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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成醫意思 在 梁祖堯 【演員 / 廚師 / 業餘農夫】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2-02 02:52:38
免費廣告系列: 良心中醫中心! 免費廣告系列一直都係介紹有良心嘅飲飲食食,估唔到今次有中醫理療!在好嘢,在情在理都要推介俾大家的。 其實我直係俾痛症纏繞的。之前未疫情就十幾年都係一星期打兩三晚排球,排球就出名傷肩傷腰傷膝,好啦,上年年無波打去種田,鋤地鋤傷膊頭,插秧又傷咗腰。然後前排造星之後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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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廣告系列: 良心中醫中心!
免費廣告系列一直都係介紹有良心嘅飲飲食食,估唔到今次有中醫理療!在好嘢,在情在理都要推介俾大家的。
其實我直係俾痛症纏繞的。之前未疫情就十幾年都係一星期打兩三晚排球,排球就出名傷肩傷腰傷膝,好啦,上年年無波打去種田,鋤地鋤傷膊頭,插秧又傷咗腰。然後前排造星之後舞台劇忙到無時間落田,無哂運動然後core muscle 消失腰痛都算,左肩胛痛L咗3個月,唔知你明唔明,有時係會痛到慣咗唔記得咗,連吸大啖氣都痛,同埋好似吸唔盡咁,好討厭。
尋晚同告造星班仔女食飯,我知Manson 去咗睇,佢話好好然後熱血行動力極高的旨呈已幫我即刻book咗今日。
其實我以前都有一但鐵打一個針灸一個正骨睇開的。個鐵打醫師入了廠針灸師退休了正骨的無良心唔打算再見了,喺接近放棄自己與痛症共存時就遇上了上善若水了。聽個名使我好想飲sake ,但若水又有be water 之意思。
我今日針咗,推咗拿,做咗閃罐(即係不停拉起又cup番落去嘅拔罐)同埋(超級有效但係痛到仆街嘅)走罐。
講真,好咗6成。我已經覺得好神。所以影咗嗰張虎鶴雙形相先表達到
因為復位正骨醫師今日3點後唔喺度我高book咗星期一。
久病成醫我都feel 到係胸椎移位就會呼吸都痛。有時瞓覺會痛醒𠻹。
好其待星期一,啪番正我個人!
做治療其間,同治療師傾咗好多計。今年大家都好困難,但啱,要保持樂觀,心理影響身體,身心都要定時減壓,先可以鬥長命,走更遠的路!
大家,加油,我哋都痛,但我哋互相撐住大家,一定會見到光榮的一日!
#上善若水中醫痛症理療中心
#喺佐敦不過係近柯士甸係安全區
#良心選擇
#香港人
#NoMorePain @ 上善若水中醫痛症理療中心 Mercy Chinese Medicine Clinic 筋膜痛症 Chronic Pain Treatment
久病成醫意思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送錯囚車也願意]
二十來歲的阿羽(化名),從事體力勞動服務業,一天工作十二小時,每周休息兩天。過去半年,只要休假那天不是周末,他總會動身到法院旁聽。「以前放假,只會躲在家打機,唔係做啲咩?」阿羽雖然有點害羞,但笑起來也有陽光少男的氣息,恤着一頭乾淨的短髮,穿着黑色T恤,個子不高,說話斯斯文文的。
今日香港的街道或許安靜下來,但法庭裡卻有另一種肅靜,讓人不察覺,仍然有一批人不願意放棄。這批每天到法庭旁聽的人,不少是退休了的叔叔嬸嬸,他們會在法院的電梯裡議論,那位法官的判詞特別長篇大論,那位大狀預備文件好輪盡,那位被告的案情有點麻煩。
「看得多,看得久,我們可以想像,每一宗案件,律師之後會以甚麼法律觀點爭拗……」另一位微胖的旁聽少年,有點自信地解說。久病成醫,一個社會大量年輕人被控告,連小市民都開始對抽象複雜的法律概念,開始有所掌握。
年輕的旁聽者人數好像不多,但阿羽卻糾正我:「也不是,下午的話,很多學生放學會趕過來,加上現在疫情下,學校只有半日課,時間較充裕。」下午三時,在法庭會看到氣喘噓噓的中學生,穿着校服趕赴旁聽席。這個時代,學生哥放學不是趕到補習班,而是趕到法庭裡為同齡的人打氣,也是一個時代的寫照。
這天很熱鬧,四十個旁聽席爆滿,今天的案件,是關於兩個少年人,被控告破壞交通燈和非法集結。女被告是一位長髮少女,額頭梳了「空氣陰」,穿了寬身韓風米白色秋衣,她的髮色精緻,從裡面挑了金黃色highlight。她說「不認罪」時,忍不住稚氣地把身子左右搖動,眼珠好奇又緊張骨碌碌地打轉。
男被告一頭豐盈卷髮,把前額全遮蓋了,髮尖在眼睛前像簷蓬翹起,幾乎看不到眼睛。上庭前,貪靚的他,用兩隻手指夾一夾額前的頭髮造型。他也一樣說了「不認罪」,法官排期這宗案件明年三月再審。
來旁聽的阿羽說,半年來他每逢放假到法院,大大話話都去了30次,足跡遍佈港九新界:港島東區、新界沙田、九龍西區、新界北粉嶺,還有九龍城……「不但用上時間,也花車錢,加上有些法庭很偏遠,轉車又轉車。」大夥兒討論,從粉嶺火車站步行到法院那條天橋要走十分鐘,也有人說,屯門法庭才真的遠。
阿羽卻說,像暴動案、或涉及較有名氣的社運領袖的案件,他未必去聽,反而會特意去聽更少人關注的案件:「只要我肯定有其他人會去,我就會不去,我會到其他法院去。」他說,有時看到法庭外有人排隊,他反而會轉場到別處。
聽審耗用長時間,有時要早起,而且沉悶非常。阿羽就見過一些不算大型的案件,例如只是控以「非法集結」,也會用上十天審訊期,逐個證人傳召,長時間消磨彼此的意志,旁聽席人少,記者消失了。法庭程序甚多,提堂,審訊,判刑,分拆很多天進行這些步驟,阿羽會優先選擇去見證「判刑」的日子。
「有時放假那天,也不想出來。現在社會氣氛是很差,我也知道只會越來越差。但只要我想起曾經在法庭裡,看到即使連我也計算在內,只有兩、三個人旁聽的畫面,我就更加失望,更加沮喪。我不想這種沮喪的感覺,影響到上庭的手足,就會有意志力動身到法院。」
「不是我想不想來,而是我要來。」阿羽語氣裡沒有衝動或激情,平淡地說出他正做的事。
阿羽說,明白自己做的事,或許沒有人知道。「或會被告以為我是『雜人』,把我誤認了是其他被告的親友,但即使沒有人知道我來了,我還是要來,只是對自己有一點心靈安慰,我也覺得值得來。別人已經付出了那麼多,不幸被捕,我做那微小的事,只能盡做,做得幾多得幾多。」
但阿羽說,頗肯定被控告的「手足」確實知道旁聽者的存在。「還柙過而再上庭的,他們出來時,會用眼神尋找我們。有一些從犯人欄裡看到我們,會跟我們點頭,微笑,打眼色,他們是知道我們來支持他們的。」
法庭是一個複雜的系統,有時會因為各種原因,當日程序很快就完結了,專程來的阿羽會不會覺得白行一趟?阿羽說,不會,因為即使下午沒有案件去旁聽,他也會去送囚車。他的經驗是,很多囚車會集中從西九法院裡出來,再分流到各區收柙設施。
「送車」的意思是,當被判關柙的抗爭者坐囚車從法院離開,眾人會隨車子奔跑一段路,喊一些鼓勵的話,讓囚車裡的人感到有人陪伴。
阿羽透露,在西九龍法院外,他們會從下午一直待到黃昏,坐在路邊,只要等囚車出來,他們會一邊跟着跑跟着喊。「有些人會喊手足的名字,我記性不好,喊不了名字。」
阿羽你會喊甚麼?「我……會喊:『我地係度陪住你!』『撐住!』『食多啲嘢唔好餓親自己!』」回想起自己對囚車大聲說過的溫情話,大男孩阿羽越說越細聲,有點靦腆,說完害羞地微笑着。
看到囚車裡的情況嗎?攝影記者可以用鏡頭貼近車子拍攝到車內的人的情況,但不少普通人被判刑,攝影記者不會到場。
此時只有像阿羽這些支持者,專程送別囚車:「有時囚車一出來就踏油門,我們追也追不了,但有時囚車出來會減慢車速,有些囚車車款車身較低,碰巧車子玻璃窗清潔得乾淨,也能透過車窗看到手足的樣子。」囚車玻璃是茶色的,不容易看得清楚。
阿羽說,送囚車的人,由於要在街上逗留好一段時間,也有警察向他們查問。街上的人的目光他也得承受:「街上的人會覺得好奇怪,為甚麼有一大班人跑來跑去?」
阿羽更透露,有些囚車裡應該不是載着抗爭者,而是其他案件的犯人,但他們寧可送錯,也不想錯過:「例如當日判刑的抗爭者只有四個,但那天總共有七架囚車出來,我們也一樣照送。即使是其他唔關事的人,也沒所謂。」跑到太陽都下山了,阿羽才願意回家,周末或晚上,則會寫信給坐牢中的示威者。
今天下午,在同一個法院,除了兩個年輕人進行「過堂」程序外,還有一位少女因為去年6月塗污商場電梯而被判刑,法庭判了這位少女感化令。法官判刑時說:「好好配合感化官,否則感化官會報告給法庭,有機會令你面對失去自由的判刑。」少女點頭答道:「明白」,親友安撫陪伴離場。
阿羽在法院門外的公園跟記者詳談良久,忽然這位被判感化令的少女出現。少女穿着貼身黑色裙子,配襯了型格短靴皮鞋,身上揹着精緻黑色皮手袋,和友人一起離開法院,輕鬆地談笑。在秋日午後斜陽下,少女長髮飄逸,裙子擺動着。她先跟另一位旁聽少年閒聊一會,從遠處回頭,向阿羽這位「旁聽師」離遠點了一下頭,微微彎了一下腰,表示道謝。
阿羽害羞地地彎一彎腰,給這位陌路也是同路人,報以一個淺淺的微笑:「最開心就係咁。」意思是,看到被控告的抗爭者脫罪,或至少不用面對關柙。這天,阿羽根本沒法子進入法庭,因為他來到時,法庭的數十張旁聽票已經派完。他只是默默坐在門外守護着。他說,沒所謂,來了,就可以。
(圖為法院外一景,巨型娃娃擺設乃是2008年北京奧運吉祥物,至2020年仍放置在法院外的公園裡)
久病成醫意思 在 逆嘶亭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盧凱彤獨立發展之後推出嘅歌,我其實唔太認識。但世事有幸有不幸,近日喺社交媒體之上,我留意到世人為悼念亡者而分享嘅一首佢嘅國語歌,名為《你的完美有點難懂並不代表世界不能包容》。礙於抗拒從俗之無謂反叛心理,我冇特別按圖索驥認真細聽,但歌名清晰若此,鼓舞人心若此,配搭盧凱彤身故呢個時機,又不期然諗起身邊人近日緣事而發,所贈我嘅灌頂醍醐。
公眾人物暴死翌日,我如常過活,如常日入而作,而我細妹如常放例假。難得佢日間有閒,我地就相約午飯,大破慳囊,幫襯一間晚市食唔起但午市尚且可以接受嘅高檔日式料理。入座之後,大概係因為氣氛和洽而且鮮膾之味合乎預期,而且大家正經對坐之時,話題從來難得,如同人類不知不覺跟隨宿命播弄一樣,我地談及咗盧凱彤之死,以及情緒問題,諸如此類。講咗兩講,我居然聽到用字大約如下嘅一番說話:「其實我同媽咪覺得你由細到大都有病,但係我地慣咗之嘛。其實身邊嘅人唔當你有病,知道點同你相處,咪即係冇病囉。」
如雷擊頂。我驚訝於既平淡而又波瀾壯闊嘅兩句其實,至今仍覺言猶在耳。眼前人年方二十,胸無點墨而頭腦簡單,只知吃喝而不失可愛——我冇想像過會從佢平庸嘅口中聽到咁擲地有聲嘅見解。佢話,佢同另一個同我都算相識多年嘅成年人Y講開,對方聲言由第一次見到我就知我有啲病,精神上或情緒上,總之有問題。而Y當年出身早,比我年紀大兩圈,因行業關係閱人無數,平時極其量話我思維行徑都異於平常,勸我要改善脾氣,善待旁人。誓估唔到,佢之所以待我不薄,而且從未提及我係有病,原來係因為一眼望穿,所以有容乃大。
而我只得後見之明。所有同我靠得夠近嘅人,或多或少,都會感受到我嘅病態,其中大部分人不明所以,少部分人則會一語道破,而我喺任何時候都係死性不改,毫無悔意。我無意翻檢所謂病歷,點算病癥,甚或遠顧年少時期嘅自困愁城,鬱鬱寡歡,橫掂時至目前,都早已經將病之有無,痛之輕重,置諸度外。生命中確有不能承受之輕或重,而正因為只有承受一途,我喺某年某月,早已經下定決心去嚮應低潮嘅週期,接受人生嘅本質就係苦難,放棄驅趕煩擾雜念。(不得不提,當時放棄治療嘅另一原因,係一而再、再而三咁遇醫不淑,而且求診索價不菲,小數怕長計,最後寧願相信久病亦可成醫。)自我封閉雖無去路,但已經係一條出路。
無論如何,成日掛死亡喺嘴唇邊嘅日子已經遠去多年。載浮載沉,半走半跪,我總算苟活到一定年紀,雖則稱唔上欣欣向榮,但亦總算冇穿冇爛,人模人樣。但或者因為習慣自我封閉,自外於世,隨年漸長,我日益無法接受旁人嘅樂觀,依賴旁人嘅好意。研究人類幸福指數嘅海量研究指出,人要與他人維持親密關係至會感覺快樂;精神健康關注者亦主張,單打獨鬥嘅病患最需要嘅係陪伴同聆聽,家人朋友應當燃燒同理心。理性上,我完全明白人類嘅心理需求,對大多數專家嘅建議亦無法反駁,然而,人類之間嘅無償陪伴係需要耐性,需要愛,更需要無數現實前提:報酬合理嘅工作、合乎人情嘅居住空間,或者容讓世人喘息嘅生活等等。假如陪伴唔可能係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又或者唔可能係以十年計,以生命計,好心人抽身之際,未夠知情識趣又未識全身而退嘅病患隨時跌得更傷,傷得更深。
嘲笑平常人愚昧無知易如反掌,但有知無知,回歸日常,亦不見得有太大差異。現代社會教導現代人,要比舊時人更加關注每一條生命,於是有志願服務,有籌款組織,有山區饑民需要我地援手,但茶餐廳阿姐出於本能睇輕精神問題,怕且亦講唔上涼薄刻毒。畢竟,當人類世界尚未進步到足以擺脫最基本嘅適者生存法則,缺乏生存動力嘅人係應該淘汰出局。壓力無分貴賤,只有受得住同受唔住——可以自食其力,就生,敗於情緒管理,就死,了斷趁早亦不失為一種中庸。若然我地要割據道德高地,責難冇患上過情緒病嘅人,永遠唔會感受到患者病發時有幾痛苦,同埋呢個病有幾可怕,其實對方亦大可以話冇試過彎腰洗碗洗足十八小時只為養家餬口有幾痛苦,同埋用幾千蚊只住得起一格劏房有幾可怕。我地必須理解相對主義,亦要理解,貼身陪伴,將心比己,對世人而言皆係陳義過高嘅非人所為,而鬥苦從來無濟於事——尤其是你至少係由快活谷豪宅高處墮下,阿姐表示佢處於低谷,從未快活過。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係身負重任嘅火箭,滿載衝勁,而他人係人造衛星,靜待挑戰,然後終會回墜地表。但有時候,我又好似係無法回收型嘅人造衛星,孤單兜圈,而他人又會變為火箭,一飛沖天過後無力回天。適逢狀態良好,我可以口若懸河,頭頭是道,主動約會朋友,展示自己一切還好;但每當狀態欠佳,我就會啟釁滋事,張牙舞爪,神志徘徊於灰頭土臉之間。某啲日子,我重會幻想屠殺,幻想施虐,幻想他人血流披臉,只係清醒知道暴行萬萬不可付諸實行,由是約束,由是擱置,由是唔算潛在危險分子。只要重回軌道,引力得以平衡,固定獨自飛行,則墜落可免,重力可免,而世界亦會相安無事。
俗語常言,持有白卡,斬人都唔使坐監,有情可酌,但我始終認為行兇者活罪難饒。就算失常失控失態最後失去一切都係大腦神經嘅指令,但我即大腦,大腦即我,傷害既成,大腦宿主總唔可以若無其事,無恥得以完美有點難懂去自我寬慰,再苛求世界大愛包容我嘅暴躁。一聲阿門,一聲阿彌陀佛,罪孽如舊深重,身世如舊污穢而扭曲——凝望對方滿身傷痕,暗地裡羞愧得無地自容,偏又無處可逃。
或者我的確需要一款有病標籤,寫明內有惡靈,生人勿近。掛好警示,對好心人,對世界,至少都有個得體解釋。咁樣,我就唔需要比平常人更深刻認知到點解任何人都只能陪你一程,以無比幼稚嘅目光去看破紅塵——過客之所以又來又去,根本唔在於緣份深淺,而在於我首先就厭棄自己,厭棄人生。因為太早有預感世人只能陪我一程,我及早練習捨棄,避免產生依賴,於是孤僻,於是冷言冷語;但又出於同樣嘅預感,我又更努力去練習珍惜,惟恐剎那過後,從一開始就唔係我所應得嘅陪伴就會消逝,於是黏附,於是投入,於是份外重視嗰啲從來冇視我為無藥可救嘅人。惡性循環,惡果接惡因,永劫輪迴。
友人K曾經講過,禮貌係捅傷無辜之後識得及時道歉。姑且將之解讀為:你要首先留意到自己開始無理取鬧,開始自說自話,然後要自省,要求情,然後戒絕喋喋不休如同機關鎗每分鐘開出六百發嘅姿態。意思,我大概係明白嘅,只係,我更明白到按部就班去糾正過失嘅黃金時機已經一一錯過,而擦槍走火嘅零星火花稍縱已逝。當悔悟姍姍來遲,同情或憐憫必然逾期不候,試圖兌換陪伴,亦不過係強人所難,平添虧欠,盞大家冇癮。
我的缺陷並不難懂,但我諱疾忌醫,早已打定輸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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