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不要鬧工作室八卦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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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不要鬧工作室八卦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周東彥的《霧中》入圍了威尼斯的影展VR非競賽單元「特別選映」。 某種程度,這個短片等於是EROS《野狼亂交館》,或G@me Virtual Date的再升級,等於把電腦D槽裡面的那些淫猥妄想藉由立體8K VR技術效果把一整座三溫暖發展場搬到你面前來。 某個手機的廣告詞是「科技始終來自人性」,或者...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6萬的網紅玩具人 TOY PEOPLE NEWS,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是上次「街訪大家都在玩具展買了什麼?」的後續整理報導,訪問依序:PEW PEW GUN 阿堯 ➞ Too Cheap Art 小包 ➞ Keedan 虎市丹丹 ➞ MOLLY Kenny Wong ➞ MOMOCO STUDIO 毛毛二 ➞ 羅賓唐跟你鬧著玩 唐威翔 ➞ 玖零零原型工作室 900...

不要鬧工作室八卦 在 朗基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4-04 16:26:44

2020/11/7 #健身文_腿的部分 // 很多人看我近期去爬山,其實除了鍛鍊心肺以及感受大自然之美外,實際上我是去練腿的!為了健美和古典😎雖然說還是有待加強一下~沒有聖光沒有線條:0 // 我一直不曉得IG上那些私訊問人家有興趣減脂增肌還是運動或來當教練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求八卦。甚至還問我要...

  • 不要鬧工作室八卦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29 21:3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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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東彥的《霧中》入圍了威尼斯的影展VR非競賽單元「特別選映」。

    某種程度,這個短片等於是EROS《野狼亂交館》,或G@me Virtual Date的再升級,等於把電腦D槽裡面的那些淫猥妄想藉由立體8K VR技術效果把一整座三溫暖發展場搬到你面前來。

    某個手機的廣告詞是「科技始終來自人性」,或者也可以改成「科技始終來自性」,我們追求更高的頻寬、更高階的電腦、更巨大的硬碟容量,是為了實踐那些關起門來一個人在房間裡對荒淫的色情念頭。

    周東彥所有創作似乎都在回應這個問題。

    無論是這一次的《霧中》,之前與澳洲藝術家跨界合作的《虛擬親密》,或者在更早更早之前紀錄片《你找什麼》,他彷彿某種趨光的昆蟲在寂寞的暗夜中飛向手機、電腦等科技的光源。

    也知道不能耽溺於社群網路交友軟體了,兩年前擔任兩廳院駐館藝術家推出的行動藝術《國家級徵婚》,在1天之內連續約了35個男人,給彼此10分鐘,相互詢問:「你是我找的那個人嗎?」

    其實人到中年,其實不大會被性欲擺布,但寂寞還是時不時地冒出來,逛街看見喜歡的酒杯,都是成雙成對地買,幻想有一天會遇見喜歡的人可以對飲,但總是平白無故打破杯子。

    他與人最親密的關係大概是某連鎖按摩店的某號按摩師,「他時間很好配合,漸漸有點固定的感覺。我們不大說話,但他很貼心,我長得高,棉被蓋不到的地方,手腳容易冷,他會主動幫我蓋2條被子。」覺得寂寞不好,應該要改變,但人生充滿太多「可是」,「我也想學網路的人約抱睡,可是我每天都睡不好,睡覺大腦還處於開機80%的狀態,約抱睡怎麼會睡得好呢?」

    以下是兩年前的訪問。

    《因為寂寞的緣故/周東彥》

    時間是某個星期三下午,地點是誠品信義咖啡館,青年藝術家周東彥坐我對面,聲音沉穩而低沉,很低很低,簡直低到桌子裡了。週間上班日的午後,巴哈無伴奏大提琴殷殷切切地迴盪在空中,鄰桌婦人窸窸窣窣地議論著誰整形失敗,誰老公有外遇,置身如此懶散的氣氛中,也讓訪談有一點八卦和窺探的意味。

    「所以那天來了35個男人,只有一、二個是你的菜?」「會再碰面吧,才過一個禮拜而已啊,我們有在LINE繼續聊天,但我不斷在會議跟下一個會議之間穿梭,太忙了。」「你到底喜歡哪一型?」「對工作有熱情,喜歡他正在做的事情。可以一起去看表演,但他要打瞌睡也是可以的。下雨天穿著白色運動鞋,會加分。」

    周東彥與我的談話與鄰桌碎嘴八卦的婦人並無不同,然而他講話字字斟酌,彷彿文化部長發表演說那樣慎重。周東彥是台灣當代備受矚目的劇場工作者和紀錄片導演,以劇場結合多媒體投放建立風格。我們談話內容論及婚嫁,乃他現為兩廳院駐館藝術家,辦了一個「國家級約會計畫」。今年5月24日,台灣同婚法案通過這一天,他穿上西裝,拿著玫瑰,拍徵友照片,張貼在國家戲劇院外頭燈箱,昭告天下他正在尋找男朋友,一百多個人來信,他遴選其中35人,於7月7日當天給彼此十分鐘,相互詢問:「你是我找的那個人嗎?」

    他說同志相關議題公投後,他一直思索該如何活得更同志,如何突破同溫層,「在兩廳院徵友,除了可以跟進出兩廳院的中高產階級家庭、家長進行對話,我也在想是否能給還不敢認同自己的同志,多一點點信心。」前年,他入圍金馬獎的紀錄片《你找什麼?》談論的男同志網路交友文化,明年即將推出的舞台劇《虛擬親密》亦聚焦網路世代對親密關係探索,社群媒體上的寂寞已然成為他近年創作核心,問這一切與他單身5年有直接關係?他說:「是。」

    周東彥今年38歲了,至今談過4場戀愛,開頭二段是念北藝大時認識的學弟和學長,2008年在巴黎駐村,網路上認識一個住布魯塞爾的義大利人,後來他回台灣了,用SKYPE維繫情感,但濃烈的情感不敵遠距離,二人2010年分手。2年後,他又在同志交友軟體JACK'D認識一個住北京的青島人,一年後還是走不下去,「我後來二段感情都是遠距離,可是我真的很認真,我受夠這一切了,我不想再和手機談戀愛了。我並不是說交友軟體不好,科技帶來很多美妙的事情,創造了許多不可能,但它也帶來許多可怕的事情,人跟人認識的速度來得快,但感情消逝也去得快。我做約會計畫單純只想回到真實的生活,人跟人的互動有呼吸,有體溫,我可以看見人,也想被人看見。」

    交友軟體確實可怕,三貞九烈的地方媽媽在網路上需要火辣的性愛;道貌岸然的異性戀護家盟在午夜色情聊天室比誰都淫蕩,誰在網路上都是人格分裂,誰都是一人分飾二角,故而我不懷好意地問:「周東彥,身為當代備受矚目的劇場工作者,你在交友網站怎麼介紹你自己?」「就放自己的照片啊,跟人聊天,入圍金馬獎那次,有人認出我來了,就祝我得獎。」談話如同文化部長一樣慎重的人會沒有偶像包袱,我不信,遂命令他打開他的交友軟體,在眾多袒胸露背,肉香四溢的交友照片之中,果然他的徵友照片與放在表演節目冊上的宣傳照沒有什麼差別。

    假裝我是手機那一端的陌生人,他會這樣對我介紹他自己:「我是周東彥,劇場工作者,紀錄片導演,我喜歡男孩子,而且從小就是。小時候去游泳,木柵的游泳池很原始,沒有隔間,我發現我一直盯著我不該看的,彷彿一切感官都放大了,快快穿上衣服離去。我高中念明倫高中,大概1997、1998年的時候,我會去看屏風表演班,看耕莘小劇場,有一次在劇場外頭看到一個人拿著攝影機拍攝,那個人是陳俊志,覺得拍片這件事很酷,我媽幫我買了一台小攝影機,開始透過小視窗認識這個世界。差不多是同一時間,我讀到一本雜誌叫做《同言無忌》,我確定我是同志,我在大一新生訓練就宣告出櫃。」

    年輕藝術家人生沒有櫃子,但不知為何,講話有一種架子,一個字一個字拖得慢慢的,內容明明應該是輕鬆詼諧的,但他口氣始終是事不關己的,淡漠的。問他講話就是這樣子嗎?「應該是吧,我小學一、二年級上課都趴在桌子上,我們老師都叫我懶骨頭。我講話很慢嗎?我講話速度很快欸,我今天有告訴我自己講話一定要放鬆。大概昨天晚上沒睡好,吃了一顆安眠藥,藥效還沒退吧。」「我覺得你講話有一種架子,優雅的,像女明星一樣的派頭,有架子並不是壞事,你身處藝文圈,你得要撐一個專業的形象,去公部門開會,這個架子可以讓你跟舒淇當閨密,但不可能讓你收穫一個理想男朋友啊。」

    「或許吧,我自己有想過我這樣的狀態在男同志界都是不優的,不好的,」對我的觀察,他不以為忤,淡淡地說:「大概小時候看了太多時尚雜誌的關係吧,我在高中會去誠品買《VOGUE》之類的外國雜誌,然後聞它的味道。時尚雜誌教了我認識很多名牌、名模,不只是牌子怎麼拼、怎麼唸,還有每個品牌、人物、甚至配件的故事。好東西是非常努力地打造出來的,不論是一個手工包包,還是一個讓人仰望的明星。」從時尚雜誌學會講話要得體,做人要優雅,所以當我問他誰是他做人處事的典範?他說張艾嘉,一點也不讓人意外,「我沒有真的很認識她,但她是那個會照顧人,會關懷別人的人,大器又得體,她沒有滿足於當一個女明星,當所有的女明星都停下來了,她還是不斷地往前走,金蟬脫殼好幾次。我的Role Modle都是這樣獨立的,堅強的。」「你跟林懷民合作過,也跟林奕華共事,不把他們當標竿,將自己投射在張艾嘉莫非是性向使然?」「我也沒有不把林懷民和林奕華當偶像,但張艾嘉比較美啊。」

    因為喜歡張艾嘉的獨立自主,故而從懶散的創作者變成經營者也解釋得通了:他2010年自立門戶,創立狠主流影像公司,從3個人的工作室演變至今10個人的公司,在同輩的創作者並不尋常,他解釋有些大型的案子,就需要比較大的建置才能負荷,然而與他因《關於島嶼》有過合作的林懷民對此卻是憂心忡忡,「到底他是用團隊養創作,還是用創作去養團隊呢?這是一個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他的創作都是手工的,勞力密集的,但市場太小,他隨時都把自己搞得很累,永遠都像一隻生病的貓咪。」

    生活忙與盲 孤單想找伴
    我向他轉述林懷民的說法,「還好誒,比我辛苦的人大有人在,每個人都有不容易的地方,不是我不跟你講,是我自己都沒去看到。」他不訴苦,回應依舊像女明星一樣雲淡風輕的,舉止氣質像是優渥家庭出身的孩子,但母親的說法又是另外一種版本:「我們家也不是很有錢的家庭,他爸爸身體不好,現在中風,我以前早上要送報紙,然後去幼稚園煮點心。他去英國念碩士是自己貸款,跟二家銀行一共貸款150萬元。他念博士班,我跟他爸爸覺得不行,幫他籌錢,念了一個學期,沒錢念下去,我們很自責,他反過來安慰我說:『媽媽,我念藝術是要美化人心,如果要讓爸爸媽媽辛苦那就不美了。』東彥從小就貼心,斯斯文文,乖乖的,小時候被同學叫周妹妹,我知道後很生氣,但他跟我說:『媽媽,我們不要理他,我們努力就好了。』他說自己是同志,所以更要努力,不要讓別人瞧不起。」

    拿張艾嘉當標竿,希望當個獨立堅強的人,不被別人看輕,也把自己活成一首張艾嘉的〈忙與盲〉:「盲盲盲,忙忙忙,盲得已經沒有主張,盲得已經失去方向,忙忙忙,盲盲盲,忙得分不清歡喜和憂傷,忙得沒有時間痛哭一場。」手機上行事曆,五顏六色的色塊,各式各樣的工作排到明年秋天,問他最近一次痛哭是什麼時候呢?「二年前,世界劇場展在台灣辦頒獎典禮,我下午跟學弟聊天,彷彿上演《大象席地而坐》,覺得一切都很無力,晚上金曲獎工作人員找我吃飯,他們很能喝,我沒吃什麼,就一個止痛藥,然後傳來消息說學弟得獎了,我哭是為了他高興,但也為自己其他的事哭一哭。我很容易哭,但後來壓抑到哭不出來了。」

    原來他講話低沉不是學習女明星的慵懶,就只是疲累。人至中年,其實不大會被性欲擺布,但寂寞偶爾還是會跑出來,逛街看見喜歡的酒杯,都是成雙成對地買,幻想有一天會遇見喜歡的人可以對飲,但總是平白無故打破杯子,只能一個人孤孤單單在週末夜喝酒。每個跨年會許願改變自己嗎?「會啊,不論跨年或生日,都會跟自己說真的不要再鬧了,真的要找一個伴了。我沒有歸咎是工作耽誤了姻緣,我還有自己的問題,我太挑,不符合市場上肌肉、蓄鬍的需求。我應該在網路上勇敢表現自己,但因為我在很多工作場合已經過度表現自我了,所以覺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忙碌的青年藝術家最親密的關係大概是某連鎖按摩店的某號按摩師,「他時間很好配合,漸漸有點固定的感覺。我們不大說話,但他很貼心,我長得高,棉被蓋不到的地方,手腳容易冷,他會主動幫我蓋二條被子,這種細節他都注意到了。」於是,孤單的人到頭來只能仰賴陌生人的慈悲。他也覺得這樣不好,應該要改變,但人生充滿太多「可是」,「我也想學網路的人約抱睡,可是我每天都睡不好,睡覺大腦還處於開機80%的狀態,約抱睡怎麼會睡得好呢?」

    他是矛盾的,那像喜歡男人穿白球鞋,採訪拍照的這一天,也穿著一雙刷得乾乾淨淨的白色球鞋,偏偏這天下雨,在積水的窟窿都踩髒了。

    想太多的人活著就是自找麻煩,問他近日為追求愛情做出勇敢的事,他得意地說他有一天遇到了《美麗少年》的羅國宇,「他就是那種環境很好的台北小孩,前三志願 ,完全是我的型。我很積極地打招呼,並且加了LINE,但我丟訊息說:『嘿,有一天我們可以一起出外Hang Out(鬼混)。』卻打成了Gang Out。」 為愛踏出了第一步,明明是值得歡呼的事,他卻為了無傷大雅的錯誤,擔心對方以為自己邀約「群交」,自責了好幾天。

  • 不要鬧工作室八卦 在 Angie Chen--Dancer/Choreographer/Instructor and workshops pag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6-04-03 19:3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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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是兩年前的想法,但至今堪用!

    philosophy of life

    1.
    工作了以後,我們沒有考試了。
    所以我們評估好不好合作的標準是:是否一個指令能完成一個動作。(簡單的指令),例如:是不是能按照規定、是不是能回復訊息等等
    然而評估“專業”的標準,基本上是這樣的: 給deadline.然後看你交多少分數的東西。隨便交交就算了的,通常做事的結果通常也是60分。這一切都不用去逼迫,專不專業或想不想要,都是看自己。

    這是人生,人生不再有考試了,孩子,關關都是考驗。
    有deadline代表:讓你妥善安排時間,做完做好你就可以玩,算好應付的。
    沒deadline的代表:時時刻刻都在評估你的表現請遵守潛規則。謝謝

    不是每個幫你做事的人都會付出百分百的實力,這點是測試大小眼最好的標準。就我個人的話,只要接了就百分百,如果是重視的人或我專長的甚至會超過該付出的標準。所以對我來說事情只有做跟不做。你呢?

    --

    2.
    過去,我們是不是都會告訴學生,如果你只在上課的時候練舞,你是不會進步的。但是,從何時開始,你只在排練的時候跳舞、練舞。該練的自己都不再多練了?一直在學東西,也不複習。沒學好,沒學到也不在乎。你只是做,卻不在乎結果好不好。

    大約是開始把跳舞當成工作的時候,下班了你就不跳了,做別的了。
    結果....你連原本該做好的,也做不好了。

    答應我,常常思考跳舞的初心。
    好不好?

    我不懂像那樣跳著舞要幹嘛?還好看嗎?
    --

    3.
    最應該怕的,就是會莫名怕你害他們跟嫉妒的人。
    因為怕跟嫉妒,人會做出說出什麼自我保護又傷害別人的話,都不知道。

    --
    4.
    雖然工作室之間暗自有beef.
    但如果這環境沒有freelancers
    每個都是自家人辦活動自家人參與就不好玩啦,總要有些自由人士來流通,這樣才鬧嘛才客觀嘛~
    職業傭兵也不是每個人都當得了的。傭兵的好處就是不偷懶、對使命忠誠、保守秘密、不八卦、有自己的價值不亂比較、值得信賴。固定合作也沒什麼不好。

    --

    5.
    你越怕被打,就越會被打。這可能是國中就知道的事情。
    就是不要看起來怕,如果真的被打了,就,就痛一下就好啦,反正不會死。精神勝利法(白目)對現在來說是蠻重要的。

    --

    6.不負責的人,不喜歡出意見沒關係,你承認自己軟弱,我就可以頂下來,但不要突然給我冒出來,說我獨裁喔。這樣我會感覺我被陷害惹。

    還有,有時候,爛意見也可以造成腦力激盪,有些好意見是被爛意見衝擊出來的,所以勒,被打鎗的時候,不要得失心太重啦~就當做,要不是有你,好意見怎麼出的來勒。
    --

    7.
    基本上我是教法很洋派的老師,鼓勵學生發展才華,不干涉學生自由發揮的。也不用節制,畢竟這樣才能創造出人才呀。但是自由發揮到害到我的,誰還敢理你ㄚ

    --
    8.
    每天都要給自己打打氣,有時沮喪一下,朋友越來越靠近,吃個東西哭哭就沒事了。不要一直當鐵人堅強著。

    仔細看完的,給你拍拍手。
    代表這個microblogging 的時代,你還有閱讀文章的能力,給你一張優良寶寶貼紙~。

  • 不要鬧工作室八卦 在 小宇歐巴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5-07-24 12:3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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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耀司-很深很深的話,要認真感受!

    山本耀司:這個世界正變得越來越糟!


    “我最好的作品永遠都是下一次!我永遠要做新的設計,願意爲之奉獻一生,希望爲觀賞者持續帶來新的感動,我會一直堅持直到我倒下的那一天!不要輸給日本,不要輸給歐美,亞洲國家要加強合作,共同實現這個目標!讓亞洲設計早日真正成爲世界時尚的中堅力量!我累了,所以要早點實現這個夢想 !”~山本耀司

    2015年3月30日,服裝設計大師山本耀司Yohji Yamamoto出席2015中國服裝論壇進行演講並與中國服裝企業家現場對話時,山本耀司如是說:“中日之間,我們攜起手來一起合作,好不好?不要輸給日本,也不要輸給美國,我們的設計師,我們的服裝企業一起共同攜手吧!我要說的不是花上五年的時間,然後再採取行動,我們現在就要去做。我已經是老人了,雖然我看起來很年輕,但已經很累了,我需要立刻就要做。”

    “時尚”不是爆發性的,要強加於你的這種東西。而是需要低調一些,需要沉澱下來的東西。“漂亮”,“太帥了”都是不太好的這種詞語,而應該是一種讓你心裡一動的感覺。”

    “有記者問我,山本耀司,你過去所做過這麼多的服裝設計當中,你最中意的是什麼?我的回答一定是下一次才是我真正最中意的,所以我永遠不會回顧過去,我永遠面向的是我的未來。也就是說,不能因爲我成功過一次,就永遠永遠地去沿襲過我要做的就是不停地否定自己,不斷地向前,向前,再向前,追求下一個新的東西!”

    “衣服是最後一個手工產業,一定要用我們的手,用我們的手指尖去編制文化,如果我們的手指尖沒有文化,出來的成衣,出來的服裝是散發不出來韻味的。”

    “我想,如果我的人生有一天走到終點,我願意像香奈兒那樣,我永遠要做新的服裝,要做新的設計,要不停地爲此而奉獻我的一生,要不停地激發我的靈感,給喜歡我的人帶來新的感動、新的興奮,這是我永遠要堅持的目標,直到我倒下的那一天!”

    他是又蒼老了一些。

    在聆聽記者提問和等待翻譯的時間裏,山本耀司始終保持着頷首低眉的姿勢,分不清是養神,還是思考。末了,他才用一種更輕更緩的語調,說出自己的觀點——不過依然準確、犀利、毫無保留。

    算上這一回,我在北京與山本耀司已見過了三次。


    2008

    年春,山本耀司在太廟舉辦中國首秀,那也是中國絕大部分媒體及時裝愛好者第一次見到他的真容。山本耀司踏着自己譜曲的秀場鼓點出來謝幕,從容而矯健。令坐在我前方的某大刊女主編情不自禁“哇”了一聲,感嘆說:本人真有氣質!第二天我採訪他,他抽了許多煙,分享了他對於中國的看法:“我十分看好中國市場,我

    認爲它肯定會大得驚人!我想在這裏做點事,無論是開店還是幫助新一代成長!”,山本耀司充滿熱情,似乎還帶着前一晚秀後派對的微醺。


    2012

    年春,在中國服裝論壇上,我又見到了山本耀司。他行程很滿,除了少數行業媒體和門戶網站,我和許多同行,等在他要出席的活動現場,爭相抓住機會,對他進行採訪。那時,無論是時尚媒體、新聞媒體、甚至財經媒體,各家記者都特別愛問他:現在最欣賞哪位設計師?最看好哪個新生代?山本耀司沒有迴避,大方回答了諸如對亞歷山大·麥昆等設計師的讚許。而我本來想要問他,時隔四年,中國市場的增長,是理性的還是瘋狂的?卻因爲此情此景,乾脆放棄了。

    山本耀司先生觀看自己參加2012中國服裝論壇時的照片留影此時,上一家媒體專訪結束了。四、五個記者連同攝影師,顯而易見都是山本耀司的粉絲,大家不約而同穿了黑色,手裏捧著幾本他的新書《做衣服》,請他簽名、合影。山本耀司盡力滿足了各人的請求,等上一撥人離開後,他起身,緩緩走到我面前,說——

    “我們去抽一根菸再開始吧!”

    “更糟了。”

    在一個漫長的15秒停頓後,山本耀司嘆了一口氣,略帶憂傷,回答了我的問題。在上世紀90年代日本某雜誌的專訪中,他談到當時的日本:年輕人愈發輕浮、中產階級變得無趣、所有人都用國際大品牌武裝自己,並嘲笑窮人和長者。這篇陳年報道前不久經人翻譯後在微博上再度被炒熱,轉發數萬,評論如潮,所有讀者都在這篇文章裏找到了中國與之對應的現狀及群體。於是我問他:對比當時,現在的情況是改善了還是惡化了?

    “真的,現在更糟了。還不只是日本,美國、歐洲、亞洲,整個世界都更糟了。人們被消費主義綁得更緊,年輕人失去了活力,失去了夢想,失去了執着。青春還沒結束,他們已經在庸庸碌碌、死氣沉沉地活着了。藝術、思想、哲學帶來的衝擊,在有些年輕人看來還不如一個名牌包。”

    山本耀司接著說,“並且,如今許多時裝品牌還在縱容年輕人的惡趣味。他們喜歡什麼,熱鬧的、花哨的,品牌便生產什麼。設計師們不再引導時尚,而是迎合潮流——當然,這不是設計師的錯。許多有理想的年輕設計師,拿着作品,去參加展覽,總會被市場的人要求這裡改一下、那裡改一下,最終符合市場的審美。可這有什麼辦法?設計師們、年輕的品牌們,首先需要生存下來。之後呢,如果要繼續擴大、影響全球,則勢必要加入國際大集團的遊戲,這不是大部分設計師的理想,卻是大部分設計師最後的出路。”

    說完這些,他停了停,然後突然對我、以及採訪現場所有的工作人員說:“但是,你們,還很有希望。我認爲中國的年輕人是如今最有活力的群體。”

    “真的嗎?”年輕的同胞們都有些受寵若驚。

    “我看到的中國年輕人,有不少還保持著憤怒、保持著對社會的疑問。最重要的是,你們特別願意學習,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因此我相信世界下一場重大的改變,也許會發生在這裡。”

    但願如此。

    “時裝並不是一門藝術。”

    在說出這句非常震撼的話以後,他又說,“我甚至認爲,當今都沒有什麼是稱得上藝術的了。繪畫方面,自畢加索之後再無來人;音樂的話,我大概只能說莫扎特及他之前的一些,能稱爲藝術。哦,不對!還有六七十年代的搖滾樂隊,甲殼蟲、滾石,以及美國南方的藍調音樂,那也是藝術。”說罷,山本耀司閉了眼睛,坐在椅子上開始打起拍子、晃動身體,他一臉喜悅,像一個剛買了新唱片的少年。

    “至於時裝,它是幫助人們區分彼此、定義自我的道具。再說多一點,時裝有自己的性格,也可以與人們進行面對面無聲的交流,但遠不如藝術那麼複雜。”

    “那麼,您並不相信現在的電子商務對時裝工業的促進、以及不愛使用諸如Line、Facebook之類的新平台、新媒體?”,我追問。

    山本耀司做了一個舉手投降的姿勢,笑着連連搖頭,“我幾乎不用,在這方面,我完全是局外人。”他說:“你怎麼可能在沒有親自見過、摸過、試過一件衣服的時候就冒然決定購買呢?所有的好衣服都有極爲複雜的結構、和精密的剪裁。我希望我的顧客每年都親自到我的店裡來,看一看,摸一摸,我想讓他們知道:這一季我使用的是什麼質感的面料、做了哪些更貼身或更透氣的結構,這才是時裝和人的對話,不是靠我去說的。”

    “所以您依然拒絕主流?”

    “在商業上來說,是的。和我三十幾年前從法國全面開始的事業一樣,我始終走在坎坷卻美好的小路上。這是我的性格,也是山本耀司品牌的性格。”

    我有些不懷好意地問:“那麼,當年那些和您一起從日本去到法國、再走向世界的同伴們,您怎麼看他們各自品牌現在的面貌,尤其他們一些如今徹底走上了大路?”

    “他們都在慢慢地離開,我有些孤獨。”

    聊天又進入了一個短暫性的沉默。

    “我會一無所有地死去。”

    我們很自然聊到了生死——作爲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這是他想得很多亦聊得很自然的話題。“所有人都是生不帶來地降臨這個世上,我們沒有穿著衣服、沒有戴著手錶、沒有拿著合同,從媽媽的肚子裡出來。所以,爲什麼,要帶這些東西離開這個世界呢?”他說。“我覺得人們選擇被房子壓住、被財產拴住,是很徒勞的。如果是年輕人,就更慘了,他們從一開始就要爲了這些東西學會遷就、妥協,直至失去別的一切。”

    聽他說到“房子”這個對於中國人尤其敏感的關鍵詞,我忍不住八卦了一下:“那您的名下沒有任何房產或別的資產麼?”

    “我的名下沒有任何房產或大筆資產。這麼多年,我只買了兩處房子,一處給我的老母親,一處給我的子女,她們是我的責任。”山本耀司回答得坦坦蕩蕩,絲毫不會像國內某些人物宣稱“名下沒有任何資產”時會引發的聯想。“況且,大家都知道,我仍然如此:即使沒有任何訂單,我也會堅持每年發佈成衣,並進行生產。如果無人購買,虧損全是我自己承擔。”

    71歲的山本耀司正在過一種舒緩的生活:早上起牀,出門遛狗,沿途春有櫻花,秋有紅葉。然後,他在公園裡練習一會兒空手道,再回家換洗更衣,出發去工作室,剪裁、搭配、構思,親力親爲,樂此不疲。“我不會讓自己窘迫,但也不會要求更多,做喜歡的事,陪伴家人,健康活着。”

    我於是問了山本耀司最後一個問題:“您覺得您在粉絲的心中,是一個設計大師,還是一個精神偶像?”

    他笑了笑,答:“無論我的設計、我的品格、我的生活、還是我的精神信仰,能給大家有任何幫助,那都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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