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伊斯塔露派蒙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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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伊斯塔露派蒙產品中有1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神父的鹽 .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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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22 18:2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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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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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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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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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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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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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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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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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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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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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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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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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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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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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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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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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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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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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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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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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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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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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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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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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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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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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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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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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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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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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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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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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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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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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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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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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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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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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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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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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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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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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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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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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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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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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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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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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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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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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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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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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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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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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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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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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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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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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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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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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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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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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鶴 #林靖賢 tomoyo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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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伊斯塔露派蒙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26 14:48:56
    有 4,414 人按讚

    《推薦閲讀:撤退阿富汗🇦🇫倒數第五天:這次他不是記者,他是加入逃離的難民》

    * 一名阿富汗記者 Bil​​al Sarwary 眼中的阿富汗二十年悲歌:(BBC精選)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謊言,在靜䀄的天空下,殺戮始終蠢動。

    塔利班在 2001 年被推翻,他的國家發生了轉變。

    但在他看來,美國錯過了試圖帶來持久和平的機會。

    過去兩周,他的家鄉發生了可怕的轉折,他自己的生命也處於危險之中。

    ⋯⋯⋯⋯以下為阿富汗記者Bilal的文章:

    2001 年,我在巴基斯坦白沙瓦的明珠飯店擔任地毯銷售員,度過了平凡的一天。

    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我在銷售地毯時,無意中瞥了一眼電視,親眼目睹了一架客機駛入紐約世貿中心的戲劇性鏡頭:然後第二架飛機,最後另一架飛機撞上五角大廈。

    我知道,我們的生活永遠不會一樣了。

    國際注意力立即集中阿富汗,執政的塔利班被指控為恐攻主謀賓拉登和他的基地組織提供庇護。

    就在第二天,飯店大廳突然擠滿了數百名外國媒體工作人員,他們迫切需要會說英語的阿富汗人,在他們越過附近邊境進入阿富汗時,協助他們擔任翻譯。

    我接受了這個提議,從此以後我沒有停止這份工作。

    我小時候並未在阿富汗生活——1990 年代蘇聯軍隊撤退時,我們全家逃離內戰。時隔多年,當我第一次再次進入喀布爾時,我震驚地發現我的故鄉如廢墟,建築物變成瓦礫和扭曲的金屬。

    所有城市歡樂喧囂的跡像都消失了。

    人民如此貧窮,如此恐懼。

    我最初在阿布扎比電視台工作,並與其他五名記者一起住在洲際飯店。每天早上醒來,籠罩於恐懼的陰霾中,因為喀布爾已成為美國空襲的主要目標。

    我看到基地組織特工和塔利班從我們飯店空中、大廰裡來來往往,我看到他們在附近的街道上閒逛。

    爆炸聲響徹夜空,我當時想:我們的飯店會不會是下一個轟炸目標?

    然後,12 月初的一個早晨,塔利班消失了。

    幾個小時之內,人們再次在理髮店外排隊剪鬍鬚。有節奏的阿富汗音樂再次於街道響起,填補爆炸留下的真空。

    阿富汗在那天早上,好似重生了。

    從那一刻起,我密切參與觀察阿富汗人的第一手生活,當他們恢復日常生活時,我不再是一名翻譯,而是身為一名記者。

    從東面的 Tora Bora 到 Paktia 的 Shai Koat 戰役,我親眼目睹了塔利班被推翻。

    塔利班戰士消失於山區農村地區,他們的領導人逃往巴基斯坦。回想起來,這是一個錯失的機會,那是美國應該與塔利班坐下來討論和平協議的時候。

    我看到曾經信奉塔利班統治的民眾,真正願意放下武器,重新開始他們的生活。

    但美國人不希望那樣。

    在我的報導生涯中,包括我和許多其他阿富汗人都認為:美國的動機是在 9/11 事件之後,進行報復。

    隨後的幾年更是一連串的政策錯誤。

    貧窮而無辜的阿富汗村民,遭到美軍轟炸或拘留。阿富汗政府支持美國人在各山區作戰,於是在政府與人民之間,造成了可怕的鴻溝。

    我清楚地記得在喀布爾和加德茲之間的高速公路上,美國人錯誤地逮捕並拘留了一位名叫賽義德·阿巴辛的出租車司機的事件。

    他的父親 Roshan 先生年事已高,是 Ariana 航空公司的僱員。在我們揭露資訊錯誤後,阿巴斯先生最終獲釋。

    但其他人並沒有那麼幸運。

    美國人堅持採取強硬手段,在阿富汗平民中造成了過多的生命損失。為了盡量減少美軍的傷亡,他們使用炸彈和無人機。當炸彈和無人機被放在戰爭武器的優先位置時,代表許多無辜民眾會死亡。因為無人機分不清誰是塔利班,誰是平民?

    於是對美國人的信任,日月削弱,雙方和平談判的希望也逐漸消退。

    阿富汗可能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有過短暫的樂觀情緒。

    我曾經可以在開闊的道路上行駛數千公里,不必擔心死亡。

    在深夜或清晨,從喀布爾開車至霍斯特省和帕克蒂卡省的偏遠村莊,我平安穿越阿富汗那些美到驚人的山谷、湖泊、鄉村。

    2003年是轉折點。

    那一年,美國侵略伊拉克,這激怒了99%信奉伊斯蘭教的阿富汗平民。

    起義者開始以新的力量進行反擊。

    我清楚地記得某一個日子。那一天,一枚巨大的卡車炸彈刺穿了喀布爾的心臟,震動了這座城市,震碎了窗戶。

    我是第一批到達現場的記者之一,我對自己目睹的一切感到震驚。這是我第一次親眼明瞭什麼將成為阿富汗人民的新常態,一種生活中不得不承受的事實——屠殺、肉體和死屍散落濺滿鮮血的阿富汗土地上。

    之後,情況變得更糟。

    後來我們才漸漸明白,在市中心發生針對阿富汗軍隊、外國軍隊和手無寸鐵的平民的卡車炸彈和自殺式襲擊,只是標誌著這場殘酷悲劇的序幕。

    作為回應,美國人升級了對空襲的依賴,這一次他們擴大了對塔利班清掃的目標清單——結果是所謂反恐包括了轟炸阿富汗農村地區的婚禮和葬禮。

    阿富汗人開始將天空視為恐懼之源。

    凝視日出、日落、星星,成為靈感來源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

    在前往坎大哈市附近鬱鬱蔥蔥的綠色 Arghandab 河谷的旅行中,我渴望看到阿富汗最著名的石榴。

    但我抵達時,紅色流淌的是當地居民的鮮血,而不是石榴果實。

    我所看到的是阿富汗許多農村地區發生的事,只是整個阿富汗戰爭的一個縮影。

    塔利班已將他們的戰士推入山谷,但政府軍正竭盡全力將他們擊退。山谷地區的控制權在雙方軍事力量之間拉鋸,無辜的阿富汗平民被夾在中間。受傷、癱瘓、或是死亡。

    那一天,我細數了 共33 次美軍的空襲。

    而之後我已經數不清塔利班發動的自殺式汽車炸彈襲擊的次數了。

    房屋、橋樑和果園,都被炸毀了。

    美國的許多空襲都是由虛假情報導致的:這些情報往往由一些想要在村莊解決自私的阿富汗個人領導權或土地糾紛的人所提供。

    美國地面部隊和阿富汗人之間日益缺乏信任,這使美軍已無法從謊言中分辨真相。

    塔利班就在這些謊言所製造的美軍攻擊中,使阿富汗人開始反對政府,也成為招募聖戰士的沃土。

    就在此時期(2001 年至 2010 年),阿富汗的 9/11 一代——那些已獲得印度、馬來西亞、美國和歐洲留學機會的年輕阿富汗人——回來加入阿富汗的重建工作。

    這個新世代本來希望成為偉大民族復興的一部分:結果完全相反,他們發現自己面臨著難以接受的挑戰。他們熱情地回到家鄉,但他們看到的是美國人扶植的新軍閥,他們看到的是政府腐敗盛行。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騙人的謊言。

    美麗的山谷、陡峭的山峰、蜿蜒的河流和小村莊,很容易讓旅人驚嘆。

    但它呈現出的和平形象並沒有給阿富汗人帶來任何和平。

    阿富汗人在自己的家中,沒有安全感,無法找到安寧。

    大約四年前,我在瓦爾達克省的一個小村莊參加婚禮。夜幕降臨,人們聚集,星空下享受食物。天空如此晴朗,但突然間,爆發出轟隆隆的無人機和飛機的聲音。很明顯,附近正在進行手術式飛彈空襲攻擊。

    厄運降臨婚禮派對上。

    那天晚些時候,我發現自己與一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分享了 Kabuli pilau、麵包和肉,他詳細描述了兒子如何在赫爾曼德省被殺的。他的兒子只有 25 歲,留下了一個寡婦和兩個年幼的孩子。

    父親帶著憂鬱的驕傲解釋,雖然他只是一個卑微的農民,但他的兒子是一個有才華的戰士,他相信人民應該為不同的生活而戰。

    我啞口無言。

    在這個老人的臉上,我看到的只有痛苦和悲傷。

    在塔利班的控制下,音樂是不被允許的,即使在婚禮上也是如此。

    相反,所有的村民聚會,都充斥著這些悲傷故事的交換。

    人們常常忽視塔利班的成員是誰:他們有寡婦、失去兒子的父親,以及因美軍轟炸,而被炮彈攻擊癱瘓的年輕人。

    當我問這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想要什麼時,他的眼裡充滿了淚水,他說:“我要結束戰鬥。夠了。我知道失去兒子的痛苦。我知道阿富汗必須有一個和平進程,必須停火。”

    我的喀布爾辦公室,距離一家大型軍事醫院只有幾公里。

    來自我的家鄉庫納爾省的朋友、家人和熟人,經常要求我陪他們去醫院,以確認阿富汗國家安全部隊成員親屬的屍體。

    有時候,我覺得我所在省份眾人的心,已經被這些棺材的重量壓垮了。

    當美國川普總統政府2019年在多哈開始與塔利班談判時,我們最初也滿懷希望。阿富汗渴望全面和永久停火,談判被視為唯一途徑。

    我和數以百萬計的阿富汗人一樣,在我有生之年從未見過我的國家和平。

    沒過多久,我們的夢想就破滅了。

    很明顯,和平會談只是塔利班為了利用戰場上的勝利,再下一城:它不是試圖就和平願景達成一致。

    從阿富汗人的角度來看,這個和平協議毫無意義且充滿著被出賣感。

    2020年美國人從監獄中釋放了 6,000 名塔利班戰士和指揮官,這些士兵和指揮官被釋放,以交換塔利班願意實現可信和有意義的和平以及永久停火。

    但那從未發生過。

    相反,和平進程在令人心碎的高調暗殺中,蒙上了陰影。

    我們國家一些來自媒體、法律部門和司法部門的最有能力的人士,一個又一個在家門口被莫名殺害。

    就在美國人和塔利班進行談判的時候,我記得一位當地警察局長在一場戰爭委員會會議中突然站起來,指責美國人通過與敵人交談,放棄阿富汗軍隊。 “他們在背後捅了我們一刀,”他生氣地說。

    像許多阿富汗人一樣,他與美國近二十年的關係,也陷入了痛苦之中。

    我以前的一個同學是塔利班成員,我們年齡相仿。在過去的 20 年裡,儘管他堅持不同的意識形態,但我們仍繼續交談。

    但最近,我在婚禮上看到了他,我可以看到他的態度是如何變硬變壞的。我看到並感受到了這場衝突,如何真正分裂了阿富汗人。

    當我們見面時,我們幾乎無法交談。他不是我在白沙瓦的記憶中,那個打板球和用多汁的橙子塞滿我們臉的同學。

    他個人的故事又是另一個阿富汗人深深的失落之一。

    他的兄弟、父親和叔叔,在一次美軍因虛假情報和當地塔利班小規模對抗的突襲中,平白無故喪生。

    十多年來,阿富汗累積的悲痛與殘酷,使和平成為太遙遠的夢。

    最近幾週,我報導了落入塔利班的首府喀布爾,當地大規模投降,無人反抗。

    但起初我還認為塔利班無法進入喀布爾,並無從接管這座城市。

    我記得事情發生的前一個晚上,我採訪過的政府官員,仍堅信他們可以在美國空襲幫助下,繼續控制喀布爾。

    美國的空軍沒有出現。

    也有人預測權力會從和平過渡到包容性政府。

    但當前總統加尼乘著直升機離開,一切皆成幻影。

    塔利班突然進入這座城市。

    空氣中瀰漫著恐懼——人們非常害怕看到他們,回來了。

    最後,我被告知我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

    我換了兩件衣服,和我的妻子、我的寶貝女兒和我的父母一起被帶到一個秘密地點。

    這是一座我非常熟悉的城市——每一寸土地,我都如此熟悉,我屬於這個城市,我真是難以置信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對我而言,是安全的。

    我想到了我的女兒索拉——她的名字意思是“和平”——我想到我們曾經許諾給她的未來,已經破敗不堪,這簡直是毀滅性的。

    當我前往機場時,有人提醒我,這是我生命中第二次離開阿富汗。

    我到達那裡,多年工作的回憶再次讓我不知所措——那應該只是我作為記者前往戰爭前線的旅行吧!

    然後我看到所有在機場的人,這些家庭都排隊想逃跑。

    他們是埋葬夢想和抱負一代的阿富汗人。

    但這一次,我不是來報導這個故事的:我是來加入他們的。

    Bilal Sarwary: 'The plane hit the tower and all our lives changed' https://www.bbc.co.uk/news/world-south-asia-58071592

    —圖片:阿富汗瓦罕走廊美景,阿富汗進入新疆的唯一通道,玄奘取經來回經過的地方。走廊三分之二在阿富汗境內。

  • 伊斯塔露派蒙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18 11:3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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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18紐約時報

    *【塔利班承諾和平,但懷疑和恐懼依然存在】
    塔利班領導人週二首次對外說明目前對阿富汗的控制情況,並承諾在國內實現和平,並要求世界去回顧暴力和鎮壓的歷史。塔利班首席發言人Zabihullah Mujahid在首都喀布爾舉行的新聞發佈會上說:“我們不希望阿富汗再成為戰場,從今天起,戰爭結束了”。Zabihullah Mujahid宣佈全面特赦,並發誓不會對過去的敵人進行報復。並且呼籲公務員,包括婦女繼續工作。在世界各地對阿富汗迅速淪陷於一個以殘暴而臭名昭著的組織數天後,Zabihullah Mujahid的聲明,是希望將塔利班描繪成準備加入國際主流的一種說法。暗示他們不同於之前殘暴的政權,試圖安撫懷疑者。
    https://www.nytimes.com/2021/08/17/world/asia/taliban-leaders-kabul.html

    *【阿富汗婦女對過去塔利班的壓迫感到恐懼】
    阿富汗婦女在家中躲避,擔心在塔利班統治下的生命和未來,塔利班官員向一名女記者的提問,表現出塔利班將為世界展現溫和的一面,但幾個小時後,國家電視臺的著名女主播Khadija Amin在網路聊天室哭訴,塔利班已經無限期地將她和其他女員工停職。28歲的Khadija Amin說,:我是一名記者,不允許我工作,我下一步怎麼辦?我們20年來所取得的一切都將一去不返。塔利班就是塔利班。他們沒有改變。
    https://www.nytimes.com/2021/08/17/world/asia/afghanistan-women-taliban.html

    *【觀點:我的阿富汗噩夢已成現實】
    曾派駐阿富汗的前海軍陸戰隊上尉Timothy Kudo在時報撰文寫道,如果撤軍對美國來說是正確決定,那對阿富汗人來說就是災難。他們被迫重新生活在宗教暴政下,短暫的自由經歷使這種生活變得更加痛苦。
    https://cn.nytimes.com/opinion/20210817/afghanistan-war-veteran/

    *【“我們吃不下也睡不著”:美國阿富汗人恐懼地看著混亂】
    自美國進駐阿富汗以來的二十年裡,數以萬計的阿富汗人在美國重新定居,其中還有一些人是在幾天前才抵達美國。他們描述了與他們留下的家人的痛苦談話,以及對塔利班這個國家的新主人,可能會對他們的親屬進行報復的強烈恐懼。
    https://www.nytimes.com/2021/08/17/us/afghanistan-usa.html

    *【阿富汗敗局或進一步損害美國信譽】
    阿富汗的迅速崩潰引起了人們對美國信譽的抱怨,加劇了川普時代的創傷,並且強化了美國對其盟友的支持並非無限的觀點。塔利班閃電推進之際,歐洲和亞洲許多人正希望拜登總統能重新確立美國在國際事務中的堅定地位,尤其是在中國和俄羅斯尋求擴大影響力的時候。現在,美國的撤退必然會引起懷疑。
    https://cn.nytimes.com/world/20210817/afghanistan-eu-us-credibility/

    *【對於美國和阿富汗來說,後911時代痛苦地結束】
    二十年前,那場被劫持飛機撞上美國摩天大樓的震驚,一個時代在本周結束,絕望的阿富汗人緊緊抓住美國飛機,試圖逃離喀布爾的混亂。有的跌倒了;一人被發現死在起落架上。兩黨聯手投入巨大的力量、財富和外交手段,試圖阻止建立阿富汗伊斯蘭酋長國的敵對意識失敗告終。在四屆總統任期內,兩位共和黨人和兩位民主黨人,2400多名美國人為改變阿富汗的目標獻出了生命,花費了一兆美元,其中許多目標都無法實現。911後時代的帷幕落下,塔利班重新控制了作為襲擊美國基地的國家,這對美國來說是一場周而復始的災難,將阿富汗痛苦地銘刻在國家記憶中。
    https://www.nytimes.com/2021/08/17/world/asia/afghanistan-united-states.html

    *【官員稱,在從喀布爾起飛的飛機起落架中發現遺體】
    美國空軍承認,在阿富汗首都喀布爾的哈米德卡爾扎伊國際機場混亂中起飛的一架美國軍用 C-17 貨機的輪艙內發現了人體器官。空軍官員沒有透露有多少人在這一事件中喪生,但表示空軍正在調查“平民喪生”的情況,因為週一,一群阿富汗人在政府垮台後,不顧一切地的想逃離該國,爬上機翼,在飛機起飛後從空中墜落。
    https://www.nytimes.com/2021/08/17/us/politics/afghans-deaths-us-plane.html

    *【Delta毒株帶來的痛苦真相:“新冠病毒不會消失” 】
    各地病例激增,美國進入疫情新階段,人們意識到新冠病毒不會很快消失。大部分地區仍然完全開放,許多州沒有推出新限制措施,而是傾向於鼓勵人們戴口罩和接種疫苗。
    https://cn.nytimes.com/usa/20210817/covid-delta-variant-us/

    *【在少數幾個州,早期資料暗示突破性感染的增加】
    根據《紐約時報》收集的資料,在加州、科羅拉多州、麻薩諸塞州、奧勒岡州、猶他州、佛蒙特州和維吉尼亞州,接種疫苗人群中的突破性感染至少占五分之一的新診斷病例,並且在這些州的總住院和死亡病例中,所占的百分比高於此前觀察到的比例。但絕對數字仍然很低,毫無疑問,疫苗仍然具有強大的保護作用。正如聯邦衛生官員經常說的那個樣,這仍然是“未接種疫苗的大流行”。不過,這一增長表明,接種疫苗的美國人可能會改變對自身風險的看法。
    https://www.nytimes.com/2021/08/17/health/covid-vaccinated-infections.html

    *【Covid-19實時更新】
    #德州州長Greg Abbott確診正在接受抗體治療,儘管他沒有任何症狀。共和黨人Greg Abbott一直是規定強制戴口罩和疫苗的積極反對者,現在他已全面接種疫苗,並在官邸隔離,同時接受單克隆抗體治療。
    #很快將有超過 500 萬美國人有資格獲得 Covid 疫苗加強注射。根據拜登政府計劃通過在初次接種疫苗八個月後給予額外劑量來對抗冠狀病毒的 Delta 變體,到9 月下旬,超過 500 萬美國人可能有資格獲得 Covid-19 疫苗的加強注射。最重要的是,FDA需要確定第三針對輝瑞 BioNTech 和 Moderna 是安全有效的,這兩種疫苗是最先推出並使用最多的兩種疫苗。
    #芝加哥和新墨西哥州強制實施室內戴口罩的規定,以期遏制不斷上升的病毒病例。
    #洛杉磯將要求在大型戶外音樂會和體育賽事中佩戴口罩。
    #根據美國運輸安全管理局的聲明,到訪美國機場的旅客實施口罩規定,已延長至 2022 年 1 月 18 日。TSA發言人Sari Koshetz表示,該授權涵蓋機場,以及與機場相連的飛機、公共汽車、火車和穿梭巴士,以及所有公共巴士、火車、地鐵和渡輪。
    #紐西蘭在六個月內報告了首例冠狀病毒病例後,開始了為期三天的全國封鎖。
    #美國各地的重症監護病房再次爆滿。在傳染性更強的Delta 變體的主導下,美國夏季病例激增已進入第二個月,而因 Covid-19 住院的人數達到了在冬季壓倒性浪潮中上次出現的最高點。
    #紐約市現在要求為許多公共室內活動提供至少一劑疫苗的證明。
    #印度的 Covid-19 數字已經下降。但病毒仍在該國某些地區繼續傳播。低疫苗接種率和其他因素使印度特別容易受到 Delta 等變種的影響,
    #法國推出進入餐廳和其他場所所需的冠狀病毒健康通行證一周後,全國各地的警方正在調查偽造文件的事件。法國衛生當局表示,正在調查 46 起虛假證明案件。
    https://www.nytimes.com/live/2021/08/17/world/covid-delta-variant-vaccine

    *【”Grace“將形成颶風襲擊海地】
    國家颶風中心表示,”Grace“預計將于週三成為颶風,在飽受地震摧毀的海地登陸,襲擊墨西哥尤卡坦半島。暴雨帶來的洪水恐阻礙自週六在海地發生規模7.2級地震後的搶救修復工作。目前地震導致的遇難人數已升至1941人,受傷者多達9900人。
    https://www.nytimes.com/article/tropical-storm-grace-hurricane.html

    *【根據企業和行業資料,亞馬遜已取代沃爾瑪成為中國以外世界上最大的零售銷售商】
    人們在亞馬遜消費的增加部分是被大流行期間的需求激增推動的,這也代表著從實體店到網上購物轉變中的一個里程碑。目前,世界最大的零售銷售商是中國電商巨頭阿里巴巴。
    https://www.nytimes.com/2021/08/17/technology/amazon-walmar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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