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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會幾個中文字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憂鬱實紀 #帶著憂鬱逃離職場
#要找出生存之道 #還是非得工作不可
#曾被困住的人 #才能看到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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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年九月,我二十三歲的夏天也宣告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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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未遂後,家人帶我回千葉老家生活。藥物害我頭腦昏沉、四肢無力,我每天都過得像行屍走肉。可能是吞服大量藥物的影響,抑或是精神科開的抗憂鬱藥,導致我的身體和腦袋,就像被灌了鉛塊一樣沉重。我只能躺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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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的正常生活,彷彿黃粱一夢。我躺在床上,想起過往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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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在非政府組織中工作,在工作之餘,還會練團彈貝斯、寫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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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參與的非政府組織,專門從事國際互助活動,主要負責支援東南亞的貧困階層,例如幫助失學的小孩子、推廣正確的農業知識、救濟天災發生的地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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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辦公室是一個約莫四坪大的小套房,正職員工包含我才三個人,另外還有一個會計和事務人員,他們都是兼職員工,我們只是一個小團體罷了。職員平常工作也挺忙,我們要用英文聯絡當地團體、想辦法張羅活動資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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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被派往海外,而是負責處理國內的活動和宣傳業務。工作內容包含召集義工、準備現場活動的介紹看板、更新團體的官方網站等。雖然跟國際互助活動有關,但我做的是支援性質的文書工作,不是一般人想像的那種實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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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來到非政府組織完全是偶然。大學時代我是念社會學系的,我的選修課程就是國際互助,那一門課的教授很照顧我,而且還是該團體的代表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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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時我決定放棄求職,一心想當小說家和音樂家。教授不忍心我畢業後毫無出路,就收留我在此當個小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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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政府組織沒有一般企業嚴格,除非舉辦特別活動,不然通常晚上八點前就能回家了。白天我會早點起床,跑去咖啡廳寫小說;晚上就去練團,跟樂團的朋友聚在一起作詞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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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我這樣,可能覺得我生活過得很充實對吧?事實上,我從十二歲開始寫小說,寫了整整十年也沒什麼成果。我害怕承認自己缺乏才能,也不敢投稿參加比賽。音樂我也練得滿認真,可惜同樣沒有靠音樂吃飯的本錢,這讓我漸漸產生焦躁遠大於開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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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是在這兩件事上付出不小的心力。畢竟我也找不到其他想做的事,萬一失去夢想,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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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交過女朋友。大學時代我們是同一個社團的,她比我小兩個學年。這段感情在我出社會以後,同樣維持得不錯。她很喜歡音樂和次文化的東西,下班後我們會一起吃飯,一放長假就到全國各地旅遊,不然就是到市區散步,互相抱怨學校和職場的鳥事,就是隨處可見的交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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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些平凡無奇的生活片段,對我來說就像前世的記憶一樣。
我吞藥自殺兩天後才恢復意識,一醒來就看到母親憔悴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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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也不曉得為何自己會躺在這種地方。虛弱消瘦的身體逐漸恢復知覺,腦海中回顧著自己失去意識前做的事,絕望感也跟著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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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無法使力,意識也朦朧不清,如墜五里迷霧。我的嘴裡有幾十處潰瘍,一開口說話就會產生激烈的痛楚。喉嚨深處像是塞了什麼乾硬的東西,無法順利呼吸。後來我才知道,院方為了幫我排出大量的藥物,在洗淨我的胃腸後,還往我體內塞了醫療用的活性碳,吸收身上的毒素。我的口腔會潰瘍,就是營養也一起被吸走的關係。現在的我就跟腐朽的木頭一樣癱在床上,連起身或哀號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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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意念都消失了。不管是追逐夢想的熱忱、喜歡別人的心情、不惜熬夜也要努力做好一件事的氣魄、對工作的煩惱和不安⋯⋯這些統統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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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診斷我失去工作能力,理由也合乎情理,因此在我領不到薪水的療養期間,可以用健康保險領取「傷病補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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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領取傷病補助金,需要提出業主的證明文件和醫生的診斷書。經過核准後,每個月領到的補助相當於三分之二的薪水。補助提供的時間也很長,最久可以領一年半。像我的離職是出於個人因素,加入勞工保險也不滿十年,失業補助只有九十天可領。相形之下,傷病補助給了我一段很長的療養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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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制度最可貴的地方在於,只要在職超過一年以上,離職後也能領取補助。我簽下正式的雇用契約後,工作了一年又兩個月,算是勉強符合領取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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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整天臥病在床,父母也沒催我趕快去找工作。他們只是默默地照顧我,希望我用這一年半的時間,找到自己未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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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不會強行帶我出門,也不會問東問西,連三餐都幫我備好好。他們看到自己兒子每天躺在床上,眼睛跟死魚一樣缺乏生氣,一定也不好受吧。不過,有件事他們講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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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死了,我們也不想活了。所以你千萬不要自殺,別再做那種事了。」他們不在乎我變成怎麼樣,只希望我活下去就好,這種認同對我是莫大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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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領取傷病補助金,我得接受醫生的診斷,填妥申請表格才行。因此前往鄰鎮的大醫院是我唯一的外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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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把自己逼得太緊了,現在先好好休息,重新瞭解自己。等恢復健康了,再來打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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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治醫師是個中年人,每次只會講同樣的幹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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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麼樣啊?你的身體還好嗎?這禮拜做了哪些事啊⋯⋯反正就是確認我的狀況,調整處方藥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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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看書和上網查的資料,造成憂鬱症的原因非常多。有人長時間工作,在慢性疲勞的狀態下罹患憂鬱症,經過充分的休養後,放棄高薪改做工時較短的工作就康復了。也有年輕人厭倦人際關係而罹患憂鬱症,結果搬家後換了一個新環境就痊癒了。至於在工作和生活上缺乏成就感的人,也有可能一談戀愛就康復。當然,也有人患病多年沒有痊癒,只好得過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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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的情況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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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社會以後我有工作上的壓力,承認自己沒才能也帶給我很大的絕望感,被女朋友拋棄的喪失感更是無比沉重,另外還有我本身的性格問題。我的憂鬱症似乎是各種原因累積而成。我必須釐清每一個因素,找出有效的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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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我得再一次找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否則同樣的問題會重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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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很害怕治好憂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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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休養後康復了,我該做什麼才好?我該追求什麼?該以什麼為目標活下去呢?這些問題我現在毫無頭緒,如果我現在治好憂鬱症,就得再次面對自己的人生,光想我就怕得渾身發抖。罹患憂鬱症對我來說有一個明確的好處。只要我還沒有痊癒,我就有一個不必跟社會接觸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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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手好腳、大學畢業的二十三歲青年,必須出社會工作才行。生活要過得充實,也得有夢想和人生目標;不想寂寞度日的話,也得多多結交朋友和戀人。不過,「憂鬱症」可以讓我擺脫這一切義務和社會枷鎖。有憂鬱症這個藉口,我就能名正言順地賦閒在家,接受自己沒朋友沒女人的孤獨現實。更重要的是,我不必追求夢想或目標,也不用為此努力。憂鬱症這個擋箭牌,可以用來逃避一切可能傷害我的事物。而且,沒人對我有怨言,至少家人、醫生、社會都容許我得過且過,我還能拿到一定的補助款,至少生活無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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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自己跟社會日漸脫節,性情也越來越墮落,我卻有種奇妙的安心感,不願離開這樣的舒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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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是打開房間的電腦,螢幕的光線就會讓我頭暈,我的眼睛也同樣無法聚焦在書本的文字上。電影和電視的聲光效果也令我頭昏腦脹,我看一下就馬上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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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活動三十分鐘我就累壞了,只好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過得如此頹廢真的非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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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躺太久的關係,我的背部和臀部還長了褥瘡,褥瘡不是老人才有的毛病嗎?那種皮膚好像要爛掉的痛楚,彷彿在無聲指責我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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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夏天持續創下高溫記錄,窗外始終是萬里無雲的藍天,湛藍到很荒謬的地步。二十三歲的我,只能待在充滿自己味道的小房間,那個我從小熟悉到想吐的小房間,抬頭仰望那一片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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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一定有各種可能性和生活方式吧?想必有很多人享受著那些可能性,感受著多采多姿的生活,跟喜歡的人幸福度日,努力達成自己的夢想。當我眺望窗外的天空,就覺得自己看穿了世間的繁華,看透了社會的紛擾和形形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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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沒有心力去死了,腦中思考的只有活下去這件事。拿自己來跟整個世界相比,其實只有空虛而已。我別的沒有,時間特別多,偏偏我卻活得一點意義也沒有,連一本書或一部電影都看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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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未來的人生我決定盡可能降低成就感的標準。我放棄寫小說,只保留寫日記的習慣。我告訴自己,哪怕只寫下一行字,那一天就算過得很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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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連寫一行字都嫌痛苦,
#那就慶幸自己還活著、#還有在呼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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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
#會讓我相信活著是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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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觀察美麗的雲彩、品嚐晚餐美味的炸雞塊、早上鞭策自己不要賴床等等。不然,連續兩三個月躺在家裡,完全沒有從事建設性的活動,這麼沉重的事實我真的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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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禮拜左右吧,我漸漸能認同自己了。或許是我專注於生活、不再想死的關係吧。自殺未遂後那段臥病在床的日子,我就是這樣撐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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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憂鬱擱淺的我,也想好好工作:一個憂鬱症患者從繭居在家到走向世界的重生之旅》,作者 #阪口裕樹,1987年生於橫濱,千葉縣長大,立教大學社會學部畢業。不隸屬任何公司,憑自己的本事環遊世界,邊旅行邊在旅途中賺取生活費,並將這種生活方式稱為「自立旅行者」;本書由 采實文化 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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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會幾個中文字 在 電影狂人-影評情報交流平台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狂迷投稿】 —《#八佰》— 文:Miki Kw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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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劇透兼文長,#請慎重選擇觀看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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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這部電影並不是一般人以為宣傳共產黨有多厲害的意識片,而是講述一段曾經真實發生過的國民黨抗日歷史,淞滬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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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成塵時,你將見我的微笑。」- From魯迅《墓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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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開頭是一位老奶奶憑著對兒時酒釀丸子的回憶,來為1937年10月淞滬會戰的最後一役(四行倉庫保衛戰)拉開序幕。當時國民革命軍部隊大撤,最後只留下第88師524團團長謝晉元(杜淳飾)和的幾百名將士,死守上海的四行倉庫,想也知道這兵力和日軍根本不能相比,這是一場怎麼打也是必敗的戰役,但就在這裡,發生了很多值得記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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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四行倉庫和租界區只有一河之隔,但四行倉庫永遠都是讓人感到沉重的灰色基調,而一河之隔的租界區卻是色彩鮮明的夜上海,這是上海在同一時空下但又明確分為天堂與地獄的兩個世界。四行倉庫面對的是炮火、毒氣、恐懼和死亡;而租界區是代表安全、夜夜笙歌的世界,所以租界區的人民最初是抱著「事不關己,己不勞心」的心態,看著對面的將士如何在日軍的攻擊下頑抗到底,甚至是用煙火來慶祝將士短暫的抗敵成功。直到人民看到日軍猛烈攻擊四行倉庫主樓,將士陳樹生(鄭愷飾)義無反顧的把炸彈緊緊的捆綁在自己身上,將自己留給親人的最後遺言塞到戰友手中,喊著「給我媽!孩子不孝了!」就縱身一躍,死時那一刻,他才二十一歲,生前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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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將士也一樣,他們知道這一跳就是自殺式的結束生命,但他們也一樣視死如歸,對著外面大喊自己的名字和老家,就跳了下去,這一幕自殺式守衛實在難受得無法不讓人動容,內心也是顫慄不已。這些將士留下的僅僅是一個名字,或是僅僅八個字的遺言,「捨生取義,兒所願也」,轉眼便已為國家犧牲,無數的人民站在對岸,有些人已熱淚盈眶,一種難言又複雜的情緒已慢慢在他們內心中漫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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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把對岸租界區人民的內心變化拍得非常好,他們受到將士們視死如歸的精神感染,每一名民眾不管是富有或貧窮,都前仆後繼的捐款和物資,甚至連富有的大學教授都忍不住把夫人的金鏈扔下,雖然教授沒有上前線攻打敵人,但看得出他也是十分愛國的,當他看見日本人在國民黨部隊轍退時仍猛力攻擊,他生氣得拿起槍械射擊日軍的狙擊手,大喊「日本太過分了!太欺負人!」連一名大學教授都如此,人心肉做,那怕租界區再平和,人民又豈能置若罔聞,無動於衷?
不少青壯少年把自己僅有的錢都捐出來,亦看見一個個手無寸鐵的民眾自告奮勇,嘗試跑過橋執行危險至極的任務,即使中彈也堅持要爬過去對岸,最後成功把電話線送過去。而當對岸民眾知道國民黨部隊缺乏醫療物資時,經營賭場的蓉姐想也不想便拿出家裡剩下最珍貴的嗎啡和僅有的一面國旗送過去,這才有了後來國民黨部隊升旗的一幕,中華民國國旗在空中飄揚的一刻是極其動容的。而作為女權革命領袖的何香凝(姚晨飾)也說了一句「國人皆如此,倭寇何敢」,確實假如國人能一直自強,中國還會有東亞病夫一說,被列強凌辱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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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電影的角色很多,那怕沒有名字,每名將士都是戲裡的主角,都是保衛戰的英雄。雖然當中有不少將士都是被收編而來的散兵,他們不會殺人,拿起槍械都會手抖;他們也不敢殺人,知道要打仗只想躲。雖然他們知道這仗必須要有人來打,也知道打仗必定會死,但他們不想死。就如張譯飾演的老算盤,他是個膽小如鼠、油腔滑調又很懦弱的農民,更是軍隊裡面管賬目的,從來都沒想過自己也要上陣打仗,他想逃跑被端午發現的時候,他抱著槍口崩潰的哭著求端午放他走,因為他家人為他訂了親,他還沒有見過自己未來的媳婦一眼,他就想回到老家結婚生孩子,繼續過日子,可見他對生存有最強烈的渴望,同時亦對死亡有最深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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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內心非常難受,雖然這些散兵都嘗試逃跑,但他們抱有強烈的求生欲望錯了嗎?不敢說,也沒有資格說。「螻蟻尚且貪生」,他們單純的想生存而不想死,想過上普通人的生活,這難道不是每個人的本能嗎?誰人會沒有父母,沒有自己的家人,他們想活,又有何錯之有?小湖北(張俊一飾)只是個年僅十三歲的小孩子,放在現今的世界,他理應還在接受教育,而在戰爭中他已經要拿起槍械,面對的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的日子,也不知道自己或家人在甚麼時候會死,但他仍然逃不了,他只能面對,這就是戰爭的殘酷,即使你是一名孩子,你也沒有逃走或置身度外的權利,最後小湖北也是自願留守進行赴死任務,他說了一句「我甚麼都不怕」,那一刻他的勇敢已經是成為戰士的最好證明,勇往直前,無所畏懼,內心已經長大得超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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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七月(張宥浩飾)是個比小湖北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他平時照顧小湖北,當他們看見代表著自由和希望的白馬仍然活著在奔馳的時候,他們忍不住流露了最真心的笑容,那一刻驚覺他們還是孩子,但下一秒日軍的子彈便射中了小七月的胸膛,他沒能留下一句遺言就走了,而其他人也無法為你的離去而傷感,因為戰爭就是殘酷得如你能多活一秒,便是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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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志忠飾演的的老葫蘆是端午和小湖北的叔叔,也是一名軍人,儘管他在很前期就被日軍抓到被殺,但他仍然讓人印象深刻,因為他同時也是一名農民,後來帶著端午和小湖北參軍,他們遭遇日軍突襲的時候,害怕得只敢抱著頭躲藏,完全沒有表現到一名勇敢將士的模樣,之後他在人民退到租界區時混入當中,祈望能進入租界區保住性命,可惜因為他是軍人而被拒之門外。阿叔激動不已,拿出自己的證件說「我是一名農民啊!」,仍然不得要領,最後被抓到了要死的那一刻,他對著四行倉庫大喊「端午,你要保護小湖北啊!」,這是他在世對親人留下最後的囑咐,而端午和小湖北卻甚麼都做不了,只能遠遠的看著叔叔被殺。戰爭中最讓人感到無力的,就是連自己最親的人都保護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所愛的人逝去,那種感覺應該是生命中最難以承受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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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端午(歐豪飾)也是個開始連殺人都不敢的將士,但他慢慢被齊家銘(李晨飾)和一眾捨生赴死的將士所感染,他在瓜慫和老算盤爭辯到底誰要去執行危險任務時,咬了咬牙一聲不吭的負起這個責任;他在國民黨軍升起國旗被日軍猛烈攻擊時,和很多將士見仆後繼的拼死衝上前都要守護這面旗幟,最後中槍倒下,讓方先生拍下自己死前的最後一張照片,他的勇敢讓人不敢忘記。小湖北眼看著自己的哥哥在眼前身亡,倒在瓜慫的懷裡大哭,這一幕也是非常讓人難受。端午是散兵,儘管他曾經膽小得不敢上陣殺敵,但他最後活得就是個英雄,他用了自己的生命,盡力守護了他最重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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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裡面,最後選擇要執行留守任務(也是赴死的任務)的齊家銘對著其他剩下的將士說了一句「兄弟們,來生再見!」,這一幕實在悲壯得無法用文字形容,他們知道自己即將赴死,但用了最簡單的一句話和共同執行任務的兄弟道別,他們同樣有家人有自己的家庭,但他們知道自己的國家要自己救,他們用自己的生命去肩負了這最重大的責任,這樣的將士難道不值得尊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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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執行護送將士退守至租界區的赴死任務之前,將士們沖了最後一次的熱水澡,他們一班班的進去,到了七班的時候,卻只有朱勝忠(魏晨飾)進去大喊「七班全員齊!」,因為七班其他的所有將士都早已陣亡,剩下的就只有朱勝忠了,那一刻覺得他根本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如他自己所說,「丈夫許國,實為幸事」,他只想成為守護自己最後家國的一名勇士,這亦是他的最後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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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團長謝晉元下達部隊向租界的撤退命令,除了執行赴死留守任務的敢死隊外,國軍開始在四行倉庫外整裝準備撤離,在等待的時候,印象很深刻是對岸的一名小女孩向將士們致敬,然後身邊的民眾也一樣,倉庫外的將士們也做了最後的敬禮,他們彷彿也知道這是最後一戰,等待團長一聲令下,他們便往橋的對岸死衝,同時要面對日軍的猛烈攻擊,這一幕是異常悲壯但讓人動容,每名將士都往對岸衝去,一個個中槍倒下,然後下一批再站起往前衝,對岸的人民都動容了,他們衝破圍欄,往橋上的將士伸出他們的手,他們想拯救自己的同胞,也是他們的手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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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固然是拍得好的,打仗場面真實浩大,角色多但立體,亦把這段悲壯歷史拍得十分動容,即使是小角色也可以配得上英雄這個稱號。但看這部電影亦感到十分難過,因為熟讀歷史的人都知道,1937年的12月便是八年南京淪陷的開始,生靈塗炭,死了無數平民和將士,也寫下了國人抗戰史上最悲痛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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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記歷史,不忘過去,以史為鑒,開創未來」,仇恨確實不應帶到下一代,但發生過的歷史都應該被紀錄下來,因為人類要銘記歷史給我們的教訓,才不會重蹈覆轍,再犯同樣的錯。任何戰爭都不應被遺忘,電影拍出這段悲壯的歷史,除了致敬這幾百名的勇士,記錄這場戰鬥,也讓後人更明白和珍惜世界和平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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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無畏,死而無懼」-
致敬這群平凡但勇敢無畏、保家衛國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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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於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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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會幾個中文字 在 陳榕姍JuJu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人說他是最窮的金馬影后:
得獎後的謝盈萱
|文字:李屏瑤
|原文刊載於《端傳媒》2019.3.12
徐譽庭說她是最窮的金馬影后。
「這段時間經歷人生最高峰到最低潮的荒唐,從得獎之後一個月,這不是我以前生命的概念。當妳觸及率、辨識度一高,隨之而來的不是正常的人生。我最近在思考,影視演員們是如何不歪掉而走到現在?」謝盈萱說。
得獎之後,連google搜尋都是一面倒,像被開啟重置鍵,人生在此重新洗牌。維基百科顯示圖片換上了出席金馬獎的照片,內容被編輯得極度詳細,有足足一頁的表格都是早期的劇場演出,中間也不時跨足影像。《麻醉風暴》的宋邵瑩雖然戲分不多,卻留下深刻的刮痕,入圍金鐘迷你劇集女配角,而《花甲男孩轉大人》的檳榔西施 Stacy 一角,更讓她一口氣打開知名度。她其實不喜歡全部東西都被放上維基,連唸過的學校,做過的所有事情都在上頭,因為無法選擇放上哪些,她覺得很奇怪。問她想拿掉哪些東西,她答:「全部。」
以前去拍片,到現場去沒人認識她,大家還是會客氣地叫「盈萱姐」。有個尊稱,其實不知道她是誰。她認為最好玩的片刻,就是當她表演完,喊卡,走回來的瞬間,大家看完她的演出,開始認真地尊稱她為「姐」。本來把她當臨演、大特的人,在她演完後用另一種眼光看她,不在於名氣,而在於能力,那些對她來說才是真的。
「前幾天有人跟我講,在我這年紀的女演員,如果有點名氣的話,基本上不看劇本,會先看是不是女主角,如果不是,就送回去。我聽到非常訝異,沒想過這種選劇本的邏輯,真的不太一樣。因為對我來講,劇本拿來,我先看他們要找我演的角色。角色為優先,而不是角色大小為優先。我接戲主要不是看錢,都是先看本。」謝盈萱說,「可能我不是這體系出來的,對於這些影視得獎沒有那麼明確的壓力。現在我有意識到的,都是別人在提醒我,會有人跟我說,我去幫人家演女配很奇怪。為什麼,我不懂?如果在影視圈有這種不成文的邏輯,那我難道不能打破嗎?我現在想的是這個。」
劇場的邏輯跟影視的還是不太相同,她還在學習,不同於劇場的限時限量,影像只需要被打開,就流進你家客廳、你的房間、你的手機。因為流量帶來的觸及率跟辨識度,她走在路上開始被認出來,甚至被叫「劉三蓮」、「史黛西姊姊」,這些都是太新的體驗。
「演員就是演員,演完戲之後還是要搭捷運回家,還是要過生活。我知道很難切開,因為妳就是用妳的皮囊在演一個角色,妳行使的工作,就是這個外在的肉身。如果大家對表演藝術工作有某種認知,就不會是這麼特別,我們現在好像被獨立出來放在一個展示櫃上,但我們應該是走在路上,認出來,就走過去,很平常。有沒有可能會到達這樣?」她說。
劇本看完後,是最危險的時刻,不能讓自己跟別人討論,而是要開始創造一個泡泡,讓自己處在對角色的幻想裡。花很多時間把角色架構出來,可是別人只要隨便一句話,就會戳破那個泡泡。
就連表演邏輯也不一樣。影像專注力是比劇場大的,劇場可以根據現在,做出新的選擇,影像不是,當你想著今天要做什麼,你已經跑掉了。要在那狀況裡是放鬆的,而又在狀況內。劇場可以配置一整個表演的流動,影視則要想像現在。她在劇場裡待了十幾年,預設值不可能瞬間轉過來,她還在學。在劇場,她認為演員一個人可以完成90%,可以在現場調動,隨機調整節奏,可是影像拍完就拍完了,即便後來想到什麼,都沒有再修改的機會。
除此之外,拍攝現場的燈光、攝影、導演、對手都非常重要,拍完了,還有剪接,相較於劇場的90%,演員在影像的掌握度可能只有30%。變因太多,她苦笑,「作為一個完美主義的摩羯座,超痛苦,拍完之後會一直想說剪出來會怎樣,直到最後播出前都沒辦法放鬆。」
「劇場可以排練,可以在小圈子裡秘密分娩,可是影像會在一堆陌生人面前,影像表演怎麼可能不失手?當演員真的要接受自己最難看的樣子被看到,就像分娩,你要把完整的小孩生出來,小孩很漂亮,可是過程是很醜的,你還不確定你表演要往哪個方向、做哪些嘗試,不安全感別人都看在眼裡,他們可以在這中途對你的脆弱做什麼。」謝盈萱舉例,「劇本看完後,是最危險的時刻,不能讓自己跟別人討論,而是要開始創造一個泡泡,讓自己處在對角色的幻想裡。花很多時間把角色架構出來,可是別人只要隨便一句話,就會戳破那個泡泡。我不能夠這麼做,我還要讓那個角色在舞台上活著。你必須站在觀眾的角度去想像,觀眾想要看到什麼。那我最不想看到的是,演員給我便宜的東西。如果你有一絲一毫的不相信,觀眾是會發現的。你要做的,就是不斷幫觀眾進入那個想像,這是你的責任。」
拍照的時候,攝影師請她靠著一棵樹,謝盈萱打量枝幹角度跟自己的高度,問說需不需要爬上去,因為她爬得上去。儘管當天重感冒,她立刻在鏡頭前開啟工作模式,眼裡放著光,手腳並用地攀上樹,只為了一張不一定被選中的照片。會不會覺得把自己逼太緊?她說當然會,但她其實只對自己在意的事情嚴格。
高中唸的是舞蹈班,舞蹈班會依照某種邏輯揀選,將眾人排列名次優劣,好像除了技術外,其他特別不被關注。她一直都是學校怎麼規定,她就完美達成的人。規定綁馬尾,她就綁馬尾;規定不能打耳洞,就不打耳洞;規定裙子要多長,她就穿到那裡。因為遵守規定最省麻煩,只要成為隱藏在人群中的學生,就不會是目標。因為高瘦,成為會被特別注意的女生,也曾經因為收到情書,被老師當著全班的面說出侮辱的言論,覺得一定是女生主動做了什麼,才會收到情書。小時候經歷這些,也相信過這些,長大後才發現這些邏輯不對。高中階段她努力想成為跟大家一樣的人,就不會特別被挑出。
有一年他們被帶去北藝大參觀舞蹈系,有個老師見過她在舞蹈即興課的表達,順道帶她去參觀戲劇系。謝盈萱回憶,「我一走進去就覺得這地方太奇怪了!後來讀了戲劇系,發現每一個人做不一樣的事才是被接受的,這件事讓我好開心。因為我的執著可能對一般人來講很奇怪。」外表可以很順從,內心還是非常反骨。成長階段隱藏的情緒跟稜角,在北藝大得以漸漸伸展,
儘管如此,整個大學時期,她從沒有演過主角,每次audition,她可能都有進入決選名單,但就是沒上。當時也有過不開心,有過非常多疑惑,但是朋友的話讓她轉念,後來就專攻配角。演出經驗中最深刻的,是黃建業導演的《櫻桃園》,她演家庭女教師,角色設定會變魔術,光是學魔術就弄了很久,每次出場又要演戲又怕魔術穿幫,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很好玩。
「每個北藝大的女演員們都覺得自己要演主角,除非太特殊。好像有天份,但我不知道該怎麼使用我自己。」她說,「我覺得很謝天謝地,我的路就是這麼慢。我太清楚我的性格就是有些事情放不下,如果我大學五年成為學校第一女主角,我出去才完蛋,就是那五年從沒沒演過主角,我才有辦法站在土地上一步一步慢慢走。」
獲得金馬影后之後,北藝大戲劇系在系館大門口立起人型看板,慶賀校友得獎。謝盈萱央請她的指導教授林如萍跟看板拍照,讓她留做紀念。「謝大牌」這個綽號也是林如萍開始叫的,因為謝盈萱自帶一個氣勢,這個令人敬畏的老師每次這樣稱呼她,大牌就會露出隱微的害羞。每一屆的戲劇系製作選角,除了能力或外型,可能也有同一屆演員均質性的問題,來判斷誰被放在什麼角色。林如萍說,謝盈萱剛好在戲劇系那幾年是吃虧的,不過她有個中性的特質,有可塑性,型是最好的中間值。
表演一行收入不穩,戶頭裡的餘額常常不足一千,連房租都不一定繳得出來。畢業後一年左右,朋友找她去排命盤,算命老師說她過去一年很辛苦。他回想過去的一年,接了很多零散的case,雖然賺得很少,精神很緊繃,但竟然可以靠表演生活,其實不辛苦,過得很快樂。重大轉折發生在2015年,好像遭逢瓶頸,考慮過暫停表演,聽媽媽的話報考研究所,轉換跑道當老師,當時硬擠出3600塊報名費,錢都繳了,被老師想盡方法勸退。當作把報名費捐贈給母校,但談起這3600塊,似乎還是有點心痛。
「人生真的很奇妙,我沒有刻意選擇要幹嘛。我真的相信,念頭是對的時候,引導你走的路,後來回頭看會知道是對的。假如你今天當演員的念頭是想當明星,老天就會引導你往那條路走,我當演員不是要收入多少、要有多紅,我沒有那樣的想像。我的想像是,希望以後可以跟什麼能力的人工作,希望可以碰到怎樣的演員,想碰到很強很有趣的導演。」這個念頭出現後沒多久,導演朋友李晏如找她拍短片《冥王星圖》,入圍坎城的短片角落。那是她第一次參加影展,兩個沒錢又沒名的人,遇到的每個人都盛裝打扮,導演跟演員兩人整天穿著牛仔褲到處走,像是闖進一個新世界。
「我看到紅毯,看到遠方的伊莎貝・雨蓓,那個畫面我到現在還記得。不是嚮往那樣的生活,我嚮往的是那樣的能力,好像有那個畫面之後,人生就一直被帶往這條路。我知道很多人是需要具象的方向去想像人生,但我不是。所以當東西來的時候,我不認識這些團隊,我最在意的是劇本,這是最基底的。會有人提醒我,說某些戲還是要接一下,我就會說我沒辦法,接了可能會痛苦更久,反正就這樣過嘛。」謝盈萱坦率地說。
為了走到想像中的遠方,劇場女神日以繼夜做著準備。她認為從來沒有一個角色是拿到劇本才開始做的,一定是從以前就在蒐集,每天都要做功課跟吸收,揣摩他人的生活。如果有些是現階段的人生歷練演不來的,有些議題她覺得不是這樣討論,那就真的沒辦法去做。
她在舞台劇《明年,或者明天見》演出孕婦,剛好演員好友、有劇場妖姬之稱的王世緯懷孕,每次跟對方碰面,她都不斷觀察王世緯的所有行動,有些細節看不到,她就問。甚至到劇場的最後彩排,她邀請王世緯來看排,給她筆記做最後調整。《花甲男孩轉大人》裡演檳榔西施,她除了學剪檳榔葉,也調動自己從小到大聽過的語言,去尋找一個適合的「氣口」,也特別存了一些檔案,觀看許多網路短片。正要上映的連續劇《魂囚西門》,她的角色會被上身,需要瞬間切換成藍葦華,這下不是一個做出來的角色,而是真人,她把能找到的演出都看了,也跟藍葦華索取影片,每天都看,連上戲前化妝的空檔都在看,練習對方的習慣動作,拆解每一個舉動,在最短的時間內,她必須要成為對方。
而在口碑爆棚的舞台劇《服妖之鑑》中,她反串演出,飾演一個在戒嚴時期有扮裝慾望的男性特務,讀完劇本,她一直在想怎麼揉捏這個角色,北京腔太理所當然。恰好她去大陸巡迴演出,認識一個武警大哥。她回憶,「大哥是安徽腔,那個走出來的氣場,你就知道他一定有解決過人。不是現在小島上看過的,是在大塊的土地,走到那個位階,才堆疊出來的氣場。他帶我們劇團去招待所吃飯,也是你沒去過的空間。我不斷聽他講話,甚至想偷錄音。後來《服妖之鑑》加演,我很想買張機票去上海找他,連台詞都已經修改成隱藏關鍵字的版本,有些話好想請他唸唸看。」
「演員的人生歷練要足夠,要看過那個世界,知道世界的味道是什麼,否則你就是在假裝。演員是另外一種知識份子,可是是很入世的知識份子,做的一些訓練是在發掘內在、身體、肌肉。」謝盈萱說。
不僅記憶的、身體的,她的電腦裡存著很多實際的檔案,關於口音或是形態,逐漸蔓生成一個龐大可調動的演員資料庫。一開始她還沒有接很多戲的時候,想趁著拍片之間的空檔去打工,去哪裡都可以。當時最有興趣的是去當櫃姐,她很想知道他們都躲在哪裡抽菸、放衣服的櫃子長什麼樣子、私底下又是怎麼聊客人的,可惜現在不行了。她也想過要寫補助案去駐村,去跟不同國家的藝術家工作,得獎之後,好像可以想得更遠,至於能不能完成,就看這輩子能不能走那麼多。
宣布得獎的那瞬間,她一點都沒有預料到,一站起來就忍不住哭了,太沒有防備,那是謝盈萱的真身在哭。她總是想著角色,本人的生活被表演一口一口吃掉,真的她出現在那一瞬,但她覺得太醜,於是雙手掩面,把自己的臉整個遮住。她也會疑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也想過要學著放鬆,不過她笑稱年紀還沒到,逼自己放鬆好像是反效果,可能要等到某個時間點就會知道,但是沒關係,她非常擅長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