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不會樂器如何作曲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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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不會樂器如何作曲產品中有4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636的網紅Yun-Chun Jasmine Sun/孫韻淳,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很喜歡周善祥這段對於「現代樂器演奏早期古典音樂」的看法。 ——重點節錄—但能讀完整文章最好🎹— 現代鋼琴之於16世紀鍵盤樂器的異同,是否影響音樂的表現?這對周善祥而言一點都不是問題。他所在乎的是音樂的內容,「在當時有著各式各樣的鍵盤樂器,不像現代鋼琴有規格化的構造,大多數的作品皆無標明給哪種樂器...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萬的網紅Cath Wong黃妍,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去年出道的唱作女歌手黃妍(Cath),2019年10月7日假九龍灣國際展貿中心Music Zone舉行她的首個個人售票音樂會,同門的林奕匡(Phil)及組合小塵埃(Lil' Ashes)特地來捧場,支持這位小師妹。Cath 以偶像、台灣女歌手陳綺貞的〈台北某個地方〉來為音樂會打頭陣,同時也是為了呼應...

不會樂器如何作曲 在 Hocc 何韻詩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11 19:29:56

詩與胡說(四十) 《來翻滾一下吧,快患上關節炎的我們!》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50714/19218279 我極不能悶。 年少時,隱約感覺到自己無法做單一的工作,每天重複一樣的事宜,腦筋不流動,只會令人慢慢枯萎,故...

  • 不會樂器如何作曲 在 Yun-Chun Jasmine Sun/孫韻淳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28 16:53:20
    有 7 人按讚

    很喜歡周善祥這段對於「現代樂器演奏早期古典音樂」的看法。

    ——重點節錄—但能讀完整文章最好🎹—

    現代鋼琴之於16世紀鍵盤樂器的異同,是否影響音樂的表現?這對周善祥而言一點都不是問題。他所在乎的是音樂的內容,「在當時有著各式各樣的鍵盤樂器,不像現代鋼琴有規格化的構造,大多數的作品皆無標明給哪種樂器演奏。如果作曲家所要表達是一個和聲,那無論用什麼樂器來演奏都是不會改變的。作曲家是用抽象的方式來想音樂,這代表音樂是有自己的結構與概念,跟樂器無關。」周善祥巧妙地用烹飪做進一步的解釋,「如同我們想要炒一盤菜,你可以選擇高麗菜、菠菜、或是空心菜,用一樣的方法來做出這一道菜,雖然口感會有不一樣,但在套餐中的功能卻是相同的。再說,如果我們硬要很嚴格地講究時代性的樂器,就好比我們用現代的日光燈觀賞18世紀以前的畫作,因為當時畫家用的是燭光,光線與氣氛是大相逕庭,但真正重要的,應該是作品所要展現的精神。當我演奏時,我所在意的是當下的音樂與情境。就用食譜來比喻他們的作品,我用他們的音樂,加上自己的詮釋,就如同依自己的生活經驗來調味,四川花椒跟奧地利花椒一定是不同口味的,但無論如何我要的是讓這道菜做得好吃可口。」

  • 不會樂器如何作曲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29 22:33:14
    有 252 人按讚

    林家餐桌角落放著兩把木劍,是林生祥夫妻幫著女兒一起手作的,其中一把劍刃是一道長長的凹槽,那正是《鬼滅之刃》裡胡蝶忍的配劍。女兒阿 kiki 最愛胡蝶忍,因為她現在的身高和胡蝶忍一樣高。談笑間林生祥的妻子從窗邊拿來兩小罐玻璃瓶,裡頭裝著不明液體,瓶身標籤寫著日期,說是阿 kiki 自己在煉毒,要學胡蝶忍那樣塗在劍上的。


    那毒藥水當然沒有真的毒,成份是林家住宅周邊的植物榨汁摻水。去年疫情之後,林生祥工作接得少,在宅邊種了一排鐵砲百合,自嘲休息時只做不動腦的事,老在拔草。後院有金桔、龍葵,不遠有剛翻過的一小塊田 —— 林生祥的母親去年摔傷腳,擱下農事,最近才剛又整土,準備重歸耕栽人生,恰如生祥樂隊 2020 年因疫情而停步,年底重新從《野蓮出庄》發片場、接著 TIFA 與衛武營兩場演唱會、再來還有遲到的《臨暗》十五週年場,一年蓄勢,轉眼待發。


    沙發旁躺著全套《鬼滅之刃》漫畫,不是林生祥夫妻買給女兒的。阿 kiki 就讀的原住民學校日前率學生登嘉明湖,林生祥的友人聽說後,對阿 kiki 開支票,約定成功登頂就有禮物,任選。林生祥則樂見女兒在一次次攻克山峰的過程裡學會忍耐,「之前老師要她們自己做上山要用的刀鞘,她天天抱怨;有天忽然不抱怨,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抱怨的話就得不到祖靈的祝福了。」林生祥很得意,「我就在心裡默默想,嗯,真不錯。」


    他自己也是衝過的。跑運動、上街頭,職涯目標每兩年出一張專輯,做專輯時規定自己一週寫一首歌,「我後來才知道我算是有紀律的。」2013 年,《我庄》發行,被公司視為年度大片、上下一心齊推,他北中南來回跑,最多一天上五個廣播訪問,有些主持人他連聽都沒聽過。離開錄音間,上計程車,一句話都不想講,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河面的雲,一一流過疲憊眼睛。


    那年,他的身體就這樣壞了。


    「有次表演在台上,我嚇到,怎麼手不聽使喚。」也是那刻起他心境一轉,真正成了中年林生祥,「以前會誇下海口說,下一張專輯要比這一張專輯更好!但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做一張算一張,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張。」


    然而不是得過且過,「我們現在不會說下一張要更好,但是會知道,我們這一次挑戰了什麼之前沒有挑戰過的東西。」


    2021 年,他在 Facebook 上戲稱是生祥樂隊的「古典元年」。和作曲家張玹合作,是林生祥這一次要挑的山頭。



    #

    早在去年,生祥樂隊便已默默醞釀與古典樂的合作計劃,除了張玹之外,還邀請了另一位作曲家。林生祥說起這事眉開眼笑,但口風緊鎖,終究沒有告訴我們另一人是誰、要做什麼,只說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張和古典樂相關的錄音室專輯。


    林生祥和古典聲響淵源的開端,是兩年前做《陽光普照》配樂。導演鍾孟宏要求納入弦樂,林生祥自稱一竅不通,詢問一起合作的盧律銘如何尋找樂手、打點溝通。那是第一次他與 NSO 的演奏者們有了聯繫。


    「我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訓練,我連譜都不會看,都是靠記憶的,當然沒辦法弄管弦樂的譜。我就對盧律銘說,那這塊都交給你。」


    相較之下,生祥樂隊的另一具靈魂鍾永豐,反倒比林生祥更加浸淫這一切。2016 到 2018 年間,鍾永豐任台北市文化局長,經手世大運的音樂事務,認識了不少年輕作曲家。「永豐非常欣賞張玹的作品,正好 TIFA 邀請生祥樂隊,就趁勢找來一起合作。」


    訪談間,林生祥重複表達自己真的不懂古典。然而,林家客廳有一大櫃黑膠唱盤,不乏名盤。他笑說鍾永豐的收藏才叫多,自己只不過吃飯抽菸時,放一張《海上鋼琴師》便已心滿意足。黑膠櫃旁,放滿了書,啟發《圍庄》中被空氣污染包圍的村鎮與人事、也被林生祥寫成同名曲的攝影集《南風》也在櫃上。和張玹開會時,林生祥常對張玹說的一句話是「盡量發揮」,演出曲目也全由張玹定奪,唯一一次介入是對張玹選接的一套組曲,用上了《圍庄》裡的幾首歌;林生祥說,這幾首歌詞的意思這樣接,沒有意義。


    「我們和這些歌相處比較久,比較清楚這些曲子想表達的意涵。只有這個部份我們需要把作曲家拉回來一點。」


    看似樂見其成,其實柔中有剛。確認合作以《我庄》三部曲來發展之後,張玹偏向以聲響作為曲序安排的判準,林生祥與鍾永豐則負責從原曲歌詞與故事性來控制拆解的幅度。為了與張玹描述《野蓮出庄》中「B 級音樂」的概念,林生祥不能只像發片那陣子受訪時一樣說「就是我爸爸媽媽會聽的音樂」、「蠟筆小新《B 級美食大作戰》裡頭的概念」,必須借用鍾永豐腦中的古典樂辭典來翻譯。


    「我說完 B 級音樂,永豐就轉過頭對張玹說,就像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那樣,是與庶民文化相關的音樂⋯⋯張玹一聽,就懂了。」


    「其實我的歌就是兩個字,簡單。」林生祥說,「結構就是那樣,頂多是多跑幾次,樂團的樂手一定都知道自己要彈什麼,不複雜。但這樣是很困難的,因為簡單的東西人人都會,誰能夠從一樣的東西做出自己的味道,是考驗。」


    球是圓的,只看怎麼揮拍。這考驗,打向張玹手上。



    #

    若張玹親訪林家,來到這座客廳,應該會倍感親切。張玹的父親從商前練二胡,嗜聽古典樂。林生祥偶爾配《海上鋼琴師》抽菸,張家人天天配貝多芬吃飯。如此長大,張玹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古典樂」,從小立志當作曲家,「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聽慣古典樂的他,少年時期嫌二胡難聽,困惑怎麼滑音這樣滑、聲音這麼粗。2014 年,在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主修作曲的他與友人合創《海島計劃》,當時的訪問裡,他說:「身為台灣人,我想要演出真正跟我們心靈,文化有共鳴的音樂。」


    「現在回頭看這句話,我只有對自己滿滿的批判。」張玹說,「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怎麼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沒有累積足夠的作品和群眾對話,我又怎麼知道共鳴是什麼?」


    十二年前的秋天,他在密爾瓦基拜訪朋友,在湖邊坐一整天,看浪。雖然不知道湖為什麼會有浪,但張玹算著潮來潮去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地球的呼吸。點開張玹作品集,第一首作品《武僧》以鋼琴單音點破,伴隨弦樂如動物吼聲低鳴,沒有色彩明確的旋律推移,仿似自然環境的聲響流動卻讓人專心。林生祥口中「帶點實驗的」音樂,對張玹而言卻是尋找自我的斷代史。


    「網路上的作品集裡面沒有放我全部的作品,因為有些歌我現在不會承認是我寫的⋯⋯」曾經,他從中國傳統音樂中找尋所謂「東方人」熟悉的樂句,套進古典樂處理聲響的方式中作曲,「聽眾聽起來一定非常熟悉,但對我來說,那時候就好像把滷肉飯和義大利麵放在一起。」


    「一種附庸風雅的譁眾取寵吧,」他說,「那是我剛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


    自己是誰,這問題何其大哉,他一問就是七年。「是該去找自己的前世嗎?但就基督教的觀點來看,我這一生死後就要上天堂了。」他開玩笑,自己卻沒怎麼笑出聲來。祖父過世之後收歸佛光山,母親要他抄經,張玹心想,要抄也要知道意思,鑽研起佛學,經文也一抄至今。


    或許因為如此,他的音樂常被形容有禪意。去年與雲門舞集合作《定光》,讓舞者在動作間發出非吟非唱也非旋律、林中鳥獸蟲鳴般的聲響,那是他已經想通第一關之後的創作了:


    「2016 年做完《扁舟》之後,我有一種感動,覺得這個方向是對的。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在那之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我是一個讓音樂盡可能通過他人的導體。如果音樂是一扇門,我要穩固這扇門的門框。」


    如果生祥樂隊的音樂是一扇門,張玹無意以流行音樂概念中的「編曲」來求取新意,而更偏向用作曲手法來輔佐生祥樂隊最初的表達。他引用劇場藝術領域中 Site-Specific Performance(特定場域表演)的概念來解釋:「藉由作曲手法,來與演出發生的場域、環境完成各種構成性的『互動』。我不讓管弦樂團的聲響去打擾生祥樂隊的音樂。」


    生祥樂隊的音樂在這樣的關係裡,成了密爾瓦基那座湖,張玹不碰浪花,只是回應。「生祥樂隊的作品最讓我佩服的,一是永豐的詞,二是生祥永遠可以找到一個聲腔來讓聽眾直接有所感受,就算他們不知道歌詞的意思是什麼。」


    「對我來說,循環看似重複,但事物是不可能完全重複的,就算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地球也轉到不同地方了。每一個新的重複就是一個開始。」林生祥口中「很難的簡單」,恰似張玹口中的「循環即是開始」。深耕我庄、以音樂表述自我的歌者,和尚未找到自我、把音樂當作理解介質的作曲家,兩方在這裡有了交集。



    #

    接下 TIFA,前往國家音樂廳場勘時,生祥樂隊的貝斯手早川徹試彈廳內的鋼琴,一聲酥麻,對林生祥說:「This is national piano!」(這是國家的鋼琴啊!)


    「我就想說對欸,國家的鋼琴,有專人保養的鋼琴。我們說古典樂是嚴肅音樂,都要照譜來的,要很精確,這也是不簡單啊。」林生祥說。


    服了中年後的某場演出,生祥樂隊按習慣,讓樂手在樂曲行進中有極大的即興空間。樂句間,林生祥聽出身後的早川徹試著在 solo 時嘗試全新的演奏,但失敗了。下台後,早川徹向他道歉,林生祥擺擺手,「我對他說,不用道歉,我永遠都希望你們在舞台上不斷挑戰,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啊!失敗了我們下次再來。」


    然而這份寬以待人,並不適用林生祥自己身上的壓力。對於表演,林生祥是出了名的焦慮。這次合作,張玹往三種方向進行作曲:整體偏向管弦樂團、整體偏向生祥樂隊,以及樂隊與樂團涇渭分明;這三條取逕分別套用在不同樂曲。最後一種方向要求大小聲的細微控制、和聲結構的精確變化。訪談間,林生祥顯然還是在意:


    「我已經開始叫我們鼓手練習打小力一點,而且不是只打小力,是打小力還要有 power。」


    「我們的樂器是接音箱的,但是和管弦樂團一起,這次決定要配合他們的聲響,偏 accoustic,收音主要收現場反射,這也是個大挑戰。」


    「不知道 Toru 這次是要帶 Double Bass 還是電貝斯⋯⋯人家管弦樂團的樂器都是無琴格的、pitch 要很準的⋯⋯他以前是彈電貝斯,這兩年才開始練 Double Bass⋯⋯」


    2018 年,生祥樂隊與歌手舒米恩同台,請來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共演,「練團的時候,我發現樂團的樂器離我很遠,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整個節奏就會鬆掉。」所幸當年正式舞台,交響樂團前多放了幾台監聽,林生祥一到現場就叫 PA 把自己的聲音往交響樂團送。這回國家音樂廳空間不能擺設提詞機,他得更用力背歌詞,「以前叫記憶力,現在叫忘記力,我的忘記力現在真的太高了。」


    三月初,張玹寄來完成的 DEMO 檔,林生祥一聽,糟了。「樂手也馬上傳訊息來群組,〈仙人遊庄〉當初錄音時是 F 小調,但是我後來唱不上去,都改成 E 小調;張玹照著專輯作曲,我忘記提醒他,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改⋯⋯」


    張玹收到可能要改調的消息,沒有多說,找來協助打譜的朋友開線上會議,一個音一個音對。「雖然只是改音,但是要顧慮的事情很多。比方說有些樂器就彈不到更低的音了;或者某個音原先在大提琴的空弦上,空弦發出的力度共鳴比較大,移調之後就沒有一樣的聲響效果。」張玹改好樂譜,沒讓林生祥知道花了五個小時,「因為再晚一點樂隊的老師就來不及練習了,我就先改好再說。」


    收到改好的譜,林生祥在 Facebook 上發文:「樂譜 180 頁 90 分鐘,我犯了一個錯誤,想要更改 key,才知道工程浩大。」文停在這裡,讀來卻體會得到那恩不言謝的感念。


    「發最早幾張專輯的時候,鍾理和老師的小兒子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可是又跟我說『生祥,可惜你們歌詞裡面有一些粗話,這上不了國家音樂廳啊。』」想不到二十年後,生祥樂隊真要上國家音樂廳了。林生祥已不復當年憤怒、激情,待在邁入五十歲的身體裡,努力將自己校準如一架國家的琴,伴著他的是專注力下降、扳機手。「我在國家音樂廳舞台上,可以 talking 嗎?講多少話,才比較不失禮?」再幾週就要練團,此刻在美濃的家裡泡茶除草,挑一座新山頭的壯志裡,並不只有從容。



    #

    那年身體傷了,他才開始檢討自己在舞台上到底多操:自彈自唱手指要控制,歌聲要控制,腦子裡想著歌詞,每首歌結尾時已經在想下一首是什麼,「真的是在燃燒。」


    人人皆知他愛打桌球,最近他卻開始練防守。「攻擊的時候這裡痛那裡痛的,想說好啦算了算了,給你們攻擊,除非真的反手過來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留一點攻擊能力可以牽制對方就好啦。」


    採訪前一日,我們在《男人與他的海》試映會上望見他上台發言,一貫的布衣布褲,拿起麥克風只簡單說,「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看電影吧!」省話如斯。幸好採訪時他沒有這麼沉默,對我們說完《我庄》時狂跑宣傳的往事,繼續娓娓道來:


    「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藝人。」他為我們倒茶,「我有時候覺得我比較適合當幕後。」


    自覺適合幕後,又為何積極演出?他說:「我喜歡和我的樂手做聲音。喜歡和他們工作。我們約時間碰面,大家都準時,去練團去錄音,把音樂做好,很單純的一件事。」他又提起往事,「大家很喜歡《菊花夜行軍》的音樂,但那反而是我自認不成熟的作品;我認為成熟的《野生》,反而是賣得最差的。」


    說不介意,還是提了,只是帶著了悟。他說自己從不去想聽眾是誰,只聽說滿多建築師都喜歡生祥樂隊,「大概是因為結構吧?結構簡單、搭建起來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你們去訪建築師,再幫我問問看。」


    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某位身為結構技師的歌迷幫忙建的。擺滿黑膠的客廳,天花板呈漏斗狀傾斜,是林生祥為了聽音樂,特地請技師調整。簡單的前後院落,開門即是園圃,真如他的曲子單純。


    這天,他不時滑著 TIFA 這場演出的購票頁,笑著說剩不到十張了,真好,一定賣得掉了。接下來開始,要推衛武營那場啦。


    幾天後我們問了張玹同一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像聽眾是誰,」他回答,「對我來說,音樂不是商品;它可以是商品,但成為商品的方式是製作人或經紀人要去想的。作為音樂的創作者,我認為我的責任是把音樂的世界開拓好,期待聽眾能一起經驗。」


    原來他們也是等待有人登上的一座山。幸好,不少人已經跨上第一步。






    防守的意志,專訪林生祥 ╳ 張玹 —— 真有必要,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球
    https://bit.ly/2P7sEmt

    專題統籌_ 游育寧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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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 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4.16(Fri.)
    地點_ 國家音樂廳
    https://bit.ly/3ckwIsh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6.19(Sat.)
    地點_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
    https://bit.ly/3tWNofC

  • 不會樂器如何作曲 在 呂承祐 York Lu, flutist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26 14:23:26
    有 34 人按讚

    我在念碩士之前,對梅湘的記憶只有 1) 我隔壁的人抄筆記寫成「梅香」 2) 附加時值就是樂譜上長了奇怪的點 3) 有限移位調式(但事實上是什麼根本搞不清楚

    影片裡面的點點就是所謂的附加時值,是一種使大家都會算拍子算到發瘋的作曲方法。

    讓我們來看看 Legato 樂聚小編如何看待梅湘和他的作曲技法~

    拿長笛模擬鳥類的啼鳴,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大部分的作曲家,是將鳥兒歌聲的樂句或節奏,寫到樂曲內。像之前介紹的馬替努用夜鷹啼唱的三個音,寫到他的長笛奏鳴曲第三樂章中。

    梅湘不這麼做。

    「如果我不是一位作曲家,我就是一位鳥類學家。」說出這句話的梅湘,花了許多的時間,追尋、紀錄各種鳥聲鳴唱。然後,用五線譜和樂器演奏重現。

    是的,重現!對聽眾來說,像是把山林切一段放到音樂廳中。但演奏者就苦了。鳥兒唱歌當然不是看著五線譜,不會算四分音符八分休止符,不會有小節線。但兩人合奏時,需要啊!

    泥看看!那個拍子是要怎麼算?!順帶一提,這曲子根本沒寫拍號。(攤手)

    4/2(五)晚 鳴想・2021呂承祐長笛獨奏會【臺南】@台江文化中心台江劇場
    4/10(六)午 鳴想・2021呂承祐長笛獨奏會【臺北】 @國家兩廳院 NTCH, Taipei 演奏廳

    來廳裡,閉著眼,跟著 呂承祐 York Lu, flutist和 王一心兩位老師的黑鳥,一起飛翔!

    >> https://bit.ly/2021_YorkLu

  • 不會樂器如何作曲 在 Cath Wong黃妍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9-10-15 18:00:00

    去年出道的唱作女歌手黃妍(Cath),2019年10月7日假九龍灣國際展貿中心Music Zone舉行她的首個個人售票音樂會,同門的林奕匡(Phil)及組合小塵埃(Lil' Ashes)特地來捧場,支持這位小師妹。Cath 以偶像、台灣女歌手陳綺貞的〈台北某個地方〉來為音樂會打頭陣,同時也是為了呼應她在台北演出時被唱片公司發掘的故事。

    Cath 與歡眾打招呼時,觀眾報以熱烈掌聲支持,Cath 在台上跟觀眾分享心情:「我覺得人生嘅每一刻都好似喺個循環入面咁,好似大家每年都會經歷四季,由春天開始,行一個圈,又會再返番春天,而四季亦都係我第一個音樂作品嘅系列。」之後便唱出她的出道作〈如何從夏天活過來〉。Cath 除了唱出自己的作品外,她更翻唱了偶像周杰倫、盧廣仲及陳綺貞等人的歌,歌迷都聽得如癡如醉,以掌聲送上鼓勵。

    以Busker出身的 Cath 今次為了送上驚喜給粉絲,秘密苦練電結他演出,她更首次以 Rock 妹形象現身,並演唱〈開到荼蘼〉和〈就像白痴一樣〉,她笑言:「我嘅第一次奉獻咗俾大家啦!」之後 Cath 再以鋼琴自彈自唱〈幾分之幾〉,讓粉絲驚喜連連。

    Cath 的大師兄陳柏宇 (Jason)擔任演出嘉賓,他們合唱了由方皓玟和RubberBand原唱的〈終於好天氣〉,為了「報答」Jason,Cath 準備了一位神秘嘉賓給對方,就是曾經為 Jason 作曲的音樂人林家謙,頑皮的 Jason 笑言:「我都未試過做嘉賓會有個特別嘉賓嘅!」林家謙笑言自己都是第一次,最後 Cath 將舞台暫託給 Jason,Jason 則和林家謙合唱了由林家謙作的〈想創〉。

    到 Cath 重返台上時,透露因為與林家謙都是搞創作的,認為兩個同類人合作應該會很有火花,所以誠邀對方合作。Cath 特地挑選了自己的超級偶像周杰倫的最新作品《說好不哭》來翻唱,她感謝林家謙的重新編曲,讓現場樂迷可以首次聽到男女合唱版的〈說好不哭〉,大為驚喜!Cath 原定以〈寂靜的回聲〉來為音樂會畫上句號,但現場歌迷反應熱烈,不斷鼓掌和歡呼,Cath 抵不住觀眾的熱情,重新出場並即興「加碼」Encore,並翻唱了薛凱琪的〈給十年後的我〉,觀眾們心滿意足地離開。

    完騷之後,Cath 坦言非常感動:「因為我知道今日嘅交通唔係好方便,但都仲見到咁多人嚟,所以真係好感動。」在台上談笑風生的她自爆其實緊張到胃痛,她說:「其實今日係超級緊張,我緊張到唱頭嗰幾首歌已經胃痛,到後段我要着高踭鞋出場,我仲腳抽筋,抽到膝頭都痛!」不過,一切的辛勞,在 Cath 的眼中都很值得,她更大讚:「我覺得好好玩,同埋成件事好滿足呀!」

    對於自己今次的演出,Cath 自評尚有進步空間,但亦有不少得着,她透露:「好多以為自己做唔到嘅嘢,原來係可以做到嘅,自己嘅能力原來唔係想像中咁低,例如去學電結他同琴,其實都幾好玩嘅。」Cath 坦言全晚演出最困難的是要自彈自唱〈幾分之幾〉:「因為琴真係一個好唔識悉嘅樂器,電結他同結他都有啲似,但琴係另一樣嘢,所以演出時真係好緊張!」

    Cath 笑言完騷返家要食雪糕好好獎勵自己一下,再面對騷後的失落感,但她不會因為完成演出而偷懶,她更希望自己在不久的將來,再與歌迷見面,她說:「喺任何場地都可以,重要嘅係可以同大家好close咁分享音樂。」

  • 不會樂器如何作曲 在 蔡旺詮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9-05-17 16:04:13

    最近許多老人家在活動中心唱歌,擔心受怕,怕觸犯著作權被取締,還必須關上鐵門唱歌,連一個自由自在唱歌的環境都沒有了,還談什麼音樂和人文進步城市?要求市府儘速因應對策!針對此事,黃偉哲市長很慎重的回應,已責成相關單位和中央警政署等達成共識,不會訴追刑事,至於民事部分,將以市府為窗口和平台,歡迎唱片公司來找市府談,由市府出面處理買單,所以,呼籲老人家們不用再擔心受怕了。

    另外亞太管樂節在台南的到來,葉局長表示做好萬全準備迎接各國朋友來到台南,新化演藝廳整修工程也在今年六月可以發包,可以趕上明年的亞太管樂節的使用。

    此外,旺詮進一步提出如何打造藝術音樂城市創造台南軟實力,希望市府能鼓勵推動學童一人一樂器,並舉北歐芬蘭為例表示,在北歐極為重視在基礎教育與初始階段,給予每個孩子公平、均衡的 音樂教育機會,並希望運用資源培育更多對於音樂有自主性興趣的學生,讓他們進一步學習音樂,成為一種長遠的「文化投資」。但不鼓勵音樂競賽,而是自然學習和參與小型演出。以芬蘭為例,芬蘭高水平的音樂教育已經有好幾十年了。芬蘭音樂教育創造了許多世界知名的頂尖音樂家,他們現在在世界各地擔任管弦樂隊總監、歌劇歌手、樂器演奏家甚至作曲家。音樂素質高的秘訣並不是因為在芬蘭有特別多具音樂天分的小孩,或是高等教育的品質。芬蘭音樂教育的秘訣是幾乎每個孩子都能接觸到早期兒童音樂教育,因為這個系統享有國家幫助,於是學音樂普遍來說是相當便宜的。

    鄭新輝局長回答表示,肯定認同這樣的方向,也將做到讓學生都能自然接觸到音樂和藝術,也強調在Al機器人科技的年代,只有音樂藝術人文的思考是機器人無法取代的,如何內化成我們的軟實力更是重要,並表示台南音樂教育中,大部分每位學生都會接觸到音樂,以直笛最為廣泛,而台南市271 所國中小中,有343個音樂社團,這次還拿下全國特優有32隊,優勝57 隊,是全國各城市比例之冠,未來將繼續和文化局等合作,透過音樂藝術展演或踩街等,讓學生可以廣泛參與接觸音樂和藝術,打造台南軟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