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篇仙跡岩來回鄉民發文收入到精華區:因為在仙跡岩來回這個討論話題中,有許多相關的文章在討論,這篇最有參考價值!作者molisaka (謀哩撒卡)看板marvel標題[經驗] 仙跡岩〈大結局〉時間Mon Nov ...
仙跡岩來回 在 安啾愛旅遊AngelKo??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12-04 13:48:07
「人是快樂的追求者,旅遊正是達到快樂的捷徑,但快樂並不是只建築於在某個目的地上,而是一連串的心路歷程」 而爬山正式如此🤣 **文章出爐嘍,歡迎右側按收藏**⠀ ⠀ 仙跡岩步道 @ Taipei / 台灣🇹🇼 🔹便利性(How to go)🚶🏻♀️:⭐️⭐️⭐️⠀*捷運景美站步行5分鐘⠀ 🔹風景...
大結局來勒...
不富姦 只貧打
按照往例
作者的〈大結局〉必是亂打一通,搞得轟轟烈烈
什麼叫轟轟烈烈,就是玩很大。
場面搞大、規模搞大、各"界"演員歸齊出動!臨演也召來一大堆
大結局既然有個大字,不再是小品,而是史詩!!....
屎你個蛋~ 讀者們通常認為是屎
所以作者勢必又要躲飛來的拖鞋、寶特瓶、石頭、汽油彈了哇
這個大結局,作者掛保證,一定很爛
但
會爛到您離開電腦後,出門轉轉,或倒在床上,回想起這段故事
竟然覺得太機掰又太過癮了!!!
.......那股愛的氣息也將在您身心中悠轉縈繞
(突然拖鞋飛來,作者臉上又挨了鞋印。印出一個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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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星戴月
抱著睡袋
晚上10點
CJ直上仙跡岩............
只因前途未卜,
漸漸接近土坡工寮時,他小心翼翼,在夜色掩護下彎著身軀行進
上到土坡,工寮就在眼前
工寮內外一部份貓狗發現他
他趕忙將食指放在鼻前,示意牠們別嚷嚷
只因
他早已聽到奇怪的聲音...
他望見朦朧中一個背影嚶嚶哭泣
他心想,這是愛人在哭泣啊...
那哭聲是受了好大委屈,只能投入於哭泣,對四周毫無知覺
他一陣陣揪心....
他怕驚動她,可說緩緩匍伏,來到她身後
「...是我。」他輕輕拍她細肩帶的香肩。
對方挫一下,驚嚇尖叫,回頭罵他:「你是要嚇死人嗎!」
霎時他也大聲驚呼,只因女孩渾身、滿臉是傷...
女孩發現自己哭泣被CJ看到,頓時又羞又惱。
「不是叫你不要來!」她氣急敗壞。
「你的傷....」他說。「你的傷不輕啊....」
他伸手撫摸她臉,她立刻把他手拍開,「你走!」猛扭過身。
「...怎麼受傷的,誰欺負你!」他既關懷又想試探。
「我沒事!不要你管。我強悍得很,我可以死一百次!」
「死一百次?」他說。「那多苦啊。...」他心疼著。
「不是講好你不要再來了!」
「沒這回事。」他說。「你是我的人。」
她以極其輕蔑的態度冷笑一聲。「你唷?你始終不是我的菜。」
向來,一個再溫馴的女人,當她表達輕蔑的言行舉止時,
那基歪的臉色和刻薄的口才,是男人薄弱的自尊心和駑鈍的口才所難以招架的。
這簡直是嘲笑男人老二小、早洩那樣受辱。
「你屌什麼屌!」他怒氣抓起來。說完他返身匆匆步出工寮。
這一下出於她意外,眼看他走很快,顧不得"身份",
一個反射動作就以貓躍,整個人飛在空中,翩翩落地於他跟前,將他擋住。
他發毛起來,真的是...?
「為什麼不能好來好散!」她眼眶滾淚。
「所以你真的是...」他瞅著她,喃喃問:「你是貓還是鬼?」
「......唔關你事!」她熊熊講出廣東話。(唔關雷洗)
「你別鬧了!我沒心情特地上山跟你胡鬧!這是一輩子的事!」
「你在做什麼你知道嗎?」她蹙眉道:「可不可以成長一點。我是什麼不重要。說真的我
也不知道我是什麼。」
「因為你是鬼,所以必須拒絕我。」他握住她手。
她再度冷笑甩開他手:「那只是托詞。」
他搖頭說:「不是這樣子的。我懂,身為鬼,你感到屈辱,所以你老想躲我。」他再握去
,她手沒鬆開。但她搖起頭無語。
他說:「嗯,鬼的世界我不懂,女人的世界我也不懂。但....」
「但?」
「但我願意學。」
「噗。」她說。「你這傻子。」
她嘆了一口氣,冰涼無比的一口。是鬼,還是孤獨太久的那口氣。
「總之,」她說。「到此為止吧。」
「不!我只問你!你愛我嗎?」他雄糾糾問。
「不愛。」
「為什麼人和鬼不能相愛!」
「我說過了,跟鬼的身份無關吧。」她憂傷的說。「我也不知道。你別逼我了。讓我靜一
靜。我對我們這一段還沒準備好。」
「如果你不愛我,怎麼會跟我尬?」他不滿問道。
「因為我爛,這是你要的答案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雙手握住她手,又撫摸她受傷的臉蛋。「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
們是相愛的!......」
「好!」她咬牙說。「那我說我愛你,你就會停止騷擾我嗎?」
「..............」他悲傷起來,苦笑說:「那更有理由騷擾。」
「這就對啦。回去吧。至少我喜歡你的老實。」
「為什麼你要用騷擾這種字眼呢!你故意刺激我,想把我氣走!對不對!」
「如果是,我就不會追上來。好,騷擾這字眼,我道歉。」
「道歉能解決還需要警察嗎?」說到這裡,他猛然想到:「我知道了!你是走不出上一段感
情。」
「........或許。」她說:「他都已經死兩次了,我也該走出來了。但我覺得,我是走不
出自己。」
「什麼叫走不出自己。」
「我不喜歡你太靠近我,太關心我。這樣我會很討厭你。」
「想要,又怕?」
「是不想要,怕自己不怕。」她說:「你不懂的,我跟你想法不同。我們的世界不同。你
不必自以為是,真的,我沒法跟你溝通。人如果需要溝通也太沉重。」
她繼續說:「如果你執意要來,那我可以離開這裡。」她堅持著。「我已經習慣這裡了,
但如果你讓我無容身之處,我勢必要離開。」
「帶我走,或留下來。」
「......對不起,雖然我是鬼,也知道海角七號的台詞。」
「......算了,我以為我這句會中。」
(可故事是發生在兩年前,當時還沒海角七號這部片啊,
或許鬼魂可以來回各時空,先把電影偷看了唄
不管了,別節外生枝,且聽少女這時嚴正作出了宣示...)
「嗯,是你逼我的。現在,我有了一個想法。」她說:「無論你還會不會來找我,為了保
險起見,我是離開定了的。你不會再看到我。」
聽到這裡,他感到無比的蕭索。他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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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來。」他說。「沒關係。我不恨你。」
她低著頭,輕輕點頭。
「但...」
她聽著。
「但我只想知道你愛不愛我,了卻我此行的心願。我會帶著這個答案懷念你,無論什麼答
案。」
「你吃屎吧!」
「誰!什麼聲音?」他依稀聽到有人出聲,不是她的聲音。「你也聽到了嗎?」他問她。
「沒啊。怎麼了。是貓頭鷹在叫吧?」
「請你回答。」
「現在是問我嗎?」她說。
「廢話。剛剛那個問題。」
「我只能說,..............或許,我很想愛你。但...」
話到一半,他突然狂吻她。
她下意識反抗起來,不斷揍他拳頭,兩人陷入扭打。
他極力要吻。卻吻到傷口血水。「案!好鹹!」
他用力鉗住她,扳回她的臉吻入...
她的唇終於躲不過,兩人熱吻起來。
這是哪門子瓊瑤啊!
喔不,這是哪門子AV強暴片啊~
這最後一次的擁抱,兩人纏綿於體溫和淚水中,
他們把這段日子以來的甘苦 辛酸,用原始的身體表達原始的力量
還有什麼能支配他們的呢?....
時而他溫柔心痛,時而他抓痛了她,
她發出源自身心深層的悲傷呻吟來迫近和緬懷
她將馬尾拆除,絲絲散髮落在他四周一起惘然
顛浪時,
讓他訝異的是,她竟失聲淚呼:「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這是他想聽的呢喃話語卻以這麼旺盛而赤裸的聲音湧現,
無比震撼中他不斷發力頂入,只因他想聽她再這麼說下去
他不禁喘問:「愛我嗎?」他需要肯定的答案
她仍那般回答,更為高聲伴著骨盆子劇烈搖擺
一回合結束後,兩人於工寮內擁躺於睡袋。
不斷小作親嘴講話,他說,你剛講了愛我,那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
她說嗯,隨即又立刻搖搖頭。
就因為你是鬼嗎?
她搖頭,卻又點頭。
還是因為你是貓?
她沒講話。
你是貓,我就養你這隻貓。
我會傷害到你,耽誤到你。
不會的。
會,貓對主人有時是冷漠的,甚至跑出主人家流浪。
我窗會打開,等你回來。
貓會伸出利爪突然傷害主人,雖然貓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但卻忍不住出爪。
我真的會傷到你。我的情緒只適合一個人過。雖然我是需要你的,我承認。
講這番話時,她臉上的傷口擴大,湧出鮮血。
他突然感到恐怖。雖忙拿衛生紙幫她止血,但他知道她說真的。
且那傷口的潰爛和血液,似乎讓他回到人鬼殊途的現實考慮。
別的不說,就說我的傷口,萬一好不了呢?永遠半張破臉,你還要我嗎?
這是小事。他說。
是的,都愛到這個份上了,怎會嫌這傷口,愛都來不及了。那是為他犧牲的啊。
但突然他也恐懼起更不可測的別的事,那些不可掌握的未來。
好了,先不說那些。他嘻嘻笑說,剛剛那一砲你很high耶,高潮幾次啊!
她羞紅臉揍他:「討厭鬼!噁心鬼!」
這時他笑著裸身離開睡袋,內心卻盤算著。
他想試試看她究竟有沒有傷他的可能。
他從風衣的口袋中,邊掏邊說:「我們下一回合來那種姿勢好不好?」
「什麼姿勢?」她笑。
「你猜。」
說著他將太極圖展開。
她看了掩口大笑:「你很A耶!」
忽然間臉部 身形 卻扭曲起來,然而她一直欠身笑著,渾然不覺
「脫光光拿著太極圖,你超變態,真該給你拍下來。」
說話間那傷口擴大,整張臉變形....他看了直想吶喊,卻嚇到一時噤口..
她笑罵說:「你就愛69!」
他故作鎮定說:「....你悟性好高...這樣也猜得到...嗯...69...既競爭又合作的關係..
....看誰先把誰弄輸....」
「一定是你贏好嗎,」她羞紅臉,血水 怪湯 濃汁整個湧出。「人家超敏感的咩。」
他失聲大吼:「你是人是鬼是貓還是妖!!!!!!!!!!!!!!!」
是啊鬼不見得傷人,妖可會取人性命...
千刀萬剮,忽然她無比痛楚的慘叫不迭,整個人從睡袋中飛出...
這一飛出,沒朝他撲來,卻有吸力一般...兇猛將她凌空扯到工寮外的樹上。
一瞬間她垂掛樹上,面目可怖,舌頭整個落出口腔...
她雙手掙扎扯著繩環,像是想掙脫卻越箍越緊,兩腳猛踹...
他失魂落魄鬼叫 慘叫 淒厲叫到聲啞 整個人裸著摔倒在地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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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回過神來,不知剛才已喊叫多久。
惴慄冷汗中他勉強平復一部份下來。
他掩住口鼻,只覺屍臭灌鼻。
這時懸吊的人身中,一道形影飄出...
那形影倒是清麗如昔
可他無法分辨哪個才是昔...是這死屍"怪物"還是這清麗的少女叫"昔"...
她落至他跟前
一雙妙目,水秀的一雙眼睛,痴怨而感傷的凝望他
比所有的AV女優還正上八百萬倍。
然而他眼光掉向懸掛者,
卻又看見眼眶所裝不住,那恐怖血絲睜大的眼珠。
「我願意。」她說。「我們一起走吧。」
「...走去哪?」
「都好。就在這山中,還是找另外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兩個鬼,沒任何人打擾我們
。」
「...那麼,那個地方...在哪....」
「你怕了。」
「我沒有!那就在這山中,又何須走。」
「很多人知道我們的事了。我們會不得安寧。」她說。「現在,要在一起,按照規矩,只
有一種方法。你也得死。」
「...死...」
「你連死都怕,又何必來。」
「.........我只是來求答案。」
「可笑!」她厲聲咆哮。
他整個人躺著後退。
「想開一點吧,我不確定愛不愛你都可以答應你,我做的決定比死更嚴重、更難以考慮。
而你呢?...你口口聲聲愛我,不能在一起的,卻是你!說大話的男人吶!!...」
他頭腦亂了,萬分恐懼:「不是這樣子的...不是這樣...」
這時裸身的他,雞雞早就龜縮成一顆小花生。
她張望查看高處,指著一個地方說:「那棵樹,是好貨。適合懸吊。你上去吧。」
他求饒:「...太突然了...我要想一想...」
「你沒想好還來!是男人就自己上去!要我動手就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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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赤裸的CJ不斷告饒,泣不成聲
然而女孩改以一雙美麗魔幻的雙眼,柔聲勸導
CJ卻又動了愛意;
女孩又以激將法說他滿口大話,傷她極深,毀掉一段感情
CJ感到自責;
女孩見他又陷入動搖時,火爆咒罵 恐嚇
CJ茫然無所措....
女孩突然又如泣如訴,
CJ萬分不捨...
可這CJ也討罵,說了句「這該不會是你設的局?早就知道我要來?」
女孩氣得發抖:「我沒有!」
CJ自己掌嘴:「我他媽嘴賤!...就算是,也是我自己想來,就算是個局,你為我被咬傷成
這樣,這份情我如何償還?」
女孩大罵:「不是局!你再說我就咬死你!也不讓你跟我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我可以接嗎?他問。
你的手機你當然可以接,我也不是那麼霸道的人。
她說完,一把奪過手機,竟用力咬爛兩口
然後遞給他,請。
眼見手機失效
他卻想起褲子口袋的平安符
女人講話間,他挪身往衣物靠近
突然她以貓姿躍去,一下就把衣褲叼起
趴地上幾爪子翻動,立刻挖出一坑,將衣物丟入
嘩啦嘩啦又幾爪子踢起泥沙,將衣物整個埋起
那模樣就像貓在貓砂中的動作。
他整個心涼掉
只好繼續聽訓
少不得挨一頓痛罵:
「你那眼神就分明有鬼!你衣服中還有什麼寶貝,難道我不會提防!你先亮出的是平安符,
我就只能以死屍現形,卻不能離魂跟你對話。這太極圖是普天下最中立客觀之大氣法統,
達到的是人、鬼、神、動物、萬物之和諧相處,不像這平安符執意驅逐我鬼靈之輩,下手
之重,將我魂魄拘困於肉殼靈身中不自由。」
他聽了冤枉說,我也沒禁錮你的意思啊,我只是怕了就亂了方寸...娘子原諒我...
兩人僵局一兩陣子後
女孩露出像灑脫又像哀怨,既包容又不屑的笑容.....
便說,這樣吧,我也不強求,你先下坡去,
想與我廝守終生,一個小時後再上來。
如果你沒上來,一個小時後也到家了。
你有上來,沒上來,好歹樂譜上也落下了個符號。
語罷,將細肩帶衣衫 短褲 內衣 運動鞋逐一脫去
通體雪艷
只剩一雙白色半筒襪
「剩下的,你來脫。」
他情不自禁迎上。
這是道別的禮物。
「完了,就下坡。」
(是說做完了之後,答案交給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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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逼向兩點,我心急如焚
手機響通了一陣就陷入無聲
我開始後悔,早該動用暴力也要把CJ制住
早該把他關起來.......
這個責任我擔不了....
不得已我衝去CJ家,通知家長
我只敢說CJ去約會談判,對方可能恐嚇他給個交代
不敢說是會女鬼。
我對兩老說,現在音訊全無,恐遭不測...
兩老對我吶喊,我們才從醫院探病回來怎麼屁股才一坐下就遇到此事啊,
把我海罵一頓,說這等大事怎麼你不事先告訴我們防範
我忐忑不安,謊稱CJ上山前才打電話通知我,我來不及阻止,而我也不知府上電話,平時
都與他用手機聯繫,也不知府上住址,不斷打聽才找到府上,而且我在你家門口等了好久
,不知道你們人在哪啊。(既然他們說才從醫院回來,我就趁機這樣說)
工寮到底在哪,我和他雙親也不曉得。於是只好報警。
文山一分局對我們報的失蹤案,不顯積極
拿筆瞎寫幾句就帶過了
那警察說,出事再說啦,都幾歲的人了。
我說可能出人命啊
警察說,對方有拿刀槍嗎,我說倒是不會拿,但...
警察將我打斷,那就好啊,情侶吵架,清官難斷家務事
我說出事你們敢負責?我要找局長。
想不到局長只發昏說:「要和平!要和平!」完全狀況外啊
(公元2008年陳雲林來訪,這位局長前往府前維持秩序,對民眾含淚講的就是這句~囧)
我說局長,請你派警察上去找,
他說最近紅衫軍還有一小部份不退,老在火車站、總統府前磨蹭,我們隨時要待命支援。
(當時11月間陳瑞仁起訴總統夫人,又使一小部份紅衫軍士氣大振決定靜坐下去)
也不是我不吐實情
只怕我講了警察也不信啊
CJ的家族成員親戚等,這時都跑來警察局
大家求警察尋人,尤其CJ的媽躺地上四腳朝天打滾胡鬧
CJ他嬸子把CJ的媽抱住:「嫂子啊孩子倘若沒事你卻先死像話嗎!」
警察們軟硬不鳥我們,敷衍安撫,只當我們都是神經病!(....好像也是啦)
不久我們起了內鬨,CJ他爸大罵CJ他媽:「我就叫你不要加入紅衫軍你不聽!!!」
CJ他媽回嗆:「當初是誰找紅衣服找不到還罵人的!」
CJ他爸說:「是我!你怎樣!但我也有說阿扁不會因為這樣就下台的啊!」
慈悲的局長對他倆哭說:「要和平!要和平!」
我越聽越不像話,這些人一吵架就扯遠,CJ卻生死不明啊...
他們一家嚷著自己上山找人,可這群烏合之眾定不濟事,到時候他們也走失或出意外,豈
不是槓上開花。我拼死把他們攔下。那些警察也勸他們不要上去,說等天亮他們幫我們一
起上去找。可時辰不等人晚作鬼晚投胎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我焦急間回來踱步....猛然想起一人----------------士官長!!!!!
對了!我服役時期,我們連上的老士官長。
我退伍N年後,他也退伍了。
如今雖都退伍NNN年,我們偶有連絡,想當年我們一起經歷多少神鬼奇譚
想當年我們野戰師和憲兵大演全武行...
全武行鬧完了,我們營長還繼續和憲兵營營長幹上...士官長對營長都敢飆下去!
想當年士官長頭撞大紅西瓜,祭旗,招魂,替軍中受難弟兄沉冤招雪。
那位弟兄的遺書(情書)無比深情,還是我找到唸給大家聽的。
這位士官長貌似吳孟達,一把年紀,仍虎背熊腰
是極少數打過實戰的人,越戰時擔任赴越南援救美軍的突擊隊一員
從台灣鬼到東南亞鬼他都遭遇過。
我趕緊打給他。
「小張啊,雞八毛幹嘛啦,我在路邊攤跟朋友吃熱炒啦。」
士官長豪邁的語氣中充滿酒氣。看來喝兩杯了。
我趕緊把事情報告他聽。
「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嘛。」他倒是氣定神閒。「叫分局長來聽電話。」
我一旁聽他們交談,沒啥起色。之後分局長把電話還我。
「小張啊,他們不上山,我也沒辦法啊。」
我央求他想辦法。他說會打給警政署署長和台北市警察局局長,便先結束對話。
之後我等不到士官長回電,急了。
又撥過去。
士官長竟然不悅了:
「小張!我跟你說!我退伍了!我放假了!今天如果事情發生在你身上,那叫我上刀山我也上
,小老弟你也算跟我共患難過的可不是。可容我直言,人情世故你也該懂,今天是你朋友
的事,你朋友不是我朋友,這中間還隔了一層,你要我為他出生入死,那他媽個逼我就矯
情了。(轉頭對旁人講)說好了這杯你先乾。」
「報告士官長,以前我們連長說得對,你的嘴皮子是全營...不...是全國冠軍,我說不過
你,我只有一個字-----------幹!!!!」我憤怒了。這時我聽到手機簡訊插播。
「你關禁閉啦幹。哇哈哈。」士官長大笑。「我先忙去了,再見。」
頹喪中我掛了電話,但心想會不會CJ發來的訊息。
按出一看,竟無發話人。
內容只有一句:「沒 有 人 可 以 阻 攔 我 們 的」
我心頭一撞,趕忙撥給士官長。
頭一句我就大喊:「是我的錯!」
士官長聽我這麼開頭也不好意思罵人。
我繼續說:
「我收到那女鬼發的簡訊!現在不是我朋友的事了,是我的事!你說過是我的事你就上刀山
,這女鬼要是來找我,我有個三長兩短,變成了鬼我頭一個找喝酒的人就是你!」
士官長說:「我聽你話唬爛!」
「要不要賭!我現在過去把簡訊給你看!」
士官長這時遲疑幾秒,便正經起來,叫我有話慢說,把詳情再報告一次。
「實話說我剛顧著喝酒,你講啥我沒注意聽,嘿嘿!」
「為什麼一把年紀還說謊呢!」我真不悅。
話說士官長聽我報告後,叫那分局長再來聽。
然後我再接過,士官長說:「小張!軍警各有系統,分局長不管這事,我不能強人所難,
可我跟他講定了,我們自己來,他也不插手,裝沒看到。」
「你兄弟就是我兄弟!就憑一個義氣我挺你到底!我立馬就來!」士官長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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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才在警察局門口站五分鐘不到,只聽遠方呼嘯聲由遠而近。
一部車大龍擺尾,一個甩尾停在我跟前,車中駕駛對我呼道:「跳上來!」
我朝這部車看了看。圖在此:
http://www.flickr.com/photos/eddyshieh/266152600/
「你哪來這個車!」我跳入車內問道。
「幹!退伍前夕,我覺得國家給我的福利太少,從車廠"調"了一批材料出來,自己退伍後
在家組裝的。幹!結果我在客廳組裝好,車子卻開不出客廳。」
「.....那怎麼辦?」
「還好我幹了一門么洞六無後座力砲,把牆炸爛一個大洞。」
「...總算開出來了。」
「但我住八樓。」
「......」
「小張我跟你說,這車我只有半夜敢開出來,太招搖了哇。」
「對了士官長,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糙你媽逼,我酒早給你嚇醒啦。」
「現在去哪?」
「坐好了!我要飆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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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們這輛車直衝台北松山療養院,(誤!)
直衝松山區某山谷下的營區。
這營區可是我同士官長悲歡歲月的故鄉阿。
可退伍多年來,人事全非阿~
軍營門口的憲兵大喝一聲,持槍將我們攔下。
那士官長拿出身分證和退伍令,自報名號,並說:「民國XX年,這裡的憲兵營營長XXX,
你打聽一下,我跟他會過,不打不相識,倒有交情。」
那憲兵像見了神:「您就是傳說中的....」
憲兵忙進去崗哨搖電話,驚惶奔回,把地上的雞爪釘收起。
士官長驅車長驅直入。
漆暗營區中的其中幾棟,窗戶亮出燈火。像在招手。
由於野戰師已解編,我們不可能找到我們的野戰師,
但這裡的幾支各軍種部隊,部隊長們莫不出來迎接,口中自是久仰那些。
憲兵營營長道:「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我是當年那位憲兵營營長的學弟的學弟
,我學長的學長對您老好生折服。」
另一XX部隊長道:「今年交接營舍,前任部隊長把您的傳奇跟我說過,可他說這是他前任
傳下來的,至今不知傳了幾代,我好生福氣,今日印證果有當年英雄。」
士官長道:「都過去了,小打小鬧,不足掛齒,不跟諸位囉唆,這是搬救兵來了。」
士官長要求,既然你們都記得我,通通有"賞",給我一個憲兵連,一個陸軍連。
又問,聽說野戰師廢掉後,全師的各級軍旗統一歸你們營區保管,真有此事?
對曰沒錯,多少年沒拆過旗套了。
士官長道:「通令兩個連一起集合,今兒晚陸軍、憲兵合唱雙人枕頭,大鬧仙跡岩!!」說
話間整理服裝儀容:「領我觀旗。」
就在士官長前去觀旗路上,身旁左右兩棟幽暗兵營轟然間大放光明,
只聽得裡面銳聲嘶吼:「部隊起床!」
咚隆咚隆一陣,上舖弟兄往下跳,下舖弟兄往外滾,
動作間又聞一聲:「全副武裝!緊急任務!一分鐘給我籃球場集合完畢!」
那士官長好懂禮法,看軍旗不忘整治服裝儀表,
一行人來到一扇鐵門前,眼前纏繞鐵鍊鎖好幾道,鑰匙插入,繞半天將鏈條取下,
再插入另外三個鎖,繞半天全卸下來,
門一推,警鈴大作,立刻有人把警鈴按停,與軍械室一樣的森嚴派頭。
一行人入內,只見一片灰塵奪出,士官長嘆道:「我師安在?」
人來到軍旗座前,敬禮,取過師旗。
他將旗套拆開,交給我。這時我眼前一片金光如水紋晃動,並見每個部隊長的臉上頓時全
被金光籠罩,只見我師虎頭旗抖擻而出。我嚇一跳。
有圖為證!! http://pic.tiexue.net/pics/2008_6_26_12181_7512181.gif
~這是關渡師【綽號虎嘯部隊】精誠連的臂章
(每一野戰師設立一敢死連名曰"精誠連")
師旗的圖片是機密,抓不到
可師旗上繡的正是臂章上這枚虎頭。
未幾,士官長來到籃球場,只聞喊口令者瘋狂爆喊一聲:「立正))))))))))」
士官長散步一般,對兩連第一排的士兵進行校閱。
他扁嘴,瞪著每個人的眼睛,那模樣就像《無間道1》第一場戲中的曾志偉。
雖然他是吳孟達啦。
然後士官長來到中央站定。全場寂靜。
他講話了:
「俗語說得好,"一日陸戰隊,終身陸戰隊。一日野戰師,終身...拎老師"。」
巴拉巴拉講了一堆五四三。(略)
講到後來,瞥見兩名士兵抱著四個小玉西瓜請示入列。
士官長一笑:「真有你們的。看了西瓜就知道你們記得我。可傳說不可靠,聽聽就好。當
年我撞的不是小玉,而是大西瓜。」
部隊長一旁大聲怒斥士兵:「換西瓜!」
我一旁偷笑:「這也太不尊重了。這就叫"沒大沒小"。」
士官長朝那部隊長一擺手笑道:「不必了。總歸是個瓜。瓜瓜果果,果果報報(抱抱),美
人誰不願抱,今兒夜裡,各弟兄隨我開開眼界,看那妹子有多正,竟能眩惑死老百姓。找
你們幫忙就太對了,當兵的人見母豬也賽貂蟬,若你們見了恐怖女鬼,也沒在怕的,還只
一準當個正妹。」
眾人立正持槍間又笑又怕,鋼盔晃動一下。
士官長續道:「什麼叫部隊傳統?.....陸軍野戰步兵關渡師,曾於師對抗擊敗陸戰隊,而
博"天下第一師"美譽。此一鎮守國都之衛戍部隊,統轄大台北縣市、基隆各山路海濱,直
達宜蘭邊境,乃一支...」
我過去附耳提醒:「時候不早啦...」
士官長道:「我心裡有譜。」便朝全場道:「軍有軍魂,軍旗在,軍魂在。」旋高聲一吼
:「迎關渡師,師、旅、營、連部隊旗。」
只見一排士兵舉出各種軍旗,一浩片金光招展,那金光直衝山谷頂上。
「這批旗幟,多少英靈捍衛,走過多少皇天后土,神鬼敬七分是怕三分。通通有,聽口令
。敬禮)))))))))))」
全軍場面莊嚴,士氣狂振。只怕籃球場的籃網子也飄綻。
士官長道:「任務一分為二,陸軍連搜山,憲兵連封山,部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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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演習為名。實為作戰。
深夜間多部兩噸半軍卡(軍用卡車),由一部邪門的吉普車前導,
轟隆隆車隊穿市區,過辛亥隧道(有名的鬼隧道),開抵景美。
沿途沒睡的人民,或淺眠的人民紛紛上街或到陽台觀看,
議論紛紛是對共匪開戰了....
憲兵連封山,將仙跡岩十八道出入口封得嚴實不透。
為的是怕鬼魂逃脫,可這一封過火,封到隔壁的蟾蜍山空軍雷達站,差點和空軍警衛連幹
起。
憲兵們傳達口諭:「士官長說演習視同作戰,擋我糾察者死。」好兇啊。
這蟾蜍山的後山是一整片墳墓山,山側是第二殯儀館,山口便是辛亥隧道,陰極。憲兵們
今夜膽子也太威,平時掌軍紀緝捕軍事要犯,現下拘拿鬼犯都不怕還怕你空軍警衛連。
陸軍連舉軍旗(包括野戰師各軍旗和自己的部隊旗),帶手電筒,鐮刀,槍械,大舉搜山。
全軍奮勇爭先,見山頭就攻山頭,沒山頭就開山路。
整個山頭熙熙攘攘,浩浩蕩蕩,螢火焚焚,叫去呼來,斬枝折草,七葷八素,
搞得一整片山不寧靜。
只因那女鬼怕吵,吵也吵死她。
這時一老人衝來叫住士官長,怒氣沖沖以台語問他是在衝三洨?
士官長道:「咦,不是封山了嗎?你怎麼跑上來的!」
那人道:「轟山?轟哩老木!」
他自報名號,說是此山域間的管理員,沒他允許,豈能擅入破壞,況乎如此招搖,大張旗
鼓。
士官長激動道:「這是戰爭!」
原來那人就是CJ告訴我的阿北
歐里桑他半夜被家人搖醒,說是打仗了,
他心想怎麼可能,可朝山上一望,這還了得,動我的地盤。
此人素知山中密道,十八道山門關卡也卡不住他,匆匆就探進山內。
我忙告訴他CJ上山一事,他大呼:「害啊!...(壞了)」
於是士官長和他握手,兩人立決通力合作。
士官長當下攤開一大張軍事地圖,忙道:「上無標明工寮,我只能看等高線往高處空曠地
帶抓瞎,他究竟藏身哪裡!」
阿北道:「低路師才要圖,在地郎來帶路!」(段數低的師傅才要圖,讓本地人來帶路)
士官長拍掌大笑:「這可是石秀巧遇鍾離老人啊。」
(這八仙過海的其中一仙。叫漢鍾離。而水滸傳則有一鍾離老人,大俠石秀作戰中迷困樹
林,巧遇當地的鍾離老人引他出林)
阿北擔任尖兵,引導急行軍,
手電筒照射下,起初推進順利,
忽然風雲變色,山上妖風大作,嘶嘶呼嘯聲掃過來刮過去...
墓碑 石頭 樹木 藤蔓 羽球拍 好多麻將牌 往人臉上撲來...
險象環生,軍士官兵通通倒臥。
不單此山徑,整座山都搖晃起來,
多名士兵手中槍械脫手飛走,大家嚇死,這還得了!說要搜山搜人,搞成搜槍。
一時全軍大亂.......兩三個沈不住氣的士兵拔出手榴彈亂K一通,
轟得是火焰煙硝瀰漫,回過頭來卻又遺失一箱手榴彈....
阿北 士官長和我在山中身陷險境,士官長速抄起無線電抽調山下憲兵上山助戰。
這下子山中貓狗齊出瘋狂咬人!好傢伙,那女鬼把貓狗當第二波反制武力。
風勢中途而又降起暴雨,根本就是個颱風夜!!
除了軍旗勉強不倒,見人就掃倒。
接著一陣濃霧如從地表竄出,阿北和我們竟失散。
全軍陷入鬼打牆狀態,不要說找到工寮,只怕根本走不出山。
一片混亂倉皇間,
士官長頓足道:「我糙他媽逼哇!勞師動眾這般,愛情真有這麼偉大?......」
說著朝我潑罵:「我他媽被你拐上了賊船!!」
風中口水噴得我滿臉都是,我一個踉蹌,差點踩到一塊墓碑,
站穩後,抬頭望見一株折斷的蛇木,那方向似有物體晃動。
我忙報告士官長:「那邊好像倒吊著一隻大蝙蝠。」
士官長吞口水,忙拿起無線電:「所有軍旗前來會師!!!」
幾十道金光聚集,軍旗俱到達後,士官長下令攻山頭,士兵們分頭齊往一土坡衝鋒。
過程有多悲情悲壯慘烈壯烈就不消說了,風雨貓狗,外加貓狗的跳蚤全上身。
好在金光照映衝殺,師旗上的虎頭牌,飄搖間剋退小貓...
硬是上到土坡。只見無風無雨。
大家卻嚇壞。眼前一具吊死的女屍。
士官長對我指道:「你看另一個,什麼大蝙蝠,是一具穿風衣上吊的男屍。」
我悽惻顫抖,口裡亂嚷,涕淚縱橫。
士官長嘆:「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擊這般。」下令取下兩具屍首。
那女屍腐爛。男屍除風衣外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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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地撫屍啼哭之間,憲兵連長攙扶阿北上來,
阿北看了也一哭,慟呼:「少年仔啊!猷原係閃不過!...」
我們哭成一團,
卻聞士官長一聲號令:「開壇做法!」
觸電一般,士兵們聽他命令開始動作。
陸軍連長幫忙招呼:「快!剛好這邊就有張桌子。部隊工作日誌準備好,全部要記上!」
士官長將自己上半身扒掉,幹,肚子超大。
不過背部看來倒是雄偉,更可怕的是有九個彈孔,排成九連寶燈?
「拍謝啦,子彈都在背面。」士官長道:「我在越南逃跑的時候挨的。」
「那美軍呢?」我問。
士官長說:「救個屁啊,全死光了啦,就我一個逃回來。」
「你一定打死很多越共。」我說。
「...呃...還好啦,以後再跟你聊。」他轉身招呼:「上西瓜!!」
軍旗羅列,
軍士官兵圍滿山頭,
這士官長做法,活脫是個道士,儀式表演一通,
之後將那西瓜單手捧起,朝自己前額一砸。
阿北嚇一跳說:「靠腰,這係衝三洨啦。」
我用手肘頂了他一下,小聲說:「西瓜太小了啦。」
士官長胡唸一通咒語,一道清淨的星光(?)...像舞台光束從天照落在土坡上。
光束中逐漸顯影,出現一人形....形貌好似以下兩人的合體:
http://www.nipic.com/show/2/59/35c1b399f5eafc02.html
http://hi.baidu.com/pupu_sleep/blog/item/cada0d3db06cd005baa167b7.html
阿北大喊:「純陽子道長!」率先跪拜。
眾將官一聽,立刻跟著下跪。士官長早也跪拜著。
那背著寶劍、手持拂塵的仙人道:
「我乃純陽子呂洞賓是也。仙山如此不寧,大家辛苦,請起。」
士官長起身恭敬回應,請人把法壇上的器物搬開,恭請呂洞賓坐於桌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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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呂洞賓似乎一切了然。
略說幾句安撫,拂塵一甩:
「大家各自留神,怕的人可以抱一起,我這就請女孩來問。」
略為唸咒,四面風起...霧氣浮上.....氣氛冰凝...氣溫整個低下......
這女鬼魂魄如何出場,參考如下:
http://tw.youtube.com/watch?v=Rn7iMS0CJWk
(地府判官審問女鬼杜麗娘 一出場是一群鬼卒 7分08秒鬼魂逐漸出場)
(此乃五百多年前之奇書《牡丹亭》著名的〈冥判〉一折。女主角叫杜麗娘。)
(影片中是崑劇版本,廣東大戲也有這齣戲)
一股氣旋不知從何時何處飄上山頭...
女孩以馬尾 細肩帶 短褲 白襪 球鞋形現...一路飄挪移出
容顏姣好,靈氣端妍,身材窈窕,嫩香白皙...
如此一等一的大正妹子,大家竟看傻了眼,全都忘了害怕。
那呂洞賓擦拭口水,道:「如此淑女!且容貧道拜見。」
呂洞賓忙過來牽她,少女猛把手甩開:「放尊重點!!」
呂洞賓慌忙致歉,說道:
「我在十萬八千里雲端上聽見姑娘和一小生交談,雲霧遮擾,可惜無法看到姑娘容貌,所
幸聽得你聲音悅耳動人,不禁也偷聽你們談戀愛,可那小子講話太噁,....也可能我吃醋
啦,忍不住罵了聲"你吃屎吧"。還請姑娘莫見怪貧道放肆。」
「原來是你!」少女啐他一口。「不要臉,你這窺聽狂。」
「唉唷,就聲音超好聽咩,人家不小心就忘神聽下去了啦。我最重視女孩子的聲音了。」
士官長插話作揖道:「但請神仙大局為重,切勿趁機亂調情。」
呂洞賓聳肩,一派老大不爽,回道:「快穿上你的衣服吧。肚子大到我想吐。」
回過來對女孩道:「此靈山終究是我管區,你在此魅惑男人,我必須有個通盤瞭解。我預
見一國之君、一國之母阿扁夫婦兩年後都受羈押和偵訊了,我問你幾句也是天經地義。若
有得罪之處,請姑娘見容我卑職所在。」
這時,大家聽那呂洞賓開始正經詢問少女種種脈絡緣由情事,
那少女忍悲訴說,猷克制不落淚,看了反而叫大家於心不忍,更是老二勃起。
少女談到:「仙人,我魂繫此山,日菁月華,鎮日與貓狗相濡以沫,彼此感染,故也能化
為貓形出入。我並非貓精,貓臉並非我本相。貓精可化為人形寄託,我是人精,化為貓形
是我寄託。...」
呂洞賓正色搖頭:「不,你是迷人精。」眾人點頭如搗蒜。
那女孩繼續說:「我前男友暴斃後,因造業太多,不許投胎,然卻不知反省,惱羞成怒,
一日從那冥府逃脫,便前來山中騷擾我,時也化為貓形,只為跟上我行動之輕快節拍。我
說我們已然結束,然他仍執意騷擾,十足之佔有慾。見貓族用餐也兇猛搶奪,將貓食據為
己有,不像其他貓族可溫柔大方分享食物。他對狗族也很不友善,不時主動挑釁。貓狗兩
族都討厭他,也保護我,守衛工寮不讓他恣意進犯。他漫遊山區內外,亦騷擾其他女孤魂
、女人類、女貓,甚至母狗。我說你去找別的女性就好,何苦糾纏我,他說我就是要讓你
不痛快,天底下我想要的女性一個都別想跑。」
呂洞賓不滿道:「我的風流而不下流,豈是如此濁物能學的。真是髒了我山!!」
女孩懶得鳥他,繼續說:「本來,我和我夫講好工寮夜度,不意前男友打聽到,心懷妒恨
,為破壞我良宵景緻,竟製造我夫叔叔車禍,使我夫無法趕來幽會。其心術手段之歹毒,
我忍無可忍,親率貓狗勇士邀戰。他若道歉我可能還原諒他,和我夫躲著他也便是了,可
他非但不認錯,還說我們一起上也打不過他。雙方大戰幾百回合,我終將他斃命。可憐了
我的貓狗弟兄姊妹,被他咬傷咬死者多,也遭人類以掃把幫他幫我姊妹兄弟狠揍。」
呂點頭道:「總要了斷,怪不得你,你的貓狗家人死得大義凜然,是我我也要拼死幫你,
粉身不惜!!人類本是世間最不懂事的鄉愿生物,哼!!」
呂又道:「對了,你已經稱"我夫"了?」
少女頓時羞紅雙頰,忸怩不安,模樣叫人憐惜,全場都按捺不住想衝上去抱她。
「還請仙人作主成全。」她低頭說。
呂洞賓問:「如今你將那男子魂魄藏於何處?...你莫嗔怪我,我必須維持中立超然的立場
,不得不有合理懷疑。興許那男子是出於被迫,只好殞命被你吃他老二一輩子。」
女孩暴怒道:「如果你講話要這麼糟,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了!!」
「.....抱歉。我失態了。」呂洞賓用拂塵遮住臉。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帶他上來。」她說。
呂笑說:「你很上道,也算你技巧性自首。你不請他,我也要請他!!」
「把那個窩囊廢帶上來!!」呂洞賓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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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鬼飄然而去。
不一會兒,雲生霧起,一對璧人手勾著手翩翩落至土坡工寮前。
我和阿北立刻呼喚CJ。
他神色感觸,不捨的朝我們望來。
眉宇間卻又顯出堅定意志...
「你山下還有白髮爹娘啊!!」我說。
呂洞賓制止我:「說這些都沒用了。」
呂洞賓轉問他:「你!你這渾小子!你算哪根蔥,害得這麼美好的姑娘為你魂不守舍。」
CJ嘆道:「....緣份吶。」
呂洞賓罵道:「幹!!中國人沒事發明"緣份"這字眼,簡直是廢話,說了等於沒說。緣份是
給美好素樸心地的人物用的,你也配!你這種愛死不死,拖拖拉拉的人,我看不起!"緣份"
和太極圖豈是讓你這樣糟蹋的!!」
CJ青我一眼。我羞愧低下頭來。這鬼的眼神讓我一身汗毛倒豎。
呂又道:「你們兩個人的事,我懶得管。我只管你問你,你是甘心自殺,還是出於暴力脅
迫恐嚇?」
CJ道:「不敢欺瞞仙人,事情是這樣,我本就愛他,一死何足惜。但我對她的背景瞭解,
及她內心種種想法,實在沒個準。鬼的世界我太陌生,難免有所退卻。太極圖攤開後,我
妻倒帶重映罹難過程,死狀悽慘,我大驚失色,難以承擔。我沒種,您教訓得好。...」
呂洞賓截斷道:「不識抬舉的軟貨!!你不是沒種,你是沒良心。女人最愛美麗,你妹子敢
現出慘烈,還原險惡,那是考驗你能不能愛她身心所痛。這張太極圖陰差陽錯,你想試她
心機,倒是她驗出了你的"本相"!可恥!!」
CJ聽了淚下。「仙人開示,小的無言以對。....但求今生今世補償我妻。」
「說倒容易。然後呢?見屍之後。」呂洞賓質問。
「我妻當時放我一條生路,與我約好一小時之後坡上見,這便成局。或我自己下山,一切
化為追憶似水年華。我一人赤條條下坡後,忐忑矛盾,幾度上到一半又折返,折返半路又
折上。忽然我想到,她說過工寮夜度並非約會,可這次算不算呢?」
呂道:「人跟人好生相處便是,你管這些說法,豈不自尋煩惱。女人的話有時候可以當放
屁啊。然後?」
「仙人的訓示小的似懂非懂。仙人叫我不要執著,而我只能執著中亦有不執著。當時已差
兩三分鐘到點。我決定上坡相問。如果她說算約會,我便索性赴死,甘心樂意同作鬼鴛鴦
,如果她說不算,....那我只任憑她處置,放我不放,隨她。但也不求她放我,拼一口氣
我也要體現我敢死的決心。」
少女一旁默默點頭,欣悅感動的望向她夫。
「於是,我上坡來。問她,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嗎。」他說。「我妻道,...你問這幹嘛?
我說只是純粹想知道。她說如果不算呢?...我說,如果不算,我死後也願意花一輩子時間
來瞭解你那古怪謎樣的心靈。如果算,那我很高興你給我面子。」
「倒也長出骨頭了。我以為你只長龜頭。」呂說。
「我妻聽了笑淚吻我,說算,算約會。於是我叫她給我風衣。她問我要下山嗎,如果是的
話,她仍願意放我走,只因她不要一個在一起卻後悔的男人。我說不是,只是怕我爸媽看
到我裸屍,傳出去我死了也罷,還讓他們加添一道羞恥。何況...」
「何況啥?」
「何況我先天很小,但後天就很大哦。....老二沒勃起時我小小的,這是我結構上的問題
。我不想讓人嘲笑我的裸屍。」
「案!!我是你爸媽聽到這段才替你羞恥。你這小子滿腦子不倫不類。」
呂洞賓偵訊CJ到此完畢,突然拔劍,劍氣直逼少女咽喉。少女一身慘叫倒在地上。全場驚
惶。
阿北大叫:「仙人你怎可橫刀奪愛!無采(浪費)我替你這種人守山!!!」
士官長憤憤不平:「你他媽神仙就屌了?道長求的是這種道!我們累了半天是什麼!!橫豎我
們一起享用她吧!」
呂洞賓不理會,向少女嚴厲道:「你們是否串供!是不是你逼他死後還逼他這般說詞?!」
那劍氣扎得她打滾,CJ衝到她身邊,劍氣卻無法逼進,轉過來要撲向呂洞賓,只見呂將拂
塵一擺,CJ摔得四腳朝天。「我對你有成見,你別惹我!!」呂罵道。
少女道:「沒這回事!你殺了我!滿世界沒有一個人有資格懷疑我逼問我!!!」
呂洞賓收劍。嘆道:「以我的專業判斷,我是傾向於相信你的。但天有天條,你們無法完
全證明。天條律法有言:『感情的事,必須付出代價。』 」
CJ悲忿道:「我們都作鬼了!還有比這代價更大的嗎?」
呂洞賓道:「我是要負社會責任的。你們恐怕會起不良示範吶。」
這時士官長、阿北一起向這對小夫妻求情,然呂洞賓閉起雙眼,掙扎間終不為所動。
呂洞賓道:「按照天庭刑法和冥府例律的處置,有以下兩項選擇,一,你二人不得四處流
浪,即便窩藏山中亦不可。八字輕者或走背運者萬一看到你們,驚蟄損傷,甚至嚇到橫死
,這對人間是個不定時擾民。因而必須禁錮地府大牢幾世不得翻身。你二人若不怕窩狹小
牢房苦悶,想把牢房當Motel鎮日幹砲,那我也沒話說。二,你二人打為畜牲道即時投胎
,可一輩子人間恩愛度日,但........公的必須為性無能,母的必須是性冷感,均無藥無
方所醫。別說我不仁,二選一,這交給你們小夫妻決定。」
CJ又陷入焦頭爛額。
倒是女孩十分痛快。「可以的話,我們願意當貓。」
那CJ十分懼內,小小聲拉他娘子褲角:「也要問我怎麼商計啊....」
女孩道:「長期關牢房不會痛快的,那樣子的做愛也只成了懲罰。比起一起遊山玩水,大
自然的美妙更可洗滌心靈,多麼飄逸。」
CJ聽了倒也了悟。「反正....野砲也打過了。沒遺憾了也倒是。...」
呂洞賓道:「這就對了。山水海天之美,足以使人超凡入定,對各種慾念無所求。」
少女問道:「阿那我們真的可以當貓嗎?」
呂說:「野貓家貓均可。」
CJ道:「當半野貓、半家貓自由來去的貓吧。」
呂笑道:「你天生是個貪心鬼。」
少女道:「那就把我們一起結紮吧。」
CJ道:「野貓也是要作TNR的。」
呂道賓道:「那就結婚結紮一起來。說定了嗎?不再商議?」
夫妻擊掌道:「成交。」
呂呸了一聲道:「怎麼好像你們自己決定的。要不要勝利歡呼啊。」
語罷拂塵一蕩,夫妻竟然同時消失。
眾人驚呼。
突然一道銀光瀉下,呂洞賓瞬間不見。
眾人一陣慌亂譁然。
士官長炸嚷嚷道:「他好歹拂塵一蕩,讓那女孩脫光給我們看一眼再閃吧!」
說話間聽見貓叫。
大家開始找貓。
遍尋不著....................
可貓聲分明就在坡上....
「拿刺刀來!」我終於找到了。
我把刀子在一塊石頭上,來回磨了兩下,用力將絃切斷。
吉他的圓孔中跳出兩隻小貓,一隻絨絨短毛通體淨白,一隻橘虎斑白腹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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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這兩隻小貓
常去CJ家玩耍
有時則跳窗出來遊玩
風欲靜而樹不止(亂入),親欲寵而子不待。CJ的父母雖不捨兒子人間蒸發
但經我、士官長、阿北等人證的解說勸慰
倒也坦然接受此一事實
「這是我們作父母的難能可貴的修行吶,別人還沒經歷到的呢。」CJ的爸拍撫CJ他媽說。
「孩子平安就好。家裡的貓食他們應該吃得慣吧。」CJ的媽說。
CJ的叔叔出院,精神而健康。
來到CJ家坐客,看到一隻白貓經過,
嘖嘖喊著:
「就是牠!我在醫院昏迷的時候,夢到一隻白貓不斷叫喚我,
舔我傷口,讓我逐漸甦醒.....」
阿北依然日日巡山,養成餵食貓狗的習慣。
士官長的吉普車被政府查獲沒收。(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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