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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05 03:3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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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積法則證明 在 金老ㄕ的教學日誌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戰國名將生死錄】孫臏:奉行詭道的無奈
有部以虛構歷史為背景的電視劇─琅琊榜,劇中的故事主角是一位閃爍著天縱英才的少年將軍,他遭人陷害後雖然僥倖逃出生天,卻身中劇毒導致容貌大變,體質也變得異常虛弱。之後,他為了復仇,率領麾下的能人異士加入朝堂政爭。
有一次,主角憑著智慧扳倒政敵後,正對著炭爐烤火。爐火雖旺,但主角虛弱的體質導致他仍發冷打顫,以至於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燒紅的木炭。可想而知,主角被燙傷,此時他悲涼地對身旁人說:「你知道我這雙手,以前也是挽過大弓,降過烈馬的。可是現在只能在這陰詭地獄裡,攪弄風雲了……」
雖然琅琊榜的背景是參考魏晉南北朝時代,但我看到以上場景時,卻認為:「這應該是最能具體呈現殘廢軍師─孫臏的場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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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餘之人
孫臏,太史公司馬遷認為他的祖先是赫赫有名的孫武,也就是《孫子兵法》作者;他原本的名字則難以考證,會以「臏」為名,是來自昔日同窗─龐涓的背叛。
話說龐涓學成兵法後,在魏國擔任將軍,他認為孫臏的才能遠勝於己,為了扼殺未來可能的勁敵,龐涓先把孫臏請來魏國,隨即誣陷他,使孫臏被處以黥刑以及臏刑。
黥刑是指在受刑人臉上刺字或是圖案,主要目的在於讓眾人能夠認出受刑人的身份,好達到羞辱的效果。臏刑,在不同時代又有刖刑或斬趾的名稱,根據春秋戰國的古文物,這種刑法會斬斷受刑人的足部,而另一種說法則是挖掉名為臏骨的膝蓋骨,好破壞受刑人的行走能力。
龐涓的毒辣不只是奪走孫臏肉體的健全,更在於扼殺孫臏的社會地位,因為被處重刑之人基本上不可能擔任官職。同時孫臏還要承受巨大的精神折磨,因為他之後都被人稱為「臏」,一再被提醒……自己是個罪犯以及殘廢。
任何人被陷害,復仇通常是最直接的想法。但看孫臏當時的處境,除了終生殘廢,對手還擔任當時最強盛國家的軍職,如此地獄級難度,如果是一般人應該會選擇放棄對抗好苟延殘喘,可孫臏將用他接下來的行動證明:我非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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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忌賽馬
孫臏首先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脫離險境,避免龐涓進一步的迫害。於是他秘密接觸到訪問魏國的齊國使者。為何會選擇齊國呢?因為孫臏的祖先─孫武就是齊國人。雖然不知道孫臏具體跟使者談了什麼,但最後使者被孫臏打動,願意帶他回到齊國。
接下來,孫臏開始尋找可以攀附的有權人士,於是他找上了齊國貴族─田忌。
從史料看田忌的言行舉止,此人一方面對人比較不設防,相較於其他高層人士會更願意接觸已經跌落社會底層的孫臏,另一方面田忌的思考模式頗為直率,若能獲得他的肯定,他會毫不掩藏的向人推薦,這就可以讓孫臏有機會接觸到更高權力之人,增加自己復仇的可行性。
跟隨田忌一段時間,孫臏知道他經常與齊國貴族們玩賽馬賭博,也發現田忌往往輸多贏少。於是有一天,孫臏對田忌說:「信不信我有方法包你贏。」
一聽有穩贏的方法,田忌催促孫臏趕緊講,孫臏說:「跑馬比賽會分為上、中、下三等,將軍的馬其實並不差,只是主公財力比你更雄厚,他每一個等級的馬自然都比你好。所以等一下比賽,你用下等馬對戰主公的上等馬、上等馬去對戰中等馬、中等馬去對戰下等馬。」
田忌按照孫臏的安排,結果首戰大敗,後兩場卻獲得勝利,兩勝一負的結果使田忌贏得齊威王的千金賭注,這也引起齊威王的懷疑:「你小子平常都以絲毫之差輸給我,怎麼今天先大敗,後又倒贏我兩場?」在田忌的解說後,齊威王認識孫臏並向他請教兵法,之後就讓孫臏擔任自己的兵法教師。
這場被後世稱為「田忌賽馬」的典故,不但成為後世玩對戰組合的一種謀略手段,我認為他最重大的意義,其實是孫臏在傳達一種思想,那就是:真正重要的是達成目標,所以規則可以拿來利用、觀念更要被打破。
其實純以運動競賽的角度來看,孫臏的舉動破壞參賽者共識顯得挺不地道,但如果以贏賭金來看,孫臏的靈活思考無疑值得被高度肯定。
舉一個類似的例子,NBA國王隊的老闆是個富豪,這富豪的女兒喜歡打籃球,並且想要她所屬少年籃球隊拿冠軍,富豪老爸經過觀察後,為女兒的球隊制定一個戰術:全場緊迫盯人。
一般來說,A隊從己方籃框下的底線發球時,B隊會守在球場另一端的籃框進行防守,但全場緊迫盯人卻是不等A隊發球,B隊所有人就一對一的貼身防守隊方球員,好造成發球方極大的壓力。
富豪老爸於是讓女兒的隊伍勤練體能,使她們能負荷極需體力的緊迫盯人戰術,甚至還告訴隊員要不斷的吼叫、揮手以及貼身,讓敵方隊員在聽覺、視覺、觸覺全方位的感到壓力山大。結果這一招效果超群,把抗壓力還不成熟的青少年對手全給嚇傻了,最終富豪女兒的隊伍獲得冠軍。
但在晉級過程中,不斷有人抗議:在球場大呼小叫很不尊重對手、貼身打法及小動作極其骯髒、球賽進程不流暢完全破壞觀眾興致……面對抨擊,富豪的回答是:「我們照規則來呀,重點是……我們贏了!」
所以雖然只是娛樂性質的賭馬比賽,孫臏已經展現出能洞悉勝負的眼光,這對急於爭霸的齊威王來說,絕對是必要的助力。另外,對於需要攀附有權人士才能展開復仇的孫臏來說,這場賽馬比賽只怕是盤算已久的亮相機會。而今他也成為強國的軍事顧問,總算有資格站上能與仇人針鋒相對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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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陵之戰
前354年,趙國進攻魏國的盟國衛國,魏國於是派兵進攻趙國,而且很快包圍趙國首都邯鄲,展現出戰國首強的實力。眼見大勢不好的趙國趕緊派使者向齊、楚兩個大國求援。齊威王收到救援請求,很快決定出兵打擊魏國實力。於是命一路齊軍圍攻魏國的襄陵,另一路齊軍則去援助趙國。
本來齊威王打算讓孫臏擔任救趙軍隊的主將,但孫臏拒絕道:「我受過刑罰,沒有威望可以統領軍隊。」看著不良於行且破相的孫臏,齊威王了解將士的確很難在短時間對孫臏心悅臣服,所以任命田忌為主將、孫臏為軍師,前往趙國迎戰魏軍主力。
話說龐涓能當上魏國將軍的確有他的實力,當救趙的齊軍剛抵達齊魏兩國邊境,他已經攻破趙國首都邯鄲,並率軍進攻殘留在衛國的趙軍。眼看形勢越加危急,田忌準備下令:「立刻進入趙國,隨時預備與魏軍交戰。」
「不可!」孫臏說:「救趙不一定要去趙國。」
看到田忌滿頭問號,孫臏解釋:「當你看到兩個人鬥毆,如果直接跳入,非但不能隔開兩人,自己還要身受其害。現在直接進入趙國,必然遇到駐守魏軍的抵抗,姑且不論是否能成功救援,我們自己都要蒙受不小的損失。魏國長期攻打趙國,如今主力大軍都在外征戰,國內就剩老弱殘兵,所以我們應該避實擊虛,速攻防守空虛的魏國首都─大梁,這樣攻趙的魏軍一定會回國救援,而我們可以預先在交通要道設好埋伏,在以逸待勞的優勢下迎戰,如此既達成救趙的目的,還能確實打擊魏國的實力。」
當田忌聽到「圍魏救趙」這個突破性的思維,在震撼之餘當即表示:「全聽您的主意!」
於是當龐涓在衛國奮戰時,突然接到消息:「急報!齊國大軍向大梁快速進軍,主公發出告急書信!」
龐涓簡直氣瘋了,他可是即將大獲全勝,但齊軍卻輕而易舉地逼自己必須放棄所有戰果。但他很快鎮定下來,並詢問信使:「有齊軍進攻路線的消息嗎?」
信使回答:「齊軍目前主攻平陵。」
「哈!齊軍這是自找死路。」
龐涓對部下說:
「平陵城雖小,但這裡人口眾多,負責防守當地的大夫可以迅速組成軍隊抵抗入侵,齊軍豈能輕易攻克該地?況且平陵離衛國很近,我軍可以在回援路途中順便切斷齊軍後方糧道。如此看來,齊軍主帥根本是無能之徒,我們趕緊回軍,只要與本國守軍配合夾擊,定叫這批齊軍死無葬身之地!」
「先生,斥侯回報,魏軍已經折返回國。另外按您吩咐,先前派出臨淄、高唐兩城的大夫率軍進攻平陵,結果我軍被打的大敗而歸。」
聽到田忌的報告,孫臏冷靜地回應:
「之前我們選擇容易被包抄的路線進軍,如今又吃了敗仗,這下敵軍一定更加輕視我軍。現在再請將軍派少量部隊攻打大梁城附近地區,這樣魏軍會更急著回援,然後我們決定埋伏地點,等著兵疲馬困的魏軍自投羅網。」
「請問應該在何地設伏?」
仔細觀察地圖後,孫臏肯定的指向一個地方:
「桂陵。」
「再快一點!」
龐涓顧不得麾下的戰車劇烈搖晃,不停催促著車夫加速。日前他又收到大梁城告急的書信,要是他再不趕到,就算齊軍沒有攻下大梁,但日後免不了被主公責罰。所以當他率魏軍回國,並輕易就擊敗阻擊的齊軍,他就決定先率戰車、騎兵、輕甲步兵以最快速度先趕到大梁。這樣他能先給主公一個交代,之後在再指揮大部隊掃蕩齊軍……
殺!!!
瞬間爆出的殺聲,讓經歷數天強行趕路的魏軍錯愕,接下來他們看到齊國大隊人馬湧出,在懸殊的人數差距下,魏軍瞬間被擊破,龐涓也直接被俘虜。
「我中計了!齊軍主帥之前一直在示弱讓我輕敵,之後掌握好距離,在我軍氣力不繼的半途截殺我們。這世上有如此強者能如此精確計算心理及地理?」
驚愕莫名的龐涓被帶入齊軍主帳,他首先看到的,是相貌堂堂的主帥─田忌。
「就是他擊敗我的?」
看著龐涓心有不甘的眼神,田忌轉向身旁的人說:
「先生,想和您的故人敘舊嗎?」
小兵推動特別設置的車子,讓平日安座其中的軍師靠近龐涓,看見車上那張帶有刺青的面容,龐涓失聲叫道:「竟是你這豎子!」
孫臏則語帶深意的說:「久違了,龐將軍。」
雖然齊軍在桂陵之戰取得戰術性勝利,但魏軍主力尚存,之後還將另一路攻擊襄陵的齊軍打的大敗。齊國只能聯合楚國向魏國提出休戰,為表和談誠意,齊國釋放被俘的龐涓。
在返國的路上,龐涓心中暗道:「孫臏,你會贏我,是因為你在暗而我在明,如今你我據知雙方底細,日後再戰,定叫你這豎子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龐涓被釋放的消息,孫臏顯得很淡然,反倒是知曉兩人過往恩怨的旁人忍不住問:「先生,您這樣就甘心了?」
孫臏依舊淡然地回道:「還不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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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陵之戰
西元前342年,魏國攻打韓國,抵擋不住的韓國向齊國求救。齊威王一樣派田忌為主將、孫臏為軍師,率軍援助韓國。開戰之初,孫臏再次使用襲擊大梁的戰術,這消息很快傳到攻韓的龐涓耳中。
「豎子你技窮矣!同樣的招數對我施展第二次是沒有用的!」
早有防備的龐涓迅速回軍,但方向卻不是大梁,反而是前往齊魏邊境。
「將軍,我們為何不直接救援大梁?只要回到都城,就可先確保萬無一失呀。」
面對軍隊名義主帥的魏國太子提問,龐涓說:
「齊人欺我太甚,我們應該搶在他們進軍的中途就與他們開戰。齊軍士卒一向怯戰,而我國的魏武卒卻是訓練精良,所以雙方交戰,我軍定能大獲全勝!」
同一時間,田忌詢問孫臏:
「先生,圍魏救趙雖然是妙計,但上次能成功是攻擊不備,這次重複用還能奏效嗎?」
孫臏自信的回答:
「管用的招數值得重複使用,而且還可以變招。齊軍向來以怯戰聞名,龐涓曾敗於我手,一定自恃魏軍精良而急於向我復仇,所以他會對我們展開追擊。現在請將軍下令,讓齊軍向著本國後撤,當魏軍接近我們時,在第一天設置10萬個做飯的灶,第二天則減為5萬個,讓士兵合灶吃飯,第三天再減為3萬個。」
於是當龐涓追擊齊軍時,他觀察到齊軍每天都在減灶,不禁樂道:「我本來就曉得齊軍懦弱,可沒想到才過三天,他們就逃跑一大半。現在本將親率騎兵追擊,定叫齊軍死在異地無法歸國。」
馬陵,孫臏為龐涓設下的伏擊圈。田忌向孫臏回報:
「軍師,按您吩咐,已在官道兩旁設下萬名弓弩手埋伏。」
孫臏呼了一口氣,昔日夙怨將在今日完結。
「我估計龐涓今夜會趕到,此地兩旁多是峻隘險,所以他必走官道。請將軍削掉路旁大樹的樹皮,在露出的白木上刻字,龐涓必然會點火觀看,那時就讓埋伏的士卒放箭齊射。」
聽完孫臏的吩咐,田忌問:「請問樹上要寫什麼?」
夜晚,馬陵道。
龐涓率兵疾馳,但越走心中越是不安,因為此地太適合埋伏,自己是否先暫停好做觀察……
「將軍,我們發現前方樹木似乎有刻字。」
「莫非是齊軍有留下什麼記號?」
為了解決疑惑,龐涓命令部下點燃火把好觀看。隨著火光燃起,龐涓看見眼前上幕上的刻字……「龐涓死於此樹之下」。
嗖嗖嗖!
「啊~~~」
先是箭矢破空之聲,再來就是魏軍此起彼落的嚎叫。埋伏的齊軍萬箭齊發,眼看魏軍全盤崩潰,龐涓屈辱地拔出配劍抵在自己的咽喉,他羞憤地喊出最後一句話:「遂成豎子之名!」隨即手往脖子一抹,之後頹然倒下。
齊軍埋伏成功後,乘勢攻擊留在後頭的魏軍,此戰斬殺10萬魏軍及魏國太子。魏國元氣大傷蹦一蹶不振,齊國則開始稱霸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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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
馬陵之戰結束後,孫臏對田忌說:「將軍有意做一番大事嗎?」
田忌說:「我們不是已經完成一番大事了?」
孫臏說:「真正的大事,現在才開始。將軍與在國內主政的鄒忌一向不和,如今的勝仗,必然讓鄒忌趕到威脅,所以他一定會對你下手。因此將軍最好不要解除武裝返回齊國,而是讓安排老弱士卒把守主地。主地道路狹窄,就算只是讓老弱士卒防守,倚靠地形優勢仍可以一當十的守住。然後將軍背靠泰山、左靠濟水、右靠高唐的佔有根據地,接下來用輕車戰馬直衝齊國首都臨淄;那時鄒忌必定出逃,齊國大權就由將軍掌握決定了。否則,將軍有可能無法安全返回齊國。」
田忌瞪大眼睛看著孫臏,之後……
「先生,您是否多慮了?田忌雖與鄒忌不和,但若因爭權而擅自用兵威逼,也絕非我所願。況且我對主上向來忠心,形勢魏必如先生說得如此險惡呀。」
聽到田忌的回應,孫臏想著:
「真是光明磊落,曾幾何時,我也跟你一樣。正因如此,你跟我當初一樣沒能了解人心可以有多麼的陰險黑暗。」
如孫臏預料,鄒忌果真出手抹黑田忌。他派人假裝成田忌部下並大動作找人占卜:「田忌將軍三戰三勝,現在名震天下後欲圖大事,是否占卜一下好觀看吉凶?」之後立刻逮捕占卜師,讓占卜師在齊威王面前說出以上言論。
接到被抹黑的消息,田忌大為恐慌,只好出奔到楚國尋求庇護,孫臏也隨田忌來到楚國。
「老師,田忌將軍雖受厚待,但楚王仍提防他。現今我們無事可做,又該如何呢?」
自從桂陵之戰揚名後,孫臏接納一些願意學習的門徒,聽到學生的疑惑,孫臏回道:「怎麼會沒事情做呢?你們該學會等待時機,等待時則要學會自處。先前為師事務眾多,如今清閒,我打算整理自己的用兵心得,你們也來幫忙並從中參詳思考吧。」
在弟子的協助下,孫臏回憶起他的過往,並總結他在其中的心得。他是如何協助田忌、又是如何與齊威王應答、又是如何在戰場上施展謀略擊敗他的宿敵……隨著內容累積,一部兵法書正逐漸成形。孫臏不無感慨地說:「我的祖先孫武,以戰場上的勝利名震一時,但真正讓後人都紀念他的,卻是他退隱後寫成的兵法;如今我同樣為當世人所知,那讓後人知曉我的,或許也正是這部兵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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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緒
作為著名的軍事家,孫臏的下場卻是不明。有人說,後來隨著田忌的誣陷被澄清,孫臏隨著田忌回國並繼續出謀劃策,之後頤養天年。也有人說,孫臏不得善終。甚至之後有人質疑司馬遷的記載,認為孫武跟孫臏應該是同一個人。
西元1972年,在山東臨沂銀雀山漢墓出土了竹簡本的《孫子兵法》和《孫臏兵法》,打破眾人對孫臏存在與否的質疑。
我最初聽孫臏的故事,對於他復仇成功而且切中要害的詭道奇謀感到著迷。但這一次我試著帶入孫臏處境好描述故事時,我才意識到:他的一生大多在後天的殘廢中度過。
雖然經歷非人的身心創傷後,激發孫臏潛藏的智慧,可如果我是孫臏,我會喜歡這樣的交換嗎?
因此在我代入孫臏時,我猜孫臏是否不只一次想著:「我以往天真無知可雙足健全的活著,如今洞悉世間卻雙足俱殘。那些過去且失去的美好,我忘不了可也無法挽回。如今所能做的,無非是善用過去不曾得過的眼界及經驗,完成自己現在認為最理想的目標。只是有時,對那幻滅的憧憬,仍是無法言語的悔恨……」
圖片:三國志14中的孫臏
我其實蠻喜歡光榮的孫臏,因為他們有呈現刺青的面貌。不像我們華人拍的影視作品,孫臏的臉都光滑潔白,唉~~~真是越看越火大,純歲是現代人的意淫嘛,一點考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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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火燒屁股🔥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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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挑食媽媽」的孩子不挑食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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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我認為教養中的最大挑戰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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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高敏感兒童的善解人意part2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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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我最喜歡的育兒品牌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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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教養的一致性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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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有其母必有其「女子」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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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抓狂A咖,不打不打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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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育嬰苦海的沉溺與上岸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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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有點害羞的幾件育兒小事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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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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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語言爆發期之不要「不要」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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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如廁訓練」初步完成(戒日間尿布)上篇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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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孩子比想像中更懂得愛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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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如廁訓練」初步完成(戒日間尿布)下篇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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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不專業軍事化訓練part2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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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將就將就」就好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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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佔有與分享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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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父子頭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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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親子旅遊的三個眉角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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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你的不以為苦,就註定了讓自己更辛苦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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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林爸的一打二初體驗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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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有失必有得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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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一次的父女約會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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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當了爸媽才明白的育兒真相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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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我們家的親子共讀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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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林爸一打二新成就解鎖👉去公園玩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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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你的爸爸不是你的爸爸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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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今日的一天是未來的一年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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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老嬰的居家健身房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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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每個憤怒的靈魂都渴望被擁抱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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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姊吼功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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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從側拍發現腰痛的原因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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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猛獸出閘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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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要聽爸爸講故事的,過來!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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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理想的教養,容易嗎?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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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指令明確的必要性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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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腳力訓練──他們的極限,在我們的想像之外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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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讚美孩子,Yes or No?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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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暑期親子館巡禮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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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其實他都知道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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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雙寶2歲生日快樂🎂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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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親子教育的三根支柱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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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一打二日常,正式啟動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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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無數次的練習,就為了「等一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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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粗魯媽媽與2隻小人的加乘作用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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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好險,我沒有敗給恐懼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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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笑你斷電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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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爸爸的育嬰假年度心得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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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不要怕孩子失落,而要幫孩子找到安頓自己的地方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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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成就解鎖✅信義親子館+鼎泰豐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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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瑞典的「父親育嬰假」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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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甩了你的手之後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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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自己的口罩自己負責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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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逛街守則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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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還要!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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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計畫狂,今天沒有計畫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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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一打二腳架自拍挑戰📷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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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幸運的星巴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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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自我評價」開始發生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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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小孩不會說謊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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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世界越快,心則慢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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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這是我的,請你離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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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讓「在情緒裡迷路的孩子」回家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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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成就解鎖✅開車上路&流感疫苗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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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與其一味禁止,不如解決問題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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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必毒」推薦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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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一張照片的三個光點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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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教孩子貼心之前,我們要先學會感謝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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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成就解鎖✅一打二吃火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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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口罩之亂──大人要決定自己的行為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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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每一次的手足衝突,都是為了學習如何相親相愛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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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一打二生活的四大轉變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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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成就解鎖✅無推車半日行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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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餐桌對話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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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台茂血淚詩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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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成為母親,會感到被剝奪,也會被填滿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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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孩子,為什麼不說對不起?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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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睡前的眼淚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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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恭喜畢業🎓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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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平凡一天的不凡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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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從「全職奶爸」到「職業老爸」的瓶頸與轉念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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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生氣不可怕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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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有時候,「給予」也是一種「剝奪」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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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每一種依賴都需要時間養成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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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薩提爾式對話」日常二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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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哭笑不得語錄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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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我們的教育實驗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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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小孩不會說謊part2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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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世上最珍貴的愛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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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停頓──讓問題跑一會兒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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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你氣完了嗎?」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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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幸福,不用比較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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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窒息的愛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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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雙寶的婚禮初體驗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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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家有二子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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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還我一個瑜珈墊的空間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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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高敏兒不怕跌倒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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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今晚,爸爸煮大餐給你們吃!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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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寒假倒數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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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寒假來了,是增溫的開始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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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雙胞胎育嬰假上半場心得👩👧👦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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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弟弟旺盛的求知慾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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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姊姊的幽默感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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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爆炸了,然後呢?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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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聽核心」──最實用的對話工具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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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關於「放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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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孩子越大,我們越自由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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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小小理髮師💇🏻♀️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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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勇敢不是不害怕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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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積極暫停區」讓我們避免彼此傷害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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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我們的需求不一樣,但是一樣重要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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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觀點的選擇──是任性或是愛?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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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我們在愛裡自由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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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自我安頓,是成長過程中最好的禮物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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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當對話入口被封閉時,我能做的只有陪伴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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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三年磨一劍,終得此照片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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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一個笑容,兩種解讀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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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我用「四要」,面對孩子的「不要、不要」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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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在孩子心中,種下一顆「感恩」的種子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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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一致性──最理想的應對姿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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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八個月,我陪著你變勇敢!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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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現在的依賴,都將成為往後的奢侈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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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看見身邊的青鳥,你才能真正擁有它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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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成就解鎖✅陪媽媽去按摩💆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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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即使犯了錯,你仍然值得被愛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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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育兒神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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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育兒生活可能消磨心神,也可以激勵人心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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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每一句感動都有故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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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痛,可能就只是痛而已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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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爸爸的「育兒空白」,由交流來補足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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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首次自費課,「幼兒體操」初體驗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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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體能大挑戰💪不午睡玩整天!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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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母親節後記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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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防疫生活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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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小蛙的眼睛會修復,疫情終究會平息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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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在各種荒謬中,找回正常的節奏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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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界限,讓我們懂得彼此尊重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41042364104711/
167:你厭煩的是孩子,還是不知道該如何生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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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手作的溫柔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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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與孩子朝夕相處,是精進「正向教養」的好時機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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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跟著手殘媽咪做地獄布丁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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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規律作息,在亂世中的你才能心無漣漪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48461053362842/
172:大人沒有明說,其實孩子都明白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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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在家打造小公園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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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今晚,來點貓頭鷹吧!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53010339574580/
175:作息調整,更貼近全家人的生活需求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54253372783610/
176:重整生活排序,一急天下皆難事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54870752721872/
177:西遊驚魂記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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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懶人廚藝加分法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59645465577734/
180:那些必經之苦,到哪裡去了呢?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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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有時候,你只是需要被溫柔的承接 (芳瑜)
https://fb.watch/6lkr2Kxqm3/
182:家庭理髮院開張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64081928467421/
183:等待孩子道歉,你願意花上多少時間?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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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爸爸增能,從「睡前儀式」做起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71657037709910/
185:欣賞孩子長成自己獨特的樣子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74983204043960/
186:「不見天日」的60天後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78274360381511/
187:孩子說「我感謝我自己」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78917226983891/
188:誰是豬八戒?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81519400057007/
189:愛與被愛,都很美好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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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345】
01:《個人品牌》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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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閱讀345的由來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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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你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健身房》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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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越讀者》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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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薩提爾的親子對話》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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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教學力──深化素養學習的關鍵》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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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愛上當爸媽這件事》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41902734018676/?d=n
08:《相親相愛不簡單?──給爸媽的手足教養學》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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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讀懂一本書》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51917469683869/?d=n
10:《羅寶鴻的安定教養學》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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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飄移的起跑線》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58976048978011/?d=n
12:《超級嬰兒通》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61492428726373/?d=n
13:《加速式子彈學習法則》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64192278456388/?d=n
14:《精準寫作》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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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從讀到寫》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80609620147987/?d=n
16:《小學生年度學習行事曆》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95165615359054/?d=n
17:《與成功有約:高效能人士的七個習慣》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204372317771717/?d=n
18:《成為更好的自己:未來少年的18堂心理必修課》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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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婚內失戀》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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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人生有限,你要玩出無限》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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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開工大吉,今年我想來點《原子習慣》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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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給力:我想教會孩子的事 林晉如的創意班級經營術》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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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子旅遊】
01:初二,回娘不回家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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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第十次旅行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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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宜蘭後會有期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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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三訪「鑫園馬告」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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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旅遊用品清單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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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回首向來崩潰路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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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日月潭微深度之旅day1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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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日月潭微深度之旅day2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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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日月潭「偽」深度之旅day3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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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八里一日遊(附上媽媽如何不發火)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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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來猴硐和貓咪say hello🐱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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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三代同遊「二叭子植物園」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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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陪我們長大的木柵動物園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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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桃園輕旅行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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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飯店裡的小旅行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64970938378522/?d=n
16:花東六日遊🚗出發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67392311469718/?d=n
17:花東六日遊🚗day1.2花蓮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67704128105203/?d=n
18:花東六日遊🚗day3.4台東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68505338025082/?d=n
19:花東六日遊🚗day5.6歸途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69325687943047/?d=n
20:101觀景台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70309031178046/?d=n
21:完成環島的最後拼圖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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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週遊南臺灣day1-4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73913877484228/?d=n
23:週遊南臺灣day5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74224317453184/?d=n
24:旅行就是最好的修行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74504137425202/?d=n
25:週遊南臺灣day6.7 (芳瑜)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74837797391836/?d=n
26:親子環島不只是打卡,而是⋯⋯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175422797333336/?d=n
27:礁溪長榮的「心情三溫暖」♨️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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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突破舒適圈之旅.啟程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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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突破舒適圈的宜蘭之旅Day1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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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朝上太平山,夕下外澳灘」沒有極限的day2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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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每一個家庭都有其幸福快樂的方式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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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花蓮慢活之旅的「三推一雷」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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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育嬰假的畢業旅行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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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在白沙灣,抓住盛夏的尾巴🏖️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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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萬華親子館+西堤牛排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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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峽北大分館兒童閱覽室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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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圓山花博的一年之間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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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一日戶外行程挑戰之我還是活下來了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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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木婚之旅——在A CUT遇見抓狂A咖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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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左擁右抱開房間😳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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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微迷野林咖啡廳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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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中山站好好玩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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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南港CITYLINK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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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台中行1️⃣從地獄車廂正式解脫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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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台中行2️⃣──住宿的地獄與天堂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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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台中行3️⃣──我只是一個過客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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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報復性一日遊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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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深坑老街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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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南部之旅——從古都到港都(上)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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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南部之旅——從古都到港都(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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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高雄帝后大飯店🏨一夜情不夠,那就兩晚吧!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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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越來越隨興的行程,是孩子長大的證明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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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搭船去公園──灣潭兒童遊戲場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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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好好基地,我們都要一直好好的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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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煙雨濛濛,夜宿九份山城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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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香草庭院」親子房,大人小孩都讚揚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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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旅行中的每個意外,都會是最好的安排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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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郊遊?媽媽帶你們去宜蘭!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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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朱銘美術館,一天根本不夠玩!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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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新竹美食挖寶之旅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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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八斗子,三記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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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思考】
01:走出教室之外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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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自律與負責」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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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第一次當導師,我就中了樂透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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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從「教師」變成「母親」,影響我最重要的兩件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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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行前約定✖️事後鼓勵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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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人不熱血枉少年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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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正向聚焦》──我們都不完美,但都足夠美好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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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成為一個自己不討厭的大人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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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你有能力很好,但也要有力氣被看見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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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五招打造日本級的乾淨教室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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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老師最開心的時刻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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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作弊的真相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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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是研習,也是追星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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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學業墊底的孩子,卻是我的驕傲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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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最強品格力──小游的故事(上)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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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家庭教育是關鍵──小游的故事(下)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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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畢業前必學的一堂課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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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也想成為那樣的家長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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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隨筆】
01:男人的少女心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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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立正!赫!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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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爸媽限定的餐廳外帶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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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生日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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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悅日人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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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不要拿別人受過的傷來否定自己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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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我的馭妻術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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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讀簡媜〈母者〉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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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召喚自己心中的猴子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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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愛與科學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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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沒用IG的五個理由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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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看「茶鄉桂花農園」如何反敗為勝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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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不會寫作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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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洗鞋的聯想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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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那一天,來得好快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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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九十年間多少事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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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所有的父母,當初都曾年少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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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爆文課沒講的兩個秘密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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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日系列第一集👉一日「做工的人」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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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這款夜間保母哪裡找?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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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芳瑜不只是我太太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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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慢慢來,沒關係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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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與Agnes b.的緣分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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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樊登讀書」APP——利用你閒置的耳朵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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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太用心家庭生活的父親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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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我那又老又好的32歲生日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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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為母,可以不強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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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今天,是里程碑也是起點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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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復職後的第一週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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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聽見下雨的聲音☔️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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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生涯首次的推薦邀稿——《人性越界》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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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宵夜、耍廢、下雨天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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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嚴格的審查機制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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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人妻五週年感言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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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完成大腸鏡,彷彿重生 (暘斌) 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218423056366643/?extid=0&d=n
35:挖寶也可以挖得面面俱到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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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寶寶睡了,「長女」就醒了!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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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一次為爸媽下廚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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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一根手指的差別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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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和蜜月團友一起跨年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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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三機救婚姻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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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上班這麼累,因為我少了「玩家思維」!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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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過程即是目的,當下即是永恆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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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三十有三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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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現在,就讓家人過更好的生活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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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圖書館青春小紙條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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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尋回戀愛感的放風日記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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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我們的家是一個「有機體」 (芳瑜)https://www.facebook.com/111489460393337/posts/304774241064857/
48:你找到真愛了嗎?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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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愛情很簡單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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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全臺大停課,我的直播初體驗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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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防疫宅在家,也能吃得更健康!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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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居家防疫小確幸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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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苦苦相逼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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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居家防疫聖品──冷凍櫃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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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婚姻三要素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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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經營粉專後才知道的事──觸及率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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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只要是生,皆可為日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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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改變自己,或許是改變一切的起點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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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這一聲老公,好「ㄓㄣ」貴!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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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先要四處汲水,才有可能水到渠成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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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辨色力異常?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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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疫苗認證的「微老人」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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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床人生】
01:第一個48hr/雙寶24w+4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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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Day6-Day15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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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Day22-Day41——走了一半的安胎路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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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Day51-Day69──安胎最後一哩路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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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Day76終結/雙寶35w誕生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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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寫在安胎的一年之後 (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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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影心得】
01:因為世理,所以正赫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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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你相信世界上有「不求代價的善意」嗎?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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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機智醫生生活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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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如果可以重返18歲 (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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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 Binder Emily Liang
乘積法則證明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圖文版讀起來更好讀。齋主我向來看到消費史的書籍就愛不釋手,因為沒有甚麼比人類的消費行為,更能深刻理解社會的樣貌。此次閱讀《品味奢華》著實收穫良多,因其內容豐富,齋主僅能從其中擷取片段內容撰寫本文。實在也沒想到這篇文章,被我列入有品有閒系列文續寫的一篇。若你對本文有興趣,歡迎你也閱讀該系列文,若你對本書有興趣,也請你千萬買一本來支持。
#齋主談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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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仁恕《品味奢華》一書,透過具體紀載,探討晚明社會的消費文化。作者指出晚明社會已經形成「消費社會」,並且以士大夫的消費文化變動,對比社會各階層關係之轉變,重新建構社會活靈活現的樣貌。本書以多項消費行為為例,如乘轎、服裝、家具、旅遊及飲食等,帶領讀者思考為什麼禮制法律的約束,遠遠跟不上經濟快速發展的社會。
明代早期因為多年不安定,包含改朝換代、政變加上著名的土木堡之變,政局相對不穩定,在這樣的態勢下,經濟自然無法穩定成長,所以禮法制度得以維持。在中葉後,由於政局穩定、人民富庶,加上資訊傳播迅速,社會自然形成各類奢侈品消費或炫耀性消費,特別是江南蘇杭一帶。
「炫耀性消費」的概念,過去齋主《有品有閒》系列文中,有過詳盡的討論。這概念是由經濟學家范伯倫於19世紀末之《有閒階級論》中提出。意指消費者之所以購買該商品,並不單單因為其「實用性」或「使用價值」而選擇購買,更多購買的緣由是「想要區分與大眾的不同」,或者說是某種階級優越性。因此商品價格越高,未必會因此乏人問津,有些人反而會購買原因,恰恰是因其高昂到其他人負擔不起的售價。購買這類商品,被視作《有閒》。而後20世紀中葉,法國社會學家布爾迪厄更延伸這類概念,將資本分作經濟、文化、社會及象徵四種形式,換句話說有人是為了彰顯文化而購買,有人是為了人際關係而購買,更有人只是為了必須身分而不得不買。對此觀念有興趣者,歡迎延伸閱讀齋主過去的文章,在此不贅述。
明朝初期,不管是太祖朱元璋或成祖朱棣,都制定了許多禮法制度,其目的除了要重新樹立朝廷權威之外,也為了重新建立社會的倫理秩序。光是服飾一項,太祖便訂立了許多規範,從帝后將相到販夫走卒,都制定了相關規範,從圖樣、顏色、布料甚至是袖子長短都有相關規定。在這樣的規定下,自然社會上看起來井然有序,社會上各種職業和階級都一目暸然。
在乘轎文化上更是如此。洪武元年(1368)朱元璋在《大明會典》明定無論官轎與民轎都不得雕飾龍鳳紋。職官一品至三品許用間金妝飾銀螭繡帶青幔,四品、五品素獅頭繡帶青幔,六品至九品用素雲頭青 幔。轎子比同車製,庶民車用黑油,齊頭平頂,皂幔。轎 子比同車製,並不許用雲頭。而後洪武六年又列。令凡舟車坐轎、除紅漆外。許雜色漆飾。五品以上、車用青幔。餘並不許。其坐轎止許婦人、及官民老疾者乘之。轎子不但針對社會的階級差異訂立詳細規範,甚至對於民間用轎也早有相關規定。
乘轎與服飾文化,是本書著墨最深之篇章。確實明初朝廷對於各類事務的規範都十分詳盡,也或許符合當時社會民情和消費水準,但社會政局穩定發展,帶動的勢必是經濟快速發展。人民在生活越趨富裕的情況下,過去依據當時民情所訂立的相關規範,自是跟不上經濟發展。因此明中葉之後,富裕所帶來的奢侈消費習慣席捲民間,許多過去所訂立的階級規範,也在一次次的衝擊下逐漸破裂。
因為經濟能力的提升,服飾已不再只是彰顯經濟能力,更多的是為了顯現消費者的社會地位。經濟穩定發展的社會,必然產生許多資本主義下富賈商人。中國社會向來崇儒而貶商,這些經濟水平大幅提升的新富階級,自然無法接受社會地位連官職最低的芝麻官都不如,這怎麼可能為消費能力大幅提升的新富階級所接受。易位思考就很好懂,過去經濟能力差,只購買得起朝廷所規定的衣物,現在富甲天下了,難道還要依照規定購買過去那些爛衣服嗎? 人性使然,自然不會如此,因而開始模仿士大夫的穿著規定,只要保留相當的灰色地帶得以規避法律即可。事實上類似的行為並不只是發生在新富階級上,廣大的庶民百姓也因為經濟發展而提高了消費能力,也進而開始模仿那些較有社會地位者的穿著,不管模仿對象為士大夫或為新富階級。
明代因為政局穩定加上經濟發展,有著大量階級流動的需求。事實上朝廷也確實開放了比過往朝代更多的官位,甚至土木堡之變後還開放了商人能合法買官,但終生沒官做的儒生仍如過江之鯽。即便順利考上科舉,也未必真就能悠哉一世。
下層士人的社會地位著實尷尬。論財力他們遠遠比不上那些新富階級,論權力當然更比不上中高級官員,而好不容易考上了官,有了社會地位之後,榮華富貴也沒跟著來,反而發現日常生活中穿得比自己好的人多得是,甚至多數商賈和富二代,根本沒正眼瞧過自己一眼。晚明時「士商相混」的社會型態,除了買官所得到的官位之外,也多有士大夫從商而後致富者,因此在法規上實在難有明確的劃分和定義。對於下層士人來說,要保有自己的岌岌可危的社會地位,並不容易。
在大眾眼中,士大夫依然擁有社會階級和地位,因此士大夫更是成為大眾模仿的對象。因為經濟消費能力的提升,市井小民都在學習士大夫的穿著,儒服頭巾絲毫不足奇。即便嘉靖7年(1528)朝廷規定忠靖巾只能於某些士大夫所用,但到了萬曆年間(1563~1620)時,已為社會大眾用,甚至連衙門差役和算命師都在用。許多原本只有士大夫能用的服飾,平民百姓模仿也就罷了,在某些經濟發達的區域,許多被社會認定的底層職業,如奴僕、戲子、差役等都在仿傚。如此境況,可試想底層士人之社會處境。
士大夫雖然經濟能力不如人,權力也不如人,但在文化解釋權上還有一席之地。為了區別與其他仿效士大夫的平民百姓的差異,士大夫們開始利用在文化資本上的優勢創新服飾,進而維持其岌岌可危的社會地位。如前文所述之忠靖巾(冠)原為官員專用,後來生員也跟著使用,連平民老百姓也都跟著僭用,儒生為了區分與大眾的不同,加以裝飾修改,更名「凌雲巾」,以區分地位差異。
政治經濟穩定的發展,打造富庶的晚明生活。富庶的平民生活,才有能力模仿上層階級穿著,這種模仿他人穿著的行為,直接創造了時尚流行服飾。正因為流行時時刻刻在改變,禮制階級也隨之變得模糊而不可分。如果人人都有能力專錦衣華服,那真正區分社會階級的,也只剩下成本更高的其他「炫耀性消費」了。
比起服裝打扮來說,乘轎文化更是變化許多。明代初期便對乘轎者的身分階級及樣式有嚴格的規定,但隨著經濟發展、資本集中、城市化等影響,許多農村的剩餘人力都到了都市發展,龐大的勞動力帶動了乘轎服務的興盛。明初期的士大夫原本都騎馬或騎驢,但飼養良馬成本太高,多人共飼一馬也時有所聞,隨著城市勞動力上升,乘轎服務的價格比馬匹來得便宜太多,而轎子也遠比騎馬來得舒服快意,並且來得更氣派。
明代之初,乘轎文化尚未如此興盛時,朱元璋便針對文武大臣有乘轎騎馬等相關規定。太祖認為建國不易,武官需維持強健體魄和武術修習的生活,因此規定武官只可騎馬不可乘轎,只有文官大臣得以乘轎。聽起來立意良善,但唯獨出了個問題,那就是小文官也是騎馬,這讓武官直接被文官大臣比了下去,便是官勳再大的將軍也不能乘轎。事後想來,這或許是明代初期君主刻意為之,讓文臣大於武官,避免再興戰事,穩定社會發展的手段之一。但隨著社會穩定發展,武官帶兵的需求漸少,加上這些大將軍也終究會老,總會有被皇帝破例賜轎的一天,到了嘉靖萬曆年間,越來越多的武勳大臣都被破例准轎,慢慢這件事情也不怎麼稀奇了。
明代初期,對於乘轎者的身分是有嚴格規定的,只有三品官以上方可乘轎。但規定畢竟是老東西,隨著經濟水準的發展,乘得起轎子的人越來越多,這些規定也就隨之被打破了。前文提到明代「士商相混」的社會型態,許多富人讓孩子當官,許多當官的也變成了大商人,這些人的孩子也當然要循著相同的道路,若不是大商人就是考科舉。試想在如此優渥家庭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接受百多年前不准乘轎的規定呢? 是以明朝後期,除了考上舉人的也在乘轎,甚至連單純的富二代考生也在乘轎。試想以這樣的社會風氣,不難想像中高階級以上者,大多都靠著轎子代步,乘轎文化早已見怪不怪。
乘轎成為了彰顯社會地位的「炫耀性消費」。前文所提到的流行服裝,因為產量上升而售價降低,進而導致社會上幾乎人人消費得起,無可再以服飾差異區分彼此階級上的不同,因此門檻較高的乘轎,成為士商階級證明自身優越的最佳方式。
本書除了服飾、乘轎之外,也討論了家具、旅遊和飲食等面向,但都脫不了因為消費能力增加而出現的僭越,或是既有身分地位的人為了保有優越性,選擇了排斥廣大平民百姓的新樣式或新方法並重新建構其社會地位等相關論述,是本不可多得的好書。不過本書真正帶給我啟示的,卻反而是對當代民主制度的思考。
為什麼當代的民主制度主張人人平等,法律上不再有階級上的差異? 人人平等或許是個口號,也因為平等是寫在憲法中的前提,導致我們鮮少思考這類問題。我們都知道民主制度建立在人權自由上,這種基礎個體的自由,建構了自由經濟市場。就如同晚明因為經濟發展快速,雖然不是民主政體,但市場消費卻享有一定程度的自由,資訊流通得太快,產品發展得太快,消費者的心也改變得太快,這類自由市場無法靠著過往禮法制度硬性規定。這種硬性規定,反而成為人民刻意打破並效仿的法則,加上國家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多行政資源,成天針對這些不遵循禮法來逐一取締或執法?
或許另一個問題是,為什麼相同的消費革命或僭越並沒有發生在古代? 我們無可得知,只能給個粗糙的說法,可能是因為科技進步的速度太慢,交通技術的匱乏,甚至是經濟成長的幅度不夠,不足以在短短數十年間出現改變社會的大變化。反觀如今社會,短短數年間的變化,不管是產業轉型、供應鏈的改變、生產方式的革新等等,都不是16世紀的明朝人能想像的。這樣的社會,又怎麼可能靠著硬性禮法制度來管理?
民主制度取消了貴族特權,卻也成就了所有人民成為貴族的機會。正因為人人眼中都是機會,所以才會出現諸多浮誇到無可理解的炫富行為。這些「炫耀性消費」對民主社會來說是良好的象徵,正因階級沒有固化,民眾有階級翻轉的機會,所以才有追求幸福或分享成功的舉動。
那些存於民主制度中的惡俗消費舉動,諸如嘻哈歌手在勞斯萊斯裏頭撒鈔票、建商各種封官晉爵的建案名稱、整形診所廣告上每個看起來都一樣的複製塑膠人、臉書直播中充斥的盜版名牌精品、商標比臉還大的POLO衫、開賓士C300但加油只能加300元、排氣聲又大又難聽的汽車、下雨天還要悉心保護的名牌包,以及電視機上各種談財務自由的發財節目的等惡俗行為,皆是平日裡看不慣的惡俗。這些行為看似與本書無關,但其實這些行為的背後,都是某個市井小民在這自由社會中,表達幸福的一種方式。反過來說,正是因為人人都有自我的幸福得以追尋,民主制度才得以穩定成長。若人人都沒有表達幸福或成功的衝動,代表社會的階級固化已久,這股內心的抑鬱累積於內部過久,必定會導致一波巨大變動,例如戰爭或革命。
綜觀台灣十數年來,「炫耀性消費」是越來越多,不但許多年輕人每年都準備要出國遊玩,平時假日也不忘要去高級餐廳用餐,也追逐各類時尚或3C精品。這些需求也誕生了各類旅遊、美食和開箱部落客。雖然品質、品味和方式,不見得是社會上廣泛能接受的,甚至多數旅遊或美食內容也難入真正內行人的法眼,但這些資訊的出現和整理,代表整個社會是富裕且有能力追尋幸福的,更代表台灣政治和經濟是穩定成長的。這無疑是件好事。
我很推薦這本《品味奢華》給所有齋友。我沒有想過這本書的內容,帶給我許多啟發,甚至讓我重新反觀台灣社會的現貌,進而產生了更多的信心,和更樂觀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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