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不知所措同義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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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所措同義詞 在 無神論者的巴別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5-10 15: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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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Page Patreon經已開通,請訂閱支持本Page運作,謝謝! 連結: https://bit.ly/2TvzIaF //

    因為響尋日寫咗多篇內會鬧劇嘅實後檢討,為方便紀錄,決定將所有同類文章集合埋一齊。令我覺得有趣嘅係,原來都幾多篇係以議員作為切入點,所以都可以話係描述咗響呢場鬧劇入面嘅眾生相。

    見倒比麥美娟取笑、陸頌雄玩嘢遞水比張超雄飲呢一幕真心覺得悲涼。縱使張超雄有萬般不是都好,至少佢係身體力行「寸土必爭」,一直留響議會忍受建制派嘅恥笑,用佢自己相信嘅抗議方式直到最後

    佢啲戰友呢?做戲做到咁上下咪拉隊收工食TEA囉,反正九月有班木咀都係會含忍投票選番自己入黎,咁搏命為乜?乜撚嘢「守護議會、全力抗爭」?食得的嗎?

    最後,彩蛋響幅圖右下角留言,極盡阿Q之精神

    我唔知9月邊個笑得最開心(反正唔開心果個可以繼續駛橫手DQ),但尋日笑得最開心嘅,一撚定係班垃圾會議員,不分建制飯民,九萬八繼續落袋


    問你一個問題:究竟尋日內會鬧劇入面,邊一個(兼唯一一個)議員貫徹飯民一直講嘅「用盡立法會賦予議員嘅權力,堅持體制內抗爭」嘅路線原則?我諗十萬個黃絲都唔會有一個估倒

    答案係石禮謙。

    佢為咗阻止內會通過空置稅法例,不停要求成立新嘅事務委員會,務求拖慢立法會進度,達成拉布效果,令議案拖垮,下屆重頭來過

    我從來都話,「最強黃屍」李嘉誠一早已有石禮謙呢個代表響立法會入面,而佢亦係建制派入面嘅最強臥底──當日唔係佢宣佈《逃犯條例》修訂法案委員會中止召開,未到你612包圍垃圾會,條例一早過撚咗啦

    相比起行行企企食飯幾味,夠鐘就拉隊離場提早收工果幾件功能組別垃撚圾莫乃光李國麟梁繼昌葉建源陳沛然,響內會鬥爭上面石禮謙更加似一個議員囉唔該。如果上面呢幾條政棍都可以計埋入35+入面,點可能唔計埋石禮謙入去?

    然後飯民成日話要爭取商界中間派合作,響準備尋日場「抗爭表演」之前,有無至少派代表同石禮謙傾下,有無咩可以互相配合下各取所需呀?

    當然係無啦,因為呢班飯民根本從來無諗過贏!

    相比起差不多一年前陳含賓仲同飯民齊齊玩「碰瓷」,扮受傷賺同情分,今日再無任何一個建制派扮傷扮可憐,全部都係一副「再嘈打鑊你」嘅戰鬥格

    望住何君堯果副猙獰挑釁嘅撚樣,係好難頂架;但至少佢完全Sense倒個世界經已唔同咗,垃圾會唔再係一個以理服人嘅「道理戰場」,支持者只會希望你惡過對家,郁手郁腳更會大快人心

    然後你就會發現,成班飯民仲係停留響過去十幾廿年嘅「道德感召」美夢入面,畫面唔可以唔靚、一定要堅持和平理性非暴力,衝到咁上下就插水碌地Call白車,然後就可以企響道德高地爭取主流支持──卻懵然不知響今時今日,呢種「優雅」只係錫身、無能同懦弱嘅同義詞

    相比起建制默默進步迎合時勢,飯民嘅不思進取,十年、廿年如一日,明知原有抗爭方式只會一條崛頭路,卻仍然因循苟且、行禮如儀,令人感概

    當然,飯民多年毫無進步嘅主要原因,仲係出於一班飯狗黃屍,十年、廿年對呢班政棍嘅不離不棄含撚投票,永遠唔會嘗試用選票迫呢班垃撚圾進步──反正訓響度都贏,又何必進步?所以呢個,係全部飯民支持者嘅共孽,怪不得誰

    林卓廷比華記茶餐廳捉倒佢開完內會之後帶女開心買傢俬,因為齋吹無拍片死無對證就唔講,但係佢響Facebook第一時間就出咗一個「向非法議會說不」嘅Post。

    拿我用Common Sense去理解,「向非法議會說不」嘅最合理解釋,就係你永遠唔會再參加呢個非法議會,透過杯葛黎否定佢嘅認受性,咁係咪即係代表林卓廷會辭職以明志?當然唔撚會啦,辭咗職邊撚個出十幾萬人工津貼比佢呀?唔單止唔辭職,下屆選舉仲準備連任,繼續向呢個非法議會說「Yes!」呀!

    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咪臭係呢啲囉。

    慢必孤軍作戰,飯民「戰友」無一嘗試掩護
    黃屍去到呢一刻仲死兜「其實邊個邊個議員夠有衝,唔好一竹篙打一船飯民」,咁你睇藍屍Page剪嘅片一定睇倒邊個最勇武,因為藍屍角度黎講,衝就係叫暴力,所以偷佢地片比大家睇就一定最客觀...

    結果藍屍片剪黎剪去都係得三個鏡頭,朱凱迪爬牆、許智峰衝擊,同埋慢必打游擊。楊岳橋郭家麒李國麟莫乃光梁繼昌葉建源涂謹申鄭松泰果班呢?hea撚到連剪都廢事──呀因為尹兆堅比自己人kick倒碌地果下響建制派眼中都幾有喜感,順便剪埋咁囉

    然後呢條片又係睇到好撚悲涼,想喊出黎。飯民就算比人DQ咁多個議員,好歹都仲有24+(如果你計埋熱狗同陳沛然入去的話),但結果真心走去衝嘅,其實就係得小貓幾隻,剩番果班唔係扮下嘢做下戲,就係連做戲都廢9事,企響安全地方食花生

    跟住慢必走黎走去有無「戰友」幫佢?無。然後佢一路走一路走一路走,全程孤軍作戰比人迫死角、撞跌落地,直至被郭偉強KO為止,喂當獨裁政權公然施暴嘅呢一刻,我唔係要35+定40+呀,我只係要十個八個勇武派可以企出黎幫慢必做掩護咋

    都係果句,我係共產黨,係寧願同36個莫乃光黃碧雲之流交手,都唔想面對20個慢必,因為無抗爭意志嘅政棍,去到關鍵時刻就會不知所措,要收買、恐嚇易過借火

    有關尹兆堅受傷,我廢事講得咁白,但其實好多心水清嘅飯民中人,其實都知道究竟發生咩事。包容啲果班,就暗示有人大大隻但郁啲就訓地Call白車,對於抗爭係完全幫唔倒手,同「象哥」黃定光無分別(但其實今舖黃定光係比尹兆堅落力10倍,起碼守得住條防線、又暗質咗對手幾踭先。)

    至於唔厚道嘅呢,就直接話佢……即係我只係以講,今時今日仲因為啲同蚊咬無分別嘅「傷勢」走去Call白車、搏同情,只會對班和理非傻粉有用,大多數親身經歷過警暴嘅,點會唔識分真假?同埋而家係打緊仗,唔係做騷,一個Injury-Prone其實唔係好適合再留響呢個議會,讓位比班捱得打嘅後生入去啦好撚心。

    【有乜高見系列】 要睇呢班飯民有無抗爭意志,最簡單就係從佢地嘅衣著睇下就知

    你話戴攻擊性武器就話唔得,但垃圾會有無限制你戴護甲、護膝、護脛、手套、頭盔、安全鞋?

    最基本,我著住套甲,你撞埋黎「銀」親,唔關我事架喎;我著住對又重又厚嘅安全鞋,等陣唔小心踩親你就無謂啦,係咪?

    網上最鍾意批評前線巴打著唔齊裝就走去勇武、絲打著住條熱褲就上前線同自殺無分別,點解無人批評呢班養尊處優嘅議員乜裝都唔著就走去衝,其實就係代表由一開始佢地就無打算抗爭到底,湧下湧下只係做騷比人睇叫有個交待?(當然仲有班政棍連騷都唔做)

    林卓廷之流牛高馬大,結果尋日全程尻流流卻連一個前線女義士都不如,仲話係前老廉調查員、受過執法部隊訓練喎,收皮啦

    即係飯民如果覺得買裝貴,唔駛眾籌架,我相信 國難五金 好願意免費Sponsor你地(重裝備嘅嘢我唔識,最好搵人出個Checklist出黎),唔夠數嘅,我包底

    睇番《明報》報導,明白番成件事發展,就真係好撚稀虛。大家一早知道內會星期五有大龍鳳,你話係佢地自己度出黎又好,係中聯辦指揮又好,就係一早做好哂準備,因應番舊年《逃犯條例》修訂汲取咗嘅教訓,就算自己本身有立會保安呢個先天優勢,仍然係以「獅子之力撲殺兔子」:

    由葉劉拉布接應李慧琼,再去到容海恩、麥美娟幾條八婆做人牆阻礙飯民衝擊;再去到勇武派郭偉強KO「飯民箭頭」慢必,瓦解最有抵抗意志果班勇武飯民。總括黎講,有份落場嘅全部都係全力以赴,通力合作,更重要係唔錫身,目標只有一個,唔容許飯民有任何奇跡反勝嘅機會;

    所以睇番陳淑莊9噏乜嘢:「建制派是完全沒有吸取上年逃犯條例那個教訓」真係好撚諷刺,因為人地就正正係吸取咗下年嘅教訓,今年先完美KO你班垃圾飯民,打到你七零八落。

    相反飯民原來事前就只得一句「隨機應變」,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隨機應變」咪即係無撚計劃囉。從來都話,飯民響議會係弱勢,你輸咗絕大部份人都唔會怪你,但你有無盡力抗爭,對得住你自己份糧先?

    郭榮鏗連爭主席位呢個最基本嘅責任都唔盡,而原因竟然藐荒謬到係「我要主持會議」,屌你老味由一開始你都埋唔倒主席檯,主乜撚嘢持會議呀?

    成班飯民女將行行企企,有黃屍例牌走去護航話「人地有病架,唔通想佢搏咗條命死咗呀?」,咁之前飯民成日開口埋口講乜七「誓死守護議會」原來不過係尻噏,黃屍最鍾意講果句呢個時候可以搬出黎用啦:「議會抗爭抗到咁撚頹,對唔對得住死咗嘅手足呀?」。

    「一個女人仔叫人點衝」?咁人地建制派班八婆做緊啲乜?人地都識做人鏈掩護男議員,毛婆黃碧雲唔識做番相同嘅嘢架?

    相比起建制派快狠準,飯民老慢廢,真係唔該唔好再匿響「少數派」呢塊遮醜布後面;你地根本無諗過贏,一班無撚諗住贏嘅政棍,比佢去到35+、40+都無撚用,呢個就係現實!

    然後班「黃標KOL」講黎講去都係果句「你唔鍾意佢咪唔好投佢,投第個」,唔撚係下話,即係第個投黃碧雲比佢選倒入去繼續HEA就無問題?講咗一百萬次,飯民開口埋口要用選票攬炒政府,市民就要用選票迫飯民清除唔願意、無能力攬炒嘅議員,唔係就用焦土同飯民攬炒,係咁簡單

  • 不知所措同義詞 在 小小鳥的尋翼之路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8-11-26 18:2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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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我是正常人

    小學四年級的某次週記,老師出了這樣一道題目:「假如我是⋯⋯」我毫不猶豫填上了「正常人」三個字——假如我是正常人。「正常」,對九歲和今天的我來說,都是「健全」的同義詞。假如我四肢健全,如同我的名字般健步如飛,日子該是怎麼樣的呢?這是我想了二十年也解不開的一道謎題,背後藏著許多美好的,卻永遠無法成真的憧憬。

    我依然清晰地記得,九歲的自己在功課簿上寫了些什麼。這是一個孩子稚嫩卻真摯的心願:假如我是一個正常人,我要在操場上自由自在地奔跑,也要和弟弟一同玩捉迷藏,我會跑得比他快、跳得比他高;假如我是一個正常人,我會努力讀書、考上大學,好好報答媽媽⋯⋯十年過去,如今我是貨真價實的大學生,當年的宏願實現了大半,總算無負老師貼在評語欄的「你做得到」。然而,不知不覺間、懵懵懂懂地,我竟與心目中「正常」的自己漸行漸遠。

    我這一生都在追逐「正常」二字。十三歲的暑假,我在手術室躺了十個小時,讓醫生把我的一雙腿矯正、重組。即使要花費一年時間作密集訓練,由站立重新學起,我也無所畏懼。聽他們說啊,往後我就能以常人的姿態步行:腳跟會踏在地上,而腳尖直指向前。隨着筋腱被完全放鬆,我得以邁開更闊、更穩的腳步。最重要的是,我將從此脫掉那雙礙眼的腳托,換上剛好合腳且擦得發亮的黑皮鞋上學去,和身邊的同學沒兩樣。原本一切都是如此的叫人期盼,直到手術中途,膝蓋的部份出了些差錯,我再也無法自如地屈曲雙腳,提腿、踏步。

    「正常」終究淪為遙不可及的一場美夢。停學一年後,我以奇特的模樣重返校園,成了學校裏唯一靠輪椅代步的異類,腳踏還可以調較高低,每天伸直兩腿上課。我的視野比別人矮了一截,眼前的風景已全然陌生,陌生得令我不知所措。我甚至不認識自己了,印象中那個搖搖擺擺走路的醉漢,沒跟我交代一聲便悄然遠去,無聲無息地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被寂寞地留了下來,腦海時常泛起疑幻似真的感覺,彷彿我並不屬於這個地方,是誤打誤撞才來到地球讀書生活的。

    助理姐姐長期跟在我的身後,推着輪椅往各個課室走,也替我拿書包、助我上廁所。我是多麼的渴望能和她保持些許距離,好捍衛花樣年華僅有的尊嚴呢?助理姐姐的存在襯托出我的殘缺,課堂上尿急的不適至今仍記憶猶新,像汽球忽地注滿了氣再綁上結,脹得讓人坐立不安、幾近爆裂。偏偏我沒法自行解開那小小的結頭:明明只需推開桌子站起來,離開課室步向廁所,我卻只能呆坐於輪椅上,等待小息鐘聲響起,等待姐姐從教員室趕來,等待擠滿在狹窄走廓的人群一點一滴地散去,間中還得先靜待老師用完那個並非為同學而設的傷健洗手間——老師尷尬地表示抱歉,我反射似的鬆開緊皺的眉頭,微笑着說沒事。

    在萬般的無奈中,我習慣了等待;在漫長的苦痛裏,我學會了忍耐。助理姐姐幾乎年年換,我一次次和舊人道別、與新人磨合。唯一不變的,是我的膝蓋始終僵硬如鐵。我依然嚮往過正常人的生活,只是「正常」換了個意思:自由自在地奔跑實在太奢侈,假如我是一個正常人,我起碼能自己走路吧。

    手術失敗不但摧毀我那當正常人的夢,更差點扼殺我的未來。十七歲那年,醫生發現我體內埋藏着基因變異。他說,病發之後我將會不斷倒退,從四肢到認知能力,無一倖免,也無藥可治。回程的地鐵列車上,媽媽一反常態,沒把我推到輪椅專用空位。她坐了下來,任由輪椅背向車門,擋住其他乘客的去路。兩雙通紅的眼睛難得在人在人往的車廂內對視,媽媽輕撫我的頭,問:「你怕什麼呢?無論你變成什麼模樣,媽媽都會一如既往的愛你。」我的視線剎那又模糊了一片:「我不怕死,可是我怕退化⋯⋯」自小媽媽便告訴我,手腳不靈活沒關係的,至少你有顆會唸書的腦袋,你很會講話、你耳聰目明⋯⋯看,你不一樣很「正常」嗎?我素來珍視自己僅有的、健全的智力,可是連它也要捨我而去了,這未免太過殘忍。假如我是一個正常人⋯⋯不,我真不敢再抱有這麼貪婪的想像。人類在疾病面前渺小如塵,那些美好的祈願啊,總愛在頃刻間化成灰,為臉龐上一顆接一顆掉的淚,寫下一首首絕情的詩。

    原來行走不過是錦上添花,「維持現狀」才是我該安身立命的「正常」。

    我大概是個受上天眷顧的幸運兒。放下對步行的執着以後,十八歲的我卻偶然被物理治療師綁到機械腳上面,硬將繃緊的膝蓋拉鬆。最後,我如願一點點的,再次邁開久違的腳步。

    如今在香港大學裏,我依舊是個不正常的怪胎:不能跑、不能跳,手術前可以走樓梯的,現在卻只能繞路走斜坡;我一個人走得不太穩,摔倒也爬不起來,所以多數由媽媽牽着;由於膝蓋不能久曲,上課時雙腳得放在沉甸甸的腳墊上才不會痛⋯⋯四散在下肢的二十道疤痕,時刻提醒我逝去的過往再不可追,只是烙印天天都癢,我忍不住伸手去抓。秋風又往往吹疼我腳上的傷,還在心頭拂起陣陣漣漪。我每天都想,假如我四肢健全,套在腳掌的肯定不會是平實樸素的球鞋,而是閃亮華麗的高跟鞋吧?我會不會也像一般的大學生那樣,左手拿着星巴克咖啡,右手捧着蘋果電腦,小跑着進入快要坐滿了人的課室?偶爾,我會不自覺地重拾九歲時的天真,心心念念功課簿上那道題目不罷休:假如我是正常人⋯⋯畢竟我的人生仍然藏着許多美好的,卻永遠無法成真的憧憬。

    而身旁的媽媽總會適時捉緊我的手,我們在偌大的校園漫步着。像那天在地鐵車廂般,她替我撥開散亂的髮絲,用同樣溫柔的語調說:「你已經進步很多了,慢慢來吧。」

    不同的是,我們沒再掉眼淚,我們都不必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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