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一個人走得快一群人走得遠聖經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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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走得快一群人走得遠聖經 在 宅媽花花 與她的精神疾病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7-27 19:13:48

總是害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因此習慣只做自己熟悉的事情。 #您喜歡唱歌嗎? 突然這樣問很奇怪吧,筆者我是個熱愛唱歌的人,也經常會跟朋友相約到KTV歡唱,年輕時甚至能夠連唱七八個鐘頭到嗓子完全啞掉才肯休息。但我過去跟朋友在唱歌時,沒過個一兩小時是絕對不會點歌的;即使點歌了我也總是點那些,我深知自己非常...

一個人走得快一群人走得遠聖經 在 ?Linna B. Cao?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10-16 12:5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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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個人走得快一群人走得遠聖經 在 宅媽花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22 13: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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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是害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因此習慣只做自己熟悉的事情。

    #您喜歡唱歌嗎?

    突然這樣問很奇怪吧,筆者我是個熱愛唱歌的人,也經常會跟朋友相約到KTV歡唱,年輕時甚至能夠連唱七八個鐘頭到嗓子完全啞掉才肯休息。但我過去跟朋友在唱歌時,沒過個一兩小時是絕對不會點歌的;即使點歌了我也總是點那些,我深知自己非常熟悉且絕對不會走音的歌曲。

    明明好友相聚一同歡唱是那麼開心的事,但在包廂內我怎樣也放不開,總得藉著酒意假裝自己已經三分醉了,才敢開始點歌。偶爾真的不小心走音了、忘詞了,還會假裝自己醉得差不多了,開始手舞足蹈無言亂語,好讓大家認為我的出錯是合情合理的。

    友人們當中不乏歌唱高手,我很害怕自己在他們面前演唱會相形見絀,但其實友人當中也是有五音不全的,真要比的話我可以說是比他們好太多了。但我卻沒有辦法像他們一樣,即使自己唱出口的每一句都不在原唱的音階上,他們還是能夠陶醉在其中且絲毫不覺得害臊。

    在日本文豪夏目漱石的短篇作品《元旦》當中,寫到了這麼一段:

    “他問我來段能樂的謠曲如何?我回說也行。於是,兩人搭檔唱起名為「東北」的謠曲。雖然我以前學過這曲子,但因為久未溫習,不少地方記不太清楚,也只能含混帶過。總算快唱完時,只見這群人串通好似地異口同聲地嫌我唱得差,穿大禮服的傢伙還批評我五音不全。想說這群人根本連謠曲唱詞都一竅不通,哪能分辨得出虛子和我的優劣,即便他們個個是門外漢,也批評得有理,我也就提不起勇氣反駁。”

    我過去與友人們唱歌時的心態就好比如此,歌王歌后多半就是那一兩個,大多數都是歌唱功夫一般般或者遠遜於我的。雖然我幾乎從未真的被朋友們取笑過唱歌不好聽,但只要同行的友人當中有特別會唱歌的,就會讓我整場無法敞開心胸享受歡唱。

    因為我的生命風格選擇了與世界為敵,我認定了自己必須要比他人優秀才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這樣的人生態度使我即便是面對自己的朋友,也會下意識地將對方視為競爭對手。

    不只是在KTV包廂中唱歌,在生活中的一切都會成為我與他人競爭的項目。當我開始經營起粉絲頁,就會在意其他同性質的粉專是否人氣比我高;當我開始健身減肥,就會在意其他跟我差不多時期一起運動的網友成果是否比我好;當我開始分享自己看了哪一部電影、讀了哪一本書,就會開始在意自己的品味是否有跟上潮流。

    當我發現自己可能比不上他人時,就會開始排斥去展現這些能力。雖然是心知肚明的事實,但只要沒有比較就不能證明我的能力比他人差;我總是這樣逃避著過日子,最後只能夠做一些極其普通,且我並不真的感興趣的事情。

    如同賀佛爾在他的著作《群眾運動聖經》當中所說的:“想要成為構成一件外衣的眾多絲線之一,一根無別於其他絲線的絲線。這樣,就沒有人會把他指出來,與別人比較,讓其低劣無所遁形。”

    假如我所做的事情是不被大眾所接納的,即便我熱愛也會假裝自己不感興趣;假如我所做的事情是大眾所推崇的,即便我厭惡也會逼著自己滿足他人對我的期待。

    「認同需求」使我過度在意他人對我的評價,讓我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會感覺綁手綁腳,深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引來他人負面的評價。這樣的人生態度,別說得到心靈的自由了,連對自己的人生感到快樂與滿足恐怕都只是謊言。

    不可否認地,能夠得到他人的認同一定是令人感到快樂的,但人不需要為了滿足別人對自己的期待而活著。您的人生只有自己能夠負責,他人無法代替您承擔任何一切,您所做的任何決定,最終還是只有您獨自承擔一切酸甜苦辣。

    同樣的,他人的人生也不是該由您來負責的;他人對您的評價如何,或為您所做的事情感到不滿意,那些負面的感受問題,都是他人自己要去克服的,並非您的錯。若能夠明白這點,就能夠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便表現得不理想,也不會因為自己不如他人而感到羞恥,只會明白自己還有許多進步的空間。

    因為這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根本沒有相互比較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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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個人走得快一群人走得遠聖經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4-21 23: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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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朋友」是怎麼樣的呢?一個自閉、內向小孩的血淚成長史!XDD】|自由工作者番外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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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看到身邊朋友,發生了一些人際相處和友情上的煩惱事。回想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也不禁覺得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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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些年來,在社交與友誼的這條路上,一路跌跌撞撞。整個心境,也算是成長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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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或許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跟我一樣害羞、自閉的孩子,或受困於友情逆境中的大人,也正在痛苦的被「朋友」這件事情,給深深困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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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決定來分享一下自己的故事,和近年來對「友情」的想法轉變。希望多少可以,達到一點療癒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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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我天生好脾氣、好相處XD,身邊一直都不乏朋友,平時挺得人疼的,也沒有什麼真的被眾人討厭或排擠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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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因為從小個性實在太過自閉、內向,所以在「交朋友」的這條路上,還是走得十足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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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的記憶,一直都是有些孤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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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學的時候,我甚至可以從早到晚,都不和任何人說上一句話。一直一直靜靜的在自己的座位上看書,就這麼自己待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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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天生文藝魂,而是「讀書」實在比「和朋友玩鬧」,還要容易太多了!(還好以前的暑假作業都是「讀書心得」,而不是「跟朋友玩」這類強人所難的艱困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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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都很想拍拍自己的肩膀,對自己說:「阿婷啊!妳可以成長成現在這麼社會化的樣子,也真是很不容易呢!真的辛苦妳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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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來到一個新的社交場合,有「主動去認識人的人」和「被動等人來認識的人」這兩種類型的話。以前的我,大概就是那種:「被動的等人來認識」,而且就連人家來了,都還要偷偷拿出事先寫好的「10個聊天話題」來偷看的那種怪咖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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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小有一陣子,我興奮的發現,同學間「開玩笑的互嗆」是一種能快速拉近距離的神奇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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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實際實行起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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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對「極度內向」的小孩來說,要自在的互相嗆來嗆去,也是需要刻意練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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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人大概都是你嗆我、我嗆你,然後就很快的打成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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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當年的我,則是那種你嗆我,我會先尷尬的愣個三秒鐘,再認真思考一分鐘,之後才能弱弱的做出一個「也不知道算不算反應的反應」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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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覺得什麼「幹話寶典」、「嘴砲聖經」這類超實用的人生工具書,實在很有盡快出版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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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生活更是痛苦!我一直不是那種天生的校園風雲人物,或特別擅長交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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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可以說,身為一個生性內向的小孩。我的一整個童年,都在用盡力氣的學習,如何和人自在相處、正常聊天,如何交到朋友,或僅僅是不突兀的融入在一個群體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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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努力的結果還是有收穫的!可以說,我的每一個不同人生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體悟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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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年歲漸長,我終於從成功交到「人生第一個朋友」,到收穫許多美好而真摯的友誼。也在成長的過程中,一步步,長成了現在這個充分社會化的搞威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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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對「友情」的定義,也隨著心境的成長,而一直不斷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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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小的時候:
    完全不懂怎麼社交,但終於還是在不懈的努力後,交到人生的第一個朋友了!也因為她,讓我開始慢慢知道,要如何跟人比較自然的聊天、認識,也開始知道要怎麼交朋友了。雖然後來,我們因為生活圈的不同,而逐漸少有聯絡。但心裡還是非常非常感謝她,成為我的第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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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中的時候:
    我不知道男生是怎樣?但在女生的世界裡,好像都至少一定要有一個,可以「一起上廁所(不知為何那時自己上廁所都感覺像是在犯罪)」、「一起分組」、「一起走到術科教室(真的!!! 那時自己走會莫名好像很可憐?!! XDDD)」然後在路上大聊各種八卦與心事的超級好朋友。而且,只要對方交了新朋友不再和妳黏在一起,就會幼稚的覺得天要亡我、世界毀滅XDD。記得那陣子,還曾經晚上難過到抱著阿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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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的時候:
    大家其實都很好,但還是常常莫名的感到孤單。好渴望可以融入隨便一個「小圈圈」裡,但就是怎樣都覺得自己好像格格不入。痛恨所有需要「分組」&「以小圈圈為單位移動到其他教室上課」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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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研究所的時候:
    似乎終於,越來越能把自己活得自在了。開始開心的參加各種校園活動和社團/組織,也因此認識了許多有趣的朋友。終於學會享受獨立的日常,也開始學著把自己的生活過好。驚訝的發現,原來交朋友並不一定要「一大群人一起瘋鬧」,「可以深度交流」的「三五好友聚會」或「一對一談心」,或許才是更適合我的交往模式。其實,與其在一群人裡互相遷就、勾心鬥角,不如和幾個知心好友單獨聚聚,或灑脫、快活的一人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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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社會後:
    越來越懂得和世界相處,也總算明白,該如何和自己相處。還是繼續盡可能的以誠待人,但多了幾分成熟和世故,對「關係」也不再有太多的「糾結」和「強求」。合則來不合則去,留下來的,自然會是那些適合,且一直彼此用心相待的真正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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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現在,真的是經過了好多事,才開始漸漸明白,古人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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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都覺得這句話好無情,後來才知道,是自己當時太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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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重新再看這句話,覺得還真是非常有道理,也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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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之間的交往,本就應該是「可以毫不費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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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去勾心鬥角、奮力討好,或艱苦的維持。沒有功利,也沒有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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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隨緣、隨心,對彼此「沒有要求」,就能寬懷的相互理解。不會過分濃烈,卻總能在每一次的相處中,洗滌彼此的身心。像是無需調味的清水,讓人不知不覺的,就這麼一飲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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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或許也曾經遇到過那種朋友,老愛說什麼「我們是朋友,所以你 “應該” 怎樣怎樣...」。友誼本就情出自願,哪有什麼應不應該的?!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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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互相尊重、不用免強,舒心自在、清淡又純粹如水的關係。反而才越能永續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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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呀,現在的我對友情又有了全新的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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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朋友,應該是在品德、智慧與心性上,都能令人欣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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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可以相互理解、相處輕鬆,不給彼此壓力、不會互相算計,不對彼此苛求,且會互相為對方著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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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朋友,不會時不時的用交情或情緒,來勒索、綁架彼此。且在各個方面都能完全信任對方,也會尊重彼此的決定和選擇。在人生的道路上,相互扶持、一起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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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時時刻刻膩在一起,或訊息、電話不斷。也不用很嘻嘩的互相追捧、熱情如蜜。但心裡還是總有一個重要的角落,會時常惦記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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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去執著的緊抓住對方,因為人生聚散本就是常態。真正的友誼,就算相隔遙遠、多年不聯絡,情份也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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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去要求彼此,但看到對方好,會真心的為他高興;看到對方遭遇困難,也會主動跳出來盡量給予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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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朋友,差不多應該就是這樣一種,珍貴又可愛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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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作家 三毛 所說的:「”朋友的可貴,就在於自由” ... 聽見水中白鵝戲綠波,感到內心歡悅,但不必每一分鐘都跑到門口去老看那條河。因為河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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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那些品性不好的朋友,和有毒的人際關係,就算再痛也儘早捨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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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自己的人生裡,確實有幾個特別的時刻,會突然認真的意識到,自己真的長大了。而當我第一次下定決心,痛心的徹底離開某位相識多年的朋友時,就是其中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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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往來後,竟然感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或許這就是離開一段有毒關係後,會有的如釋重負吧?!(戀愛關係也適用哦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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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說了這麼多對「真正朋友」的理解,也不過只是一些個人「到目前這個年歲後的小小心得」罷了。到了真正在交朋友時,誰還來得及一條一條的仔細對照啊!哈哈哈哈!唯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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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確保自己總是懷抱善意、真誠待人,就行了!不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誰還沒有傻過那幾回。如果實在很痛,就謝謝他們給的那些美好回憶吧!要是每段關係都要細細計算、戰戰兢兢,從未徹徹底底的付出過真心,那麼這短短數十載的人間走一回,也未免太過遺憾、可惜了一點,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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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能夠與他人靈魂相交、相知相惜,的確是一件幸事。但在人生的旅途裡,我們也不能讓自己,變得「過份依賴別人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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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不管是對對方還是自己來說,壓力都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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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都要學會,對自己的「情感與精神需求」負責。不能總將自己的「情緒起伏」和「生活豐富度」,建築在「別人」的身上,要旁人來對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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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世事無常,誰也無法保證一定能有誰來作伴。能義無反顧的陪你走到最後一刻的人,也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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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遲早都要學會和自己相處,一個人,把自己的生活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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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那些白頭偕老、相守一生的超浪漫阿公、阿嬤,最後都還是免不了有一個人要先走。那種巧到同時斷氣的神仙眷侶,真的太稀少了!嗷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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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呀,在與人交往之外,也開始學著和自己交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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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會獨處,才能享受專屬於自己的平靜時刻。也才能更有時間,去思考、反思和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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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人家常說,能在某個領域中有所成就的人,大部分也都是善於獨處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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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還聽到一種說法,覺得挺有趣。想想也滿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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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人人都以為朋友眾多、處處合群才是常態。但每個個體本就不同,而我們又天生嚮往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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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過度追求合群,不過就只是一種「無止境的自我折騰」罷了。越能學會享受孤獨,才越能活得瀟灑、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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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很好,自己一個人也很棒!」、「孤獨但不寂寞」,大概就是一個這樣的神奇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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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友說:「這是一種 “天地一孤鳥” 的感覺和狀態!」哈哈哈哈!好像滿貼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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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不管你現在有朋友、沒朋友,都不妨開始一起培養「獨立精彩的能力」,灑脫的開啟「天地一孤鳥」的快活鳥鳥人生吧!!(飛呀~~~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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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個人走得快一群人走得遠聖經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2-26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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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有黑面紗】
     
    這次分享的故事,是霍桑的短篇〈牧師的黑面紗〉。描述一位深受愛戴的牧師,僅僅只是戴上了黑面紗,就從此被孤立於眾人之外。
     
    小編特別喜歡,牧師在末尾的控訴:黑面紗有什麼可怕的呢?現實世界中,人人都戴著黑面紗!
     
    來看看這部值得深思的短篇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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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師的黑面紗 / 納撒尼爾·霍桑
     
    米爾福德村禮拜堂的司事,站在廊子上忙著拉扯繫鐘的繩子。
     
    村裡的老人彎腰曲背沿街走來。孩子們笑臉盈盈,跳跳蹦蹦地跟在父母身邊,有的則神氣十足地邁著莊重的步子,顯示自己一身過禮拜日的新裝。
     
    衣冠楚楚的小夥子側眼偷覷好看的姑娘們,覺得禮拜日的陽光使她們比平時更為動人。
     
    當人群大部分走進禮拜堂的門廊後,司事開始搖鈴,同時注視著胡波牧師的門口。
     
    牧師一出現就是停止鈴聲的信號。
     
    「胡波牧師可弄了什麼在他臉上呵?」司事驚訝地大叫。
     
    聽見的人全都立刻轉過身來,望見胡波牧師若有所思地緩緩地向禮拜堂走來。
     
    人們不約而同地怔住了,就是有個陌生的牧師佔據了胡波先生的佈道壇,也不致使他們這樣吃驚。
     
    「你敢確定那是我們的牧師嗎?」教友葛雷問司事。
     
    「沒錯,是咱們的胡波牧師,」司事說,「他今天本該與威斯伯利教區的舒特牧師對換,可是舒特牧師要做一次葬禮祈禱,昨天捎信說不來了。」
     
    引起如此震動的原因,乍看去其實不值得這樣大驚小怪。
     
    胡波年近三十,頗具紳士風度,雖然還獨身,但衣著整潔,像牧師應有的那樣;仿佛有一位細心的妻子為他洗漿了聖箍,刷去了禮拜日用的外衣上的一週來的積塵。
     
    他的外表只有一點引人注目:那就是箍在額上,遮住了臉龐的一面黑紗;黑紗低垂,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顫動。
     
    從近處看,那原是兩層絹紗,除嘴和下頦外把五官全都遮住了,不過似乎並沒有擋住他的視線,只是把眼前的一切生靈和木石之物都投上了一層陰鬱的色彩。
     
    胡波牧師眼前帶著這片陰影,緩慢地、沉靜地走來,他像心不在焉的人那樣,微駝著背,兩眼望著地下,可是對站立在禮拜堂臺階上的教民還是和藹地頷首致意。
     
    他們卻看呆了,顧不得還禮。
     
    「我簡直沒法相信那塊黑紗後面,真是咱們胡波牧師的臉。」司事說。
     
    「我不喜歡這塊面紗,」一個老嫗蹣跚地走進禮拜堂,一面喃喃自語,「他把臉這麼一遮,整個人就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怪物。」
     
    「我們的牧師瘋了。」教友葛雷一面說一面跟隨著她跨過門檻。
     
    在胡波牧師進去之前,這不可思議的怪事,早就在禮拜堂裡傳開了。
     
    教友們都騷動起來,誰都忍不住回頭朝門口望去。有人索性站起來轉過身。
     
    有幾個小男孩爬上座位的靠背又摔了下來,造成一片混亂。
     
    禮拜堂裡亂哄哄的,到處是女人們的衣裙窸窣作響,男子們的腳步拖沓移動,與平日迎候牧師蒞臨而應有的肅靜大不相同。
     
    可是胡波牧師似乎沒有注意到教民的不安。
     
    他幾乎毫無聲息地走進來了,對坐在禮拜堂兩邊的會眾微微點頭,走過最年長的教民身旁時躬身致敬。
     
    後者是位白髮老人,坐在禮拜堂通道中間的一張沙發上。
     
    最奇怪的是可敬的老人對牧師外表的異常竟毫無覺察。他好像也沒有感受到周圍的驚奇,直到胡波牧師由轉梯上了佈道壇,面對著教友,而與他們之間隔著一層黑紗,這時老人才若有所悟。
     
    牧師臉上那個神秘的標誌一刻也沒有摘下。他領唱聖詩時,那片紗隨著他的呼吸起伏;他宣講聖經時,面紗的陰影也擋在他和聖書之間。
     
    他祈禱時,面紗沉甸甸地貼在他仰起的臉上。他莫不是要在他向之祝禱的敬畏的上帝面前隱藏自己的面孔嗎?
     
    小小一塊黑紗,震動如此之大,不止一個神經脆弱的婦女承受不住,提前離開了會場。
     
    可是在牧師眼裡,面色蒼白的會眾或許就像他自己的黑紗在他們眼裡一樣,也是這樣可怕啊。
     
    胡波牧師佈道稱職,為人所公認,但他並不擅長辭令。他力求通過溫和的感化作用引導人們朝向天堂,而不是用奔雷般的言辭,鞭策他們前往。
     
    這一天,他的佈道在風格和方式上也仍具有他以往的特點。
     
    可是,也許是由於其中流露的情緒,也許是聽眾的想像力,總之,他今天的演說辭是他們聽過的最強有力的一篇。
     
    它比往常的佈道更帶著胡波牧師溫良的陰鬱的性情。
     
    佈道的主題是講隱秘之罪和人們對最親近的人、對自己的良知都要遮藏不露的隱私,甚至忘卻了全能的上帝是能洞察一切的等等。
     
    牧師這一字一句都有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會眾的每一個人,從天真無邪的少女到鐵石心腸的惡棍,都覺得躲在可怕的面紗後面的牧師正悄悄逼來,洞察了他們思想行為的全部罪惡。
     
    不少人把叉著的雙手按在胸前。胡波牧師的話語並不可怕,至少並不激烈。
     
    儘管如此,他的憂鬱的聲調的每一個顫音都使聽眾發抖。會場中,與恐懼相隨而來的是一種意想不到的悲愴。
     
    聽眾強烈地感到牧師的異常,他們盼望一陣清風把黑紗吹開,而他們幾乎相信,露出來的會是另一個陌生的面孔,雖然眼前的形體、舉止和聲音明明屬於胡波牧師。
     
    禮拜剛一結束,人們不講規矩,前擁後擠地跑了出來,急不可待地要交流一下壓抑了許久的驚異,而且,眼前一沒有那塊黑紗,人們的心情顯然輕鬆起來。
     
    有的圍成小圈,擠在一起竊竊私語,有的獨自走回家,一路陷入沉思默想,有的人故意大聲說笑,褻瀆安息日。
     
    有幾個人自作聰明地搖搖頭,暗示說他們能識破這一秘密,還有的人聲稱這中間根本沒有什麼奧妙,只不過深夜的燈火損傷了胡波牧師的視力,需要遮蔽。
     
    過了片刻,胡波牧師隨著教民也走出來了。
     
    他那蒙著面紗的臉從這群人轉向那群人,他向白髮蒼蒼的父老表示敬意,又以和藹的尊嚴風度招呼中年人,如同是他們的朋友和精神嚮導一樣,而轉向青年人時則顯示著愛護與威嚴。
     
    他還把手放在孩子們的頭上,為他們祝福。這都是他每逢安息日的老習慣。
     
    可是今天,回報他的禮儀的只有驚奇和迷惘的目光。沒有一個人像往常那樣攀附牧師與他同行。
     
    桑德斯老爺,無疑出於疏忽大意,忘記邀請牧師進餐,自從牧師在此地就職以來,幾乎每個禮拜天都是在桑德斯家的餐桌上祝福的。
     
    這一天,他只好獨自回到住宅,在關門時,他回頭看了一眼盯著他的背影的眾人。
     
    一絲憂傷的苦笑從黑紗背後露出來,隱隱閃爍在嘴邊,然後隨同牧師一起消失了。
     
    「真怪,」一位婦女說,「這樣一面普通的黑紗,婦女們常繫在帽子上,為什麼在胡波牧師的臉上就變得這麼可怕?」
     
    「胡波牧師的腦子准是出了毛病,」她的丈夫,村裡的醫生說,「最難捉摸的是他這怪癖給人們的震動。連我這樣一個理智的人也不例外。這面黑紗,雖然只遮住了牧師的臉,卻影響著他整個的人,使他從頭到腳都帶著鬼氣,難道你不覺得嗎?」
     
    「一點也不錯,」他妻子說,「我說什麼也不敢一個人跟他在一起,我真納悶他自己怕不怕自己!」
     
    「人有時會自己怕自己的。」她丈夫說。
     
    下午的禮拜情況與上午完全一樣。禮拜結束後,為一位少女鳴響了喪鐘。
     
    親戚和朋友都聚集在那家房屋裡,關係疏遠些的相識則站在門口,談論著死者的美德。
     
    突然他們中斷了談話——胡波牧師出現了,仍然戴著那面黑紗,現在它倒是恰當的徽記了。
     
    牧師走進了停放遺體的房間,在棺材前躬身與自己已故的教民做最後的告別。
     
    他低下頭去時,黑紗從他額頭上直垂下來,死去的少女要不是永遠闔上了眼睛,就會看見他的面孔的。
     
    胡波牧師這樣急忙拉好面紗,莫非是害怕她的目光嗎?
     
    有人親眼觀察了這次生者與死者之間的會面,毫無猶疑地說,在牧師露出面孔的一刹那,少女的屍體戰慄起來,屍衣和那薄紗的帽子也跟著微微抖動,雖然死者的面容仍保持著死亡的寧靜。
     
    一個迷信的老太婆是這樁奇跡的唯一見證人。胡波牧師離開遺體去到哀悼者的房間,然後走到樓梯口,開始為死者祈禱。
     
    這是一篇深情的、感人至深的禱文,充滿了悲痛,而又浸注了天國的希望,在牧師最悲傷的語音之間,似乎依稀聽到了少女的纖指在輕輕撥動著天堂的琴弦。
     
    人們聽著覺得不寒而慄,雖然他們並不解其中深意。禱告中說,但願他們大家,和他自己,還有一切世人,都能像這位少女一樣,從容地迎接撕下面紗的最後時刻。
     
    抬棺材的人吃力地走著,隨後是哀悼的人群,死者在他們前面,胡波牧師戴著黑紗在後面,使得整個的街道充滿悲傷的氣氛。
     
    「你為什麼往後看?」送葬隊伍裡有人問他的同伴。
     
    「我有種幻覺,」他說,「似乎牧師和少女的精靈手把手在一起走著!」
     
    「我也這樣覺得,也是在那一瞬間。」
     
    當天晚上,米爾福德村裡最漂亮的一雙男女要舉行婚禮。
     
    胡波牧師平素是個憂鬱的人,但在這種場合總有一種平靜的喜悅,比喧鬧作樂更能引起共鳴的笑臉。
     
    胡波牧師的這一特點比什麼都更贏得他的教民的愛戴。婚禮上的賓客焦急地等待他的到來,滿心以為整日裡籠罩著他的那奇異的恐懼氣氛現在一定會煙消雲散。
     
    可是結果並不是這樣。胡波牧師一進門,人們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那可怕的黑紗,它曾為葬禮增添了更深的哀痛,現在給婚禮帶來的只能是凶兆。
     
    賓客們頓時覺得似乎有一朵烏雲從黑紗後面滾滾而來,遮住了花燭的光亮。新婚夫婦站在牧師面前。
     
    但是新娘冰冷的手指在新郎發抖的手裡顫慄著,她像死一樣的蒼白引起人們竊竊私語,說這是下午剛下葬的那個姑娘從墳墓裡出來進入洞房。
     
    如果世上還有比這更慘澹的婚禮,那就是響起喪鐘的那著名的一次了。
     
    在儀式之後,胡波牧師舉杯向新人祝賀,他的聲調溫和輕快,這本應像爐中歡樂的火花,照亮客人們的臉。
     
    可就在牧師舉杯的瞬間,他在穿衣鏡裡看見了自己的形象,黑紗使他自己也捲進征服眾人的那種恐懼之中。
     
    他全身顫抖,嘴唇發白,他把尚未嘗過的酒灑在地毯上,直衝進茫茫的黑夜裡。原來,大地也戴著自己的黑紗。
     
    第二天,米爾福德全村只有一個話題,那就是牧師的黑紗。黑紗以及它背後的秘密成為街談巷議和婦女在窗前饒舌的材料。
     
    它是酒店老闆向顧客報導的頭條新聞。孩子們在上學的路上也嘁嘁喳喳地說著它。
     
    一個學樣的小傢伙用一塊舊黑手帕遮住了臉,這惡作劇不但使同學們膽戰心驚,把他自己也嚇得幾乎神智錯亂。
     
    說來奇怪,教區裡那些多嘴的、好打聽的人們,沒有一個敢直截了當地把問題提到胡波牧師面前,問問他為什麼這樣做。
     
    在過去,每當他有一點事情需人過問時,給他出主意的從不乏人,他自己也樂於聽從別人的規勸。
     
    如果說他有什麼過失,那就是極端缺乏自信,哪怕是最溫和的責備也會使他把微不足道的小事看成犯罪。
     
    儘管盡人皆知他這過分隨和的毛病,可是教民中間沒有一個人提起黑紗的事,對他進行善意的規勸。
     
    一種既不明說、又掩蓋不住的恐懼使大家互相推諉,最後只好採取權宜之計,派出教會代表和胡波牧師面談,以免黑紗問題發展成為醜聞。
     
    從來沒有一個代表團履行職務像他們這樣失敗過,牧師友好客氣地接待他們,但就座後卻一言不發,把挑開這個重大議題的重擔全部留給他們,這顯而易見的議題可能已在胡波牧師的意料之中。
     
    黑紗箍在胡波牧師的額頭上,遮住了他的面部,只露出兩片安詳的嘴唇,嘴角上有時掛著一絲苦笑。
     
    可是在他們的想像中,那塊黑紗卻似乎掛在他的胸前,是擋在他和他們之間的一個可怕的秘密象徵。
     
    黑紗一旦拉開,他們就可以無拘束地談論它,可是在拉開之前卻不便啟齒。
     
    於是他們就默然無語,心緒煩亂地呆坐著,不安地躲避著胡波牧師的目光,他們覺得這看不見的目光一直盯在他們身上。
     
    最後,代表們無可奈何地回去了,向推舉他們的人交代說,事關重大,如果還不必要求召開宗教大會的話,也必須舉行教會會議。
     
    黑紗使所有的人心驚神悸,但村中卻有一個人不曾被嚇住。
     
    代表們沒有帶回什麼結果,甚至沒有敢於提出問題,她卻以自己個性的寧靜的力量,決定親自來驅散那越來越黑沉沉地、堆集在胡波牧師周圍的奇怪的陰雲。
     
    作為他的未婚妻,她有權知道是什麼隱藏在黑紗之下。她借牧師來訪的機會,簡單、直率地挑開話題,這樣就使得事情對他們倆都容易些了。
     
    牧師坐定後,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塊黑紗,但看不出震懾眾人的那種恐怖氣象:那只不過是雙層的絹紗,從額頭垂到嘴邊,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顫動。
     
    「不,」她笑著大聲說道,「這塊紗沒有什麼可怕,只不過遮住了一張我喜愛的臉龐。來吧,我的好人,讓太陽從烏雲後露面吧。你先把黑紗摘下,再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胡波牧師的臉上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那個時辰會來的,」他說,「那時我們都必須摘下面紗。要是在那時辰到來之前,我一直戴著它的話,就要請你不要介意了,親愛的教友。」
     
    「你的話也全是謎語。請你至少把遮住你的真話的紗摘去吧。」
     
    「伊莉莎白,我願意的,」他說道,「只要在誓言允許的範圍之內。要知道,這紗是記號和標誌,我受誓言的約束,必須永遠蒙戴,無論在光明還是黑暗之中,獨自一人還是眾目睽睽之下,也無論是處於陌生人還是親密的朋友之間。總之,塵世間沒有人能看到它摘下。這淒涼的陰影必定把我和人世隔絕,甚至你,伊莉莎白,也永遠不能到達它的後面!」
     
    「什麼災難落到了你頭上?」她熱切地詢問,「致使你要永遠遮暗自己的眼睛?」
     
    「如果說它是哀悼的象徵,」胡波回答,「那麼,和大多世人一樣,我的痛苦如此悽楚,需要黑紗來打上記號。」
     
    「可是萬一世人不相信那是無邪的悲痛的象徵呢?」伊莉莎白再次追問,「儘管人們愛戴你、尊敬你,難免會有流言說你隱藏自己的面目,是由於犯下了不可告人的罪惡。為了自己的神職,求你澄清這種流言吧。」
     
    她向他暗示了村裡流傳的那些謠言的內容,說著自己臉上也泛起紅雲。可是胡波牧師仍然是那樣沉著。
     
    他甚至又微笑了一下——還是那種悲傷的微笑,它像一道微光從面紗的陰暗處透露出來。
     
    「如果我為悲痛而隱藏自己的面孔,這理由就很充足了,」他回答說,「如果我是為不可告人的罪惡而遮住它,那麼請問,難道有什麼人可以不這樣做嗎?」
     
    他就這樣溫順而又固執地,拒絕了她的一切乞求。最後伊莉莎白沉默了。
     
    有一會兒工夫,她陷入了沉思,似乎在琢磨還有什麼新方法,可以把自己的未婚夫從這樣陰暗的狂想中拉出來。
     
    顯然,它即使沒有別的含義,也至少是神智不清的徵兆。
     
    雖然她的性格比他堅強,淚珠也從她臉頰上滾了下來,可是一瞬間,一種新的感情代替了悲痛:她正漫不經心地望著黑紗,突然,好像空中驟然出現了一片薄暮的昏暗,面紗的恐怖包圍了她。她站起來,在他面前嚇得發抖。
     
    「啊,你終於也感覺到了嗎?……」他悲哀地說。
     
    她沒有回答,用手捂著眼睛,準備離開房間。他衝上去抓住她的手臂。
     
    「對我耐心些吧,伊莉莎白,」他激動地叫喊,「儘管這面紗今生今世必定要擋在你我之間,也不要拋棄我吧!只要妳成為我的,在來世我不會再蒙戴黑紗,也不會有黑暗隔開妳我的靈魂!這只不過是現世的面紗,不是永恆的!啊,我一個人在黑紗後面是多麼孤獨、多麼害怕!不要讓我永遠留在這悲慘的黑暗中吧!」
     
    「把面紗只摘下一次,對著我看一眼。」她說。
     
    「不,那永遠辦不到!」胡波牧師回答。
     
    「那麼,別了。」伊莉莎白說。
     
    她抽回自己的手臂,慢慢地走開,在門口停下來,顫慄著向他長久地望了最後一眼,好像要刺破黑紗的秘密。
     
    即使在悲痛中,胡波牧師還是微笑了。他想到,把他與幸福拆開的,只不過是這麼一個物質的象徵。
     
    其實,這物件所投下的陰暗的恐怖,才必定會在最親密的情侶之間造成隔閡啊!
     
    從那以後,誰也不再設法使胡波牧師摘下黑紗,也不盤問他關於黑紗的秘密。
     
    有些人自認為超越常人的見識,指出那只是一種怪癖,這種怪癖常在正常人身上與理智的行為混合在一起,使他們顯得處處反常。
     
    可是在眾人眼中,胡波牧師是不可救藥的怪物。
     
    他不能平靜地在街上行走,因為,總會發現膽小怕事的人躲著他,而另一種人則存心擋住他的去路來顯示自己的大膽。後一種人的騷擾迫使他放棄了日落時到墓地去散步。
     
    因為每當他倚欄沉思時,墓碑後面就會有人探頭偷看他的黑紗。傳說是死人的凝視引他到墓地去的。
     
    使他痛心的是孩子們見到他就飛跑開去,他那憂鬱的形象還離得很遠,他們就中斷了最快活的遊戲。
     
    他們本能的恐懼比什麼都更使他最痛切地感到,有一種非凡的恐怖交織在黑紗的經緯之中。
     
    事實上,他自己對黑紗也極端厭惡,這是眾所周知的。
     
    除非不得已,他從來不到鏡前,也從來不飲靜止的泉水,以免在清泉寧靜的懷抱中看到自己而嚇一跳。
     
    從這裡便引出許多流言蜚語,說明胡波牧師犯下了掩蓋不住、而又只能隱約暗示的滔天大罪,致使他良心備受折磨。
     
    於是黑紗背後仿佛有陣陣烏雲向陽光滾去。這罪孽與哀痛的混合物包圍了可憐的牧師,使得愛與同情永遠到不了他身邊。
     
    據說魔鬼在黑紗背後與他相會。他就這樣永遠籠罩在黑紗的陰影之下,充滿了內心的顫慄和對外界的恐懼,時而在自己的靈魂黑暗中摸索,時而透過那層薄霧,凝望著慘澹的世界。
     
    據說就是肆無忌憚的風也尊重他那可怕的秘密,從來不把那片薄紗吹起。
     
    不過每當胡波牧師走過熙攘的人群時,還是對芸芸眾生的模糊面影淒然微笑。
     
    儘管有這麼多弊端,黑紗卻有一個長處,那就是助長了胡波牧師佈道的威力。
     
    他借助於那神秘的象徵物——因為沒有其他明顯的原因——對罪孽深重而陷入痛苦的靈魂具有異常的力量。
     
    被他領回正路的人對他懷有特殊的恐懼。他們斷言,儘管以委婉的方式,他們在回到天國的光明大道之前,曾和他一起沉落在黑紗的背後。
     
    真的,黑紗的陰影好像能使他與一切陰暗的感情共鳴。
     
    垂死的罪人大聲叫著胡波牧師,非等他出現才肯咽氣,可是當牧師彎身向他們低聲撫慰時,他們就顫抖起來,因為蒙紗的面孔離他們這樣近。
     
    黑紗造成的驚駭恐怖,甚至在死亡面前也不稍減!陌生人從遠方專程來聽他佈道,只因看不見他的臉,所以偏要看看他這個人,以資消遣。
     
    可是其中許多人來時心情輕鬆,走時卻戰戰兢兢。有一次,在貝爾切總督的任期內,胡波牧師被指派作選舉的佈道辭。
     
    他戴著黑紗站在長官、長老會和代表們跟前,給他們留下極深刻的印象,以致那一年通過的法案竟具有早期宗法統治時期的陰鬱和虔誠。
     
    胡波牧師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一生,他行為無可指責,但陰暗的懷疑籠罩著他。
     
    他和藹仁慈,但不為人所愛,甚至引起無名的恐懼。他與世人隔絕,他們的健康和快樂與他無緣,而陷入臨終的痛苦時卻總要他幫助。
     
    流年似水,在牧師蒙著黑紗的額頭上灑下了白霜,他在新英格蘭一帶的教會裡頗有名望,獲得了胡波神甫的尊稱。
     
    他剛到職時已經成年的一代現已相繼去世,他的教民一部分在禮拜堂裡,更多的則在墓地上。
     
    終於有一天,他自己大功告成,生命臨到黃昏的盡頭,現在輪到胡波神甫長眠了。
     
    在老教長的病榻前,燭光慘澹,人影依稀可辨。他沒有任何親戚。
     
    在場的有儀表端莊而無動於衷的醫生,他正設法使病人膏肓的老人減輕痛苦。教會長老和其他各位以虔誠著稱的父老也在場。
     
    威斯伯利教區的克拉克牧師,是個熱心的年輕人,他騎馬趕到垂危的教長床前為他祈禱。
     
    還有護士,那可不是專門照料垂死病人的雇工,而是獨一無二的那一個,她那含蓄的感情,在沉默和孤獨中經受了歲月的寒霜而持久不衰,直到這死亡的時刻。
     
    這就是伊莉莎白。除了她還有誰呢?胡波神甫那白髮蒼蒼的頭,躺在死亡之枕上,黑紗依然箍在額頭,遮住了臉,隨著他掙扎的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顫動。
     
    終其一生,那塊黑紗懸在他與人世之間,隔絕了人情溫暖和愛情幸福,把他禁錮在最淒涼的監獄之中,那就是他自己的心!
     
    那塊紗現在仍然貼在他的臉上,似乎使得那陰暗的病室更加黯淡,並且在他面前擋住了來世的光輝。
     
    他已經神志不清許久了,他懷疑地徜徉於過去和現在之間,有時竟跨進未來世界的一片混沌裡。
     
    不時發著高熱,輾轉反側,消耗了所剩無幾的氣力。但即使在最痛苦的痙攣掙扎中,在最荒誕無稽的昏迷狂想中,當任何思想都失去了理智的力量時,他仍然提心吊膽生怕黑紗掉落。
     
    其實,即使他那迷惘的靈魂會有所疏忽的話,坐在他枕邊的忠實伴侶也會轉過臉去為他遮住那副衰老的面孔;那在她最後一次看見時還是他正當盛年的韶秀容顏。
     
    最後,瀕死的老人在精神與肉體的極度疲乏之中平靜地躺著,脈搏幾乎感覺不到,除了偶爾一陣深長而又不規律的呼吸預示靈魂即將離去以外,氣息也漸漸微弱了。
     
    威斯伯利教區的教長走近床頭。
     
    「可敬的胡波神甫,」他說道,「你解脫的時刻到了。你是不是已準備好撤除那隔絕現世和永生的屏障?」
     
    胡波神甫開始時只輕輕把頭動了一下作為回答,後來,恐怕他的意思不夠明確,又勉強提起精神說道:「是的,」他有氣無力地說,「我的靈魂等待著這個時刻,已經疲憊不堪了。」
     
    「你要考慮到,」克拉克教長接著說,「像你這樣一個畢生獻身於宗教的人,思想行為聖潔高尚,用凡人的尺度衡量可謂完美無瑕的典範,這樣一位教會長老,怎能給人留下話柄,玷污你身後的美名?我的兄弟,我請求你,不要讓這種事發生吧。在你走向永生的時候,讓我們有幸瞻仰你光輝的容顏吧。在撤除永生的屏障之前,讓我先掀去你臉上的這黑色的屏障吧。」
     
    說著,克拉克就探身要去揭開這個多年的秘密。
     
    這時,胡波牧師突然顯出這樣的力量,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他費力地從被子下面伸出雙手,死命按住了黑紗,決心作一番爭鬥,如果威斯伯利的教長竟跟垂死的病人動武的話。
     
    「不!永遠不!」戴著面紗的教長叫道,「今生今世,絕對不!」
     
    「莫測高深的老人!」嚇壞了的威斯伯利教長叫道,「你的靈魂是帶著怎樣可怕的罪孽去面臨最後的審判!」
     
    胡波神甫快要斷氣了,最後的氣息在喉嚨裡咯咯作響,可是他雙手拼命向前摸索,抓住那即將逝去的生命,以便把話說完。
     
    他甚至在床上坐起身來,在死神的懷抱中瑟瑟發抖,這時黑紗垂掛著,把整個一生的恐怖都聚集在一起了。
     
    那情景可怕異常。神甫臉上常見的憂傷的苦笑又在黑紗的暗影後面若隱若現,逗留在他的嘴邊。
     
    「你們為什麼獨獨見了我害怕發抖?」他說著用戴面紗的面孔朝著那些面色蒼白的圍觀者環視一周,「你們彼此見面也該發抖!男人躲開我,女人沒有惻隱之心,兒童驚叫跑開,只不過因為我的黑紗!其實它有什麼可怕,還不是由於隱約地象徵著的秘密?等有一天,等朋友和夫婦之間都能推心置腹,開誠相見,等人們再也不妄想逃避造物主的眼睛,卑鄙地藏匿自身罪惡的隱私,到那時,你們再為我這生死不離的象徵物而把我看作怪物吧!我看著我的周圍,啊!每一張臉上都有一面黑紗!」
     
    聽眾驚恐地面面相覷,互相躲避,胡波神甫卻倒在枕頭上,成為一具面帶黑紗的死屍,慘澹的冷笑仍然掛在嘴角。
     
    人們把他戴著面紗裝入棺材,戴著面紗埋進墳墓。
     
    年復一年,青草在那塊墓地上生長了又枯萎,石碑上佈滿青苔,胡波神甫的臉龐也早已化為灰塵。
     
    可是,想到它是在黑紗下面腐爛的,仍然使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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