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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潤二侵入者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地景,這個人類學討論中結合自然地貌景觀以及人為建築造景,同時又整合了同一個景觀在不同時間區段的變化於一身的分析概念。簡單來說就是以一個景觀作為複雜且濃縮的符號,承載著來自不同時間與空間的意義,並為某些集體記憶提供了具體化載體。近十年在台灣廣受討論的轉型正義,有些時候輿論的討論會集中在威權統治時期生產、設立的雕像和機構,支持與反對的雙方都認為這些具有象徵意義的符號應該被重視,因為它承載了某些記憶與意義。因此,我們是否也應該將研究其他文化現象的地景概念也運用到討論轉型正義的過程中呢?這些轉型正義討論中的雕像、建築、場所作為地景,又是如何整合不同時空的記憶、意義與情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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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翠:不是讓威權統治者的象徵物不見,就可以解決時空中的威權遺緒
威權象徵,就是以威權統治者的形象所做的各種紀念物,像是統治者的塑像,或是用統治者的名字來為街道、廣場、禮堂等公共空間命名,用來增加威權統治者的威信,甚至將他神格化。這些紀念物大多數是在統治者過世後出現,有時在統治者生前就開始建造了。威權統治者只是一個人,生涯有限,但他過世後,卻可以藉著象徵物,在人們的生活空間到處現身,無處不在。
蔣介石就是一個一直「偉大」下去、生涯無限延長的例子。他統治台灣29年,1975年過世後,政府立刻公告了《永久紀念總統蔣公辦法》,規定各縣市都必須設「蔣公銅像」,還說「其式樣由內政部統一訂頒」。內政部後來果然公布了《塑建總統蔣公注意事項》。因為由上而下的法令與命令,所以,「蔣公銅像」一個一個長出來。到現在,他已經過世45年了,象徵物還是大量存在。現在45歲以下的人,都沒有跟蔣介石生活在同一個時空,卻感覺他就在生活之中,沒有離去。這就是威權遺緒。威權意識與黨國意識形態藉由銅像等象徵物還魂,還在糾纏我們。
所以,我們不是直接把威權統治者的象徵物弄不見,就可以解決這些延伸在時間與空間中的威權遺緒。我們需要面對它、討論它,一起思考,透過重新定義「什麼是偉人(威權統治者)?他跟我的關係是什麼?這個空間跟我的關係又是什麼?」然後一起進行空間解嚴。
空間解嚴是一個國家體現空間美學和行動美學的關鍵時刻。銅像可以移除,可以轉化為藝術品,可以兩種歷史說明並置,也可以去用嘲諷幽默的方式二次創作,總之必須一起面對、討論、處理,把空間歸還給民主社會中的大眾主體。
不義遺址則剛好相反,是人民受到國家暴力的場所,是國家大規模侵害人權,如羈押、審判、刑求、監禁、槍斃、埋葬的場所。能夠做為國家執行人權侵害的場所,通常都是行政機關。
另外還有一些場所,原本是我們日常生活空間的某處,但某一天突然來了一群人,發生了一些事件。像在二二八事件中八堵火車站的集體屠殺、南港坑道發現台灣菁英遺體的現場,甚至有受難者家屬會說「我爸爸就是從我家被抓走的」、「我爸爸是從工廠、從學校、從朋友家中被抓走的,是在這條街上、這座公園裡被槍斃的」。這些地點是受害者及家屬的傷痛空間,是重要的歷史現場,也不能被遺忘。它們曾是我們日常的家園空間、生活場域,卻因為被統治者侵入後而變形,成為帶著傷痛主體的記憶空間。
不論是促轉會審定為不義遺址的地方,或是曾發生過事件的歷史現場,這些地點都應該要保留下來。那是傷痛記憶的承載空間,可以用來指認歷史,見證歷史。如果空間不見了,我們就失去指認記憶的媒介,歷史就會被抹除。所以,保留不義遺址有三個意義:第一是保留歷史、還原歷史;第二是撫慰傷痛者;第三是做為集體記憶的共同空間。像最近民間在發動的湯德章故居的保存,就是因為地方人們覺得這個空間對我們很重要,是我們地方的歷史記憶,需要保留下來。
林蔚昀:銅像消失了,威權壓迫的歷史和記憶是不是也會跟著消失?
老師說的蔣介石不斷延伸,讓我聯想到日本漫畫家伊藤潤二的《富江》。富江是一個怪怪美少女,她非常漂亮,人見人愛,但是愛上她的人都會想把她殺死。但殺死了以後富江並不會死,她的每一塊屍塊會繼續增生、延伸,變成一個新的富江。在富江系列的短篇中,她被各種人各種方式殺死,但還是都會回來。
(以上引用自網頁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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