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不忍坐視坐的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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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不忍坐視坐的意思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米薩小姐占星誌,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健身周記 EP.1 胖到無法再坐視不管 我聯絡認識多年的,牧牧教練 我本人金牛座♉️此生痛恨任何運動 需要專家來督促、定時上健身房 沒想到在看了我的身體指數之後 牧牧教練:你應該要先增重 米薩:你說什麼😦 原因是我的身體指數都落在標準 但是基礎代謝率偏低(只有1009卡 全身的肌肉量偏少...

  • 不忍坐視坐的意思 在 米薩小姐占星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8-05 20:3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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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身周記 EP.1

    胖到無法再坐視不管
    我聯絡認識多年的,牧牧教練
    我本人金牛座♉️此生痛恨任何運動
    需要專家來督促、定時上健身房
    沒想到在看了我的身體指數之後

    牧牧教練:你應該要先增重

    米薩:你說什麼😦

    原因是我的身體指數都落在標準
    但是基礎代謝率偏低(只有1009卡
    全身的肌肉量偏少
    白話文就是~鬆鬆軟軟泡芙人

    所以牧牧教練說:
    先增加身體的肌肉量
    提高全身的基礎代謝率
    雖然在短時間內整體體重會上升
    但以身形來看會變得更結實
    先把肌肉練出來
    下個階段再做整體的減脂

    ⋯⋯不愧是專業的力量
    就是跟一般人想得不一樣

    原本以為訓練會很痛苦、很喘
    還好牧牧教練是個
    循序漸進的金牛座♉️
    指定的局部運動鍛鍊起來
    真的沒有「很操」
    但用想像感受正在「運動」的部位
    又確實有被訓練到

    ⋯⋯第一次有「運動也蠻舒服的麻」
    醬紫的感覺

    ⋯⋯不想承認我可能
    也會有喜歡上運動的一天
    不!我還是痛恨運動!
    只是我的多年好友
    專業又懂帶人

    以前看到牧牧
    都跟他講垃圾話
    壓根沒有要聊運動的意思
    沒想到專業起來的牧牧
    完全是個知識淵博的健身小博士

    如果你跟我一樣是痛恨運動
    但不忍心看自己太胖
    可以找牧牧教練諮詢聊聊
    或是私訊我
    給你他的聯絡方式

    IG:Mumu.coach
    傳送門:https://www.instagram.com/mumu.coach/

    #健身周記絕對有EP2
    #夏天大家一起來健身穿衣服比較好看
    #重點是讓自己有自信
    #自信是最好的化妝品

  • 不忍坐視坐的意思 在 心理敲敲門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6-15 09: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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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係界限
    #被害者情結
    #校園霸凌

    【拯救者】文/陳怡璇 劇作家

    直到十五歲這一天,我才發現自己是長了聲帶的啞巴。

    民國98年,山城。

    台上老師在講什麼,我完全聽不見,只聽見肚子在台下奮戰「咕嚕」、「咕嚕」。不知道是午餐的奶茶,還是便當有問題,已經跑廁所三次,現在只求小菊花能爭氣,別讓毒氣外洩,害我被同學譏笑。

    坐在旁邊,臉上總是白灰灰,制服老是黃皺皺,頭髮還偶爾飄散微腐潮酸味的女同學-小莉,發現我不對勁,很擔心的皺眉看我。我想叫她不要看,沒想到一分神,小菊花就失守!

    「噗~」臭屁隨著聲響流洩,引來同學們摀鼻抱怨:「誰啦?很臭耶!」

    「完了!」我在內心唉嚎,深吸一口氣正想承認時,小莉早我一步舉手:「對不起,是我。」我瞪著她,整個人驚呆了。

    班上同學發出噓聲:「我就知道是她!」、「原來是餿水桶發出餿水味!」,老師拍桌要大家別再喧鬧,本以為老師會體諒,沒想到卻來個回馬槍:「吳小莉,注意一下你的個人衛生。」小莉只是點點頭,沒說話。

    好不容易忍到下課,立馬衝到廁所解放,肚子終於恢復平靜,回教室才想跟小莉道謝,卻被大頭攔下,問我要不要一起打球,只見小莉背起書包朝後門走去,我隨口應和大頭,回頭想找小莉,卻突然聽見「碰!」的巨響,全班目光聚集到教室後門。小莉被推進骯髒的掃廚用具區,裙子被翻起,露出一截大腿,差點就露出內褲。

    「幹!你身上的味道就跟你的B一樣,大臭B!」班上惡霸把小莉書包丟到她臉上,書本、文具散落一地。

    這次真的太過分,我走上前想扶起小莉,卻引來惡霸的睨視:「黃家恩,你想幹嘛?還是你已經用過她的臭B?」我聽見一旁同學在竊笑私語。

    明明想為小莉做點什麼,但這些話像釘子,將我牢牢釘在原地,無法動彈。惡霸繼續朝小莉丟飲料空瓶,隨即呼朋引伴離開。小莉手抱腹部,從掃把堆爭扎爬出,大腿內側卻流出鮮血,引來其他女同學尖叫。

    混亂間,小莉似乎沒留意到身體異狀,慌張地收拾自己的書包,她的細眉皺折如波浪,就像被道明寺欺侮的杉菜,強忍疼痛。她撿起破舊鉛筆袋,打開,把鼻子湊近,原本緊蹙的眉頭很快鬆開,盪出一抹微笑。

    我不知道鉛筆袋裡有什麼,但她的笑容解開了石化咒,讓我重新恢復行動。

    那天小莉去了醫護室之後,再也沒回來,書包、課本、鉛筆袋一直留在坐位上,我經常看著她的東西,悄悄在心裡跟她說:「如果你回來,我就請你吃阿柑姨芋圓。」

    幾天後,導師宣布小莉休學了!

    惡霸立刻拍手歡呼:「餿水桶走了,還我清新空氣!」,有人故意問「小莉是誰?」引起同學間稀落的訕笑。

    「她身上是有點味道,可是沒有你們說的這麼誇張!」我想為小莉發聲,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我懦弱到連自己都瞧不起。

    在大夥嘻笑中,導師透露小莉和她爸爸獨居,還藉機上健康教育課程,有意無意的暗示小莉和爸爸異常親密,要同學們懂得保護自己。那一刻,我覺得老師跟同學是一國的,都不喜歡小莉。

    放學後等到教室沒人,我鼓起勇氣打開她的鉛筆袋。突然間,空氣中發散出淡淡的香氣,我低頭看見香水粒和掛著公主服的換衣紙娃娃,忽然明白,香香的味道和漂亮衣服,就是小莉再疼都能微笑的止痛藥。

    ***

    民國109年,台北。

    讀完大學外文系,爸媽為了分居的事,三天兩頭問我跟誰住,為求耳根清靜,我毅然入伍準備雅思。現在,我已通過雅思考試,等候國外學校申請期間,暫時在台北安親班教英文,也好避開家庭戰場。

    一次尋常上班日,吃過早午餐,我搭上公車,走到最後一排靠窗的空位坐下,隨後,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年輕媽媽,也帶著女兒上車,女孩不停嚷嚷:「麻嘛,好餓哦~」

    「忍一下,我們去帶葛格回家再吃飯。」

    「不要,我想吃麥當勞,帶葛格一起去⋯⋯」

    年輕媽媽紮了隨性的馬尾、素顏,穿著市場常見的居家服、輕便涼鞋、斜背包,一如我在補習班看到為了生活、孩子忙得無暇打理自己的家長。但奇怪的是,已經是六月的中午,年輕媽媽怎麼還穿著長外套,難道她不熱嗎?

    詭異的行徑讓我忍不住偷覷,只見她手抓著包包,眉頭緊皺、不管小女孩怎麼哀求,她依舊不為所動。我望著年輕媽媽的波浪細眉,心頭一震,山城校園的回憶襲來:「她是小莉?!」

    我沒有跟小莉相認,而是默默看她帶孩子下車,默默聽著車門「哐!」的關上。倚著窗,看著小莉牽女孩往車尾走來,交會的瞬間,我胸口悶悶的,感覺有句話梗在喉嚨,提醒我該說點什麼?卻依然什麼也說不出口。

    很快到了下一站,我倉促下車,如常到補習班準備教材、批改學生作業,和家長連繫招生等工作。

    例行事務忙完,等候安親班學生上課時,終於有空檔好好坐下來,清理滿腹疑問:「小莉被社會局接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那女孩是她跟她爸⋯⋯?」、「她好像過得不太好,現在有工作嗎?」

    這時,上課的學生進來,打斷我的思緒。

    「James,你很臭耶!我不要跟你坐在一起!」學生們對制服發霉的孩子鳥獸散。

    「班長,把上次的測驗發下去,每題訂正五遍。」暫時安頓好學生,我迅速把James帶離教室。

    James的爸媽離婚了,但還住在一起,不過他爸媽都很忙,經常找不到人,而且將照顧James的責任推給對方,很多老師對James避之唯恐不及,但我就是無法坐視不理。

    「你上星期不是說會自己洗澡嗎?怎麼還是沒洗?」我把James帶到廁所擦擦臉,同時關心他的近況。

    James低著頭沒說話,我不忍責怪,幫他脫掉發霉衣物,卻發現他兩側褲袋塞滿公仔和小汽車。

    「怎麼帶這麼多玩具在身上?」

    「這樣才不會被爸爸丟掉。」

    「今天是爸爸來接你,還是媽媽?」

    「不知道……」

    看著James珍視地把玩具放回口袋裡,我發現他有把握的世界,只有那兩隻小手能掌握的空間。

    幫James穿上我運動外套時,班主任一臉肅穆走進來,打發James先回教室。我察覺不妙,班主任是衝著我來。

    「黃老師,你喜歡照顧James我沒意見,但你把James帶回家,會害我被告的!你是隨時要走的人,我肯用你,已經很給你很大的方便,要是你走了,給我留下麻煩,還讓我怎麼營業啊?!」

    望著憤慨的班主任:「抱歉,我知道了。」

    「唉~不是我這個人沒有同情心,但James的爸媽根本吃定你心軟,所以把James丟給你。我勸你,想幫弱勢學生也要有個底線,你最好想想這樣是在幫James,還是讓他的爸媽更不負責任?!」隨即推門離開。

    站在洗手台前,手裡搓揉著James的制服,看著泡沫不停湧出,怎麼沖也沖不乾淨,我怔忡自問:「真的嗎?我在好心做壞事嗎?」

    ***

    昏暗的路燈下,一手提便當,一手牽著James,來到他家樓下。

    「老師,為什麼我們不能去你家一起玩手機,一起吃飯啊?」

    我微笑輕嘆,蹲到James面前:「老師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辦法再陪你了……」虛構的謊言讓我語氣很難堅定,只好把便當推到孩子手上,催促他趕快上樓。

    James也懂事,只是「喔」了一聲,從口袋中先掏出玩具,再拿出家裡鑰匙,打開公寓鐵門。看著James落寞步入的身影,臨關門前,還透著門縫看我會否回心轉意。我很清楚,要是自己此刻不走,就會被James寂寞的眼神召喚上樓。

    於是果決轉身,加快腳步,拼命告訴自己絕不能回頭,直到身後傳來「哐!」的鐵門匣闔聲,我胸口一沉,步閥停頓半晌,才意識到真正召喚我的是什麼!

    搭著末班客運,我回到山城。

    媽媽訝異我突然回家,還來不及聽老爸又怎麼惹她生氣,我就衝進房間,拉開衣櫃,一手探進幾乎遺忘的角落,撈出褪色的耐吉舊鞋盒,打開,盯著風化斑駁的鉛筆袋,小時候不懂的,現在全想通了──

    這個鉛筆袋,是小莉無能為力世界裡唯一的掌控感,是拯救她的解藥!

    ***

    一連好幾天,我把鉛筆袋放在背包裡,但都沒遇到小莉。每天,我回家打開包包,都問自己想做什麼,或是能做什麼?心裡沒答案,但一次次又把鉛筆袋放回背包裡。

    直到二週後,再次遇上小莉!

    上車時,我看著身穿長衣長裙的小莉,披頭散髮地命令小男孩坐好。小男孩則是嘟嚷著不想上學、討厭讀書等話語,惹得小莉心煩,逼得她直揮汗,語氣強硬說了小男孩兩句,小男孩便抽抽答答地啜泣。

    「葛格不要哭……」小女孩上前想抱小男孩,卻被小哥哥一肘掃開,嘴唇撞到手把大哭,引來全車關注。

    小莉又惱又羞,手忙腳亂地抱起小女孩,並且痛斥小男孩。小男孩下巴一收,眼神怨懟指控小莉比較疼妹妹。小莉盛怒下,搧了小男孩一巴掌。小男孩高聲哭吼,讓小莉臉色慘白,不知如何收捨。

    「我是附近安親班的老師,讓我跟弟弟說說看,好嗎?」

    小莉這才回神,但眼神防衛:「不用,我們沒錢上安親班!」語畢,轉身拉扯孩子們準備下車。

    「你還記得這個嗎?小莉!」

    瞪大雙眸回頭的小莉,先瞥了我一眼,便怔望著我手上的鉛筆袋。

    為了安撫孩子們,我提議到麥當勞敘敘舊。

    一小時過後,我跟小莉坐在速食店的兒童遊樂室外,看著孩子們重拾歡顏。小莉緩緩地打開鉛筆袋,見當年老舊的文具、香水粒、換衣紙娃娃都在,感到不可思議:「黃家恩,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你記得我們那個年代,最紅的流星花園嗎?」小莉點點頭,我故意用手指推出波浪眉,學她皺眉的樣子:「因為你這樣子的時候,就跟大S演的杉菜一模一樣,眉毛就是你的正字標記~」

    小莉不好意思地摸摸眉頭,像是想起很多往事似的,苦澀一笑:「……後來,你們有聽說我的事嗎?」

    「老師說你休學了,後來你去哪裡?」我故做鎮定。

    「老師說,因為爸爸一直喝酒,我不能再跟爸爸一起住,要我跟社會局的姐姐走,然後我就跟很多朋友住在一個宿舍,我們一起讀書、一起吃飯,高中畢業之後還一起找工作,然後就認識我老公,結婚、生孩子,一直到現在。」小莉不自覺嘆了口氣,望向溜滑梯的小兄妹。

    「還好,小孩不是⋯⋯」我被自己的念頭給嚇到,為了阻止自己亂講,趕緊岔題:「今天這麼晚才帶哥哥上學,怎麼了嗎?」

    「老師說哥哥學東西比較慢,要我在家幫哥哥複習功課,可是我老公……我老公工作不順利,每次喝醉回來,我要先照顧他,不然他會吐得到處都是,我老公其實對我很好,也很疼小孩子,就是哥哥反應比較慢,常惹他生氣。」

    看著小莉愁容滿面,直覺該為她做點什麼:「哥哥的功課,我來幫忙吧!」話才出口,心底卻響起另一個聲音:「又來了,人家有請你幫忙嗎?會不會又好心做壞事?」

    看著小莉驚喜而笑,我要自己別多想,小時候太孬,沒為小莉挺身而出,現在主動幫忙,也許弭平多年愧疚,就能治好我下意識關心異味者,或是流浪漢這個怪毛病。

    ***

    一連幾週的假日午餐,我和小莉都約在速食店,跟孩子們一起吃薯條、漢堡,再陪哥哥寫功課。

    孩子們很喜歡我教他們的薯條新吃法,先把蕃茄醬擠在餐盤襯紙上,倒上白砂糖,再拿一根薯條拌勻,就是超越雞塊醬的酸甜美味,還多了一層砂糖顆粒的口感,讓他們愛不釋手。

    我還買了幾件平價的短上衣,送給小莉,提醒她天熱,要是穿得舒服些,心情也會好一點,才能對小男孩多點耐心。雖然她很開心收下,但始終堅持穿著長袖衣物,我也不以為意,因為每週能見到小莉和孩子們的笑臉,就足以確信自己在做對的事。

    直到某個週末午後,小莉跟孩子們意外遲到。

    當他們匆匆趕來,我發現小莉臉頰上有瘀傷,孩子們卻異常安靜,不若往日會討論想吃什麼。等到孩子們吃飽、去玩之後,我才謹慎提問:「你們遲到了,你的臉發生什麼事?」

    小莉身體瑟縮了下,皺著波浪眉,沒接話,而是拿出鉛筆袋,將換衣紙娃娃攤在手心:「小時候穿這套,長大了也穿這套,一套衣服穿十幾年,早就不合適了,我想換套一衣服,不知道還買不買得到……」

    按住小莉握紙娃娃的手:「我是問你的臉怎麼了?」

    小莉迴避我的眼神,起身想走,於是我伸手去拉,卻拉起她的衣袖,驚見手臂上也全是瘀傷:「為什麼全是傷?」
    小莉看著鉛筆袋,笑得心酸。霎時間,她當年被班上惡霸推進掃把堆,事後找鉛筆袋尋求安慰的情景,撞進我的腦袋裡,讓我不自覺惱火:「不要再看你的鉛筆袋!看著我,是不是你老公打你?!」

    見小莉飆淚,我才驚覺自己失態,快速抽手:「對不起,我太心急了。」

    「……我沒辦法再跟他一起生活,可是我一個人沒辦法養孩子,我想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意外的表白,讓我的喉舌像遭逢沙漠風暴,旱啞地發不出聲。沒想到出自同學情誼的協助,卻讓小莉對我有了情感上的依賴。

    「靠!黃家恩,你果真又好心幹了壞事!」我在心裡低咒自責。

    小莉見我沒回應,收了淚,同時也收起鉛筆袋:「跟你開玩笑的,你別認真……」她努力揚起嘴角,語調輕快:「哪對夫妻不吵架,吵完架還是要過日子嘛,他要是再發酒瘋,我就帶孩子出門不理他,沒事啦!我們還是可以每星期見面,對吧?」

    我僵硬地點頭,發現自己握拳的手正在發抖:「我在氣什麼呢?」我不斷問自己,到底是氣自己跟國三那年一樣孬,只能對小莉袖手旁觀?還是在氣世界上最困難的工作,就是當個好人?

    ***

    星期五晚上七點,James堅持在安親班把功課寫完,回家才能馬上洗澡,我同意送他回家,不過也在心中暗下決定,於是發了簡訊給James的爸媽,告訴他們這是最後一次幫忙,要是以後沒辦法來接小孩,我會把James送到附近的7-11,請他們設法接孩子,為James負起責任。

    到了晚上八點,James才剛寫完功課,他的爸爸就衝進來:「你為什麼不送孩子回家?」

    「James爸爸,接孩子是家長的責任,不是老師的!」

    「喂!是你自己說可以多陪James,會把他送回家,現在想推卸責任啊?」James爸爸指著我的臉開罵。

    James拉著爸爸的衣角說我很照顧他,卻被他爸踹了一腳,累得他口袋公仔掉滿地,慌張又害怕的趴在地上拼命撿,爸爸見狀,故意把玩具踢得更遠,一腳踩碎了James最心愛的公仔,James心急到哭出來。

    「James爸爸,不要這樣,那是……」我話沒說完,就被截斷。

    「那是我用錢買的,我愛怎樣就怎樣,像你們這種不負責任的安親班,我不會再把小孩交給你們,哼!James,走!」

    James無奈地被扯出教室,臉上滿是淚痕。而我,只能撐起笑容,當作是對James最後的安慰。等到James離開視線,我才發現自己的拳頭滿是鮮血,課桌多了一個凹洞,而我唯一能做的依舊是無能為力地站在原地。

    拖著腳步回到租屋處,倒上床,一股從內心冒出的沉重感像鉛,跟著血液侵襲全身。我不禁懷疑自己是天生「帶賽」的命,爸媽從小就為了我吵架,接受我幫忙的人,結果都會更受傷,有問題的人根本就是我自己!

    這時手機鈴響,一封郵件靜置在電子信箱內,是加州柏克萊大學的入學通知信,我振奮地坐起身:「這封信來得正是時候!」開心打定主意,只要我離開,所有人的問題就會消失。

    但下一秒,小莉的波浪眉浮現眼前,我彷彿能看見她老公掄起拳頭,將小莉打傷倒地,而一旁的我再度袖手旁觀。傾刻間,我渾身發涼,接著心悸、手抖、就快要窒息!

    我掙扎著想呼吸,但越是用力吸氣,卻越像戴上一層密不透風的塑膠袋,直到摔落床,才甩開無形的束縛,重獲氧氣,渾沌的腦袋漸清醒:「要走可以,但這一次不要再留下遺憾。」於是打開手機播話頁面,按了三個號碼。

    「您好,這裡是113保護專線,敝姓張,很高興為您服務。」

    「……」

    ***

    隔天,當我在床上驚醒,早已錯過和小莉每週見面的時間:「上星期才跟我表白,這星期我就沒出現,小莉會怎麼想?」自責同時,急忙播打小莉的手機,並且發訊息道歉,但小莉始終未讀未回,沒有任何音訊。

    接連兩天,我刻意提早出門,到小莉家附近的公車站牌等候,還是沒見到人,抑頭望天:「拜託,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不想就這樣離開。」

    又過了三天,我提前辦好離職,到公車站牌守株待兔至傍晚,終於見到小莉帶著小女孩出現!

    但小女孩見我不再開心,反而躲到小莉身後。小莉則是戴著口罩、眼袋浮腫、氣若游絲地開口:「以後不麻煩黃老師了,哥哥的功課,我會自己看著辦。」

    「下個月我要出國讀書了,這些資料,可以幫上你的忙,你留著。」我遞上文件,小莉緊牽著孩子的手,卻顫抖。

    「麻嘛不要哭……」小女孩搖著小莉的手。

    「……你是第一個願意坐我旁邊,為我站出來的人,所以我一直記得你……如果要走,就不要再對我好……」

    「我本來想幫你通報,但是沒問過你,就幫你做決定,不一定是你要的,這些資料可以幫你求助、幫你離開,就算我不在,你也不是一個人。」

    再上前,小女孩從小莉身後竄出來,用力把我推開:「爸爸知道有一個叔叔,媽媽會被打,你走開!」

    我聽聞錯愕,伸手揭開小莉的口罩,看著兩頰乍紫還綠的瘀痕,驚心內疚──都說通往地獄的路,是善意鋪成的,如果沒跟她相認,會不會對她比較好?

    「我帶你去醫院!」

    這時,公車來到,小莉低頭不語,帶著孩子上車。我也緊跟而上。

    「跟我去醫院好不好,社會有資源可以幫你,你跟孩子可以過新生活!」

    小莉淚眼婆娑方抬頭,只見她臉色慘白、雙眼發直地望著我身後。忽然之間,一陣酒氣傳來,我才側過臉想回望,就被重拳往臉上招呼!

    暈頭轉向瞬間,我聽見小女孩喊「爸爸!」

    酒氣男子指著我:「媽的!我蹲很久,就是要等你上車,讓你沒得跑!」

    酒氣男子逼上,小莉擋到我身前又遭巴掌,其他乘客紛紛閃避。

    「請問需要協助報警嗎?」車上音箱傳來司機的詢問。

    「敢多嘴,是不是也欠揍啊?!」乘著酒氣男子前去威脅司機,我想拉小莉下車,但小莉眼神渙散,任我怎麼喊、怎麼扯都如同石像,全身僵固地扣緊孩子坐在椅上。

    巨大的悲涼像把無情的槍,在我胸膛轟出個大窟窿,我彷彿看見徘徊逃生門口的小莉躲回門內,任憑水火猛獸將他吞噬。

    情急之下,我拉開小莉的斜背包,找出鉛筆袋,用她曾經對自己有過的盼望賭一把,對她喊話:「你不喜歡那種臭臭的酒味,你喜歡的是香水粒,記得香香的味道嗎?」

    小莉像是溺水者被拉上岸,猛然吸了口氣。

    「你喜歡漂亮的衣服,但是你爸買的都過時了,你早就想換一套,對不對?」

    小莉的眼神逐漸聚焦。

    「媽的!又在勾引我老婆!」酒氣男子在車頭朝我飆罵。

    我只專心看著小莉:「你的人生不用一直依附男人,你長大了,你能做主的世界,不只有你的鉛筆袋,走出來!」

    跟小莉眼神接觸的剎那,我感覺眼前一黑,挨了第二拳倒地。原來小莉當年被打趴在地,是這種嗞味,我在心裡嘲笑自己,這些拳頭早該來,全是我當年沒義氣的報應。

    這時候,車上響起尖銳的警鈴聲。

    「不要打了,我不是你的紙娃娃……」小莉手按警鈴上,唇齒間發出微弱的意願。

    酒氣男子揚起手,又想打小莉,幸好幾名正義乘客齊上前,聯手制服,讓酒氣男子不得動彈。

    「司機先生,把車開到警察局,我要報警!」

    聽見小莉堅定的語氣,我努力睜開滲血的眼,看著小莉掛著醒悟的眼淚,扶起我:「老同學,謝謝你!」

    「我才應該謝謝你……小莉,你救了我兩次。」終於不再好心做壞事。

    道出多年沒說出口的感謝,胸口一陣舒暢,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小莉並不需要我拯救,這麼多年來,我真正想拯救的,一直是當年那個不夠勇敢的自己。

  • 不忍坐視坐的意思 在 千川的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5-08-17 20:5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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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閱】
    §《時光當舖03》§
    又是試讀時間,今天是第一章的最後一部分,還有OOI
    CHOON LIANGE老師筆下的書書新形象~~~
    ————————————————————————————
    ◎第一章 王程的委託,盲女(3)
    王程一臉挑釁地一昂下巴,然後手環住史倩的肩膀,搖了一搖,一副「我有你沒有」的表情,就像一個無良大地主用鼻孔看一個交不起租金的農民般可惡,「看什麼?難道你還有更像樣的問題?」
    還真的沒有。
    我茫然想了半天,卻沒能想出個頭緒來,於是轉過頭,隨口向周圍的物靈們問了一聲:「你們覺得有什麼可以問的?」
    「現在幾點了?咕咕!」
    「早上十點三十二……」我覺得太陽穴處突然開始疼了起來,「布穀你還是閉嘴吧,還有誰?」
    接著響起一個略帶神經質的聲音,「什麼時候能進一個漂亮的畫架?我不要品味低廉的……哎,不過你似乎也沒有什麼眼光?藝術家真是寂寞如雪啊……」
    「我上個禮拜才幫你買了個新的,你當時還挺滿意的,拍檔……」
    「藝術感是有保鮮期的啊,你這庸人!」
    看來真的沒法跟他交流,我搔搔頭,隨意擺了擺手,「算了,那就問女朋友好了。竟然指望你們,一定是我沒睡醒的關……係……呃,不好意思。」
    結尾四個字是對史倩說的,她一臉詫異地看著我,而王程則早已見怪不怪,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沒事,我早就和她說過了,我的朋友,是個怪人大師。」
    「我承認我怪,但我不是大師……」我咬牙切齒地說。
    王程不理我的反應,只是朝史倩眨了眨眼,「妳看,我就說他很謙虛吧?」
    史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好像是喔……」
    最後在整間店的物靈的哄笑聲中,我收下了那張請帖,並將王程他們送出門。臨走前,史倩說等時間定下來後,會給我消息。
    我走回店裡,拍檔便開始催促我去畫畫──畫一個在公車站牌旁戴著遮陽帽的少女。
    他雖然擁有很神奇的繪畫天賦,並且擁有讓畫作具現化的能力,卻必須借助人的手來完成作品。為了保證他得以繼續存在下去,我只好客串一下偽劣的畫家。
    沒有人喜歡被操控,我也不例外。但不得不說,在拍檔的控制之下,我落筆完成了一幅幅美麗的畫卷,讓我有一種無以倫比的快感。
    有一種不必努力也可以成為天才畫家的錯覺,曾有一瞬間,我幾乎想讓自己沉淪下去,但我很快便意識到這個問題。
    那天,我一夜未眠。
    那一晚,我體會到祝泉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決心和毅力來對拍檔說不,同時也明白了祝泉不願意把拍檔放在他身邊的理由──
    因為對於一個要從零開始、立志做畫家的人來說,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擁有成熟的畫技實在太有誘惑力了。
    這股誘惑的力量甚至可以蒙蔽理想本身。
    「筆不要握得那麼緊啦,很不舒服的!」
    「哦……」
    「不讓你握緊不代表你可以不握穩啊!這樣本藝術家很累的!」
    拍檔的要求真的好多,如果祝泉當初擁有和物靈溝通的能力,估計他會畫不下去吧……我在拍檔的抱怨聲中,將那一幅在夕陽下站牌邊等待公車的少女畫了出來。
    而拍檔則意猶未盡地說了一句:「你真是沒有藝術天分啊,庸人。」
    我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每次畫完一幅畫時,都會說上這麼一句,我早就已經麻木了。不過當我把視線放到畫作中的少女時,愣了一下。
    雖然穿著打扮有點不一樣,但長相和氣質真的好像書書。
    「這是書書?」我指著畫上的少女,對著拍檔問道。
    「那……那又怎麼樣!只只只……是藝術創作而已啦!」拍檔陡然從畫筆上冒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他臉紅了,語氣也充滿了慌張,「我只是缺乏藝術素材而已!」
    我就問了這麼一句,他反應就這麼大,看來完全可以確定了……
    「你暗戀書書吧?」我嘿嘿地笑著問道。
    嗤!一陣白煙輕輕頂了一下拍檔的帽子,然後從帽檐邊緣露了出來,彷彿水壺蓋被水蒸氣頂了起來,又馬上落下去。
    在那一瞬間,我隱隱看到他光禿禿的頭頂……
    「誰誰誰誰暗戀了啊!你這庸庸庸庸庸庸……」
    「是庸人嘛……我知道。」我嘆著氣替他補充了一下,然後略帶不忍地說:「你再這麼緊張下去,舌頭就打結了喔……」
    不過說真的,雖然都是物靈,但一個是人類的形象,一個則是狐獴的樣子,真的無法想像啊……
    然而看拍檔已經接近理智崩潰的狀態,我還是迴避這個問題比較好,再說下去,他估計就要自爆了。
    「咿咿~~」這個聲音響起後,我就看到拍檔迅速從羞憤的表情中解脫,轉變成一種略帶恐懼的情緒。
    雪白的長髮以及黑色紗裙隨著小女孩歡樂地跑跳而甩動,肉乎乎的小手有些笨拙,卻極為快速地探了出來──牢牢抓住了拍檔的尾巴。
    「咿~~」依依發出愉悅的呢喃聲,滿臉笑容地扯了兩下。
    拍檔悲憤地轉過頭看了依依一眼,接著回頭看向我。他那複雜的表情傳達出的資訊卻異常清晰──你就不管管嗎?
    對於他這個要求,做為這間當舖老闆,也是所有物靈管理者的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依依,玩得開心點。」
    「咿~~」依依興奮地點點頭,然後扯著拍檔的尾巴歡快地跑出了我的臥房,而背景音效,則是拍檔憤怒的吼聲:「阿樂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啊!尾巴不能這麼用力扯啊!」
    我將畫架以及顏料收了起來,小心地拿下貼在畫板上的畫,放到床底下的木盒子裡。我沒有數過裡面已經有多少張畫,但的確已經不少了,估計再過一兩個月,這個盒子就放不下了。
    我捨不得丟掉這些漂亮的畫,同時我也要考慮拍檔這個原創者的感受。可我也不敢隨便把這些畫賣出去,先不說來歷無法解釋,但就拍檔畫出來的畫存在具現化的特殊性,可能會發生一些無法預料的事件這點來說,就足以讓人心驚膽顫了。



    剛整理完房間,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出來一看,發現是未知號碼,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阿樂,我是李霍端。」
    「哦,幹麼?」李霍端打電話來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他從來不做這種事,這是第一次──難道他終於懂得預約這件事了?
    「這幾天,我就不去你店裡了,不用準備我的飯。」
    咦?他居然開始為別人考慮了,這好像不是他的作風啊……我心中隱隱有種不祥感,「怎麼了?」
    「……」
    電話那端陷入了沉默,在我忍不住想再問一遍的時候,小胖子開口了。我聽不出他的聲音有任何情緒變化,有的只是一種不正常的平靜──
    「我媽媽在昨天晚上,走了。」
    「……」聽到這句話,正在拉窗簾的手驀然僵硬地懸在半空,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好像根本動不了,時間在此停滯。
    「我已經哭過了,不用擔心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傷痛的確可以促進一個人的成長,但像現在這種成長,對一個國中生來說,是不是還太早了一些?
    「就這樣子,掛了喔。」
    最終,關於這件事,我還是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也想不到該說什麼。蒼白的詞句自古以來就敵不過永遠的訣別,以前不例外,這次是這樣,未來也不會變。
    我腦中想到的任何一句話,在此刻都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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