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檢討會兼抽復刻帆布啊🌸右滑多圖」
2017是孤單卻很熱鬧的一年。
1.我變成了騙吃騙喝的設計師。
2.我去了兩個國家,而且是在兩個月裡面...
3.我開始從習慣一個人生活變成喜歡一個人生活。
4.我還是沒有減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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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為檢討文的格式:
形容2017加上4點今年記事
#抽復刻版帆...
「2017檢討會兼抽復刻帆布啊🌸右滑多圖」
2017是孤單卻很熱鬧的一年。
1.我變成了騙吃騙喝的設計師。
2.我去了兩個國家,而且是在兩個月裡面...
3.我開始從習慣一個人生活變成喜歡一個人生活。
4.我還是沒有減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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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為檢討文的格式:
形容2017加上4點今年記事
#抽復刻版帆布袋方式:
#右滑4張才是抽獎畫面喔
截後面四張2017(擇一顏色)分享並打上檢討報告,標記@hsiobun,然後在此篇文底下留言標記一個朋友叫他也要檢討。
(設為私密帳號的人)
(可以斟酌要不要截圖私給我,誠信制不強制)
_
#以下為檢討詳解內文很長溫度很燙
2017是一個孤單卻很熱鬧的一年。
孤單是指畢業後熟識們都還是學生,
只有我已經開始被社會欺負了。
身份上的區隔加減會讓自己顯得孤單一些,
無倫是升學話題或是各式各樣的留學打卡都是。
知道追求跟別人相同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但內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覺得不同是一件很尷尬的事。
不過孤單跟寂寞是不會劃上等號的,
這一年變得好喜歡自己一個人的時間,
走在路上時,會慎重選擇該聽哪首歌哪張專輯,
下班後一個人吃飯配美劇,
一個人不查電影時刻表就直接去光點隨機看片。
當這個社會特別喜歡把一個人
跟失敗劃上等號的時候,
我似乎可以百分之百的打破這個無意義的等式,
似乎越來越覺得一個人行動能得到的正面回饋,
遠大於幾個硬湊在一起的人,
開始不會特別追求談戀愛
這種我沒把握能顧好的事,
就像我去年底可能還偷偷希望
今年底有人跟我過聖誕節,
但今年卻完全不會有這個成分在各種節日了。
這看起來活像是個離經叛道的進化論,
糟糕大家應該知道我真正想表達的是什麼吧,
我其實是想說與其因為害怕邊緣人標籤,
而去過分追求會讓你走下坡的各種交往關係,
那你不如一個人過吧!
(怎麼越來越像教頭...)
至於熱鬧,其實是指小本看起來
有越來越多人知道了,這是熱鬧。
從夏季的負能量t被好多人敲碗還想買
(被討厭鬼抄襲拿去賣)
(希望他跨年要錄煙火時手機沒電幹)
一直到下半年的告白信箱,
看了很多大家對我說的話,都讓我覺得受寵若驚,
讓我覺得怎麼會有那麼多人願意在意我講的話,
甚至有人心情不好會特別來看我打過的文字,
這對來說是一件很可怕重大的事,
以前可能會被朋友說是樹洞,
沒想到現在變成大家的樹洞了!
這讓我開始省思我是不是應該少罵一點髒話,
開玩笑的,是會開始省思
每一篇發出去的文帶來的影響到底會是什麼。
畢竟我打的全部都是我的感受,
不是為了寫字而寫寫作而寫,
日記般的主觀看法難免會帶著風向。
不多說了,真的很喜歡大家,
喜歡大家喜歡我挖哈哈哈哈。
謝謝大家參與我的2017,
有可能的話2018我們繼續吧!
我要回家了,星巴克在趕人了。
不等式什麼時候要變號 在 魔王夫妻的失眠長久戰隊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身為ADHD成人,回顧成長史】
這是一篇很長的文章,想寫給試圖以ADHD小孩角度理解世界的家長看,或者讓更多人懂得這種挫敗感。
長大之後,才知道自己是ADHD,第一次知道這個症候群,還是看一本日本漫畫介紹ADD(抱歉我想不起來名字),覺得漫畫裡的人怎麼跟我這麼像?才開始察覺自己的問題。等因為自己在人際關係與家庭遭受挫折時求助醫師,醫師才告訴我,我是很典型的ADHD,只是我長大了。
從小我功課總要寫很久,尤其是小學生字練習本。每一個生字寫在格子裡,都是一個故事,以下不是寫作的譬喻,是當時的我真心這樣想:
格子上下左右的線是牢籠,我要把這些字抓起來關進去,簡單的字很好關,複雜的字要花一點時間,不然會把它弄受傷(寫錯),在想像力的世界中,沒人知道我坐在書桌前的發呆,其實是一場又一場追捕行動。當我好不容易寫完,一兩個小時就過去了,補習班老師檢查,可能會把我寫的錯字、倒反字、醜字擦掉,如果是我家人,可能會整頁撕掉。
英文字對我而言,就完全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因為每個字看起來都好像,我沒辦法用記憶象形文字的系統理解,於是直接變成英文文盲,可以聽、可以說,但讀寫不行。
數學的加減乘除,我也不是不會算,就會漏了寫、忘記換符號,左右等式沒平移成功,都要檢查再檢查,不然就會有問題。
體育方面也是一片悲慘,我跑步永遠是班上最後一名,明明腿很長,身高也夠,打籃球卻無法運球,只會原地拍球,日常生活中,明明是平地我也很能摔倒,把自己摔骨折好幾次。
因為我的成績不錯,他們覺得,我是個聰明孩子,體育不好沒關係。只是不夠用心、不夠仔細,才總錯一些莫名奇妙的地方,就是一個粗心大意的小孩。
記得小學第一年考試,我看到這麼空白的一張紙大為興奮,覺得好棒可以畫畫了,於是很認真專心的畫畫,畫完了才做題目,然後被家人打個半死,因為我考五十九分。
第二次我就不敢了,先寫才畫,考了九十五分。
是的,我是靠打罵教育度過童年的孩子,其實事後想想,那也是家人對我的束手無策,因為打會產生「危機感」,當一個人生命遭受威脅,什麼潛能都會爆發,不會的事情也要拚命做到。
有時候大人當下跟我說的話,我明明聽到、也理解了,但腦袋就是一片空白,靠著皮肉痛,我可以稍微記著這很重要。
#本人不鼓勵體罰
#我花了很多時間療癒童年創傷
日常常規,就很難這樣打出來。
我奶奶常說:「如果不是你的脖子連著頭,大概你的頭也會掉。」從我幼稚園開始,水壺、雨傘、筆袋、外套、便當、書包,舉凡你想得到的,我都掉過,最高記錄是便當袋一個月掉七次,悠遊卡總是有去無回。縱然我已經很小心很注意,東西就是會不見,常常覺得隨身攜帶著一個黑洞,什麼東西被我帶出去,就有不見的可能。
因此,我的悠遊卡只存一百元,掉了也比較不痛,最近還乾脆買那種能綁在手上的樣式、才不會不見。
手機錢包鑰匙,每天出門都要在家裡徹頭徹尾的找,大標語也貼在門口提醒自己,以為都帶出去了,還是常常忘記鑰匙把自己關在門外。結婚前我家人乾脆把鑰匙藏在門口,婚後不能這麼做了,最後我把鑰匙打了一堆放在鄰居與家人身上,麻煩誰有空誰來救我。
打工也不能找有收銀的工作,不然下班交接要對帳,我總是漏算,搞得大家都不能下班。對時間觀念也很差,但道義上我不能接受遲到,於是我常在最後幾秒坐上計程車,花錢買時間。
做家事我也非常苦手,我對煮菜有興趣,但討厭收,也常常不記得自己買過什麼菜與醬料;我喜歡洗衣服晒衣服,但不擅長摺好放好,也不會記得隨手掛回原位;我的鞋子總會亂放,沒有辦法放在固定的地方;生活雜物都像會分屍一樣,很難找到全貌,東西都七零八落。
讀書時,學校抽屜跟書包永遠噁炸天,因為不但亂(被考卷塞滿),我還常常忘記吃過的三明治或小點心,造成環境亂源。結婚前,我住在垃圾屋裡,就是睡覺前要從床上把東西推下去,不然沒位置躺,起床時要把地上的東西抱回床上,不然沒辦法走出去的亂。記得當年帶著老公魔王先生回我家看,他是倒抽了一口氣,然後跟我說:「沒關係,我會幫忙整理。」
萬幸他真的言行合一,我們家目前還沒垃圾屋化。
我與老公是國中同學,他也深感我人際關係有盲區,我常常沒做什麼事,就會被他人評價:「虛假、心機重、假直白。」幾乎每個階段我都遇過被討厭、排擠、霸凌,但常常最後要好的朋友,都是當初討厭我的人,包括我伴侶魔王大人。
但魔王也常常被我的蠢氣到,某一次他念,我也無奈:「如果你念完,我就能大徹大悟改變,奶奶三十年前早就成功了,真的輪不到你念。」後來,當我晚上下班或帶小孩注意力耗盡,開始連續犯蠢的時候,他也比較能體諒我真的腦不夠用。
但光生在人世,就能造成別人這麼大的困擾,我也覺得活著很累。
一直到知道自己是ADHD那天,才一切豁然開朗,原來,我不是懶惰,不是不夠小心注意,是我的腦天生就不夠好用。
於是,我開始做我能做到的事,取代我做不到的事情。有時間我再來寫一篇,沒服藥還是長大的ADHD,是怎麼克服一些日常困難。
現在很羨慕能走療程,服藥、生活訓練,並有家人支持的孩子,但更多孩子還在不被理解的狀態。
希望這篇文,能讓大家更清楚共感我們的日常挫折與困境。
我是ADHD的成人,我也還在努力活著。
#ADHD
#注意力不足過動症 #注意力缺乏多动障碍
#注意力缺失症 #過動症 #多動症
不等式什麼時候要變號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大家都愛看陳京霈和王勝維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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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拿水果籃和飯匙互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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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班男生拿出藏在書包的數位相機開始一張張拍了,飯匙飛進排水溝,在午休的校園裡漂浮。吃飽的人洗他們的餐具,逃過廚餘桶的食物碎屑到了洗手槽仍舊被粗暴的水流沖進漩渦裡。漩渦是眼睛。漩渦看著我分開陳京霈和王勝維,看著我滑倒,看著王盛維瞪著我:「一個醜一個娘。」把飯匙踢飛轉身往廁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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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隔天還用那個飯匙。好噁。」此刻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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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記得了。」此刻的陳京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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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勝維某天在他盛飯的時候大叫:「陳京霈鼻子像草莓!陳京霈草莓!」午睡一醒,全班都叫他草莓了,只有我繼續喊陳京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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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京霈下午要到隔壁班上課。他成績退了幾名,變成班上後面那一半了。布丁會和隔壁班前面一半的人一起來和我們上數學課,這時,在黑板許多算式背後,陳京霈會把我寫給布丁的信交給隔壁班同學。隔天上午,我們班又是我們班,陳京霈會把布丁的回信塞給我,說:下次不幫你了,老師以為是我在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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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下次我買票。」我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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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那我要大杯冬瓜茶。」陳京霈國中的時候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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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票六十塊,看兩部電影。偷偷坐在裡面不出來就可以看四部。陳京霈偷偷騎家裡的機車,載我先到電影院隔壁買冬瓜茶。冬瓜茶不能調甜度,只好叫大姊多加冰塊。飲料杯上的水珠最後會滴滿座位地板。十四歲,我和陳京霈的假日下午總是一起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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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上台北後搬進宿舍半年,接了系上營隊總召。Di 每次排戲都遲到,還約大家星期五一起唱歌。Di 妳台詞背了嗎我說。總召大人幹嘛啦放鬆一下嘛 Di 說。大家說 Di 的男朋友會開車到學校來接 Di 下課,閨蜜們圍著,看著 Di 關上門,嘻嘻笑笑大叫快繫安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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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實是我第一次去唱歌。到了包廂,我坐到螢幕前面研究怎麼點歌,其他人卻全都走出去。「總召大人不拿吃的嗎?」Di 問我。我愣在沙發上,說噢不不不不用了,我不餓。我不喜歡在包廂吃東西。Di 走掉了。我很專心很專心盯著螢幕。我不懂的事,我就假裝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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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著一首又一首歌。我唱得實在太好了,昊恩家家的〈不自由〉,魏如萱的〈問號〉,林宥嘉的〈眼色〉。我還難得唱了我討厭的〈開到荼靡〉,只因為發現開了女聲特效之後自己的聲音跟王菲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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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得好認真。其他人都在聊天。我唱得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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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擅長的事,我就假裝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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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 從頭到尾都在聊天。她先跟張聊張的三個姊姊,再跟劉聊劉的女朋友。我唱到「誰來燒熱我眼睛裡的黑色」時她和陳大笑,發現我在看她們,Di 又戲謔地比了噓:對不起,吵到你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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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剛開學陳京霈,就把機車運來台北了。他會從另一所學校山上騎車到市區載我。不知道是我們在台北會變小,還是電影院在台北會變大,每次一入座,我覺得陳京霈好像比以前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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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勝維成績好,踢足球,朋友多。王勝維說:京霈你這廢物鼻孔好大。國中地下室停車場的跳高墊七八塊疊在一起,我和陳京霈爬到最上面讀布丁的信。布丁桌上永遠擺著一本月曆,上面記著每一個人的生日。我在文具店買了一條項鍊繫著玻璃瓶,還求京霈載我到海邊,到了海邊才曉得有些海邊沒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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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 裡,大家不知道從哪裡變出禮物,對 Di 說生日快樂。我竟然根本沒準備禮物。我怎麼會以為是來唱歌就好了呢?我看著精美的盒子被打開,是女孩們合送的洗髮精組合;張寫了卡片;陳送了一支酒。我記得有某個瞬間大家望向我,彷彿我會從肺臟裡拿出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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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呵呵我沒有帶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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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笑,然後說不用啦,幹嘛準備什麼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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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再也沒有約我一起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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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京霈幫我把布丁約到頂樓。她看見我,低著頭走到我身邊。她從口袋裡拿出今天我給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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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被人喜歡,也許因為少少的,吃完就沒有了。但我並不是因為這樣才喜歡妳的。妳並不是因為稀少而珍貴。妳是因為珍貴,所以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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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牽起我的手,「我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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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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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大學之後有新綽號嗎?我問陳京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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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你。京霈忽然按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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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營隊社團裡 PO 了文:「明天我不能到,一切聽 J 指揮。此外,每次都有人排戲前一個小時才說自己會遲到,或者沒說就遲到,我想這樣是對不起大家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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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Di 也在自己帳號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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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針對我,我自認為沒有對不起大家,不爽為什麼不直說呢,就算老娘是您心裡的一粒沙也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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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傳訊息向 Di 解釋:不是在說妳。真的。然後 Di 把文章刪掉,說:對不起誤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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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無論如何,也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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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 說,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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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失去 Di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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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要去台北車站找陳京霈。訊息裡他說,這次不用跟別人借安全帽,他終於買了一頂。「今天有要看什麼嗎?」我戴上新安全帽,新安全帽的味道聞起來好危險。「就載你逛逛。」陳京霈說。
⠀
台北車站像迷宮,台北車站外卻也不像出口。京霈載我轉彎,載我超車,載我看城裡的招牌。這間店他和誰去過,這一間我和誰來,以前我們聊天隔著兩頂安全帽,現在我們聊天隔著半個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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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騎一段。」等紅燈時他忽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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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們要去哪裡?」我鬆開後座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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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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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咖啡廳很大,他們還包下了整層樓。騎了好遠,我早就分不清楚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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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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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來過這種地方對吧?」陳京霈說。
⠀
咖啡廳裡,人人都穿西裝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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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手卷!」人潮裡忽然有人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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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學長!」陳京霈竟然向那人揮手。
⠀
他回頭,看著我,「對了,還沒跟你說,我現在的綽號叫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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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西裝耳麥男帶我們到一張坐著更多西裝耳麥男的桌子,其中一人為我拉開椅子。
⠀
「那這位先生,是手卷的朋友?有沒有綽號?天啊你長得好像那個黑人喔,那個藝人。」西裝耳麥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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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不過我覺得我身高沒那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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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卷怎麼不介紹一下?」西裝禿頭八字眉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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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他是我國中同學,綽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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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沒有綽號。我打斷陳京霈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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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前呢?以前有綽號嗎?」西裝山羊鬍油頭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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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別過頭,盯著陳京霈。陳京霈以前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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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望我。「地瓜。他以前叫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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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進漩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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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你有在打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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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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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有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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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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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常有在繳房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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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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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想問你說,想不想賺點錢讓家裡少一些負擔啊,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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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耳麥男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畫了一個三角形。「我今天要和地瓜介紹的呢,就是一個我們在場所有人;包括手卷都親自參與過,而且都非常希望可以讓更多人知道的一個祕密,那就是電信金字塔。地瓜你看過金字塔嗎?」
⠀
我衝出咖啡廳,到最近的站牌,搭上最先出現的一班公車。飯匙高高地飛起來,墜落,躺在被數萬數億次踩過的走廊。我撿起湯勺,菜夾,水果籃,我也撿起陳京霈,我們一次次把校園的午後恢復原狀。打開水龍頭,洗著卡著飯粒和沙粒的餐具,公用的菜瓜布上卡著陌生的午餐,洗手槽前,人人都穿制服走來走去。
⠀
簡訊傳來,是他。「詒徽,我很抱歉,沒想到你會生氣,如果因為一點錢的關係讓我們之間有誤會,我會很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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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螢幕上他的名字。陳,京,霈。看了很久,變得不像他的名字。公車開了好久好久,我覺得自己好像哪裡都到不了,遲遲沒回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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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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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佈景從後台搬出來。觀眾很多,我盯著演員化完妝、確定音控就位,然後開麥克風:「正式開始的時間是七點半,請各位來賓再稍等一下。」演出結束之後我撤走排練室裡的箱子,裡面是不同版本的劇本、後來才知道印貴了的 DM,以及不斷滲漏使整個箱子都是味道的漂白水。我第一次來拖地時自己摻水稀釋的漂白水。一整個下午我流汗,地板濕了又乾。觀眾鼓掌,我鞠躬致意,畢業後再也沒有遇見過系上同學。
⠀
找到工作後我在林森北路找到房子。八坪一個月一萬一,洗衣機共用,洗手台裝在客廳,冰箱在玄關。
⠀
陳京霈說要來看看我住的地方,我問約在哪,他叫我給他地址。我出門和他碰面,決定先吃晚餐,兩個人到我搬家時經過的麵攤。一碗榨菜肉絲麵八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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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布丁也辦臉書帳號了嗎?」陳京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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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不過我沒加她。」我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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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會去她的婚禮嗎?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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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吧,她又沒寄喜帖給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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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租屋處離開已經是晚上九點。我送陳京霈走一段。他說機車已經又送回高雄,台北的房子一退租就要先回家住了。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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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考個研究所之類的。我想讀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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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之後第一次長假,老家附近的捷運站孤獨地在工業區大路上靜坐,人潮以它為圓心遞減。說是人潮,其實也不過就是附近的餐廳、超商和一些賣水果的小販罷了。搭車回高雄,左營站的手扶梯上幾個中年人佔據了梯道左邊。一對少女應該是故意的,任誰也聽得見那樣交談:是怎樣?擋住左邊不能走啊。南部人怎麼這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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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在台北發生的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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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揮手攔計程車。一上車,司機丟一句: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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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打電話給他。他又問我要不要去看電影,說以前那間電影院重新整修了,後來冬瓜茶大姊不在,也不曉得現在一張票多少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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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北車找陳京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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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 199X dorm.第二期《不等式》
蕭詒徽專欄「16161D」
2019 Nov.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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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式什麼時候要變號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神父的鹽
全然不意外.
一直覺得奇怪,Kofan們怎麼會去針對大紀元,或者跑去狩獵洪慈庸,現在,八卦版突然說要禁止支那、五毛等用語(現在被反對了),又有帶風向的Kofan被指出在中資公關公司工作,令人想重新探究,這些隱藏在柯文哲面具下的心態究竟是什麼.
後來我明白了,與其光明正大的當一個9.2,我愛大中華,我是中國人,反台獨,跟吳斯懷或葉毓蘭一樣,覺得香港人反送中運動是一群暴民,覺醒青年.
不如當一個躲在柯文哲臂彎裡面,高唱兩岸一家親,實力不夠大小聲會被笑、蔡英文反一國兩制是在挑釁,香港人被槍擊是擦槍走火,你們都在搞意識形態、仇中,反紅媒也要反綠媒,這樣的小baby.
與其當個會被教訓的成年人,不如當一個任性的小baby.
然後藉由我也反對國民黨-兩岸一家親=實質強台,柯文哲是台獨,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我也愛台灣,憑什麼說只有你們愛台灣?我也是台派.
卻三句不離兩句,狂酸台灣價值.
柯文哲和Kofan這個標籤,是很好的隱蔽物,可以幹國民黨和韓國瑜的粉絲一樣的事,又能宣稱自己和他們不同,避免掉,因為自己傾中的言論,與黨國的思想,為利至上,檢討被害者,弱肉強食的達爾文主義所引來的批判-柯文哲和Kofan這個標籤,是一個極強的隱蔽物.
避免被批判,避免被憎惡,失去國民黨與中國強霸這個兩個引證來源,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遺緒,為反對而反對,讓本土派或是台灣派難堪,但是又不想背負國民黨,或是中國人的包袱,站在只想罵人,不想被罵,無風無雨的地帶.
假中立,假的中間選民,思維沒變,型態倒是豐富了起來.
「不敢說出真話」,卻強調自己很真,我沒有任何主張,只是一直反對著,那些反對和主張,全都導向為利至上,黨國為主,自認是中國人,也是台灣人的現實.
假設我做出親中的行為,要如何免於被批判呢?指控別人,「抹紅」,假設我心底嚮往強國夢,那麼,如何避免被嘲笑呢?說他人只是「仇中」,於是身在台灣,為祖國抱不平,又不想承認自己這種熱愛祖國的情結,於是開始了無止盡反對台灣利益的事.
反對口罩管制,反對禁止出口-言下之意,就是要出口到中國去,但是寶寶不說,寶寶說自由貿易,要讓小廠有賺錢,行為上,就是把台灣的口罩廠送往中國,為祖國謀福利.
明知防疫期間,任何從中國回台的人都會增加感染的風險,戴著口罩趴趴走,明知自己也會浸潤在這風險之中,但是,祖國利益為重,偏要跟台灣唱反調,於是高唱人權,讓越來越多人從中國回來越好,最好沖垮台灣的防疫能量.
寶寶不說愛中國,寶寶說人權.
台灣被中國打壓,禁止進入who,舔著舌頭,滑膩的人權,又給滑溜掉了,閉上了嘴.
這樣子的群體,神父稱之為巨奸選民,傾中而無自覺的說謊者.
於是在八卦版,發生了各種滑溜的事情,滿嘴打蟑螂、網軍,菸糞-罵完了以後,說我們不要對立,所以我們要禁止柯糞、五毛,然後禁止罵支那.
被逮到了以後,掀起了反感,說,欸,我也有禁止蟑螂和菸糞喔,這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真正害怕的,是別人指出他們是柯糞-真正厭惡的,最討厭別人罵支那了啦,想當中國人不行嗎?於是反擊,報復,創造了各種假議題,為了抵制真實的聲音,就蟑螂、蟑螂的叫著,把對方打成不正確,用以掩蓋各種議題,假裝我也退了一步,很公平,大家都不准罵,真相是,四萬換一塊,搞戒嚴,禁止罵支那人,還說,反對的都是納粹.
台灣有殺死中國人嗎?沒有,到是中國政權殘害不少台灣人,至今,紅色中國還在打壓台灣,抵制,統戰,把台灣吞併,成為自己的一部分,自己疫病蔓延,還有時間把戰機派到台灣身上盤旋,使人陷於恐懼.
這群中國民族主義者,深陷其中而不自知,還宣稱自己中立,明明就是假中立,沒有比台灣、香港,更適合罵中國是支那的國家,因為,我們就是被壓迫的那一個,我們沒有壓迫中國,反而中國老用中華民族四個字,對他人盡情家暴,支那人,支那兩字,就是提醒他們被壓迫的經歷,不要只沉醉在自己的痛苦,為所欲為,自我中心,對無辜的人盡情施暴,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他,所以都要乖乖地給我勒索.
臭支那,支那賤畜.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在ptt八卦版,興起的打蟑螂一說,無論任何議題,皆用蟑螂兩字掩蓋,這本質上,就是一種黨國的法西斯主義,楊蕙如的帳號,都死了多久了,至今,還披著他的屍體,到處作惡,凡對柯文哲不利的訊息,皆是為蟑螂所為,造神柯文哲的時候,找不到理由,就模擬蟑螂出現,稱蟑螂會來噓,所以我要推.
台北好朋友這個line群中,名之為好朋友,實為有組織的網軍,對於柯文哲不利的消息,就動員去噓人家,抹對方是蟑螂,凡對柯文哲有利的,就去推文吹捧,原因是什麼?因為蟑螂會來攻擊ㄚ北,所以我們要來救援他!
打蟑螂,成為一種正義,用來做那些跟蟑螂一獏一樣的事情,合理化自己的錯誤,這樣子,做壞事,也會心安理得.
我想起香港反送中的一個場景,
「張珮歆在反送中期間還遇見了一名老兵,自稱曾經是共產黨的紅衛兵,他向這群台灣的來的年輕人說道『就像今天的港警一樣,他們叫示威者蟑螂,打了多少蟑螂,就有多少功績,當年,我也以為我是為黨做事,所以很拼命,直到有天,我讓一個兒子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我才意識到我錯了!大錯特錯!』」
他們說,「相信政府相信黨!」用來攻擊那些台灣防疫有利的消息,實際上,他們就是最相信黨的那一個,相信台民黨,相信阿北.
「真正的危機,就是當我一隻手指著別人,就好像忘記自己做過什麼.
真正的危機,就在於我們讓製造危機的人,高談闊論危機是什麼.
我們始終必須明白一件事,撞人的人可能回到車禍現場,大談理想主義的人,極有可能只是想要理念的偽裝.
用來迴避他人的質疑,然後反指控那些質疑他的人,躲藏在一個無風無雨的安全地帶,一邊享受理想的嫁衣,一邊做那些與理想截然相反的事.
對於某些人來說,批評別人不會讓自己變得更好,但卻會讓自己看起來很乾淨,如此一來,就能盡情做那些腐臭的事情,還讓盲目的人讚美他的偉大.」
做賊的喊捉賊,這就是典型的支那人思維,而今,柯文哲的粉絲,被證明了在公關公司工作,這群人又全部,噤了聲.
在公關公司工作,又到ptt抓1450和蟑螂是怎麼回事?
恩,因為我在邪惡的地方從事工作,所以特別明白邪惡的操作.
但是我沒有做邪惡的事,我保證.
風向不利的時候,抓出楊蕙如來,打打,屍體都快被打爛了,好像遮蓋了什麼事情,阻止了什麼議題,因為假定「關注那些議題的人都是楊蕙如派來的」.
楊蕙如,好像變成楊維拉了.
楊蕙如的網軍死了已久,在ptt八卦版,剩下的就是一群柯糞網軍,拿她的屍體做成皮,當作自己的遮羞布.
簡直就是白色恐怖復屁,蔣介石式的反共,這些人反共,不是為了台灣,是為了自己生存的利益,這些人反共,是為了以反共為名,清算活在台灣的人,震懾他們,威壓他們,不能反對我,要聽話,誇耀殖民者的權威.
白色恐怖,正在八卦版復屁.
獨裁者的進化,正悄悄地,在ptt進行中,brother.
他們掀起一股另類的「一樣爛」的仇恨動員.
先是藍綠一樣爛,然後是綠共,民進黨和中國一樣,自由時報和中國時報一樣,要禁止中時,就要禁止自由.
反紅媒,也要反綠媒,達成他們心目中的公正.
周子瑜跟黃安一樣爛,都說自己是中國人,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出事了才回台灣.
這樣子的簡單邏輯,期望蒙騙台灣人,掀起一股另類的仇恨.
周子瑜,那年16歲,到韓國發展,博得了台灣人的喜愛,被稱為台灣之光.
舉了國旗以後,被黃安舉報為台獨,中國人和中國官方施壓,經紀公司使她念了以下的文字,
「大家好,我有話想對大家說.我是周子瑜,對不起,應該早些出來道歉,因為不知道如何面對現在的情況,一直不敢直接面對大家,所以現在才站出來。中國只有一個,海峽兩岸是一體的,我始終為自己是一個中國人而感到驕傲,我做為一個中國人在國外活動時,由於言行上過失,對公司對兩岸網友的情感造成了傷害,我感到非常非常地抱歉,也很愧疚,我決定中止目前中國的一切活動,認真反省。再次再次地向大家道歉,對不起.」
他們辨認得出她蒼白的臉嗎?他們辨認的出那機械般的聲音嗎?他們辨認出她被壓迫的稚嫩靈魂嗎?
他們看得出,這像伊斯蘭國劫持的人質,臨死前宣讀「悔過」聲明嗎?
無法,他們認為,這和黃安一樣,這和其他舔中藝人,差不多.
我們應該仇恨她.
周子瑜激起台灣人的抗中意識,催出了50萬票,制裁中國國民黨,影響了2016的總統大選,被稱為壓垮親中政黨的最後一根稻草,民調稱,在選舉前夕,影響了一成的選票.
自此以後,若有生長在台灣,稱自己是中國人,被覺得是可恥的.
那是周子瑜嗎?不是的,在影片中,她透漏的,是一個豆蔻年華少女的不願意,壓迫,不自然的表情,當然,還有黃安的勝利宣言:
「周子瑜終於出來道歉了!她親口承認中國只有一個,海峽兩岸是一體的,她始終為自己是一個中國人感到驕傲!我們終於等來這一天!我們又爭取回一個認同祖國的好孩子。祖國人民再次在反台獨道路上取得巨大成就.」並呼籲網友踴躍轉發周子瑜道歉影片.
結果,竟然有人說,周子瑜等於黃安.
照他們的邏輯,被迫寫下悔過書的李文亮,也就是真的造謠者了,他被法辦活該.
這種將被害人磨平,成為加害者的現象,是一種顯著的公正世界觀偏誤,把被害人,說成是加害者,加害者,便成了被害人,他們一樣了,就可以滿足他們內心想像的事實,達成黃安那樣的,「報復的愉快」.
我們常說,支那人是什麼?支那人,就是一種自大達成的狂喜,又因為極度的自卑,所以迫切的想要捏碎真實,強迫其他人嚥下,接受.
阿Q式的精神勝利法,這樣說,還有點抬舉了,阿Q,還不會去傷害他人,他們恰巧相反,他們藉由傷害他人,來滿足自己的真實,又,他們又自認是被傷害者,所以,傷害人也有充足的理由.
這個理由的真實意義是,抱歉,我生錯地方了,我明明是中國人,卻在台灣,所以我無知的,天真的,認為,台灣只是一地名,台灣人,應該是為了中國人無邊無際所求的存在.
他們需要的,不是台灣,也不是台灣人,是一個像周子瑜一樣的人,永無止盡的,向中國人磕頭道歉.
所以支那人是這樣的,看到哪裏具有著台灣意識,看似,好像,我們就去賤踏他,無論跟他有沒有仇-凡是台灣喜歡的,我們中國人就要反對,凡是讓台灣難堪的,我們支那人就要贊同.
下賤的支那人.
只要台灣不好,就好像我們得到了好處,只要台灣人哭泣,就能減緩自己的痛苦,而感到興奮.
台灣人生下來,就好像對不起他們一樣,好像是他們的連體嬰,永遠都不能,高過我,得到比我多的讚美,當我痛苦的時候,你必須,讓我出氣,傷害,賤踏,貶低,你必須更加的低賤,更加的痛苦,好讓我的痛苦不像是一回事.
這樣子的情結,進而的發展,就是「一樣爛」.
當紅媒被反對的時候,自由也必須被拖下水,你和中時一樣爛,這個台灣唯一的本土報紙,就像一個小台灣一樣.
紅色中國受到責難,台灣來分擔.
比起腥羶色,還有蘋果,比起假消息,還有聯合,為何不挑他們兩個?原因無他,很多台灣人愛看自由時報,討厭中國時報.
我要教訓這些人,報復這些人,你奪我的馬,我幹你的牛.
大紀元也是同理,大紀元,經常在教訓中國,發表對中國不利的消息,又被米帝川普,盛讚為唯一不是假新聞的報紙,當然,要把他打成假新聞.
大紀元的象徵,就是海外被打壓的中國人,但是因為他們滿足了我「你仇中」的要件,因此,儘管大紀元說「台灣,關我屁事」,也要拉過來一齊反對,從各種被管制的言論中,沒有新聞自由的國家中,跑出來的消息,也可以一併被遏止,「大紀元,不准你報武漢肺炎,不准你說中國人的壞話」
所以,在取材困難,彙整網路的消息之中,須知,那就是穿牆而出的中國人,在外釋放的求救訊息,抓到一分瑕疵,就說你十分都是假的,這樣的錯誤,打開台灣電視新聞台,比比皆是.
若問他們,自由是假,大紀元是假,年代是假,三立是假,還有什麼能看?
全都是假,背後都是民進黨操作,剩下的真的,沒有民進黨黑手的,自然是中天了.
但是寶寶不說,寶寶很害羞.
我們為什麼同情周子瑜呢?
因為她凸顯了支那人的罪惡 讓大家看清楚中國人的嘴臉-從那不能自主的影片上,我們看到了,強大的父權,恐怖主義,中國人操控的線,在其中,讓她不由自主地說,「我是中國人,對不起」.
我們不想變成那樣,然後,我們想拯救她,讓她也不用變成那樣,這樣的心情,掀起了義憤,讓中國驚懼.
「誰跟你中國人?我是台灣人.」
但偏偏,她無意之中,侵害了,在台灣想當中國人的利益.
所以他們迫不及待的,朝她獵巫.
從2015一路獵到2020.
採取的方式,就是,把她說的跟黃安一樣.
那個加害她的人.
「妳就是殺死妳自己的兇手」.
想想這個等式,
「小燈泡的媽,妳就是王景玉呢」
從中達到,愚蠢的高潮.
這是支那人的邪惡.
因為自己傍依的東西消失了,所以也要讓別人,不得好死,所以也沒有中心點了,只剩下狂亂的座標.
從前,他們捧中貶台,現在,為了面子,不捧中了,開始加倍的貶台,任何像是台灣的形狀,都說成中國的影子.
也許,他們又能去「愛」了吧.
愛一個像是中國形狀的,台灣洋娃娃.
病態,下賤,愉悅的奴隸.
「『分不清楚』和『他們都一樣』,大概是人類所有仇恨和歧視的來源.」
by 名為變態的神父
那些嚷嚷著「消滅歧視、不要對立」的兩岸一家親,他們本身,他們的存在,就是仇恨和歧視的來源,brother.
【贊助神父的菸 幹爆臭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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