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一塌糊塗同義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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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塌糊塗同義 在 前方有㜙?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8-03 14:33:13

#20210727 #一㜙長談 #05 #這篇字會很多 回應那些對於校系不滿足,對於選擇徬徨,對於未來迷茫的種種。 - 一直都想寫類似的文章,但總是寫不太出來。關於過去和做選擇的一切,也總是不免心傷。 - 再次澄清我是臺師大 人類發展與家庭學系(別再誤認我是心輔系的學生啦!)會發心輔系的文章純粹是想...

一塌糊塗同義 在 人類圖聊聊吧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8-02 20:37:17

面對世界的混亂 你只需要好好的 扮演你自己 最近解讀了土星回歸後 更有一種深刻的感受 人類圖不只是說明書 更像是我們的劇本 來到這世界上 會遇到了什麼樣的人 會面臨什麼樣的挑戰 彷彿在出生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然而有趣的是 劇本並不是你的全部 這個劇本背後 又藏著很多的可能 同樣的劇本會有各種結局...

一塌糊塗同義 在 張西 Ayri Chang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8-03 10:18:20

#20210704 小雜記 (想換一句話所以重發)(強迫症🤭) ⠀ 1 開始喜歡去看斑駁殘忍的那些,被辜負的地方,也有著我的暗處,不是從那裡長出來的,而是發生的事情,變成探照燈,讓赤裸的我顯現。雖然我沒有在第一時間承認。 ⠀ 2 人不能同時抗拒又渴望某一件事,訊號會變得像是麻花辮,送不出去給誰,又把...

  • 一塌糊塗同義 在 月輪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16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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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高敏感族》

    近日讀到「高敏感族」這個詞。有人說這是天賦,我卻有種總算找到何以自己如此煩的原因。

    「高敏感族」的特點有很多,大家可以去看看。在我身上最明顯的是害怕衝突,容易感動和過份放大他人情緒。

    就算錯不在自己,但只要身邊有人起衝突,我就想逃。逃不掉就選擇把嘴巴和耳朵關上,讓自己隱身。反正盡可能不想參與對駡。即使我理直氣壯,我也討厭這種場面。所以我在最生氣時,是一句話都不會再講的。

    至於容易感動,在近幾年有變本加厲之勢。聽歌看戲哭不在話下,就算是身邊的人生活上的小事,我也試過感動到落淚。對着鍾愛的藝術,真的會定神陶醉得滿身起雞皮疙瘩,哪怕哭得一塌糊塗也是酣暢淋漓。大概是因為我真的覺得幸福快樂真的很難得,難來易去。所以當有人真心對我好,我自然就湧泉以報。

    以上都可以是優點。但過份放大別人情緒是舊患了,放大後會逼自己回應是最大問題,也是正努力想改善的一點。特別是親近的人冷回訊息時,還是會多想,只是不敢再去討答案了。這是我斬斷細微神經的一步。到頭來依然想被了解,但更怕造成負擔。這也解釋得到我們不愛去多人的場合,因為如同拿着放大鏡去夜店玩一樣,太多的污穢會被放大。我們會很注意別人的一舉一動,同時無法不作回應。辛苦的是自己。

    很多高敏感人士恬靜,我卻愛抒發不吐不快,但文字功力又未去到高深的化境。這就是為何我討厭自己的原因。其他人敏感卻選擇內化自己的小劇場,但我需要表達。或者這能與我寫作相輔相成,但現實中,這性格着實不討好。

    社會偏愛外向的人,促使內向敏感的人想試圖改變,但往往弄巧反拙。我們不安時會被質疑,敏感時會被嫌棄,冷漠時會被指責。想好好做自己又無法完全喜歡這樣的自己。夠煩吧?

    最煩的是,我已經慣了這樣糾結地生活。高敏感人士最怕的不是有人突然的指駡,而是有人突然的喜歡。因為面對前者是煩厭,後者是不安。我們真的很難相信自己會有人喜歡。好吧,我快要掐死自己了,就這樣吧。

    #久違的長文 #高敏感族 #配歌的話就配hebe的魔鬼中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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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塌糊塗同義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10 16:5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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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擬真蛇】

    (2020 年 1 月)

    等待救援的第一百五十天,董問在睡夢中醒來。她被一個長髮及肩的男人環抱著。感覺她的動作,男人低聲問:「不多睡一會?」她只是搖頭,感官還在那個緩緩而未完全滑走的夢中。在夢裡她是一個軍人,在天色永遠沒有陽光的一片鐵色泥土上,她和一群蒙面的戰士一起。那些人穿著合金製造的加強支架,像外露的骨骼,一群金屬的死神。

    在夢中她下令投擲一系列的小型核武器,飛彈在半空中化為星晨,將眼前的城市完全吞噬,接下來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衝擊波,將附近他們附近的樹木和泥土完全捲起,但他們迎風而立,巍然不動,在夢中她知道,他們穿著的東西有保護功能。「董長官,任務完成。」她聽到一把電子的聲音這樣匯報,她本來要回應,但她醒了。

    那個長髮的俊美男人貶了貶眼,問道:「沒事吧?」她還是沒回應,赤裸地微笑起床,眼前這座總統套房,有巨大的落地玻璃,加洲的陽光和海水味飄進來,照出了男人的臉,那是二十五歲左右時期的木村拓哉,那是一個古老的男人,資料上說他是幾百年前日本一個受歡迎的藝人。董問其實不知道他是誰,也沒看過他的戲,但這次選擇了他。她打斷了自己的惘然,開始穿起衣服,半裸著。赤裸的男人在床上半身坐起來,「妳好了嗎?」他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她沒有看鏡子中的他,應道:「是的,我好了。」然後伸手去按化妝檯的一個紅色按鈕,木村的聲音傳來,這次有點不一樣:「謝謝惠顧,希望下次再能見到妳。」

    她又醒來了,這次是在一個醜陋的、只有一百尺的鋼鐵小房間之中。她正襟危坐著,睜開了眼,順手便將自己頭上的兩個指頭般大小的水滴型裝置脫下,推開門,外面有一個金色的落後型號的機械人等待著,它問:「還滿意嗎?」她伸出手,對方用一個儀器掃描了她的脈搏位置,叮一聲,機械人說:「感謝妳的惠顧。」正要走的時候,走廊上有兩個女人走過,她們一邊閒聊著:「……湯告魯斯?太矮了點……妳的品味會不會太古老了點?」董問等她們離開之後也跟著離去。外面已經是黃昏,她在名為「第六天」的「網絡體驗區」竟花了一天一夜,身邊充滿賭錢的男人、賣春的男人和女人以及不知道是生化人還是機械人的東西。最近城市突然多了很多人聚集,但董問不知道他們在爭取甚麼。

    她身穿一襲緊身黑色功能服,像個瘦削的男人。這是富單那城的核心區域,她熟悉地找到回家的路,稍為遠離一下這種令人不悉的人多環境。在富單那城的第三環區域的一座老屋子,她走上樓梯,在中途又踩扁了一個階梯,但她沒有打算建築住在這裡的人修理它。二樓的一個單位是沒有鎖的,她將雙手收在袖子中,溫暖著自己,走進去。在雜亂的老董相機之間,有一個正在擦拭鏡頭的中年男人,他以為有客人來,但看見是董問,他微笑並繼續刷拭那個不值甚麼錢的小鏡頭。單位是昏暗的,只有大衛在檯台的小台燈之中閃耀著。

    「回來了?」他帶著笑意繼續擦拭著。董問在一張不太乾淨的小沙發坐下,放下黑色的手袋,她的內心好像被蛇捆綁著,她嘆氣,然後說:「大衛,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大衛停的手停下了半晌,並繼續,他回道:「是的,妳可以說任何想說的。」她不敢望他,這好像一齣排演過很久的戲,在每次她離開的時候,都會演出的戲。雖然每次都有一點不一樣,但每次的終點都是一樣。

    「大衛,我感到我需要離開。」
    「去哪裡呢?」
    「你一直以來對我很好,我也過得很安心。」她說。
    「我沒有問這個,但很高興妳這樣說。」他放下了鏡頭,裝好鏡頭,並繼續用抹布抹另一個。
    「但是我不想這樣下去,我必須跟你說,我感到安心,但那不是開心。」她望著自己的鞋尖說。
    大衛的聲音傳來:「妳的意思是……?」
    「你不問我去了哪裡?」她問。
    「妳想告訴我,妳自然會告訴我。」他的語氣仍然溫柔。
    「我去了中央區的『網絡體驗區』,我一直留在那裡。」她說。
    大衛沉默的時候,董問繼續說:「你知道……」大衛打斷了她:「我知道,那你開心嗎?」
    「老實說,是的,我感到高興,我不知道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我留連忘返。」她說。她望他,他的表情還是一如以往的溫和,一種屬於生化改造的溫和,他們好像都不發脾氣,即使在應該發脾氣的時候。他們是基因改造,來應付服務行業的品種。
    「所以妳是不能在這裡找到甚麼?而在VR裡找到?」
    「對不起,大衛。你沒有做錯甚麼,只是我,只是我行不通。」她說,但同時聽到一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大衛放下他的活兒,對她說:「我知道,我感覺到,若果我說我尊重妳任何決定,妳會覺得我沒愛過妳嗎?請不要這樣想,我愛過妳,這一刻也是,雖然生氣的時候也很多。」
    大衛突然聽到董問的聲音:「等一下……」她的身影已經飄到門邊,門打開了,附著的門鈴響起來,三個蒙面的黑影進來,大衛只見到一陣紅色藍色的雷射光大作,似乎看到董問從後偷襲了其中一個,用手肘打掉了其中一把槍,在半空中搶走了,並迅速射死了其中兩個,剩下的一人並沒有被嚇倒,一槍打中了大衛的心臟,他的胸中有一個高溫融化的空洞,他倒下來。

    槍客拋掉激光步槍,十把小刀從雙拳的位置伸出,董問手上的步槍,像洋蔥一樣應聲被斬成三片。那一刻她的雙手閒著,便猛力朝對方胸口一踢,對方飛彈而出,撞到一堆玻璃櫃,將精心擺放的古董相機和玻璃碎撞得一塌糊塗。蒙面客正要動彈,已看到對方已經趨至,兩把不知哪裡冒出來的螺絲批已經重重插入他的雙眼,衝力之大令頭骨也抖動了一下,血從眼框噴灑出來,卻是銀色的機油。

    蒙面客在玻璃碎和相機中頹然倒下,董問離開刺客,回到大衛身邊,他還未死透,被扶起一半,又轉醒了過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她回應的聲音乾硬而短促:「說吧。」她想起戰場的歲月,在那些場域,每個人都是這樣說話,因為巨大的壓力和死亡的陰影。

    「我是『存儲點』的守門人……抱歉,我一直沒有告訴妳。」大衛說。她說不出話來,一向清醒的頭腦也瞬間不能反應。「但……我是一直等著救援……」

    大衛繼續緩慢地說:「但妳不知道『儲存點』在哪裡,妳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守門人。我知道你想回去『真實世界』,但只是我自私,我沒有履行職責,我被發現了,隨便一方遲早都會來……他們會重置『儲存點』……」

    董問看著三個死去的刺客,問道:「所以他們是歐盟的援軍?」但看起來不像,歐盟派進來的多數會是真人,而不是機械人或生化人。

    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哭,眼淚滴在她握緊了大衛左手的手背上。「不……」大衛說:「相反……」然後他失去了意識,在檯燈之下,像那些報廢的相機一樣。

    董問安放好他,聽到更多的腳步聲,這些人沉重的腳步魚貫而進,滿戴了整座大廈,地下,一樓,很快到二樓。然後有十個蒙面人走進來包圍她,她手無寸鐵,她看了看唯一的窗房。一個男人的聲音飄來:「外面有狙擊手,不要作這個打算哦。」一個沒有穿戰鬥服而是功能服、戴著飛行員樣式護目鏡的二洲人最後才進來,跟她維持了恰到好處的距離,在這裡她不可能發難脅持他。

    「是的,千萬不要以為可以像演戲或演VR一樣,而且我們不想殺死妳,反正妳也殺了我們三個人,董上校。」那個男人說。

    董問沒有回應。

    「我叫羽田,我是歐盟的救援人。」男人自我介紹。
    「甚麼?」
    「是有點驚訝吧?我們是自己人,所以不要舉槍,大家放下槍吧,我是外交官,不習慣這種場面。」名叫羽田的男人說,十個蒙面男人聽他的話,放下了槍。羽田親切地微笑,站前了一步:「董上校,妳等待了一百五十天,是嗎?」羽田一邊讀取護目鏡的資料,一邊散發出「我知道了一切」的氣場。

    「你有代碼嗎?」她問。
    羽田說:「很抱歉要告訴妳,妳的直屬上司約書亞剛剛在美洲戰場戰死,在現實世界的時間大約只是兩日前,但這裡有時差,所以就這樣了。」
    「要是這樣,你期望我相信你是部隊的人?」
    羽田拉高護目鏡,笑了起來:「妳不用選擇,因為妳沒有選擇,妳看我們已經包圍了這裡,但我們不是來動刀動槍,考慮到長期在VR裡的人可能有一種網絡精神病,他們可能會……抵抗……真實世界的人,所以我們帶備了一些必要防護。一般人就不怕了,但妳是殺人如麻的嘛,所以我們只能如此。」

    羽田瞄瞄董問身後的大衛,說道:「這位先生的死,Nothing personal,我相信妳這種軍階的人會理解。這個生化人其實就是這個世界的儲存點守門人,但正如他剛才所說,他產生了自我意識,開始拒絕協助人類進行掃描和『解鎖』,所以這只是剛剛好。我們沒猜到他竟然和妳發生了……感情關係,這真是不幸。」

    她過了良久才能回答,她有一種回到戰場的感覺,但卻不是慣常的戰場,她暫且放下了雜念,回道:「所以?」

    「所以我們來帶妳回家,上校。」羽田張開雙臂:「真實世界在等著妳呢。」
    「但儲存點已經不在了,要重置吧?」她說。
    「沒錯,重置是隨機的,但我們已經計算到位置,所以我們現在就走,外面除了狙擊手,還有直升機。」

    在飛得似乎接近雲層的直升機上,羽田先生抽著煙,她坐在他對面,沒有碰過咖啡或者煙草,她坐得很畢直,臉上沒有表情。她不喜歡羽田先生,他的嬉皮笑臉像個不確定的小丑幻影,好像一個面具。她的目光拋到機外,夕陽早就消失了,星星隱約地閃動,直升機正向富單那城的外圍廢棄區飛去。這片夜景是美麗的,很難相信這些都是虛假,是電子運算的結果,不過她想到木村拓哉的臉孔和身體,還有他的動作……也許那不是真,但反應卻是真實。即使是真實世界中的人類,痛和喜悅都只是大腦裡的一種化學反應。

    她突然問:「你提過的網絡精神病,是甚麼?」羽田答:「一種心理疾病吧,在VR渡過的時間越長,就越可能出現分不清楚,即使回到真實世界是他們的初衷,到後來也會出現抵抗情況。這是從東協深層獲得的情報,可別說出去了。」

    「所以你們是不知道,部隊也不知道?」

    「我們沒有第一手資料。」羽田說:「VR聯網出現大停電而自我封鎖的個案,0005MK2還是第一次,那是東亞協同體的城市,災難是他們的,但他們也多了很多研究資料,我們只能靠線人提供。現時我們知道,約有七百萬人迷失在0005MK2,在斷電前一刻,系統基於自我保護,切斷外部連線,系統變成內聯網,而絕大部份人的記憶串流也被修改,大部份人失去真實世界的記憶,他們以為這個世界就是真實世界。只有極少數像董上校的,很快就恢復記憶,所以東亞協同體的救援,其實也是遣返政策,因為很多人以為東協派出的救援隊是恐怖份子,他們在這裡樂而忘返,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呢。」

    董問的眼光繼續流連在雲層和星光之中,她想,在真實世界不會看到這些吧?雲層已經被核戰所吹起的輻射層掩蓋。在真實世界要看到星光是奢侈的,就像找到一個有正常生育能力的人類,都不容易。而在這裡,這虛幻的世界卻是充滿生機。

    「大停電為何會發生?」她問。

    羽田頓了頓,笑容收斂成微笑,然後答:「東亞協同體的官方說法,斷電是因為一宗針對『聖士提反城』的恐怖襲擊,核電廠,妳知道……」

    「我在進來之前,記得東協國防軍說要進駐聖士提反城,令她『回歸祖國』,這事和恐怖襲擊有關?」

    羽田說:「我們的官方答案是,不知道。當然我們是反對他們單方面改變聖城的現狀,本來我軍也是要反制的,但東協軍動員不久,聖城就發生這種特大災難,所以兩國的軍事對抗就沒有蔓延到那裡。至於是誰做的,我們並不會猜測,反正東協地區不滿政府的聲音也有很多,有分離主義、有恐怖主義、有反對VR發展的真實主義者……當然東協方面也有聲音指是我們策動,但這是七百萬人的屠殺,很大的指控哦。全城的人現在幾乎都假死狀態了,等於消滅了一個城市,當然連同我們派去『工作』的閣下也一樣受到連累。」

    「我不認為那是一種病。」董問突然說。
    「抱歉,妳說甚麼?」
    「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她說。
    「因為他們不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的世界。」
    「真實世界卻不一定是好。」

    「這是個很老的問題了。」羽田笑說:「妳當然也說得對,外頭也有討論,是否應容他們永久滯留在這裡,不也是一個處置方案嗎?要在0005MK2裡逐個人帶到存儲點救援七百萬,還是繼續供電,就能維護0005MK2的封閉運作,那麼他們就不會死,只是在另一個時空活著。」
    「不過他們就不能控制聖士提反城,不能生產,不能交稅,東協不想付再造一個資訊和金融中心的代價。」

    「對,妳很懂得這個現實。」羽田說:「所以在這一秒,東協都在救援,主要都是先救他們培育的代理人、政治軍事經濟菁英,這也是他們控制聖城的一種方法。他們大多數人都很想繼續活在這裡,而不是外面。而我們閒得多,只是救援滲透到那裡的極少數人,例如上校妳。所以我私下想問妳一個問題,妳也不想回去嗎?」

    她沉默下來,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此句之前的所有話都不是重點,只有這個「私下」的問題才是重點。直升機開始下降,那是富單那城的垃圾堆填區,只有巨型機械人日夜推填,沒有人煙的地方。不知為何堆填區中心有一間小鐵屋,也許儲存點就在裡面。

    他們下去,直升機就馬上離開,只剩下董問、羽田和他的幾個隨從。「董上校,剛才的問題妳有答案嗎?」

    「你是說想不想回去?」她問。對方稱是,那些隨從雖然沒有罷出威脅狀,但還是全副武裝,而她還是手無寸鐵。

    「回去軍中匯報,那是我的職責,這與我個人想不想沒有關,像你所說,nothing personal。」

    羽田望著她的臉問:「但如果是妳個人的想法?」

    「我可以理解他們,就像在一個夢中,醒過來是好,但不醒來,不也是個歸處嗎?只是我不知道究竟七百萬人一起反對回歸,能否反過來影響真實世界……他們可以截斷電源,屠殺這七百萬人,但他們會死在夢中,而不是作為一個東協人而死,而是以富單那城的市民身份而死,那對他們來說才是真實。」

    羽田聽完後深思了一陣,然後說:「謝謝妳,好了,我們往前……」此時有另一架直昇機很快地飛過,那不是直昇擊,那是無人機,它們在黑暗中發出了幾下紅光,羽田手下的頭顱就被甚麼炸開了,在混亂中,羽田看到一個黑暗快速貼近自己,然後突然看到背後的景象:隨從正向無人機射擊,但一個又一個的頭顱被小型炸彈炸開,然後倒下,為甚麼呢?因為他的頭顱被扭轉了180度,然後他眼前一黑,倒在董問的旁邊。她望著這些無人機攻擊完他們之後,就沒有回頭地飛走,沒入無盡的星空之中。「為甚麼……」羽田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說了這句話。

    「Totally personal,只是因為大衛。」她說,然後便進入了那間小鐵屋,那是一個容量就像網絡體驗館的小個室,裡面有一個穿土色披風、純白東方服飾的十二三歲少年,像個少年的僧侶。這應該就是新的儲存點守門人。

    「你是儲存點,是打算送我回去的嗎?」

    少年開口說話,是一個聲音未變的少年,語氣卻是成年人的:「儲存點已經由我方重新控制,我只是個嚮導程式,現時駐守在這裡,剛才控制無人機的也是我。妳的事情我們都清楚,而妳不清楚脅持妳的人,他們不是妳的盟友,雖然要說的話,那些人跟我們還親點……離題了,不過我只能說,看到妳最後殺掉那個人,還是挺驚訝。」

    董問盤坐下來,就像對方一樣。「先搞清楚。你是哪方的人?程式?」少年說:「我只是個程式,所以妳無法威脅我甚麼,妳不能像殺死那個男人一樣殺掉我。回到妳的問題:我是東協製造的軍事嚮導程式。」

    董問點頭,這少年的感覺就像大衛,但少年緊跟自己程序和目標,大衛的人味太多,終於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雖然並不是非人類的消滅,究竟算不算是死亡,她不清楚。雖然她流淚,但她不知道那是因為寄托了感情還是因為甚麼。也許大衛看到自己收集的老董相機櫃毀於一旦,也會哭,那是愛嗎?

    少年的話精準而沒有多餘,不透露更多。如果他是東協軍的東西,那麼儲存點原先原來不在需要遣反七百萬人的東協軍手上。她進一步問:「為甚麼你要殺掉那些男人?」

    少年問:「那為甚麼妳殺掉那個男人?」
    「我會回答你,這可以換到你回答我的問題嗎?」她問。
    少年說:「可以。」你
    「因為那男人殺了我……一個認識的人。」
    「所以是復仇,單純的。」少年說,並續道:「回答妳的問題:他們是已經叛變的我軍成員,而上級已下達了格殺令。」

    董問沉默下來,這麼下來她也有點搞不懂情況。但她在想如何跟這個應該不會透露過多事情的程式對話。

    「剛才的人,是東協軍的叛變成員。」她說。
    「沒錯。身份已經通過人面識別確定。」
    「他們不是歐盟的人?」她又問。
    「不是。」少年說。
    「這些東協叛軍為何要假扮歐盟的人?」她問。
    少年沉默了一下,說道:「透露這些人的資料,超出了我的權限,透露否決。」

    董問知道問不出甚麼,而儲存點亦已不在此處,便轉身離開。在小鐵屋外面,幾具屍體還在原地。她徹底搜了羽田的身,並沒有找到任何身份辯識的東西,於是割了他的皮下晶片,正要回頭的時候,無人機已經包圍了她。少年緩緩地走出來,說道:「根據我國法律,妳是發現的敵軍人員,我要將妳移送上級。」

    她問:「我不會抵抗,但我打算交換一下條件,有沒有興趣?」
    「先說說。」少年說。
    「我希望知道這些叛變軍人的底細,他們有可能知道歐盟軍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將這些屍體的分析報告跟我交換,而作為交換,我會將我們在聖士提反城在做甚麼事,告訴你們。」
    少年沉默了一陣,問道:「妳是指貴國在聖士提反城的滲透活動。」
    「我只可以保證,我自己的那部份。因為我的上級已經陣亡,所以我已經斷線,只有自己的部份。」少年說:「等一等。」他的雙眼轉為腥紅色,眼睛失去了焦點,兩分鐘之後,眼睛轉回正常,他說:「已經溝通過,我們會照樣將妳捉拿,關於間諜網的事情我們還會自己查。」

    她嘆氣:「等一下……聽聽另一個提案,我會透露更多的事情:剛才這些人以歐盟軍的名義接觸我,雖然不知是甚麼理由,但他們其實是你們的人,而且還是叛軍,所以外面的幾個人死了之後,他們的伙伴也會調查並且找到我,只要你們等著,就可能接觸甚至抓到他們。所以你們只要不在這裡抓我,就可以找到叛軍的情報。」

    少年又運算了一陣,然後答:「上層表示可以,但我們會密切監察,妳逃不掉,0005MK2是我國的伸延領土,所以不要抵抗。妳應該回到自己的住處,等待叛軍的接觸。」談好條件之後,董問離開了鐵屋,搭乘了往返堆填區和城市的維修機械車隊回去。在這裡她沒有家,但在真實世界也似乎沒有。她回到大衛的相機鋪,這家生意不算好的古董店叫作百家姓,大衛曾經跟她說,那是他從一個老人手上頂手的。

    她僱用了打掃機械人將三個刺客的屍體扔去機械人墳場,至於大衛則埋在三環區的地下墳場。雖然真實世界的人聲稱這一切都是電子運算的感官結果,但埋葬愛人的感覺似乎也一樣,分不出來,至少她在真實世界沒有埋葬過人。三環區的地下墳場是一個模仿巴黎地下的地方,出來的時候還下起了毛毛雨,天色就像核戰之後的天空那樣灰暗。

    等待救援的第二百零五日,富單那城爆發了一場內戰。反對VR發展的群族和支持限制發展的群眾,在立法局前爆發衝突。附近的扯皮條說,雙方都有人進入商業區搶略,鎮壓機器人進入封鎖了現場並進行抓捕。

    滿臉毒瘡的扯皮條抽著煙問:「妳怎麼看呢?妳支持還是反對?」董問回應:「是關於VR的嗎?」對方說:「是啦,我的女孩都沉迷和VR男人做愛,都不工作了,我個人是有點反感。」

    董問笑道:「你不是也吸毒嗎?」扯皮條假怒,然後又笑起來:「人人都有想要逃避的東西。但我還是養著她們啊。」董問突然說:「如果我跟你說,這個世界才是VR,你只是在這裡沉睡著,沒有事情是真的,你在外面有一個真實的人生,那你還會繼續嗎?」

    「他媽的,妳也吸藥太多了嗎?……但怎麼說呢,老子才不管甚麼是真甚麼是假,老子還有一堆帳單要交,有一堆馬子要養,這裡是VR,麻煩的事情還是一樣,畢竟VR還是設定得跟真的一樣吧?」

    董問想,的確是一樣的,在真實世界有反對VR的人,因為所有人最終沉迷進去,去找新的世界,就像哥倫布找到真的世界、歐洲人進入美洲一樣。「嘿嘿嘿……」扯皮條笑著問:「如果這些鬼話成立,那麼我也可以說,我才是來自真的世界,妳才是VR中的程式,妳以為是真人,也是設定出來啦,你在真正世界的記憶都是人造的,就像我隨時也可以找人植入一些我自己喜歡的記憶,也可以刪除不喜歡的。」

    她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微笑跟他道別:「也有可能的,但你也說得對,我還是要吃飯或做其他事,再見。」

    在三環區的一間水泥酒吧,她坐下點了一杯咖啡。最近發現這間酒吧也張貼了支持VR發展的海報,支持的理由似乎是:進入和建立自己的世界,是每個人的自由和人權。明明沒有人進來,但有一個穿休閒黑色西裝、茶色墨鏡的男人進佔了她面前的位置。「我們觀察了很久,妳不能隨意提到這個問題。」

    這些人監視她已經一陣子,一開始有點不習慣,但日子久了還是可以習慣。畢竟她是軍人,在一個巨大的監控網絡中生活,在這裡,所謂的0005MK2,即使是被少許人監視著,似乎已經是最接近自由。

    「為甚麼呢?他們才不會相信。你們不是想他們醒來,回到真實世界嗎?」她透露出一點抵抗的意思。
    「不是用這種方式。」那男人說:「他們需要在我們的監護下才能回去,否則太多的覺醒只會造成騷動。這裡的人為了是否容納發展VR,已經進入內戰。」很不幸,VR已經封閉運作,裡面的設定都不能更改,只能任由自己獨立地發展,外面的人不能大刀闊斧地改變這裡的人和程式的行為。那個男人脫下墨鏡,她發現對方的雙眼是兩條細細的線,暗黃色,像恐龍或者蛇的眼睛。

    她醒來了,才發現自己在百家姓睡著了,瞬間之後,她發現客廳中有人,但不是慣常監視她的人。她從內堂走出去,沒有一個沒有部隊保護的老人,他穿著老式的休閒西裝,高而瘦削,一種像藍球員般的高度,皮膚死灰的,好像患著病。他已經在檯店前的椅子坐下,撐扶著一條手仗,上面鑲著紅寶石和一條銀色的蛇,好像一具來自舊世界的文物,在那個年代,還有真正的金屬和寶石。

    「應該是大衛的。」老人看到她的時候說。
    「你是客人嗎?」她說:「抱歉,大衛已經過世了。」
    老人沉默了一陣,他打開檯燈,將自己沐浴於微光和飛舞的塵埃中。「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羽田先生的事。」
    好一陣子,董問才搞得清楚眼下的事情。就像上一次,她望了望窗戶,但上次她是想逃走,但現在她不需要逃走。對方只是一個老人,而且外面也沒有人包圍。但不知為何她有想逃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據說妳跟東協的人達成了甚麼協議。」老人說:「但妳殺死羽田,只是純粹因為大衛的事情吧?妳看來是這種單純的女孩。」雖然對方應該是來自己的麻煩,但不知為何她也跟對方說起了幾句真心話:「單純是個褒義詞,我靠著不單純活到今日,我本來會淪為東協的階下囚,但我讓自己成為誘餌。這位不知甚麼先生,你最好快點走,因為東協的人在監視我,他們很快就會找到你。」

    老人笑,似乎毫不擔心:「所以……你自由的成為一條誘餌,才能回到江裡自由暢游嗎?我本來有點因為樣子而喜歡妳,現在我更喜歡妳了,因為我們不也是如此嗎?我們來到這裡,才知道甚麼是自由,但我們的生命背後,只是連著一條電線,基本上是這樣。自由很虛無,很愉快,但也很容易斷線。」

    董問一時間有點迷惑,說不出話來。

    「你認識大衛?」很久之後,她才打破沉默。
    「認識,這裡是我送給他的。」
    「是你?」她問,忽然記起大衛說過是一個老人。

    「大衛是通往真實世界的船夫,也是我來到這裡之後最初認識的一批人。」老人閒話起來:「大衛的職責是做儲存點的守門人,但他最後開始討厭自己的天命。這件事,東協的人就不明白了,但守門人的工作,就是自我消滅,他的工作是淘空這個夢幻世界,但他也是這世界的一份子。如果你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世界,那你現在的生命又算是甚麼呢?你永遠都是那個真實的撲人,那個真實永遠在敵意的包圍你、否定你。而且現實來說,那個世界一點也不好,所以他慢慢就不喜歡這個設定了,之後我就找了這個地方,讓他把自己藏起來。」

    「這不也符合你的路線嗎?你們不只反對真實的世界,更不想其他人覺醒。」

    「妳認為那算覺醒嗎?在這個世界,也許只有我們這些極少數的人,知道外頭有另一個世界,有誰人比我們更覺醒呢?但外頭的真實世界是甚麼呢?那是一個生態已經超過了毀滅臨界點、全面戰爭、人口越來越少的地方,而且大家都更愛置身於各種的電子夢……但最終人類已經發現,自己從哪裡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這一刻在哪裡。在電子的空間,我們保留了人類最繁榮的時光,可以發展各種文明,就像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這裡的設定是全面戰爭之前的世界,那是最好的世界。」

    「所以你們才不想回去?」她問。
    「他們叫我們走私者。」老人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輕藐的:「但在我看來,他們才是走私進這裡的人。他們叫我們做恐怖份子,但他們對這個世界來說才是恐怖份子。」
    「這位先生,你的肉身在哪裡?」她問。
    「我叫史力克。」老人補充。
    「S-N-A-K-E,蛇先生。」她試著激怒他,不知為何董問覺得對方應該是敵對者,她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有些人這樣叫我,我也挺喜歡。」史力克老人說:「總而言之,這裡已經自我封鎖起來,有入無出,但就像天堂一樣。大衛是後門唯一設定的儲存點,東協和歐盟的人都滲透進來,我們是第一批滲透者,但發現這裡才是我們的應許之地。這兩班人都想爭奪他啊,東協想借助他,救回自己在聖士提反城的代理人權貴,歐盟則想殺死他,讓系統重置,拉長聖士提反城東協勢力的復興過程。但我們更厲害,我們將大衛藏起來,這也是他的意願。」

    「但你們殺了大衛。」
    「因為東協最終找到了他,所以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因為妳只知道富單那城是0005MK2的存儲點所在,所以妳來到這裡等待救援,卻不知道大衛就是存儲點,大衛則為了你而留下來,不聽我們的勸告定期轉換場所,也許這就是東協找到他的原因之一。」
    「你說得很像為了自己開脫,把事情說成是我的關係。」董問說。
    「沒有,這是戰爭,就像妳也殺人,為了自己,為了國家。」史力克說:「我是最尊重自由意志的,即使大衛只是活於這個系統,並不是真實的東西,就像鬼魂……但他的意志,我們沒有不當一回事,包括我現在對妳那麼好,都是因為他請求。本來妳殺了羽田,我應該做點甚麼報復才對。」

    董問記得在直昇機上,羽田問了她是否想回去「真實世界」,那似乎是蛇先生的意思。

    「羽田說自己是歐盟的救援,其實不是。」董問說:「但我知道歐盟不會派人來救我,所以我知道羽田一定是其他人。」
    「妳很清楚自己為甚麼人效力嘛。」老人敲了敲手仗:「現時妳還想回去嗎?」

    她搖頭。「我不是認同你們的理念,我是回不了去。歐盟知道我跟東協合作,不會對我太好;而你們是甚麼,你們是前東協軍,也好不上多少,總之,我滯留在這裡了,情況是這樣吧?」

    老人補充:「是永久滯留。不過,真實世界的人不也永久滯留在真實世界嗎?我不知道我們跟他們有甚麼分別。他們看輕我們,總是要否定我們,但我們也可以用同一個理由否定他。在我們以外的人都是虛幻。聽起來有點傲慢?但自由的感覺不錯就是了。」

    老人只是說了很長的話,並且以「大衛想妳過得好」強行留下了一個通訊代碼,就徑自離開,沒有戰鬥,沒有人傷亡。自那天起監視她的人,好像就消失了,之後她發現蛇先生的人有參與在富單那城的示威之中,一群用蛇來做文宣吉祥物的人在電視上、網絡上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總是覺得那是蛇先生隱秘地顯露自己。他們是反對VR發展的,這有點諷刺,但在現實政治也不太奇怪,好像革命的人在成功之後會反對革命。如果在這個世界發展VR,這裡也會出現另一個客人比主人大的情況,然後另一個蛇先生就會出現。

    有一次董問也參加了抗爭,也受了傷,但不是因為她反對VR,只是因為想嘗試一下受傷。她真的這樣直言,以致那些在現場認識的人,因此認為她是個有情緒病想自毀的女孩。但在那場抗爭中,很多人某程度上也是在自毀,但那也是超級真實的東西。受了傷,會痛楚。

    董問不知道究竟東協的監視者消失,是蛇先生動的手腳,還是因為要應付這個世界的政治紛爭、人力資源不足所致,但最終她安全地離開了富單那城,在出境成功的時候,她感到一種在這個非常真實的世界裡的一種不真實感。在離開的路上,董問造了個夢,夢到蛇先生,他在夢中問:「如果路易十六不死,那革命算是甚麼呢?」沒頭沒尾的。

    她醒來之後,忽然覺得也許真實世界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必需死的存在,不然他們在這裡就成了次等的生命。這也許就是革命的理由。

    在路上,出於好奇,董問向那個通訊代碼發了一個訊息:「之後我應該做甚麼呢?」一天之後,她收到回信:

    「做甚麼都行。」

    那是董問不需要等待救援的第一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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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塌糊塗同義 在 謙預 Qianyu.s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09 06:29:07
    有 999 人按讚

    【一切的失敗和不足,都是最美好的安排】
    All Failures & Lacks Are The Best Things to Happen to Us

    三個月前,收到來自台灣客人的這封電郵時,開心和心酸交織著在心裡。

    開心,因為這是一年前通過Zoom視訊的客人。他居然在我們看八字的一週年,特地寫了封感謝函給我,真有心!

    心酸,因為他寫在電郵裡的低落心情,我完完全全明白。

    他的經歷,是我的曾經。我當初也是很難,很久才能走出來。

    有一回,我為一位芳華正茂的女子批八字時,她很用心的寫下我說的話。

    論寫筆記的完整,她是我客人當中的佼佼者。

    寫到一半,我注意到她的右手開始微微顫抖。我以為是空調的風太大了,冷到她,便問她要不要披巾。

    她說,是她的焦慮症發作。

    「我沒在兇你,也沒對你嚴厲,你為何突然焦慮?」

    「我.....打從今年疫情打亂了我的計畫,我就一直很焦慮。我覺得我很沒用,同學們都前進了,只有我現在什麼都不是,亂糟糟的。我就一直很緊張,萬一我一直都是這樣,怎麼辦?」

    說著,她眼眶一紅,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鏈似的灑下來。

    我的媽呀!是我的樣子長得很催淚,還是我的聲音聽起來很虐心?怎麼客人,不分男女老少,東南西北,看到我好像都很容易哭?

    我抓起一張紙巾遞給她。

    「所以,我不是來了嗎?你來找我,就是要問個明路,而你很幸運那麼快就看到我啦!你看你的筆記寫得多工整,多齊全。我很多客人都不如你啊!我今天的工作,就是來給你答案的。我沒有把握,也不會接你這份差事。我接了,就代表還可以補救。你照著我的指示去做,一定柳暗花明又一村。」

    又另一回,一位四十多歲的媽媽請我看兒子的八字。

    我在批著八字時,這位媽媽點頭認同,然後就聲淚俱下。

    我轉頭看著她沈默不語的先生。我說錯了什麼嗎?太太哭成淚人,你怎麼連紙巾也不拿給她啊?

    「我是個沒有用的母親,很不稱職的母親。我沒有辦法教好孩子。我很愛他,可是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做,我就會對他發脾氣,說狠話,過後我又後悔。我忍下來,可是後來還是會一樣!」

    我沒打斷她,等她的哭聲逐漸小聲後,我柔柔的說:「我來啦!我坐在你前面了。你已經看到我,就是有辦法了。你知道你自己不行,會去找辦法,就代表你願意去學習做個好媽媽啊!」

    我把紙巾遞給她,再說:「不要哭了,要不然,別人看了以為是我不要借你錢,才把你弄得那麼傷心。」

    曾幾何時,我們都會以外在所擁有的,來定義自己的人生是否值得自己喜歡。

    從原生家庭、樣貌、健康、身型、智力、天賦等,到後來的學歷、友情、事業、財富、婚姻、子女......

    哪一樣沒有,而偏偏是我們最想要的,我們就會認定自己失敗的一塌糊塗。

    我認為這就是普通教育最大的問題所在。父母老師都是這樣把我們「分門別類」的。值不值得父母疼愛或向親朋戚友炫耀,也離不開那幾點。

    久而久之,我們也只會以「成功」來定義自己是否有價值,甚至來衡量自己是否有活下去的勇氣。

    我比較喜歡佛法的定義。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尊佛,六道眾生皆有佛性,只因一時的迷,因此墮落在苦輪不停的輪迴。

    可正因為我們有佛性,我們都有無窮無盡的可能。每個人的內在有著很強大的力量,等著我們遇到明師後,去發掘、探索和了解。

    而這天生俱來的力量,就是你改命立命的資本。

    如果人生順風順水,我們永遠不會想要出離,誤把人間當極樂,所以一定要有苦,我們才會意識到,為什麼我們會在這鬼地方?要怎麼樣才可以離開這鬼地方去到極樂?

    反過來,我們都應該感恩自己遇到的挫折,因為從這些苦中,我們才能生出智慧。

    沒有一個八字是完美的。一切的失敗和不足,都是最美好的安排,如此你才會有出離心,返本歸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 months ago, when I received this email from my Taiwan client, there was this feeling of bittersweetness.

    I was happy because this was the client I did a Zoom consultation last June. He sent me this email on the one-year anniversary date of our Zoom call, to express his gratitude. How sweet!

    On the other hand, I could relate to the emotional turmoil he felt at that point in his life.

    His experience was my past. It also took me a very long time to walk out from my gloominess.

    Once, I analysed the Bazi of a very young lady. She was meticulously jotting down notes as I spoke.

    Her detailed note-taking skills easily took the top place among my clients.

    Halfway through, I noticed her right hand was trembling slightly. I thought it was due to the cold draft from the air conditioning, so I asked if she needed a shawl.

    She replied that it was her anxiety disorder acting up.

    “I was not fierce or strict with you. What caused your sudden anxiety?”

    “I…ever since the pandemic disrupted my plans, I have been in this state of anxiety. I kept feeling useless. All my classmates are progressing expect me. I have nothing to show for and my life is in a mess. I am very anxious. What if I continue to be like this? What am I going to do?”

    As she spoke, her eyes turned red and tears started rolling down like a broken strand of pearl necklace scattering onto the ground.

    Oh dear! I am beginning to wonder if I have a tear-jerker face or a heart-tormenting voice. Why do my clients, regardless of gender and age, North South or East West, seem to cry easily when they see me?

    I grabbed a piece of tissue and handed it to her.

    “Ain’t I here already? You came to me for a roadmap and you are very lucky to see me so soon. Look at how precise and neat your notes are! Many of my clients aren’t even on par with you. My job today is to give you answers. If I didn’t have the confidence, I would not have taken up your request. Now that I did, that means there is still hope. If you follow my instructions, you will see things looking up very soon.”

    On another occasion, a mother in her forties came to me for her son’s Bazi consultation.

    As I was analysing, the mother nodded her head in agreement. The next thing I know, she started weeping loudly.

    I turned to look at her husband, who had been silent all along. Did I say something wrong? And hello, your wife was crying. Why weren’t you gentleman enough to give her a tissue paper?

    “I am a useless mother. I am incompetent. I do not know how to teach my son well. I love my son very much. But many times, I do not know what to do and thus I flare up at him and speak harshly. I always regret afterwards. I tried enduring but it still ends badly!”

    I did not interrupt her and waited for her cries to soften, before speaking gently, “I’m here! I’m already sitting in front of you. You are looking at me now and that means help is here. You know that you are incompetent, so you went looking for solutions. That means you are willing to learn how to be a better mother!”

    I handed a piece of tissue and said, “Don’t cry anymore, otherwise, other patrons will think that it’s because I refuse to lend you money.”

    Since young, we have been using external possessions to define whether our lives are worth liking.

    The family we are born into, our looks, health, body shape, intellect, talents, and then we move on to compare our academics, friendships, career, wealth, marriage and children.

    If we are lacking in the area we covet most, we grade our lives as a failure.

    I think this is the biggest problem in societal education. Our parents and teachers categorized us that way. Whether we as children are worthy of their love and bragging, depends on the few points above too.

    Thus over time, we can only use the term “success” to determine whether we are of value, for some people, whether they should live on to take their next breath.

    I very much prefer the definition in Buddhism. We are all Buddhas. Each and every sentient being in the six realms has a Buddha nature in them. But they got lost momentarily and fell into the endless wheel of reincarnation.

    Yet, because of our Buddha nature, we have an unlimited source of potential. Every one of us has a very powerful strength inside us. It is just waiting for us to meet an accomplished teacher, so that we have the tools to explore and understand it:

    And this strength that we are born with is the capital for us to transform and establish our own destiny.

    If life is smooth-sailing, we would never want to leave and would mistake this mortal realm for Pureland. Thus, we all need sufferings, to realise that we should break out of this hell of a place. There has to be a better world somewhere. So how we get there?

    We should, in fact, be grateful for all the setbacks and failures we have. Because it is from these sufferings, our wisdom arise:

    No single Bazi is perfect. Every failure and lack we experience is the best arrangement for us, so that the heart of renunciation will arise in us and we will return to where we came from.

  • 一塌糊塗同義 在 巴打台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12-15 10:00:04

    香港今日社論2020年12月15日(100蚊獅子頭)
    https://youtu.be/piZMZg5HK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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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報社評
    在美國,選舉人團會議正式投票選出下任總統,長期以來都是例行公事,可是昨天的選舉人投票,卻罕有備受關注。美國總統特朗普拒絕承認大選落敗,展開了當代美國史上最離譜的反民主操作,試圖以法律和政治手段,將百萬計合法選票作廢,聯邦最高法院上周的裁決,實際已一錘定音,駁回所謂選舉「舞弊」的無稽指控。選舉人投票正式確認拜登當選,標誌特朗普翻盤之路走到盡頭,然而這是否一如拜登陣營所言,見證了美國民主的韌性,仍得走着瞧。特朗普有關選舉舞弊的謊言,對美國民主傷害很深,選後未見大規模政治暴力,也不代表特朗普的民粹操作未有加深社會撕裂,「冷內戰」(cold civil war)已經形成,美國民主政治很難回到特朗普時代之前。

    蘋果頭條
    美國總統大選投票日11月3日舉行至今,已超過一個月,即使美國傳媒早已推定當選人,但其實未算正式結果。在周一,選舉人團將開會投票,投下總統及副總統的一票,才正式確認誰人勝出大選。本文將簡單介紹總統大選的選舉人團制度及運作。美國總統選舉有538張選舉人票,按各州參議員及眾議員的數目分配,而各州眾議員議席是按人口劃分,並再加上每州2個參議院議席。除了緬因州及內布拉斯加州外,大多數州都是採取勝者全取制(Winners Take All),在州分取得較多普選票的候選人,可全取該州所有選舉人票。在選舉人團制度下,即使候選人取得較多普選票,亦不代表勝出大選。例如在2016年大選,特朗普所得的普選票比民主黨對手希拉里少近300萬票,但最後憑較多選舉人票勝出。

    東方正論
    特區亂世,無奇不有。香港人多地少,房屋政策重中之重,卻弄得一塌糊塗,蝸居族上樓難,劏房僭建問題嚴重,不少人在天台非法加建,本報揭發葵涌工廈有人把4個貨櫃吊到天台疑作為居住用途,危及樓宇結構,隨時冧樓一鑊熟。屋宇署執法不力,工廈僭建「無王管」,涉事業主明目張膽,公然進行違法工程。葵涌街坊直擊4個貨櫃吊到工廈天台,貨櫃屋裝有污水喉,內部間隔設備齊全。其實工廈僭建是公開的秘密,由於很多都空置,所以私自改變用途屢見不鮮,分拆劏房如雨後春筍,甚至經營非法民宿及旅館,造成消防隱患,衞生惡劣問題,更由於人口密集,淪為防疫漏洞。

    星島社論
    本港昨新增八十二宗新冠肺炎確診個案,其中七十七宗為本地個案。黃大仙東頭邨貴東樓新增兩宗確診,累計六個較高層單位共九人染疫,當中三個單位均為15室。港大微生物學系講座教授袁國勇連同環保署及衞生署人員到場視察,指該幢15室的單位出現小型爆發,2315室的廁所抽氣將帶病毒的氣霧(即氣溶膠)抽出室外,樓上2415室開動廚房抽油煙機時有開窗,結果將樓下病毒抽入屋內。他指,開抽油煙機形成負氣壓再將病毒抽入屋是新發現,呼籲市民開抽油煙機要關窗。近天台二十九樓的15室中招就因「擾流效應」有關。

    經濟社評
    內地科網企業經過多年野蠻增長,幾乎寡頭壟斷各個生活消費範疇。北京今年參照世界經驗,加入國際行列,積極監管科網巨擘壟斷行徑,最新有阿里巴巴因收購銀泰商業受罰,但那只是芸芸切入點之一,中央政府最終料會放眼科企有否負上應有社會責任,以防一日千里的商業創新,反過來造成系統風險。中國市場監管總局昨天發公告,阿里、閱文及豐巢這3家企業早前的收購違反了《反壟斷法》,各罰50萬元人民幣,清楚表明網級行業不是法外之地。罰款金額雖小,但意義龐大,市場普遍認為是揭開監管科網企業的新序幕。

  • 一塌糊塗同義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20-01-07 18:50:00

    這個星期六,是台灣總統大選,單掌半劍拿下高雄的韓國瑜,挑戰執政總統蔡英文。

    我對這次選舉沒有懸念。 這屆總統大選,早就結束了。

    在香港結束!

    當香港警察瘋狂暴打示威者,赤裸少女浮屍每日在維港漂浮,黑衣屍體在各區發現,示威青年,仍在香港前仆後繼,用血肉迎向蒙面黑警的時候,台灣的總統選戰,早有結果。

    韓國瑜的政治理想是什麼? 靠攏中共,拿取好處,大陸熱錢入台,台灣人民發財發財發大財。 但香港人用七個月的時間,告訴台灣選民,不能有幻想!

    每張台灣的選票背後,都印有香港年輕人的淚影。 這屆大選,早就結束了。

    香港這邊匯豐銀行的獅子,流下血淚,放入白色棺槨;中聯辦的王志民,被炒魷(官方用字是免職)。繼任者,是急就章,六十五歲,剛從山西省委書記退休一星期,安排入了人大財經委養老的駱惠寧,重新披甲,再上香港前線。

    炒了王志民,是北京知道,這半年在香港輸了。

    輸了選舉,輸了民心,輸了國際輿論,輸了一代年輕人。

    《路透社》十一月底曾報道,北京因區議會的選戰大敗,考慮撤換中聯辦主任王志民。外交部駐港公署還發聲明,說路透社報道不實,提出嚴正交涉。

    《金融時報》則引述消息人士,北京將於今年(2020)三月,撤換林鄭。外交部也是例牌否認,說是「別有用心的政治謠言」。

    外交部的否認,間接證實了這些國際媒體 的消息可靠。 香港亂局的根源,當然在北京。執行者,是行政長官林鄭、中聯辦王志民、港澳辦張曉明、港澳小組韓正。

    其間,那人的角色最關鍵?誤導中央,引致判斷錯誤的又是誰?撤換王志民後是否仍有人事變動?駱惠寧上任,背負什麼政治任務?

    習近平一直想清理盤根錯節的中聯辦地方勢力,香港亂局是一個好時機,一如當年鄧小平派許家屯南下,清洗王匡留下的廣東勢力。

    當年新華社香港分社,一片哀鳴。

    這次駱會否借721元朗恐襲警黑聯手中聯辦的角色撤入開始,借勢清理人事。

    來年,是動盪的一年。

    中共,始終是一個用計的政權,中聯辦又是一班自以為聰明人的集中地,影響所及,香港官場,一片賣弄計謀的歪風。

    環境紛亂,時代動盪,個人行止更為重要。

    古人教我們,亂世修行,有三大絕招,可以彈劍江湖,如履平地。
    第一,要光明磊落,走大路,不抄捷徑。 第二,要禁得住寂寞。 第三,要正。原則、價值觀,不能因應時勢而調整。

    它的原文: 履道坦坦,幽人貞吉。 記錄在《周易》第十卦天澤履第二爻的爻辭。

    人生一轉,都是履。

    履,足之所依也。 本意是鞋底,象徵走路,腳踏實地才能走得好。

    我們今日說的「履歷」,就是人生的實幹經驗。

    履,是落實執行。只要我們腳踏實地去幹,《序卦傳》說: 履而泰,然後安。故受之以泰。

    泰者,通也。 心之能安在於通。

    泰,即是通也。但如何去泰的境地?關鍵在履,履然後才能泰,講一千句不如行一步,老實修行就是履卦。

    泰,通也,然後安,是靠腳踏實地爭取回來的。 你要成佛,就要修行,三藏法師,也要一步一腳印,十萬八千里到靈山取經。沒有秘笈,只有經歷,重重魔考的經歷。 佛有大神通,但不能幫你成佛。

    《繫傳》中,有所謂的憂患九卦,第一個卦,就是履卦。 人生以實踐為第一要義,尤其在亂世。履,德之基也。知識不是空談,上曉天文下曉地理沒有用,實際的行事才是一切的基礎。

    履卦的卦辭: 履虎尾,不咥人,亨。 人的一生,險阻重重,如何可以履險如夷,踩到老虎的尾巴,佢都不回頭咬你呢?人生修練,做到這樣便是功夫了。

    生於亂世,無法改變,我們不能一生都在迴避最敏感最困難的問題。

    《易經》用老虎尾巴來象徵,人間的風險。 我們要經驗這些風險磨練,最困難的老虎尾巴也踩過,才能修成正果,抵達後面「泰」的通達。

    方法是九二爻辭說的, 履道坦坦,幽人貞吉。 光明磊落,坦坦蕩蕩,面對環境的紛亂變動,才可絲毫不動心,堅持自己的原則,要耐得住寂寞。

    幽人,像隱士般過住幽居的生活。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小象傳》說: 幽人貞吉,中不自亂也。

    經過初爻的素履,確立自我的價值觀,行事特色,到第二爻得中,便可以不和環境勢力(六三)同流合污,又可保持中道的涵養,中不自亂也,先獨後中,自己便不會因外在的因素而亂了陣腳。

    人生處處是試煉,九二爻的難,在於面對上面第三支爻,六三,在九二爻的上面,是全個履卦的問題所在,它必然一塌糊塗,它就像今日的特區政府: 眇能視,跛能履,履虎尾,咥人,凶。武人為于大君。

    眇,是少目。少了一隻眼睛,即視野有問題,但以為自己看得清楚。單眼看世界,片面狹隘。抓不到重點,不懂急緩輕重。 跟住「跛能履」,一隻腳象徵實踐能力有缺陷,但無自知之明,急於踩老虎尾巴。結果,咥人,凶。被老一口咬死了。

    最後的引伸: 武人為於大君。角色錯了,用武人,軍人,處理大君的角色,即政治工作。

    用武裝力量處理群眾的政治問題,怎會不出事呢?

    《小象傳》說: 武人為于大君,志剛也。

    用武裝力量從事政治工作,是陰居剛位,陰爻無能力,但剛位有權力。無能力的人擁有權力,就像單眼跛人踩老虎尾巴,很少不出事的。結果是: 履虎尾,咥人,凶。

    履卦九二的處境,像香港人,面對六三,像特區政府,無論是正面的配合,或是負面的對立,都只會苦不堪言。

    所以,《易經》教我們: 履道坦坦,幽人貞吉。

    這八個字,做到了坦坦盪盪,應付自如,便不會有後遺症。

    這支爻,九二,爻變為天雷無妄卦,也是今年的值年卦。

    只要起心動念,沒有妄想,行動上又不會輕舉妄動,便可以元亨利貞了。人間很多天災人禍,都是咎由自取,因妄念而來。這也是今年香港的寫照。

    林鄭政府,還不知自己為什麼闖了大禍,就是因為妄念。

    《易經》叫你們今年要無妄,但整個政府仍賣弄聰明,亂了七個月,不對症下藥,仍想盡辦法,諗計,如何對付香港人。打殘勇武派,嚇窒和理非,逼兩派割席,再對付校長老師。

    為政者,責任重大,因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有影響社會風氣的效果。

    大陸官場,貪婪弄權,全國人民,就見錢眼開;以巴領袖,仇恨治國,他們的子民,就冤冤相報。

    過去殖民地的港督,謹言慎行,因為深知,他們是英國派來的港督,在殖民地,權可及天,稍有不慎,就為禍甚大。

    中國古代,亦深知為官者,權責俱大,所以開科取士,都以選人為首。科舉的考試範圍,只集中在四書五經。

    四書:《論語》、《大學》、《中庸》、《孟子》。
    五經:《詩》、《書》、《禮》、《易》、《春秋》。

    九本書,其實只重覆一個主題,就是教你做人。

    做人做對了,做什麼事,都會成功。做人的基礎沒打好,其他的知識技巧,像建築在浮沙上一樣,風浪來了,就煙消雲散。

    所以,古人說學問,講的不是學歷,不是文章,不是才華,是做好人,行好事,做大好人,行大好事,就是有大學問。

    從四書五經中,揀選做官的人才,因為追求一個完整人格的官員,才放心交付權力,管理地方。

    香港之亂,根源在於政府出了問題,林鄭政府的問題,在於問責班子中,沒有一個堂堂正正的人。這個時候,還想向學校開刀,製造白色恐怖,要教育界人人自危?

    要消滅社會良知,從學校入手。要校長老師,配合特區政府的政策,作為政治工具。

    中華文化,對教育工作,看得很神聖。

    蒙以養正,聖功也。 蒙,是教育。 養正,培養一個人的完整人格。 聖功也,是聖人的功業啊。

    古代推崇老師為聖人,因為,他們的工作,是培養一個人的完整人格。 人格完成,就是大人,大丈夫了。大丈夫,才能頂天立地。

  • 一塌糊塗同義 在 巴打台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9-07-06 21:00:09

    一塌糊塗 第33集 2019年07月06日 , 主持: 大肥, Janice

    第一節: 香港的女兒梅艷芳,大姐大夠義氣,心債一曲即走紅!
    https://youtu.be/8W19ilVPdj0

    第二節: 梅艷芳形象百變,撕破舊香港保守思維。做戲同樣出色,拍埋周星馳也旗鼓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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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節: 陳慧嫻大鬥梅艷芳,樂壇分水嶺,千千闕歌大鬥夕陽之歌!芳華絕代確實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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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節: 梅艷芳愛情路坎坷,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一生最愛劉德華。梅媽生活費異常高,梅豔芳安排完善極有先見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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