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日--死裡逃生一夜的以後》
五月十日,我差一點在山東街,被警方無聲無息地以「非法集結」罪被捕。幸得傳媒聯絡隊高振邦警司,在連番夾雜帶有恫嚇的語氣,並著我只准回答「同意/不同意」他的謬論過後,將我放行。
才剛獲放行,徒步走上救護車,到廣華醫院清洗傷口過後;接下來,便跟其他編委的記者跟編輯們...
《五月十日--死裡逃生一夜的以後》
五月十日,我差一點在山東街,被警方無聲無息地以「非法集結」罪被捕。幸得傳媒聯絡隊高振邦警司,在連番夾雜帶有恫嚇的語氣,並著我只准回答「同意/不同意」他的謬論過後,將我放行。
才剛獲放行,徒步走上救護車,到廣華醫院清洗傷口過後;接下來,便跟其他編委的記者跟編輯們,一同處理接踵而來,密集的文件工作。
直至今天,五月二十日,中學生記者被濫捕跟網台女記者疑在女廁被防暴警施暴兩事,鬧個熱烘烘;接下來還有李大導演教唆他人偽造文書、政府放風大搞記者發牌、浸大其他記者的安危……十天過去,正值抱恙,靜觀一翻又一翻巨浪的捲起,想起都累得夠嗆。
處理完部分文件工作,才剛小休,一邊看著被防暴警射瞎雙眸,將照相機舉高盲拍的一系列照片。實話實說,始終有點不寒而慄。
//本會記者鄧澤旻於五月十日於旺角採訪時,被警方以至少三枝胡椒噴霧指向直射,雙眼中椒非常痛苦,防暴警察用盾強硬推撞本會記者,並將他拉入封鎖線。本會記者出示記協學生會員證件,被防暴警員稱為「假記者」,不獲放行,更拒絕本會記者提出見傳媒聯絡隊的要求,更稱:「你咩身份咁大呀」,本會記者被要求與其他被捕者同站,被警員指會以「非法集結」的罪名拘捕。
傳媒聯絡隊警司高振邦特意將本會記者帶到一旁坐下,並對其說:「記協學生會員證唔係正式記者證,浸大編委亦唔係政府新聞處註冊新聞機構。」又要求本會記者離開封鎖線後不要混入人群混水摸魚,最後更千叮萬囑:「出到去唔好同人講警察蝦你。」// --擷取自 @hkbusueb (5月15日)《香港浸會大學學生會編輯委員會就警方於五月十日干預新聞自由之譴責聲明》
想起其他記者都接連被防暴恫嚇,當眾高聲問道記者的私隱資料,被不明人士滋擾,甚至跟蹤云云;似乎,被針對,被點相的問題,已不僅於我個人的安危問題;相應問題已波及我身邊跟我一同工作的同儕們、親友們等。
該兩名學生及網台記者先後獲釋後,均直言,己身會堅持親臨現場採訪。想起半年前,接連被捕跟被爆眼以後,我都還好意思豪言一句:「我一日未死,我都依然繼續我的採訪旅途。」如今,當問題已不單單觸及我一人的生死存亡之秋那麽簡單之時,我也只好乖乖認命--在短時間,請恕我實在難以在將性命付緒賭盤上,繼續採訪工作。
如無意外,警方曾致函本港數個新聞工作者組織,指希望在接下來約個時間面談。猶幸感激一直在我採訪工作中,扶持及協助過我,還有在亂世下守護僅餘最後一口自由的眾人。那天過後,局勢孰好孰壞,不由得知。最少,我還得感恩,趁現在本尊還健在時,講盡一切還能講的話。
儘管我絕不會自殺,請容我謹此不厭其煩地重申--假如我還能在日後更新,這會是我的留言;否則,一旦在接下來有個三長兩短,這則是我的遺言。兇手是誰 心照不宣。幸會,候會有期。
鄧澤旻(日文)
2020年5月20日
#反送中紀實 #bewater #反送中 #武漢肺炎 #康復香港時代抗疫 #香港人加油#savehongkong #liberatehongk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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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暴之十日寒之 在 飛鳥涼不涼的遊戲營運觀察小站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年2月week2飛鳥涼不涼遊戲週報】
飛鳥涼不涼的週報每周末更新,提供遊戲營運行銷的觀察重點。
【1】印度的「博弈夢幻體育遊戲」蓬勃發展令人訝異。所謂的「博弈夢幻體育遊戲」就是玩家在線上以比賽球員組建隊伍,依據實際表現來決定輸贏的遊戲,並以真錢來做賭注。最大的平台是Dream11,其用戶數在短短的 12 個月內從 2 千萬增長到 5 千萬,超過了印度任何一家體育遊戲平台,還被騰訊投資,成為印度第一個遊戲獨角獸。
最有趣的是,我查了下發現印度的法律對博弈是禁止的。但其中有個灰色地帶,就是對”技能遊戲”與”運氣遊戲”的區分,只要法院認定該玩法是以”用戶的技巧”取勝(譬如需要研究球員的能力與對手),就可以不被視為賭博遊戲。
(http://www.baijingapp.com/article/26936)
#不知道詐賭算不算是種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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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製作F2P遊戲時應避免的五個錯誤。做一個遊戲要避免的錯誤很多,但GameAnalytics這篇文章角度更深度些。
譬如:創新只要有20%就很好,再多的風險就太大了;不要想滿足所有用戶,你不可能在不降低某部分族群的吸引力下,提高其他族群的接受度;等上線了才開始測試用戶獲取成本就太遲了;只看首日留存或七日留存作為遊戲好壞的判斷不適合,更重要的是緊盯首日/七日、七日/三十日的下滑比例;即使留存數據良好,沒有思考產品長線擴充的方向還是遭致失敗。(https://gameanalytics.com/blog/five-mistakes-avoid-f2p-gam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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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很多新聞說電競產業是未來的趨勢,而從招聘的狀況也許可看出另一種端倪。根據Hitmarker的資料,電競就業人數從2018年的3,821人增加至2019年的8,330人,成長了118%。有趣的是,大部分的職位增加都集中在遊戲或是媒體公司上,包括Twitch、Riot Games和Epic Games,專職以電競為主的公司僅成長17%。代表電競目前還是處於各大公司戰略部署階段,尚未有大規模的專業分工產生,某方面來說也算是潛力無窮(?)
(https://www.gamesindustry.biz/articles/2020-02-07-hitmarker-number-of-full-time-esports-jobs-doubled-last-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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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魔獸爭霸3重製版》在Metacritic上的評分達到了史上倒數第一的0.5分。本應融合《混亂之治》與《寒冰霸權》的劇情明顯縮水、未重製過場動畫、玩家自定義遊戲還無條件被歸為暴雪專有財產。
我看了下中國版本的翻譯,還真是錯字連篇,語意不順。這件事情對於暴雪除了商品上的打擊以外,商譽上的打擊也非常重。之前跟朋友聊到遊戲是一個很難做護城河的產業,因為玩家的口味喜好會變,品牌忠誠度極低。幾年前的暴雪曾經是少數擁有死忠用戶的遊戲公司,如今看來公司最重要的核心文化已流失大半,令人唏噓。
(https://www.youxituoluo.com/52410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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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武漢肺炎延燒,在武漢的遊戲人,是怎樣的情況?
有的老闆在一月看到當地新聞就覺得怪怪的,買了幾百個口罩;有的去別的省分出差被趕出來,有的親友不幸離世。所有人都要摸索遠端工作的方式,想辦法挽救效率下滑的問題。
很多公司沒辦法上班,大樓不給進,員工要隔離。我認識幾個遊戲公司老闆,都是自己摸進去公司,上傳檔案,清點重要文件,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想著有朝一日,春暖花開的到來。從這次危機,想想自己在相同的危機處理上,有什麼可能性,值得省思。
(https://mp.weixin.qq.com/s/OHspvyeop-017ChDLbRluQ)
以上希望對你有啟發。
#NO114
#遊戲營運行銷週報
一日暴之十日寒之 在 每日一冷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微冷 不復見的香港「小臺灣」
明天是十月十日。前幾天,香港政府引用《緊急情況規例條例》宣布《禁止蒙面規例》,並在10月5日零時生效執行。過去香港使用緊急法的歷史當中,1956年就是因為雙十暴動,而根據《緊急法》頒布法令,將參與暴動者遞解出境。而當初雙十暴動的發生和親國民黨分子有關係,香港當初正是許多親中華民國政權人士1949年後的去處,因為這些人,在香港也留下了一些特殊的歷史畫面。
在二戰結束以後,國共內戰從零星衝突很快擴展開來,中國迅速再次陷入戰爭之中;兵敗如山倒的中華民國政府在1949年1月,遷都廣州,10月再遷重慶,11月再遷成都,經過再三流轉,最後抵達了臺北。只是,在政府離開中國大陸時,受限於運輸能力,無法將所有的士兵、官員、眷屬等同時帶到台灣,而部分無處可逃的難民,就湧入了僅僅只有一水之隔的英國殖民地──香港。流落香港的難民當中,不乏各地的地方官員、軍事將領,甚至還有國民大會代表。
港英政府原本打算將這些難民送往台灣以及當時仍由中華民國政府控制的海南島,不過,派出去的整艘船艦卻又原船被送了回來。在港英政府的堅持以及抗議之下,中華民國才勉為其難的收容了一小群難民。先後碰了軟釘子的港英政府意識到位在臺灣的中華民國政府根本無意積極處理這些流落香港的難民。於是,港英政府轉頭跟中華人民共和國交涉,打算將這群來自中國的難民送回新中國。不過,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則擔心他們可能是國民黨特務而拒絕。兩個「中國」都拒絕收容的情況之下,無奈的港英政府只好採用放任的方式,默默希望難民們能儘快融入香港社會或是前往臺灣。
不過,港英政府的放任政策無法持續太久,在1950年6月18日時,一群親左派的工人與學生在經過難民聚集的摩星嶺時,特地跳了一段具有強烈共產黨風格的「秧歌舞」,用以嘲諷落魄的國民黨支持者,雙方爆發衝突,引起了當地的騷亂。這起事件也讓港英政府決定火速了將這群難民遷移到其他地方,避免他們群聚在接近市中心的區域。於是,他們被送到了九龍魔鬼山東麓的荒地。
調景嶺地名源自於1908年時,曾有退休的加拿大籍公務員在投資經商,但是最後因為經營不善,公司倒閉而自殺,因為他的死法而得名「吊頸嶺」;為了避免忌諱,改名成比較單純的調景嶺。本來是個遠離市中心,人煙稀少而荒蕪的地方,只有偶爾有些遊民出沒。基於人道考量,港英政府還是提供了基本的生活設施,讓難民最低的生活需求得以滿足。
根據1950年《營報》的統計,當時調景嶺難民營中,一共有5592位男性,1329位女性,合計近達7000人,而且這還只是合法登記領有飯票的人,根據訪談資料,再加上附近山頭聚集,圍繞著難民營而生的人,曾經多達兩萬人。在登記的人當中,以湖南省的1245人,廣東的1045人和湖北的814人為前三多,尚包括安徽、河北、江蘇、山西、陝西、青海等地的人。
難民們來到調景嶺以後,香港社會局協助成立了調景嶺營自治辦公室,除了主任以外,在難民中挑選副主任以及職員。基於管理上的考量,將全營分成五個區,各區內下設保甲,並組織難民糾察隊來維持治安。後來,各種組織系統也慢慢運作起來,除了提供救濟與醫療的教會、提供教育資源的學校,也包括了同鄉會、同學會等。在這個時期,同鄉會及同學會主要的功能是聯絡在臺灣的同類社團,希望能夠透過臺灣團體的協助前往臺灣。而調景嶺難民們也曾集體寫信給總統蔣介石,呼籲政府給予救濟,了解情形以後,蔣介石安排由中國大陸災胞救濟總會救濟這些困在海外的災胞。
然而,實際情形不若表面那麼單純,當時國民黨在調景嶺中有政治工作人員在活動。為了得到進入臺灣的許可,困在調景嶺的難民們無不表現出對中華民國熱愛與對蔣介石的赤膽忠心;在國民黨政工人員操作之下,調景嶺成了反共宣傳的最佳舞台。當然,有部分難民因為自身經驗,本來就是極力反共的。兩股力量在愛國行動上面合而為一,凡是中華民國舉辦什麼活動,調景嶺居民都會熱烈參與並大規模的慶祝,從光輝十月的十月十日國慶日、十月三十一日的先總統蔣公華誕、三月二十九日的青年節以及十一月十二日的國父誕辰紀念日等,都能夠看見青天白日滿地紅的中華民國國旗,除了國旗、旗串之外,也穿插著慶祝國慶或是支持中華民國的標語或是蔣介石的畫像。這樣的情景實在是和當時的臺灣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因此香港本地居民將調景嶺稱之為「小臺灣」。
在香港主權移交前沒多久,港英政府宣布將會拆除調景嶺,後來調景嶺居民推派代表與港英政府交涉;因為港英政府曾經答應讓1962年以前入住的原居民無限期定居。經過訴訟以後,原居民勝訴可以獲得額外120%的賠償金,不過昔日小臺灣的景像也不再復見。
順帶一提,馬英九、林百里、惠英紅、秦祥林、周潤發等人都曾經在調景嶺生活過。
圖片翻拍自《香港調景嶺營的誕生與消失:張寒松等先生訪談錄》
一日暴之十日寒之 在 每日一冷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微冷 不復見的香港「小臺灣」
明天是十月十日。前幾天,香港政府引用《緊急情況規例條例》宣布《禁止蒙面規例》,並在10月5日零時生效執行。過去香港使用緊急法的歷史當中,1956年就是因為雙十暴動,而根據《緊急法》頒布法令,將參與暴動者遞解出境。而當初雙十暴動的發生和親國民黨分子有關係,香港當初正是許多親中華民國政權人士1949年後的去處,因為這些人,在香港也留下了一些特殊的歷史畫面。
在二戰結束以後,國共內戰從零星衝突很快擴展開來,中國迅速再次陷入戰爭之中;兵敗如山倒的中華民國政府在1949年1月,遷都廣州,10月再遷重慶,11月再遷成都,經過再三流轉,最後抵達了臺北。只是,在政府離開中國大陸時,受限於運輸能力,無法將所有的士兵、官員、眷屬等同時帶到台灣,而部分無處可逃的難民,就湧入了僅僅只有一水之隔的英國殖民地──香港。流落香港的難民當中,不乏各地的地方官員、軍事將領,甚至還有國民大會代表。
港英政府原本打算將這些難民送往台灣以及當時仍由中華民國政府控制的海南島,不過,派出去的整艘船艦卻又原船被送了回來。在港英政府的堅持以及抗議之下,中華民國才勉為其難的收容了一小群難民。先後碰了軟釘子的港英政府意識到位在臺灣的中華民國政府根本無意積極處理這些流落香港的難民。於是,港英政府轉頭跟中華人民共和國交涉,打算將這群來自中國的難民送回新中國。不過,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則擔心他們可能是國民黨特務而拒絕。兩個「中國」都拒絕收容的情況之下,無奈的港英政府只好採用放任的方式,默默希望難民們能儘快融入香港社會或是前往臺灣。
不過,港英政府的放任政策無法持續太久,在1950年6月18日時,一群親左派的工人與學生在經過難民聚集的摩星嶺時,特地跳了一段具有強烈共產黨風格的「秧歌舞」,用以嘲諷落魄的國民黨支持者,雙方爆發衝突,引起了當地的騷亂。這起事件也讓港英政府決定火速了將這群難民遷移到其他地方,避免他們群聚在接近市中心的區域。於是,他們被送到了九龍魔鬼山東麓的荒地。
調景嶺地名源自於1908年時,曾有退休的加拿大籍公務員在投資經商,但是最後因為經營不善,公司倒閉而自殺,因為他的死法而得名「吊頸嶺」;為了避免忌諱,改名成比較單純的調景嶺。本來是個遠離市中心,人煙稀少而荒蕪的地方,只有偶爾有些遊民出沒。基於人道考量,港英政府還是提供了基本的生活設施,讓難民最低的生活需求得以滿足。
根據1950年《營報》的統計,當時調景嶺難民營中,一共有5592位男性,1329位女性,合計近達7000人,而且這還只是合法登記領有飯票的人,根據訪談資料,再加上附近山頭聚集,圍繞著難民營而生的人,曾經多達兩萬人。在登記的人當中,以湖南省的1245人,廣東的1045人和湖北的814人為前三多,尚包括安徽、河北、江蘇、山西、陝西、青海等地的人。
難民們來到調景嶺以後,香港社會局協助成立了調景嶺營自治辦公室,除了主任以外,在難民中挑選副主任以及職員。基於管理上的考量,將全營分成五個區,各區內下設保甲,並組織難民糾察隊來維持治安。後來,各種組織系統也慢慢運作起來,除了提供救濟與醫療的教會、提供教育資源的學校,也包括了同鄉會、同學會等。在這個時期,同鄉會及同學會主要的功能是聯絡在臺灣的同類社團,希望能夠透過臺灣團體的協助前往臺灣。而調景嶺難民們也曾集體寫信給總統蔣介石,呼籲政府給予救濟,了解情形以後,蔣介石安排由中國大陸災胞救濟總會救濟這些困在海外的災胞。
然而,實際情形不若表面那麼單純,當時國民黨在調景嶺中有政治工作人員在活動。為了得到進入臺灣的許可,困在調景嶺的難民們無不表現出對中華民國熱愛與對蔣介石的赤膽忠心;在國民黨政工人員操作之下,調景嶺成了反共宣傳的最佳舞台。當然,有部分難民因為自身經驗,本來就是極力反共的。兩股力量在愛國行動上面合而為一,凡是中華民國舉辦什麼活動,調景嶺居民都會熱烈參與並大規模的慶祝,從光輝十月的十月十日國慶日、十月三十一日的先總統蔣公華誕、三月二十九日的青年節以及十一月十二日的國父誕辰紀念日等,都能夠看見青天白日滿地紅的中華民國國旗,除了國旗、旗串之外,也穿插著慶祝國慶或是支持中華民國的標語或是蔣介石的畫像。這樣的情景實在是和當時的臺灣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因此香港本地居民將調景嶺稱之為「小臺灣」。
在香港主權移交前沒多久,港英政府宣布將會拆除調景嶺,後來調景嶺居民推派代表與港英政府交涉;因為港英政府曾經答應讓1962年以前入住的原居民無限期定居。經過訴訟以後,原居民勝訴可以獲得額外120%的賠償金,不過昔日小臺灣的景像也不再復見。
順帶一提,馬英九、林百里、惠英紅、秦祥林、周潤發等人都曾經在調景嶺生活過。
圖片翻拍自《香港調景嶺營的誕生與消失:張寒松等先生訪談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