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自殺旅店》失去比死亡還更加恐怖 (6.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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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頁部落格有圖文好讀版 @looryfilm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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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自殺旅店》是一部丹麥懸疑劇情電影,由喬納斯亞歷山大阿恩比執導,尼可拉科斯特瓦爾道主演,故事講述身患絕症的保險公司調查員麥斯,在尋找失蹤客戶意外發現一間隱藏在深山裡的極光旅...
《#終極自殺旅店》失去比死亡還更加恐怖 (6.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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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自殺旅店》是一部丹麥懸疑劇情電影,由喬納斯亞歷山大阿恩比執導,尼可拉科斯特瓦爾道主演,故事講述身患絕症的保險公司調查員麥斯,在尋找失蹤客戶意外發現一間隱藏在深山裡的極光旅館,專門為希望享受各種自殺幻想的顧客服務,不過在他進入旅館洽談相關事宜之後,才發現這間旅館的經營另有蹊蹺,唯有真正死亡才能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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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程度各有不同,但也不可否認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害怕著死亡,並盡力去避免這個的過程到來,無論是現今崇尚飲食控制的養生之道,或者像是《哈利波特》佛地魔、《安眠醫生》、《娑婆訶》、《窒息》等電影的反派,都試圖以各種不同方法來獲得長生或永生,就能從中看出人們對於死亡與離世的抗拒。然而世事難料,若是死亡這個生命旅程的終點在我們還沒準備好時提前到來,面對無法改變回頭的情況,我們內心會面臨怎樣的掙扎?又會以什麼方式來應對?這就是《終極自殺旅店》所要講述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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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診斷出腦內有異常陰影之後,麥斯雖然聽從醫師指示減輕壓力、注重健康,甚至在每天早上練習繞口令,但依舊在某次回診中得到腫瘤惡化增大,自己時間所剩不多的消息,那種遭受這個世界欺騙背叛的挫折與憤慨,讓他興起了來到隱密的極光旅館,希望能讓人幫他結束自己生命的念頭,就像是《意外製造公司》的有趣題材那樣,為《終極自殺旅店》電影製造了一個非常吸引人的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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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麥斯的自殺計畫跟與世隔絕的飯店卻不像他原本所想的那麼單純,《終極自殺旅店》在全片北歐灰冷色調的搭配下,利用故事本身所帶有的神秘感,成功塑造出有如尤格藍西莫《單身動物園》,或者隱藏在山林中不為人知的《邊境奇譚》、《血色羔羊》、《救命解藥》那種懸疑驚悚氛圍,帶給觀眾一種急於追尋事件真相卻又不得而知的特別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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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原本以為《終極自殺旅店》是一部帶有強烈懸疑成分,讓主角調查隱藏在極光旅館裡隱藏的駭人秘密的電影,但沒想到在電影的緩慢步調下,導演卻是以麥斯知曉自身病症來到飯店自殺前後的今昔交錯剪輯,對他從得知病情後那種厭世不平衡的心理,到因為疾病而即將面臨死亡,卻又無法讓自己生命就此結束的人性矛盾進行深入的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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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強尼戴普主演的喜劇《人生消極掰》講述他在得知自己病情後選擇放飛自我,也不像是《最後晚安曲》一位父親久病即將離世前,把握最後時間讓家人在往後能繼續正常生活下去,《終極自殺旅店》反而更像是不願自己就這樣死去而做出掙扎的《賭命大富翁》,片中麥斯表面看似因為感到絕望而試圖自殺,但卻又在過程中陷入不斷想要反悔的內心掙扎,而這種矛盾也因為「極光旅館」只有死亡才能離開的規定而變得更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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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終極自殺旅店》節奏緩慢、劇情平淡,光是用剪輯製造出敘事上的變化也不足以滿足觀眾,但即便如此,我還是喜歡電影對於將死之人那種憂心害怕,無法控制自身情緒與腦內胡思亂想狀態做出完整的呈現,不論是擔心自己死後的樣貌、沒有自己陪伴的家人未來,或者是開始對身邊任所有事物,包括自身病情真偽與即將死亡的事實產生懷疑,都賦予《終極自殺旅店》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探討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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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頭來,《終極自殺旅店》的重點已經不再是故事的懸疑性與飯店究竟藏有什麼秘密,由於不管是誰在這世上都有無法放棄的東西,所以與其說主角麥斯是害怕死亡,倒不如說他是害怕失去及死亡後的一無所有。正是如此,電影後段才透過幾個古怪獵奇的畫面呈現他迷失在自身內心漩渦裡所看見的各種幻象,並進而強化電影關於人們「不願死亡」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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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之後意識是否能夠延續?我們是否就能在死後的虛幻世界中獲得自己想要的人生?《終極自殺旅店》最終丟出了這個沒有正確解答,卻有無限想像空間的問題。其中最明確的暗示就是結局那株會吸收他在暴風雪夜裡死亡的屍體後生長的蠕動《小魔花》,導演藉由它來告訴麥斯與觀眾,雖然他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萬物循環的一部分,但殘存的意識卻使他能以幻想繼續過著嚮往的生活,在某種程度上,這樣收尾也讓整部電影變得非常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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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而言,《終極自殺旅店》在有著懸疑故事的基底下,透過隱藏在深山裡的神秘飯店,對角色想要自殺卻又害怕死亡的矛盾心理描寫得相當精準,儘管電影本身並非觀眾原本所想的那麼出乎意料、有趣精彩,但我們比起厭惡嫌棄,我們不仿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這部作品的內部意涵,或許能因此得到不同的收穫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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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屍】
初章.大疫將至(壹)
傳說,有一河川分隔陽世陰司兩界,其水皆血,潺潺流向森羅不知處。河水腥穢難近,蛇蟲滿布,河中傳來淒厲不絕的慘叫聲,是一群又一群不被允許登渡彼岸的亡魂。河岸邊有一石碑聳立,在血月的紅光照耀下,只見上面刻著三個大字……
「三途川」
今,有一男子倒臥岸邊,身邊站著三個身影不言不語的望著他。其中一名頭戴白色高帽,身著白色長袍的高瘦之人打破了沉默,說道:「應該快醒了吧?」他一臉哀戚、眉長至顎、口吐長舌,躬身伸手搖了搖地上的男子。
男子悠悠轉醒,睜開眼看了看四周與那三個人,突然一股濃烈的腥臭撲鼻而來,他「唔」了一聲作嘔,緩緩地開口問道:「我死了嗎?」那三人中頭戴黑色矮帽,面部猙獰、身形矮胖的黑衣之人向一旁的青衣者問道:「老大,吾等該向他說嗎?」
「一半一半吧。」青衣者上前扶起男子,拍落他身上的汙泥,又道:「如何?怨恨嗎?」男子摸了摸頸上的傷痕,血水潸潸不止,苦笑道:「只因提了開髗手術便慘遭斷頭,如何不怨不恨?那幫愚人......」青衣者搖了搖頭道:「怪不得汝,汝行醫濟世大半輩子,本可屍解入道,卻在即將功成時遭他人所破……唉,怪不得汝、怪不得汝。」
「唉———」男子仰天望著血月長嘆後道:「又能如何呢?看來只能早早過橋投胎去了。」雙手一攤便四處張望尋思著奈何橋在何處。此時青衣者說道:「不,汝投不了胎。」男子轉頭驚道:「殺小!?」青衣者解釋道:「汝屍解未成,魂不歸天界,陰司也容不下汝,肉身亦毀而返不了陽世,可說是不屬天、不屬地、不屬人間,不屬三界的存在。」
男子聽完癱坐在地,喃喃說道:「姦爾娘,難道我就坐等魂飛魄散嗎?不,我行醫一世,怎能落得此下場?我不服!」
青衣者見那人如此憤恨不平,緩緩展開手上的折扇說道:「這就是吾在此見汝的原因。」男子疑問道:「何出此言?」青衣者回道:「感念你在陽間濟世救人,解百姓患病之苦,本座決定幫汝一次,以劍解的方式助你入道。」男子聽聞後驚道:「當真?!」青衣者揮揮折扇「哈」了一聲,又道:「當然,但相對的汝得幫本座完成一件事,這劍解才算成。」
男子「嘖」了一聲,說道:「不是吧?就不能乾脆點?」青衣者沒理會,繼續說道:「現今瓷國正逢疫邪之亂已達無法掌控的局面,然,有心人士爲染指東寧國,便將疫邪傳入東寧。瓷國長年以暴政治國,這局,無人可回天。本座希望汝能走一遭東寧國,這次防疫將是汝入道劍解的最後一環。」
男子疑問道:「瓷國?東寧國?現在不是鼎朝嗎?」青衣者笑了笑,說道:「日月星轉,陰司傾刻間,人間千百年。」男子說道:「原來我都死這麼久了。」苦笑了一聲,又道:「入道劍解,我要怎麼作?」
青衣者說道:「此番疫邪不同於前,染上之人行將就木,後嗜人肉、飲人血,如同飢餓的野獸般。由於屍人仍處陽世,靈魂鎖於軀殼內,范謝二將勾不到魂,所以要透過汝解決屍人。」男子道:「但我陽世軀體已毀,如何走這一遭?」青衣者道:「本座將以『獄生蓮』重造汝的肉身,吾之佩劍『憐蒼』鑄汝之骨,汝將成半人半屍,待日後防疫功成,為之入道劍解。」
男子思索了一下,說道:「也只能這樣了。」青衣者見男子答應,收起折扇收於腰間,左手翻掌,只見掌心化出黑霧,一朵黑葉花瓣血紅的蓮花隱約生成。青衣者看著獄生蓮向男子說道:「記住,從今往後汝便不再姓『華』,生前之名亦不可用,生死簿上已劃去汝的姓名。本座現賜汝『墨』姓,『思凡』為名,去到陽世後,不得主動向他人提起汝生前的本名,否則汝將魂飛魄散於天地間。」
墨思凡問道:「但,我區區一名大夫,如何收拾染上疫邪的屍人?」青衣者「呿」的一聲,調侃道:「生前『極道醫刑者』這江湖名號該不會想撇的一乾二淨吧,墨大夫?」墨思凡聽聞不禁得意的一笑。青衣者向一旁的黑矮帽使者說道:「老范,將東西交給他吧。」語畢,只見黑矮帽使者卸下間上一口小麻袋遞給了墨思凡。
墨思凡接過麻袋問道:「這是何物?」青衣者說道:「一些好東西,汝興許用得著,還有三張殺生符。此處切記,殺生符黑底金字,乃召范謝二將入世無差別殺戮勾魂,極損陰德之舉,倘若三回用盡,也代表汝將修不成道,劍解亦破。至於其他物品的用處,盡在袋裡的信中汝自個琢磨吧。」
墨思凡轉過頭去,碎聲說道:「姦爾娘,丟了一堆東西給我就要我孤身一人犯險⋯⋯」青衣者「哈」了一聲說道:「說到這,汝務必在陽世尋得一名女醫,該奇女子是本座安排......」語未畢,墨思凡回過頭喜道:「想不到你連媳婦兒都幫我安排好了。」
青衣者:「......」
白高帽使者:「......」
黑矮帽使者:「......」
墨思凡:「......???」
三途川中漂過的亡魂:「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啊啊啊...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哈...嗚啊啊啊啊...」
「沒事,你說。」墨思凡打破尷尬的氣氛說道。
青衣者繼續說道:「該奇女子是本座安排此番東寧防疫的關鍵人物之一,她家傳神器『百髓鍼』對付屍人將是一大助力。」
「百髓鍼!?」墨思凡驚道:「傳聞此神器乃春秋時代,以一百零八名醫者捨生投爐由歐冶子所煉成,懷有一百零八名醫者的濟世大願,持有者便是名滿天下的神醫『扁鵲.秦越人』,想不到此鍼還存於世上。」
青衣人道:「正是。」語畢,見掌中獄生蓮已成,向墨思凡問道:「獄生蓮成形了,汝準備好了嗎?」墨思凡說道:「你說那名奇女子有何特徵?」青衣者答道:「有,她擁有一頭如彼岸花紅的瑰麗秀髮,傾城容顏乃世間罕有,她潔白的衣裳繡有妖紅似火的彼岸花......」語畢,隨即唸唸有詞地將獄生蓮一掌拍進墨思凡胸口膻中,墨思凡只覺胸口一沉,還未反應過來,只見青衣人右手化出「憐蒼劍」刺來,墨思凡下意識地閉上雙目,青衣人迅速將劍刺入獄生蓮心,透體而出。
只聽耳邊一道聲音迴蕩:「解生者之苦亦解亡者之苦,莫讓亡魂帶病來見本座,對了,吾乃城隍...城隍...城隍.........」
墨思凡「啊」的慘叫一聲,猛然睜開雙眼,豆大的汗珠潸潸而下,他喘著氣坐起看著四周陳設,自己正坐在床上。
「原來又是夢⋯⋯」
此時房門「咿呀」的被推開,藥童走端著茶水走進房內,問道:「先生又作惡夢啦?」將茶水放至案上。墨思凡答道:「嗯,也不知是第幾回了......」語畢,起身走到案邊沏了杯茶。藥童道:「先生如此多夢,看是歸脾湯還是酸棗仁湯,一會兒給自己診斷一下我給先生準備藥去。」
墨思凡飲下茶水,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不必了,我非身體有恙。對了,現在甚麼時辰了?」藥童道:「剛過午時。」墨思凡喃喃說道:「原來我睡這麼久了」藥童說:「咱昨日連夜趕路,想必先生累壞了,早晨我也沒敢叫醒先生。」墨思凡說道:「一會就去跟掌櫃的退房,咱近日得趕到虎茅莊,需要早點上路。」藥童搔著頭問道:「咱都還沒用過飯呢,做甚麼走這麼急呀?」墨思凡起身拎著外衣披上,走至桌邊拿起茶壺沏上一杯飲落,說道:「前幾日聽聞有一女商自瓷國返回東寧,落腳處便在虎茅莊。瓷國疫邪蔓延,我擔心該女商染疫,所以咱得越快去了解狀況越好。」藥童嘟著嘴,不悅的說道:「可是先生,咱還沒吃過飯呢!」墨思凡笑道:「行啦行啦,咱一會兒下樓用完飯後再趕路,你先收拾收拾吧。」
兩人收拾好,拎著行囊下樓就座。客棧店小二上前招呼道:「兩位昨夜可睡得安穩否?今天想吃點甚麼?」墨思凡回道:「挺好,小二你們這有甚麼在地聞名好吃的?」店小二指著牆上的菜單牌子說道:「有有有,我們笨港這有名的鴨肉飯、麵線糊,客官要不要試試?」墨思凡說道:「就來兩碗鴨肉飯吧。」店小二應了聲便轉頭向廚子交代了去。
墨思凡與藥童二人用完膳後稍作歇息便雇了車啟程上路。
過了幾個時辰,兩人的馬車於傍晚時分進到「鹿仔港」,墨思凡尋思:「不如今日多趕些路,待行至大肚在尋客棧落腳也不遲。」正要向車夫提起,豈知此時馬車竟停了下來,聽車外有人喊道:「停停停,這裡今天封路了。」墨思凡探出頭去,向車夫問道:「怎麼回事?」只見有一人走上前來,作揖說道:「不好意思,這條路封了,請各位改道吧。」
墨思凡下了馬車,問道:「這位大哥,我等正在趕路,不知何原因你們封了這條路,可否通融一下?」那人說道:「唉,勸你們還是別過,今晚我們鎮上要送肉粽,這條路下去是送肉粽隊伍必經之處,遇上了你們會出事的。」
墨思凡疑惑的「嗯」了一聲,問道:「送肉粽?送吃的也得封路嗎?」那人解釋道:「你們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這說的送肉粽其實是在說送煞。」說著說著便指向封路處旁的木板上,上面寫著送煞時辰,告示著生人迴避。那人又說道:「這煞要是不送走,全鎮的人都得遭殃。你們還是快快離開吧,千萬別再走下去,等過了今夜就好了。」墨思凡有些不耐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送煞?你跟我說說,或許我能想些法子。」
那人說道:「前些日子鎮裡賣雜細的阿文說去了虎茅莊進點貨,回來後不知怎地身體狀況突然變得很糟,沒來由的一直咳,說甚麼連味覺也喪失了。鎮裡的大夫看了看,說是感染肺病,但吃了幾日藥也不見成效,後來阿文說感覺呼吸不暢,覺得痛苦難當,本來大夫又開了藥給他,豈知那晚他便上吊自我了結了,想必是久病厭世。」墨思凡聽完心裡微微一震,尋思:「莫非……」又聽那人說道:「在我們鎮裡,舉凡上吊自縊者就得送肉粽,不然這個煞留在鎮裡還會死更多人的,這是我們百年來的傳統,還請各位諒解。」
墨思凡心想:「看來過是過不去了,不如今夜留在鹿仔港,確認一下是否疫邪已傳至此處。」想到此,便向那人問道:「好吧,那不知近處是否有歇腳的地方,我等今天就不趕夜路了。」那人指向一旁的小徑說道:「這條路可避開送煞的道路,你們走下去再過幾里路便能到一個小鎮,那裏有客棧可以歇息。沿路上的岔路還有人在守著,跟他們說是要去小鎮的,會有人給你們指路的,趕緊去吧,入夜了就不好了。」
墨思凡等人到達客棧後,只見客棧掌櫃的匆匆請他們入店後,就趕緊關上大門,掌櫃說道:「還好你們趕上了,不然再晚就來不及了。」然後轉頭向店小二吩咐安頓好墨思凡等人,又對著他們說道:「客倌,想必爾等來的路上也見到了一些告示了,今晚無論如何都別出去,聽到了甚麼也別好奇,窗子千萬別開也別探頭出去,好好地待在房裡。」
墨思凡說道:「這裡不是送煞隊伍的行徑路線,有關係嗎?」掌櫃的回道:「送煞也不是每次都一定能成,那東西厲得很,倘若有甚麼差錯,那煞衝破了結界,難保不會到我們這來。」墨思凡說道:「難怪一路上我看鎮民們家家戶戶門上還是貼了符紙,倒立的掃帚也沒少。」掌櫃點著頭說道:「就是、就是。所以你們今夜你們就好好休息,熬過了就過了。」墨思凡應了聲,便隨店小二上了樓。
入夜,鹿仔港鎮上的某處,一群人正集結著。空氣中瀰漫著詭異與不安的氣息,透骨的陰風時不時掃過,兩旁的大樹被吹的沙沙作響,附近的野狗像是發了狂般此起彼落的吹起狗螺,為今夜再添一分詭譎。此時有一人抬頭望向烏雲壟罩的天空,掐了指後,轉頭向旁邊一個譜了臉,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的人點了點頭後,大聲喊道———
「時辰已到,啟程!」
待續......
#故事內容純屬虛構
#若有雷同那就雷同
#幹
#醫屍
#重啟版
久病厭世意思 在 錯別字-賴正鎧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三年一條街 吊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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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盡量不寫錯別字的錯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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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個禮拜,我到台南採訪一位里長,帶著粗框眼鏡頂著一顆圓肚,看起來真不像他口中的歲數,訪完該訪的部分老里長說得不過癮,我看了一下手錶,時針允許我在茶桌旁坐下,於是我聽了老里長說了一個又一個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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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老里長 真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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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位退休的里長,因為不想露名所以就叫我老里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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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里長之外,自己還開了間老紙莊和間王爺廟,幹里長這幾年,什麼水溝不通、鄰居吵架我都要處理,甚至還處理「抓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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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前,一對老先生不知為何在家中上吊,當時我請了法師之外自己也親自去剪了那條上吊的繩索,事情也就告一段落,沒想到過一陣子又有一位住在對面的老先生,因為開心臟沒開好,久病厭世也吊在家裡,然後又輪到對面一間,一個吸毒的年輕人最後也吊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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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內,一條巷子,吊三個人,里民開始慌了,畢竟那個年代純樸觀念認為,村里必定「帶煞」才會一個接著一個掛上去,大家開始找我幫忙,說要辦個法會還是團拜之類的,還在考慮的階段,吸毒那位的對面樓梯間,又吊了一位「露咖」(長腳的台語,形容一個人很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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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咖又高又瘦,180多公分,可能在屋裡找不到吊的地方,所以吊在樓梯扶手間的空隙,懸在半空中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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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里民不再吵帶煞的問題,而是吵「抓交替」!而且抓的順序像顆彈力球,對街45度左右彈來彈去,彈到誰就抓誰,好在下一家是間廢棄空房,但左鄰右舍還是會怕啊,躁動的情緒逼得我請家裡的王爺來處理,果真起乩後露咖的亡魂跑來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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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車禍斷了腿,復健一直沒起色,所以久「傷」厭世心情低落,一時被鎖定就被抓了交替,現在自己也很難控制不去找下一個替死鬼,所以甘願被鎖在一枚古幣裡,再用一串佛珠圈著古幣,放在王爺桌旁修行,希望事件到它這就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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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相信,好一陣子那條街沒再出意外,但平靜沒有一年,露咖對街那間廢墟吊了一位流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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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又被投了一顆大石,激出的水花濺醒里民過去的記憶,我去找王爺問,想知道是不是露咖跑出來?才剛上香要去拿擲筊時,就找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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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珠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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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一圈廟裡的人,大家都說沒去動也不敢去動,監視器一調才知道佛珠是被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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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辦了好幾場法會超渡,並去那間屋子設下結界,前前後後處理了好久,才平息這條三年吊死五人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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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老里長說故事時,隨手抓起桌上的花生當人頭,邊說邊擺位置圖,即便隔了數十年,過程他還是記得清楚,只是死者順序多少有點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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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無故事,我想去那條街看看?老里長抬起手往我身後一指,就是剛剛我走過來的那條街,在第O根電線桿到第X根電線桿的這一段,共死了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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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望去,幾間老宅翻修的文青商店此起彼落,漫步的遊客和穿梭的機車,難以想像古色古香的老街,有這麼這麼一段驚悚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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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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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別字 #真實照片 #台南 #里長 #鬼故事 #抓交替 #一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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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寫過的故事
https://www.ettoday.net/dalemon/editor-news/130
久病厭世意思 在 鋼鐵媽媽的Andrew與山姆 Iron Mom’s Andrew & Sa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天使與惡魔🧟♀️
生病的十八個年頭,前面幾年開完刀後都還能自由行走,挨過皮肉痛,撐過那十天左右,又是一尾活龍。2011 年開始第一次癱瘓,才會了解人真正的本性,誰是能共甘,誰是能共苦。
這不是感冒,開個小刀,一個禮拜、了不起幾個月就會好。這是生活重新重整,面對不知所措的未來,這是一個長期抗戰,甚至是一輩子的糾纏。「久病無孝子」、「久病厭世」,沒有走過這一遭,你無法了解那些社會新聞為什麼會有人這麼傻、這麼不愛惜生命,亦或是怎麼能夠對所愛的人下得了手。
這是病者,與照顧者之間的考驗。越是親的人越是容易衝突:生病的人面對全新的自己,更正,不是「全新」而是「敗廢」的自己,心裡的無助、徬徨和憤怒,直接的出口就是照顧自己的人。而照顧者,從一開始的難過、心疼,到最後的回擊與不耐煩都是崩壞雙方關係的因素。
這都還沒加入經濟狀況或是家庭感情和睦與否等基本條件。
復健的時候,常常見到「自認為」是復健老師的家屬,總是幫老師換句話說,手舞足蹈的告訴復健者該怎麼做,數落著:怎麼那麼懶?你就是用錯力!有沒有認真?到底想不想好?有那麼難嗎?你看,人家比你嚴重的都做的比你好⋯⋯
家屬的求好心切是不可否認的,但這時候病患需要的是鼓勵和同理心。有時候看起來很容易的動作,當身體不受控時,不是一、兩次,九、十次就會了。就算兩個同齡、同性,受傷部位一模一樣的人,兩個人的反應、感受以及復原能力都會有不同的結果。其實家屬能夠做的就是請病人加油,告訴他:你了解這有多難,但我們一起不要放棄。如果累了,先休息一下,再繼續。只要比昨天或上禮拜有多一點點的進步都是好的開始。不懂的,我們再請教復健老師一次。
基本上我看到的病人都是積極復健的,其他的大多是腦部受傷或是年紀比較大的阿公阿嬤,對於「復健」無法產生共鳴。當然也有灰心想放棄的病患,這時候可能要考慮心理諮詢或是請出復健老師來溝通。
我呢?山姆呢?我們怎麼走過來的?
有時候即使是親人,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他們和我一樣手足無措,他們希望我快點自立自強。縱然我盡可能的把「謝謝」和「辛苦了」放在嘴上,但他們仍覺得為妳做的是犧牲奉獻。
真正照顧我的,還是山姆,我就說說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吧。
當我必須讓我心愛的人為我把屎把尿、為我沐浴更衣或甚至連想喝一杯水都得請他倒,我的自尊心根本已經被踐踏。被蹂躪的自尊心與自責內疚,心是一點一點的被侵蝕的。
我的眼淚,他都看到了,他知道我愧疚、知道我捨不得他為我做這些。他總是說,我們都已經老夫老妻了,不需要為此而難過或不好意思。
當身體不聽使喚了,連最基本的吃喝拉撒都需要靠別人時,「沮喪」真的不足夠形容當時的心情。身邊的病友總是有想不開的、每天哭鬧的,甚至對照顧者咆哮以紓解身心的疲憊與無奈。我能感同深受,都已經活得不像人了,哪有心情管他人的想法或感受。不要說:這世界上有更慘的人。對生病的人而言,我就是慘!我只想跟以前的自己比。
從交往到結婚,我和山姆彼此相愛之外,也非常尊重對方。「請、謝謝、對不起」總不會因為時間久了就當做可以省略了,更沒有什麼是「應該」的。
所以我不認為山姆理所當然的該這樣為我付出。所以我保持自己的冷靜,不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我「謝謝」、「辛苦了」總是掛在嘴邊,真心感激他為我做的一切。「對不起」已經不足夠我對他的抱歉。他帶著心疼的微笑說:有什麼好謝的?這有什麼好辛苦的?我是當過兵的正港男子漢耶!情緒上除了默默的掉眼淚之外,我盡可能的不失去理智。
縱然他耐心無限,一樣對我輕聲細語,一樣拉著我、鼓勵著我向前走。他總是對我說:生病的最可憐,妳只要相信「我們」,其它都交給我。但我掉進了深淵,他不懂有多深;我的世界一下子只剩下黑暗,他無法體會那種黑的可怕。他只能做他知道該做的。但是他為我的不捨和掉的眼淚不亞於我。
但我們走過來了嗎?真的有這麼童話般的夫妻/病人與照顧者嗎?
我們也遇過瓶頸,再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對方;我們好幾次抱頭痛哭,我們無數次溝通彼此的感受。我們保持安全距離,彼此不打擾,各自療傷。
前面的路還很長,故事也還沒有結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