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雨不專業專訪 #達叔
那天跟達叔約在北風社,藉機踩點慕名已久的店。
從念的科系,到後來做的一些事情......整個聊天過程最精彩的部分都是一些案件,全都無法收錄,有興趣有交情請自己去騷擾達叔(誤)。
因為彼此活躍的領域比較近,寫稿的時候反而不知從何著手,很多東西太理所當然或感到瑣碎,成為一...
#狂風暴雨不專業專訪 #達叔
那天跟達叔約在北風社,藉機踩點慕名已久的店。
從念的科系,到後來做的一些事情......整個聊天過程最精彩的部分都是一些案件,全都無法收錄,有興趣有交情請自己去騷擾達叔(誤)。
因為彼此活躍的領域比較近,寫稿的時候反而不知從何著手,很多東西太理所當然或感到瑣碎,成為一種挑戰。只好難得的開了瓶餞男醋女,蠻適合寫達叔的稿呀。
吳達彥,人稱達叔,意識不能音樂祭主辦人,鯨魚號樂團吉他手,任職於法律事務所,擅長著作權法、商標法等相關領域。獨立音樂圈遇到相關法律問題時,時常會向他求援,近來也客座 podcast 「IndieFucks 硬幹」法律專長嘉賓。
大概是因為達叔自己也訪過別人的關係,他切入得太快,直接從自己的學歷講起:台大資管系、台大科法所。
以前不認識他時,總聽人說他在台大待好久,待到成為一個傳奇,也沒有人說得清楚到底是多久。
「我都笑說自己熱音系、資管社,待在熱音社的時間比系上長很多。」
達叔國高中唸私立學校,很憧憬大學的社團生活,也因為曾是五迷(在此「五」=五月天),就順勢加入台大椰風熱音社。
進入玩團的世界後,大學選了著作權法的相關課程,希望能幫助身邊的音樂人朋友解決一些問題,研究所選擇唸科法所,全名為:科際整合法律學研究所,大概也是這個想法的延伸。
「那時候面試科法所,要有個比較好聽的理由,我就說是因為有玩音樂又唸資管,想回饋社會。」
在這點上達叔的確也是身體力行,大家遇到發行合約、商標問題、各種法律碰撞,總是會先想到他。
因為做法律研究區塊鏈而接觸到柏蒼,後來又因為音樂節四處拉贊找到了柏蒼參與的「Our Song」app,和他們團隊成了日常幹話群組後,達叔也就順勢客座了其相關品牌podcast「IndieFucks 硬幹」的嘉賓,像是在EP7中和老王樂隊、法律白話文一起探討商標法,也在其他集數跟呱吉、法律白話文一起聊了著作權集管團體。
上述應該就夠忙了,身為一個有玩團有伴侶的上班族律師,人生應該是夠滿了。但我真正認識達叔的原因,是因為他同時是一個台北小型音樂節「意識不能」的主辦人。
意識不能要從第0屆開始算起——當時還不叫意識不能,是「醉生夢死林森北」。
我有一票因為打手遊混咖啡店認識的朋友,團名川秋沙的前輩們有去演,回來之後在群組一直說有多好玩多好玩。
當時就有點心癢難耐,後來因為瑪啡因的吉他手也是台大椰風的成員、也認識達叔,瑪啡因也算是個迷幻團體(?),就參演了意識不能第一屆,至今每屆都有參與到。
達叔說,當初是他之前的團「50Hz」在找巡演的場地,看到延聲音樂的大廳似乎辦過一些有趣的演出,場租也蠻友善,有個5、6團一起分就能吃下。當時在當替代役的他搞著搞著,就搞出一個音樂節來了,從5、6團擴張到13、14團,以老鼠會的作法一起分攤票房成本壓力,也就cover過去。這是這個音樂節的另個特色,參與團體包下一部分的票房、負擔幾張票,能稍微分擔主辦單位的壓力,演出者也會因販售的票數而有不同的獲利,是建立於跟主辦單位互利互信上、與一般大型音樂祭不同的做法。
(簡而言之就是直銷上下線賣票,夠挺才跟進)
後來正式的第一屆意識不能誕生了,變成兩天的雙舞台演出——「只有一個舞台,setting時間有點無聊,那就把練團室弄成另一個舞台吧。」
夢想就是這樣擴張的啊。
成本也是呢。
(未完待續,詳見下篇貼文)
👨💼 @tayen.Wu from @unconscious_inn 、 @whaledoneband
📷 meng
✍️ @xiiviii_memetic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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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成員學歷 在 謝孟庭 MengtingXi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狂風暴雨不專業專訪 #達叔
那天跟達叔約在北風社,藉機踩點慕名已久的店。
從念的科系,到後來做的一些事情......整個聊天過程最精彩的部分都是一些案件,全都無法收錄,有興趣有交情請自己去騷擾達叔(誤)。
因為彼此活躍的領域比較近,寫稿的時候反而不知從何著手,很多東西太理所當然或感到瑣碎,成為一種挑戰。只好難得的開了瓶餞男醋女,蠻適合寫達叔的稿呀。
吳達彥,人稱達叔,意識不能音樂祭主辦人,鯨魚號樂團吉他手,任職於法律事務所,擅長著作權法、商標法等相關領域。獨立音樂圈遇到相關法律問題時,時常會向他求援,近來也客座 podcast 「 IndieFucks 硬幹」法律專長嘉賓。
大概是因為達叔自己也訪過別人的關係,他切入得太快,直接從自己的學歷講起:台大資管系、台大科法所。
以前不認識他時,總聽人說他在台大待好久,待到成為一個傳奇,也沒有人說得清楚到底是多久。
「我都笑說自己熱音系、資管社,待在熱音社的時間比系上長很多。」
達叔國高中唸私立學校,很憧憬大學的社團生活,也因為曾是五迷(在此「五」=五月天),就順勢加入台大椰風熱音社。
進入玩團的世界後,大學選了著作權法的相關課程,希望能幫助身邊的音樂人朋友解決一些問題,研究所選擇唸科法所,全名為:科際整合法律學研究所,大概也是這個想法的延伸。
「那時候面試科法所,要有個比較好聽的理由,我就說是因為有玩音樂又唸資管,想回饋社會。」
在這點上達叔的確也是身體力行,大家遇到發行合約、商標問題、各種法律碰撞,總是會先想到他。
因為做法律研究區塊鏈而接觸到柏蒼,後來又因為音樂節四處拉贊找到了柏蒼參與的「Our Song」app,和他們團隊成了日常幹話群組後,達叔也就順勢客座了其相關品牌podcast「IndieFucks 硬幹」的嘉賓,像是在EP7中和 老王樂隊 、法律白話文一起探討商標法,也在其他集數跟 呱吉 、 法律白話文運動 Plain Law Movement 一起聊了著作權集管團體。
上述應該就夠忙了,身為一個有玩團有伴侶的上班族律師,人生應該是夠滿了。但我真正認識達叔的原因,是因為他同時是一個台北小型音樂節「意識不能」的主辦人。
意識不能要從第0屆開始算起——當時還不叫意識不能,是「醉生夢死林森北」。
我有一票因為打手遊混咖啡店認識的朋友,團名 川秋沙 Goosander 的前輩們有去演,回來之後在群組一直說有多好玩多好玩。
當時就有點心癢難耐,後來因為瑪啡因的吉他手也是台大椰風的成員、也認識達叔,瑪啡因也算是個迷幻團體(?),就參演了意識不能第一屆,至今每屆都有參與到。
達叔說,當初是他之前的團「50Hz」在找巡演的場地,看到延聲音樂的大廳似乎辦過一些有趣的演出,場租也蠻友善,有個5、6團一起分就能吃下。當時在當替代役的他搞著搞著,就搞出一個音樂節來了,從5、6團擴張到13、14團,以老鼠會的作法一起分攤票房成本壓力,也就cover過去。這是這個音樂節的另個特色,參與團體包下一部分的票房、負擔幾張票,能稍微分擔主辦單位的壓力,演出者也會因販售的票數而有不同的獲利,是建立於跟主辦單位互利互信上、與一般大型音樂祭不同的做法。
(簡而言之就是直銷上下線賣票,夠挺才跟進)
後來正式的第一屆意識不能誕生了,變成兩天的雙舞台演出——「只有一個舞台,setting時間有點無聊,那就把練團室弄成另一個舞台吧。」
夢想就是這樣擴張的啊。
成本也是呢。
這個故事的發展路線一點也不陌生,第二屆的意識不能有了午夜場,第三屆的意識不能除了週六週日外,增加了週五的演出。
選團上,達叔很任性的照著自己的品味,瞪鞋、迷幻、後搖、龐克、實驗電子......知名度很其次,甚至當時的演出精緻度、演奏能力也不是首要,呈現的氛圍以及潛在的發展性才是重點。
第二屆開始的午夜場「睡眠不能招待所」除了演出外,位在林森北的音樂節發展出自己的風格,不管是林森北酒店文化講座、BDSM 繩缚師現場開課、卡拉OK歡唱,都極具特色。
「有時候我會覺得我喜歡辦活動大於彈琴。」達叔在整個訪談說了兩、三次這句話,看起來有點像甜蜜的苦惱。
他說認識的人多了、看表演久了,腦袋有時就會迸出奇怪的點子,不去執行放在那裡就是會不太舒服,觸發聯想的時候甚至會分心無法投入看表演、或該睡覺時腦袋轉過頭。而玩團是一個集合體,總有很多事情要協調進而妥協,但野花惹吵(意識不能的主辦單位名稱)就是可以讓他很任性的做。
正職工作為律師的達叔,收入足以維持自己想要的物質生活,但屬於自己的時間變得瑣碎,也就更珍惜每個施力點。
他說玩團跟辦音樂節,是一種有在掌握自己人生的感覺。
他說,這個圈子的輪替很快,二、三年沒參與,無論是看團還是玩團,臉孔就會完全換一波,離開的人總是就很難回來了。很多大學時期演奏能力比他好的人,畢業後一開始可能只是工作忙,後來也就漸行漸遠。這種例子看多了,心裡總是會有個恐懼:是不是自己也會這樣?
於是達叔有點故意的不斷把時間、金錢、生活圈都砸在獨立音樂文化相關上,直到難以想像離開。
「這個現在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塊,跟綁定一樣。」
聊到未來的展望,達叔說當初辦音樂節,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有太多想看的團,可萬萬沒想到辦音樂節,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時間看演出。
「我現在的夢想就是培養出下一代的野花惹吵,讓我可以有時間看團。」
野花惹吵的組成以達叔為核心:固定合作的硬體統籌、實體場佈設計、平面視覺設計、達叔偷偷寄與厚望的幾個年輕小朋友......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當年在椰風熱音的護理師朋友,往年都是意識不能的現場執行(aka現場大總管),去年她人在澳洲實習,還特地買機票回台坐鎮。
除了達叔本人妄想能退居幕後當董事、希望能培養新生代外,接下來野花惹吵也有籌備小誌的計畫:小誌的神秘感、可以任性的發揮,十分符合達叔的喜好。內容目前預計是效果器宅的訪問,有興趣的人敬請期待。
最後,依照慣例,我問了達叔對於狂風暴雨的想法。
他說《雨》是他近期聽過私密感最重的作品,很適合一個人在家聽。
「會很憂鬱吧。」我笑著說,其實是想閃躲「了解這份作品在人心中的重量」產生的各種情緒。
「憂鬱嗎?應該是......」他說了一個形容詞,我現在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錄音也正好沒錄到這段。
他說狂風暴雨是一種燃燒殆盡的展現,卻在歌詞中感覺到一種保持距離的溫柔,像傾慕、像暗戀,是很強烈同時溫柔的意象。
「細思極美。」他是這樣說的。
期待微小的、冷門的、邊緣的選擇,還是成立於世上。
如同每年撐過年末的壓力爆炸後,我總特別期待年初去意識不能表演、喝酒玩耍。
期待數量與規模不再是至上的追求,收益與結果也不是。
那只是眾多的評估面向之一,此外還有更多層面,更加有趣、更加吸引人。
總有些喜歡是綁定的。
有緣的話今年意識不能現場見啦~
👨💼 達叔 from 野花惹吵、 Whale Done 鯨魚號
📷 meng
✍️ 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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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成員學歷 在 高鈺婷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促進台灣經濟轉型,
太空產業大步向前!
今天早上到台北參加「2019年台北國際航太暨國防工業展」,看到許多業界的朋友,真的蠻開心的。
這是一個怎樣的展覽呢?
其實政府每兩年都會邀請國防、航太產業的產官學界代表來參與,展示彼此最新的產品,也瞭解國際產業的最新進展。今年因為政府「5+2產業創新計畫」的推動,參展的廠商也比過去多。
大家這兩天看到的新聞畫面,大多是蔡總統在現場體驗F16的模擬駕駛,談比較多國防產業的議題,但其實我自己關注較多的太空產業,也有許多單位來參展。
好比說照片裡的「交大前瞻火箭計畫」(ARRC),大家已經很熟悉。計畫主持人吳宗信教授就是五月天「頑固」MV裡面的「火箭大叔」的藍本,這幾年來持續努力在民間募資推動台灣自製火箭的夢想。
這次參展,他們也展示許多火箭結構,說明他們的「HTTP-3A火箭計畫」,預計在2021年中飛行超過100公里。這個攤位是整個展場中最熱鬧的一攤,真的讓人感覺到大家對台灣火箭夢的熱情。
另外一邊,我也在太空中心的攤位上,遇到過去合作過的工程師。比較驚喜的是,他們這次也帶了我也參與的「獵風者號衛星」零件來參展。「獵風者號」預計在2021年升空。
這些零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過去在太空中心就已經見證過無數次模擬、驗證、分析的過程。但看到他們被完整展示在大家面前,這還是第一次。真的讓人蠻激動的,彷彿一切蓄勢待發。
—
參選以來,我們已經提過好多次「太空產業」的議題,朋友都笑說我這個工程師媽媽,真的是「從外太空到內子宮」的代言人。
有些人會疑惑:「太空」聽起來不是很遙不可及嗎?這和一般大眾有什麼關係?
但其實太空產業與許多產業息息相關,也能夠是台灣經濟轉型的關鍵。
福衛七號升空後,就有許多媒體追蹤報導:台灣其實長期有一群企業,雖然規模不大、員工不多,但擁有強大的技術,從天線、晶片、螺絲、精密機械到系統控制,台灣這條完整產業線上的「隱形冠軍」,不只為台灣太空產業貢獻良多,也早已在做歐美各國的太空生意。
太空中心也證實,美國SpaceX與台灣簽署MOU,也已經是現在進行式。
台灣不缺優勢,但缺的是更多機會,讓產業可以擴大,共同轉型、擴大產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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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到這點,我們有什麼困境?
許多報導也已經提過:
第一,是預算太少。台灣的太空產業預算僅僅是韓國的九分之一,放眼世界,堪稱「奈米級」的預算。科技部自己也自承預算規模實在太小。
第二,是位階太低。相較於美國NASA是聯邦獨立機構,日本JAXA直接隸屬文部科學省,我們的太空中心卻只是科技部底下的國家實驗研究院裡的一個中心,層級實在過低,人力也嚴重不足。
解決這些問題,是未來最重要的改革方向。政府既然要宣示推動,就應該投入更多的資源來努力。
這是台灣經濟轉型的關鍵問題。我們繼續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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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募款專戶】
109年立法委員擬參選人高鈺婷政治獻金專戶
線上捐款網址:
https://reurl.cc/2eV7n
若要線下捐款,也可以直接匯款:
銀行代碼:005臺灣土地銀行東新竹分行
帳號:103-0010-18888
若需收據,請私訊至粉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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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鈺婷資歷:
【學歷】
台灣科技大學電子工程所碩士
國立虎尾科技大學
大安高工
【經歷】
工業技術研究院工程師
島國前進幹部
2016年邱顯智立委選戰工程師後援會成員
加Line分享訊息:http://nav.cx/fspuJHt
追蹤instagram當我粉絲:https://www.instagram.com/kaofornpp
五月天成員學歷 在 KaL-EL Sport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重點不是要大家支持這個候選人,而是她很清楚地把太空產業的脈絡跟未來,表達得讓人聽得懂,而且具有知識性。
https://www.facebook.com/591302904712811/posts/620331158476652/
「征服宇宙」不該是政治口水!
太空產業值得更全面的政策支持!
福衛七號已經升空兩天,六顆衛星全數順利取得通聯。科技部也在昨天說明,未來將每年發射一顆衛星,我自己在工研院時參與計劃的「獵風者號」衛星,預計將在2021年升空。
看著直播畫面,最讓我感動的是當衛星順利與太空中心通聯,螢幕上秀出各種指標、數據、大小值,確定接收到訊號的那一刻。過去幾年,我定期要帶著團隊做好的電路到太空中心量測,看到這些數值,就代表自己做的東西成功了,辛苦都值得。更何況現在還是從那麼遠的地方打下來的訊號,還能有那麼明顯的頻譜。
看著直播鏡頭上,我的合作夥伴笑顏逐開的表情,我清楚知道:這背後不知是多少人失眠多少夜,所盼來的成功。
我相信:太空產業是台灣未來產業發展的重要方向,它不只是一小群科學家的「研究計畫」,而是可以整合台灣精密機械、光學、半導體等優勢產業,帶領台灣產業轉型的關鍵。
但我們到底還能為這個產業做些什麼?這個產業還需要怎樣的協助?
在這裡也和大家分享一些想法,也回應一些朋友們的提問。
—
第一,台灣什麼時候能用自己的火箭發射衛星?
在福衛七號的發射過程中,大家最驚豔的莫屬美國公司SpaceX的獵鷹重型火箭的先進技術。
但看著火箭升空的那一幕,還是不禁讓人想問:台灣的火箭呢?
透過五月天的「頑固」MV,許多人都曾看過台灣的「火箭大叔」堅持自製台灣火箭的故事。(https://reurl.cc/9kG6X)
台灣的太空科技,讓我們足以打造出福衛七號的全自主研發衛星操控系統,那什麼時候,我們有可能以自主研發的火箭,搭載我們的衛星升空,而不用再委外發射?
這樣的期待不是癡人說夢。
去年十一月,南韓自主研發的「Nuri」火箭,就已經試射成功,未來能搭載衛星升空。
早在2008年時,時任國科會主委的陳建仁副總統,也曾在立法院備詢時回應說:2012年時,台灣就可望自主發射衛星。但七年過去,這個夢想仍未達成。
事實上,一個完整的太空產業鏈,至少包括衛星、控制與發射。2005年前後,民進黨政府就是為了補足「發射」技術的不足而啟動「小型發射載具」研發計畫,但後來計畫卻因為政黨輪替,遭到馬政府中止。
曾在NASA擔任工程師,專門為了這個計畫而回台的陳彥升教授,曾經完整回憶這段過程(https://reurl.cc/RVrDZ),言語中充滿無奈。
如今陳彥升教授獨立開設公司,持續在民間進行火箭研發計畫。因為在NASA的工作經驗中,令他相信:「火箭載具是唯一能帶動一個國家太空產業的火車頭,沒有火箭載具的技術,就等於太空計畫永遠要仰人鼻息及受制於人,無法建立民間投資與產業化的動能」。
另一名「火箭大叔」吳宗信教授所領導的交大「ARRC前瞻火箭」團隊,則是必須透過民間募資才能延續火箭研發計畫,在募資頁面上坦承自己已「彈盡援絕」,但他們說:
「長久以來把台灣科技研發人才綁向特定的產業鏈位置,無限的想像能力慢慢失去,如果所謂的研發只是優化別人的系統、只是無止盡的追求效率與降低成本,我們產業的未來在哪?台灣本來訂定 2012年底發射小型衛星載具的目標幾年前因不明原因夭折,如果官方不能進行衛星載具技術研發,支持民間計畫就是個選項。」
大叔們唐吉軻德式的熱血,其實隱含許多政策上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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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政策上的限制,要如何解決?
一個關鍵問題是資源。
這個資源不單指開發火箭,而是包括維繫太空中心現有的衛星研發計畫。
福衛七號升空後,媒體聚焦太空中心的資源問題,紛紛指出未來「每年發射一衛星」計畫的最大阻力,恐怕來自人才斷層。因為即便計畫負擔加重,200名太空中心的員額卻未增加,如何讓更多研發人才投入,是相當嚴峻的考驗。(https://reurl.cc/gA2K4)。
若與周邊國家相比,台灣的太空預算約是如何?
根據科技部在2014年時的統計,台灣的太空預算約每年0.5億美元,全球排名第36,而南韓則是4.6億美元,約是我國的十倍,排名第11。
當時連科技部都承認,以台灣一個全球排名第26的經濟體,太空預算規模「實屬偏低」。(https://reurl.cc/keEN9)
2019年1月,蘇貞昌院長核定的「第三期太空科技發展計畫」,未來十年預計投入251億台幣。但這金額與過去十年其實相差不大。
如果台灣想要擴大太空產業,我們勢必還要增加預算規模。
—
第三,有了預算,還必須要維持政策方向的穩定。十年前這種換了政府就中止計畫的狀況,我們不應重蹈覆轍。
要如何處理這個問題?學界其實一再呼籲政府比照歐美日韓等國,訂定「太空法」,明確定位我國的太空產業發展方向,也給予產業界必要的資源。
這個計畫也曾經過鄭麗君委員在立法院內的呼籲,科技部也曾在2014年時請專家草擬過法案,但至今沒有任何進度。這也是我未來進入立院,希望推動的方向。
有一部「太空法」能夠處理什麼問題?
根據科技部自己草擬的法案,內文就明訂太空發展方向,包括「發射載具」、「人造衛星」與「太空飛行器」,避免發展方向的任意變更。
同時,現在的「國家太空中心」,還只是一個隸屬於科技部的國研院的機關,「太空法」草案則是明定必須籌設「國家太空總署」,由總統來召開「國家太空政策會議」,核定相關計畫,確保太空研發機構有更多的自主性,與部會統合能力。
(科技部2017年對立法院的說明見此:https://reurl.cc/LOMbe)
—
參選之初,我曾經在參選聲明中提過:作為一個工程師,我參選的原因,就是看不下去台灣的政治人物嘴上說要救台灣經濟,實際上卻對台灣基層技術專業者的努力視而不見。「征服宇宙」在他們眼裡,似乎只是一句廉價的口號。
一個半月過去,在福衛七號升空後的隔天,國民黨舉辦總統候選人政見發表會。這次他們不提「發大財」,甚至也甚少論述什麼「未來產業」,改成討論「塞子」或「外掛」。
僅僅一天前發射的福衛七號,及背後眾多基層科學家與工程師的心血結晶,以及這對台灣產業未來的意義,在他們眼中彷彿發生在平行時空,從未提及。
在一場被政治口號淹沒的選戰中,我們如何將政治拉回正軌?
我想恐怕只有:我們持續討論實際的議題。
台灣的太空路一路走來已經三十年。三十年來,有無數科學家放棄原本的生活與待遇,無數工程師投入未知領域的研發,只為了為台灣建造起一個自主的太空產業。
這條太空路,我們要勇敢大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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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鈺婷募款專戶】
109年立法委員擬參選人高鈺婷政治獻金專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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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線下捐款,也可以直接匯款:
銀行代碼:005臺灣土地銀行東新竹分行
帳號:103-0010-18888
若需收據,請私訊至粉專,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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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鈺婷資歷:
【學歷】
台灣科技大學電子工程所碩士
國立虎尾科技大學
大安高工
【經歷】
工業技術研究院工程師
島國前進幹部
2016年邱顯智立委選戰工程師後援會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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