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一生中最愛歌詞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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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中最愛歌詞意思 在 Alex Shih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6 08:12:21

#30歲前遇見的30個男生 Chapter 14:If I Ain't Got You 「有人什麼都想要,但如果沒辦法擁有你,我什麼都不想要。」 這首Alicia Keys成名曲If I Ain't Got you的歌詞,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愛的一首歌,每次只要聽到這首歌就會想起C。 有的人...

一生中最愛歌詞意思 在 月巴氏~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3 01:33:48

浪漫月巴睇2000(26) 【15年後,依然敬愛林振強。】 2003年11月16日,林振強病逝。 1.寫作上,我一直承認有向兩位人士偷師 & 學習:1.林振強;2.米蘭昆德拉。當然,無論偷師定學習,都不代表自己所寫的有對方咁勁揪。 2.我第一首愛上的林振強詞作是:葉德嫻《我要》。某一個周日早上,去飲...

  • 一生中最愛歌詞意思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29 22:3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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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餐桌角落放著兩把木劍,是林生祥夫妻幫著女兒一起手作的,其中一把劍刃是一道長長的凹槽,那正是《鬼滅之刃》裡胡蝶忍的配劍。女兒阿 kiki 最愛胡蝶忍,因為她現在的身高和胡蝶忍一樣高。談笑間林生祥的妻子從窗邊拿來兩小罐玻璃瓶,裡頭裝著不明液體,瓶身標籤寫著日期,說是阿 kiki 自己在煉毒,要學胡蝶忍那樣塗在劍上的。


    那毒藥水當然沒有真的毒,成份是林家住宅周邊的植物榨汁摻水。去年疫情之後,林生祥工作接得少,在宅邊種了一排鐵砲百合,自嘲休息時只做不動腦的事,老在拔草。後院有金桔、龍葵,不遠有剛翻過的一小塊田 —— 林生祥的母親去年摔傷腳,擱下農事,最近才剛又整土,準備重歸耕栽人生,恰如生祥樂隊 2020 年因疫情而停步,年底重新從《野蓮出庄》發片場、接著 TIFA 與衛武營兩場演唱會、再來還有遲到的《臨暗》十五週年場,一年蓄勢,轉眼待發。


    沙發旁躺著全套《鬼滅之刃》漫畫,不是林生祥夫妻買給女兒的。阿 kiki 就讀的原住民學校日前率學生登嘉明湖,林生祥的友人聽說後,對阿 kiki 開支票,約定成功登頂就有禮物,任選。林生祥則樂見女兒在一次次攻克山峰的過程裡學會忍耐,「之前老師要她們自己做上山要用的刀鞘,她天天抱怨;有天忽然不抱怨,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抱怨的話就得不到祖靈的祝福了。」林生祥很得意,「我就在心裡默默想,嗯,真不錯。」


    他自己也是衝過的。跑運動、上街頭,職涯目標每兩年出一張專輯,做專輯時規定自己一週寫一首歌,「我後來才知道我算是有紀律的。」2013 年,《我庄》發行,被公司視為年度大片、上下一心齊推,他北中南來回跑,最多一天上五個廣播訪問,有些主持人他連聽都沒聽過。離開錄音間,上計程車,一句話都不想講,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河面的雲,一一流過疲憊眼睛。


    那年,他的身體就這樣壞了。


    「有次表演在台上,我嚇到,怎麼手不聽使喚。」也是那刻起他心境一轉,真正成了中年林生祥,「以前會誇下海口說,下一張專輯要比這一張專輯更好!但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做一張算一張,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張。」


    然而不是得過且過,「我們現在不會說下一張要更好,但是會知道,我們這一次挑戰了什麼之前沒有挑戰過的東西。」


    2021 年,他在 Facebook 上戲稱是生祥樂隊的「古典元年」。和作曲家張玹合作,是林生祥這一次要挑的山頭。



    #

    早在去年,生祥樂隊便已默默醞釀與古典樂的合作計劃,除了張玹之外,還邀請了另一位作曲家。林生祥說起這事眉開眼笑,但口風緊鎖,終究沒有告訴我們另一人是誰、要做什麼,只說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張和古典樂相關的錄音室專輯。


    林生祥和古典聲響淵源的開端,是兩年前做《陽光普照》配樂。導演鍾孟宏要求納入弦樂,林生祥自稱一竅不通,詢問一起合作的盧律銘如何尋找樂手、打點溝通。那是第一次他與 NSO 的演奏者們有了聯繫。


    「我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訓練,我連譜都不會看,都是靠記憶的,當然沒辦法弄管弦樂的譜。我就對盧律銘說,那這塊都交給你。」


    相較之下,生祥樂隊的另一具靈魂鍾永豐,反倒比林生祥更加浸淫這一切。2016 到 2018 年間,鍾永豐任台北市文化局長,經手世大運的音樂事務,認識了不少年輕作曲家。「永豐非常欣賞張玹的作品,正好 TIFA 邀請生祥樂隊,就趁勢找來一起合作。」


    訪談間,林生祥重複表達自己真的不懂古典。然而,林家客廳有一大櫃黑膠唱盤,不乏名盤。他笑說鍾永豐的收藏才叫多,自己只不過吃飯抽菸時,放一張《海上鋼琴師》便已心滿意足。黑膠櫃旁,放滿了書,啟發《圍庄》中被空氣污染包圍的村鎮與人事、也被林生祥寫成同名曲的攝影集《南風》也在櫃上。和張玹開會時,林生祥常對張玹說的一句話是「盡量發揮」,演出曲目也全由張玹定奪,唯一一次介入是對張玹選接的一套組曲,用上了《圍庄》裡的幾首歌;林生祥說,這幾首歌詞的意思這樣接,沒有意義。


    「我們和這些歌相處比較久,比較清楚這些曲子想表達的意涵。只有這個部份我們需要把作曲家拉回來一點。」


    看似樂見其成,其實柔中有剛。確認合作以《我庄》三部曲來發展之後,張玹偏向以聲響作為曲序安排的判準,林生祥與鍾永豐則負責從原曲歌詞與故事性來控制拆解的幅度。為了與張玹描述《野蓮出庄》中「B 級音樂」的概念,林生祥不能只像發片那陣子受訪時一樣說「就是我爸爸媽媽會聽的音樂」、「蠟筆小新《B 級美食大作戰》裡頭的概念」,必須借用鍾永豐腦中的古典樂辭典來翻譯。


    「我說完 B 級音樂,永豐就轉過頭對張玹說,就像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那樣,是與庶民文化相關的音樂⋯⋯張玹一聽,就懂了。」


    「其實我的歌就是兩個字,簡單。」林生祥說,「結構就是那樣,頂多是多跑幾次,樂團的樂手一定都知道自己要彈什麼,不複雜。但這樣是很困難的,因為簡單的東西人人都會,誰能夠從一樣的東西做出自己的味道,是考驗。」


    球是圓的,只看怎麼揮拍。這考驗,打向張玹手上。



    #

    若張玹親訪林家,來到這座客廳,應該會倍感親切。張玹的父親從商前練二胡,嗜聽古典樂。林生祥偶爾配《海上鋼琴師》抽菸,張家人天天配貝多芬吃飯。如此長大,張玹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古典樂」,從小立志當作曲家,「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聽慣古典樂的他,少年時期嫌二胡難聽,困惑怎麼滑音這樣滑、聲音這麼粗。2014 年,在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主修作曲的他與友人合創《海島計劃》,當時的訪問裡,他說:「身為台灣人,我想要演出真正跟我們心靈,文化有共鳴的音樂。」


    「現在回頭看這句話,我只有對自己滿滿的批判。」張玹說,「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怎麼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沒有累積足夠的作品和群眾對話,我又怎麼知道共鳴是什麼?」


    十二年前的秋天,他在密爾瓦基拜訪朋友,在湖邊坐一整天,看浪。雖然不知道湖為什麼會有浪,但張玹算著潮來潮去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地球的呼吸。點開張玹作品集,第一首作品《武僧》以鋼琴單音點破,伴隨弦樂如動物吼聲低鳴,沒有色彩明確的旋律推移,仿似自然環境的聲響流動卻讓人專心。林生祥口中「帶點實驗的」音樂,對張玹而言卻是尋找自我的斷代史。


    「網路上的作品集裡面沒有放我全部的作品,因為有些歌我現在不會承認是我寫的⋯⋯」曾經,他從中國傳統音樂中找尋所謂「東方人」熟悉的樂句,套進古典樂處理聲響的方式中作曲,「聽眾聽起來一定非常熟悉,但對我來說,那時候就好像把滷肉飯和義大利麵放在一起。」


    「一種附庸風雅的譁眾取寵吧,」他說,「那是我剛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


    自己是誰,這問題何其大哉,他一問就是七年。「是該去找自己的前世嗎?但就基督教的觀點來看,我這一生死後就要上天堂了。」他開玩笑,自己卻沒怎麼笑出聲來。祖父過世之後收歸佛光山,母親要他抄經,張玹心想,要抄也要知道意思,鑽研起佛學,經文也一抄至今。


    或許因為如此,他的音樂常被形容有禪意。去年與雲門舞集合作《定光》,讓舞者在動作間發出非吟非唱也非旋律、林中鳥獸蟲鳴般的聲響,那是他已經想通第一關之後的創作了:


    「2016 年做完《扁舟》之後,我有一種感動,覺得這個方向是對的。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在那之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我是一個讓音樂盡可能通過他人的導體。如果音樂是一扇門,我要穩固這扇門的門框。」


    如果生祥樂隊的音樂是一扇門,張玹無意以流行音樂概念中的「編曲」來求取新意,而更偏向用作曲手法來輔佐生祥樂隊最初的表達。他引用劇場藝術領域中 Site-Specific Performance(特定場域表演)的概念來解釋:「藉由作曲手法,來與演出發生的場域、環境完成各種構成性的『互動』。我不讓管弦樂團的聲響去打擾生祥樂隊的音樂。」


    生祥樂隊的音樂在這樣的關係裡,成了密爾瓦基那座湖,張玹不碰浪花,只是回應。「生祥樂隊的作品最讓我佩服的,一是永豐的詞,二是生祥永遠可以找到一個聲腔來讓聽眾直接有所感受,就算他們不知道歌詞的意思是什麼。」


    「對我來說,循環看似重複,但事物是不可能完全重複的,就算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地球也轉到不同地方了。每一個新的重複就是一個開始。」林生祥口中「很難的簡單」,恰似張玹口中的「循環即是開始」。深耕我庄、以音樂表述自我的歌者,和尚未找到自我、把音樂當作理解介質的作曲家,兩方在這裡有了交集。



    #

    接下 TIFA,前往國家音樂廳場勘時,生祥樂隊的貝斯手早川徹試彈廳內的鋼琴,一聲酥麻,對林生祥說:「This is national piano!」(這是國家的鋼琴啊!)


    「我就想說對欸,國家的鋼琴,有專人保養的鋼琴。我們說古典樂是嚴肅音樂,都要照譜來的,要很精確,這也是不簡單啊。」林生祥說。


    服了中年後的某場演出,生祥樂隊按習慣,讓樂手在樂曲行進中有極大的即興空間。樂句間,林生祥聽出身後的早川徹試著在 solo 時嘗試全新的演奏,但失敗了。下台後,早川徹向他道歉,林生祥擺擺手,「我對他說,不用道歉,我永遠都希望你們在舞台上不斷挑戰,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啊!失敗了我們下次再來。」


    然而這份寬以待人,並不適用林生祥自己身上的壓力。對於表演,林生祥是出了名的焦慮。這次合作,張玹往三種方向進行作曲:整體偏向管弦樂團、整體偏向生祥樂隊,以及樂隊與樂團涇渭分明;這三條取逕分別套用在不同樂曲。最後一種方向要求大小聲的細微控制、和聲結構的精確變化。訪談間,林生祥顯然還是在意:


    「我已經開始叫我們鼓手練習打小力一點,而且不是只打小力,是打小力還要有 power。」


    「我們的樂器是接音箱的,但是和管弦樂團一起,這次決定要配合他們的聲響,偏 accoustic,收音主要收現場反射,這也是個大挑戰。」


    「不知道 Toru 這次是要帶 Double Bass 還是電貝斯⋯⋯人家管弦樂團的樂器都是無琴格的、pitch 要很準的⋯⋯他以前是彈電貝斯,這兩年才開始練 Double Bass⋯⋯」


    2018 年,生祥樂隊與歌手舒米恩同台,請來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共演,「練團的時候,我發現樂團的樂器離我很遠,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整個節奏就會鬆掉。」所幸當年正式舞台,交響樂團前多放了幾台監聽,林生祥一到現場就叫 PA 把自己的聲音往交響樂團送。這回國家音樂廳空間不能擺設提詞機,他得更用力背歌詞,「以前叫記憶力,現在叫忘記力,我的忘記力現在真的太高了。」


    三月初,張玹寄來完成的 DEMO 檔,林生祥一聽,糟了。「樂手也馬上傳訊息來群組,〈仙人遊庄〉當初錄音時是 F 小調,但是我後來唱不上去,都改成 E 小調;張玹照著專輯作曲,我忘記提醒他,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改⋯⋯」


    張玹收到可能要改調的消息,沒有多說,找來協助打譜的朋友開線上會議,一個音一個音對。「雖然只是改音,但是要顧慮的事情很多。比方說有些樂器就彈不到更低的音了;或者某個音原先在大提琴的空弦上,空弦發出的力度共鳴比較大,移調之後就沒有一樣的聲響效果。」張玹改好樂譜,沒讓林生祥知道花了五個小時,「因為再晚一點樂隊的老師就來不及練習了,我就先改好再說。」


    收到改好的譜,林生祥在 Facebook 上發文:「樂譜 180 頁 90 分鐘,我犯了一個錯誤,想要更改 key,才知道工程浩大。」文停在這裡,讀來卻體會得到那恩不言謝的感念。


    「發最早幾張專輯的時候,鍾理和老師的小兒子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可是又跟我說『生祥,可惜你們歌詞裡面有一些粗話,這上不了國家音樂廳啊。』」想不到二十年後,生祥樂隊真要上國家音樂廳了。林生祥已不復當年憤怒、激情,待在邁入五十歲的身體裡,努力將自己校準如一架國家的琴,伴著他的是專注力下降、扳機手。「我在國家音樂廳舞台上,可以 talking 嗎?講多少話,才比較不失禮?」再幾週就要練團,此刻在美濃的家裡泡茶除草,挑一座新山頭的壯志裡,並不只有從容。



    #

    那年身體傷了,他才開始檢討自己在舞台上到底多操:自彈自唱手指要控制,歌聲要控制,腦子裡想著歌詞,每首歌結尾時已經在想下一首是什麼,「真的是在燃燒。」


    人人皆知他愛打桌球,最近他卻開始練防守。「攻擊的時候這裡痛那裡痛的,想說好啦算了算了,給你們攻擊,除非真的反手過來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留一點攻擊能力可以牽制對方就好啦。」


    採訪前一日,我們在《男人與他的海》試映會上望見他上台發言,一貫的布衣布褲,拿起麥克風只簡單說,「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看電影吧!」省話如斯。幸好採訪時他沒有這麼沉默,對我們說完《我庄》時狂跑宣傳的往事,繼續娓娓道來:


    「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藝人。」他為我們倒茶,「我有時候覺得我比較適合當幕後。」


    自覺適合幕後,又為何積極演出?他說:「我喜歡和我的樂手做聲音。喜歡和他們工作。我們約時間碰面,大家都準時,去練團去錄音,把音樂做好,很單純的一件事。」他又提起往事,「大家很喜歡《菊花夜行軍》的音樂,但那反而是我自認不成熟的作品;我認為成熟的《野生》,反而是賣得最差的。」


    說不介意,還是提了,只是帶著了悟。他說自己從不去想聽眾是誰,只聽說滿多建築師都喜歡生祥樂隊,「大概是因為結構吧?結構簡單、搭建起來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你們去訪建築師,再幫我問問看。」


    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某位身為結構技師的歌迷幫忙建的。擺滿黑膠的客廳,天花板呈漏斗狀傾斜,是林生祥為了聽音樂,特地請技師調整。簡單的前後院落,開門即是園圃,真如他的曲子單純。


    這天,他不時滑著 TIFA 這場演出的購票頁,笑著說剩不到十張了,真好,一定賣得掉了。接下來開始,要推衛武營那場啦。


    幾天後我們問了張玹同一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像聽眾是誰,」他回答,「對我來說,音樂不是商品;它可以是商品,但成為商品的方式是製作人或經紀人要去想的。作為音樂的創作者,我認為我的責任是把音樂的世界開拓好,期待聽眾能一起經驗。」


    原來他們也是等待有人登上的一座山。幸好,不少人已經跨上第一步。






    防守的意志,專訪林生祥 ╳ 張玹 —— 真有必要,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球
    https://bit.ly/2P7sEmt

    專題統籌_ 游育寧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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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 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4.16(Fri.)
    地點_ 國家音樂廳
    https://bit.ly/3ckwIsh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6.19(Sat.)
    地點_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
    https://bit.ly/3tWNofC

  • 一生中最愛歌詞意思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2-21 12: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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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道人生︰天問(李怡)

    今天冬至。俗語說,「冬大過年」,意思是作為家人團聚的日子,冬至比過年還重要。但在「沒有國,哪有家」而實際意思是「沒有黨,哪有國,哪有家」的時代,黨國觀念硬要凌駕家庭觀念,家人團聚只是一時歡喜而已。

    不久前,大陸有一個談話影像說,千百年來,庚子年總是災難年,今年這個庚子年更是災難深重,把星象天際八卦、奇門遁甲摻和在一起研究思考,頓悟全人類正處於灰暗階段,好人諸事不順,小人得勢走紅。而庚子年最可怕的災難日就是冬至這一天。冬至是每年黑夜最長最陰冷的日子,這一天之後,白晝就開始轉長了。他說今年冬至有兩個天象,一是恰逢日環食,屬天狗吞日的凶象,二是土星和木星於零度方位相合,雖然土木雙星每20年見面一次,但零方位相合十分罕見,是大吉兆頭,否極泰來。

    這個影像標明「純屬閒扯,不要太過當真」,恐怕正是擔心被當局「當真」。不過新華網及各地官媒還是「當真」去駁斥了,指是「無稽之談」,說21日這一天沒有日環食,沒有凶象。但官媒沒有提土木相合。

    今晚會有土木相合的天象,已經被多國天文台證實了。「木星合土星」(Great Conjunction),每20年相遇一次,但近乎零度的相合就極罕見,上一次發生在800年前。香港太空館建議在香港西南偏西視野廣闊的地方,在6pm-7.30pm,可以肉眼或用望遠鏡放大130至300倍觀看。

    中國古代有「天人合一」「天人感應」之說,西方文化的「神人合一」和印度的「梵我合一」,與「天人合一」思想亦大同小異。大致認為,觀天象可測大人物的生死或世事的吉凶變遷。

    曾於2019年預測2020有大災難的印度14歲占星師阿南德(Abhigya Anand),對於今天的土木相合,並不認為是吉兆。他在今年7月和11月分別作了預測。7月他預測土木相合意味明年2月,有大國政府大動盪,可能總統會退位。11月7日他預測,12月19日到12月28日,木土相合,可能會有戰爭、瘟疫、第二波疫情、經濟崩潰、人民恐懼;媒體、政府和一些大機構也會有意無意地加強這種恐懼。

    除了戰爭之外,印度少年所預測的種種在香港已經成為現實。

    冬至的土木相合,吉凶各有說法。香港人在暴政、疫情,以及兩者結合「以疫制民」的治下,已經失去積極抗鬥的空間,只餘下消極抵制和「無語問蒼天」,盼望惡政強權「等天收」了。

    「無語問蒼天」是黃家駒的歌名,他悲涼的呼喊:「面對蒼生只懂不說話/怨命怨運怨天/路遙路斜路遠/作別昨日昨天」。想不到幾十年後仍然是今天人們的心聲。

    這些年來,我的最愛歌聲,是達明一派的《天問》,那沉鬱、蒼涼、撼動人心的歌聲總能讓我凝神目眩:「抑鬱於天空的火焰下/大地靜默無說話/風吹起紫色的煙和霞/百姓瑟縮於惶恐下……縱怨天,天不容問/嘆眾生,生不容問。」最近余若薇小姐用書法抄寫了周耀輝的歌詞相贈,是值得珍重的禮物。

    我年輕時讀到的《天問》是屈原的長詩,1,500多字,完全用問句寫成,是從宇宙起源、天體運行到神話傳說、現世人事、社會觀念的發問。「天問」其實是「問天」,因為天尊貴因此「天不容問」。屈原被逐,心中憂愁憔悴,彷徨於川澤之間,遊蕩在平原丘陵之上,向蒼穹發出呼問。「問」比敍說更深沉。

    我愛屈原。他的詩句「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是我一生的追求與堅持。處這樣的時世,沒有甚麼可以做,也就只能如此。

  • 一生中最愛歌詞意思 在 心靈僻靜花園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4-30 07: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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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就像一場華麗的冒險,人的一生也就是一個高潮迭起的故事,無所謂好與壞靈魂都想盡可能的體驗。因為追求完整,所以自己所欠缺的就會以外境顯現,為的是讓我們能整合。而我們的傷痛處純粹看我們如何去詮釋,可以選擇痛苦,就也能夠找到方式讓自己快樂,因而自己定義人生的意義。

    舉個例子,如果我們一直都向外索取愛,那麼當我們一直都能夠擁有愛時我們會以為我們有愛、擁有愛、懂得愛也被愛著。直到有一天失去了愛,我們才發現到頭來自己從沒愛過。因為一旦外境所提供的愛消失了,我們沒有能力把自己愛好。這就是為什麼想要學習愛的靈魂,會吸引讓我們失去愛的對象到身邊,為的是讓我們能夠看到任何力量都來自於自己,而不是依附於外境的人事物。

    當然,包含生死。

    生理上的死亡雖然無法重生,但心理上的死亡常使一個人脫胎換骨。當我們恐懼及否定死亡時,我們也否定了人生。很多時候會發現越靠近死亡的時刻,越發覺自己從未淋漓盡致地活過。就像我們失去了一直擁有的東西後,才驚覺其實從來沒有擁有過一樣。然而,真的從未有過嗎?其實有,只是那是一份體驗、一種感受、一股悸動。留不下、抓不住,但心卻感受得到。你可以想像類似心底的回憶,雖然已不復存在沒有實體,但卻永遠不會被忘記一樣地存在過也存在著。因此,並不是因為自己倒霉,弄髒的永遠是最愛的那件衣服。而是因為每件衣服都會被弄髒,只是我只專注在我愛的那件。如果因為愛,而怕弄髒只掛在衣櫥裡,那麼那件衣服就失去原本的意義了。

    單純來享樂的靈魂,我想有。但因為靈魂有轉世的經驗及傷痛,祂是準備好了的,才勇敢地選擇來到地球體驗,藉以療癒自己累世的傷痛。以靈魂意識來看,對進化是渴求的,因此這一趟人生旅程每個人學習的課題都不同,但唯一相同且沒有一個人逃得掉的就是生離死別。也許我們得從對死亡的焦慮,來更進一步專注在對生命意義的詮釋。每過一天我們就離死亡更近,所以我們當然要把每一天都過好,不活在過去也不活在未來。

    最後,經歷傷痛期,每個人所需的時間不同。並沒有一定的時間範圍,所以允許自己暫時沉浸在傷痛中,也許是善待自己的第一步。然後,陪著自己一步步成長,接納勇敢的自己也接納弱小無助的自己。那麼,我們就開始有了力量。

    這一生,我們是來記起自己是誰的。

    -。-。以下為個案分享-。-。

    小布老師,昨天一邊聽你講解我的前世,我一邊想到很多事情,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事會發生,為什麼有某些時候我的情緒會特別激動。你說我前世的兒子因我自己的疏忽染病而死,而讓我內疚自責,我馬上聯想到今世我爸過世前,我還是非常自私跟自我中心,然後我爸突然離世,而讓我後悔莫及,覺得自己對他不夠好,然後我知道這種悔恨會陪隨我餘生。

    不同的情況,相同的感受,我馬上就知道,應該是我前世學不會放下,所以我今世要再學過。

    我爸過世後,我一直在想一句話「連生命都如此無常,還有什麼好執著」。然後你又講到我這世的課題是放下,不要執著,不要控制,也許我們的靈魂在投胎之前就說好了他的死亡要帶給我契機,學會這個課題。你講得很對,我對秩序有過份的需求,這馬上讓我想到我都會把一天的行程計劃好,如果其中有一個行程出錯而也讓之後的行程出錯的話,我就會非常焦慮跟躁狂不安,同時,我想這個也是我非常討厭別人遲到的原因,我對別人遲到是非常不能理解跟體諒,甚至會有過度的反應。

    也許我爸的死也是我規律的生活上的脱序,而要讓我接受生命上的變幻無常,這讓我想到前幾天我旅行回家,晚機到埗的時候已經想好要上幾點幾點的車,才能在凌晨時份回家,結果是行李等超久,完成超出我尾班車的時間點,甚至我是最後一個人拿到行李,結果只能在完全超出我估計的情況下回到家。我當時有點煩躁無奈,但沒有太過份,我也許已經進步了一些。

    然後是對無力改變環境的無奈,我最近很喜歡一首歌,是大陸歌手戴荃的《悟空》,初時我以為我喜歡的只是歌詞跟意境,昨天之後,我想我應該是對這首歌的無奈跟不安有共鳴。然後你說我靈魂對自由的渴求,還有活在別人標籤下也讓我連結了我喜歡其他的歌曲,歌詞特別會帶有豁出去跟不理其他人想法的意思。

    有一點讓我覺得可怕的是因為我靈魂對自己的渴求,會不斷出現讓我有安全感的人事物的割裂,是不是每當我依賴某事某人我時候,那事那人就會突然死亡跟消失,就像我家跟家人是我的安舒區,然後我爸死了之後,就沒有舒適區了,如果我學會由自己的內在找到安全感,那就是我該死的時候了XD這種我愛什麼,什麼就會不在的感覺實在很可怕。就像生活中常發生的,弄髒的,永遠是最愛的那件衣服。

    還有你說我身邊的人會感受到我的緊繃,的確的別人/新認識的朋友在熟了之後都會說對我的第一印象是難相處,孤高。我覺得我對於把笑容常掛在臉上這一點還是很有困難,希望如果日後我能變得柔軟一點的時候,會比較能做到。

    對於靈魂在每世都要不斷學習,這世學不會,下輩子就得重新再學的這件事,我真心覺得好累啊,我就不能耍頹廢嗎,我就不能不獨立堅強自愛嗎,這世我避過了下輩子這課題還是要再找上我,想想也覺得累。慈悲同理心包容原諒放下愛每個課題都是如此的大,每個課題大到就算一百年學不會也是正常的啊,難道我就不能有一世是單純來享樂嗎?做人真的很難。

    最近我無論去占卜還是看書,都會看到要我放下過去,活在當下的訊息,我也知道要放下過去,但我如果知道方法,如果有一個按鈕一按下我就能馬上變得積極正面,我就已經按下了,我也不喜歡每天哭啊,哭真的很累。儘管如此,我還是會努力學習活在當下,做一切會讓自己開心的事。希望解脫的一天趕快來臨。

    最後感激你昨天的療癒,知道原因後有些事就能釋懷了,雖然心情還是無法變好,但如果能將難過由100減到99,98,那便值得了。

    愛你喔!

    #前世和今生是有相連的
    #愛自己是很大的課題
    #靈魂對完整很有渴求

    illustration: http://artodyssey1.blogspot.com/…/evgenija-gapchinskaja-f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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