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不可愛教主指彈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不可愛教主指彈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不可愛教主指彈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不可愛教主指彈產品中有2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2019年,一間美國八卦小報刊出頭條,直指兩位你覺得不可能想到會被湊在一起的兩個好萊塢明星即將共結連理────湯姆.克魯斯(Tom Cruise)與伊莉莎白.摩斯(Elisabeth Moss)。 . 這當然是一則假新聞。但兩個確實有一個值得操作的共通點──他們都是山達基教(Scientology...

不可愛教主指彈 在 伊格|Egoyan Zheng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5-28 05:24:47

這誠然特別──因為「審判日大屠殺」之過程、原因至今眾說紛紜,晦暗難明;⁣⁣ 而所謂集體修行之「集體」,其規模如何由最初的12名忠實信徒,七年間竟成長為「審判日大屠殺」時超過一百人之大型群體,其過程同樣撲朔迷離。⁣⁣ 西元2039年12月17日,美國北達科他州警方接獲通報,於Fargo小城近郊地球覺知...

不可愛教主指彈 在 伊格|Egoyan Zheng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5-17 12:09:05

這誠然特別──因為「審判日大屠殺」之過程、原因至今眾說紛紜,晦暗難明;⁣ 而所謂集體修行之「集體」,其規模如何由最初的12名忠實信徒,七年間竟成長為「審判日大屠殺」時超過一百人之大型群體,其過程同樣撲朔迷離。⁣ 西元2039年12月17日,美國北達科他州警方接獲通報,於Fargo小城近郊地球覺知集體...

  • 不可愛教主指彈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14 12:00:32
    有 1,124 人按讚

    2019年,一間美國八卦小報刊出頭條,直指兩位你覺得不可能想到會被湊在一起的兩個好萊塢明星即將共結連理────湯姆.克魯斯(Tom Cruise)與伊莉莎白.摩斯(Elisabeth Moss)。


    這當然是一則假新聞。但兩個確實有一個值得操作的共通點──他們都是山達基教(Scientology)的虔誠教徒。這個由美國科幻小說家羅恩.賀伯特(L. Ron Hubbard)創立的宗教自1952年至今,廣納好萊塢政商名流,教友除了上述兩位,還有約翰.屈伏塔(John Travolta)等人。


    教主羅恩.賀伯特以其創作的科幻小說為根基,打造了「茲努神話」。指出在七千五百萬年前,統治銀河聯盟的「茲努」為了解決人口過剩的問題,將數十億外星人送到地球各地的火山,並引爆核彈。而這些死亡的外星人的靈體殘留在現在人類體內,而山達基教似乎能夠「治療」人類受創的靈體⋯⋯。


    寧可信其有,反正很多人是信了。經過數十年的發展,山達基教會的已經遍布全球,追隨的好萊塢名流尤其眾多。但對它冷嘲熱諷的人也不少,《南方四賤客 South Park》(1997-)第九季的第12集《困在衣櫃裡 Trapped in the Closet》(2005)便大肆挖苦山達基教與它的茲努神話,連阿湯哥也被拿出來鞭。


    紀錄片《解密山達基 Going Clear: Scientology》(2015)的問世是對山達基教最劇烈的衝擊,該作揭露了山達基教對教徒在心理上乃至生理上的凌虐,邀請受害者現身說法。在2017年,前山達基教的信徒莉亞.萊米妮(Leah Remini)以《莉亞萊米妮:山達基教與劫後餘生 Leah Remini: Scientology and the Aftermath》(2016)在電視評論家協會獲獎時,伊莉莎白.摩斯選擇離場。


    莉亞.萊米妮事後受訪時坦言自己並不驚訝,因為山達基教其中一項教義,就是要與棄教者保持距離。但她並不對伊莉莎白感到怨恨,反而坦言自己能知道她的感受。


    但很多觀眾卻未必能理解,畢竟目前伊莉莎白近年擔綱主演的《使女的故事 The Handmaid's Tale》(2017-),便是一齣批判極權主義與極端宗教的女權劇集。《使女的故事》1-4季內容皆可於CATCHPLAY+上觀看:https://bit.ly/3geFRo3


    在劇中的世界,因為傳染病與污染導致生育率驟降,恐怖組織推翻現有美國政權(原美國政府只能避居阿拉斯加與夏威夷,難民則湧向加拿大),成立極權國家「基列共和國」。在這個國度,女性必須成為男性的財產,不得享有個人財產,也不得閱讀。擁有生育能力的女性則被視為「使女」,會被集中訓練,並被分配到各個宅邸之中,作為一個「懷胎的容器」。


    在第一季之初,伊莉莎白.摩斯飾演的茱恩.奧斯朋被迫離開丈夫與女兒,服侍瓦特佛家。隨著後續劇情發展,茱恩將一步步拆解基列共和國的真實面貌,並且逐漸走進權力核心,尋求瓦解暴政之道。雖然看似是一部架空世界的女性史詩,但深究其論述議題,無論是階級、性別抑或轉型正義,都能與現實找到對照。


    這部改編自加拿大作家瑪格麗特.愛特伍(Margaret Atwood)的影集在問世之後掀起一陣炫風,沉穩的節奏與視覺語言,以及一眾演員的精湛詮釋,幾乎每屆艾美獎都是領跑之作。在即將於2021年九月頒發的艾美獎,本作入圍了最佳戲劇劇集、編劇、女主角等21項,伊莉莎白.摩斯充滿爆發力的表演這回尤其備受親睞,被視為是得獎大熱門。


    不過也有劇迷感到不解,認為如果伊莉莎白.摩斯在劇中反抗極權的形象,是不是與信仰山達基教大有牴觸?


    伊莉莎白其實長期以來一向迴避有關山達基教的提問,但在2019年,她終於對此作出回應。她對《每日野獸》的記者說:「有兩件事你不該在晚宴上談論──政治和宗教。當然我正在拍《使女的故事》,這部片就在談政治和宗教,所以這是一個弔詭的情況,你總是會被問這些問題。」


    「我認為人應該被允許談論一切他想說的事,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事,你不能剝奪這一點。但當你開始說『你不能這樣想、不能這樣相信、不能這樣說,否則你會有麻煩』。那這一切就跟基列國就沒什麼兩樣了。」伊莉莎白四兩撥千斤地表示:「因此,我永遠不會想剝奪任何人談論任何事情的權利,而你也不能剝奪我的權利。」


    不過回應雖然看似保守,伊莉莎白卻也不是沒有與山達基教唱反調。眾所皆知的,山達基教教會曾公開宣稱同性戀是一種「偏差」,並曾暗自向同性戀信徒施壓。但伊莉莎白卻以LGBTQ權利倡議者自居,而這似乎也符合了《使女的故事》當中自己的人設。為此,她公開捍衛表明:「(反同)這不是我的立場。」


    究竟投入其中的教徒,有多少人是真心相信其教義?抑或只是希望藉此趨炎附勢?還是這只是名流們尋求精神慰藉的另類管道?在《使女的故事》當中無法尋得答案,但層層壓抑與覺醒,人性至暗面的揭露,除了讓我們更理解人性,也能讓我們更了解操弄人性的權術本質。


    伊莉莎白.摩斯演活了《使女的故事》,終究是不是形成了一種諷刺?現在或許還不能太早下定論。


    還有什麼其它的伊莉莎白.摩斯的主演作品值得一看呢?


    伊莉莎白.摩斯憑藉《使女的故事》出色的演出入圍2021艾美獎最佳劇情類影集女主角獎,頒獎典禮將在9/20於 CATCHPLAY+ 獨家原音轉播,隔天就有中文字幕版本上架,關注艾美盛事的朋友敬請期待:https://bit.ly/3fVHzKR
    #ElisabethMoss #TheHandmaidsTale #使女的故事 #艾美獎


    (圖片轉自《哈潑時尚 Harper's Bazaar》,攝影:Yulia Gorbachenko。)

  • 不可愛教主指彈 在 Eddie Tam 譚新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1-15 07:31:07
    有 205 人按讚

    譚新強:中國人均壽命將率先彎道超車

    在2017年,我曾寫過一篇有關以濫藥死亡率來衡量美國總統特朗普的成敗。當時美國人均壽命,在發達國家中非常罕有地已連跌了4年(英國難兄難弟,也陪着連跌數年),從2013年的78.94歲,跌至2017年的78.84歲。當時人均壽命下跌的主因為濫藥,尤其芬太尼(fentanyl)之類的鴉片類藥物(opioid),加上酗酒和自殺率同時上升,就形成所謂的絕望死亡(death of despair)危機。

    此絕望死亡危機的背後原因當然是美國低層下50%人口的生活水平,在過去30多年來,不止毫無寸進,反而有所下跌,40%美國人連400美元應付緊急事件的錢都沒有。但上層人口,尤其Top 1%的收入和財富,反而急速增加,他們賺取全美國總收入的21%,更擁有全國約40%財富。貧富懸殊不斷加劇,已到危險地步,新加坡前外交官和學者馬凱碩(Kishore Mahbubani)稱美國已成為一個「財閥當政」(plutocracy)!

    低下階層絕望 釀極端民粹

    這種低下階層感覺絕望的氛圍,當然正是讓各種危險的極端民粹、國家,甚或所謂本土主義發酵的最佳環境。在1930年代,一戰後的德國人感到不憤被《凡爾賽條約》不公平且過度苛刻懲罰,助就了希特勒和納粹黨的崛起。1990年代,蘇聯解體後,俄羅斯人感到徬徨和絕望,酗酒(包括甲醇)問題日益嚴重,男士平均壽命曾跌至60歲不到,到普京上台,終於幫到俄羅斯找回自尊,人民找回自信,才止跌回升。

    同樣地,2010年代中期,美國也開始出現危險的、充滿種族歧視的民粹主義,甚至是一個「邪教」。此浪的高潮就是在2016年選舉中取得勝利,成功把「教主」特朗普推進白宮,當然亦需要感謝美國實質是反民主的選舉制度,以及俄羅斯多年悉心培植和選舉干預。

    雖然特朗普萬般眷戀總統權位,選舉後兩個多月仍不停掙扎,不停否認落敗的事實,甚至鼓勵民眾衝擊國會山莊,企圖發動政變,但結果仍然是失敗。所以不認、不認、還須認,前數天,特朗普終於承認拜登將在1月20日成為總統,但請留意他仍未承認落敗,在他口中(未必是心中),他是以大比例贏了選舉,只因拜登作弊而盜取了勝利。此說法仍然非常危險,他的「邪教信徒」仍可能在1月20日或之前繼續搞事,甚至進行恐怖活動。只希望今次美國FBI、各地警方和國土安全部,以至軍方都會作出較好的預備,以防再發生如上周,容許支持特朗普的暴徒再次攻陷國會(不少傳媒稱之為本土恐怖主義者),出現大量暴力事件,或甚至阻礙宣誓就職大典。

    上周事件中,軍方嚴重失職,不知是受到命令,故意拖延派出國民警衛隊(National Guards),還是軍方自己太過敏感,不想重犯夏天被特朗普利用來鎮壓和平示威者的錯誤。無論如何,美國軍方已再次更加嚴重地被政治化,對全球最強大的超級強國而言,殊非好事。更可惜的是和平交接權力的超重要傳統,已被徹底破壞,特朗普更將是150年來,首位不出席新總統就職典禮的原總統。但事到如今,特朗普缺席應反而是好事。據報,五角大廈企圖亡羊補牢,已派遣到華盛頓戒備的國民警衛隊人數,比駐紮在伊拉克加阿富汗的總數還要多,實在有點諷刺!

    安全準備是一回事,政治是另一回事。雖然近日連特朗普都被迫言不由衷表態遣責暴徒,且呼籲支持者保持克制和平(香港反對派政客連這一點都一直做不到),但事情怎可能這麼容易完結?前天我跟某美資大行在紐約的總策略師聊天,他明顯是個特朗普支持者,他情緒低落,表示因見今天美國分裂情况和暴力事件頻繁而痛心和擔憂(跟我對香港2019年情况感受雷同),但他預期即使1月20日就職典禮大致和平,拜登對共和黨人伸出橄欖枝,右翼保守派支持者仍必深深不忿,國家分裂情况未必能改善。他形容特朗普下台並不代表分裂的「The beginning of the end」,反而更似只是「The end of the beginning」! 如他的說法反映真實情况,美國有排煩!

    拜登宣誓就任總統概率仍最高

    即使特朗普任期剩下的日子只有6天,但仍充滿變數:

    (1)他完成任期,1月20日中午拜登宣誓就任成為第46任美國總統。這個場景的概率應該是最高的,50%以上吧。

    (2)眾議院已投票通過要求副總統彭斯啟動憲法第25條修正案(Article 25),聯同過半數的內閣成員通過罷免總統法案,然後由副總統彭斯接任成為總統。但彭斯已表態拒絕,特朗普更自誇第25條修正案對他是零威脅,似乎暗示與他早前批評不忠(特朗普支持者在上周暴亂中,更高聲呼叫要殺害彭斯)的彭斯取得默契。所以我認為此發展的可能性不高,不到10%。

    (3)另一可能性是特朗普辭職,這亦是我數年前已曾作出過的一個預測。以特朗普的性格,本來很難要求他辭職,因為這做法等於認錯和示弱。不過,即使近日的遣責暴力,也不可能是真心的,那麼為什麼他會願意講呢?出發點肯定不是愛國,較大可能性是他害怕未來的法律責任,搞得不好,最後不止他,連他的子女都可能因貪腐和煽動叛亂等嚴重罪名而入獄。

    近日有記者問特朗普會否辭職,奇怪地他竟然沒有破口大罵,只拒絕回答。其實對他來說,以辭職換來彭斯的特赦,可能是最佳選擇。此做法亦可能是對國家,甚至拜登和彭斯自己的最佳結果,更有尼克遜的先例可援。

    在國會暴亂發生前,我已詳細分析過特朗普下台後可能面對的法律問題,當時我仍不肯定司法部會否真的採取行動,因為雖然美國表面上是司法獨立,但當然在此等關乎總統的案件,仍必有政治考慮(天真的人請夢醒)。而且國會暴亂發生後,如特朗普不獲特赦,所有人肯定已毫無選擇,必須追究到底,入罪機會極高。

    有人認為總統可能有權特赦自己,但此憲法解讀當然極具爭議性,亦從未發生過,所以可免則免。拜登當上總統後,當然也有特赦權,我也相信他想修補國家裂痕,本不介意放過特朗普。但不幸出現國會暴亂,死去5人且包括一位警員,令到拜登極難大方特赦特朗普。即使他肯,亦極難服眾和對其他民主黨人交代。

    彭斯接任總統特赦特朗普 利爭下屆大選

    剩下來最適合給予特赦的必定是彭斯。從他角度考慮,他也未必完全想做這個「醜人」,如輿論的「spin」控制得不好,他可能會變成眾矢之的,被指責為過兩三天的總統癮而出賣正義,令國家蒙羞。但其實韓國式對前總統的窮追猛打,確對國家沒什麼好處,反而早日埋葬過去往前望,對國家更有利。所以如PR做得好,「第46任總統」彭斯反而可能被形容對修補國家裂痕有功勞(那麼已印上拜登46的帽子和紀念品就有炒賣價值)。

    我個人不太喜歡彭斯,亦覺得他太過接近特朗普,對他政治前途不利,但他自己肯定仍有政治野心。即使他只當兩天總統,他亦將永世被稱呼為總統先生,如他在2024年再度參選,此氣勢對他有極大幫助,更有機會取得共和黨提名。很大機會拜登將是一屆總統,如下屆民主黨提名人是副總統賀錦麗,那麼在辯論會上,記者們將稱呼彭斯為總統,賀錦麗則只是副總統,氣勢上彭斯已有優勢。

    所以我認為特朗普辭職的機會仍存在,可能有兩三成之多。

    更肯定的是,無論特朗普會否完成任期,國會對他前所未有的第二次彈劾程序已啟動,即使在他下台後,亦必繼續進行,且今次成功通過參議院的機會頗高。參議院共和黨領袖麥康奈爾(Mitch McConnell)已表示今次有可能支持彈劾,但仍等待詳細聆聽證據。如他支持,其他共和黨參議員亦或將支持,有可能達到三分之二的「超級多數票」要求。

    共和黨棄特朗普 未嘗不是好事

    既然到時特朗普已下台,為何仍要彈劾他?請留意彈劾並非法律程序,只是政治懲罰,可取消他的退休金、保安安排等,最重要一點是可阻止他捲土重來,被成功彈劾的政客,可被禁止參選任何公職。麥康奈爾和其他共和黨領袖已非常厭倦特朗普,亦可能再沒有利用價值,所以聯同twitter和facebook等社交平台,一齊把特朗普滅聲,未嘗不是好事。

    特朗普年代已近落幕,那麼他到底能否通過我為他設下的測試?國以民為本,特朗普能否給予美國人希望,減少「絕望死亡」,人均壽命能否回升,是一個最公平、最重要,比GDP增長和失業率更實際的成敗標準。不幸答案是特朗普全盤失敗。他在2017年1月上台,但2017和2018年的美國人均壽命仍繼續下跌,到2019年,因對鴉片類藥物控制較嚴而終於遏止5連跌,但亦沒有反彈多少。

    但到了2020年,COVID疫情抵達美國,完全暴露特朗普的無能、無知,甚至無恥,處理疫情徹底失敗,至今死亡人數已迫近非常恐怖的40萬。美國只佔全球人口約4%,但死亡人數竟接近全球的20%!對比1918年大流行,當時美國佔全球人口的5%,但死亡人數反而只佔全球的2%不到,遠比人口比例低。103年後的今天,科學昌明,今次的死亡率竟反而是人口比例的5倍,特朗普難辭其咎,故意反覆發放假消息(不用戴口罩)、假療方(注射消毒藥水),且鼓勵人群聚集,簡直形同謀殺!

    疫情令美國人均壽命急降至77.48年

    近月新納粹等極端分子,故意在網上發放有關COVID未有導致額外死亡的完全虛假消息,連一些愚蠢的香港暴徒都選擇相信!美國疾控中心(CDC)已公開解釋,當時數據只到10月,且不少死亡個案滯後,仍未計算在內,肯定2020年的總死亡人數將最少為330萬,比2019年高最少12%,約10%的額外死亡直接由COVID導致,其餘亦可能因COVID病人霸佔所有醫護資源,其他病人得不到適當護理而死。更重要的是額外死亡增加得最多的不是很多人誤解的老年人,而是年輕的25至44歲組別!

    恐怖地,2020年美國人均壽命將急降1.13年,跌至77.48年!此數據背後更暴露美國不同種族面對嚴重歧視和不公的醜况。白人平均壽命下跌0.68年,但黑人下跌2.1年,即3倍白人的跌幅,拉丁裔更慘,下跌幅度高達3.05年!我估計拉丁裔較多非法移民,更難得到適當醫護照顧。

    保護人民生命、安全和健康,是每個總統和政府的最首要責任。所以客觀而論,歷史給予特朗普總統的評分,肯定應該是F!

    我曾指出過COVID疫情極可能成為中國名義GDP彎道超車,提前超越美國的催化劑。最近此觀點已幾成為共識,日本和美國的智庫都先後預測中國名義GDP將在2028年超越美國,比原來預期早了4至5年。我預測更快一點,可能在2025年已開始超越。

    中國疫情受控快 沒甚影響人均壽命

    但我最近才發現,中國人均壽命在2019年已升至77.3歲,去年中國疫情初時嚴重,但幸好控制得快和較成功防止第二、第三波,所以死亡人數較少,對今年人均壽命應沒甚影響,有機會繼續上升。

    所以在遠比GDP更重要的人均壽命比較上,中國彎道超車的時間點更早,可能在今年已出現!

    後記:2020年香港人均壽命估計約為84.89歲,全球最高,值得部分對香港百般不滿,對政府做的每一件事都充滿偏見,永遠只懂投訴的人牢牢記住,最好表示一點感恩。如政府提供的醫療服務不達到全球最高水平,沒有大量補貼,使到公共醫療服務近乎免費,有可能嗎?不會所有功勞又只屬香港市民,莫非自己在家土法治癌症?

    (中環資產持有facebook的財務權益)

    中環資產投資行政總裁

    [譚新強 中環新譚]

  • 不可愛教主指彈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0-10 09:07:59
    有 65 人按讚

    【羔羊之怒 —— 你願意接受上帝作為你的陽具嗎 / 小說 | 盧斯達 on Patreon】

    我的名字是米勒.多明諾,以下是我幾年來對某一組織的秘密調查,我恐怕自己已經知道了禁忌的故事,因此我必須在酒店寫下這些並不詳細的紀錄。如果我發生了甚麼事,以後也會有人知道。

    1987 年,我是佛羅里達萊昂郡——塔拉赫西的一個重組案警員。塔拉赫西人口只有 20 萬左右,雖然不算鳥不生蛋,但也沒甚麼特別罪案,頂多是有一些鄰埠的黑手黨在這裡活動,在麥爾茲公園 (Myers Park) 附近的商業區,是他們主要活動範圍,我們會定期去妨礙他們。除此以外,可謂太平無事。我們同胞的槍枝,都是指向黑人、毒蟲和不受控制的青年街頭黑幫,很少是真正十惡不赦的罪犯。

    1987 年某日,警局接到報案,說有人目擊麥爾茲公園的公共遊樂場,有兩個穿西裝、衣冠楚楚的男人,以及六個衣衫襤褸的小童,還有一部起居車,形跡可疑。我在另一個分局的朋友當日與一批人馬趕到,當場拘捕了那兩個男人。那位朋友在工餘飲酒的時候,向我透露了以下的細節。他們將兩個男人帶著拘留室審問,他們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就不肯透露其他事,極不合作。其中一人之後開口,他說,他們是這六個兒童的老師,除此之外,就不肯透露更多。

    社會安全管理局派人來照顧那六個兒童。他們發現那六個兒童,有男有女,全部都有營養不良的問題,大多數都不能跟探員有效溝通,似乎是表現出某種智力發展遲緩的情況;大部份小朋友都說不出自己的名字。為了方便辦案,局裡的人甚至幫他們起了代號。其中一個代號叫做大衛的男童,以及一個叫翠西的女童,比較能夠溝通。大衛說,那兩個男人確實是他們的老師;但男童女童顯然不知道幼兒園,他們只是隱隱約約地說,老師教他們玩遊戲。是甚麼遊戲,他們似乎又說不出來。

    膠著狀態並沒有維持很久。由於事情似乎有涉及邪教活動的嫌疑,我們聯絡了華盛頓的警局。他們之後發現,那兩個男人的名字,早已在 FBI 的觀察列表之上。他們似乎與一個稱為「家族」的教派有關。在拘留期間,社會安全管理局的人甚至收到死亡恐懼,不過安置那班兒童的地方,不是警局,而是一個理應沒甚麼人知道的地方。

    警局裡面充滿了爛人,當然我也是這些爛人之一,不過我沒有參與小童案的調查,但一定有將新聞賣給了記者——我們一向是這樣,這是我們很多人的外快來源。很快,我們這個小區就上了全國頭版。首先獨家報道這件怪事的是《華盛頓郵報》:「多個消息來源向政府表示,『家族』是一個涉嫌對兒童實施洗腦和性剝削、並且提供財政或性補貼以吸引新教徒的邪教」;後來其他大報報章都有跟進。

    兩三天之後,故事的另一個版本就開始在傳媒版面出現。

    有「家族」的成員接受訪問,表示自己受到主流社會的誤解;這些兒童並不是被非法擄走,而是得到其家長 (也是成員) 的授權,他們本來是乘車趕到該教會在肯塔基州建立的「教區」,他們的父母也在那裡。至於他們衣衫襤褸,該成員說,「他們只是小朋友,小朋友玩耍起來就是這樣骯髒的呀,而且他們一直趕路,沒有太多停留疏洗的地方,這不能算是虐待兒童吧?」

    在那段期間,寫口供時經常串錯字的我,突然開始有興趣讀報紙,追蹤著這件事的發展。對「家族」同情理解的報道,像潮水一樣升高;甚至有專欄作家認為,主流社會的壓迫文化、基督教右派的不寬容,在此事件可見一斑。又過了一陣子,這邊的檢察機關表示,沒有證據表示這些兒童受到虐待,那兩個男人亦當庭釋放,於是二男六童,又像沒有來過一樣消失於公眾的視線。

    但這件事一直在我的心裡佔據一個角落。我不是說他們的另一個版本有很多漏洞,事實上聽來也是言之成理。然而他們拘捕兩個男人當天,我在局裡正好要外出,跟他們也打了一個照臉,那兩個男人,穿著非常高級的西裝,而且髮型整齊,一點也不襤褸。他們與兒童的外貌,有非常大差異。如果說他們一直趕路、穿洲過省,為甚麼這兩個男人的外觀仍能保持整潔?更加奇怪的是,我那個透露了案情細節給我的朋友,本來滴酒不沾 (他也因此在局裡經常被我們嘲笑) 也不召妓,但不知為何就突然開始酗酒;有幾次我在市中心的紅燈區還遇到他。我心裡一開始是想,這個人竟然第二次發育了。我幾乎不可能在警局和傑佛遜醫生門外以外的地方見到他。因為我們預約的時間總是一前一後。

    一陣之後,我收到一個沒記號的電話,是一個自稱傑森的男人,他自稱是 FBI 的人,但正在執行一個「非官方任務」,他正在調查那件一直在我心裡沒放下的事。

    傑森說,希望接觸當時在警局裡接觸過案件的任何人。我照直說,其實我沒有參與這件事,所知不多。對方卻堅持要見一面。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我約了他三天之後,在麥爾茲公園的那個案發地點見面。

    當日那個遊樂場亦有幾個小朋友在玩耍,我就坐在長椅,戴著一頂黑色圓帽作為記號。等了一陣,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鋼條身影黑人來到,穿著卡其色的風衣;他叫了我的名字——他竟然連我的名字都查出來。他拿著兩杯咖啡,在我旁邊坐下來,遞了另一杯給我——「咖啡?」我接過了,我們望著那些玩耍的小童開始說話。

    傑森是一個假名,但他說自己是 FBI 的前僱員,因為一些事而被辭退。他說:「我已經私下接觸過社安局和警局裡的人,他們有透露過一些資訊,但也有一些表現十分奇怪。」

    我問:「所以這究竟是甚麼鳥事?」

    傑森說:「FBI 一早就有知道這班人存在,他們自稱是『家族』,表面上是一個基督教會,但他們是一個公社,你知道嗎?就是那些教徒住在一起,然後那些孩子又在一起的公社,像占姆·瓊斯 (Jim Jones) 那些。這些組織,在全美有幾千個,有些比較危險,有些只是一班認為自己值得成功但又志大才疏的人組成,拜一下撒旦就覺得自己好特別的可憐蟲。我們是在處理前者,而不是後者。事實上自稱『家族』的組織,也有幾十個同名,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彼此之間是否有聯繫,不過在你們這裡發生的事情,我認為有問題。」

    我說話都很小心,因為反正我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你知道甚麼?」

    「我認為這裡有一個陰謀。」傑森說:「那六個兒童,是他們在儀式裡『使用』的東西;這些兒童,有可能是教徒奉獻出來的親生兒女,也可能是從世界各地買回來的。我認為他們涉及人口販賣還有戀童,而且是跨國的。」

    「不是吧,你有甚麼證據嗎?」我說。

    「我知道一些,但我想你們也可能知道一些資訊碎片。」傑森說。

    「那你知道甚麼?你又想要甚麼?」

    「我希望你在局裡能找出一些文件。」

    「你想害我掉了工作嗎?」我嘲笑他,並繼續飲那杯咖啡:「我已經夠多把柄了,你倒是要成了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傑森說:「我可以透露一些訊息,你不也是想查出事情有甚麼問題嗎?你知道事情不妥,你感覺到,所以你才答應出來見面,是不是?」

    「事情當然很不妥,但這些事情,可能四處都有,怎麼證實呢?而你也已經不是 FBI ,我則只是一個小鎮的警察,我根本做不到甚麼。而你知道甚麼呢?」

    傑森靜止了一陣,然後說:「看來我們還需要更多互信。我不是一個亂來的志願人士,你不要搞錯。例如他們當日發現的那架起居車,裡面有很多奇怪的東西。例如有幾盒避孕套,例如裡面有一張世界地圖,上面有幾個位置是有標注的,例如英國伯明翰、法國巴黎、華盛頓、塔拉赫西、香港、日本、印尼;車上還有一本漢英字典——你不覺得奇怪嗎?兩個大男人跟六個小朋友,為甚麼會有避孕套?再來,還有一部手提電腦,但裡面儲存甚麼資料,我就不知道,因為是你們局裡的人拿到了手。DC 的人來過,取走了電腦分析,但裡面是甚麼,我接觸不到。」

    我停了一陣,然後說:「最後法庭說沒有證據,撤消了所有控罪。」

    傑森點頭說:「你不覺得疑點重重嗎?如果你找到那些檔案,我們可以進一步交換資訊。」

    最後他是如何說服我的,我的記憶已經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有莫名的好奇心,我感到自己的好奇和痛苦在一同時間被燃起了。

    於是我和他飲完咖啡之後,就各自離開。我在塔拉赫西警局已經七年,我對於每個部門的人員出入、每個換更表,都瞭如指掌。有一晚,我在一個最空蕩的時間進入檔案室,查找我要查找的檔案。其中一份檔案,羅列了他們在起居車上找到的東西,的確有避孕套以及漢英字典;然後我又找到關於那六個兒童的生理和心理評估和口供檔案。

    上面說到代號為大衛和翠西的孩子,有營養不良,他們說自己自懂事以來,都是吃素,而且很少吃飽;他們的父母是『遊戲』的一部份,教會的首領叫做「祖父」……然後我又看到,報告有提及他們有受過性虐待的可能。大衛有便溺問題,可能是受到長期和激烈雞奸的跡象;至於翠西的手臂和頸有奇怪的人類咬跡,但不能證實是小孩子還是大人。

    由於我肯定是形跡可疑,所以沒有看太久,只看到這裡就離開。

    之後我與傑西在一間市郊的星巴克見面,我將我讀到的那些鬼東西透露給他聽,顯然當中有一些東西他不知道,作為交換,於是他又向我透露更多訊息。

    傑西說,FBI 當時接到塔拉赫西警方求救,便派了一支人來到支援,但詳細過程不明;同時FBI 知悉在華盛頓有兩處屬於這個教派旗下的物業,便派包括傑西的一班探員去爆破。在其中一間倉庫,他們剪開一個心型的鎖,衝入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而且凌亂,裡面的人好像早就知道會被突襲,而且走得很急。他們在裡面發現,其中一個房間有很多人類排泄物,有尿有屎還有一些奇怪的液體;在另一個房間,儲存了一些文件和寶麗來相片,傑西就是第一手發現寶麗來的人,那些相片是一些赤裸的孩子,有男有女;有一些相片則是被肢解的羊或是貓或貓;有一些則是穿著白袍的奇怪人,似乎在進行奇怪的儀式。

    往塔拉赫西支援的探員,拿回一堆文件和一部手提電腦回來,裡面查到甚麼,傑西也不知道,但傑西聽到上司說,這件事涉及 CIA ,是內部問題,下令停止調查,並轉報給 CIA。我們重構雙方的記憶,似乎就是 FBI 被下令停止調查之後不久,各種「另類證詞」就在報章湧現,不久,塔拉赫西的檢察機關撤消警方對兩個男人的各種指控。

    我記得聽完他的故事之後,攤軟了在坐椅,我問,這是邪教?撒旦教?3K 黨?整個 80 年代,關於搖滾樂、安東·拉維 (Anton Lavey)、都市傳逆、邪教的鬼話和傳言,一直還是小報和廉價恐怖小說的熱門題材,但認真的,我沒有遇過真實的案件。

    傑西說,自己堅持調查,與上司發生衝突。之後有一次他參與掃蕩南美販毒集團的時候,一個黑人女毒販手抱嬰兒作為偽裝和掩護,一看到他,似乎早就知道會有人埋伏,開槍便掃射,子彈掃過傑西的左腰,他也開槍,將對方打死。

    嬰兒沒事,後來發現那是從別人搶來的,一個白人嬰兒。因為這件事,上司將他停職,等候內部調查。說到這裡,傑西不像平時一樣冷靜,眼睛充滿疲倦的血絲和狂熱:「我早已知道他們的調查結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問,你覺得這個邪教已經滲透進了體制之內?

    他肯定地說:「否則這些疑點,這些生理心理報告,怎麼可能不控告?而虐兒事件竟然是 CIA 的內部問題?難道他們也有參加嗎?那些相片、那個倉庫是怎麼回事?老天。」

    之後我跟傑西也有一些談話,但很快他就要回華盛頓接受內部調查,於是我就沒有再聽到他的消息。我甚至打電話給他,但那個電話已經取消。這件事又漸漸埋在我的心裡。

    幾年之後,有一日,我去找那個一開始透露資訊給我的朋友。我在警局外面截住他,試圖跟他閒話家常,但他眼神十分閃縮,整個身型好像瘦了一個碼。我問他發生了甚麼事,他一邊走,一邊閃爍其辭,只是呢喃著他最重要的是家人,叫我管好自己的事就好。

    不久之後,他在家中發現被人槍殺,妻子和七歲大的女兒也同樣被亂槍打死。我聽到那個消息時是下午,那時天氣剛好入秋,樹上的葉也快掉光了,日照變得很短,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我聽到這個消息,我在辦公室裡點起煙,卻忘記了抽,煙自己燒成了灰,一截的斷裂掉。他們最後抓到兇手是一個毒蟲,而且找到證據,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和交易,在掃毒前會提供消息給對方閃躲。

    我滿腦子都是最後一次跟他的互動,但我沒跟其他人說。在冬天的時候,我參加了他的喪禮,但沒甚麼人來,我也不認識其他人,風呼嘯的虛妄的狂吹著。那天我沒有回家,穿著純黑的西裝來到了傑佛遜醫生的診所,那是一座新式商住大廈的二樓,我沒有預約,傑佛遜醫生平時的秘書也不在,是他開門。

    傑佛遜醫生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白人,高瘦、疏著一個油頭的黑髮、總是穿著沉色的西裝,他的辦公室是精緻的古典風,有一個他說是假的虎頭頭掛在廳裡。我說沒有預約,但他也正好閒著,於是他讓我進去,一邊閒話著她的秘書去了中國旅行,還未回來。

    他問我有沒有準時吃藥,我說有,但我不喜歡吃,因為它令我感到自己比較遲頓。他坐在椅上,跟我說:「有一些人的大腦欠缺某些物質,以致無法有效傳遞訊息,但在人的主觀感受裡,他們是覺得自己太過敏感,而吃藥之後,便覺得自己遲頓了,但在生理層面來看,你的大腦只是變得活躍和有效,而不是相反。」

    傑佛遜醫生和我的關係有很多年了,我跟他友好,所以我在他面前不會掩飾我對精神病學的某種藐視。「這只是你說的,和他們說的,但在我的世界卻是鬼話,而最可怕的是,我證實不到,是嗎?」

    傑佛遜笑道:「某程度上,你也可以這樣說。」

    我說,我去了那個人的葬禮,傑佛遜說,他才剛下機幾個小時,所以還是錯過了。我問,他之前有跟你說過甚麼嗎?傑佛遜醫生眼睛轉了轉,然後問:「你是以病人的身份,還是用警察的身份問我?」

    我當時感到很累,攤在他的病人椅上說,這還重要嗎?
    他說:「的確不重要,因為不管你用甚麼身份問,這是病人的私隱,而我透露了的話,就打破了我的專業操守。」

    我突然感到一陣憤怒,我想像我跳起來,然後將他抽起來摔在椅子上,將他的文具和電腦震得全掉在地上。我望著他,說:「我不相信他是被毒蟲打死。」

    傑佛遜醫生說:「為甚麼?你是基於甚麼證據嗎?」

    我說:「有一些推論。」傑佛遜醫生說:「基於奇怪和錯誤的推論,也可以導致錯誤信念,這叫做妄想,Delusion。」

    我說:「那麼人們相信耶穌死後從墓裡復活,還四處傳道,那也是錯誤信念嗎?是不是一個錯誤的信念多人相信到某個程度,就變成了信念?」

    傑佛遜醫生想了想,然後笑:「很好,你在克服你的創傷。」

    我說,我不知道是甚麼問題,導致我看了你那麼久。他又跟我遊了一陣花園。我記得那一晚,他跟我做了一個催眠。在某種似夢非夢的情況下,我見到一個男人在觸碰我全身,他微笑著,柔聲說:這是一個很美好的體驗……我想移動和掙脫,但那個小時候的我動不了,於是他開始脫衣服,也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在催眠之中崩潰下來,像個嬰兒一般哭起來。我記起了一切,我也記起了我多年來在這裡崩哭過多少次。傑佛遜醫生十分熟悉地用一張厚毛毯包著我,我感覺到自己的恤衫全都冰冷地濕透。

    在分不清是狂叫還是流淚之中,我向傑佛遜醫生說了我這些年來一直沒說的事,我談到傑西,我談到他談到的所有事情,我談到我的可卡因上癮,我談到我為黑幫做的事,我談到那架車,我談到那六個兒童的臉。

    傑佛遜醫生默默地聽完,坐在我旁邊,說道:「也許你這幾年,是進入了長期的偏執,變成了偏執型人格障礙,因為那件案件,觸碰了你的童年創傷,而那個傑西的話,也許他不是騙你,但他也只是知道某些細節,而根據那些不全面的資訊,也可以是妄斷。你也說過,他與上司有衝突,而且在一次事故中被內部調查,也許他都有一些心理問題,也許也有某些情緒纏住他,而你跟他的接觸,又啟動了你的心理防衛機制,於是你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壞,因為你越來越偏執了。也許那個教派,並不是你們想像中那麼邪惡?也許中間有些甚麼搞錯了?……」

    我只記得這些,在他安撫之下,我在那張椅上睡了一陣,然後回了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甚麼,那一次之後,我的狀態似乎變好了。我開始想,我是被一個狂熱的瘋子感染了,也許那些年來,我只是庸人自擾。

    1997年夏天,當時警局已經開始了電子化,我也升了職,所以我擁有自己在警局裡的電郵帳號。有一天我收到一封郵件,署名竟然是「傑西」。我一看,後背就開始冒冷汗。

    我打開郵件,裡面說,傑西說,這些年來,他終於查到「家族」究竟是甚麼,多年前在塔拉赫西發生的事,是一個跨國人口販賣行動的一部份。那次內部調查之後,他假裝已經放棄調查,成功騙過了局裡所有人,並且繼續透過其他手段調查。這些組織主要活動地點,是美國、英國、日本和香港。有很多慈善組織、前台公司、非政府組織甚至政府機構,都與這個組織有關,但這都只是「家族」的代理,他們的兒童來自世界各地,而在東南亞那一塊,集散地就是香港。而他們其中一個「貴族家庭」(高級成員),最近就到了香港,是一對母子,有名字,還寫了他們在香港居留的地址。

    傑西說他自己因為某些事情,被限制出境,所以給我發這個電郵;他說如果我對這個真相還有興趣,就到這個地址,「看可以找到甚麼」——但必須快,「因為他們不知會住到甚麼時候」。

    我抄下那個地址之後,馬上將電郵刪除,好像很多年前聽到我那個朋友死去的時候那樣,整個人好像進入了虛空,「醒來」之後我在局裡來回踱步,我在想,我是否應該不理會他,我的人生似乎已經回到正軌,我是否又要回到他編織的瘋狂之中?

    我無法將這個念頭扔出去,我不斷嗑藥,直到失去知覺——我覺得自己已經在瘋狂的邊緣,好奇心拉扯著我,除了這個,我對於多年前的那些謎團,仍然覺得未解。我認為自己應該去,要不就會面對一場可怕的真相盛宴,也許就面對我多年來面對的都是一個愚人愚己的瘋子。也許面對了之後,我在晚上就可以睡得著,睡得穩。

    我請了多年都沒有請的假,一個人乘飛機去了香港。我從來沒去過香港,也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我就像那些年輕的旅遊人,沒甚麼準備,就隨便出發去一個鳥不生蛋的東南亞地方「體驗生命」;但香港卻是一個繁華得媲美紐約的地方,密集得好像羅拔迪尼路駕著的士漫遊的罪惡淵藪。因為人生路不熟,我也是坐的士,那些的士是紅色的。我隔著的士的窗往外望,除了那些亞洲面孔令人感到充滿異國風情,街上也有很多紅色的橫額和旗幟,好像在準備某些盛大的節日似的。

    那個地址是一座西環的樓房,我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在一堆亞洲的我形容不到的傳統建築物之間的一座老樓。我下車之後,發現也有一個白人年輕人。他首先看到我,那個人雙目通紅,穿著一件衛衣,牛仔褲,像個尋常的年輕人,卻在這裡違和地出現。他突然開口說了甚麼,我才意識到他是跟我說話,他說:「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我不解,他的雙手收藏在衛衣裡,我直覺那裡似乎藏了甚麼。「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他說話的時候,也望著那條通往上面的陰暗樓梯。我對他說:「我不是教會的人,但我來找妮娜.高佛。」

    聽到這句,他的戒備神色似乎減少了一點,但又似乎驚訝我直直地說出了這句話。不知為何,我突然被一種第一次上教會時的莊嚴感受所籠罩,我不管這裡是哪裡,對方是誰,我將我經歷過的一切都說了給他聽。

    那個伙子最後說:「妮娜.高佛是我生理上的媽,你找她幹甚麼?」

    不知為何,我說:「不知道,也許我會殺了她,終結我的痛苦。」

    「我想了很多天,究竟甚麼時間最合適?也許今晚就合適,你也認為如此嗎?」

    我點頭。

    他面露驚奇的神色,想了一陣,然後便說起了他的故事。那個小子的名字是大衛,教會的首領是他心理上的媽,他們信耶穌,也相信耶穌最高的法則是「愛」。「祖父」的夢想,是開始一場靈性革命。他一開始指派女教徒跟自己做愛,然後命令教內的夫婦互相交換伴侶。

    「祖父」主張激進的「性神學」,他認為性並非罪惡,在性交過程中,他們反而與上帝接近。「祖父」之後的野心變得越來越大,他跟其中一個女信徒生了個兒子,那就是大衛。他們也領養了另外一個女孩,叫做仙迪。他們被教導,性交是靈性的練習,所以很小到大,就鼓勵他們一齊睡覺,是一對金童玉女;「祖父」也經常跟仙迪在一起,有時他們會在一間房裡,仙迪為「祖父」口交,祖父也會在他們面前自慰,而「祖父」也會叫大衛的媽媽跟他做愛,並且用攝錄機拍下來,用寶麗來拍下來,供「祖父」自己欣賞;

    「祖父」也會鼓勵教派內的姊妹跟大衛做愛,很小的時候,大衛已經知道甚麼是性愛,但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他們被關在教會一個封閉的公社裡面,每日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做愛。他們也會製訂運送兒童時如果遇上警察時的標準答案,也會用精神藥物、心理操控等技術對教徒和兒童洗腦。

    大衛說,知道教會裡面很多高層都戀童,也有很多人是因為本身戀童而加入教會;他們也儲存教徒的裸照或者性愛影片,來勒索他們;「祖父」在兩個月之前病死,各地的警察都多多少少有調查他們,所以他們四處躲避,最後來到香港。因為妮娜.高佛相信這裡是其中一個對他們安全的地方。

    我一邊聽,一邊冷汗直冒。我想起傑佛遜醫生,我知道他有一個妻子,兒子都已經讀大學了,但我不知道他私底下是如何,他是否也是一個戀童者?他是醫治我,還是愚弄我?我不知道,也不敢想下去。

    「是誰告訴你我們在這裡的?」大衛問我。

    「是一個叫傑西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找到,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我亦只是試一試。」

    「那可能是教會裡面那些革命者。」大衛似乎已經對此作了解釋,又說:「也有很多人想離開,他們不介意找外來人來打碎這王座。」

    「王座毀滅之後,你又會幹甚麼?」我問大衛。

    大衛聞言,便露出一陣泫然的微笑,在街燈的暗光之下,我看到他的眼睛異常浮朣,他問我信不信上帝?我說我不知道。

    他說,他不信,因為上帝對他來說只是一根大陽具,看到甚麼空隙就插進去的陽具;他是長大之後自己在甚麼地方長大,「祖父」曾經命令大衛做下一任的教主,但後來也不了了之,因為這大概只是「祖父」覺得好玩,就像他在人生裡面玩過的一切。

    大衛說,他已經死了,他每活一秒都是在地獄之中,而他現在要上樓終結一切。

    我當時沒有聽明白他在說甚麼,我問:「香港沒有人在查你們嗎?」

    大衛的神色有點像嘲笑,也有點像憐憫我,他說:「我們生活在一個謊言裡,沒有人是例外。你聽過乒乓外交嗎?你知道克林頓嗎?你知道中英聯合聲明嗎?沒有東西阻得了這病毒的擴散,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

    我現在知道大衛給我那種異樣而神聖的感覺,是來自記憶,是我小時候上教堂時,聽過牧師講過《啟示錄》,在最後的時刻,有很多帶來死亡的天使,而大米迦勒會將一條大蛇摔在地上。後來我知道,米迦勒是警員、軍人、水手、商人、傘兵甚至病人的主保聖人。

    我還是呆立在原地,說完,大衛就上樓,僅僅只是兩三分鐘,我就聽到上面傳出兩下槍聲,突然,我看到遠方傳來一陣巨響,七彩的煙花爬升到半空,燦爛而緩慢而展開。
    我衝上去,發現二樓某個房門是打開的,好像是一個記號,一個留給我的記號,我看見一波緩緩的血爬出房外,我慢慢走進去,發現裡面有一個老年女人,額頭中槍,黏稠的像精液一樣的腦漿跟血交融在一起;而大衛也倒在旁邊,他是吞槍自殺的,子彈從他的下顎進入,從腦頂打出去。

    我看了幾秒,便動身離開,跌跌撞撞的跑走,我不斷的跑,在微雨之中,有很多人迎面而來,他們歡慶著甚麼,有記者在拍攝著他們;我想起大衛死前說的那句,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我跑了,我在煙花下的黑暗中不斷地向前逃跑。

    patreon https://www.patreon.com/lewisdada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