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低迴音樂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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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低迴音樂意思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624的網紅人山人海 PMPS Music,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記錄時代、治癒城市:黃耀明的明曲晚唱 聽歌就是為了涉入個人故事,使歌曲的意義延綿無盡。這一趟「黃耀明明曲晚唱」演唱會在香港演藝學院舉行,小型場地營造親密的空間交流,近距離接觸的不單是歌手也是歌曲,坐在第一行的中間座位,燈光鋪天蓋地而來流瀉身上,聽到熟悉的旋律和字詞禁不住隨喜和唱。這是一個二人組合...

  • 低迴音樂意思 在 人山人海 PMPS Music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4-16 21: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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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錄時代、治癒城市:黃耀明的明曲晚唱
    聽歌就是為了涉入個人故事,使歌曲的意義延綿無盡。這一趟「黃耀明明曲晚唱」演唱會在香港演藝學院舉行,小型場地營造親密的空間交流,近距離接觸的不單是歌手也是歌曲,坐在第一行的中間座位,燈光鋪天蓋地而來流瀉身上,聽到熟悉的旋律和字詞禁不住隨喜和唱。這是一個二人組合的表演,除了唱歌的黃耀明之外,還有負責編曲、現場演奏、和唱的音樂人蔡德才,現場沒有大型樂隊、舞蹈員和煙花效果,真的是「一個人在台上」,聚焦人與歌的演繹。此外,佈景也非常簡約,來自香港藝術家白雙全的意念,過去幾年他常常出入法庭聆聽佔領運動的審判,畫下一張一張抽象的速寫圖案,便構成了這台政治隱喻的光影。演唱會的歌單以「故事」形式串連,關於「愛」、「成長的孤獨」和「城市」,一部份來自明哥青年時期影響深遠的英文歌,一部份來自他獨立發展後兩張重要的唱片《信望愛》和《借借你的愛》,還有幾首是他翻唱別人的歌,包括獨立歌手Serrini 的〈油尖旺金毛玲〉和流行歌手謝安琪的〈家明〉。

    歌曲的閱聽與斷連的移情
    作為一個寫字人,很高興聽到明哥說演出會的重點是「Words & Music」,字詞與音樂是流行曲基本的合成元素,這就是我常常說的speech act,是旋律、歌詞連同嗓音合體的構造,銘刻某個時段和空間的閱聽共鳴。最近研習理論,甚至發現唱歌和聽歌不能避免牽涉一個「身體」的存在,而身體總有多重形態與意義。明哥以他的物理身體(physical body)如身型、表情和服飾,也用象徵的身體(symbolic body)如性別平權的意識和民主自由的政治理念,還有情緒的身體(emotional body)如回憶少年時期的甜美、批判當下社會環境的悲情、勉勵大家學習低潮中生活的意志,甚至社會的身體(socialized body)如音樂工作者的位置與使命等等,在細小的舞台上為自己、為受眾和為城市而歌,然後,我們如何聽?

    聽歌除了聲色藝的愉悅之外,還有情緒的安撫,以及思想和理念的衝擊,經歷了雨傘運動與秋後算賬的審判,城市與人被擊落得千瘡百孔也千愁萬緒,來聽這個演唱會的人不會追求繁華綺麗或出奇制勝的舞台奇觀,而是為了共同渡過一個互相感召的空間,而我相信明哥也是為了這個因由,才選擇簡單的佈景和親近的距離,剝落了「明星」高高在上的光環,歌手與歌迷之間是一個彷如朋友的對等關係,而他的歌音流動於激昂或低迴的旋律,經由無數字詞寄寓的意思,同時給予閱聽者自行俯拾的訊息和情感。於是,當我聽到〈十號風球〉的「低壓中 你感覺到嗎/ 快下雨 和誰人回家……心思一到 十號風波一掃/ 讓我不操縱 和誰東歪西碰」,或〈愛比死更冷〉的「我這身通通濕透 拚命在顫抖/ 被你舔去血汗 剩一身的冰涷/ 熱血過變冷汗 望不羈的天空/ 心灰意冷 困在無邊記憶」,便會經由歌聲的帶動沉入自己的哀傷,一種似連還斷的移情狀態,我的感悟因歌而來,卻非為歌而在,歌手用他的音樂治癒城市的創傷,而我則用自己的方式、想像和行動來創造非常個人也獨有的感官意識,這種意識的激蕩尤其是體現在〈邊走邊唱〉和〈家明〉兩首歌曲上。

    出走?回來?繼續邊走邊唱
    我清楚的記得〈邊走邊唱〉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歌曲,當時還是聽卡式錄音帶的日子,八九「六四事件」剛過,我帶著這首歌踏上飛往美國讀書的旅途上,一首關於出走的歌:「二月侷促的天氣 冒著窒息的空氣/ 道別熟悉的天與地/ 撲過故居的氣味 佈滿記憶的氣味/ 再次接觸竟這樣美/ 前路撲朔如冰天雪地 埋沒必需要走的道理」——在歌曲的原意上,當然是指「六四事件」後被迫流亡的青年學生,正如這次明哥在台上解說,當時他跟填詞人林夕說過關於白樺《苦戀》中的名句:「你愛你的祖國,但祖國愛你嗎?」於是便成就了這首歌的面目;《苦戀》是我們那個時候大學生會讀的傷痕小說,在這個年代記認的層面上,填詞人、歌唱者和聽歌的我,連成了一條共鳴的陣線,並且伸延到今時今日:從1989年的「六四」到2014年雨傘運動至今的情景,我們還縈繞於一連串關於出發、出走和留守的命題!然而,對我來說,〈邊走邊唱〉卻是個人游徙美國的背景音樂,那時候老師建議我留下不要回來,而我最終卻選擇了回歸,在這種個人生命經歷的回憶上,重聽樂韻和字詞的呼喚,在蔡德才淒美的手風琴演奏及其聲音的氛圍下,更湧動許多無法抑制的悲慟,記憶的碎片連著城市的亂世景象,一一迴旋飛揚——如果重頭開始,我會出走不再回來嗎?

    時代是倒退的,如果以前還有一個「出走」的選擇,那麼現在卻是一個無法「回來」的危難,這是我聽黃耀明重唱謝安琪的〈家明〉剎時的重量!眾所周知,〈家明〉借亦舒流行小說《家明與玫瑰》的引用,暗喻「家國的明天」,愛情聯繫政治是文化不老的母題:「他出發找最愛 今天也未回來/ 途中那些細節 沒有太多的記載……他不過想要愛 差點上斷頭台/ 人家跌倒兩次吧 就再不相信愛/ 浪漫願他不要改 所信是模糊 仍肯冀待/ 誰願意 為美麗信念 坦克也震開」。此時此刻明哥翻唱,除了想起了逝世的劉曉波、無休止被幽禁的劉霞外,還想起無數離家上京維權然後一去不返的人,當然還有這個城市抵擋警察催淚彈後被送入監獄的青年!四十年前白樺苦苦詢問的那句話,到如今依然無法回答!當然,明哥也不想從此沉下去不起來,借用東北案最年輕的政治犯朱偉聰說要在「低潮中學習生活」的話來彼此激勵,願意相信時代總有輪流轉的一天!

    過去兩個星期,我在低燒感冒的生活中差不多將意志燒成灰燼,經歷了文章被攻擊、友伴離棄的孤立局面,於是我不能避免用自己的故事涉入演唱會的聲情形貌,一個人在台上,原來也可以很從容優雅,對抗不公義,也可以這樣溫柔瀟灑,明哥的歌聲,在我腦海重構一幅一幅的歷史畫圖,遠的是「六四事件」的軍隊和血腥,近的是自己站在金鐘佔領街道上的夜空與人群,推開自己的門便看見世界很大,還有許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關注和面對,悲傷過後必須再度出發(即使無法出走),走在灣仔的天橋,橋下有飛馳的汽車拖曳斷續的燈火,風很低,面前走過的人面陌生而冷漠,但我藏起了明哥一句幽幽的話語:「不要放棄自己喜歡的理想,無論外面變成怎樣,依然唱歌,依然寫書!」是的,〈邊走邊唱〉依然是我的背景歌曲:

    望著陌生的廣告  就像熟悉的宣佈
    滑落沒風沙的國度
    這裏有康莊闊路 這裏有崎嶇窄路
    我有我天荒與地老
    ~Text & Image by 洛楓©Facebook 2018

  • 低迴音樂意思 在 黃耀明 Anthony Wo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04-16 21: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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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洛楓的文字記錄了時代曲。

    記錄時代、治癒城市:黃耀明的明曲晚唱
    聽歌就是為了涉入個人故事,使歌曲的意義延綿無盡。這一趟「黃耀明明曲晚唱」演唱會在香港演藝學院舉行,小型場地營造親密的空間交流,近距離接觸的不單是歌手也是歌曲,坐在第一行的中間座位,燈光鋪天蓋地而來流瀉身上,聽到熟悉的旋律和字詞禁不住隨喜和唱。這是一個二人組合的表演,除了唱歌的黃耀明之外,還有負責編曲、現場演奏、和唱的音樂人蔡德才,現場沒有大型樂隊、舞蹈員和煙花效果,真的是「一個人在台上」,聚焦人與歌的演繹。此外,佈景也非常簡約,來自香港藝術家白雙全的意念,過去幾年他常常出入法庭聆聽佔領運動的審判,畫下一張一張抽象的速寫圖案,便構成了這台政治隱喻的光影。演唱會的歌單以「故事」形式串連,關於「愛」、「成長的孤獨」和「城市」,一部份來自明哥青年時期影響深遠的英文歌,一部份來自他獨立發展後兩張重要的唱片《信望愛》和《借借你的愛》,還有幾首是他翻唱別人的歌,包括獨立歌手Serrini 的〈油尖旺金毛玲〉和流行歌手謝安琪的〈家明〉。

    歌曲的閱聽與斷連的移情
    作為一個寫字人,很高興聽到明哥說演出會的重點是「Words & Music」,字詞與音樂是流行曲基本的合成元素,這就是我常常說的speech act,是旋律、歌詞連同嗓音合體的構造,銘刻某個時段和空間的閱聽共鳴。最近研習理論,甚至發現唱歌和聽歌不能避免牽涉一個「身體」的存在,而身體總有多重形態與意義。明哥以他的物理身體(physical body)如身型、表情和服飾,也用象徵的身體(symbolic body)如性別平權的意識和民主自由的政治理念,還有情緒的身體(emotional body)如回憶少年時期的甜美、批判當下社會環境的悲情、勉勵大家學習低潮中生活的意志,甚至社會的身體(socialized body)如音樂工作者的位置與使命等等,在細小的舞台上為自己、為受眾和為城市而歌,然後,我們如何聽?

    聽歌除了聲色藝的愉悅之外,還有情緒的安撫,以及思想和理念的衝擊,經歷了雨傘運動與秋後算賬的審判,城市與人被擊落得千瘡百孔也千愁萬緒,來聽這個演唱會的人不會追求繁華綺麗或出奇制勝的舞台奇觀,而是為了共同渡過一個互相感召的空間,而我相信明哥也是為了這個因由,才選擇簡單的佈景和親近的距離,剝落了「明星」高高在上的光環,歌手與歌迷之間是一個彷如朋友的對等關係,而他的歌音流動於激昂或低迴的旋律,經由無數字詞寄寓的意思,同時給予閱聽者自行俯拾的訊息和情感。於是,當我聽到〈十號風球〉的「低壓中 你感覺到嗎/ 快下雨 和誰人回家……心思一到 十號風波一掃/ 讓我不操縱 和誰東歪西碰」,或〈愛比死更冷〉的「我這身通通濕透 拚命在顫抖/ 被你舔去血汗 剩一身的冰涷/ 熱血過變冷汗 望不羈的天空/ 心灰意冷 困在無邊記憶」,便會經由歌聲的帶動沉入自己的哀傷,一種似連還斷的移情狀態,我的感悟因歌而來,卻非為歌而在,歌手用他的音樂治癒城市的創傷,而我則用自己的方式、想像和行動來創造非常個人也獨有的感官意識,這種意識的激蕩尤其是體現在〈邊走邊唱〉和〈家明〉兩首歌曲上。

    出走?回來?繼續邊走邊唱
    我清楚的記得〈邊走邊唱〉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歌曲,當時還是聽卡式錄音帶的日子,八九「六四事件」剛過,我帶著這首歌踏上飛往美國讀書的旅途上,一首關於出走的歌:「二月侷促的天氣 冒著窒息的空氣/ 道別熟悉的天與地/ 撲過故居的氣味 佈滿記憶的氣味/ 再次接觸竟這樣美/ 前路撲朔如冰天雪地 埋沒必需要走的道理」——在歌曲的原意上,當然是指「六四事件」後被迫流亡的青年學生,正如這次明哥在台上解說,當時他跟填詞人林夕說過關於白樺《苦戀》中的名句:「你愛你的祖國,但祖國愛你嗎?」於是便成就了這首歌的面目;《苦戀》是我們那個時候大學生會讀的傷痕小說,在這個年代記認的層面上,填詞人、歌唱者和聽歌的我,連成了一條共鳴的陣線,並且伸延到今時今日:從1989年的「六四」到2014年雨傘運動至今的情景,我們還縈繞於一連串關於出發、出走和留守的命題!然而,對我來說,〈邊走邊唱〉卻是個人游徙美國的背景音樂,那時候老師建議我留下不要回來,而我最終卻選擇了回歸,在這種個人生命經歷的回憶上,重聽樂韻和字詞的呼喚,在蔡德才淒美的手風琴演奏及其聲音的氛圍下,更湧動許多無法抑制的悲慟,記憶的碎片連著城市的亂世景象,一一迴旋飛揚——如果重頭開始,我會出走不再回來嗎?

    時代是倒退的,如果以前還有一個「出走」的選擇,那麼現在卻是一個無法「回來」的危難,這是我聽黃耀明重唱謝安琪的〈家明〉剎時的重量!眾所周知,〈家明〉借亦舒流行小說《家明與玫瑰》的引用,暗喻「家國的明天」,愛情聯繫政治是文化不老的母題:「他出發找最愛 今天也未回來/ 途中那些細節 沒有太多的記載……他不過想要愛 差點上斷頭台/ 人家跌倒兩次吧 就再不相信愛/ 浪漫願他不要改 所信是模糊 仍肯冀待/ 誰願意 為美麗信念 坦克也震開」。此時此刻明哥翻唱,除了想起了逝世的劉曉波、無休止被幽禁的劉霞外,還想起無數離家上京維權然後一去不返的人,當然還有這個城市抵擋警察催淚彈後被送入監獄的青年!四十年前白樺苦苦詢問的那句話,到如今依然無法回答!當然,明哥也不想從此沉下去不起來,借用東北案最年輕的政治犯朱偉聰說要在「低潮中學習生活」的話來彼此激勵,願意相信時代總有輪流轉的一天!

    過去兩個星期,我在低燒感冒的生活中差不多將意志燒成灰燼,經歷了文章被攻擊、友伴離棄的孤立局面,於是我不能避免用自己的故事涉入演唱會的聲情形貌,一個人在台上,原來也可以很從容優雅,對抗不公義,也可以這樣溫柔瀟灑,明哥的歌聲,在我腦海重構一幅一幅的歷史畫圖,遠的是「六四事件」的軍隊和血腥,近的是自己站在金鐘佔領街道上的夜空與人群,推開自己的門便看見世界很大,還有許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關注和面對,悲傷過後必須再度出發(即使無法出走),走在灣仔的天橋,橋下有飛馳的汽車拖曳斷續的燈火,風很低,面前走過的人面陌生而冷漠,但我藏起了明哥一句幽幽的話語:「不要放棄自己喜歡的理想,無論外面變成怎樣,依然唱歌,依然寫書!」是的,〈邊走邊唱〉依然是我的背景歌曲:

    望著陌生的廣告  就像熟悉的宣佈
    滑落沒風沙的國度
    這裏有康莊闊路 這裏有崎嶇窄路
    我有我天荒與地老
    ~Text & Image by 洛楓©Facebook 2018

  • 低迴音樂意思 在 話梅鹿 - Prune De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5-09-12 20:5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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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地既明報專訪出蒞啦!當中有關於新專輯既描述節錄:

    「話梅鹿成軍兩年多,首張大碟《實心透明》即將出爐,碟名似乎滿有哲學意味,結他手自然解說:『整張專輯的概念是一個循環,由混沌不明的白噪音,到看見日出,然後萬物待長,各種生命展現出活潑的一面,直至閃光一現,最終迎接熱寂的到來。然而,終結只是另一個故事開端。』這種鋪排是有意思的,就如千邦補充:『這張專輯是表達我們於自然循環下,該如何選擇:去勇敢地選擇循環下去、抑或是讓世界隨熱寂完結,結果出於自己的選擇──「選擇即未來」的哲學。』」

    我們非常鼓勵各位樂迷去勇敢選擇屬於自己既未來,面對呢個實在既世界,籍口無理!而我以為,當大家認知到「不選擇即選擇」同埋「未來一切乃自己責任」既概念既時候,就會變得勇敢,勇敢咁去選擇自己既未來,而你既選擇,會好似骨牌咁聯絡同影響香港既未來,乃至人類既未來。未來固然艱困,而共勉之!



    全文(請務必嘗試閱讀!此文內容頗是豐富!):

    【明報專訊】初聞香港樂隊話梅鹿,以為是說台灣剛解散的後搖樂團甜梅號,大概因為兩隊都有着同類的音樂語言,純粹以樂器導航聽者到無語的音樂領域,這個美麗誤會,觸發我對話梅鹿的好奇,去年八月在「樂人地帶」(將於十月底結業的live house),第一次看話梅鹿(Prune Deer)現場演奏,留下深刻印象。四位年輕男生,兩支結他、一支低音結他、一組鼓,樂器發出的聲音幾乎拆破斗室的水泥牆,再築成一道紮實的音牆,這類instrumental音樂變奏多,各樂器都有solo的機會,「其實我們的想法是玩新穎的音樂,而剛好math rock技術和結構上沒太大限制,便『暫時』選擇了math rock。」結他手樂恆說。

    話梅鹿,一個唯美的名字,由鼓手志熙、結他手自然和樂恆、低音結他手千邦組成,才二十出頭,卻有着深厚紮實的音樂功底,結他手自然在中學買了支結他並改變了他的世界,另一結他手樂恆小學始接觸古典結他,再投向搖滾樂及爵士樂的世界,兩人現正攻讀城大創意媒體;低音結他手千邦中學時跟David Bigguy(前DSC低音結他手)學師;而鼓手志熙更有十二年敲擊樂及十年爵士鼓的根底。聽着各人的「履歷表」,難怪他們在台上施展的技法,教樂迷嘖嘖稱奇。

    選擇即未來
    話梅鹿成軍兩年多,首張大碟《實心透明》即將出爐,碟名似乎滿有哲學意味,結他手自然解說:「整張專輯的概念是一個循環,由混沌不明的白噪音,到看見日出,然後萬物待長,各種生命展現出活潑的一面,直至閃光一現,最終迎接熱寂的到來。然而,終結只是另一個故事開端。」這種鋪排是有意思的,就如千邦補充:「這張專輯是表達我們於自然循環下,該如何選擇:去勇敢地選擇循環下去、抑或是讓世界隨熱寂完結,結果出於自己的選擇──「選擇即未來」的哲學。」

    專輯以《白噪音》為開篇,先來喧囂如噪音的聲音,接着《日光》以溫婉的結他和弦出發,隨之而來是愈強而有致的鼓聲,末段低音結他低迴彷彿跟結他來一席對話,此乃全碟滿載能量的一曲。另外《還有兩天》和《探戈》,盡顯math rock編奏的肌理。《熱寂》是主打歌,在非常低成本的資源下,他們親自製作第一部mv。

    提到音樂創作,「我們的創作過程是即興彈奏,錄音,回家,寫成樂譜。在下一次團練時推翻上一次的段落,即興彈奏,錄音,再推翻之前的段落」,自然說。真正享受創作的人必然有這種「打倒昨日的我」的意志,如John Cage說:「新想法有咩好怕,最怕係舊的太老套。」

    重新定義「成功」
    短短兩年間,話梅鹿已到過台灣、大陸、香港參與音樂節演奏,鼓手志熙表示:「最深刻是早前台灣Wake Up音樂祭,近千觀眾很熱情,加上有不少樂團好友如既視感、晨曦光廊、P!SCO等來看我們,感覺更像與朋友分享多於表演。」

    談到玩音樂的理想,年輕的心,如此宏大,樂恆希望,「借我們的音樂讓香港人懂得尊重香港音樂。大家只是追隨着社會所定義的『成功』,若能大膽顛倒一下『成功』的定義, 或會有另一番體會」。除了音樂,對於香港的現狀,千邦說:「還是太多人處於『未被直接威脅』的comfort zone當中。當真正意會到自己和身邊人的價值時,我想香港人才會開始改變吧。」玩音樂除了分享好的作品,還有更多意義,自然說:「生於亂世有種責任,不要放棄改變世界。」

    《實心透明》音樂會將於9月26日晚上在Hidden Agenda舉行,詳情見: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1476707175979243/?ref=3&ref_newsfeed_story_type=regular&feed_story_type=17&action_history=null

    文:那口蟲
    圖:話梅鹿

    http://news.mingpao.com/…/art…/20150911/s00005/1441907329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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