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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不會參加畢業典禮了,離開台北前的某個週末和博彥走向那盛滿回憶如今卻因疫情異常安靜的楓林大道,在飽滿的翠綠中留下唯一一組畢業照。花是當日早晨用完早午餐後去花市挑配的,一球球白色、黃色、綠色的乒乓菊清新可愛,陪著我們一同向這習慣的週末儀式輕聲道別。
大學六年實在太久了,以至最初的記憶都略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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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不會參加畢業典禮了,離開台北前的某個週末和博彥走向那盛滿回憶如今卻因疫情異常安靜的楓林大道,在飽滿的翠綠中留下唯一一組畢業照。花是當日早晨用完早午餐後去花市挑配的,一球球白色、黃色、綠色的乒乓菊清新可愛,陪著我們一同向這習慣的週末儀式輕聲道別。
大學六年實在太久了,以至最初的記憶都略顯模糊,曾置身其中、用心參與的種種現在想起也無比遙遠。話雖如此,最珍貴的還是時間的洗鍊,在這些無比自由的日子中我逐漸養成思辨能力,認識這個世界多一點、體驗刺激多了一點、心碎也多了一些。回顧一本本紀錄冊,在赤裸的書寫中看見自己的成長,年復一年我對自己更加誠實,也學會接受一切歡喜、掙扎、脆弱與憂鬱,與之共存。一路以來,就這樣從大二那個時常需要被拯救的角色逐漸成長為現今內心稍稍開朗的模樣。
身為一個喜歡獨處甚於群聚的人,我很慶幸自己依然在大學時期留下幾位甚好的朋友和經得起時間距離的情誼。還有博彥,他太寬容了,在他身邊我可以盡情做自己,孩子氣地雀躍好奇、任性撒嬌,無所畏懼。這一年短暫的分離也讓我們認清什麼才是一段感情中需要的、合適的。
不得不提一下北醫最最最喜歡的仙女老師,她總能一下帶我飛入憧憬的世界,從靈動的雙眼中傾訴那獨特的感知世界的能力。雖然學的是科學,但我一直深信著唯有人文藝術、宗教信仰能帶領心靈有所超脫。我始終感謝她,總在我每次快要遺失這些信仰時輕輕柔柔的喚回我,為枯燥的繁瑣日常添了些溫煦之色。
面對即將到來的國考,畢業這件事對現階段的我而言似乎不痛不養,不過象徵著一段自由自在的學生時代的終結,以及離開一座比出生地更熟悉的城市。六年好像也沒特別做什麼,倒是圖書館想看的書都看完了,專業了一點點點點,更加貼近自己的靈魂,僅此而已,不足為外人道也。
#gradu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