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三輪霞術式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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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輪霞術式 在 林凱鈞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8-22 00: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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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輪霞術式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4-03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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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輪霞術式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3-16 19: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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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光潛:如何正確地「煉字」?】
     
    我們都知道,在文學創作時,任何詞彙的更動、語句順序的調整,都可能影響整體的意思與感受。因而,如何根據需求字斟句酌,就顯得特別重要。
     
    關於「煉字」,小編很喜歡朱光潛的這篇文章。他從古典文學中舉例,告訴我們該如何斟酌用字,讓詞彙和情感能相呼應。同時也提到「避免陳腔濫調」的說法。
     
    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這位文學大家的說法吧。
    -

    咬文嚼字 / 朱光潛
     
    郭沫若先生的劇本《屈原》裡嬋娟罵宋玉說:「你是沒有骨氣的文人!」上演時他自己在台下聽,嫌這話不夠味,想在「沒有骨氣的」下面加「無恥的」三個字。一位演員提醒他把「是」改為「這」,「你這沒有骨氣的文人!」就夠味了。他覺得這字改得很恰當。他研究這兩種語法的強弱不同,「你是什麼」只是單純的敘述語,沒有更多的意義,有時或許竟會「不是」;「你這什麼」便是堅決的判斷,而且還必須有附帶語省略去了。根據這種見解,他把另一文裡「你有革命家的風度」一句話改為「你這革命家的風度」。
     
    這是煉字的好例,我們不妨借此把煉字的道理研究一番。那位演員把「是」改為「這」,確實改的好,不過郭先生如果記得《水滸》,就會明白一般民眾罵人,都用「你這什麼」式的語法。石秀罵梁中書說:「你這與奴才做奴才的奴才!」楊雄醉罵潘巧雲說:「你這賤人!你這淫婦!你這你這大蟲口裡流涎!你這你這——」一口氣就罵了六個「你這」。看看這些實例,「你這什麼」倒不僅是「堅決的判斷」,而是帶有極端憎惡的驚歎語,表現著強烈的情感。「你是什麼」便只是不帶情感的判斷。縱有情感也不能在文字本身上見出來。不過它也不一定就是「單純的敘述語,沒有更多的含義」。《紅樓夢》裡茗煙罵金榮說:「你是個好小子出來動一動你茗大爺!」這裡「你是」含有假定語氣,也帶「你不是」一點譏刺的意味。如果改成「你這好小子!」神情就完全不對了。從此可知「你這」式語法並非在任何情形之下都比「你是」式語法都來得更有力。其次,郭先生援例把「你有革命家的風度」 改為「你這革命家的風度」,似乎改得並不很妥。「你這」式語法大半表示深惡痛嫉,在讚美時便不適宜。「是」在邏輯上是連接詞,相當於等號。「有」的性質完全不同,在「你有革命家的風度」一句中,風度是動詞的賓詞。在「你這革命家的風度」中,風度便變成主詞和「你(的)」平行。根本不成一句話。
     
    這番話不免囉嗦,但是我們原在咬文嚼字,非這樣錙銖必較不可。咬文嚼字有時是一個壞習慣,所以這個成語的含義通常不很好。但是在文學,無論閱讀或寫作,我們必須有一字不肯放鬆的謹嚴。文學藉文字表現思想情感,文字上面有含糊,就顯得思想還沒有透徹,情感還沒有凝煉。咬文嚼字,在表面上象只是斟酌文字的分量,在實際上就是調整思想和情感。從來沒有一句話換一個說法而意味仍完全不變。例如《史記》李廣射虎一段:
     
    「李廣見草中石以為虎而射之,中石沒鏃,視之,石也。更復射,終不能入石矣」這本是一段好文章,王若虛在《史記辨惑》裡說它「凡多三石字」,當改為「以為虎而射之,沒鏃,既知其為石,因更復射,終不能入」。或改為「嘗見草中有虎,射之,沒鏃,視之,石也」。在表面上似乎改得簡潔些,卻實在遠不如原文,見「草中石,以為虎」並非「見草中有虎」原文「視之,石也」,有發現錯誤而驚訝的意味,改為「既知其為石」便失去這意味。原文「終不能復入石矣」有失望而放棄得很斬截的意味,改為「終不能入」便覺索然無味。這種分別,稍有文字敏感的人細心玩索一番,自會明白。
     
    一般人根本不瞭解文字和情感的密切關係,以為更改一兩個字不過是要文字順暢些或是漂亮些。其實更動了文字就同時更動了思想情感,內容和形式是相隨而變的。姑舉一個人人皆知的實例,韓愈在月夜裡聽見賈島吟詩,有「鳥宿池邊樹,僧推月下門」兩句,勸他把「推」字改為「敲」字。這段文字因緣古今傳為美談,於今人要把咬文嚼字的意思說得好聽一點,都說「推敲」。古今人也都讚賞「敲」字比「推」字下得好,其實這不僅是文字上的分別同時也是意境上的分別。「推」固然顯得魯莽一點,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歸寺門原來是他自己掩的,於今他推。他須自掩自推,足見寺裡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和尚。在這冷寂的場合,他有興致出來步月,興盡而返,獨往獨來,自在無礙。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氣度。「敲」就顯得他拘禮些,也就顯得寺裡有人應門。
     
    他仿佛是乘月夜訪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裡假如不是熱鬧場合,至少也有一些溫暖的人情。比較起來,「敲」的空氣沒有「推」的那麼冷寂。就上句「鳥宿池邊樹」看來,「推」似乎比「敲」要調和些。「推」可以無聲,「敲」就不免剝啄有聲。驚起了宿鳥,打破了沉寂,也似乎頻添了攪擾。所以我很懷疑韓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稱賞的那麼妥當。究竟哪一種意境是賈島當時在心裡玩索而要表現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想到「推」而下「敲」字,或是想到「敲」而下「推」字,我認為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問題不在「推」字和「敲」字哪一個比較恰當,而在哪一種境界是他當時所要說、且與全詩調和的。在文字上「推敲」,骨子裡實在是在思想情感上「推敲」。
     
    無論是閱讀或是寫作,字的難處在意義的確定與控制。字有直指的意義,有聯想的意義。比如說「煙」,它的直指的意義見過燃燒體冒煙的人都會明白。只是它的聯想的意義遠離不易捉摸,它可以聯想到燃燒彈,鴉片煙榻,廟裡焚香,「一川煙水」「楊柳萬條煙」「煙光凝而暮山紫」「藍田日暖玉生煙」——種種境界。直指的意義載在字典,有如月輪,明顯而確實
     
    聯想的意義是文字在歷史過程上所累積的種種關係。有如輪外月暈,暈外霞光。其濃淡大小隨人隨時隨地而各各不同,變化莫測。科學的文字越限於直指的意義就越精確,文學的文字有時卻必須顧到聯想的意義,尤其是在詩方面。直指的意義易用,聯想的意義卻難用,因為前者是固定的,後者是游離的,前者偏於類型,後者偏於個性。既是游離的個別的就不易控制。而且它可以使意蘊豐富,也可以使意義含糊甚至支離。比如說蘇東坡的「惠山烹小龍團」詩裡三四兩句「獨攜天上小團月,來試人間第二泉」「天上小團月」是由「小龍團」茶聯想起來的,如果你不知道這個關聯,原文就簡直不通。如果你不瞭解明月照著泉水和清茶泡在泉水裡,那一點共同的情沁肺腑的意味,也就失去原文的妙處。這兩句詩的妙處就在不即不離、若隱若約之中。它比用「惠山泉水泡小龍團茶」一句話來得較豐富,也來得較含混有蘊藉。難處就在於含混中顯得豐富,由「獨攜小龍團,來試惠山泉」變成「獨攜天上小團月,來試人間第二泉」。這是點鐵成金,文學之所以為文學,就在這一點生發上面。
     
    這是一個善用聯想意義的例子,聯想意義也是最易誤用而生流弊。聯想起於習慣,習慣老是喜歡走熟路,熟路抵抗力最低引誘性最大,一人走過人人就都跟著走,越走就越平滑俗濫。沒有一點新奇的意味。字被人用得太濫也是如此。從前作詩文的人都依「文料觸機」,「幼學瓊林」「事類統編」之類書籍。要找詞藻典故,都到那裡去乞靈。美人都是「柳腰桃面」「王嬙西施」,才子都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談風景必是「春花秋月」,敘離別不外「柳岸灞橋」,做買賣都有「端木遺風」,到用鉛字排印數籍還是「付梓」「殺青」。像這樣例子舉不勝舉。他們是從前人所謂「套語」,我們所謂「濫調」。一件事物發生時,立即使你聯想到一些套語濫調,而你也就安於套語濫調,毫不斟酌地使用它們,並且自鳴得意。這就是近代文藝心理學家所說的「套版反應」。一個人的心理習慣如果老是傾向於套板反應,他就根本與文藝無緣。因為就作者說,「套版反應」和創造的動機是仇敵;就讀者說,它引不起新鮮而真切的情趣。一個作者在用字用詞上離不掉「套版反應」,在運思佈局上面,甚至在整個人生態度方面也就難免如此。不過習慣力量的深度常非我們的意料所及。沿著習慣去做總比新創更省力,人生來有惰性。常使我們不知不覺的一滑就滑到「套板反應」裡去。你如果隨便在報章雜誌或是尺牘宣言裡面挑一段文章來分析,你就會發現那裡面的思想情感和語言大半都由「套板反應」起來的。韓愈談他自己做古文「惟陳言之務去」。這是一句最緊要的教訓。語言跟著思維情感走,你不肯用俗濫的語言,自然也就不肯用俗濫的思想情感;你遇事就會朝深一層去想,你的文章也就是真正是「作」出來的,不致落入下乘。
     
    以上只是隨便舉實例說明咬文嚼字的道理,例子舉不盡道理也說不完。我希望讀者從這粗枝大葉的討論中,可以領略運用文字所應有的謹嚴精神。本著這個精神,他隨處留心玩索,無論是閱讀或寫作,就會逐漸養成創作和欣賞都必須的好習慣。它不能懶不能粗心,不能受一時興會所生的幻覺迷惑而輕易自滿。文學是艱苦的事,只有刻苦自勵推陳翻新,時時求思想情感和語文的精煉與吻合,他才會逐漸達到藝術的完美。

  • 三輪霞術式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2-17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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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魂交響曲──讀黃燦然《我的靈魂》 ◎AKI

    一、作者介紹

    黃燦然(1963年-),出生於福建省泉州市,1978年12月開始移居香港,1984年9月考入廣州暨南大學新聞系。現於香港大公報任職國際版翻譯工作。

    二、詩與語言

    黃燦然的詩作具有鮮明的風格,他的詩中經常展現生活中的日常,在語言上有著濃厚的抒情性,在敘述觀點上他總是以較為客觀的視角切入,大部分的詩人是在詩中建立並形構出自我,而在黃燦然的詩中,他試圖隱去自我,他詩中的「我」成為閱讀中帶領讀者進入詩境的鑰匙,他的取材並非以帶有主觀的眼睛去挖掘內心層面,反而是客觀的凝視這個世界,生活中難以言說的道理以及感受,黃燦然試著用詩來把握。

    〈黑暗中的少女〉

    一張瓜子臉。生輝的額、烏亮的髮

    使她周圍的黑暗失色,她在黑暗中

    整理垃圾,堅定、從容、健康,

    眼裡透出微光,隱藏著生活的信仰。

    她的母親,一臉憂悒,顯然受過磨難

    並且還在受著煎熬,也許丈夫是個賭棍

    或者酒徒,或者得了肺癆死去了,

    也許他在塵土裡從不知道自己有個女兒。

    每天凌晨時分我下班回家,穿過小巷,

    遠遠看見她在黑暗中跟她母親一起

    默默整理一袋袋垃圾,我沒敢多看她一眼,

    唯恐碰上那微光,會懷疑起自己的信仰。

    以〈黑暗中的少女〉為例,黃燦然在詩的開頭,以瓜子臉、生輝的額、烏亮的髮、使她周圍的黑暗失色,他運用精簡的描述輕易在讀者心中勾勒出「黑暗中的少女」的形象。開頭以「一張瓜子臉」將少女與讀者之間的距離拉近,隨後接「生輝的額、烏亮的髮、眼裡透出微光」,這三個明顯的光源與少女周圍的黑暗形成對比,少女如同一個發光體,她周圍的黑暗與整理的垃圾襯托出她的堅定、從容、健康。詩的第二段寫少女母親的出場以及對於少女父親的臆測,反覆運用「也許」、「或者」這類猜測的判斷句式,剛好呈現出一個關於像「我」這樣的路人,旁敲側擊眼前這個少女可能背負著某種命運,情感的徘徊使得詩中瀰漫一股抒情氛圍,而少女所經歷的磨難又如同她身處的黑暗,更加襯托出她的明亮。在最後一段中,黃燦然將鏡頭轉向到「我」身上,讓讀者跟隨我下班回家的步伐穿過小巷,少女與我在相同的場域中碰面,透過我的眼睛觀看少女的生活情境,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從遠處看少女與她的母親在黑暗中整理垃圾,但又沒敢多看她一眼,因為擔心那微光會懷疑起自己的信仰。透過「我」的心境轉折襯托出少女信仰的堅定。詩在相信與猶疑之間產生張力,黃燦然運用簡潔精確的語言呈現深邃的詩意。

    三、詩與節奏

    黃燦然在評論集《在兩大傳統的陰影下》中提到他同意美國詩人詹姆斯.賴特的看法,認為講究形式更多是會解放想像力,而不是限制想像力。他認為講究形式的詩人在各方面重複自己的機會很少;而不講究形式的詩人總是很容易重複自己,因為他的經歷大部分用於「發明」每一首詩的形式。

    黃燦然提到他自己在學習形式的同時,也學習使用標點符號,他認為標點符號既是文字的一部分,又是音樂的一部分,能使文字和音樂都更加豐富和多樣。語言無法表達的情緒可以透過聲音傳達,這正是詩中音樂性所追求的境界。黃燦然的詩歌音樂主要指的是「詞語的音樂」,不仰賴任何修辭、不模仿其他音樂形式,使詞語本身有著自己的生命在流動。

    〈否定〉

    對於你,事業初成者,對於

    你調遣幾十個手下的未來計畫,

    你印堂上隱約升起的權力光暈,

    你越來越接近於主管級的笑聲;

    和你,成家立室者,對於

    你努力顯得不經意地把話題

    扯到太太逐漸隆起的肚子,

    新居,請教去哪兒買搖籃;

    還有你,剛踏入社會者,對於

    你一臉稚氣所掩藏的狡黠

    和「請多多關照」背後

    「等著瞧我吧」的暗示,

    他,那個白髮憑窗者,

    和他,那個灰鬢倚欄者,

    還有他,那個禿頭踱步者,

    都有足夠的資格和理由

    一一予以否定:他們都曾經

    熱情地投入生活──

        如石沉大海。

    以〈否定〉為例,整首詩十九行,由「對於你……和你……還有你……他……和他……還有他……」這樣一個長句組成,而這些長句的運用不單單只是表達他想說的話,也在閱讀過程中使人感到新鮮。他詩中使用長句可以視為是一種音樂經營,在〈譯詩中的現代敏感〉一文中,他提到:「詩行的長短排列和標點符號本身已構成視覺上的節奏感。」在他詩中也確實能看見他以標點符號形成「視覺節奏」中的作用。「聲音節奏」與「視覺節奏」,當這兩者合而為一正體現黃燦然詩中展現出來的詩意。

    四、詩與生命

    黃燦然在提過他有幾年的時間都處於生病的陰影下,儘管他已不大生病,處於一種享受健康的狀態,他在享受著健康時容易忽略的生命的歡愉,也因此他認為病即健康,健康即病。他在生病前,對生命的理解都是承受痛苦;生病之後他漸漸發現生命應是歡愉的。他把語言視為有其獨立生命的東西,把詩人視為語言的載體,所以認為詩人寫下來的詩已不是他的詩,而是順應他的語言的命運。

    〈黎明曲〉

    維多利亞公園朦朧的輪廓

    被朦朧的人影塑造著,然後我看見

    周圍的摩天大廈已接住最初的曙光。

    我在高高的單槓下徘徊,心中的紋理

    有露珠在滑動,而我知道,我已飽含

    黎明的元氣和空氣。我開始吐納,

    拿煙味和酒味換健康的前景,而我知道

    我已不再清新。眼前沒有月桂樹,

    身邊也沒有長春藤。這些晨運者

    都是心靈脆弱者,一場重病曾經

    差點奪去差點被他們揮霍掉的生命。

    現在他們像我一樣,活在地平線的

    另一側,陰影既是他們想擺脫的,

    又是他們辨別並珍惜明亮事物的地方。

    那個為了苗條而嘔出膽汁的少女,

    那個因身上的贅肉而淚水倒流的婦人,

    那個想偷偷征服厭食症的年輕母親,

    她們都擺出努力的姿態,跳躍,

    壓腿,彎腰,深呼吸,緩步跑,

    穿行於抬不起頭來的男人中間。

    這些體育陰暗面的證人,把日子

    押在早睡早起上。而我為自己

    這過來人加旁觀者的身份感到抱歉。

    歸途中我注意到,在遠方,在一座高樓的天台

    碟形天線盛住一縷霞光。就寢前

    透過臥室的窗囗我看見,在另一座高樓的天台

    一樣的裝置盛住一樣的霞光,

    它正在減弱、消退、淡去,

    它是我,一個晝睡夜起的人,

    就寢的精確鐘面,它說:

    再見,白天。

    以〈黎明曲〉為例,他表示一九九二年的一場大病使他如同換了血,健康是陽,生病是陰,而他有機會看到人生和世界的陰陽。詩中「朦朧的輪廓」、「周圍的摩天大廈已接住最初的曙光」好像有一種希望是若隱若現的感覺,儘管自己已不再清新,重病曾奪去生命,但彼此都還是在地平線上另一側活得好好的,因為曾被籠罩在陰影之下,所以陰影既是他們想擺脫的,又是他們辨別並珍惜明亮事物的地方。正因為黃燦然將語言當成表達他對生命理解的媒介,也因此他詩作的質量乘載自己的生命體悟,他認為歡愉趨向平靜,甚至來自平靜,他的詩歌色調因生命體驗而明亮起來。

    五、結語

    《我的靈魂》按時間編排收錄黃燦然從1994年至2005年期間的詩作,透過觀察日常生活的場景,將捕捉到的碎片做延伸,慢慢形構詩的身體。藉由時間的催化,黃燦然的詩與生命形成緊密的連繫。

    黃燦然在詩集《游泳池畔的冥想》自序中提到,對於善的追求成為他詩歌的基調,那是經過對詩歌和人生的長期思索,發現了光明與善。但之後在與凌越的訪談中,黃燦然說自己繼續思索下去,最後發現人生的真相是不分黑暗與光明,也不分惡與善。當他看到這個真相,並不意味著他是不分黑白、不分善惡。但是他之外尚有一個藝術家,藝術家有責任揭示真相,就像他有責任去表明他的立場。如同《我的靈魂》最後一首詩〈來自黑暗〉的末兩段:

    但我仍生活在陰影裏,

    部分是我過去的陰影,更多

    是周圍那些在黑暗中、鬱悶中

    和疾病中的人們投來的

    巨大的陰影──

    它時刻提醒我(我甚至

    聽見它低語):「你的世界

    已被光明和黑暗分割,現在

    你就像一棵樹,雖然也仰望天空

    但永遠屬於大地。」

    --

    美術設計:游佳真

    圖片來源:游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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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17.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黃燦然 #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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