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萍：女魔術師的催眠療法

坐在人山人海中環的工作室客廳裏，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頓生感慨。十年前人山人海創立的時候，也沒有想過今天會做到如此光景。跟何秀萍訴及當年，她的感懷也很濕明顯。“十年前創辦人山人海的時候，我不在這邊，當時我還住在舊金山。但他們創辦人山人海，我也順理成章覺得自己是其中ー份子。所以他最初成立的許多活動我都無法參與，直到我不時在舊金山放假回來探他們才和他們見面，一起做一些活動。”

2004 年，何秀萍回到香港。之前通過電郵参興活動的日子，終于結束了。她與人山人海的成員開始更緊密地聯系在一起，頻繁地見面。黃耀明的《King of the Road》，終于等到了何秀萍的填詞。除了被稱作達明一派及黃耀明的“御用詞人”外，何秀萍也爲其他主流歌手寫歌，“唱片公司也會考慮市場的問題，我嘗試遷就，但做不做得到也不一定。但有時我幫盧巧音、楊千嬅寫歌也選擇另類、生僻一點的，別人的思路不想到的。我給楊千嬅寫過《慢熱…北海道夏》、《適量運動與均衡飮食》……還有給盧巧音的《女魔術師的催眠療法》，我覺得很多人都喜歡聽跟愛情有關的歌曲，而愛情題材講失戀才引起多數人的同情和共鳴，但失戀後都要療傷的。于是我就寫出自己的療傷的方法和過程，即是那種一覺睡醒就忘記了的感覺。于是這個音樂就帯動我去思考，治療情傷，睡着了就最好，醒來後就是另外一個人了。雖然我給這些歌手寫的歌從來都不是主打歌，但也很感激他們會給我空間去嘗試和實驗這種題材的東西。”

何秀萍寫的歌詞，通常有一定的概念性，會虚擬一個場景出來，但也并不是常常都這樣構築。“其實我大部分時間都並不是想到一個情景就寫歌，而是會想到一句歌詞開始，會突然想到一句很合適某段音樂，然後在前面加上去，或者順着寫下去。”生活本身就己經給何秀萍很多靈感，她說，人山人海給她的影響，更多的是生活上的影響，寫歌也是如此。“因爲生活就已經是靈感了，只要你對生活有感覺，很熱愛生活，很享受生活，你在不同情况下都會想到東西，感到東西。”

2003 年，繼《石頭記》之後，何秀萍再度與進念合作爲《半生緣》（舞台劇）填詞。“我很喜歌張愛玲的，接到這個任務後好開心，亦有戰戰兢兢。我寫了《春》和《冬》,《夏》和《秋》是邁克寫的。“《半生緣》給何秀萍的感受，不僅是戲劇上的表現，更多的是人生漫漫的思絡，“This is life，人生就是這樣的了。我覺得這個故事很有洞察力地将很多人都經歴過的感情演都寫了出來，中間戲劇性的東西不見得每個人都會遇上，但是從相愛到分別中間經歴的很多東西都在裏面了。”

兜兜轉轉，2004 年何秀萍回港，與人山人海的關系一如當初。十年過後，問她對人山人海的感受時，她説，人山人海像首歌。“有了一首歌的元素在裏面，有文字有音樂，有高低抑揚，有起承轉合，有聲音，有動作。”人山人海的成員那麼多，不同的音符匯聚在一起，呼去擠擁去快讓人氣結聚。何秀萍笑着說，其實他们每一個也都是一首歌。“只是他們是不ー樣的歌。小調啊，大戲啊，民歌，blues-…明哥就像電子音樂的 POP，但相處久了大家都有 Crossover 的東西出來了，電子音樂裏面有中國小調的元素，民歌之中有郷村音樂，opera 中有蓝調，每個人都不是一句可以説完那麼簡單的。

何秀萍不僅是個優秀的女魔術師，更有着無以倫比的催眠療法，讓我們在這個妖獸都市裏，還能一起快樂嬉戲到下世紀。如果人山人海是首歌，在這首歌演奏的侯，女魔術師何秀萍正揮舞着手杖，緩緩地變出更多神奇的魔術，讓我期待着下ー個十年，人山人海更精彩。

何秀萍：
明哥很OPEN，只要歌詞切合音樂的意境，只要我能說明自己什麽要寫這樣的題材，大多時候他都會接受。剩下的就是看他怎樣去演那首歌了。”因此，何秀萍在關于“生老病死”的中，找到了另一種出路，填出了《憶苦思甜》。其實她一直部很在意“吃飯”延伸出來的意義。“我和人山人海這些人花在飲食上的光陰，跟另外一些人花在飲食上的光陰是不同的，或者说，我們一起分享的滋味是不同的。有些人，我根本沒和他們分享過食物，因他们听很多東西都不吃，或者是不喜欲吃東西。和某些人在一起，我是沒有感受到在飲食上的的享樂的，但和人山人海在一起，卻有很多享樂。我們除了工作，還一起玩樂，一起飲食，遺些積起來的經驗就觸發我寫了《憶苦思甜》。因爲人的飲食習慣不一樣，也會影響他們的關系。這是很重要的。”

闰华姐在工作坊播放的其中一首音乐作为写此文章的音乐背景：
The Rose - by the King's Singers (Album: Circle of Lif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bilXDkmT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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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 一朵又一朵脆弱且坚韧的玫瑰 即将盛开

早上醒来，五点半。
没有半点倦意，睡不长，却很深沉。
醒来后，打开电脑，
听着前天闰华姐在工作坊播放的这首 acapella。
不断重播，开始打字。
对于此工作坊；有好多激荡、好多学习、好多感触。
先说我的感受。下一篇再说我的学习。

感恩闰华姐在如此繁忙的工作时间表，愿意挪出五天的行程来马来西亚授课。
我觉得我们都是幸运的一群伙伴。
能够认识很低调的闰华姐。
她一向来不要名气、也不要排名、也不要派场。
是很扎实、很扎实的一名助人工作者。
（其实所有我们团队引进来的老师，同质性都很高。）

这两天，闰华姐倾囊相授，几乎想把内心拥有所有的法宝都给我们看个够。

2009 年认识闰华姐，作为她的实习生，
我知道我是幸运的。 而且非常幸运。
可以有一个督导几乎每个工作天都和你争辩、讨论、激荡，是真的无比幸运。
是我自己争取的，在每个工作天的傍晚，彼此都在疲惫不堪的状况，有至少一个小时的督导 session。是很累，不过却是我很珍贵的磨练修行，作为生命一个很重要的记号。

她从来不把我当成学生看待，就是把我当成一个成年人，
界限清楚、
她相信我们自己内心有资源、有能力，去面对所有在安宁病房所有的状况。
她不和我玩《拯救者 - 迫害者 － 受害者》游戏，我也不要玩。
我在她面前，我不需要掩饰脆弱、也不需要扮演聪明的人。
我在她面前，很多时候，都是那个无助的助人者、那个脆弱的助人者、那个找不到出路的助人者。那个充满困惑的助人者。
可是，就是展露了内心的阴暗面，我又觉得内心多了一分坚定。
走在黑暗的道路上，我知道我其实都没有死去。
依然有那么一分力气，要紧牙关，继续前进。
毕竟，作为一名医疗社工，谁没有伤痛的过去？谁没有艰难的未来？

当下，或许老早内心就做了决定：一定要把闰华姐带来马来西亚给同行们、学弟妹们认识。

自 2011 年，我用三年的时间，向闰华姐敲她的时间，前往吉隆坡上课。过程，不顺利。因为她对要走出海外提供训练，有心无力。 到最后一分钟，我们都要冒着随时取消活动的风险来承办。因为只要卫生局来找她开会，她就必须要搁着我们这个系列的活动。

今早，这个凌晨，心中满满的感恩。
我们终于完成了闰华第一趟来马的第一场演讲 ＋ 第一场长达两天的工作坊。 或许流程不那么顺利、空调不那么冷爽、食物不那么足够；
不过，我看见了真诚。
我没有听见太多的 complain、我只看见满满的感恩及感动。
我感受到真诚的能量一直在团队流动中。
大家都很珍惜上课，没有太多次要的需求。
我很感动。

闰华姐的自我揭露的分享以及那自 high 傻大姐的性格，让我们很舒服，
营造了一个足够安全的环境，让我们可以很真诚的互动着。

孝恩团队见招拆招，牺牲自己的需求，去成全这个团队的运作。让大家上课之后，才继续用午餐。其实我一直很心疼我的伙伴们，觉得他们真的很为这个部门着想，很为学员们着想，而往往搁下了自己的需求。我们都会累的，所以我一直希望我们团队拿假。我们都会有自己的需求，所以我一直希望他们能够多一些表达。而我会继续为他们争取属于他们自己的福利。 其他部门队员的协助，sms 的问候，拍拍肩膀问我吃了没有。其实这些都是叫人心暖。这份真诚的工作态度，其实教我很感动。我忍不住和闰华姐说：“工作了这么多年，这趟的团队阵容，我真的很有福气。也很感恩。” 我们还有很多做的不够好，不过那份真诚，我相信大家都感受得到。

这趟 55 位学员们，真的不在话下。学员们的真诚分享、哭声、笑声、感恩、共鸣、感动、清明及疑惑的声音都可以在这个地方被听见、被听懂、被回应。

我觉得闰华姐最棒的地方是：你以为她什么都没有做，其实她就是在你以为什么都没有做的过程里，做了很多的演练、很多的示范、很多的实务经验分享。 因为她带领的演练、示范及分享，都让你觉得这只是一个邻家女孩说家事及别人家的事而已。这样的技巧训练，才是最上乘的境界。 我在背后看懂了许多之后，都一直忍不住转头把我所看懂的，告诉我们家的实习生。希望我看懂的，年轻仅 22 岁的学妹也可以抓到一些端倪。每一句话说出来的，都是一句又一句宝。我也在讲堂的背后，不断把文字打在我的手机里。实在大快人心！

因以这首歌作为背景，我的内心多了一些画面及隐喻：
我们新马专业同行的伙伴们就是一颗又一颗种子。

我觉得每一次不同的单位都很用心带好多很优秀的海外老师进来，
他们就是我们这些种子的养分。
有些是太阳，给我们光亮。
有些是月亮，给我们疗愈。
有些是星星，给我们宁静。
有些是水分，给我们滋润。
有些是肥料，给我们强大。

感恩啊，所有海外的老师，成就了我们本土一颗又一颗种子。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我說，愛是朵花
And you, it's only seed 而你，是那種籽

祝愿马来西亚助人行业即将开出一朵又一朵璀璨的玫瑰。
甚至其他花种，百花齐放。
一朵又一朵，虽脆弱，且如此坚韧地开放着。
这画面，实在叫人真期待啊！

隔空一鞠躬，感谢各位。

今天早上十一点载闰华姐去机场，回台湾了。
祝福闰华姐、祝福孝恩团队、祝福学员们、
当然也祝福我自己。

以量
（摄于孝恩 Hall 4 周日。）
07 September 2015

＊＊

The Rose 玫瑰
歌詞 / 翻譯：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有人說，愛是河流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逕自淹沒柔弱蘆葦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有人說，愛是利刃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任憑你靈魂淌血不顧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 endless aching need 有人說，愛是帶痛的渴求，且永無止境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我說，愛是朵花
And you, it's only seed 而你，是那種籽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心若害怕受傷 永難學會起舞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 that never takes the chance 夢若擔心清醒 一再錯過良機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who can not seem to give 不願吃虧的人 無法付出心意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 而一味憂心死亡的靈魂 不曾活過

When the night has been too lonely 當夜晚一如往常，寂寞不堪
And the road has been too long 而前路依然無盡漫長
And 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 當你覺得 愛只屬於那些堅強幸運的人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記得，寒冬裡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 lies the seed 嚴酷深雪底下，靜臥著種籽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 becomes the rose 一旦春陽暖照，它將化成一朵玫瑰

想當年被吉隆坡女生罵爆的一首歌。 KL Chabor hoho yeah... Hoho yeah... Hoho yeah...

【KL的查某好好嘢 KL Girls - Ho Ho Yeah高清版YouTube】: https://bit.ly/2OhK8s5

-

Yeah！
KL的查某 come on！！
Yo！Yo！
Yo！Yo！
我从麻坡 要去Kuala Lumpur
听说这里的查某 有很大不同
还了很多toll 塞车 塞到发疯
终于 抵达了 首都吉隆坡

车里播着Hip-Hop 看到小姐很hot
喔小姐 我想要跟你一起rock
KL的生活 原来就是这样过
喔看连续剧 塞车 看查某

我是麻坡来的 只会讲麻坡华语
对不起啦 请你不要介意
你不喜欢我 我不会佐住你
也不会站在这里 佐住地球转

小镇KAMPUNG 人口通通外流
生产的美女 通通贡献吉隆坡
小姐小姐 我广东话讲得唔好
但系我识讲一句 @#$%

难怪 我们KAMPUNG没有空头
原来水查某 全部跑来吉隆坡
有的讲话很串 还参英文广东
但是一看pattern 就知道你住巴冬啦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坐在times square门口那边空头很多
点一根烟坐下来 你不会寂寞
有学生妹 上班族 跟参种名模
还有大屁股的非洲黑人 红毛查某

Pavilions那边 有很多高级货
模特儿西北多 逛街好像走Show
他们很多 都被Dato包养
害我越看越痒 我以后要做Dato

全部穿名牌货 被Dato欺哥
然后刷他的卡 就好像是在报仇
原来Model公司 就好像后宫
那些猪哥Dato 需要很多子宫

白色Pajero 在这里没有用
这里宗教信仰全部Out Of Control
黑的白的黄的孤单北半球
华人fight不过 通通都躲在角落

半夜啤酒街 有菲律宾/中国
当然也有品质保证的 本地货
只要你有ringgit 你就可以验货
嗅嗅她的屁 有没有中国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pub 有很多假香蕉人
男的来找吃 女的好像都很痒
他们的目的 都是来被人家看
全部磨来磨去 好像抽筋一样

那些红毛人 Gentlemen都在场
因为喝多几杯 很快就会有Lubang
人家来观光 你却脱光光
你X的 死香蕉 扮高级 还贱卖国产

有些白天看起来 很像 淑女
半夜 突然变成了Clubbing Kaki
水饺垫 让他们变得 大粒
灯光很暗 看起来都很 美丽

You made me crazy come on drop the beat！
半夜三点一到全部现出 原形
白灯一打开 都是乌烟瘴气
还有很多鬼在那边飘来飘去

Oh Shit！真的西北Geli！
还好有酒精 让我麻痹自己
孤魂野鬼 最好快点滚回去
X的不要逼我去找林正英

Come On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她的裙子真的短到...）KL的查某好好野！
（她的化妆真的浓到...）好好野！好好野！

（她的高跟鞋是高到...）KL的查某好好野！
（她的半粒真是放到...）好好野！好好野！

（她的裙子真的短到...）KL的查某好好野！
（她的化妆真的浓到...）好好野！好好野！

（她的高跟鞋是高到...）KL的查某好好野！
（她的半粒真是放到...）好好野！好好野！

（她的裙子真的短到...）KL的查某好好野！
（她的化妆真的浓到...）好好野！好好野！

（她的高跟鞋是高到...）KL的查某好好野！
好好野！好好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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