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六四：隱沒於歷史檔案的「民主女神號」】 #檔案研究

今年六四紀念館場地被查封、一系列打壓六四集會嘅手段盡出，連流水式只要著黑衫手持燭光都被當潛在參與「非法集會」。但回到30年前的時空，卻能發現陸上以外一條較少人提及的「海洋戰線」，曾經活現於近幾年解密的有關六四的英國解密檔案，不僅能夠見證後六四以來各種延續意志的嘗試，亦為現時空間收窄中的香港帶來啟示。

六四事件後，民運人士分別被迫逃亡海外，但仍有逃亡人士在法國集資購買一艘船，名為「民主女神號」(goddess of democracy radio ship)，船首掛著手持火炬民主女神像，目標是重返歸來。

解密檔案紀錄，1990年3月民主女神號由法國出發，目的地定在台灣，而中途有停留新加波以及香港的打算。船上有廣播訊號器(radio transmitter) ，主要在公海向內陸廣播宣傳，突破消息封鎖。

一份近年解封的英國解密檔案 (1990 FCO 40 2932 Political activism accusations of subversion in Hong Kong)，清晰記述英方電報指當時有消息說「民主女神號」有停留香港的意圖，從港英內部及外交部電報交往可見，中方對民女號作出各種威脅，(The Chinese have made all sorts of threatening noises as to what they might do should this occur)，除了要求港英政府拒絕民主女神號的停泊申請外，英方更估計如果民女號對中國進行廣播戰的話，中方就會採取「適當措施」(“appropriate measure” against the ship)，到時民女號將被視為小型「六四」(heralded as a mini Tiananmen)。

相比新加坡及台灣當局，當時港英已表明會拒絕船隻的停泊申請，明言擔心香港會變成「政治戰場」 (political battleground)，還向英方及港英的法律顧問查明，指即使船隻就艋只路經香港海域，聯合國海洋公約中所謂「無害通過權」(innocent right)，也不適用於民主女神號的情況，故此是「合法合規」。換言之，英方實質上封殺了船隻接近香港的機會。若發生在今日香港，民主女神號很可能未接近香港水域已被攔截送中。

最後船隻於1990年5月，獲台灣當局同意停泊基隆港。可見，如此小小民船可讓中、英雙方如此警惕，牽起過中、台、新加坡、英、法等多方外交關注，是對「陸路已盡」的逃亡者開創出水路的民間實踐。

除了透過民主女神號進行廣播戰外，當時六四民運人士還打算海運「民主女神像」(statue of goddess of democracy) 的文宣物品突入自由港。翻查英國解密檔案(1991 FCO 40 3215 Hong Kong and China subversion)，在91年5月尾，港英收到風聲，停泊在台南的民主女神號雖然不會冒險來港，但船頭高達115厘米的民主女神像(115 centimeter high statue of the goddess of democracy (it may be the one on the prow of the ship))正已運往香港，當時港英立即趕急要海關緊急檢查(urgent check)海運貨物，不容許這尊民主女神像入境，讓其在六四集會兩周年前夕出現，這也是比較少人知悉民女像曾是港英暗地裡的「違禁品」。

在6月1日，有一千個小型民女像 (A thousand miniature replicas of the goddess of democracy statue) 被搜到經海運流入香港，而持有者亦正正就是民主女神號的新船主台灣商人吳孟武 (Wu Meng Wu)。

根據港英及英國外交部的內部電報來往，由於民主女神像並不是課稅品(dutiable commodity)，當時港督衛奕信承認單純以進出口貨品法例，並不足以限制政治文宣物品入境，但海關則可以用「檢查」名義扣留貨品，拖至6月6號才歸還。最後千座民女像在30年前被扣押至6月5號，再運回台灣。

當時港英還與中方「匯報」，透過今次扣留，可令到來自台灣的挑釁(Taiwan-based provocation) 難以在六四前出現。即使當年港英強調「法治」，但一面對外交壓力，卻以行政手段扣留政治敏感物品，更顯英方當時對華外交策略妥協的一面。

事後民主女神號於2003年於台南安平已被悄悄解體，但透過英國解密檔案，卻能重現當時民主女神號的外交影響。尤其在現時嘗試改編六四歷史嘅香港，當年民間實踐的多樣性及能動性，「出船」當然不會完全適用現今局勢，但這種「流水」精神早已被歷史記載。

Photo credit : 台灣蘋果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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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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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1990 FCO 40 2932 Political activism accusations of subversion in Hong Kong
1991 FCO 40 3215 Hong Kong and China subversion

『 靠北義大利郵局 』👉🏻 話說我這陣子真的寄貨寄到腦細胞死了幾億個！🤦🏻‍♀️ 我真的跟義大利郵局緣份已盡！如果不喜看靠北文或來幫郵局護航的就請直接略過～

三月初我寄了一批貨，莫名的被退運了，網上追蹤退貨原因顯示「文件不完整」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老娘我寄貨寄幾十遍了怎麽可能有什麼文件沒準備！但意外的SDA (爛爆的義大利公家物流）居然超快就退回來我家了 🤷🏻‍♀️

‼️這邊說明一下， 郵局寄大件包裹，就會轉給SDA物流負責送貨，所以SDA負責從郵局送到海關或家裡

當下我想說都退回來了就快點收下，好看看到底什麼退貨原因然後重新打包，沒想到包裹上沒寫到底什麼文件不完整啦？！ 打電話去郵局、SDA沒人知道，打去海關沒人接🤦🏻‍♀️，於是郵局的人說其實我們不應該收下退回的包裹，SDA應該要退回原郵局才是正確的流程，這樣郵局才能查原因，然後看是要用原單號重寄還是要退款，所以 F I N E ！我們就申請了退款（到現在都還沒收到）

接著既然包裹被退了我只好從新打包再寄一次，
沒想到 又 被 退 了 🤬！！！

這次退回到了原郵局 ，退貨原因本來又是寫「文件不完整」但郵局查詢的結果是 「裡面有噴霧」 但包裹沒有被打開檢查，我覺得超莫名其妙！哪來的噴霧 ？結果原來是精華液的壓頭，海關在掃描時（以為）是噴霧，就給我退運了！

Hello！你有疑慮爲什麼不開箱檢查？有沒有那麽懶？！

當下我真的氣到說不出話來 ， 郵局的人說還是把精華液拿出來用同單號直接再寄一次（不用再付錢）那當然好啊！所以我狼狽的在郵局又重新打包了寄出， 沒想到！

這次連掃描都沒掃描又給我 退 運 了！！！ 🤬

又是說什麼他M的「文件不完整」，然後SDA這個爛物流又退回來我家！！！ 🧔🏻一大粒先生就拒絕簽收請他們送回原郵局，沒想到卡了幾天都在物流中心不動，我真的受不了了只好叫🧔🏻去SDA看看到底是在衝啥S

結果SDA真的不是一般的爛而已，是爛爆了 ～ 他們居然扯謊說什麼海關寫的那間郵局早就休業了，所以收件人拒收他們也不知道要退回哪裡！ 🤬 靠！！！到底在公殺小朋友？！ 明明箱子上就有寫是哪間原郵局，根本沒休業！阿就算你不確定，你難到不能打電話？用電腦查包裹來源？ 打給海關？ 就這樣放給他爛，就因為一個字 「懶」？！

領回包裹後看箱子上「又」被註明SPRAY(噴霧）
我噴你M！被你「以為」的噴霧就拿起來了！你海關既不掃描又不開箱好好檢查，你到底在幹什麼吃的？！

我真的是會氣到吐血！！！

於是我放棄了，就當我跟義大利郵局（SDA)的孽緣已盡！老娘我直接用FEDEX寄（中國城的華人物流），寄件流程簡單、也不用附什麼證件（在郵局寄要準備各式文件然後還跟你說文件缺失！你看氣不氣！）重點是價錢還比較便宜，而且居然3天就到台灣了！我真心覺得自己之前一直想「再」給郵局一次機會的想法真的是自己也是很抖M，硬該係賀！

除了這次的貨，上一批貨也是！又是不明原因顯示退運！然后等了7天都沒退回來，郵局的人也不清楚就叫我先去填退款單，沒想到當天晚上貨就飛出去到德國轉運了🤦🏻‍♀️請問這是不是在耍我🤷🏻‍♀️🤬

真心覺得義大利郵政、SDA、海關 完全是3條平行線！每次都一問三不知，問郵局發生什麼事，他們就會說不知道要問SDA，請他們打給SDA又好像比登天還難，總是三推四請死不打，好不容易打通SDA他們又會說要問海關，阿重點海關就是ㄧ個死胡同！！！

然后我真心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光寄貨這麽一件小事（連續3個真心，你看我有奪發自內心），從海關、郵局這麽一個普通單位、SDA這樣一個奈米單位都可以溝通不良，做事完全沒有一個標準流程（SOP沒學過這樣），每個人都按造自己心情做事！

海關可以隨便「以爲」有違禁品就退運
郵局可以依照不同人員有不同回答
SDA可以依照司機的心情把貨隨意載去他想放的地方？

這到底是什麼鬼？！光是從這麽小的一件事就可以想像整個國家是多麼的「按造自己的心情」多麼無章法？！ 所以疫情到現在壓不下來是不是不能怪別人？！😑

不是我愛靠北！是我真的覺得兩年前我搭上的不是飛機來義大利，我搭上的是時光機穿越回50年前那個無效率、無便利、無規章的時空了🤦🏻‍♀️

飛機徐徐降落，我從南蘇丹回來了。

打開手機，第一件事情是把 face lock 關掉，並確保通訊 App 已上鎖，必須要雙重密碼。自去年開始，這已成為了我的習慣，只有在外地，我才放心使用。

等候檢疫時，和衛生署職員聊天，得悉我從南蘇丹回來，年長的阿姨感慨地說：「香港多幸福啊！」她連續說了兩遍，我都沒有正面回應，我好想說：「曾經！」

第一次被海關搜查行李，下意識地感到憤怒。不是因為我有任何違禁品，而是早已潛意識地把對警察的憎恨，投射到其他紀律部隊，對誰都不信任。

整個機場檢疫大概三個多小時，雖然漫長，但我認同這份認真。只是，我很好奇，內地口岸也會如此嚴謹嗎？當然不！因為從本週五開始香港政府將收緊入境政策，中國以外地區抵港，必須提交檢測報告，並在酒店隔離。你看，中國是全球最安全地方！#武漢肺炎 根本是個笑話。

晚上九時，終於抵達青衣酒店，等候第二天的檢疫結果。上房前我獲分派了一個雞扒飯，可能太久沒嚐過香港味道，居然覺得不錯！時差關係，我幾乎一夜沒睡，就看着窗外的景色，從黑夜等到黎明。

回想過去，每次由外地回來，心裏都會覺得踏實和放鬆，猶如回到一個避風港。現在，內心卻是五味雜陳，既感恩回家，也伴隨著不安、焦慮、憤怒與無力等情緒。多少次想過逃離，卻還是捨不得。就像是深愛一個人，明知道可能會受傷害，但還是想義無反顧地留下來、愛下去 ⋯⋯

Good morning, H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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