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久大油漆色卡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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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久大油漆色卡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17 06:20:25
    有 242 人按讚

    前一篇文有提到過我我們把賣屋的成本預算都投入到了花園,我們有個非常大的花園。因為是邊間又是邊坡的房子,所以前屋主種了許多植物來遮擋隱私,讓住在裡面的我們彷彿被森林包圍的感覺,隨著四季轉換從窗外看去綠叢點綴著紫白桃紅橘等各種顏色的花卉在其中,心情每天都很好。但整理的時候,心情就不是太好了,因為植物真的很多。所以我們找了專業的園藝師來幫我們重新整理和規劃,我們希望在保留原始景觀的情況下,讓植物看起來不要這麼密集,當然還有之前提到的把菜園變草坪的費用。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我們找了很多園藝師來估價,最後找到了一個價格合理,和我們的想法也符合的園藝師來合作。

    施工的過程中,當然邊做我們會有一些新的想法,每個想法都是加錢的想法,雖然追加後的預算,仍在我們的控制範圍內,但發生了一個插曲,讓我們差點付不出工程款。

    科學家有一筆發明獎金,早在半年多前就通知有這筆錢,但他就是那種順其自然的人,完全沒去追這筆錢何時撥款,一直到我我們決定賣房子之前負責人寫信問科學家:「這筆錢你打算放到退休金帳戶還是到薪水帳戶?」科學家當然要求放到薪水帳戶,此時正是需要花錢的時刻,我們感恩這筆錢像是及時雨,剛好可以拿來整理花園,所以我們就放心的追加預算,想把花園工程做好。

    誰知等了又等,這筆錢一直遲遲不下來,科學家打電話去問,又老是找不到人,終於找到人,對方說因為科學家沒有完成填寫請款表格,所以沒有撥款。這事說到就來氣,我們從來沒有領過什麼獎金,怎麼會知道要填表格,而你寫信來通知,也不會一併告知申請流程,只問我們要放款在那個帳戶?就讓我們一直苦等。

    科學家在當天就馬上處理請款表格,然後跟對方確認完成請款手續,負責人說下周就會入帳。
    於是我們就放心讓人開工了,結果到了下周,錢沒有進來,因為某些原因,說還要再等一週。
    我們付了一半工程款,工人已經開始工作,如果下周在沒進款,真的要開天窗。科學家開始盯這筆錢,常常在半夜12 點起床確認手機,是否有款項入帳,壓力之大可想而知。誰知到了最後時間還是沒看到這筆錢,眼看兩天後就要驗收付尾款,他心急如焚的打電話去找負責人,誰知道這個小姐他去度假了~~度假~~度假去了。 「職務代理人」其實是「植物代理人」,因為他無法處理放款事項,科學家把事情告知這株「植物」,如果因此毀約,他會要求負責人賠償我們所有的損失,因為他都有書信證明。我老公十年來第一次態度強硬的處理事情,這次真的被逼急了,於是「植物代理人」只好把原負責人的上司的私人手機號碼給了科學家,科學家找到了上司,上司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馬上積極處理,隔天一早錢就入帳,我們終於如期付清了工程款。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準備賣屋了,花園弄好的那個星期六上午,我帶著輕鬆的心情說要去買點菜和肉,好好的煮一頓大餐,慰勞辛苦的我和他。以往他都會說全家一起去採購,這次卻說他要在家裡處理一點事情,我太放鬆,沒有察覺到異樣(老公跟小孩一樣,說要自己忙點事想支開你的時候,你全身汗毛都要豎起來警戒,是我疏忽了),就獨自出門了。他還交代我慢慢來,可以喝個咖啡放鬆一下,最近監工太辛苦了,我整個人充滿幸福感的出門了,還真的找家咖啡店慢慢啜飲咖啡,只差沒去按摩。

    不過九十分鐘的時間,我一進門回到家,手上的菜摔到地上,看到眼前的景象真的差點暈倒,「我老公補漆補成了101忠狗牆」,從我嘴裡罵出我唯一會講的髒話,用獅吼功奮力地吼出「靠!!你到底做了什麼?」整面牆像是長滿了雀斑,我知道他想補漆,可我一直告訴他先補角落不顯眼的地方,如果效果不錯,再整面補,如果色差很明顯,就什麼都不要做,結果,什麼不該做的他都做了,我當下真的好想哭。真的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我氣到都不想跟他說話,原來支開我,就是擔心我會阻止他,而我沒有留下來阻止他,果然就發生了不可挽回的錯誤。因為這面牆,讓我家看起來好像廢墟,那種想哭卻掉不出淚的感受~~原來不是盡頭...

    我望著那面牆發呆,他問「午餐吃甚麼?」

    我沒好氣的說:「自己煮泡麵吃。」

    想了很久很久(大概15分鐘)我說:「也許這是天意,我們重新粉刷這面牆吧。」

    闖禍的那個人,也點頭同意了。

    週日,我們去向朋友請教了如何粉刷,要買什麼漆,也借了一些工具,然後想到了美女業務員的建議,去Bunnings買了亮色的漆,把原牆面的顏色換了。當天晚上,我們就直接開工,連孩子們也加入粉刷的行列,把整面牆先漆上兩層白漆,掩蓋原色,等著隔天再上色漆。
    清晨三點半,我發現枕邊人不在,起身看到這個始作庸者竟然已經起床開始工作,我太睏了,沒管他就繼續睡了。隔天早上起床,他已經完成了大部份的牆面,只剩修邊。看他如此辛苦,我也就不再責備。

    重新粉刷後,房子整個煥然一新,科學家刷出興趣,竟然說要把女兒房間的牆面也換成亮色,我當時不知道油漆的價格,反正牆面不大,也就沒有反對。這個期間,科學家就是來回的Bunnings跑了好幾趟,都說是缺什麼,就跑去買,然後告訴我,他要把房子換外觀換上新的鐵灰黑色,聽說那是現在最流行的顏色,會讓房子看起來很氣派。然後他把圍牆的漆和房子外圍的白漆也全部買回來後才告訴我,他買了好多好多的漆回來,並且請了一周的假,準備在家粉刷整個房子,最讓我傻眼的是,他還告訴我今後要省一點,因為他買完這些漆和工具,我們的戶頭只剩$200澳幣。原來這才是欲哭無淚的盡頭,一家四口,200澳幣~~

    說真的,當下想離婚的心都有了。

    他知道若跟我商量,我一定會反對,但他說他愛上粉刷後的成就感,還說退休後要來發展粉刷事業。不管他說什麼,我都聽不進去,就覺得他是個神經病。我只想著兩百元怎麼度過兩週到下次薪水進來,更何況信用卡也刷了不少,我慶幸我週六有去採購,冰箱的存糧夠撐一陣,還想著用麵粉做麵包,做餅,包子饅頭和麵條來度過這個經濟寒冬。我跟他商量停掉孩子的打鼓課,他說孩子們的才藝課一個都不能停,那是他們喜歡的事,他開始把車庫的露營器材和一些工具拍照,在網上拍賣,為了能夠換現金,他都賣得非常便宜,這又讓我不開心了,就已經缺錢,還把價格壓到不可思議的低,我說你乾脆捐掉算了,他說他只要能籌出小孩的打鼓和小提琴費用就夠了。所以他上班時,有約人來看東西,如果沒談好價格的,對方問我多少錢,我看到科學家給我的list上面寫$5,我就會賣$10 ,他說$15的,我賣$30,對方還會跟我說謝謝,真便宜,由此可知我老公真的好好做研究就好,不適合做生意。

    晚上,我們一家四口開會,我們告訴孩子們家裡的經濟情況,最近會取消每週一次的Pizza day,外食也會減少,我沒有在孩子們面前責備老杯,而是告訴孩子們要理解爸爸很辛苦,為了把房子弄得更漂亮,賣得好價錢(其實我心裡罵到無力),兩個孩子謝謝老爸,還紛紛慷慨解囊,把幾百元的零用錢全部掏出來,要爸爸盡量買油漆,把家裡弄好。(挖勒,也是不用這樣鼓勵老杯),我拿出我的台灣信用卡,告訴老公我自己有一點存款,不用擔心菜錢,刷我這張卡,台灣有家人可以幫忙轉帳我的存款繳費。雖然老公這次這樣冒險,但總是為了這個家,我罵個幾句,最後還是要一起面對和解決。找孩子們一起商量,是因為不想讓他們覺得生活一切就是這麼安逸,這個賣房子的過程,他們都需要參與,讓他們知道經濟的困境,讓他們學習一起想辦法,一起付出心力,一起面對和犧牲,甚至一起煩惱,一起解決,這才是人生。

    我告訴他們:「人生裏的美好,沒有一件是理所當然的事。」

    接下來就是每天從早粉刷到晚的日子,很感恩連續一週都是豔陽高照的好天氣,但日夜不休息的科學家,不停的工作,我看他腰都挺不直,勸他,他也不停歇,罵他,他也不進來休息,我雖然有幫忙,但需要料理三餐和接送孩子,所以也幫不了很多,爬高的,危險的,曝曬的,都是他一手包辦,我的氣都消了,轉換成不捨和心疼。

    終於全部完工,我們找了美女業務員來簽約,她的眼睛為之一亮,當時我們說不要配合的,後來都照著他的意思做了,牆面粉刷成亮色,房子外觀換成鐵灰黑和亮白色,屋簷下的竹簾也取下來,讓採光更好,她為我們改造後的房子重新估價,預期底價提高了不少,是我們投入金額的好幾倍。

    最後成交價格又比預期價格高出許多,回頭看來,當初所有的錯誤,都成了美麗的錯誤,所有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

    賣房之前,退稅和薪水讓戶頭也終於進帳成正常數字,我們度過了經濟最低潮,在之後的某一天我們買了孩子們愛吃的Pizza和可樂,舉杯感謝他們願意為家裡付出,並宣布把零用錢全部歸還,孩子們還大方表示不用還,看看家裡還需要什麼就拿去買,真的很讓我們感動。而我當時拿私房錢付出的菜錢,老公也加倍奉還。

    賣房的過程真的很煎熬,我完全不想再經歷一次,但這樣一家人甘苦與共,還有吵架又和好,再一起面對、解決問題的過程,讓一家人更緊密的靠在一起,也是和這個房子的美好記憶。彷彿是替這個房子換上新衣裳,再親手轉交給下一個主人,最後在自己的心上畫下具點。

    PS 我真心覺得如果賣房子沒預算改造房子,重新粉刷會是投資報酬率很高的選項。就算不用整個房子重新粉刷,只要粉刷一進門,一眼望去最明顯的幾個牆面,那樣就很加分了。

    賣房子的實記寫到這裡算是完結,應該很多朋友好奇,我們搬離了舊家,之後住到哪裡去呢?
    我會在下一篇跟大家分享的,我覺得這也可以當作很多朋友在新舊房子交接時,很好的參考。

    祝大家有美好的一天,週末假期愉快。
    對了,今天是孩子們第三學期的最後一天,大家假期愉快。

  • 久大油漆色卡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11-28 13:26:28
    有 11,120 人按讚

    我大學時的學妹大姊頭,過去是江湖上叱吒風雲的大人物。
      
    如今她已經拋下腥風血雨的過去,只想過平凡女大學生的生活。
      
    或者說,她想像中的平凡女大學生生活。
      
    每天早上,大姊頭都拖著昏沉的身體走教室,一面強撐著睡意上課,一面大口灌著高濃度伏特加提神。
      
    大姊頭在校期間,校門口常常有大批人士聚集。
      
    就連她上課的時候,教室外的走廊上也總有個身穿黑色吊嘎、帶著金項鍊的金髮男子在徘徊,搞得全班壓力很大。
        
    有人說曾經看過大姊頭去學校隔壁麵攤吃麵,老闆不但沒有收錢,反而還從抽屜裡拿出一疊鈔票給她。
      
    也有人說看過大姐頭在小鋼珠店把一群飆車族扁出屎來。
      
    大家都知道大姊頭不是一般人,卻也沒人敢問。
      
      
    「如果有人問起她的過去,她都怎麼回答啊?」我好奇地問寶櫻。
      
    「她會打哈哈帶過。」寶櫻說。
      
    「這麼好帶過的嗎?」我不以為然。
      
      
    誰都看得出來大姊頭不想讓大家知道過去的事情,偏偏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不長眼的人。
      
    那天大姊頭生日,一幫好朋友約好要給大姊頭驚喜,就藉著討論報告的名義,在晚上把大姊頭約到教室。
      
    我因為被寶櫻命令到現場拍照,那天也在場。
      
      
    大姊頭一走進教室,同學馬上把燈關掉,教室內頓時一片漆黑。
      
    我瞬間聽到框啷一聲,好像有人手忙腳亂間撞破了窗戶。
      
    埋伏在門外的同學們捧著蛋糕湧進教室,一邊還唱著生日快樂歌。
      
    藉著蛋糕上的燭光,我隱約看到黑暗中的大姊頭捲起袖子,手裡握著鋒利的玻璃碎片,一副隨時準備幹架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謝謝大家,窗戶不知道為什麼破掉了。」
      
      
    大姊頭發現來者非敵,尷尬地撓頭。
      
    大家默默地看著大姊頭另一隻拳頭上的玻璃渣,很有默契地假裝不知情。
      
      
    慶生活動歡快地舉行,大家輪番送上禮物。
      
    有的人送大姊頭超大隻的布偶、有人送了巧克力、也有的人送上精心製作的卡片。
      
    佳佳驕傲地捧著一個紙箱放在桌上,紙箱內空空如也,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寶櫻則一臉無所謂地送了一隻金屬球棒,棒身用強力膠黏滿了危險的鐵釘,還貼上大姊頭喜歡的卡納赫拉貼紙。
      
    就連平常一直在外面走來走去的金髮男子都拎著一條粗大的金項鍊走進來,放在桌上。
      
      
    「這是兄弟們的一點心意。」男子恭敬地說。
      
      
    這當中最重要的,還是一個氣質文弱的學弟,送了大姊頭一隻口紅。
      
    「我覺得妳配上這支顏色一定很、很漂亮。」學弟結結巴巴地說。
      
    「謝、謝謝……」大姊頭的耳根瞬間紅了。
      
      
    現場氣氛曖昧,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突然,一個天然呆的學妹講話了。
      
      
    「夙夙生日快樂!跟妳說喔,剛開學的時候,我們寢室的人超怕妳的耶,以為妳很兇,還有人說妳以前當過太妹哈哈哈哈哈!」學妹笑得花枝亂顫。
      
    「啊?有、有有有嗎?」大姊頭當場就慌了。
      
      
    在場所有人都慌了。
      
    金髮男子慌得尤其厲害,冷汗涔涔。
      
    只見大姊頭脹紅著臉站起身,抓起寶櫻送的那支球棒,用力揮出。
      
    那是一次豪邁的揮棒,颳起一陣強風,然後砸在金髮男子的臉上。
      
    金髮男子應聲倒下。
       
      
    「我、我我我我哪有什麼不一樣啦?」
      
      
    大姊頭抓起金髮男子的頭髮,揪起他癱軟的身體,接著將他的腦袋磅的一聲用力貫在牆壁上。
      
    金髮男子的臉貼著牆壁滑落,在白色油漆上塗出一道血痕,屁股翹得高高的跪在牆邊,徹底失去了意識。
      
      
    大姊頭靦腆地低下頭。
      
    現場一片死寂。
      
    那個白目的學妹嚇得哭了出來。
      
      
    「看吧?她害羞的時候就會這樣。」寶櫻對我聳聳肩。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倒楣的金髮男子外號就叫做哈哈,是大姊頭以前的小弟。
      
    原來,「大姊頭被問起過去的時候就會打哈哈帶過」是這個意思。
      
      
    那一次事件過後,哈哈反而跟大家熟絡了起來。畢竟他每天都站在教室外面,一直不講話也不是辦法。
      
    哈哈是大姊頭過去的小弟,到現在仍然帶著一票手下忠心耿耿地守護在大姊頭身邊。
      
    對於大姊頭的過去,哈哈倒是守口如瓶,只是不斷重複「大姊頭對他有恩」、「他此生無以回報」之類的小說對白。
      
      
    差點忘了說,那天晚上,還有後續的事件。
      
    慶生結束後,大家作鳥獸散,我因為很擔心倒在牆角無人聞問的哈哈,就去扶他起來。
      
    正想將他扛到醫院,他就恢復了神智,笑著跟我說沒事。
      
      
    「我已經習慣了啦,上次聖誕節,我把大姊頭過去仇家的手指送給她,不小心被她的室友看到,她還氣得把我從三樓的窗戶扔出去。」他說。
      
      
    我們聊了幾句,我覺得哈哈個性不錯,就約他一起去吃宵夜,哈哈說可以開車載我。
      
    我本來只是想去附近的豆漿店吃點煎餃蛋餅之類的東西,沒想到哈哈把我載到一間時髦的酒吧前面。
      
    肥宅我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剛開始不太想進去,還是在哈哈的熱情邀約下踏進酒吧。
      
    出乎意料的是,我們一進酒吧,就看到大姊頭跟那個送口紅的學弟在吧檯邊喝酒。
      
    我看了貴到靠杯的菜單一眼,只點了杯肥宅汽水Dr. Pepper就跟哈哈找了個角落坐下。
      
    哈哈雖然在跟我聊天,眼神卻從頭到尾都停在大姊頭身上。
      
      
    「你喜歡她?」我忍不住問。
      
      
    哈哈一愣,笑著搖搖頭。
      
      
    「我很尊敬她。」他的眼神很複雜。
      
      
    吧檯邊,大姊頭就像任何一個初次戀愛的女孩,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斷喝酒叫酒。
      
    過不了多久,大姊頭就趴在桌上。
      
    看到這一切,哈哈的臉色越來越緊繃。
      
      
    「原來她也會醉啊。」我說。
      
    「大姊頭從沒有醉過。」哈哈搖頭。
      
    「嗯?」我聞出他話裡的不對勁。
      
    「酒裡有東西。」哈哈拿起手機。
      
      
    十幾個身上刺龍刺鳳的大漢魚貫走進酒吧,肩上扛著球棒、鋼管等傢伙,還有人手裡拿著亮晃晃的短刀。
      
    為首的大漢揮揮手,DJ馬上停了音樂,其他工作人員也識趣地躲進廚房。
      
    酒吧內其他人見情況不對,紛紛離開了現場,一時間店裡空空如也,充滿肅殺之氣。
      
    那個膽小害羞的學弟站起身,匆匆跑到大漢面前講了幾句話。
      
    大漢拿出一疊鈔票,學弟接過後慌慌張張地從門口走出去了。
      
      
    「那群人大姊頭以前的仇家?要不要報警啊?」我嚇得快尿褲子了。
      
    「這種貨色?」哈哈冷笑,坐著沒有動。
      
      
    幾秒鐘後,學弟又從門外退了回來。
      
    又一批黑衣人慢慢走進店內,慢慢圍住那群大漢,我認出其中幾個就是一直在校門口閒晃的人。
      
    他們講話輕聲細語,非常謙和地露出腰間的槍柄,然後有禮貌地把那群大漢請出店外。
      
    哈哈終於站起身,走到學弟面前。
      
      
    「我、我不是故意的……」學弟登時腳軟。
      
      
    哈哈從吧檯上拿起一個shot杯,蹲下身,一手捏著學弟的臉頰。
      
      
    「對、對不起……」學弟緊張得哭了出來。
      
    「張開嘴巴。」哈哈柔聲說。
      
      
    他慢慢將半個shot杯塞到學弟嘴裡。
      
      
    「嗚嗚嗚嗚……」學弟口齒不清地晃著腦袋。
      
      
    哈哈站起身,飛起一腳踹在學弟的下巴上,shot杯登時在他口中碎成玻璃渣。
      
    學弟仰身昏厥,嘴裡慢慢流出血來。
      
      
    「我要先送大姊頭回去,你可以自己搭計程車嗎?」哈哈轉身,歉然說道。
      
      
    我也只有點頭。
      
      
    「大姊頭知道會生氣的,可以幫我保密嗎?」哈哈問我。
      
    「當然。」我看著他又拿起另一個shot杯,趕緊拍胸脯保證。
      
      
    後來,學弟再也沒有跟大姊頭說過話,讓大姊頭沮喪了好幾天。
      
      
    「是不是我喝太多酒,嚇到他了?」大姊頭哭得淅瀝嘩啦,一邊問寶櫻,一邊繼續灌他媽的伏特加。
      
    「男生都是垃圾啊。」寶櫻昏昏欲睡地回答。
        
    「那他為什麼要送我回宿舍?為什麼送我回宿舍後又不跟我講話?」大姊頭拼命搖著寶櫻的肩膀。
      
    「嗯,我也覺得都敏俊很帥。」寶櫻根本就在說夢話。
      
      
    我會聽到這段對話,是因為從那天以後,哈哈就常常找我一起去酒吧玩,順便暗中保護大姊頭。
      
    常常一起的還有我朋友豪哥,原來他跟哈哈過去就在少年觀護所裡認識,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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