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篇下眼皮突然腫起來會痛鄉民發文收入到精華區:因為在下眼皮突然腫起來會痛這個討論話題中,有許多相關的文章在討論,這篇最有參考價值!作者mamajustgo (倒數啦XD)看板marvel標題[翻譯] 千萬不要接受阿絲珀麗娜的禮物時...
下眼皮突然腫起來會痛 在 Vivian X 一些甜點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3-13 15:45:28
🎉雙眼皮文出來啦~~ 一直到今天都還在紀錄自己的眼皮👀 ⚠️先說,後面幾張照片非常血腥、完全不是你想像的網美術後照! 有些人縫完當天就可以正常出門、拍照、也不腫、不太滲血;而我就是那個「最腫最腫」左眼甚至幾乎睜不開的.....術後需要被攙扶那種。 (以防萬一早已排定好連休19天😂) 🔺 照片順序 ...
原文網址:
https://reurl.cc/Qjypgq
原文標題:
Don't EVER Accept A Gift From Asperina. You May Be Enslaved For Life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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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起源於一個月前。
當時我正躺在床上為了慢性胃痛的老毛病所苦,一心只求讓這惡痛盡快消停。我向來得堅
守嚴苛的飲食規律,稍有不從可能就要耗盡一整晚為此償付代價。但有時儘管我並未越線
,反胃與疼痛還是會蠻不講理地全力襲來,整得我幾乎動彈不得。
我的床正對著電視,我放任它開著,試圖讓螢幕上電玩介紹之類的節目陪我度過生理上的
不適。這種永無解脫與因此失眠的煎熬迄今也超過十年了,我覺得自己已達崩潰邊緣。
我閉上眼,脫口揚聲。「拜託,結束這一切,把這些痛苦帶走吧,我真的受夠了!」但一
如往昔,什麼都沒發生。
我吁出口氣,雙手團成拳。今晚看來又睡不成了。然而,再度睜眼時,我注意到房間的右
側有些動靜。有什麼東西坐在我的書桌邊沿。我瞇起眼,試著不表現出好像有誰或有什麼
在我房裏的樣子,但那個區域似乎圍繞著一圈較周遭晦暗的氣場,不容我忽視。
一束相當平靜的聲音隨即在我耳邊響起,像是女人的嗓音,溫柔和煦。「只要開口,我必
應許。」她輕聲說道。
我一個激靈,瞬間意識到房內有個陌生的入侵者。「妳是誰?!」我急問。
「很難熬吧,可憐的孩子。」
「回答我!」
那個形體飄悠到我身前,伸指按住我的口。「別說話。你的苦難結束了。」在冰冷手指觸
及嘴唇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鬆緩開來,像是被擊中一般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從窗戶洩入的晨光喚醒了我。電視是關著的,房內滿是令人愉悅的明亮陽光,
我不禁沉醉其中。
「好孩子,你睡得很沉。」前一晚聽過的嗓音再度響起。我原以為那只是場夢。
我轉頭看向書桌,桌邊同樣坐了個人。時值白日,能看出那是位穿著像修道院樣式般怪異
暗沉長袍的女士。一頭棕色長直髮,搭配著一雙通透的綠眼睛,手指間繽紛配戴著各樣珠
飾。
「妳……妳對我做了什麼?」我害怕地問。
「我應許了你的願望。」她直勾勾地與我對視。
「妳到底是誰?又是怎麼進來的?」
她站起身,眨眼間越過了書桌與床之間的距離。近看可見更多她身上的細節,比如左眼旁
的小疤,以及項鍊下方藍色的水晶吊墜。她在床邊落坐,微微一笑。「我是阿絲珀麗娜,
我可以在任何時候去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所以……妳是某種神靈嗎?」我不確定地問。
阿絲珀麗娜哈哈大笑。「也不能這麼說;不過,我確實應許了你的願望,因此,是時候該
你回禮了。」
「回禮?」
「是的。我精準地解決了你的困境,因此現在你得遵守交易的規則。」
我盯著她奇異的雙眼,吞了口唾沫。「交--什麼交易?我、我根本沒機會對任何事表達
同意或不同意啊……」
「你昨晚並未拒絕我的幫助,交易就是這樣定下的。現在,換你遵守約定了。」說話間,
她的舌頭像蛇吐信般地滑動著。
「我昨晚根本痛得意識不清!那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做出心智正常的決定……」
「是,而我解除了你的痛苦。好了,別浪費時間爭辯了。」
我重重嘆出一口氣。「妳到底是誰?」
「我是阿絲珀麗娜。」
我皺緊眉頭。「我知道,妳說過了。我是在問,妳到底是什麼?」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她很快回答。「問題到此結束。給我一個名字。」
「名字?」我困惑。
「是,你得給我一個人名。」她目光灼灼地直視著我,彷彿要看穿我的靈魂。
「妳要做什麼?」
「你不用管這麼多。」
「我怎麼知道這一切是真是假?為什麼我不乾脆報警說我家有個入侵者就好?」
突然,她消失了。但那束不具形的聲音卻在房內迴響。「因為他們找不到我的。好了,給
我個名字,快!我的耐心有限。」
我努力搜索腦內名單,好一陣子才想出以前在賣場工作時的那個王八蛋經理提姆。他總把
大小屁事都怪到我頭上,就算明顯不是我造成的問題他也如此。這多少說明了為什麼我們
老闆在接收到我反應來自提姆的騷擾時,只看提姆裝出的那副無辜樣,就不以為意的聳聳
肩決定讓事情過去。
「提姆華納。」我咬牙吐露他的名字。
「你給出了一個名字。」聲音再次揚響,而後隨人漸漸散去。
「就這樣?妳要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大聲質問。沒有回應。
我突然感覺好極了。我是指,現在簡直是我多年來感受最棒的時刻!我的胃連一絲絲疼痛
的跡象都沒有,心情也因此大好。這個阿絲珀麗娜該不會真有什麼神秘力量吧?
兩天過去,感覺不變。脫離了胃痛的魔掌,我的人生現在一切都好,我可以正常度日,如
同生活原本就該是這樣過的一樣。
然後,我接了通電話。是前同事伊凡打來的。
「哈囉?」我平靜地應聲。
「嗨,我是伊凡。」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
「我知道,我有看到來電顯示。怎麼啦?」
「雖然也過好一段時間了,但你應該還記得提姆吧?」
「我怎麼可能忘得了那個王八蛋?」我說,感到血氣上湧。
「那,聽到他的死訊你應該會滿開心的吧。不管怎麼說,你畢竟在那裏待過一段時間……
所以我想或許該讓你知道。」他語帶感傷。
世界瞬間靜止。我有點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死了?」我既驚且疑。
「是啊,胃動脈瘤之類的。」
「啊,我……我其實也不可能真的為了他的死而開心,但還是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
「沒事的。那有機會再聊吧。」他說完便很快地掛了電話。
難以置信。是我害死了提姆嗎?不,是阿絲珀麗娜做的,不是我。是她向我索要一個名字
的,如果早知結果會是如此,我根本不可能照辦。
正在內心擺盪矛盾時,阿絲珀麗娜又出現了。我原本沒注意到她站在我床邊的牆角,發現
她時,我嚇了一跳。
「又是妳!」我滿含譴責地指向她。
「為什麼要糾結於自己的選擇呢?」她輕問。
「為什麼?因為我--不,是妳,妳殺了個人!」
「你接受我的贈禮,並以一個名字作為回報,這在交易而言天經地義。」
「我從來沒答應過任何交易!妳第一次接近我時我根本神智不清好嗎!」
「隨你說吧,反正現況如此。」
「那妳來幹什麼?妳已經得到妳想要的了!」我怒氣奔騰。
「再一個名字。」她說。兩眼邪惡地閃爍著。
「再、再一個?」
「是的。當前者已逝,就必須有新的名字繼承。這是交易規則。」
「妳之前完全沒提過這件事!這根本是趁機佔人便宜!」
「救贖是有代價的。」她邪惡地咯咯笑。
「不,我不會再給妳任何人名了!」
「那就,好好享受你的苦難吧。」說完,她隨即如煙塵般地消散。
我疑懼不定地坐著,她最後說的那句話在我心中突突。那是什麼意思?我的胃毫無痛楚,
眼前所見也一切如常。
直到我必須出門買點東西。
外面的世界看起來沒什麼異狀,但我發現鄰居比爾正隔著圍籬盯著我,一副隨時想傷害我
的樣子。
他惡毒的眼神看起來很令人擔心,也讓我心頭惴惴不安。我問他在做什麼,他沒有回應。
我決定放棄,抓緊手中的鑰匙轉朝我的車走去,他卻瞬間翻過圍籬往我直衝而來。
堪堪在他碰觸到我之前,我總算撥出正確的鑰匙解鎖車門,將自己摔入駕駛座;而比爾則
用他的拳頭拍擊著駕駛側的窗門。發動引擎的同時我看進他眼中,滿滿的血絲與銳戾映入
眼簾。他像得了狂犬病的牲畜那樣口角冒泡,面部的血脈賁張彷彿全身都在繃緊使力。
「比爾!你他媽的在幹什麼?離我的車窗遠點!」我隔著玻璃大喊。
他猛烈喘息著,像是退化回到了原始野蠻版本的自己。我開始擔心他會砸破玻璃,於是駛
離車道往街上開去。餘光從後照鏡中瞥見他追逐的身影,直到車子開上街道他才止步。吃
人般的目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怒火的化身。
事情愈來愈糟。
開往賣場的路程讓我心煩意亂。每當我往路邊看去--不管左或右邊--都會有人盯著我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跟比爾一樣的惡意。
在把車開進賣場停車場時,我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下了嚴重的錯誤。店內人很多,但當我一
跨出車外,所有人都同時停下了手邊的動作,並將注意力轉往我身上。
我仍走進了賣場,忽視他們窺探的眼神,沉默地進行採購。每條走道都停駐著一位對我怒
目而視的顧客,而假使他們正站在我需要的商品前,我就會選擇避開他們。
到準備裝袋打包時,很明顯地,我被跟蹤了。其他顧客開始在我身後聚集尾隨,而我也隱
隱察覺到自己極有可能成為一場暴力危機的核心。
當我抵達收銀台時,店員對我的友善並未同等回應。「今天一切都還好嗎?」她只是在我
把商品一一放上輸送帶時直盯著我的手看。
突然間,有人力如鐵爪般地攫住我的手腕。我轉頭,看見一名高大魁梧、滿臉落腮鬍、頂
著一頭金色捲髮的男子,他呲牙咧嘴,吐息深重彷彿他的軀體已被某種原始生靈所佔據。
「有什麼事嗎?!」我問得有些嚴厲。他抓得我手好痛。
他沒有回答,手下力道更緊。
「放手!你抓痛我了!」我試著推開他,但他的力量遠超過我。接著,又一個人掐住我的
另一隻手臂,他們合力將我碾壓在地上。我極力揮動掙扎,但對眼下的困境而言直如蚍蜉
撼樹。我甚至踢中了其中一人的胃部,但這對他們絲毫沒有影響。
然後,一把鉗子出現在我上方。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感覺得出來,但身上壓倒性
的重量讓我無能為力。一隻蠻橫的手(想必同屬於拿鉗子那人)下探試圖掰開我的嘴,我
竭力抗拒到最後關頭終於任其伸入我的口腔,然後使盡全力咬下。痛嚎大響,接著一記空
拳大力拍上我的前額,幾乎把我打暈過去。
異樣的金屬感闖進我口中,是一把老虎鉗,正抵在我的臼齒上。我猛烈踢擊掙動但徒勞無
功。接下來體驗到的劇痛程度簡直前所未有。歷經陣陣可怕的拉扯,終於,我聽見什麼東
西喀地一聲脫離。
結束了。
他們扯出那顆大牙,在這段恐怖的歷程後,男人握著老虎鉗,傾下身對我說:「這就是拒
絕的代價。」他微微一笑,箝制解除。
我迅速站起身,嘴裏的血像水龍頭似的湧出,我感到一陣暈眩。店內所有人就這樣盯著我
離開賣場、慢慢往車的方向走去。兩手空空,少了顆牙。
我將置物箱裏的幾張餐巾紙塞進嘴裏,等腦袋稍稍恢復清明便直駛回家。
比爾已經不在了,前門沒有任何障礙物。我的嘴痛得厲害,我只想大哭一場然後蜷縮在角
落直到死去。但當我一走進房間,阿絲珀麗娜出現了。
我對她怒目而視,一隻手托著下顎。「妳沒有任何理由對我做出這種事!」我盡了最大的
努力把字咬清楚,但聽起來還是有點含糊。
她狡猾一笑。「你拒絕給出另一個名字。」
我恨聲痛斥:「不要把我攪和進妳的愚蠢交易還是什麼鬼的!把我的正常生活還來、把我
的牙齒還來!」
「那你就繼續享受苦難吧。」她靜靜地說完,而後再度消失。
我站在房中央好久好久。我無法提起勁去做任何事,頭痛與口中傳來的痛楚也讓我完全無
法專心思考。
我盡可能在倒下入睡前處理好傷口。今天發生的事嚇壞我了,我無可抑制地流淚,身上的
每個細胞都徹底筋疲力竭。我渴望安息,而在我的眼皮像灌鉛似的闔上後,我總算稍得喘
息。
但事情不會就此歇停。
我被來自門扇合頁的喀啦作響聲吵醒。我很淺眠,任何聲音,即使只是輕觸開關都足以驚
擾我。我的下顎仍然腫痛,而突兀持續的喀啦聲則讓我的腦袋悶鈍嗡鳴。
我在黑暗中窺視著整個房間,聲音並非來自我的臥室房門(門是鎖上的),所以,喀啦聲
必然出於這間屋內的其他位置。
我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拿起放在床旁的棒球棒。
我朝著門的方向走去,想聽聽看外面有什麼動靜。但就在跨出最後一步時,我的右腳傳來
一陣尖銳、像被什麼東西刺入的疼痛。
這痛讓我仰摔倒地,後腦撞上地面。沒想到先開燈固然讓我覺得自己很蠢,但我實在不想
給門外的東西可乘之機。我的腳火辣辣地刺痛,我掙扎著搆入手機打開手電筒,才發現門
板前凸起一排銳利的長釘。
萬幸我移動得慢,否則這些釘子應該早就刺穿我的整面腳掌了。也因為這些長釘直直站立
,它們肯定會從腳底刺入--完全就是安排好、靜待我踩上的陷阱。
我怒火中燒,痛恨這一切只因我拒絕獻出他人作為祭品而生的折磨。
我挫敗地捶擊地面,但門外步步逼近的群雜絮語很快制住了我的動作。
有什麼東西在地毯上拖刮著,而那些細碎的聲音則愈來愈清晰。它們輕悄地噴吐著謊言,
「殺人兇手。」
「自私將領你走向死亡。」
它們終於抵達門前,我怕得一動也不敢動。即使手中握著球棒,我也不認為這能對木板後
的不祥之物產生任何作用。
我以為門是鎖著的。我總會記得上鎖。按下那顆小小的鈕鍵是我為確保自身獨出於整個世
界所設計的規律。但此刻,門把開始轉動。然後我聽見熟悉的門片喀噠聲。我的心一沉。
木門緩緩滑開。
我打開燈,照亮身前的光景。那個看起來邪惡無比的生物現出其形。如果我身陷地獄,它
完全就是我會期待看見的惡魔的樣子。支撐它站立的四肢全是手臂,整副軀體上滿滿覆蓋
著人臉,每張臉都在狂熱囈語,震耳欲聾。一根及地拖行的長矛刺穿它的血肉,雙翅也顯
得殘破不堪。
我爬上床,眼睜睜看著這魔鬼般的存在持續朝我走來,像隻跌跌撞撞的昆蟲。它甚至將手
掌紮實地壓上那些金屬長釘,然後再輕易拔離,幾乎沒發出任何可聞的聲響。我不想死,
尤其不想死在這玩意兒手上。
所以,我做出了腦中唯一想得到的那個決定。
「阿絲珀麗娜!可以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得給我一個名字。」她的聲音忽現在我左邊。她再一次地憑空出現。
「葛瑞格菲里斯!他是我高中時的校園惡霸!」
「你給出了一個名字。」說完,她打了個響指--那頭可怕的怪物隨即被驅散。
我閉眼躺倒,全身汗濕,顫抖不止。所有瘀傷、痛擊和正汨汨出血的傷口所帶來的疼痛全
數湧上,我覺得生不如死。
此後,每當阿絲珀麗娜出現,我就得給她一個名字。我已經想遍了所有過去曾虧待過我以
及現時周遭與我不睦的人。我開始思考是否該給出我自己的名字,畢竟,一切都是我起的
頭。
我也嘗試過給她政要、獨裁者、死刑犯的名字--但這些都不算數。
「你跟這些人名毫無關聯。」她會這樣說。
所以,到我真的給無可給的那天,會發生什麼事呢?
小心你許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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