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三相電流勾表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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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電流勾表 在 如履的電影筆記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9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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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相電流勾表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28 21: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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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歡吃拉麵嗎?」女孩問。
    她坐在離我非常近的距離,甚至能聞到她頭髮的香氣。
     
    「喜歡啊,不然怎麼會來拉麵店?」
    我看著她的眼睛,場景又回到熟悉的地方。

    「既然你說喜歡吃拉麵,那我要考考你。」
    女孩用溫柔帶著嬌嗔的聲音說著。

    「要考我什麼?不會是陷阱題吧。」
    我似乎察覺到她的意圖,我不會那麼容易上當的。

    「你猜猜看,我喜歡吃什麼口味呢?」
    「妳是指湯頭?還是內容物?」我反問她。
    「這還用問嗎?笨蛋~味噌、醬油、鹽味、還是豚骨?」

    這樣啊,我很清楚她喜歡的口味,根本不需要猜。
    我在心中如此OS,不知道她下一步會說什麼?

    「四種只能選一個,只有一次機會,既然你說喜歡我……」
    她又接著說,並且使了一個「不給糖,就搗蛋」的眼神。

    喜歡?我有跟她告白過,我喜歡她嗎?怎麼不記得了。
    還是說女孩有讀心術,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已經偷偷地掃描完我的心思意念,是這樣嗎?我的大腦陷入混亂,既害羞又覺得有些尷尬,我真的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現在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如果猜錯的話,要接受懲罰喔!」她的聲音夾雜笑意。

    「好啦,我猜是鹽味拉麵。」
    還來不及收,話已經說出去了,我暗叫不妙。

    「答錯了,我喜歡吃的是味噌拉麵,最好有滿滿的蔥和叉燒。」
    我明明知道是味噌拉麵,怎麼會說出自己喜歡的鹽味拉麵呢?
    這也錯的太離譜了,答案那麼明顯,我竟然答錯了。

    「說好了,答錯的人就要接受懲罰。」女孩假裝有點慍色的說。
    「接受怎樣的懲罰?」我語帶遲疑地問她。

    女孩突然以非常認真的眼神看著我說。
    「你要答應這輩子娶我,作你的新娘。」

    我忽然意識到好像有什麼不大對勁,環顧了下四周,除了桌上的涼拌豆腐、醃毛豆和芝麻牛蒡絲,還有一盤熱騰騰的煎餃,以及還未送來的拉麵之外,拉麵店裡一個人也沒有,沒有別桌的客人,老闆和他的兒子也不在廚房裡,只有紅圍巾女孩和我,等待什麼不知何時開動的晚餐。

    「你要答應我,要答應我喔!」女孩在我耳邊悄聲地說。
    「我可以答應妳,不過有個條件。」我吐出了這句話。
    「什麼條件?你說。」女孩毫不猶豫回答我。

    「可以請妳脫下那條紅色圍巾好嗎?我有點好奇。」
    「早說嘛,又不是什麼希奇的事。」
    說著,她就快速地解下她的長圍巾,真的好長一條,從沒看過這麼長的圍巾,肯定有三公尺以上吧,戴著脖子上不會覺得重嗎?

    她一圈又一圈解開圍巾的同時,我發現到她的脖子是青色的,沒有血色的那種,和她的手她的臉的顏色有著明顯的不同,她的動作很俐落,好像平時經常會做同樣的動作,已經成為習慣了,但脖子的位置可以看見一條很深的傷痕,像是用裁紙刀割出工整的切線,暗紅色的傷痕,邊緣還滲著新鮮的血珠。

    「要不要緊呀,還會流血對吧?」我關切地問她。
    「流血很正常呀,畢竟是這麼深的傷疤。有滿足你的好奇心嗎?」
    我像是心思被看穿的小鹿,默默地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嗯,我看得很仔細,謝謝妳……」
    我還想多說一點什麼,但我訝異得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答應我了,別反悔喔~否則的話」
    她不懷好意地發出類似冷笑的聲音。

    「好啦,我答應妳。」
    我的聲音背叛了我,其實我還搞不清楚什麼狀況。
    「如果反悔的話,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
    話音未落,她的脖子歪向一邊,重心不穩的頭顱滑了下來。

    一個不留神,她的頭已經滑到我的懷裡。

    媽呀!我就這樣從夢中驚醒。

    「原來是一場夢啊~」
     
    我大口喘氣,嚇得冷汗直流,好想忘記女孩的臉,因為當她的頭滑落在我懷中的時候,她的臉正好對著我,露出猙獰的笑容,好像找到主人的感覺。

    連續幾個晚上我都做著同樣的夢,每次都是冷汗淋漓狼狽的醒來,我傳訊息給社團的同學,他們都建議我最好去神社參拜一下,滌淨身上的穢氣,儘管他們不願相信那天夜裡拉麵店遇到的就是出事故的那個女孩,但有些耳語已經在校園裡傳開了,不只有我們,也有其他同學在那間拉麵店遇到紅圍巾女孩,時間都落在凌晨一點至二點左右。

    連續的怪夢,接著是不明原因的高燒,也沒有感冒症狀,問了醫生也查不出原因,神社我去了,住持給了我保平安的鎮魂御守,我也在獻金箱投入二張印有野口英世的千圓紙鈔,回來以後,總算高燒退了。

    那段期間,內心有點抗拒再去那間店吃拉麵,同學揪我也不去,他們說我可能真的是被嚇到了,只是圍著紅圍巾的女孩能做些什麼呢?對於那些散播的傳聞,他們壓根兒是不信的,畢竟我們都是理科生,怎麼能被迷信擊倒呢?凡事要講科學的,即使我並不是研究生的料子,我也是對此抱持著懷疑的態度,可能是我太在意那女孩,所以才會夢到她吧,一定是這樣子的。

    雖然有紅圍巾女孩出沒的傳說,但那間拉麵店的生意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客人反倒是絡繹不絕,還有人說想看看紅圍巾女孩的真面目,特別從別的地方專程來這裡吃拉麵,還特別挑午夜時段,像是某種奇妙的朝聖之旅,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來試膽的人比想像中還多,也有人在網路酸說,這一定是老闆刻意安排的噱頭,那女孩每次吃麵都不付錢,肯定是跟老闆事先談好的,當她準備要去洗手間的時候,會不會是從廚房旁邊的小門溜掉呢,這樣一來就可以製造完美的不在場藉口,讓這則都市傳說成為拉麵店的免費宣傳,各種陰謀論也悄悄地在暗處散播。

    隨著時間過去,慢慢新學期開始了,我也因為學業、社團、打工、寫報告等忙碌,慢慢地淡忘了這件事,直到畢業前夕,我決定不去念研究所,未來的工作也順利找到了,我又夢見了那個女孩。

    「記得來找我,我在拉麵店等你。」女孩只說了這句話便消失了。
    我很快從夢中醒來,她的模樣和上次見到她時並沒有不同,只是神情有些落寞。我在租屋處的床上爬起來,床邊茶几上的鬧鐘顯示是半夜一點零五分。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刻醒來,正好肚子也餓了,營業至深夜的拉麵店應該還開著,我想都沒想,就騎上了自行車,不一會兒來到了那個熟悉的Y字路口。

    看到紅色的燈籠亮起忽然有種安心的感覺,果然店還開著,我停好自行車,打開了拉麵店的門,掀開暖簾準備找張空桌坐下,這時候紅圍巾女孩出現了,她微笑地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坐在她身邊,我掩飾著訝異又羞怯的心情,不知哪來的膽子還是坐過去和她並肩聊天,就如同平常和夥伴們無話不談那樣。

    「你今天想吃什麼口味的拉麵?」她轉身問我。
    「跟妳一樣,我想吃味噌叉燒,蔥放多一點,叉燒加量。」
    我毫不思索的答覆她,只見她笑盈盈的點點頭,隨即走到送餐的小窗口,跟老闆說了句:「老樣子,這次叉燒加量,給我兩份拉麵。」

    老闆和他的兒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很有默契的喊了聲YO~SHI~
    聲音很宏亮,然後埋首專注地煮拉麵,當然這次拉麵的錢由我來付,打工的地方已經結束了,店長那邊有加發獎金給我,他有點依依不捨的問我,真的要去公司工作嗎?要不要繼續來幫忙我,小店一個人忙不過來,或許我該升你為店長,幫我打理這間店好嗎?

    我最後還是婉拒了他,因為考進去的公司福利還不錯,說不定還有外派的機會,我想去好好見識一下這個世界,待在小地方一直做餐飲,沒有什麼發展的空間,所以跟店長一起去喝啤酒,他說儘管喝都算他的,就當作畢業禮吧。

    兩大碗熱騰騰叉燒加量的招牌味噌拉麵端上桌了。
    女孩和我稀里呼嚕沒幾下就吃完,吃得好飽,果然是名店,從不會讓我失望。

    奇怪的是,剛才還在聊天喝酒的鄰桌客人不知何時離開了,我沒有印象他們有結帳,還是說我太專注和女孩聊天了呢?

    我心中已經沒有當時的恐懼,只是想說畢業前能再見到她一面很難得,以後離開了這裡,應該沒有機會了吧,我大腦裡只想著這些,沒有想到那是最後一次了,真的,人生就是一期一會,誰也不會料到往後的日子會怎樣發展。

    女孩爽朗地說:「好久沒有吃到這麼豐盛的拉麵了。」
    「我也是。」一整個心滿意足。

    就快要畢業,真是依依不捨,那些同學和社團夥伴,打工的地方和充滿回憶的校園,這所工業大學陪伴我四年的黃金歲月,畢了業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回來。

    「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喔~~」
    「那個嘛,如果有機會的話,妳不是開玩笑吧。」
    「誰跟你開玩笑,我可是認真的,來勾小指,答應我要做到!」

    我的小指也背叛了我,我點點頭,和她勾了勾小指,我不記得有沒有電流傳導到我的身體裡,但不知是拉麵,還是她的笑容,我覺得很溫暖,在這間小小的拉麵館,此時此刻就好像在夢境中,如果可以不用醒來多好。

    (光陰飛快流逝,兩年過去了……。)

    「喂,快醒醒,老公~你該上班囉!」妻子狂搖我的肩膀。
    「有沒有搞錯,現在是半夜兩點鐘欵?」我打開手機看著藍光顯示螢幕。
    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不用看鏡子也知道,還沒睡醒的我臉色一定很難看。
    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臉色更難看。
     
    「老公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妻子溫柔的聲音好像是在出什麼陷阱題?
     
    「是結婚紀念日嗎?不是今天吧?」
    我閉著眼睛努力再次進入睡眠狀態。
     
    「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已經兩年了喔~啾」
    妻子貼著我的臉頰,偷親了一口。
     
    「上次見面,我們不是天天見面嗎?」
    我還在找有沒有夢境的入口,就隨口敷衍她。

    「你還記得我喜歡吃什麼口味的拉麵嗎?」
    妻子笑著說,帶著一絲寒意,我摸到她的手是完全冰的。

    我幾乎是跳起來的驚醒,這聲音太熟悉了,
    除了她,我絕不作第二人想。

    我睜開眼,看著握著我的手的妻子,
    畫面變成了圍著紅色圍巾的女孩,她的表情和模樣絲毫沒有改變,
    只是她一臉滿足的笑容,讓我深深感覺到恐怖。

    「你要不要試著解開我脖子上的紅圍巾?」
    我整個人僵住,房間的空氣也在瞬間凝凍住。

    但我的手又背叛了我,好像完全遵照主人的指示運作的機器人,
    僵硬而不自然地開始解開那條長長的紅色圍巾。

    果不其然,妻子的脖子是青色的,一條暗紅色切齊的血痕,
    還有幾滴鮮血落在枕頭,我當時就嚇傻了,連忙開了燈。

    如夢初醒般,已經是早上了,妻子還是台灣的妻子,
    不是什麼紅圍巾的女孩,但她的脖子也有同樣的暗紅色傷疤。

    「好啦,看什麼看,還不趕快去上班,你不怕遲到喔~」
    妻子好沒氣的說著,這就是夫妻之間的日常,連甜蜜的情話都省了。

    接著妻子把一條長長的紅圍巾開始捲在自己的脖子上,
    好像一切都是那麼地理所當然,毫不猶豫。

    我已經分不清哪邊是現實,哪邊是夢境,就這樣恍惚地走進浴室,準備開始刮鬍子,腦海中還停留在昨晚的畫面,紅圍巾女孩躺在我身邊,那麼逼真的笑容,彷彿過去的記憶全面啟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在做夢嗎?我又一次捏著自己的大腿肉,希望它不會痛,就可以知道自己在做清醒夢。

    不對,我的大腿有感覺,手指掐得好痛,我照了照鏡子,仔細瞧瞧自己憔悴的模樣,沒睡好就是這副德行,刮鬍刀準備向塗抹好泡沫的下巴滑過去的時候,我明顯的看見自己的脖子上有著深藍色的一道傷痕,從左至右完全切齊。

    當天晚上,我在百貨行買了一條深藍色的長圍巾,從此和它形影不離,妻子看了也很滿意,她覺得這顏色挑得好,很適合我又耐看,她會親手替我洗淨長圍巾上的髒污,很珍視地為我打理好外出的門面,我們也會戴著圍巾一起出門購物或是看電影,也不會在意路人的眼光。

    妻子現在與我一同住在日本的關西地區,我改行從事電器行銷售員的工作,妻子是一家知名藥妝公司的產品客服員,我們一直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謝謝先生願意聆聽我述說這個奇妙的故事,希望對你的寫作能有一些靈感上的啟發,如果您願意幫我寫成一篇小說,請記得不要放上我真實的姓名,我想要保有一些隱私,還有一件事,我忘了說。

    為了撫慰少女無法安息的靈魂,
    那間深夜拉麵店至今依然營業中。

    (全文完)

    文 / 銀色快手 覺得《殺人漫畫》很精采的人
    20200928 PM 08:28 桃園 說故事的房間

    如果你喜歡這篇故事,或有什麼想法
    都可以留言給銀快,我會盡快回覆大家的

  • 三相電流勾表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9-20 21:3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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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會在黑森林中耗掉超過十二個小時。凱因扭動幾下脖子,大概之前昏倒時扭傷了,總是使不上力。疲累地坐倒在樹下,扛著重量超過百公斤的大砲奔波這麼久,就算沒有打那個罌粟花妖,長途跋涉外加解決後續路上遭遇的惡夢,體力也全透支了。
     
    漢瑟爾更是氣喘吁吁,跪倒在凱因身邊,充當拐杖的樹枝落在身邊。
     
    米歐使用了漢瑟爾和撫子的能力擊敗罌粟花妖,然後由沒有任何表現的凱因接棒打先鋒,一路上的貢獻也算不小。
     
    米歐響指一彈,璐平在武器街購買的兩個帳篷彈開來,變成正常大小。
     
    「哦?設想還真周到!」凱因興奮地湊過來。
     
    「等等!」米歐伸手阻擋。
     
    「不會吧?你要讓我跟漢瑟爾睡外面?夜裡可能會下雨。」
     
    「我……」米歐皺眉。當初之所以堅持買兩個帳篷,就是因為他不想跟別人睡在一起。行前小覷了黑森林的危險性,不認為需要走多久,即使與人組隊同行,很快就能分道揚鑣。哪想現在被困在了黑森林裡,不讓凱因他們住進來,實在說不過去。
     
    「不能弄髒喔!之後我還要用。」
     
    「弄髒?你覺得我會流口水嗎?的確有這個可能……吼,都打先鋒這麼久了,慰勞一下我啦!」凱因搔搔頭,無力地倒回樹下,「話說回來,我們被困在這裡,還不是某人的錯,誤開了那個寶箱……」
     
    正燒水準備煮晚餐的璐平打了個顫。
     
    之前,打完罌粟花妖,又等了半小時,凱因和漢瑟爾相繼甦醒。隊伍重新出發前,璐平使用探索,發現有一個未開啟的寶箱埋藏於罌粟花妖的根部,興奮地打開,卻是叫作「迷失」的寶箱。爾後不管怎麼走,他們都繞不出黑森林。
     
    「你們要吃咖哩,還是蛋炒飯?」璐平趕緊換話題。
     
    「那個,我想要咖哩。」鮮少發言的漢瑟爾開口,悅耳的嗓音稍稍減退了尷尬感。
     
    其他兩人沒有意見,璐平於是順著漢瑟爾的提議煮了美味的咖哩。
     
    花了半小時解決晚餐,已經接近晚間十點了,為了隔日提早上路,四人紛紛鑽入帳篷休息。
     
    米歐很慶幸自己是男人,上廁所不用找什麼遮蔽物。拉上褲子拉鍊,走向帳篷,昨天璐平做過的事猛然晃過腦海,瞬間令他停下腳步,雙頰通紅,目光不受控制地飄向周圍的草木。
     
    他實在不認為跟男人做那種事會開心,況且當時的狀態完全是被強迫,就如被附身的璐平所言,那叫「強暴」。
     
    當下明明有一萬個不甘心,卻受制於詭異的香味和璐平反常的強勢,無法做出抵抗。雖說最後沒有真正被強暴,璐平的所作所為也不是出自本意,可對於今晚要與璐平睡同一個帳篷,心裡還是很排斥……他該怎麼辦?
     
    「米歐?」
     
    聽到璐平的聲音,米歐抬頭回應,「是!」
     
    璐平笑了一聲,「怎麼了?為何這麼有精神?我還以為你迷路了。」
     
    米歐的眼神飄移不定,「呃……就是……這裡還蠻漂亮的,有些螢火蟲,你看。」
     
    原本只想隨便指一指,呼嚨過去,未料遠方真的聚集了許多螢火蟲。點點螢光從草叢間升起,飄向乾淨的小河。
     
    「好漂亮!這裡被稱為惡夢監獄,卻有人類世界很難看見的美景。」
     
    「是啊!」米歐狐疑地望著映上了螢光綠的紅瞳,璐平似乎很喜歡自然界的東西?
     
    「就算骯髒,也會有美的地方存在。」
     
    「骯髒?」米歐不解地歪頭。
     
    璐平搖搖頭,「沒什麼。對了,我想去附近逛一下,調查一下地形,你先回去休息吧!」
     
    這麼晚還能去哪裡逛?米歐很想這麼問,轉念一想,帳篷裡只有自己一人,就不至於太過尷尬,「嗯,那我先休息了,你早點回來。」
     
    「嗯,晚安,米歐。」
     
    米歐獨自返回帳篷區,隔壁的帳篷已經拉起了拉鍊,站在外頭都能聽見打呼聲。
     
    米歐進入他與璐平的帳篷,脫去外套和馬靴。璐平習慣先探測地形嗎?該不會前夜也探測了黑森林的地形,所以對罌粟花的氣味免疫?不,不可能!以璐平的等級,一個人行動,如何能全身而退?
     
    得不到答案的米歐想快些入睡,然而一躺下來就渾身不自在。要是能找到地方洗澡該多好……希望測驗趕快結束,讓他安心地洗個澡……
     
    ……如果沒考上噬夢學院,他還有地方可去嗎?沒有家,又怎麼可能安心舒適地洗澡?
     
    不想繼續沉重的思緒,米歐決定關起視野,把「天下天上」贈送的鳳凰旗幟拿來當棉被蓋,側躺著,強迫自己入眠。
     

    米歐模模糊糊地睡了一陣子,夜間的森林特別濕冷,翻身想再找些衣物來蓋,一伸手,發現鳳凰旗幟上方多了一件外套。坐起身,耳畔還迴繞著隔壁篷的打呼聲,帳篷裡卻只有他一人,以及璐平的外套。
     
    璐平呢?
     
    他披著外套,拉開帳篷。飛舞的螢火蟲更多了,點點綠光是沒有月亮的夜色中唯一的光明。走上林間小路,他尋找起璐平的身影。
     
    頭頂沒有指引方向的北極星,沒有溫柔靜謐的明月,沒有任何能幫助他找回記憶的關鍵鑰匙。一切都不值得多留片刻,他卻在雜草中穿行,尋找那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走到距離帳篷區不遠的河畔,撥開茂密的草葉,凝視遠方。河面中央有一道身影,自水面升起的螢光點亮了那人的身形。即使處在如此昏暗的夜幕中,那人仍如畫面中的焦點,緊緊揪住米歐的目光。
     
    裸身佇立水中的金髮少年,正是璐平。他背對著米歐,清楚地露出滿是鞭傷疤痕的背。
     
    生在以魔法與科技進行制裁的時代,為何會出現鞭傷?即使是父母親,也不允許這麼體罰孩子。然而璐平受過這樣的懲罰,而且是許多次。他的外表如此開朗,不像經歷過黑暗痛苦,為什麼會受這麼多的傷?
     
    璐平努力洗淨身上的污泥,外人看來很乾淨的手,看在他眼裡卻包裹著一層黑霧。身體實在太骯髒了,他拿起粗糙的布,拚命地搓洗,搓到表皮見了血,骯髒的黑霧仍附著在身上。
     
    這樣的身體,其他人看不見。只有他,只有他自己曉得,自己有多骯髒。
     
    米歐沒有特意隱藏自身,邁著正常的步伐,踩踏著岸上的枯枝,緩緩地接近洗到快脫皮的璐平,「我還想說是誰大半夜這麼享受,原來是你啊,璐平。」
     
    沒料到米歐會出現,璐平趕緊把見血的手隱藏在水面下,「昨天流了一身汗,剛好有小河可以洗澡,就趁你們睡著時來了。」說著瞄一眼米歐,對上他嚴厲的目光,尷尬地轉開視線,「螢火蟲只會接近乾淨的水源,如果你想洗,就趁現在沒人……」
     
    米歐沒有停在岸邊,也沒脫掉衣服,慢慢地走入水中。
     
    「喂!這樣衣服會濕掉!」
     
    米歐將掌心貼著河面,電光緩緩地散開,身體又是一陣被抽離扭轉的痛。其實不明白自己為何要把「時間減速」浪費在這種地方,更何況等一下也許又要吸血,可他仍讓周圍瞬間定格,將如畫的美景呈現在璐平面前,目光投向懸停在兩人身周的螢火蟲,「減緩時間的流動,讓美麗的瞬間成為暫時的永恆,這是『時間減速』魔法唯一的美好用途。」
     
    璐平很驚訝,此時的自己竟能跟米歐感知著一樣的時間。他曉得「控制時間」是魔法中最難學習的項目,能否學成,多半取決於天賦。對時間越敏感,越能夠更有效地控制時間的運轉速度。此外,也與使用者本身的品德息息相關。唯獨擁有純潔心靈、高道德觀的人,能得到這樣的控制力。
     
    他明明沒有純潔的心,沒有高道德,為什麼也能目睹靜止的美景?
     
    「我完全不記得自己是誰,醒過來的時候,只記得這個魔法。」
     
    璐平驚訝地瞪大雙眼。
     
    「我不覺得你是完全的好人,但還是決定把失憶的事情告訴你。因為你明知道我噬血,仍選擇成為我的夥伴,甚至……讓我吸血。」當著點點綠光的映襯,米歐懊悔的神情添了幾分優雅,「你……能不能告訴我,背後那些傷是從哪裡來的?」
     
    璐平尷尬地笑了笑,「都是之前的戰鬥留下的,沒有什麼悲傷的故事,謝謝你這麼關心我。」邊說邊握緊雙手,克制傾吐的衝動,「倒是米歐你,用了時間減速,會不會又虛弱到想吸血?」
     
    米歐手一揮,讓時間微微加快,此前根本不曉得自己原來能更進一步地控制時間的流速。想想,今晚做的這些事情還真奇怪。螢火蟲的飛舞隨著時間放慢變得更優雅,風也變得溫柔,輕撫因為擔憂顯出了幾分落寞的面容,「璐平,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你了?」
     
    璐平注視米歐認真的表情,突然笑出聲音,「怎麼可能?要是我跟你之前就認識,我不會放著失憶的你不管,讓你被帶進魔法局。」
     
    「真的嗎?」
     
    「當然。如果我們是朋友,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照顧你。」說這些話的同時,璐平全身的肌膚好像被千根針刺著。
     
    「嗯,看來是我多想了。」米歐低頭,揚起嘴角笑了笑,時間旋即恢復正常。
     
    璐平的目光依然落在米歐身上,「對了,米歐,經過了一天,你難道不會想吸血?趁凱因他們都在睡覺,我現在精神蠻好的,可以讓你吸血喔。」
     
    米歐睜大眼。璐平一提起,他的心立刻泛起渴望的騷動。那種惶恐的感覺,是慾望與抗拒的矛盾交織,「幹嘛提起這件事?你明知道我──」
     
    璐平握住他的手,側著頭,做好被吸血的準備,「我說過,我會治好你的病,病好之前,絕對不會讓你去吸別人的血,不會再讓別人發現你的噬血行為。所以了,就吸……我的……血吧。」
     
    話還沒說完,米歐已經一口咬住璐平露出的可口脖頸,兩顆尖銳的獠牙刺穿血管,炙熱鮮紅的血液滋潤了乾渴的口腔。不過一天沒吸血,竟然就對血渴望到發瘋。他急促地吞下鮮血,一手撐住璐平的後腦,維持身體的平衡。為了吸入更多的血,手指不自覺地輕輕順起璐平的髮,給予安撫。
     
    身子朝璐平的方向傾倒,米歐意識到自己吸入的血量比上回要多。明知道該停了,但內心依舊飢渴,渴望更多的血。吸血讓他感到無比舒暢,輕飄飄的,什麼煩惱都好像不存在了。
     
    「……米……歐,我可能……不行了……」
     
    璐平微弱的聲音總算讓迷濛的視野恢復清晰,米歐闔起雙唇,親吻他咬出的傷痕,拉起虛弱的璐平。
     
    「對不起,我又……吸了你的血。」
     
    貧血讓璐平站不太穩,但還是擠出笑聲,「呵呵,不會啊!我只有在被你吸血的時候,才有一種被你疼愛的感覺。」
     
    米歐用力一推,撲通!毫無防備的璐平跌入河裡。
     
    「哇!你在做什麼?」
     
    「不要老是說這種曖昧的話,我可是男人!」
     
    璐平咳出幾口水,為了避免細菌感染,一手撫上傷口,傷處立刻長出新的皮膚,「我開玩笑的嘛!」
     
    「都怪你之前對我做了奇怪的事情!少講這種會讓我勾起不好的回憶的話!用無辜的表情看著我也沒用!」
     
    璐平無奈,本以為被米歐吸了血,能放下之前的芥蒂,感情會更好一些,結果還是砍掉重練了,「好吧,我什麼都不說了。」大概是在水中待得太久,他猛地打了個寒顫,「唔,好冷!米歐,你要洗澡嗎?我先上岸了。」
     
    米歐低頭,視線正巧落至璐平身上某個不該看的部位,瞬間又抬起頭,「嗯,你快走吧!換我了。」
     
    「我其實可以幫你搓背。」
     
    「我可以使用魔法,不需要你。」
     
    「好好好,我就知道,就知道……」璐平再次綻開笑容,將毛巾、布塊與小木桶捧在手裡。想想,又把小木桶拿給米歐,「你沒有帶木桶來盛水吧?這個借你,我回去睡了。」
     
    「嗯,晚安。」
     
    頓了頓,米歐又出聲,「那個,謝謝你了,我明知道不該對你發火,但就是忍不住……」不知為何,「對不起」這三字含在嘴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璐平回眸,「我不會在意那些小事,你也別介意,晚安。」
     
    米歐沒有任何動作,靜靜地站在水裡,注視自己的倒影,等待璐平離去。
     
    水面映不出他臉上的羞窘。實在太糗了,竟然擅自想像璐平的背傷代表了一段悲慘的過去,更想像著自己在很早以前就認識了璐平。奇怪,他明明對任何事物都很冷感,為什麼要做這種無中生有的想像?
     
    轉而看向被浸濕的衣服,把衣物烘乾的魔法……記得有抽離水分子的魔法,水系魔法,這種時候要去哪裡找?
     
    整個身子慢慢地下沉,雙眼也沉入昏暗的水下。水真好,能夠讓人忘卻不安和煩惱,讓心靈沉靜,聽不清外界的任何聲音。
     
    原本是這麼想的,卻在河裡對上一雙注視他的眼睛。
     
    米歐大驚,張口吃進水,「咳、咳咳!」匆忙浮上水面,急促地嗆咳。
     
    那對眼睛的主人慢慢地靠近他,似乎是只能存在於水裡的惡夢。
     
    米歐爬上岸,溼透的衣服阻礙了行動。坐倒於河畔,就見水下的惡夢現了形,彷若一隻巨大的鰻魚,身長約五公尺,身周竄起電流。
     
    電……是同屬性。
     
    他沒料到會遇上惡夢,西洋劍沒帶在身邊,怎麼辦?
     
    「水龍捲風!」
     
    忽有一道輕柔的嗓音從米歐身後傳來,強烈的綠光吸取河川的水,捲成高至天際的水龍捲,包住巨大的鰻魚惡夢。

  • 三相電流勾表 在 梅姬LU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8-19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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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刊登於 知識家 www.knowledger.info/2020/08/20/body-touch/

    「30天的約定」是被我存檔在心裡的一部韓國短片。和每對情侶一樣,相信對方就是彼此特別緣分的他們,幸福的結婚了,然而婚姻索然無味的平淡卻讓兩人相處的氣氛日漸凝結,熱情枯萎,在過往點滴堆出的愛散盡後,除了習慣其餘就只是空蕩蕩了。無法忍受這一切的先生提出了離婚,保持靜默的太太並沒有哭著反抗,她答應他,若先生在30天內都能做到她的要求便不再阻止他的求去。於是從第一天起太太開始認真要求先生,每天醒來要給她一個親吻,在出門上班前給予她一個擁抱,兩個人一起外出時要手牽著手、肩併著肩,閉上眼睡覺前再說句我愛你,就這樣日復一日,先生的態度從最初的尷尬敷衍到臉上開始有了笑容,他的心終於能再度感受到妻子對他的愛與關懷,後來他才想起,原來這些要求其實都是他在求婚時對太太許下的承諾:每一天都要牽著她的手,擁抱她,親吻她,跟她說聲我愛你,是他自己食言了,悔恨之餘,最終還是找回了差點就要失去的太太,喜劇收場。

    親密關係的建立絕對缺少不了「身體的接觸Physical touch」,但這也卻是感情經營中最常被摒棄掉的一環,喜歡走在一起時大手拉小手?暫時分離時來個不留遺憾的kiss goodbye?開心到坐不住時蹦起來給一個瘋狂的擁抱?無聊的時候就當當不安好心的大爺調戲一下不管夫人會不會看到…當感情步調趨近於停滯,或是遇上彼此負面情緒在打架時,「身體的接觸」能使兩人瞬間活絡舒坦,心花報復性的朵朵開(笑),好好運用這款伴侶專用的特許良品在日常互動上,或許能在誰都意料不到的時機,成為兩人逆風轉向的最佳特效藥。

    「身體的接觸」是單刀直入給你想躲也躲不掉的直覺感受,相較之下身體更嬌柔脆弱的女性在這方面的思慮則更加敏感細膩,主客觀上都需要受到更多安全的保護,再怎麼鋼鐵無敵般的女人,也會將當年的女孩藏在自己都找不著的某一個角落,當你摸摸女人的頭,女孩就會感受到疼愛,牽牽女人的手,女孩就會覺得從此有了依靠,陪在堅毅女人身旁的男性唯一還能替她做的,就只剩下保護好這位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別再讓她輕易的被毒蘋果給騙了。

    我是個腦袋停不下來的人,容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裡牽腸掛肚的事總會再追到夢裡繼續糾纏,那陣子我身體微恙又被煩人的事騷擾,躺在床上整晚皺著眉頭,輾轉難成眠,就在第108次翻來覆去,他的一隻大手突然伸了出來,快狠準的一把抓走我的右手,包覆在他的左手掌心裡緊握著,一片漆黑裡我能感覺到有一股溫熱,慢慢的、細細的如電流般傳遞過來,巨大的安全感終於讓我的身體肯放鬆下來,為怕再動來動去會把他吵醒,不敢挪動半公分的我很快就沒了意識,一覺到天明,那一夜,是他用「身體的接觸」守護了我正無聲求救的小女孩。

    你一定曾經有過,心靈極度不穩定,彷彿再多一些許,你的世界就要全面性的崩塌,卻能在當下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厚實擁抱,秒速瓦解所有硬忍下的顫抖,拚命只想裝堅強的面具,那一個觸碰,讓你固執的緊閉雙唇再也死守不住,哇的一聲舉雙手投降,盡情放聲哭喊起來,你崩潰,你解放,你在有溫度的胸膛裡,可以無助,可以療癒,當徹底把眼淚都哭完了,相信我,你就能擺脫剛剛那副朽木死灰,恢復八成的元氣了。人在激動時,千言萬語皆會塞在耳朵的洞口,什麼都聽不進去,在這個時候還不如直接用上萬物最原始的語言,肢體,一個單純只代表著安慰的擁抱,最平凡的力量。

    但,也可能是另一種經歷…你和他之間,多少個你曾經小心翼翼收藏起來的回憶,多少個你到現在還歷歷在目無法忘懷的過去,你以為在你們惡狠狠對彼此說再也不見的離別場面後,事情總還會有轉圜的餘地,非要到想挽回的一方,又驚又慌的向前胡亂抱住另一方,兩人這才錯愕的發現真正的殘忍是長什麼模樣,當情已逝,心早已離去,沒有感情的擁抱是沒了知覺的,不管圈的再怎麼用力你都感覺不到溫度,就像他整個人根本不在場一樣,你倒抽一口氣,卻也只能無力的面對事實,原來零距離的體溫,竟是世界上最無法作假的表達。

    看見少男少女情竇初開的搖曳著勾起的小拇指,我們會對羞答答的青澀愛戀莞爾一笑,看見偶像劇中魅力狂放的男主角捧著秀色可餐的臉龐欲親吻,我們會激動又激情的忍不住又跳又尖叫,看見白髮蒼蒼的老夫老妻,在西邊火紅又略帶橘澄澄的夕陽底下手挽著手,步履蹣跚的漫步在街的另一頭,我們則會趕緊使喚大腦將見證所有人夢想的這一幕烙印在心中,誰能想像數十年的歲月裡是歷經過什麼樣的風霜?而你依舊在這不離不棄的伴我一起眷著愛情,難能可貴的不是曾經帶給我的那些美好,而是你從來沒有因為一次比一次更難以承受的人生而將我從你的生命中卸下。不要等到無法呼吸了,才驚覺空氣般存在的他最重要,因為永遠只會在失去的那一秒鐘起,你才會頓時體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轉身離去的前一秒,你絕對還是鐵齒的希望他最好就此消失在你面前。這是一種沒有親身領悟過你沒辦法揣測的感受,只能期許痛過一次就好,將這個遺憾銘記在心,等到下一段來臨,再放大你從頭到腳的感官細胞,用心體會每一個細微,珍惜他對你的好。

    長大以後,人與人之間「身體的接觸」變得更多元了,同樣一個動作,背後所要暗示的含意更是錯綜複雜,肢體可以是愛,可以是恨,可以拉近雙方的情誼,也可以毀滅你們的關係,在純粹的愛裡,我們將「身體的接觸」回歸於本質:
    我牽著你,代表我罩著你,你可以不用再害怕了;
    我抱著你,代表我保護你,你可以暫時不要那麼勇敢了;
    我親吻你,代表我喜歡你,你可以放下一直懸著的不安了;
    我掐著你的大腿,代表你完了,等等最好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笑)

    《認真經營感情的你,
    是不是老覺得少動了什麼手腳?》

    【讓自己值得你想要的一切】#兩性相處

    梅姬LU✍ #maggielulumaggie
    國立臺北大學金融與合作經營學系碩士班畢,橫跨銀行、證券、人壽八年金融界業務資歷,從本土龍頭銀行年度排名中嶄露頭角,躍升前三大外商銀行客戶關係維護經理,攢夠經驗值,匯聚能力,決定成就翻新。抓住那一亮閃,頓點的體悟,雕琢創作,關於自我成長,兩性相處,投資理財,工作職場,滑雪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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