲無法握住筆刀刻下新的紀錄。但這樣的猶豫並不能阻止時間的流逝,轉眼間,就是要呈上史冊的前一晚了。

    「哥……」
    年輕人虛弱的翻著書簡,突然他看到一個小竹簡,這不像是紀錄史事的公文樣式,而是作為私人書信使用。
    「弟弟們,大哥知道此去將凶多吉少,我已做出我的選擇,望你別在失望及哀傷中迷惑,願你回想父親的身影,能了解他期待我們負起的責任。
    三弟、四弟,二哥去也,我沒虧對我的職業。
    四弟,但求生前坦然,何懼死後干係?三哥望你選擇得當。」

    望著仍新的刻痕,年輕人若有所悟,然後拿起了筆刀。

    ____________________

    朝堂上,肅殺的氣氛再次湧現。
    「你難道不知道你兄長的結局?」崔杼冷酷的說道並將史冊摔在地上,史冊上寫著「莊公六年,崔杼弒其君」。
    年輕的史官一言不達,只是拱手等待。
    「你可知道我可以殺了你再換另一位史官?」崔杼話音剛落,衛士們正要走上前拉走史官,突然有人從朝堂的座位上起身。
    「臣,有事稟告。」
    只見發聲者,哪是侍奉齊國多代國君的重臣─晏嬰,他也是唯一一個既指責莊公的錯誤,又表示對崔杼行為不滿的人。
    「晏嬰,你要保他!」
    「我只是有事稟告國君。」
    即便新任國君根本只是魁儡,至今只做儀式性的發言,但晏嬰仍大方地朝著國君說:「臣收到消息,負責在其他地方紀錄史事的南史氏,聽聞最近太史家族人丁短缺,欲進入都城準備接續太史家族的公務,臣私下交流時,聽聞男史說他定會好好接續前人的所言所行,不敢輕言廢棄。」

    聽聞此話,崔杼這時垂頭喪氣,自己明明大權在握,連國君的生死廢立都由他作主,為何就改不得一句話。
    「罷了!罷了!將史冊存入庫內!」

    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朝會結束,人群散去。晏嬰走到史官旁說:「萬沒想過年輕人竟有如此擔當,老夫此舉到顯得信不過你而多餘了。」
    史官只是客氣地拱手後就要離去,晏嬰又說:「覺得你哥哥們的死不值得?」
    聞言,史官站住,一會兒,他拿起紀錄日常史事的竹簡說:「對我來說,我的兄長們沒有離去。在這裡,在他們所記錄的文字裡,我知道他們仍在看著我,並期待接下來的後人能了解前人們的信念。」

    《左傳》
    「大史書曰:『崔杼弒莊公。』崔子殺之,其弟嗣書而死者二人,其弟又書,乃舍之。南史氏聞大史盡死,持簡以往,聞既書矣,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