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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伊莎貝爾打工產品中有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敏鎬的黑特事務所,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圖文不符,我很抱歉。」 ---- 「異鄉人」是一本很神奇的小說。 很薄,但卻會留下很多惆悵。 「異鄉人」濃縮一行版: 主角:「乾,我在衝三小?」(邊緣人模式) 除了期末報告的雷包組員外,我沒看過其他比這本主角還ㄎㄧㄤ的人。 我甚至覺得主角是吸過大麻才出場的,然後為了表現他這種宿...
伊莎貝爾打工 在 敏鎬的黑特事務所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圖文不符,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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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人」是一本很神奇的小說。
很薄,但卻會留下很多惆悵。
「異鄉人」濃縮一行版:
主角:「乾,我在衝三小?」(邊緣人模式)
除了期末報告的雷包組員外,我沒看過其他比這本主角還ㄎㄧㄤ的人。
我甚至覺得主角是吸過大麻才出場的,然後為了表現他這種宿醉恍惚模式,我們以下都會用對話帶過:
「誒你媽掛了。」
「喔是喔。」
「誒我們結婚吧,伊莎貝爾。」(對象是路人)
「喔好喔。」
「誒你怎麼殺人了?」
「呵呵是喔。」
「誒你明天要死了。」
「靠北喔。」
謝謝大家,故事結束。
「……」
媽啊你是嗑了甚麼啊!
「乾,敏鎬這在衝三小。」
我也不知道,可能跟你的人生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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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一直都是一個夢想。
而且是一個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很適合當「我的志願」)
你學校老師教你要對教育反抗,然後繼續用成績勒索你。
你公司老闆教你要對守舊反抗,然後繼續用薪水勒索你。
你身旁家人教你要對現實反抗,然後繼續用情緒勒索你。
你心裡那個聲音告訴你要對現在的自己反抗,然後繼續用看不見的未來勒索你。
「乾,這是反抗三小啊?」你心裡的小聲音又來刷存在感了。
所以就有了「自殺」,一個反抗世界的最後手段。
一個其實毫無意義的手段。
但毫無意義的手段,卻往往跟這個荒謬的世界最對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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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主菜是「自殺」,但「死」,其實已經不是最重要的問題了。
「為何要死?」也不是重點,因為那些原因都還好好活著,不用你找。
而「為何活著」才是你當下要想的唯一理由。
人總是追求自己沒有的事物,就像找一個理由讓自己能度過失眠夜晚一般。
主角(其實他叫莫梭,但不重要)
在殺人、入獄後,甚至在死亡前,曾經有過三次活著的機會。
第一次是面對律師,律師要他沉默,但他仍開口了。
第二次是面對法官,法官要他認錯,但他仍搖頭了。
最後是面對神父,神父要他懺悔,但主角選擇親手將往天國的門關上。
因為這些都不是活著的理由,而是自殺的手段。
「沉默」,放棄為自己心中的衝動發聲,不如去死。
「認錯」,為荒謬的罪刑認罪,只為換取減刑,然後跟他人一樣的「活著」。
「懺悔」,對不存在的神告解,然後用餘生問自己到底是誰?
「我只想讓你成為符合社會期待的人。」
到頭來,殺死主角的並不是斷頭台的鍘刀,而是世界的成見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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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因為殺人入獄,但卻因母親下葬時沒有悲傷而被認為罪大惡極最後被判定死罪,僅僅只要滴兩滴眼淚騙騙陪審團,然後「有教化可能性」就能減刑。
荒謬、悲慘,也很可笑。
法律、規定、秩序、期待,它們不曾真正參與我們的人生。
卻有權決定我們成長、觀念,以及人生一輩子的定義。
然後我們就這樣接受了,在最「合理的荒謬」下,靠著學歷、光環、背景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去欺壓他人,然後沾沾自喜。
你是在跩甚麼啊?
到底誰才有「教化可能性」啦。
「對啦,大概是被社會認為『值得教化』的人吧。」
「放棄夢想、放棄叛逆,選擇跟我們一起好好生活,呀比。」
當你點頭之後,另一種死刑,已開始悄悄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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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被期待成為某些人。
然後害怕沒辦法成為那些人。
最終被這種恐懼禁錮終身,只能安慰自己這是「選擇」。
然後帶著恐懼的神情去嘲笑無所畏懼的人。
荒謬的不是世界,不是他人,而是我們。
「如此接近死亡,媽媽一定覺得快要解放了。」
辛苦了,媽媽,妳忍受太久了。
「我肯定我的生命,也肯定即將來臨的死亡。」
什麼是死,甚麼是活,我現在已經明白了。
「我希望臨刑那天,迎接我的,是觀眾怨恨的叫喊聲。」
能反抗過,能活過,能被人記得過,這是此生唯一的幸福。
莫梭找回了自己,並重新帶著名字走向處刑台。
而我們早已成在死刑台邊替莫梭喝采的那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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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鎬,所以你待會要幹嘛?」
「去做很重要的事。」
「是去戳破世俗的謊言嗎?」
「呃,是去打工賺取世俗的生活費。」
我也希望薪水條上的數字是個謊言,唉。
我們都活在謊言之中,卻又不得不對自己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