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七尺之軀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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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七尺之軀意思產品中有2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9萬的網紅王薀老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奇妙的鳳眼菩提》 最早接觸到唸珠約莫是在我十三四歲左右吧!那時是隔壁鄰居一位年長的老太太去高雄一座寺廟禮佛,請回來一串十四顆的手珠,雖然是塑膠加上螢光劑的材質,但也煞是好看,因為晚上睡覺時它還會有晶瑩剔透、黃藍顏色的光芒,這串唸珠也伴隨了我不少年的時光。生命中的第二串唸珠印象非常深刻,是我初次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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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七尺之軀意思 在 王薀老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26 2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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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妙的鳳眼菩提》

    最早接觸到唸珠約莫是在我十三四歲左右吧!那時是隔壁鄰居一位年長的老太太去高雄一座寺廟禮佛,請回來一串十四顆的手珠,雖然是塑膠加上螢光劑的材質,但也煞是好看,因為晚上睡覺時它還會有晶瑩剔透、黃藍顏色的光芒,這串唸珠也伴隨了我不少年的時光。生命中的第二串唸珠印象非常深刻,是我初次皈依的師父所贈與一百零八顆的星月菩提子,這種菩提子比較多是從印度以及中國的南方所產,它是屬於熱帶地區的產物,其中屬中國的星月菩提是所有世界上品質最完美的。
     
    師父所給的那串星月菩提,起初剛請來的時候有著淡鵝黃色的底色,每一顆珠子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點狀如芝麻的黑點,樣子真的像煞了夜晚湛藍色天空中閃閃發亮的星星,師父只叫我用這串唸珠好好地唸佛。比較特別的是,每一顆珠子裡邊似乎還存在著另外一顆小豆子,因為有時候輕輕搖晃時,還會聽到沙沙沙的撞擊聲,這種老的星月菩提子唸珠在往後我接觸念珠的過程中,似乎極難再碰見,這條唸珠至今還保留在我的佛堂,從淡黃色到如今整串變成深咖啡色,並且也已經包漿,我非常重視這串唸珠,畢竟它有它特殊的意義存在。如今我還請製錦盒的師父特別用上好的錦緞量身定做,讓這串唸珠功成身退地安置在佛堂的清靜處。
     
    幾十年持咒唸佛的過程中,也接觸過無數的星月菩提,我喜歡星月菩提透過唸佛人一心專注,把全部的身、口、意灌注在佛珠的那種感覺,再經過歲月的摩搓盤唸,色澤不斷在轉化過程中,心中所生起的歡喜心和成就感是旁人無法了解的,多年以來在我手裡由白轉深的星月菩提無法枚舉。初時是因為喜歡,也用心地盤唸過,漸漸地一有機會為了與道友結緣,或讓新蓮友方便唸佛,我一段時間甚至一次請上百條與人結緣⋯⋯。
     
    隨著菩提子因緣的緣故,再加上時光不斷地代謝荏苒,有不少的文玩古董商手中也收藏不少的老菩提子唸珠,一方面從結識老道友處日濡月染,也見識到不少的典藏版唸珠,其中最令我刊心鐫骨的是我從一位老藏人胸前所佩掛的一串鳳眼菩提子,整串唸珠已經被這位修行人持誦到透發著紫紅色的光芒,隔珠上還點綴著藏人鍾愛的老綠松石圓珠,更是窮極形誇美妙,我目不轉睛地盯看著,友善的藏人會意地從脖子上大方地遞到我眼前,我不好意思地說道欣賞就好,因為這對修行者來說是一種尊重,唸珠不輕易過手他人,一般人堅信會破壞自己本身的加持力,在那時期我對鳳眼菩提的曼妙尊貴身影,在心中烙下了深刻的痕跡,往後也因為有著善緣,可以請得極上品的鳳眼菩提⋯⋯。
     
    在古董文玩雜項界中,其實也不乏收藏菩提子的藏家,大數都會以收藏鳳眼菩提為大宗,原因在於它盤久了,溫潤包漿的外表是一般人的鍾愛,每一顆珠子都會有細細長長如同鳳眼一般的菩提眼,更令人有種吉祥、貴重之感,難怪如今鳳眼菩提已經被炒作到一串要價至少台幣十萬塊起跳,我還曾經詢問到一串叫價五十萬台幣,甚至也有要價近百的鳳眼菩提。它的身軀愈小巧卻愈值錢,幾年前無意間託人從尼泊爾帶了幾串六公釐和七公釐的鳳眼菩提,那時價錢很一般,一串不會超過千元台幣,相去懸絕的天價差距,令人咋舌。
     
    上等的鳳眼菩提從古至今都屬尼泊爾的小鳳眼,它生長的區域都會是在海拔一千公尺以上的山區,氣候的好壞也會影響到它的品質,根據我多年持誦鳳眼菩提的觀察,雖然每一顆菩提子都長有鳳眼,但其中的形象卻千差萬別,有些屬於細長形,如京劇中青衣描繪之鳳眼一般細長而美,有些卻頗似花瓣,不連貫,但可以辨識得出它的眼型,也有些長得像龍眼菩提,中間呈現三角狀⋯⋯這些我都曾經擁有持誦過。總而言之,觀察何為上等鳳眼,當然是以挑選圓密度愈高的愈好,再來就是肉身要感覺肥厚,紋路清晰如刻劃般,肉眼上觀察時顯得光滑不粗糙,放在手掌時要有一定的分量,愈沉甸愈屬極品,如果可以吻合優良外相的鳳眼菩提,只要用心盤唸,最後都會變成猶如紅寶石般吸引人目光的紅棗色⋯⋯。
     
    深入佛典愈久,更進一步了解到修行人所使用的唸珠在經典中也有清楚地講述到,其中《較量數珠功德經》裡面有提到文殊師利菩薩曾經開示過不同的唸珠,原來還有它不可思議的功德,例如所用的材質如果是菩提子的唸珠,他所唸誦的佛號和咒語功德是可以用億萬倍來計算,菩提子所使用持咒的力量竟然是用俱胝倍功德來計算,可見好的菩提唸珠,它有著不可思義的功德和利益。我印象很深刻的是這部經中有一段說到,行者若有菩提子唸珠,就算無法如理如數地持誦,佩戴持有所獲得的功德跟利益卻是和所唸誦的咒語無二無別。
     
    大家都知道,在密宗修持不一樣的法門,所使用的法器和規矩也都略有不同,例如修持寂靜尊,多半都是使用水晶或白顏色的;如果是修持阿彌陀佛,因為是屬於蓮花部懷愛尊,所以有些會使用珊瑚唸珠或紅顏色的數珠;如果是修財神法,則可以使用蜜蠟、琥珀等唸珠;如果是修持忿怒尊的本尊,有些都會使用人骨唸珠或獸骨、虎骨、羚羊等骨頭為主的唸珠。但是如果要使用這類唸珠,沒有俱足深厚的菩提心做基礎,有時會給持有者帶來無盡的後患。我碰過一位道友,一位喇嘛贈給他一串頭蓋骨的唸珠,自從他帶回家中以後,小孩無緣無故夜晚啼哭不停,老婆性情突變,閨房不和,他自己在事業上也極為不順⋯⋯好的唸珠也需要個人的福報俱足,否則擁有不見得是件好事。其實很多人應該要了解,修忿怒尊不是讓自己愈修脾氣愈不好,忿怒代表超越慈悲,反而是俱足四無量心的行者才可以修持此類密法,一般人儘量不要使用骨類唸珠,如有必要可以用黑曜岩水晶或綠松石、青金石這類唸珠,尤其綠松石在古代不修也有護身的功德,只是真正的綠松石不復多見,多數都數贗品居多,不宜輕購。
     
    有許多人問及唸珠的數目,這在不同的經典中也有說明,我曾看過有修行人身上配戴過長及腰間的唸珠,多達一千零八十顆,但大多數都是一百零八顆,也曾看過一位專修懷愛法的行者,他的珊瑚唸珠卻只有五十顆,這其中各有密意。由於個人的因緣,接觸密法也已數十年,唸珠用在身上其實也各有不同的加持效應,一般上對下的加持都會使用自己唸過的唸珠,放置在弟子的頭頂,表示對他的加持,或者目前有重疾鬼病纏身,一般上師會用他修持本尊的唸珠,置於弟子的頭頂、雙肩、背部、胸前⋯⋯等處做加持,也有很慈悲的上師因為弟子有重大災難,需要度脫,甚至把自己持誦多年的唸珠要弟子日夜佩戴胸前,領受加持⋯⋯總之,唸珠的功德、妙處無法言喻。
     
    唸珠的種類無法繁舉,但若要舉說有無一串唸珠可修一切法,如摩尼寶般,那經典中很清楚地明示,唯有鳳眼菩提有此功德,因此一生當中只要有一串和自己有緣的鳳眼菩提子唸珠,則修一切法都是如理如法。
     
    王薀老師所使用的鳳眼菩提子唸珠
     
    ✅歡迎點擊「發送訊息」,王薀老師將陪您解心愁。

  • 七尺之軀意思 在 醉琉璃的新基地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2-24 17: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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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院禁地試閱
    第三篇🕯🕯🕯
    後續內容都在書裡~~~~
    新書已經上市囉🥰🥰

    >>>>>

    03

    貓頭鷹往哪邊飛,江思芸的手電筒就往哪邊照,白光直刺貓頭鷹的雙目,牠倏地嗚嗚兩聲,在強光的刺激下終於不甘願地飛離

    牠一離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也消失了,江思芸鬆口氣,一邊嘀咕著「貓頭鷹的叫聲是這樣嗎」,一邊拿出相機。

    宮天和卻躊躇地喊住她,「思芸,我們還是等白天再來拍吧,這裡的路燈不知道有沒有壞,說不定根本不會亮,到時芒草田裡黑漆漆的,我們要離開會很不方便。」

    正如宮天和所說,此刻天邊只剩下一縷餘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很快就會降臨,而路燈尚未點亮,整個三合院隱在幽暗之中,如同一隻蟄伏的巨獸隨時等著將他們一口吞沒。

    「來都來了,不一次看完不覺得很可惜嗎?」江思芸不是很想走,「而且我有手電筒,你別怕。」

    「我才不是怕。」宮天和嘴硬回道,背部挺得直直的,只是肩膀卻繃得有點緊。

    「既然你不怕,那我就繼續拍啦。」江思芸順水推舟,立即丟下他跑到正廳那邊,好奇地想推開大門,只是如那些房間一樣,大門也是紋絲不動。

    強力手電筒在江思芸手上,她一走,光源也跟著移動,宮天和周邊頓地暗沉下來,他疑神疑鬼地瞅了後方一眼。

    門口的白燈籠被風吹得搖搖晃晃,那些高高的芒草也在搖動著,猛一看像是有無數個人影正準備湧過來。

    宮天和吞吞口水,不敢再看,就怕真的看到有什麼跑出來。他三步併作兩步地來到正廳前,看見江思芸正扒著牆上的幾何形鏤空花窗往裡面看。

    眼角餘光瞄到宮天和,江思芸立即招呼他過來,「你看,裡面的牆壁真漂亮,那些浮雕是不是叫交趾陶?還有上面那個……斗拱對吧,做工真好。」

    她邊說邊移動手電筒,讓宮天和也能看見正廳裡的雕飾,雖然大都色澤黯淡,但仍舊能瞧出它們的精細。

    「拍婚紗照的話一定很讚,可惜進不去。」江思芸想到推不動的大門就扼腕,「難道要破門嗎?」

    「妳不要亂來喔。」宮天和緊張說道:「外面看是一回事,破壞人家大門可是會觸法的,就算這裡廢棄了也還是別人的私人產業」

    唉……

    緊隨在他叨唸之後的,是一聲幽幽嘆息,輕輕細細,卻又清晰地鑽進他的耳裡。

    「妳嘆什麼氣,我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啊。」宮天和對她的反應不是很滿意,皺眉看她。

    「……不是我。」江思芸表情僵硬地搖搖頭。

    又是一聲嘆息傳來,如煙絲般裊裊地繚繞於步口廊,然後他們兩人都聽到了,低柔和婉的女聲在輕輕唸著什麼。

    「一梳梳到尾……」

    明明是那麼悅耳的嗓音,但蘊含在裡面的深深淒楚哀怨卻讓宮天和的雞皮疙瘩都浮出來了。

    「是誰?」江思芸的聲音發著抖,虛張聲勢地對著內埕揮舞手電筒。

    「那裡!」宮天和的聲音驟然拔高到分岔了,他捉住江思芸手腕,深呼吸好幾次才終於帶動她的手往某個方向移去。

    手電筒的光慢慢地挪回右護龍前端的房間,那個地方距離宮天和與江思芸不過幾公尺,所以當光線打在木欞窗上時,他們也看見了窗後的身影,身軀纖細單薄,可是肩膀以上卻像是蓋著什麼一樣,形狀很是怪異。

    「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

    宮天和不只聽到輕幽幽的祝福詞仍在持續,他還聽到自己牙關打顫的咯咯聲,涼意一絲絲地從腳底板鑽進去,再往上竄到他的後背,化作滴滴冷汗滲出。

    江思芸更是駭然無比地瞪著那道古怪的身影,她先前都在護龍屋簷下的步口廊拍照,透過窗戶看過了每一個房間,非常確定裡面並沒有人。

    可是現在,她卻與宮天和聽到女人的聲音,看到對方的身影。

    窗後的人影忽然轉過身,在江思芸驚駭的目光下緩緩移動,似乎是要往門邊走去。

    那個東西要出來了嗎?

    江思芸心臟怦怦狂跳,再不敢把手電筒對著那扇木欞窗,然而光芒不經意掃過旁邊的房間時,另一扇窗子後方赫然也出現同樣詭異的身影。

    到底有幾個?江思芸臉都白了,她哆嗦著揮動手電筒,白光胡亂地掃過左右護龍,雖然是一閃即逝,但她還是看見了。

    每個暗幽幽的房間裡都有一個人站在木欞窗後。

    「六梳夫妻相敬,七梳福臨家地……」

    「思芸……」宮天和虛弱地叫她,下垂的八字眉讓他恍若是哭喪著臉,但他的確也快要被這恐怖的畫面嚇哭了。

    「走!」江思芸以為自己在大喊,但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其實細如蚊吶,一不小心就被風吹散。

    她反手抓住宮天和,扯著他大步往外跑,兩人跑得又急又快,彷彿後方是洪水猛獸在追趕,頭也不回,一個勁地往前衝。

    「十梳夫妻兩老到白頭……唉……」

    在唸完最後一句祝福詞時,那道幽幽女聲溢出了似哭似笑的綿長嘆息,一陣陰風驟然拂過,吹得內埕裡的灰塵飄飄揚揚,將宮天和與江思芸踩出的腳印全部掩蓋住。

    喀,正廳大門無預警被推開了,一男一女站在門口,男方表情驚疑不定,女方則是一臉不耐煩,將手電筒往前一照。

    「看吧,沒有人,我就說你聽錯了。」

    「可是……」男人看向空曠的庭院以及門口外邊的芒草田,欲言又止

    宮天和與江思芸的身影早就掩沒在茂盛的芒草裡,那些晃動的花穗只會讓人以為是風吹的。

    「沒有可是。」女人強制打斷他的話,「你看地板上的灰塵,如果真有人來的話,一定會有腳印。」

    男人依言仔細端詳,果然,水泥地上一片灰溜溜的,至少他目力所及的範圍一個腳印都看不到。

    「妳說的沒錯,是我想太多了。」他不好意思笑了笑,如同一個靦腆的大男孩。

    「好了,我們趕快回去吧,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女人煩躁地咂下舌,轉身就走。

    男人又看了眼正廳前的空地,瞄瞄左右兩側的護龍,再三確認真的沒有異狀後,才安心關上門。

    三合院又恢復死一般的靜謐,彷彿什麼事都不曾發生。

    然而對仍在芒草田裡狂奔的宮天和與江思芸而言,他們卻被嚇得夠嗆,就算被邊緣鋒利的芒草葉片在臉上割出細細紅痕也不敢慢下步伐。

    他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靠著亮起的路燈所在辨別方向,好不容易終於脫出芒草田,連站在馬路上緩口氣的時間都不想浪費,急急忙忙地坐上車子。

    「快快!我們快走!」江思芸邊抖著手繫上安全帶邊看向駕駛座的窗戶,就怕真的有什麼追上來。

    「別催我,我也想快點走啊。」宮天和手忙腳亂地發動引擎,踩下油門,車子排氣管噴出一股白煙,隨即就迅疾駛離這塊闊大的芒草田。

    誰也沒有注意到照後鏡有一瞬間映出後座的兩道身影。

    紅蓋頭、大紅嫁衣,卻不是明麗張揚的顏色,而是如血一般暗沉,散發出濃濃的不祥與死寂氣息。

  • 七尺之軀意思 在 啟點文化 Turn-Key Solutio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3-02 08:08:34
    有 23 人按讚

    #獻給在這場戰役中每一個在崗位上認真付出的人

    【快遞小哥】文/楊嘉玲 諮商心理師

    橘紅色防風外套,上頭印著大大的閃電標示,編號2020的快遞員騎著中古摩托車在城市裡穿梭著,車身上一道道刮痕是他和時間角力的證據,也是他專業的印記~「珍惜所託,分秒必爭」。

    晚間六點,小巷傳來蒜頭爆香味,這是他一天中最喜歡的一個時刻,那香氣總會讓他想起家的味道,爸媽如果還在世,也許會燒好一桌菜等他回家。想著想著,肚子有些餓了,但他還不能休息,後座送貨箱還有一堆貨等著他配送,得在假期開始前,全部送完,才不會被公司扣錢。

    他正認真存錢,打算買台中古車,應徵叫車平台司機。2020覺得沒人比他更適合當司機了,整個城市的地圖已經烙印在他腦海裡。況且司機的地位也比快遞員高,至少還能跟客人聊聊天、話家常,不像他每天只有領貨和送貨,常去的幾間大樓,管理員都懶得搭理他,從不問他叫什麼名字,總是「小哥、小哥」的喚著,要他把貨放下,就可以走了。沒人知道他的全名,小哥,成了他存在的代名詞。

    晚間十點,小哥趕回發貨中心繳交無人簽收的物品,車未停妥,倉儲主管便扯著嗓子:「怎麼還在這?!快回去,路要封了,沒事別亂出門。」隨即拉下鐵門,駕車離去。

    小哥把車停好,拐進倉庫後頭一間公寓頂樓鐵皮加蓋的小房子,裡頭約莫只有五坪大,一張單人床、書桌、衣櫥和幾個便宜三層櫃,就快將所有地板佔滿。打開手機,刷了最新動態,這才知道一個小時前,整座城市被迫玩「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當官的要所有市民通通不准動。

    小哥快速瀏覽幾篇新聞和帖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平常覺得擁擠的房間,突然覺得太空曠,恐懼往四周蔓延,怎麼也關不牢他的安全感,他不停回想剛剛送貨的那幾戶人家,有沒有人得病,會不會傳染給他?

    他躲進棉被,想逃離死神的召喚,卻逃不開飢餓附身,這時間去哪找吃的?翻遍矮櫃,連個餅乾碎都找不到,又餓又怕,他覺得這個城市沒人比他更悲催了,像他這麼邊緣的人,可能連死了,都沒人知道。

    「叮咚」手機跳出一則訊號,有人預約快遞。小哥低咒幾句,末日將至,還這樣糟蹋人。關掉手機,灌了一大口水,拍拍肚皮,拉起棉被,強迫自己入睡。但餓鬼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他,沒半晌又醒來,打開手機,發現那則預約訊息一直沒有回收,也沒人搭理,好奇點開:

    「誰來救救我,幫忙買盒止痛藥,付三倍運費。我已經兩天不能下床。」

    「不送藥,這人還見得著明天的太陽嗎?」小哥想起母親罹癌躺在醫院,因為沒錢買嗎啡止痛,痛到昏倒的畫面,「肚子餓還能忍,但痛會死人的⋯⋯」深吸一口氣,拿起鑰匙和外套,三步併兩步跑下樓,走到對街常買痠痛貼布的藥房,急按門鈴。

    女老闆穿著碎花居家服,半拉鐵門:「要死了,這麼晚按電鈴,沒病都被你嚇出病來。」

    「不好意思,客人需要止⋯⋯痛藥,很急⋯⋯」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幫忙跑腿賺錢,有錢賺也要有命花。」女老闆嘟嚷著。

    「人⋯⋯命關天,幫⋯⋯個忙~」女老闆咂嘴,轉身到貨架上拿了盒藥給小哥。

    小哥把錢塞進女老闆手中,「謝謝!謝謝!」迅速將藥塞進外套內袋,加足馬力往客人給的地址奔去。

    再度騎上車,街道變得空蕩無人,少了商家的霓虹燈,路變得沒有分別,第五小街再也不是伴手禮名店的代名詞,第九大道也不再是菁英人士匯集的金融中心。小哥回想起自己剛來到這座城市,沒有想去的地方,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需要他,每一條路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沒有高貴和卑賤之分。直到他當起了快遞員,才懂每條路都有自己的價格。但這些數字都與他無關。

    直到現在,看著導航上客人傳來的座標數字,自己與另一個生命的距離越來越近,他才覺得路變得有意義起來。

    凜著風,小哥來到客人指定的地點,發了個訊息。沒多久,一名女孩走近深鎖的鐵門,隔著柵欄, 小哥看到一張清秀卻略顯蒼白的臉:「藥⋯⋯你訂的⋯⋯?」

    「是的。我沒想到有人會願意幫我跑腿。」

    「小事,要不要⋯⋯緊?還⋯⋯痛嗎?」

    「好多了,以往經痛頂多一天,這次特別久也特別痛,真是抱歉。止痛藥多少錢?我等會跟運費一起轉給你。」女孩大大的杏眼望著他,眼神充滿感激,小哥一時之間不知怎麼擺放手腳,搔了搔頭,心想:「原來是經痛啊~」他沒交過女朋友,沒料到自己居然有天能替女孩做點事。

    小哥透過門縫將止痛藥傳給女孩,「別別⋯⋯轉了,趕緊⋯⋯吃藥。」女孩有些詫異,很快又點點頭表達謝意,在
    眼神交會的那一刻, 小哥感覺胸口湧出一股自信,他從沒被女孩正眼瞧過。

    離開後,小哥覺得飄飄然,他喜歡上這種感覺,便在網上發佈消息,有需要的人都可以傳訊息給他,他必定「珍惜所託,分秒必爭」。

    很快又收到一則新工作,要他幫忙找9號運動鞋,天亮前送到城東便利店。小哥騎著車在城市繞,找不到任何一家鞋店,眼看天漸漸亮,他有些心急,加油時,還不小心把汽油滴在鞋上。

    「哎啊!怎麼沒想到~」小哥奔回宿舍,拿了兩樣東西,便急忙趕往客人指定的便利店,並在前一個路口就告訴客人自己快到了。遠遠地,小哥看到便利店門口站著一位醫生,白袍上沾滿了不同顏色的污漬,碘酒、血漬交雜在一起。

    「您要⋯⋯鞋?」

    「對,我需要一雙九號運動鞋。」

    小哥將車原地架起,俯身將鞋帶鬆開,脫下,並從口袋裡拿出兩雙襪子:「抱抱歉⋯⋯歉,買不到鞋,不嫌棄,⋯⋯我我腳上也是九號,穿幾個月,不過⋯⋯襪子是新的。⋯⋯頂著用,天亮再找找,有消息⋯⋯跟您說~」小哥表達的坑坑疤疤,他不是緊張,完全是因為太久沒練習,來這個城市一年多來,這是他說過最長的一段話。

    白袍醫生沒接話,跟著彎腰脫鞋,順手就把小哥的鞋給穿上:「襪子不用了,也別找新的,這樣就挺好了,等等我會把錢轉到你帳上~對了,小哥,再幫我一個忙,把我的鞋處理掉!」話落,便轉身離開。

    一切來得太快,小哥搞不清楚狀況,對著醫生的背影大喊:「為⋯⋯不穿皮鞋?」

    「穿皮鞋站久了,腳腫,急診室像戰場,沒時間休息,穿運動鞋撐比較久。」拐個彎,白袍醫生已經消失在巷口,留下一臉錯愕的快遞員。

    小哥拾起醫生的鞋穿上,尺寸剛剛好。「原來這就是名牌鞋的感覺啊!一定是因為鞋跟的關係,感覺高人一等。」小哥挺起胸膛刻意來回多走幾步,一想到醫生正穿著他的鞋救人,這個社會需要他幫忙,他笑得更開了。

    第三個任務,小哥馬不停蹄的趕往超市搶米、麵、罐頭,並排了長長的隊,才將這些日用品送給住在郊區的老夫婦。老先生中風,坐在客廳輪椅上,老太太接過食物,不停道謝。離去前,老太太叫住小哥,隨即從房間拿出一只平安符,繫在小哥脖子上:「這個時間在外面奔波,危險,戴上神明會保佑你。」小哥突然覺得眼眶熱熱的,他已經好久沒被祝福了。

    預約的訊息陸續湧出,有人請他幫忙買花,獻給救人捐軀的醫護人員;有人請他訂咖啡,送給值班警察;有人托了條毯子,給在橋下徘徊的浪浪。

    騎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小哥卻覺得自己與大家緊密連結。整個城市看似昏迷,但他知道居民的生命力仍旺盛著,大家還沒被打倒。熱心小哥的服務傳開後,接連幾天,連躺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只有靠排隊時,站著打盹一下。

    小哥在城市裡兜著,他再也不覺得自己是異鄉人,小小的房間也不再寒傖,裡面滿是客人給的口罩、手套、消毒水和維他命,要他多保重。

    小哥有個奇怪的想法,城市還沒出事前,他覺得人們的心生病了,忙著生活,彼此漠不關心,可等城市真的生病後,人心又變好了,這場病到底該不該好?

    封城第七天,傍晚,小哥口裡啃著吐司配蕃茄醬,聞著鄰居大媽爆香的蒜頭味,心裡覺得安心:「預約的人變少了,大家都習慣宅在家了,今晚我應該可以好好睡一覺。」突然,手機鈴響,小哥詫異從沒人打電話給他,都是直接留言交辦工作,等他有空再處理,可見來電的人有多急,他胡亂塞進最後一口吐司,接起。

    「是快遞小哥嗎?有件事情要拜託你。」小哥來不及嚥下,只好嗯哼兩聲當回應。「能不能送一塊蛋糕給我孩子,替他唱首生日快樂歌?」來電的是一位男子,聲音聽起來挺年輕的,應該是個年輕爸爸。

    「行,在哪?什麼時候?」小哥發現自己回話越來越流利,可能跟這陣子密集與人互動有關。

    「今晚,省中醫院,兒童病房0123號房。」

    「省中醫院!?已經管制,不給人進了。」

    「我孩子一星期前心臟開刀,我答應他醒來就帶他出去玩,誰知我和太太去領個錢,就再也回不去。那孩子怕生,看不到我們一定很害怕,今天是他生日,他等這個生日很久了⋯⋯」

    「可是⋯⋯那收了很多重症⋯⋯」

    「拜託你,多少錢我都付~」年輕爸爸同時傳來照片,照片裡他們全家笑得燦爛。

    小哥遲疑著,藥房老闆說:不能有錢賺,沒命花,賺錢絕不是接單的理由。但為什麼還是想去?看著螢幕上,男孩環住爸爸的脖子,男人一把將男孩緊抱在懷裡,小哥想起那日和爸爸一起上工,站在十樓高的鷹架上,前一秒爸爸還在囑咐他小心腳步,下一刻就因為一顆遺失的螺絲,爸爸毫無防備地踩進鬆脫的層板,從小哥面前直線墜落。如果當時他能再快一秒,環抱住爸爸,說不定這世上還有人記得他生日。
    小哥明白,遺憾是回憶裡一道不會癒合的傷口,他不願自己的拒絕變成傷人的利刃。

    小哥火速上網募了塊蛋糕,小心翼翼放在腳踏墊上,路上遇
    到坑洞都刻意放慢,生怕將蛋糕撞傷。終於來到省中醫院,出入口已拉起封鎖線,一靠近,就被門衛給擋下來,絲毫沒有商量的空間。他只好拐進後巷,翻牆至醫療廢棄物處理區,蹲在大型垃圾桶旁,等人出沒。一等就是三個小時,夜半天寒,小哥被自己的噴嚏聲給吵醒。正巧,有一清潔人員出來倒垃圾,小哥趕緊上前。

    「大姐,幫個忙~」

    清潔人員沒料到垃圾桶後有人,驚叫出聲:「你是人還是鬼啊?走路沒聲沒息。」

    「我孩子在裡面七天了,想爸爸,你可以讓我去看他嗎?很快出來。」小哥對自己的反應有些吃驚,他以前只要說謊就會結巴臉紅,今天卻如此自然。說不定等這一切結束,他可
    以去當業務員,賺更多錢。

    「不行,為了防止感染,醫院嚴格禁止人員流動,你現在進去一定會被趕出來的。快走~」清潔人員揮手,試圖要趕小哥走。

    「大姐,你也有孩子吧!這麼多天不能回家,你會想念他們吧!你讓我進去,之後你要我帶東西來,或帶東西給家人,我都可以~」

    大姐直勾著小哥瞧,好一晌才開口:「你該不會是最近在網路上流傳的『快遞小哥』,給醫生送鞋的那一個?」小哥被認出,有些靦腆,搔搔頭:「對,是我~」

    「實話說,躺在裡頭的不是你孩子,是有人請你跑腿,對吧?!」小哥點點頭,大姐二話不說,轉身離開。

    鐵門闔上的巨大聲響,不禁讓小哥回想起爸爸墜落在地的撞擊聲,從那刻起,他知道絕望是聽得見的。小哥愣在門口好幾秒,直到口袋裡傳來震動,才將他拉回神,點開訊息,年輕爸爸問:「到了嗎?」小哥掙扎了幾秒,牙一咬,捧著蛋糕對著門拍照,回傳:「快了,就差一道門。」他沒有說謊,但也沒有說實話。

    只是承諾容易,但承擔卻是有重量的。小哥試著破門,未果,頹喪地坐在地上倚著門,鐵板的寒氣很快穿透他單薄的外套,以及一顆異想天開的心。

    他開始幻想自己變成X戰警中的幻影貓,能瞬間移動到任何地方,也想過跟哆拉A夢借任意門、像蜘蛛人一樣從屋頂垂吊進門⋯⋯,「如果世界,真的有超級英雄,是不是會比較美好?」想著想著,突然,門軸嘎吱作響,小哥失去重心,跌進屋內,方才的大姐再度映入眼簾,手裡多了套隔離衣、口罩和手套,扔給他:「穿上,我帶你去兒童部~」他迅速站起,鞠了個躬,穿戴好,跟著清潔大姐穿越重重迴廊,來到12樓兒童中心。

    小哥摸黑來到洋洋病房,男孩蜷曲在病床上,不時咳個兩聲,顯得特別弱小。他笨拙打開蛋糕、插上蠟燭,在黑暗中唱起生日快樂歌。男孩揉了揉眼,醒來:「拔拔,是你嗎?你來看我了嗎?」語調裡滿是興奮。

    「今天是你生日,拔拔答應過你,一定會來。」

    「拔拔,你聲音怪怪的,你也感冒了嗎?護士阿姨說,這家醫院的人都感冒了,才會一直咳不停。」

    「對,拔拔感冒,戴口罩,聲音不一樣,你快許願,不然蠟燭快熄了。」

    男孩閉上眼,雙手緊握,認真的許願:「我希望不要咳嗽了,可以趕快出去玩⋯⋯還有,希望晚上睡覺不會冷冷。」
    小哥摸了摸男孩的頭,男孩縮了一下,並沒有發燒啊!他不感覺空調特別冷,伸手摸被子也是暖的,怎麼會冷呢?小哥幫男孩把被子蓋好,不小心碰到男孩的脖子,男孩再度縮了一下。

    「我碰到你會冷,是不是?」

    「拔拔的手、護士阿姨的手都冰冰。」小哥這才明白,男孩不是冷,而是孤單,這些天所有護理人員都穿著隔離衣、戴著手套照顧他,男孩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真實觸感。小哥想起這些年,一個人在城市裡穿梭,夜裏也總覺得特別冷,渴望另一個人的體溫。

    「你閉上眼睛,拔拔送你一個禮物。」男孩皺著眉,用力閉上眼睛。小哥脫下隔離衣和手套,爬上床抱著男孩,邊唱歌,邊輕哄他。男孩在小哥的安撫中,咳嗽聲越來越小,氣息越來越平穩。抱著男孩,小哥的心也跟著暖了起來,這次他來得及了,他很慶幸自己獨自生活多年,卻沒有忘記怎麼去擁抱另一個人。那個撲空的遺憾,在他的心中越來越小、越來越淡。

    月光灑落在窗櫺上,小哥將男孩熟睡的臉龐拍給年輕爸爸,告訴他男孩一切安好,他們全家一定很快能再團聚。再度穿起防護衣,走回廢棄物處理間,清潔大姐認出他,卻不作聲,小哥拿下脖子上的平安符,塞進大姐手心,他知道最好的防護不是隔離衣,而是相信還有人關心自己。

    小哥一路哼著生日快樂歌,騎回到宿舍,他覺得自己打了一場勝戰,想起這些天客人們的笑容,他決定回宿舍後要上網接更多任務,不讓遺憾有機可乘,他越想越熱,整個人都滾燙起來。

    「今天樓梯好像特別多~」小哥覺得有點喘,「可能太累,休息一下就沒事。」他替自己打著氣。一躺下,小哥便咳嗽不止,但很快就陷入睡夢中。在夢裡,他身旁有許多人圍著他,謝謝他的付出,把他的事蹟寫網上,好多人會念他的名字了~莫望艾,他再也不寂寞~

    #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另一個人的超級英雄,只要我們沒有忘記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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