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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自從港鐵開到老區西環,這店消失了,那店漲價了、味道不再了…… 1967年開業的祥香茶餐廳,一杯奶茶依舊獨步城西。 「沖奶茶邊有秘密!最緊要工多藝熟,同靚茶葉。」老闆周錫豐73歲,40個寒暑就埋首這茶、這店。 颯爽健步日漸蹣跚,店亦老了,相伴相隨仍是如友的街坊、像家人的夥計。 「做人都係要有情有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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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9-17 22:00:10自從港鐵開到老區西環,這店消失了,那店漲價了、味道不再了……
1967年開業的祥香茶餐廳,一杯奶茶依舊獨步城西。
「沖奶茶邊有秘密!最緊要工多藝熟,同靚茶葉。」老闆周錫豐73歲,40個寒暑就埋首這茶、這店。
颯爽健步日漸蹣跚,店亦老了,相伴相隨仍是如友的街坊、像家人的夥計。
「做人都係要有情有義。」周老闆說。轉瞬,他笑:「但到阿仔呢一輩唔work啦!」
隆隆打樁聲此起彼落,對面型格豪宅正賣得火紅。兩子跟在身邊近20年,實務接了,「情義」也種了,都說:「夥計就是財產。」
不論早晏、人多人少,祥香都是熱熱鬧鬧的。茶餐廳總共不過千五呎,樓上雅座靜一點;樓下客至,夥計光哥或阿卿即刻迎來,在水吧的成哥、守火位的全哥已經揚手打招呼,未幾大家已談高鐵、講波經。
熟客冰姐說兒子今年46歲,「佢未上小學我已拖住佢嚟。以前湊仔煮飯,當然滾水淥腳;退咗休,我起碼坐一個鐘。」這裏生客熟客,都不會催你埋單,隨便hea。
有些客早餐見,下午茶又見。林先生一周來4次,「最靚咪係奶茶囉!蛋撻、咖啡、雞尾包嗰啲唔錯。」祥香廚房小,食物貴精不貴多。麵包沒特定出爐時間,這樣快賣光就焗那樣,新鮮熱賣,一律4元,只是連鎖店的一半價錢。最搶手是蛋撻和蓮蓉雞尾包,前者最高峰日賣30多盤,牛油酥皮夠鬆化,蛋漿用密篩隔走蛋黃的薄膜,又下了鮮奶,滑不溜口;後者全港罕有,口味獨特。都是承上手製作,周老闆改良過,減糖減了牛油。
又香又濃的奶茶,更是熟客們的「例牌」。周老闆選取錫蘭一級茶,自家混合粗茶、幼茶、香茶,「外面好多茶葉係現成嘅,撈好晒,不過我信唔過。」茶葉一星期撈一次,每次200磅;想當年用人手撈,大汗疊細汗,好辛苦。眼前的老爺茶葉機,油漆剝落,但已順暢地運作了超過20年,原是他和夥計研發出來的,「慳咗人力,同埋分量、茶味可以自己控制。」
一杯奶茶,周老闆表示要茶色靚、有茶味、有香味,茶夠滑。人家表演沖奶茶,忽高忽低十足做雜技。周老闆笑言不用「花巧嘢」,茶拉兩三下就已足夠;拉茶動作在於看茶的顏色:「一壺茶裏面有14杯茶,滾好出嚟嘅我哋俗稱『新茶』,『食奶』比較少,『中茶』又多啲,去到最尾兩三杯我哋俗稱『老茶』,比較嚡口,搭多啲奶落去。」
所以,一杯奶茶要講究平衡,「奶同茶嘅比例係要靈活變通,對客、對夥計都一樣。」
今夕何年 1967……
祥香在1967年開業,上一手做了11年,周錫豐和父親周任泉接着頂手。當年父親的商業登記店叫「祥香園」,但上手「祥香茶餐廳」的銅字招牌,一字沒改,至今掛了40年。
父親之前在同區的東邊街與人合營茶居,自己是個職業司機,「爸爸勸我,你今年已經33(歲)。你唔學做生意呢,將來就只係個司機。」其時周錫豐已是三子之父,家擔漸重,給父親說到心坎裏,同意轉行求生機。
當時他住在九龍城,每朝四點半天都未光,就坐通宵小巴過來西環,率先回店開水電掣,準備就緒就到附近的員工宿舍叫人開工,「有啲夥計仲未起身呀!」事實上,早更由凌晨五點開始,為了留人,從頂手那年起,他們已供給宿舍。
父親不懂煮,擔當管理角色;周錫豐由零學起,櫃面、樓面、水吧、製造部、洗碗一腳踢。雖然辛苦,但相比揸的士,「心情輕鬆咗」,因為收入從此穩定下來。
夥計 就是財產
做生意,周錫豐認為最緊要有好夥計。「夥計心情靚,對客人係好啲,有好多笑容。」
在最困難的沙士一疫,夥計願意減人工,共渡難關,「所以,我覺得我呢班夥計好有人情味。」事過15年,他仍然記在心。「楊梅到處一樣花,夥計好嘅難搵,佢想搵好老細亦都難。」後生時,他有時不回家,同夥計「一齊喺宿舍瞓,一齊去消夜,大家好close。」當中不少至今相處了二三十年,夥計都叫他「豐哥」。有人鬥氣,他就居間排解,「大家一齊做嘢,見同事多過見自己的親人。「就似同坐一條船,都想開開心心啫。」
對夥計,他有求必應,借錢好少托手踭,數目由二三萬到十幾萬都有,「大家咁耐朋友,好似兄弟無分彼此。你對人好,希望人哋對番你好。」人善,難免被人欺。不時有人走數,通常一萬幾千;曾有個夥計借了五六萬,「講屋企難處博你同情,又話欠大耳窿錢,我希望佢還咗債,喺呢度專心做。點知幫咗佢,佢唔返工,石沉大海。」
雖然,他失望很多次,但仍堅持「做人都係要有情有義。」不過他補充:「到阿仔呢一輩唔work啦,社會改變咗,走我數嘅都係啲後生。」哪下一代如何管人,他不置喙,「要靠佢哋自己去摸索啦!」
近幾年他半退休,茶餐廳交兩個兒子打理:一個負責人事入貨,一個管賬。他天天仍舊返店和夥計食飯,過時過節福食固然豐富,每月初二、十六做禡必備一煲靚湯給夥計。
「我老闆風雨不改返來食飯,一定同我哋食。由佢哋第三代幾歲大佢就帶住我哋做,有份感情存在嘛,即係屋企人咁樣。」做了20年、管理水吧的成哥說。他打趣說,假如自己去第二處肯定無法生存,因為不習慣,「我哋都試過出去做替工,同事老細之間唔係咁樣。」他指老闆從沒罵過大家一句,接手的太子也一樣。
做樓面的光哥在祥香三十多年了,一樣盛讚豐哥對人人都好,也實話實說:「唔係年年加人工,邊做得咁長呀!」他娶妻生仔抱孫都在廣東老家,幾十年在西環樓下返工、樓上瞓覺,祥香就是他的家。雖然不時跟熟客搭訕,他手腳並沒因此停下來,抹完枱,又一支箭去招呼客人。
「夥計就係財產。爸爸教我同夥計融洽啲。」周老闆的孻仔啟文說。他自言讀書不成,二十年前回祥香幫手。賣麵包、入水吧、做樓面……甚麼都要懂都要做,無人開工時有壓力,無生意時又有壓力,「樣樣都經人手,我自己有幾多對手呢!所以要對夥計好啲。」
但願 情長久
大哥啟東一樣要賣麵包、做櫃面,朝朝清晨五點返早更,到弟弟啟文回來,他就計數理賬,落場四五個小時後又回來做到六七點收鋪。他是半途出家,之前做過股票,開過軟件公司,當年不太好景,剛巧父親做了手術需要休息,便開始替父親返早更。
「做飲食業都係困身嘅。」架着眼鏡、斯斯文文的他笑說。
「以前做股票(我)就係做盤房嘅,最緊要係快、準;好緊張,因為唔可以錯。呢度有啲叫做人情味,街坊真係好熟好熟好熟,嘻嘻哈哈又一日,做得又幾開心。不知不覺咁又差唔多16年喇。」重要的,說了三次。
祥香客多是本區人。周老闆形容2014年底港鐵通到西環,是店鋪繼沙士之後的第二個艱難。「一開始時,周末真係好旺,但過咗一段時間就靜晒。」啟文說。
交通便捷了,居民外出多,很少留在本區消費。人流減少,鋪租卻在升。祥香鋪位由78年租到現在,周老闆解釋為何不買:「有錢難買心頭願,業主不賣,你永遠買不到。」地產狂潮席捲過來,小店最易沒頂。幸好,業主相當講理由,沒因西環通車即瘋狂加租。但鋪,始終沒話事權,令他患得患失,「周圍的租金都升得很貴。誰不要錢呢?所以我也有一個憂慮。」
「有得做就做,做得幾耐就幾耐。」孻仔啟文說。
今天,三個兒子已經成家立室,周老闆最感欣慰。「我嘅責任就完喇,祥香等佢哋搞啦!」自己每日返鋪跟夥計食飯傾偈,見見熟客,就好開心。幾年前,他已懂抽身得自在:「我自己真的要交給後生做。佢哋喜歡就繼續做下去,有飯開就算,唔好理咁多啦。」
撰文:韓潔瑤
拍攝:關永浩
祥香茶餐廳
地址:西環堅尼地城卑路乍街107號
電話:2855 7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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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大油漆行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前一篇文有提到過我我們把賣屋的成本預算都投入到了花園,我們有個非常大的花園。因為是邊間又是邊坡的房子,所以前屋主種了許多植物來遮擋隱私,讓住在裡面的我們彷彿被森林包圍的感覺,隨著四季轉換從窗外看去綠叢點綴著紫白桃紅橘等各種顏色的花卉在其中,心情每天都很好。但整理的時候,心情就不是太好了,因為植物真的很多。所以我們找了專業的園藝師來幫我們重新整理和規劃,我們希望在保留原始景觀的情況下,讓植物看起來不要這麼密集,當然還有之前提到的把菜園變草坪的費用。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我們找了很多園藝師來估價,最後找到了一個價格合理,和我們的想法也符合的園藝師來合作。
施工的過程中,當然邊做我們會有一些新的想法,每個想法都是加錢的想法,雖然追加後的預算,仍在我們的控制範圍內,但發生了一個插曲,讓我們差點付不出工程款。
科學家有一筆發明獎金,早在半年多前就通知有這筆錢,但他就是那種順其自然的人,完全沒去追這筆錢何時撥款,一直到我我們決定賣房子之前負責人寫信問科學家:「這筆錢你打算放到退休金帳戶還是到薪水帳戶?」科學家當然要求放到薪水帳戶,此時正是需要花錢的時刻,我們感恩這筆錢像是及時雨,剛好可以拿來整理花園,所以我們就放心的追加預算,想把花園工程做好。
誰知等了又等,這筆錢一直遲遲不下來,科學家打電話去問,又老是找不到人,終於找到人,對方說因為科學家沒有完成填寫請款表格,所以沒有撥款。這事說到就來氣,我們從來沒有領過什麼獎金,怎麼會知道要填表格,而你寫信來通知,也不會一併告知申請流程,只問我們要放款在那個帳戶?就讓我們一直苦等。
科學家在當天就馬上處理請款表格,然後跟對方確認完成請款手續,負責人說下周就會入帳。
於是我們就放心讓人開工了,結果到了下周,錢沒有進來,因為某些原因,說還要再等一週。
我們付了一半工程款,工人已經開始工作,如果下周在沒進款,真的要開天窗。科學家開始盯這筆錢,常常在半夜12 點起床確認手機,是否有款項入帳,壓力之大可想而知。誰知到了最後時間還是沒看到這筆錢,眼看兩天後就要驗收付尾款,他心急如焚的打電話去找負責人,誰知道這個小姐他去度假了~~度假~~度假去了。 「職務代理人」其實是「植物代理人」,因為他無法處理放款事項,科學家把事情告知這株「植物」,如果因此毀約,他會要求負責人賠償我們所有的損失,因為他都有書信證明。我老公十年來第一次態度強硬的處理事情,這次真的被逼急了,於是「植物代理人」只好把原負責人的上司的私人手機號碼給了科學家,科學家找到了上司,上司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馬上積極處理,隔天一早錢就入帳,我們終於如期付清了工程款。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準備賣屋了,花園弄好的那個星期六上午,我帶著輕鬆的心情說要去買點菜和肉,好好的煮一頓大餐,慰勞辛苦的我和他。以往他都會說全家一起去採購,這次卻說他要在家裡處理一點事情,我太放鬆,沒有察覺到異樣(老公跟小孩一樣,說要自己忙點事想支開你的時候,你全身汗毛都要豎起來警戒,是我疏忽了),就獨自出門了。他還交代我慢慢來,可以喝個咖啡放鬆一下,最近監工太辛苦了,我整個人充滿幸福感的出門了,還真的找家咖啡店慢慢啜飲咖啡,只差沒去按摩。
不過九十分鐘的時間,我一進門回到家,手上的菜摔到地上,看到眼前的景象真的差點暈倒,「我老公補漆補成了101忠狗牆」,從我嘴裡罵出我唯一會講的髒話,用獅吼功奮力地吼出「靠!!你到底做了什麼?」整面牆像是長滿了雀斑,我知道他想補漆,可我一直告訴他先補角落不顯眼的地方,如果效果不錯,再整面補,如果色差很明顯,就什麼都不要做,結果,什麼不該做的他都做了,我當下真的好想哭。真的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我氣到都不想跟他說話,原來支開我,就是擔心我會阻止他,而我沒有留下來阻止他,果然就發生了不可挽回的錯誤。因為這面牆,讓我家看起來好像廢墟,那種想哭卻掉不出淚的感受~~原來不是盡頭...
我望著那面牆發呆,他問「午餐吃甚麼?」
我沒好氣的說:「自己煮泡麵吃。」
想了很久很久(大概15分鐘)我說:「也許這是天意,我們重新粉刷這面牆吧。」
闖禍的那個人,也點頭同意了。
週日,我們去向朋友請教了如何粉刷,要買什麼漆,也借了一些工具,然後想到了美女業務員的建議,去Bunnings買了亮色的漆,把原牆面的顏色換了。當天晚上,我們就直接開工,連孩子們也加入粉刷的行列,把整面牆先漆上兩層白漆,掩蓋原色,等著隔天再上色漆。
清晨三點半,我發現枕邊人不在,起身看到這個始作庸者竟然已經起床開始工作,我太睏了,沒管他就繼續睡了。隔天早上起床,他已經完成了大部份的牆面,只剩修邊。看他如此辛苦,我也就不再責備。
重新粉刷後,房子整個煥然一新,科學家刷出興趣,竟然說要把女兒房間的牆面也換成亮色,我當時不知道油漆的價格,反正牆面不大,也就沒有反對。這個期間,科學家就是來回的Bunnings跑了好幾趟,都說是缺什麼,就跑去買,然後告訴我,他要把房子換外觀換上新的鐵灰黑色,聽說那是現在最流行的顏色,會讓房子看起來很氣派。然後他把圍牆的漆和房子外圍的白漆也全部買回來後才告訴我,他買了好多好多的漆回來,並且請了一周的假,準備在家粉刷整個房子,最讓我傻眼的是,他還告訴我今後要省一點,因為他買完這些漆和工具,我們的戶頭只剩$200澳幣。原來這才是欲哭無淚的盡頭,一家四口,200澳幣~~
說真的,當下想離婚的心都有了。
他知道若跟我商量,我一定會反對,但他說他愛上粉刷後的成就感,還說退休後要來發展粉刷事業。不管他說什麼,我都聽不進去,就覺得他是個神經病。我只想著兩百元怎麼度過兩週到下次薪水進來,更何況信用卡也刷了不少,我慶幸我週六有去採購,冰箱的存糧夠撐一陣,還想著用麵粉做麵包,做餅,包子饅頭和麵條來度過這個經濟寒冬。我跟他商量停掉孩子的打鼓課,他說孩子們的才藝課一個都不能停,那是他們喜歡的事,他開始把車庫的露營器材和一些工具拍照,在網上拍賣,為了能夠換現金,他都賣得非常便宜,這又讓我不開心了,就已經缺錢,還把價格壓到不可思議的低,我說你乾脆捐掉算了,他說他只要能籌出小孩的打鼓和小提琴費用就夠了。所以他上班時,有約人來看東西,如果沒談好價格的,對方問我多少錢,我看到科學家給我的list上面寫$5,我就會賣$10 ,他說$15的,我賣$30,對方還會跟我說謝謝,真便宜,由此可知我老公真的好好做研究就好,不適合做生意。
晚上,我們一家四口開會,我們告訴孩子們家裡的經濟情況,最近會取消每週一次的Pizza day,外食也會減少,我沒有在孩子們面前責備老杯,而是告訴孩子們要理解爸爸很辛苦,為了把房子弄得更漂亮,賣得好價錢(其實我心裡罵到無力),兩個孩子謝謝老爸,還紛紛慷慨解囊,把幾百元的零用錢全部掏出來,要爸爸盡量買油漆,把家裡弄好。(挖勒,也是不用這樣鼓勵老杯),我拿出我的台灣信用卡,告訴老公我自己有一點存款,不用擔心菜錢,刷我這張卡,台灣有家人可以幫忙轉帳我的存款繳費。雖然老公這次這樣冒險,但總是為了這個家,我罵個幾句,最後還是要一起面對和解決。找孩子們一起商量,是因為不想讓他們覺得生活一切就是這麼安逸,這個賣房子的過程,他們都需要參與,讓他們知道經濟的困境,讓他們學習一起想辦法,一起付出心力,一起面對和犧牲,甚至一起煩惱,一起解決,這才是人生。
我告訴他們:「人生裏的美好,沒有一件是理所當然的事。」
接下來就是每天從早粉刷到晚的日子,很感恩連續一週都是豔陽高照的好天氣,但日夜不休息的科學家,不停的工作,我看他腰都挺不直,勸他,他也不停歇,罵他,他也不進來休息,我雖然有幫忙,但需要料理三餐和接送孩子,所以也幫不了很多,爬高的,危險的,曝曬的,都是他一手包辦,我的氣都消了,轉換成不捨和心疼。
終於全部完工,我們找了美女業務員來簽約,她的眼睛為之一亮,當時我們說不要配合的,後來都照著他的意思做了,牆面粉刷成亮色,房子外觀換成鐵灰黑和亮白色,屋簷下的竹簾也取下來,讓採光更好,她為我們改造後的房子重新估價,預期底價提高了不少,是我們投入金額的好幾倍。
最後成交價格又比預期價格高出許多,回頭看來,當初所有的錯誤,都成了美麗的錯誤,所有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
賣房之前,退稅和薪水讓戶頭也終於進帳成正常數字,我們度過了經濟最低潮,在之後的某一天我們買了孩子們愛吃的Pizza和可樂,舉杯感謝他們願意為家裡付出,並宣布把零用錢全部歸還,孩子們還大方表示不用還,看看家裡還需要什麼就拿去買,真的很讓我們感動。而我當時拿私房錢付出的菜錢,老公也加倍奉還。
賣房的過程真的很煎熬,我完全不想再經歷一次,但這樣一家人甘苦與共,還有吵架又和好,再一起面對、解決問題的過程,讓一家人更緊密的靠在一起,也是和這個房子的美好記憶。彷彿是替這個房子換上新衣裳,再親手轉交給下一個主人,最後在自己的心上畫下具點。
PS 我真心覺得如果賣房子沒預算改造房子,重新粉刷會是投資報酬率很高的選項。就算不用整個房子重新粉刷,只要粉刷一進門,一眼望去最明顯的幾個牆面,那樣就很加分了。
賣房子的實記寫到這裡算是完結,應該很多朋友好奇,我們搬離了舊家,之後住到哪裡去呢?
我會在下一篇跟大家分享的,我覺得這也可以當作很多朋友在新舊房子交接時,很好的參考。
祝大家有美好的一天,週末假期愉快。
對了,今天是孩子們第三學期的最後一天,大家假期愉快。
久大油漆行 在 以身嗜法。法國迷航的瞬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婆婆打電話給左膠:『哎呀!可惜封城,你姑丈沒法去幫你們刷油漆。』
我翻了個白眼🙄。
姑丈是十月初就跟我們確定好,十一月初打算拋家棄妻來我們家五天,幫我們做修繕工程。平常他們夫妻總是比翼雙飛的,突然姑丈要一人獨自前來,做小輩的我們自然不敢過度揣測,準備掃榻相迎。
只是法國疫情飆高,在馬恐龍發表封城禁令當天早就風聲鶴唳,所以左膠在當天下午就打電話給姑丈說就取消吧!姑丈當時在電話中似乎如釋重負,因為之前姑姑曾經嘟囔過不想一人在家。
電話掛了沒多久。左膠收到姑姑簡訊,說吧『為什麼在禁令發布前就取消呢?這讓我不得不想很多...尤其姑丈說要去幫你們刷油漆,但你們油漆都還沒去買。請相信,我們竭誠願意幫助你們修繕,一片赤誠,只希望你們能好好安居。無論如何,我們都支持你們!』
我看了之後,問左膠『這什麼鬼?她又在演哪一齣!』
左膠也是無奈:『她要為自己的如釋重負找台階下吧!』因為她其實不想要一人在家。
我說:『是姑丈自己要來欸?她也可以一起來啊!而且禁令發布前後有什麼差別嗎?總之就是會封城啊!』
『而且你姑姑真的很不瞭解你!你媽媽都說不催促的話,你是最後一分鐘才會去買油漆的!』我跟左膠結婚後,我婆婆就耳提面命:『如果你們要回台灣,你一定要自己處理機票行程...如果你要等我兒子做主,你們永遠飛不了!』
姑姑每次都內心小劇場演很大。老網友應該都聽過她過去的『豐功偉業』,總之就是個沒事找事的人。最讓我切心的,就是當我決定繼續在巴黎工作,延緩一年搬家時,她寫信跟左膠說『為什麼延後?搬家不是你的夢想嗎?再怎麼樣,最好不要拖延太久。』...大家一定都會想到『關你屁事』這四個字吧!?我回信說『請相信我們有能力決定自己的未來。』
去年我帶台灣家人到公婆家渡假,當時公婆去其他地區渡假。姑姑跟姑丈也是提前一兩個月就問我們:能不能來公婆家看我們?
我跟左膠不疑有他,畢竟姑姑常常去公婆家,我以為她只是渡假中途要停歇一下。
結果她在公婆回來的前一天離開(我也當時很狐疑,不跟主人兄嫂打個照面,是有多急?),還在公公書房留了紙條說『因為受到邀請,所以來你們家住了一晚。』婆婆看了紙條,問我們『他們來過?』我還一頭霧水,想說這種事情他們竟然沒有事先說嗎?我們邀請?😳有人跟你說「我們去看你好嗎」,這是一種邀請?
總之,種種這些有的沒有的心眼,都讓我對姑姑更敬而遠之。就是有人當面說話其實好像都聽懂了,但背後心眼轉了幾百個迴路。表面上對你太熱絡的人,其實在乎的多半只是別人對他的看法...
真正有心瞭解或幫助別人的人,是懂得『傾聽』的。而不是硬要你接受他們的『好意』。
(照片植物是「教宗的錢幣」)
久大油漆行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大學時的學妹大姊頭,過去是江湖上叱吒風雲的大人物。
如今她已經拋下腥風血雨的過去,只想過平凡女大學生的生活。
或者說,她想像中的平凡女大學生生活。
每天早上,大姊頭都拖著昏沉的身體走教室,一面強撐著睡意上課,一面大口灌著高濃度伏特加提神。
大姊頭在校期間,校門口常常有大批人士聚集。
就連她上課的時候,教室外的走廊上也總有個身穿黑色吊嘎、帶著金項鍊的金髮男子在徘徊,搞得全班壓力很大。
有人說曾經看過大姊頭去學校隔壁麵攤吃麵,老闆不但沒有收錢,反而還從抽屜裡拿出一疊鈔票給她。
也有人說看過大姐頭在小鋼珠店把一群飆車族扁出屎來。
大家都知道大姊頭不是一般人,卻也沒人敢問。
「如果有人問起她的過去,她都怎麼回答啊?」我好奇地問寶櫻。
「她會打哈哈帶過。」寶櫻說。
「這麼好帶過的嗎?」我不以為然。
誰都看得出來大姊頭不想讓大家知道過去的事情,偏偏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不長眼的人。
那天大姊頭生日,一幫好朋友約好要給大姊頭驚喜,就藉著討論報告的名義,在晚上把大姊頭約到教室。
我因為被寶櫻命令到現場拍照,那天也在場。
大姊頭一走進教室,同學馬上把燈關掉,教室內頓時一片漆黑。
我瞬間聽到框啷一聲,好像有人手忙腳亂間撞破了窗戶。
埋伏在門外的同學們捧著蛋糕湧進教室,一邊還唱著生日快樂歌。
藉著蛋糕上的燭光,我隱約看到黑暗中的大姊頭捲起袖子,手裡握著鋒利的玻璃碎片,一副隨時準備幹架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謝謝大家,窗戶不知道為什麼破掉了。」
大姊頭發現來者非敵,尷尬地撓頭。
大家默默地看著大姊頭另一隻拳頭上的玻璃渣,很有默契地假裝不知情。
慶生活動歡快地舉行,大家輪番送上禮物。
有的人送大姊頭超大隻的布偶、有人送了巧克力、也有的人送上精心製作的卡片。
佳佳驕傲地捧著一個紙箱放在桌上,紙箱內空空如也,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寶櫻則一臉無所謂地送了一隻金屬球棒,棒身用強力膠黏滿了危險的鐵釘,還貼上大姊頭喜歡的卡納赫拉貼紙。
就連平常一直在外面走來走去的金髮男子都拎著一條粗大的金項鍊走進來,放在桌上。
「這是兄弟們的一點心意。」男子恭敬地說。
這當中最重要的,還是一個氣質文弱的學弟,送了大姊頭一隻口紅。
「我覺得妳配上這支顏色一定很、很漂亮。」學弟結結巴巴地說。
「謝、謝謝……」大姊頭的耳根瞬間紅了。
現場氣氛曖昧,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突然,一個天然呆的學妹講話了。
「夙夙生日快樂!跟妳說喔,剛開學的時候,我們寢室的人超怕妳的耶,以為妳很兇,還有人說妳以前當過太妹哈哈哈哈哈!」學妹笑得花枝亂顫。
「啊?有、有有有嗎?」大姊頭當場就慌了。
在場所有人都慌了。
金髮男子慌得尤其厲害,冷汗涔涔。
只見大姊頭脹紅著臉站起身,抓起寶櫻送的那支球棒,用力揮出。
那是一次豪邁的揮棒,颳起一陣強風,然後砸在金髮男子的臉上。
金髮男子應聲倒下。
「我、我我我我哪有什麼不一樣啦?」
大姊頭抓起金髮男子的頭髮,揪起他癱軟的身體,接著將他的腦袋磅的一聲用力貫在牆壁上。
金髮男子的臉貼著牆壁滑落,在白色油漆上塗出一道血痕,屁股翹得高高的跪在牆邊,徹底失去了意識。
大姊頭靦腆地低下頭。
現場一片死寂。
那個白目的學妹嚇得哭了出來。
「看吧?她害羞的時候就會這樣。」寶櫻對我聳聳肩。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倒楣的金髮男子外號就叫做哈哈,是大姊頭以前的小弟。
原來,「大姊頭被問起過去的時候就會打哈哈帶過」是這個意思。
那一次事件過後,哈哈反而跟大家熟絡了起來。畢竟他每天都站在教室外面,一直不講話也不是辦法。
哈哈是大姊頭過去的小弟,到現在仍然帶著一票手下忠心耿耿地守護在大姊頭身邊。
對於大姊頭的過去,哈哈倒是守口如瓶,只是不斷重複「大姊頭對他有恩」、「他此生無以回報」之類的小說對白。
差點忘了說,那天晚上,還有後續的事件。
慶生結束後,大家作鳥獸散,我因為很擔心倒在牆角無人聞問的哈哈,就去扶他起來。
正想將他扛到醫院,他就恢復了神智,笑著跟我說沒事。
「我已經習慣了啦,上次聖誕節,我把大姊頭過去仇家的手指送給她,不小心被她的室友看到,她還氣得把我從三樓的窗戶扔出去。」他說。
我們聊了幾句,我覺得哈哈個性不錯,就約他一起去吃宵夜,哈哈說可以開車載我。
我本來只是想去附近的豆漿店吃點煎餃蛋餅之類的東西,沒想到哈哈把我載到一間時髦的酒吧前面。
肥宅我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剛開始不太想進去,還是在哈哈的熱情邀約下踏進酒吧。
出乎意料的是,我們一進酒吧,就看到大姊頭跟那個送口紅的學弟在吧檯邊喝酒。
我看了貴到靠杯的菜單一眼,只點了杯肥宅汽水Dr. Pepper就跟哈哈找了個角落坐下。
哈哈雖然在跟我聊天,眼神卻從頭到尾都停在大姊頭身上。
「你喜歡她?」我忍不住問。
哈哈一愣,笑著搖搖頭。
「我很尊敬她。」他的眼神很複雜。
吧檯邊,大姊頭就像任何一個初次戀愛的女孩,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斷喝酒叫酒。
過不了多久,大姊頭就趴在桌上。
看到這一切,哈哈的臉色越來越緊繃。
「原來她也會醉啊。」我說。
「大姊頭從沒有醉過。」哈哈搖頭。
「嗯?」我聞出他話裡的不對勁。
「酒裡有東西。」哈哈拿起手機。
十幾個身上刺龍刺鳳的大漢魚貫走進酒吧,肩上扛著球棒、鋼管等傢伙,還有人手裡拿著亮晃晃的短刀。
為首的大漢揮揮手,DJ馬上停了音樂,其他工作人員也識趣地躲進廚房。
酒吧內其他人見情況不對,紛紛離開了現場,一時間店裡空空如也,充滿肅殺之氣。
那個膽小害羞的學弟站起身,匆匆跑到大漢面前講了幾句話。
大漢拿出一疊鈔票,學弟接過後慌慌張張地從門口走出去了。
「那群人大姊頭以前的仇家?要不要報警啊?」我嚇得快尿褲子了。
「這種貨色?」哈哈冷笑,坐著沒有動。
幾秒鐘後,學弟又從門外退了回來。
又一批黑衣人慢慢走進店內,慢慢圍住那群大漢,我認出其中幾個就是一直在校門口閒晃的人。
他們講話輕聲細語,非常謙和地露出腰間的槍柄,然後有禮貌地把那群大漢請出店外。
哈哈終於站起身,走到學弟面前。
「我、我不是故意的……」學弟登時腳軟。
哈哈從吧檯上拿起一個shot杯,蹲下身,一手捏著學弟的臉頰。
「對、對不起……」學弟緊張得哭了出來。
「張開嘴巴。」哈哈柔聲說。
他慢慢將半個shot杯塞到學弟嘴裡。
「嗚嗚嗚嗚……」學弟口齒不清地晃著腦袋。
哈哈站起身,飛起一腳踹在學弟的下巴上,shot杯登時在他口中碎成玻璃渣。
學弟仰身昏厥,嘴裡慢慢流出血來。
「我要先送大姊頭回去,你可以自己搭計程車嗎?」哈哈轉身,歉然說道。
我也只有點頭。
「大姊頭知道會生氣的,可以幫我保密嗎?」哈哈問我。
「當然。」我看著他又拿起另一個shot杯,趕緊拍胸脯保證。
後來,學弟再也沒有跟大姊頭說過話,讓大姊頭沮喪了好幾天。
「是不是我喝太多酒,嚇到他了?」大姊頭哭得淅瀝嘩啦,一邊問寶櫻,一邊繼續灌他媽的伏特加。
「男生都是垃圾啊。」寶櫻昏昏欲睡地回答。
「那他為什麼要送我回宿舍?為什麼送我回宿舍後又不跟我講話?」大姊頭拼命搖著寶櫻的肩膀。
「嗯,我也覺得都敏俊很帥。」寶櫻根本就在說夢話。
我會聽到這段對話,是因為從那天以後,哈哈就常常找我一起去酒吧玩,順便暗中保護大姊頭。
常常一起的還有我朋友豪哥,原來他跟哈哈過去就在少年觀護所裡認識,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