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二拾衫面試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二拾衫面試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二拾衫面試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二拾衫面試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352的網紅Paul's Daily Mix & Match Lab,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第八屆的Suit Walk結束了,這是我第七次參加,從工作人員到參加者(今年以外稿身分回到工作人員),可說每年都絞盡腦汁,活動前幾周就開始構思要穿什麼,怎麼搭配(相信參加過很多次的人都跟我一樣),但善變性格往往讓我在前一天把想了半天的搭配全部換掉!我只能說,參加活動拋頭露面就像參加選秀一樣:用心(機...

二拾衫面試 在 Yuly / ユリ?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4-23 19:07:36

(一些喜歡ㄉ工作照🌼) . 好像只有在限時分享過最近在做的事 也想發文跟大家分享✨ / 喜歡古著之前是個對自己穿著很沒自信的人 逛街都隨處晃晃沒有特別喜歡買的衣服風格 從大二接觸古著剛開始因為不喜歡撞衫 後來開始越來越喜歡, 到後來去了兩間古著店打工, 到慢慢更認識這個文化、越來越熱愛, 甚至一...

二拾衫面試 在 樂擎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12 05:07:33

爸爸是模板工 我趁著暑假,去了工地想幫忙 卻發現他每天都在扛的模板,我扛不起來 別說扛,舉起來都很吃力 而他卻一天要在中午豔陽下,這樣來回扛好幾趟 . 「沒關係啦,不用試了」他見狀搖搖頭笑笑 . 「現在也找不到年輕人願意做我們這行了」 . 隨後,他沉默了一陣子 .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

  • 二拾衫面試 在 Paul's Daily Mix & Match Lab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3-16 10:3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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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屆的Suit Walk結束了,這是我第七次參加,從工作人員到參加者(今年以外稿身分回到工作人員),可說每年都絞盡腦汁,活動前幾周就開始構思要穿什麼,怎麼搭配(相信參加過很多次的人都跟我一樣),但善變性格往往讓我在前一天把想了半天的搭配全部換掉!我只能說,參加活動拋頭露面就像參加選秀一樣:用心(機)搏版面很重要!
    其實沒那麼嚴重啦,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很開心,被照相機狂拍更開心,如果繳費報名搞不好還能得個獎,或是抽獎被抽中,都是值得開心的事情。進行了八屆,某個層面來說,Suit Walk吸引目光的目的達成,不論愛不愛穿西裝,至少都聽過這活動。
    但這活動是真的成功推廣紳裝文化了嗎,還是淪為一日火花?我其實是偏向悲觀的,雖然主辦單位說每年報名者有一半是新面孔,但距離把「紳裝當成日常服(而不是被逼著穿的制服)」的終極目標還是很遙遠。我個人是認同這個目標的,它的用意是把西裝當成選項之一,而不是唯一選項,其中更強調的是「依據時間場合穿上正確的服裝」。台灣人經常忽略這一點,因此可以看到婚禮上穿著短褲拖鞋就來吃喜酒的賓客,你可以視而不見,但如果你是新人,或是新人的父母會作何感想呢?而在日常生活穿西裝,或許是Overdress吧,但就像許多創意產業,Over-design都強過Under-design。
    服裝儀容這件事,可以輕描淡寫,也能嚴肅視之,它是個人印象、訊息傳達與個人風格的總和,穿西裝不代表什麼,和人格高尚與否無涉,卻是一種對場合與主辦人的尊重,也代表你對自己的重視。而且西裝的搭配性比想像中高,不一定要打領帶,也沒人規定要內搭襯衫,近幾年的休閒風當道,西裝早就被拆解又重組了,但前提是,要先知道正確方式怎麼穿(包括合身度、長度和服貼度等基本常識),再來「搞破壞」玩創意。
    為什麼西裝有這種效果?我認為是服裝的結構比較拘謹,因此穿上西裝和皮鞋時,身體的姿態受限制(但不是不舒服),反過來要求你的行為舉止(像是穿上西裝比較不會駝背,因為駝背會比穿其他服裝更明顯而難看);西裝的好處是隱惡揚善,可以修飾男人的胸,同時隱藏腰內肉──如果是合身而不是緊身的話。
    任何活動辦久了,都會有路線的問題,該何去何從?是不是自嗨?是不是過度商業化?甚至批評參加者穿得不好也敢來。首先,我認為自嗨不是件壞事,一個活動如果連參加者都不嗨,那應該是場失敗的活動,參與者應該要樂在其中,才有可能影響同溫層以外的人。再者,任何活動都需要錢,GQ並非慈善機構,使用者付費,廠商看上潛在顧客願意埋單也是理所當然,贊助商的產業或許天馬行空,但誠如前面所說的,當你願意穿西裝做任何日常生活中的事情,一切也就合理化。
    路線問題其實也可以克服。我認為Suit Walk集中在同一天雖然有眾聲喧嘩、百花齊放的感覺,看似繽紛熱鬧,爭奇鬥艷,但其實模糊了「時間、場合」與服裝的搭配性,到最後就會變成「先吸引眼球先」,創意混搭與本格派在同個舞台同場競技,我認為基礎不同難以分出勝負(拿蘋果比香蕉,還要選出誰好,非常牽強)。
    我比較不能苟同的是酸言酸語,並非活動不能批評,而是批評應該有建設性。穿衣服不只是套上這麼簡單,人類社會發展至今,服裝已被賦予太多符號與社會性,一方面要符合社會規範,一方面展現個人風格,這些都需要學習的,並在其中找到平衡。在不同色系與材質面料之間挑選、搭配,都是知識,每個人的起步或天份不同,但我認為多看、多與人交流請教、多嘗試才是不二法門。最近有一些雜音,例如「有顏值才重要」「看不懂」等。在Suit Walk前一天的討論會中提到,「包容」是最重要的精神,包容不只針對性別弱勢、種族弱勢,還包括剛接觸某個領域的人。再厲害的穿搭高手都會有「我怎麼會穿這樣出門」的懊悔,任何一個在某領域專精的人都是經過無數嘗試失敗後,記取教訓的學習者,天生美感或許有,但並非一蹴可幾。顏值是天生的,卻也主觀,每個人都無權決定自己的長相(整形例外),願不願意打扮是誠意問題,和顏值無關。長得好看的人天生麗質,卻不見得有美感(這是種養成),好看的人也需要依據場合穿衣服、懂得顏色、材質搭配的協調性,而這些,都需要練習。
    和顏值決定論一樣,「看不懂」也多來自外部,究竟是看不懂,還是不想懂?西裝的細節很多,搭配也千變萬化,如果連基礎都不想了解,那麼外行看不懂內行也很正常。
    說了這麼多,我對前東家舉辦的Suit Walk褒多於貶,活動當然有很多可以改進之處,但也不能否認它提供舞台,讓更多人願意嘗試。每次一提到台灣男士的穿著需改進之處,馬上就會有人立刻跳起來,認為台灣氣候悶熱,不適合西裝;或說西裝是西方文化,我們何必移植外國文化;台灣也沒有日本社會中的集體性格,不需要用西裝來「融入群體」中;台灣男子顏值高,不需要打扮……等,都言之成理,我也覺得台灣夏天熱得不像話(某年去義大利出差,米蘭高達35度,但好像也沒人穿得很邋遢,為何?)不想穿西裝或打扮可以有千百個理由,但想好好打扮只需要一個理由。當我去面試或參加婚禮,或甚至心情好的時候,就會想穿上西裝,打個領帶,對面試官和結婚新人表示尊重之外,更多是來自於我想展現的形象與風格,以及我對服裝的選擇偏好,多一個選擇,為何不要呢?

    #今年的搭配重點
    今年的搭配相較往年,低調許多(別人跟我說的),或許年紀大了,不想那麼花枝招展,但依我的個性也不會把自己變成業務員。這幾年下來,當我回顧之前的Suit Walk造型,也會覺得「當時在想什麼?」「怎麼會穿成這樣?」但當時我可是自信滿滿,覺得這樣一定會鶴立雞群。我不後悔那時瘋狂或大膽的嘗試,因為我也持續在修正自己的風格與搭配技巧,若沒有這些練習與學習,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的。
    今年的 #Eleventy 人字紋西裝外套本身很搶眼,其他的就保持低調,但仍有小巧思,像海藍色Borrelli襯衫有凸起的點點設計,#Gucci 領帶在尾端有個小小的Logo(因為襯衫領口是開口較大的領型,特別重拾很久沒打的溫莎結),#JohnUNDERCOVER 鉚釘皮鞋是唯一比較誇張的單品,#LOEWE 公事包也是全身上下較跳的配件。我最自豪當然是可愛的柴犬毛氈別針囉!

    #SuitWalk2021

  • 二拾衫面試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1-31 14:3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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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緊着成績表的爸爸]

    瘦削的少年,一頭濃密黑髮,梳了時下韓星流行的「中分」髮型(前額留海中間分界)。身上穿着窄身深藍色西裝,裡面的白色襯衣鈕扣的深藍色,和西裝外套顏色一樣,吊腳褲子下搭配了一對啡色綁帶紳士鞋,刻意地沒露出袜子,腳眼配合潮流低調地裸露着。

    他要面對三名年紀比他最少大一倍的成年男士查問。有人穿着帶波點煲呔,有人頭髮花白背微佝僂,有人不住托着自己的眼鏡。少年說話清晰,刻意安排停逗位置,句與句之間有足夠的沉默,讓大家有足夠時間抄筆記。

    少年那對細小的眼睛,留心地捕捉看着成熟男人抄寫的速度,待對方停筆,眼光從桌子上抬起,他才繼續說下去。即使說到緊湊的內容,他也刻意把語速放慢:「我個人所知_通常_第一_萬用刀有好多地方買到_野外用品_店鋪_有得買既_第二,我自己的用途_同其他人…」

    成熟男人問:「你怎知道其他人呢?只能講你自己。」

    少年接招應對:「sorry,我自己就只用在野外活動_萬用刀上都是微型工具_用途好普通_係開罐頭剪野既用途。」

    ***

    房間異常安靜,卻坐滿了人,有穿了格仔裙校服的女同學,也有少年人父母。父母穿搭得體,母親腳踏斯文裸色女裝皮鞋,父親剪了乾淨髮型搭配格仔上衣,兒子讀的是區內頗有名氣的直資中學。答問持續兩小時,即使來支持的友好都忍不住打瞌睡,父母仍緊張地伸長脖子探頭張望。

    這個場景,和把子女送去心儀學校的面試場景何其相似:一批穿着西裝的大人,輪流向少年查問,看少年人應對如何,穿得過於早熟的少年小心翼翼地回應,背後是一對肉緊的父母。

    但這個少年人面對的是審訊。他被控於2019年11月11日,於鰂魚涌被捕,於其袋中搜出一把萬用刀,被控「管有非法用途工具意圖作非法使用罪」。

    11月11日早上,西灣河發生警員槍擊男學生事件。不久,警員在附近康怡一帶,從警車下來追截一班在行人路上奔跑的年青人。少年被噴中胡椒噴霧,警員作供指稱學生承認自己堵路,並在他身上搜出手套、游泳鏡、望遠鏡、黑色口罩等,但案中關鍵那個「非法用途工具」,是一個放在背包裡面暗格底部已摺起的萬用刀。

    少年於1月15日選擇在法庭上自辯。他解釋,那天早上,他從借宿的女友家離開,穿黑衣是因為準備參加位於自己入讀的小西灣中學的罷課活動。當他和同校女友準備搭地鐵上學,怎知遇上交通塞擠,聯絡同學後決定回路面匯合,再計劃回校。在路上才知道較早時西灣河發生槍擊事件,怎知道在路上就遇到「奔跑而來的警察」,有人嗌「快啲跑!」他們受驚就跑,再被噴射胡椒噴霧、制服及被捕。

    代表少年的辯方律師,呈上一本小冊子,證明少年在學校有參與童軍活動,是故袋中的萬用刀和望遠鏡,是在一個月前,在學校作為童軍領袖要使用的工具,少年稱平常沒有收拾袋子習慣。

    少年人指着證物相片,詳細解釋多功能萬用刀:「這套萬用刀主要用途,只有五至六種。第一個用途是開瓶器;第二個是小剪刀;左下角那個『一字鈚』用來開電器上的電芯蓋,例如露營燈;上面那個細鈎就是用來開啤酒蓋;右面細那個刀仔,好鈍的,我用來在外活動處理食物和包裝;右邊『一字鈚』更細小,也用開小電器螺絲;最裡面鈎型東西,是罐頭刀。」

    法官問:「你是逆時針方向去解釋?」

    少年答:「對。」

    控方追問:「小刀你說比較鈍,鈍的『定義』是甚麼?」

    少年答:「只會用來處理食物或切包裝,不會用來切比較硬的東西。」

    法官追問:「甚麼叫作『處理食物』甚麼叫『切包裝』?實在點告訴我嘛。」

    少年補充:「例如我去露營時,會用這小刀來切午餐肉,切腸仔,(開)雞蛋的包裝盒。」

    法官抄寫時重覆呢喃着:「嗯……切午餐肉,腸仔。」

    彷彿像一場中文科閱讀理解課堂活動,又像一場辯論比賽。那個證物萬用刀,放在膠袋裡,再放入紙箱裡,靠在法庭的牆邊,隨時準備翻出來讓大家有需要時檢閱。

    控辯雙方,曾就「萬用刀」的威力,各執一詞。較早時,法官更曾在庭上測試,用那把萬用刀切開一張白紙。辯方指出,萬用刀「合法用途達一萬種」,切紙都要力氣,沒證據可以用來堵路。法官則指出:「測試過能夠切紙,難不難是另話,但係切到。」

    萬用刀威力爭辯過,少年「童軍」的資格亦一度被爭議。

    控方白髮大狀,微胖的他佝僂着身子,他質疑地問少年,他的童軍紀錄本,更新日期在2015年之後便沒有,言下之意,近期未必是童軍。

    少年則反駁,自小學三至四年級已領有童軍紀錄本,升上中學後,由於是以「學會」形式運作,故執行程序沒有那麼嚴謹,才沒有每年更新,堅持至今仍是童軍總會的會員。控方追問:「有沒有更可信文件?」少年答:「學校的成績表……(也可證明)。」

    語音未落,此時,旁聽席發出微微聲響,少年的父親壓抑着想衝出去的欲望,其太太提點丈夫說:「(把文件)交給律師吧!」原來少年爸爸在目睹兒子自辯,一直緊緊握着一堆兒子的文件,聽到控方挑戰兒子的「童軍資格」,想把多一點文件交出來,證明參與過童軍活動。

    此時,父親躡手躡腳地走到辯護律師旁邊,把成績表交出來,希望幫上一把。當爸爸回到坐位上,庭上的討論已轉移到其他焦點。忽然,旁聽席上,少年的父親鼻頭抽搐了幾下,哽咽的聲音傳出。坐在他前面的記者,感覺到這對父母,面對着巨大壓力。

    被多方質疑,父親都忍不住哽咽,但少年人仍在語氣平緩地,一板一眼地回應一個又一個問題。

    控方:「你見到警察點解要走?」

    少年:「當時社會環境,例如那幾個月,警方經常拘捕我們年輕人,更傳出傳聞,說會給人毆打,新聞都會見到這情況,所以見到幾個警察衝過來,自然會驚。」

    控方:「我向你指出,你的裝束是黑衣人,所以你驚。」

    少年:「我不認同,(和我一同)被拘捕的十來個人,不是全部黑色衫,而且不少人都不是,其中一兩位是匯合一起的同學,直情是穿着校服的。」

    辯方大狀總結陳詞時不忘指出,其中一名拘捕少年的警員曾在口供中被問及「是否學生就可疑?」當時這位警員表示:「當然是的,有甚麼問題?」。大狀指出,在2019年11月,學生就被標籤為可疑,學生就被理解為示威者。

    答辯過程裡,控方律師一度因為組織不了自己的問題,被法官教訓了一頓。在裁判法院的小小房間裡,大家都要按遊戲規則運作。而小心翼翼的少年,每一刻都維持着比他年紀更成熟的平和語氣,直至一處,才顯露一點點稚氣。

    控方:「萬用刀可以用在堵路的過程裡?」

    少年:「我不同意,我不會這樣用,我不同意……囉~!」那個短促而沒有尾音的輕輕的「囉」字,輕飄飄的。即使穿着整套西服的裝束下,在唇槍舌劍的對答之中,少年人只有那麼一剎那流露了一點點孩子氣。在那個初秋,背包裡被發現一把小型萬用刀,被噴了一臉胡椒噴霧的他,被拘捕時年齡才17歲。

    (案件前日判決,裁判官指,少年打算參加罷課,是故沒有帶上課用品,故認為他曾整理過背囊,沒可能沒有發現裡面有萬用刀。裁判官亦認為,少年背囊被搜出的物件,是堵路常見裝備,涉案萬用刀可作鬆脫地磚及剪開物件。裁判官亦認為警員口供可靠,而警員指拘捕時少年曾招認自己堵路,判處少年罪名成立,需還押至農曆年後,等候報告及判刑。和他同案的另一被告,因為警員搜證出錯而脫罪。

    後續:2月19日法庭判處少年240小時社會服務令,他在還押21天後可以回家。)

  • 二拾衫面試 在 Miss Nancyelle 南西大爺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1-17 23: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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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爺挑戰天天寫字 Day 21

    (今天繼續寫小說,寫在喃喃自語後)

    「只要持續21天做同一件事,就能成為一個習慣!」你一定聽過這句話吧。

    我一直是這句話的粉絲,畢竟我這種射手座個性,任何情況下的持之以恆都是難事。但這次天天寫字挑戰,居然就這麼騰雲駕霧、恍恍惚惚來到第21天,還是覺得又神奇,又感激。雖然過程中不乏廢文,但謝謝你們一直都在,讓我有持續挑戰的動力💪🏻



    這幾天陸續有人敲碗我正在寫的小說很久沒更新,也有反應之前的排版方式很難找到前一篇,所以這一篇來試試新的方式,看看大家閱讀起來是否舒適些。等著聽你們的意見。

    🔔小提醒:FB 或 IG 都可以點擊「#大爺寫小說」或「 #大爺寫小說_腦袋 」這兩個hashtag,即能看到《腦袋》目前為止的篇幅,之後更新也都可以這樣操作。

    然後每四、五個篇幅,我會合併為一篇,讓喜歡讀長文的人獨得暢快些。

    以下就是1~4篇,前面讀過的歡迎直接跳到最下面的▪4▪



    《腦袋》

    ▪ 1 ▪

    有天起床,拉開窗簾,窗外的天好像特別亮,秋風瑟瑟,萬里無雲。看了看時鐘,上班又要來不及了,趕緊梳洗更衣,選了中性的木質調香水,一路恍惚地抵達公司。

    突然聽到遠方的小會議室傳來了激烈的爭吵,看來是剛報到不到三個月的那個女生,又跟行銷主管起了衝突。我是不理八卦,獨來獨往的類型,公司的風花雪月、派系鬥爭與我無關,我只需要一份穩定的薪水。

    我中午喜歡獨自吃飯,下了班喜歡自己回家。我不抽煙,所以少了很多到頂樓社交的時間,省力省心。「那個女生太強勢了,其實就留個面子給主管嘛,她都快50了,人生只有工作,難免情緒特別多,給她一點理解,很難嗎?」公司裡最愛當和事佬的A,這麼說道。

    我多想把耳朵關起來,那些流言蜚語與我何干,但工作戴著耳機給人觀感不佳,基本的人際禮儀我還是懂的。

    「但工作這種事,該據理力爭吧。如果什麼都講理解、講人情,那效率在哪裡?」美國回來的K說。「我看她是做不久了,開個賭盤吧。」愛看熱鬧的P語帶諷刺地說。

    我們的辦公室其實很美,極簡主義,四面採光、大片清水模、擦得光透的玻璃隔間,每個人的座位被要求整理得乾乾淨淨,雖然也營業了7年,卻總是像一家剛開幕的設計公司,獨缺門前難看的祝賀植物。當時來面試的時候,不得不說,這個簡單漂亮的辦公室是我選擇進入這家公司的重要因素。

    「碰!」會議室的門被大力推開,力量大到感覺玻璃要被震碎了。全公司的視線都投到了遠方的她,她手裡抱著整疊的文件,眼神表情滿滿怒氣。

    「莫莫!妳進來我辦公室!」行銷主管突然叫到我的名字。我最討厭的,就是成為焦點,這個瞬間我幾乎羞愧到極點。但我心裡想著:「這個女生的事跟我有關係嗎?我們沒有合作的項目啊?我連跟她講的話都不超過10句。」懷著滿腦疑問和莫名成為焦點的羞愧感,我低著頭快步走進了許姐的辦公室。

    許姐說:「這個case換妳跟。韓國廠商要求一起吃飯應酬,那個Zoey就氣成那樣。有一點社會經驗嗎?」

    我很想把我的午餐全部吐在她的桌上,表達我的不滿,但我忍住了。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試圖在臨死前做一些反抗,說:「許姐,我現在手上兩場活動都蠻趕的,我下了班都還把事情帶回家做。我怕萬一要應酬,會壓縮到我的加班時間,加上目前兩場在我手上,再多一個案子,我實在沒信心都做得好。」我皺著眉頭,把眼睛擠成無辜的形狀,但我如果真有點勇氣,真想推開許姐後面的那扇玻璃窗,直接從15樓跳下去。

    「我派個人幫妳如何?唉,說到這個Zoey,我當初看她青春洋溢、充滿活力和野心,想說公司多個這樣的新血應該很健康,沒想到這麼麻煩。被她搞到兩個客戶都快掉了,我快頭痛死了。我真後悔當時⋯⋯⋯」

    我突然聽不見許姐的聲音,用力搖了搖頭,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許姐沒有停止說話,但眼前的她離我越來越遠。我用盡全身力氣抓著彷彿漂浮著的座椅,「天啊這是恐慌症嗎?」我心裡想著。

    睜開眼睛,我醒了過來。那是一場夢嗎?那是一個安靜的午休時間,我其實很不喜歡趴在桌上睡午覺,從小就是。我不喜歡很將就地趴著,既不舒服也不放鬆,感覺只是一個無聊的儀式。但可能真的太累了吧,身體心靈都好累,昨天也沒有特別晚睡啊?我起身走向洗手間,卻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我頭髮怎麼短了這麼多?今天早上梳頭的時候還覺得頭髮終於長過了肩膀;等等,我今天出門穿的是這一套衣服嗎?

    走到茶水間想沖杯咖啡醒腦,背後傳來了同事的腳步聲,逃不開。「ㄟ莫莫!妳知道今天整個下午許姐都要面試新人嗎?聽人事部的說,有10個人要來面試,不知道會找怎麼樣的新人?許姐好像想找男生職員,她說⋯」J話還沒說完,手機響了,用手勢示意我等等再聊。

    我拿著咖啡走回座位,頭痛欲裂。有個女生朝我走了過來,穿著合身的白襯衫和及膝窄裙,踩著一雙尖頭平底鞋,臉上掛著淡妝,表情很是自信,開口問我:「您好,我是來面試的,請問要在哪裡報到?」

    我心裡充滿疑惑,這不是已經上班快三個月的Zoey嗎?她還要面試?我還來不及答覆,櫃檯行政向她揮了揮手,她對我輕聲說了謝謝,便往門口走去。

    午休時間剛好結束,到外頭用餐的同事們魚貫步入,P湊到我耳邊問:「剛剛那個女生是來面試的嗎?妳看到了嗎?」

    我望著Zoey的背影,在夢境和現實間徘徊,我回到過去了嗎?還是我剛剛在夢裡去了未來?



    ▪2▪

    我覺得有點累。但不論我究竟在夢境中去了未來,或者在那個時刻回到了過去,喜歡的討厭的人都還活著,這個世界依舊運行著。



    牆壁上的時鐘,指針即將來到18:00,我開始收拾包包,準備下班。我通常會稍微加點班,至少等三分之一的同事先下班,我才會離開,堅持演好演滿我的認真合群,但今天真的累了。

    我坐上18點15分準點的公車,腦袋還是昏昏沈沈。下班的公車是一個很特殊的場域,集合了所有人累積了一日的疲勞、倦怠;卻也同時乘載著其他複雜的情緒,有人興奮期待著晚餐約會,有人為了應酬倍感壓力,有人想孩子、想狗、想貓,歸心似箭;也有人餓了一天,滿腦滿腹的食慾,或者其他的慾望。總之那裡才是真實上演的人生,下了班,才開始每個人精心設計的扮演和追求。

    我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座椅,那是我最喜歡的位置,可以不被觀察,又能盡情窺探整車的人生故事。我常常想,如果我不是個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上班族,我應該能成為小說家,或者漫畫家,但也不是特別出色的那種,頂多餬口吧,畢竟我始終欠缺想像力。



    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是Z傳來的訊息:「下班了嗎?我到餐廳了。」我足足停頓了大約10秒,等等,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三個月前,我們已經徹底分手了啊。



    從學生時代到現在,這個分分合合卻始終原地踏步的緣分,像個買了十幾年的洗衣機,難看的顏色,有點髒有點舊,啟動的時候,總發出很沈重的噪音;但還能運轉,衣服也洗的算乾淨,所以一直捨不得丟。電視廣告裡的新型洗衣機,總是光鮮亮麗又那麼高科技,我怕貴,怕我不會用,更懶得學。

    我們分手了三次,也復合了三次。沒有一次是外遇導致的,但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個性啊、價值觀啊、對未來的規劃沒有共識等等。老實說,我也檢討過自己,為什麼每一次復合的原因,都是寂寞?

    我是對自己相對寬容的人,我不喜歡獨處,更厭惡寂寞,於是分手後的夜裡,只需要一部愛情電影,某段和朋友的對話,或者只是幾杯紅酒的催化,都能把我變成一個意志力非常薄弱的人;而他,是個平凡的好人,心腸總是軟綿綿的,我的簡訊、我的電話、我的舉棋不定和膽小懦弱,他總是概括承受,於是復合像是我丟他撿的低俗遊戲,一直玩不膩。



    我提早下了車,轉搭捷運,前往那個熟悉的景觀餐廳。今天是我們相識11年的日子,我們不慶祝交往紀念日,而慶祝相遇紀念日,不是因為分合太多次;而是我們都覺得17歲的時候,如果我們任何一方選擇不出席那場社團活動,我們永遠只是陌生人。

    但我總偷偷以為,慶祝相遇,單純因為那是整段感情裡,最美的時刻。



    遠遠就看到 Z,隨性的髮型、不合身的西裝,還有那條灰色的窄版領帶。我一路看著他,緩緩走近,像電影運鏡一直由遠拉近,我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看過他了,都忘了他曾經很好看。代表學校拍過招生的宣傳照,還拍過幾支電視廣告,然後用那些辛苦賺來的錢,帶我去環島。

    「今天想吃什麼,好像有新菜單。」Z的聲音很溫柔,我想起以前,他問我最喜歡他什麼的時候,我都會說,我最喜歡你的聲音。「你決定吧。我們今天吃點不一樣的。」我按耐著內心的種種疑問,揚起嘴角回答。



    現在看起來,如果我在夢境中去了未來,那分手就只是夢的一部分;但如果其實我回到了過去,那現在的我們仍然還在一起,而分手應該就在我們吃完晚餐,走路回家的時候會發生。

    前菜、主菜、甜點,我們勉強地完成了慶祝相遇紀念日的儀式。也許 Z 覺得一點也不勉強,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很開心。他今天喝的比平常多,我也多喝了一杯,在朦朧月色暈染的城市裡散步,其實是件很浪漫的事。



    我們牽著手,走過人潮,走過十字路口,走過杳無人煙的都會公園,我們沒什麼說話,但此刻的我沒有一絲想要分手的想法,我很想告訴他那個奇怪的夢,但正當我要開口,Z說:「莫莫,我有些話想跟妳說。」



    ▪3▪

    Z的表情很特殊,我說不出為什麼,總之心裡有些混亂。在公園泛白的路燈下,他停下腳步,尷尬地拿出了口袋的鑽戒,說:「我什麼都沒有,妳願意嫁給我嗎?」

    等一下,我們不是要分手嗎?

    我心裡想。可是看著他真摯又誠懇的眼神,我說:「好啊。」我們擁抱,我們看著彼此。我頭很暈。



    看散文的時候,我總覺得,太浪漫的情節都是杜撰的。鮮花、現場演奏、煙火或者求婚,都是假的。



    人生是這樣嗎?自己覺得混亂的時候,身旁的人卻特別冷靜,好似劇本都是他寫的。值得相信嗎?值得理解嗎?值得愛嗎?

    我看著Z的臉,他的臉紅通通的。沒有電影裡那樣澎湃的情節,沒有音樂、沒有玫瑰,反而顯得他的態度特別真實,卻有點拮据,如同一碗什麼都沒有的陽春麵。我喜歡他,卻也沒那麼喜歡他。

    他跟我求婚,我只覺得感恩。我是個沒什麼優點的人;不高不矮、不美不醜,求學路上向來沒有出色的表現,人群裡不起眼,幸運之神不曾眷顧我;如果人類的各種平凡需要一位代言人,我想那是我。

    真的,謝謝他願意愛我。

    那個去到未來的夢,突然在其他的思緒裡緩緩沈沒,好像一點不重要了。我要結婚了,但我為什麼一點也不興奮,一點也不想慶祝?我猜,那因為我很知足吧。



    回到家裡,爸媽都睡了。自從哥哥出國念書,接著在里昂定居之後,我成了家裡唯一的焦點。退休的父母,你以為他們什麼都看開了,事實卻正好相反。

    以前他們總是忙得忘了參與我的成長,更從未參與我的喜怒哀樂;我得獎的時候,我被課業折磨得想自殺的時候,我考上喜歡的大學的時候,我失戀的時候,我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的時候,他們都像瞎了聾了,沒有一點反應。

    他們總對外人說:「我們家妹妹很乖,從小就很會照顧自己。甚至連哥哥都是她照顧的。」他們好像除了「很乖」,擠不出任何一個形容詞形容我,因為不論他們多麼愛我,他們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我。

    他們退休了,少了工作上的比拼,只剩下朋友、親戚之間的競賽。誰的孩子賺得比較多?誰的女兒嫁得比較好、比較早?我開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因為爸媽不再說:「妹妹很乖。」他們開始對朋友說:「妹妹小時候太乖了,現在變得太有主見,說還不想結婚啦。」



    自從哥哥去了法國,我終於擁有了自己的房間。

    那一天,我把哥哥的書和模型小心地收到紙箱裡,推到床底下,然後再在書架上擺滿我喜歡的雜誌。我買了人生的第一個香氛蠟燭、第一盆多肉植物,還有一盞白色的檯燈。

    我不敢告訴我爸媽那幾乎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一天,因為我不希望他們以為我在抱怨之前的生活,或者對於我們有限的財富而內疚;我也沒有告訴哥哥,畢竟跟他共享一間房間很好,只是整個房間都屬於我的感覺,更好。



    為了不吵醒爸媽,我躡手躡腳地洗完澡,躺在床上。望著貼滿星星貼紙的天花板,突然想起 Z 跟我求婚的表情,想到自己居然被求婚了,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明天該怎麼告訴爸媽呢?他們會為我開心嗎?

    「莫莫,妳開心嗎?」



    我習慣讓窗簾留一個隙縫,因為早晨的陽光是最好的鬧鐘。在曬得溫熱的被褥裡醒來,那是件很幸福的事,今天也一樣,我正準備緩緩睜開眼睛,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嚇醒⋯「莫莫!妳怎麼還在睡!快給我起床!」

    「哥?」我的眼睛睜得很大,看著眼前的哥哥,我很想大吼:「哥你怎麼回來了?」但哥穿著成套西裝,對著鏡子抓著頭髮,一點也不像剛下飛機的樣子。我好想用力抱住他,因為他這兩年都沒有足夠的假期可以回家,我很想他。

    「幫妳化妝的幾點要來?妳快點去刷牙洗臉啊!」哥哥轉過來看著我,拍著我的背,有些不耐煩地督促我。「哥我頭好暈喔。」我只說得出這句話。

    「誰叫妳昨天不聽話。今天要結婚的人,昨天還敢喝那麼多!」

    ⋯⋯

    「你說什麼?」




    ▪4▪

    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是個記性很差的人。但這兩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已非記憶力好壞得以解釋。

    我從不祈求乏味的生活多有生趣,也不奢望談什麼轟轟烈烈的戀愛,人生對我而言,就是一場不得不去的旅行,不論想不想出發,車票買好了,被幾千隻手推上了車,被幾萬句道德倫理簇擁前進,而我不曾有一絲反抗。這是老天對我向來麻木的一種懲罰嗎?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床上緩慢移動到鏡子前,鏡子裡的我,染了淺褐色的頭髮,頭髮長度剛好適合優雅地盤起來,彷彿早已為婚禮精心準備。

    和打扮得體的哥哥並肩站著的我,看起來特別憔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感覺瘦了一圈?我的腦袋到底怎麼了?生病了嗎?還是我,其實一直在做夢?或者,在這些互不相干的時空裡,始終是我一個人孤獨地旅行。我不敢想。

    哥哥勾著我的肩,像小時候那樣。什麼話也沒說,靜默著,看著鏡子裡的我,約莫5秒鐘。房門被輕輕推開的同時,聽見了A的聲音:「莫莫!妳該不會還在睡吧!」

    A還是那個溫暖可愛的樣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學二年級就認識了。我喜歡她總是很快樂,總是樂觀,總笑得像能感染整個世界。我內心的那些陰鬱、晦暗,她不知道是怎麼也看不到,還是絲毫不在意,總之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我,在那些連我自己都快放棄自己的時候。



    A跟哥哥快速打了聲招呼,就把我又拉又推地趕到廁所,要我快點洗個臉,按表定時間,彩妝師就要到了!我的大腦幾乎要放棄運作,無能地想要單純倚靠我的心,度過接下來的每個時刻。我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出浴室。A順手為我穿上外套,抓著我的手說:「剛彩妝師說會遲到10分鐘,走,我們下去買杯咖啡醒醒腦。」

    我猶豫了,但還是開口說:「A,我跟妳說件事。」

    「怎麼了?妳心情看起來不太好欸?」A的貼心,常常不著痕跡。買咖啡只是想讓我出來透透氣,陪我聊兩句。

    「我覺得我的時間被偷走了。」

    「什麼意思?被誰偷走?」A皺著眉問:「妳不想結婚了嗎?」



    「妳願意相信我嗎?我接下來說的話會很荒謬,但我希望妳好好聽我說。」我說。A非常誠懇地盯著我看,用她那又圓又大又天真的眼睛,想把我看穿、看明白。

    「我最近常常會失憶。我的前一個記憶,是Z跟我求婚,然後隔天睡醒,居然就是今天了。妳懂嗎?有人偷了我的時間!我的人生不見了。」

    A一動也不動。

    天上的雲,街上的行人、車輛,就連紅綠燈號誌,分隔島上飛揚的旗幟,或者開到一半的便利商店的自動門。時間彷彿凍結。

    而我也完全無法動彈。



    我睜開眼睛,就坐在我的床上。穿著合身的露肩白紗,妝髮造型都完成了。彩妝師正在為我細心上蜜粉,調整著頭紗。但我全身都好不舒服,我好想吐。

    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能倒杯水給我嗎?」彩妝師往門外走去。

    A在門縫間露出她的小臉,說:「莫莫,妳準備好了嗎?新郎和伴郎們到樓下了喔!」我滿心滿腹的不知所措,我的表情痛苦不堪。

    哥哥把門敞開了些,走進房,把門關了起來。搭著我的肩,直視我的雙眼說:「莫莫,怎麼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突然被眼眶裡的溫熱搖醒,斗大的淚珠滑過雙頰,時間彷彿緩了下來,我好想跟哥哥說我的腦袋好像生病了。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怕我又要失去什麼。

    「莫莫,妳開心嗎?」哥哥蹲低了身子,握著我的手問。

    「我很不快樂,我在虛實之間的荒蕪活著。我想要踏實地哭、盡情地笑,我想要真實的情緒。我不想要虛幻的夢。」這些我都想跟哥哥說,但我一個字也沒有說。

    我不願他的人生如同我的,被這樣粗糙對待,任意剝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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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爺寫小說_腦袋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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