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ㄑ造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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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ㄑ造詞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912的網紅CIAO 樂寶她娘在義大利的不日常生活,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最近在教小子ㄅㄆㄇ 喜歡跟他玩造詞遊戲 誰先講出來就贏了 他有時講出來的東西都讓我好驚訝 ㄑ:亂七八糟 ㄖ:日文(日文最讓我驚訝🤪,因為我沒有印象我有提過) 還有很好笑的,把英文義大利文混在一起 ㄎ:Kakà,casa 太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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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21 14: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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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04 22: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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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ㄑ造詞 在 CIAO 樂寶她娘在義大利的不日常生活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19 02: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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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教小子ㄅㄆㄇ
    喜歡跟他玩造詞遊戲
    誰先講出來就贏了

    他有時講出來的東西都讓我好驚訝

    ㄑ:亂七八糟
    ㄖ:日文(日文最讓我驚訝🤪,因為我沒有印象我有提過)

    還有很好笑的,把英文義大利文混在一起
    ㄎ:Kakà,casa

    太可愛❤️

  • ㄑ造詞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7-06-21 0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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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可怕的回憶是什麼
     
    書宇|選色 #F50000
     
    他總是能找到把柄修理我。從前無論多小的過錯,一句頂撞、一個眼神、一場誤會,甚至什麼也沒做,最終都會導致可怕的後果。我老是裝作無所畏懼,但每日惡夢般的毒打早就在我心裡深埋恐懼的芽。
     
    每次他的聲音響起,氣氛陡然轉變,我就知道,完了,惡夢即將再次重現。
     
    「去旁邊跪著!」他會突然大聲喝斥。我一邊顫抖一邊跪下,腦中拚命想著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但害怕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總是只能不住顫抖,等待最終懲罰的降臨。
     
    我聽見他的拖鞋聲快速,接著皮帶釦環的碰撞聲就會響起,此時我的恐懼到達最高點,那可怕的聲音無論聽過幾次都讓我發抖得幾乎無法好好跪著,絕望的冷意從背脊竄上來,我甚至覺得自己要昏倒了。
     
    然後他走過來,大聲咆哮,「養你這垃圾有什麼用?狗還會看門,你比個畜牲還不如!」嚴厲的辱罵、喝斥伴隨皮帶落下,我的背陡然一縮,疼痛滿佈脊椎神經,那些不堪的言語更是將我的心鞭笞得遍體鱗傷。我忍住疼痛,悶聲不吭,他便認為我還在用沉默忤逆他,於是一把抓起我的頭髮、用力拉扯,逼我站起來,然後惡狠狠的賞我一巴掌,那劇烈的暈眩讓我幾乎無法站立,他用力一踹,我便倒到一公尺遠的地方,頭部撞到旁邊的家具;已經感受不到痛了,只覺得好暈,還有滿身的寒冷與恐懼:眼前這個人想殺了我;這不是純粹想教訓小孩頂撞父母的下場,是要致人於死地、失去理智的瘋狂毒打。我聽見皮帶咻咻的聲音、他失控的咆哮,眼前的人是個瘋子,而我害怕得無力逃跑,靈魂也彷彿抽離了,毫無痛感的看著眼前的皮帶快速落下,甚至希望他打得再大力一點、用詞再狠一點,這樣就可以快點結束了。
     
    我要打死你,他沒有說出口,可是我聽見了。多麼可怕的一句話。
     
    一直到現在,想起這件事仍舊讓我瘋狂發抖、大哭,回憶像是漩渦,將我吸入根本無法承受的痛苦裡,即使這情況持續了許多年,每一次的腳步聲、皮帶聲也成為慣例,但只要再聽到,都會害怕得失控、近乎昏厥。
     
    我一邊顫抖流淚,一邊打下了這些字,我無法更仔細的描繪,也不敢用更貼近的語彙了,那太可怕,一進去就會出不來,我只能約略的敘述,但我盡力了。沒有人可以承受得了的,那是比死還可怕的事。
     
     
     
    蕭詒徽|選色 #C2000D
     
    我們做的第一件事,是吃東西。
     
    那一天,ㄊ甚至還沒吃晚餐。我在電話裡說,我這邊有青江菜和A菜,心裡擬著下一句是「原本還有大陸妹,但我最愛大陸妹,所以昨天被我吃掉了。」誰想得到一個月後,FB同溫層新掀起來的話題就是不可以叫大陸妹。想到你說過,你質疑過中文用「妳」「她」這兩個代名詞,「你就用你,他就用他,都是人,為什麼刻意要用女字邊的字稱女人?」我服了你,私下和別人傳訊息再也不用女字邊的這兩個字。偶爾還有(女性)朋友罵我怎麼一直打錯字,我又要再解釋:如果你希望我用妳叫妳,我會用的;但聽我說,我沒有打錯字 ──
     
    電話裡終究沒提大陸妹。我最愛什麼並不重要,我的昨天也不重要。那一天的昨天非常普通,報紙會把環境專題或教育專題放在頭版,的那種普通。
     
    一直到ㄑ也到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現在在我面前的這群人,完 完 全 全 同 一 群 人,三月中才剛在某間餐廳裡討論你:說你的語言比較適合散文的□□、說二十五年之後才會翻開你的小說的□□、大方承認害怕漂亮女生的□□、覺得你怎麼那麼驕傲的□□,還有前一周特地去書展聽你說話的我。後來ㄈ問我:「你有沒有發現,你是你的朋友圈裡唯一喜歡他的人?」我回答:「對啊,因為我是我的朋友圈裡最無知的人。」我是真心這樣想的。當別人抽小說裡的一個句子出來談修辭和隱喻和階級位置,我還停在「我好想要當書裡面的ㄧㄊ」這類愚蠢的心得感想。想到你曾經這樣藏姓埋名地罵我:「寫得極差的人嚷嚷著要出書……假贗的藝術家排擠真正的藝術家……那能算是文學嗎……」每次看到就十幾二十天寫不出東西的我,竟總還到處逢人就捧你:你知道他嗎?他寫得好好。
     
    但骨子裡,我是真的愛你嗎?說不定,愛你只是我的自我防衛。
     
    只要假裝是你的同類,被你傷害的時候,我就是無辜的。
     
    這樣的我,卻一如你恨我那樣恨著那些膚淺的人:例如十年前就讀楊瀅靜的我,當時在網誌上分享了他的詩,沒有人鳥,十年後卻看到大家都在分享他,只因為某個專頁貼了;又例如一本追了七年的ZINE忽然停刊,宣告停刊動態下面一大堆傢伙冒出來:「可惜,翻了一下照片發現做得不錯」。直到現在,偶爾也還看見抄襲我的人得到的迴響比我自己的還多 ──
     
    我喜歡的東西,別人都不會喜歡,也不會注意,因為是我。每當那些受歡迎的人轉貼我十年前就轉貼過的東西而得到熱烈反應的時候,我就在心裡對那些東西道歉:對不起,如果我是別人的話,你們就可以更早、更早被看見了。
     
    我知道我愛什麼不重要,我也不重要,可是三月的時候,我真的好怕,好怕我喜歡你的這件事,會把你弄髒。
     
    那一天之前,我多麼希望你被看見。
     
    我炒了青江菜,還做了味噌雞丁,熱了午餐剩下的烤牛肉,熱了白飯。做菜的時候ㄔ一直站在我旁邊,「所以你平常會做菜喔?味噌是日本買的喔?原來這個加米酒味道會變好喔?」這樣不斷問我問題。我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把菜端給ㄊ的時候,大家的話題甚至是IKEA的櫃子好不好用。我倒了清酒喝,瞄到書架上的桌遊,轉過頭說:「那我們等一下來玩說書人好不好?」
     
    才不過一個月前,你看到我轉貼你的報導,忽然傳訊息給我:「當朋友很好啊。」我們交換對報導和媒體的看法,那時上網搜尋你的名字,依然是正妹正妹正妹正妹正妹……其實直到現在,他們仍硬是要叫你「女作家」……就叫「作家」兩個字就好不行嗎?到最後連這麼一丁點sense都沒有嗎?想到我們還曾那樣一本正經地談論代名詞的部首,只覺得荒謬 ── 這個世界永遠不會認真對待我們的執著,卻無比放大檢視我們的放棄 ── 幾天後,你終究上了報紙頭版。
     
    而終究,就像大陸妹的稱呼問題,你終於也變得零零星星。說到底,沒有人真的關心,多半是好奇。
     
    我們沒有再多談你。你死掉的那一天,我們玩了兩輪說書人,而且玩的時候大笑,每個人都大笑。
     
    不是不痛,只是,痛苦並不是戲劇化地食不下嚥,不是眼角永遠掛著一滴眼淚。痛苦不是沒辦法對笑話發笑,不是不能去做別的事情 ── 痛苦其實是會放你去吃飯的,會放你去工作,會放你去幽默,會放你去幸福快樂,可是就連你吃飽的時候,連你開心的時候,連你幸福的時候,它都在,它一直都在。
     
    痛苦會放我去活著,但成為我所有不痛苦的時候的背景,的底噪。
     
    而寫下這些,竟只不過是你死了以後我做的第二件事。
     
    約好當朋友的那天,發現你把之前寫我的東西修掉了。幾天後,ㄨ傳來截圖,是你按我的專頁讚的動態。沒有為了這些個小事再找你說話,心裡知道這只是一種禮尚往來的仁慈,卻盯著那截圖好久好久,後來再發文都字斟句酌,一修再修。
     
    你死了以後,全世界都看見你了,我卻覺得這個世界少了一雙眼睛。
     
     
     
    ─── #拉格朗日點企畫 ‧ 第二階段|忒伊亞
     
    從心理學家Arthur Aron「創造親密感的三十六個問題」第二階段十二個問題(13.-24.)中挑一題。使用線上調色盤調出你心中那個問題的顏色,私訊或留言你選的問題題號,以及你調出的顏色色碼。
     
    我會從同一題收到的許多顏色之中,找出和我調的顏色最接近的人,搭訕你並和你一起玩那一題。
     
    三十六個問題|iifays.com/lagrangianpoint
    線上色碼調配|goo.gl/IiRQgR

  • ㄑ造詞 在 和平製品 Paixpro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4-09-08 00:4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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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story mail 的project圖
    2.學習新的軟體(Lee的耳提面命)
    3.習處世之道
    4.a new j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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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日(二) 慢跑

    應該要說,最大的變化,自我乘著夜間的火車抵達台東後,見到依然如往年輕的母親,她笑著說,我的兒子,相擁後,我有一種我真的從臺北那繁華令人煩躁的都市回到了呵護我十餘年的土地,那種真實感就像踏足於厚實的泥土之上。盡管踏踩的點是相同的,但是臺北與臺東兩者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是不同的,一是快速、摸不清自己模樣、倔強的、華麗的百變小姐,一是幽靜、感謝天地萬物之神明、純樸的、自然的不變小姐,我記得每一回,歸來的的第一個感想,便是這裡依然沒什麼變化呢,母親總會一笑,然後說,臺東就是這個一個的地方。也因此,我才意會到,我總有一個「回去」跟「歸零」的地方。

    這大概是一直到大二之後,逐漸能夠體會到的部分。突然想到,有老人跟我說過一句,有些事還是要上了年紀才能體會到的,如今回想果真是如此。回去,指的是能夠不假想太多,放心的做自己的事(即使大多仍是玩),歸零,在此指的是創作一個很重要的部分,心跟身的狀態確實是分離的,但又是緊緊相連密不可分的,心可以說是腦的更深層,直覺屬於心的動作,就如意念(大多是當下反應、反射出來),但是反射出來的又是「動作、肢體」與「意念、想法」之分,可之為十分矛盾,不是嗎?(且令人困擾的難懂)

    隔了許久才又開始著手書寫。回歸正題。升上大三時,腰痛逐漸嚴重,於是在臺東去看了醫生,診斷是腰間盤突出,醫生說,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籃球、跑步、大動作的跳躍、彎腰搬重物等等動作與運動盡量避免,並且要即刻開始復健與搭配藥品。會發現,是因為在國小慢跑時發現腿使不上力,且疼痛劇烈,像是抽筋般,整隻腿直到腰連線般默契十足地喊痛。我起初,以為是肌肉痠痛,貼著痠痛藥布便不理置之,幾日後無好轉之跡象,上網查了資料,嚇得花容失色的我坦白地面對媽媽,希望找個辦法治療。母親責怪我,為什麼不早點提出病狀,那樣便可提早治療且面對。結局是,醫生說還有得救。

    忽然想起,當出搬家時,對面正是一間復健診所,我心想,也許這就是命吧,竟然搬到這後便要(有機會進去做)治療。卻也省去一段路的麻煩,也亦非壞事。而且,趁著這段時間與自己的身體對話是好的,卻也同時有極大的副作用,無法運動的我即把自己當成廢人看待,處事態度也逐漸消極,令自己對自己失望且沮喪不已。那一段時日,最出會偷偷地趁空暇時間在公園內慢跑,那時冬日酷寒,跑一步便呼出一口白霧般的冷,我先穿著毛絨長褲暖身,接著跑個幾圈,確定暖足了身體便脫下,穿著短褲與紅白的人生中第五雙球鞋,說不定,這已經是最後一雙了。而它的最後用途竟然是用於慢跑,不在是奔馳於球場上,是在白跡斑駁的石磚路上。

    那一大段日子,我的腦裡總有一個我,憂心著是否一日醒來,終將失去行走的能力,兩腿癱瘓,成為徹徹底底的廢人,但幸好,但至少,兩隻手還能動,還能動,就還能做事。一如自我的處事態度,復健只持續了幾個月(一兩個月),不長,但效果顯著,因為不過於疼痛導致平常生活受擾,而漸漸地不去診所。但復健診所的復健師們也已是熟識我的人與面項,往往拉開門進後,她們會大聲地呼叫我的名子,與我招呼,我只能硬著頭皮向著她們笑一笑點點頭,久而久之也習慣,也不再害臊。但直到現在,我仍不知道她們每一個人的姓名。

    我試過游泳,升上大四的暑假,早上六點,乘著暮色搭捷運至內湖運動中心,一進門是滿山海的老人叔叔阿伯,游泳的持久度、速度一個比一個還要熟練且毫不停歇,我游了兩趟便累得氣喘吁吁,深覺得體力與過往相差甚多。想起一位日本文學嘉,對於肉體之美與訓練的主張,唯有強韌的肉體方能有堅強的意志(精神),直到現在我都如此認為,相比過度的和平,我想我骨子裡是渴望先佔領後和平的人吧,一種「舉是皆敗,唯我方行」的私慾主張、利己主義。但我仍怕見血,他人身上的痛楚總會在觀看的過程中潛移默化至我肌膚之上,另一方面,我卻不曾畏懼流血,是木已成舟、既來之則安之的意境,但在一切尚未發生前而設想的千萬種狀況卻令我躊躇不前。相當矛盾且令人不解。

    從乖乖地遵照醫生指示三餐飯後吃藥到只有疼痛過烈時才吃,至今斷斷續續的復健已經常達兩年,說實在,我的記憶只記得對於照完X光,醫生診斷出「倒數第三第四節尾椎受損」那一剎那我幾乎失去了光彩,眼前是一片黑白,連X光片都不願去瞧。瞧,這就是八十一年的土撥鼠心態。剛回到家時,或許是因為睡在木地板上的緣故,與左腿的不適,又回到了同間的診所,並乖乖地復健,沒多久,回台北處理事情,抱持著一種絕對要治好的態度與決心。(但是醫生說,即使治好了也只是稍微減緩症狀,並非代表能重回激烈運動之中)「因為你還年輕,復元的速度很快。」母親說,即使是真是假也是一劑強心針。

    突然想起,父親在我離開台東北上前的凌晨,跑著下樓對我說的那些話,不免兩眼發紅,佈滿血絲,一臉疲倦神情,我猜測,不知是否正確,因為我僅隔短短幾小時前告知他我將返北處理,而因此失眠,如睡於針壇上的僧侶,我不清楚也不確定,也只是我腦中的小幻想。

    慢跑的時間是在早上五點起,父親帶著踏足黑森林一圈。第一次是母親邀約,我回絕,那時我仍猶豫,第二次我早起地主動我也要去,便就這麼成行了。我跟在父親身後,慢跑沒有過大的負擔,我心底竊喜,甚至認為腰傷已經好了大半,好已過百,無須擔心,突然地改變了睡眠的模式,回到家後洗澡更衣看了點書便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再睜開眼,已經晌午,連父母都笑罵,但我卻在下午看見他在沙發上一模一樣,我笑笑。嚴已律已,寬以待人。幾天後,我越睡越晚,早上便爬不起來,慢跑便改到下午,但是傷疼卻越發嚴重,受不了後,我終於在臺東看了一次醫生,便開始接受復健治療,即使我百般不願有股陌生的懼怕感。

    慢跑時,一邊觀察光影、植物的真實呈現,轉換成畫法,一邊放空腦袋,並在回家後試著將那些景象(漂浮在腦海中的)描繪在紙上,而我發現,當我全心全意專注時,已能繪製出六七成像自己曾見過的景象依然記得的,我暗自欣喜,這是一種打從心底的喜悅,「變厲害了。」我喃喃自語,我一個月來未曾停下,不停歇地繪製著「捲軸」。

    臺東東臨太平洋,有綠島、蘭嶼佈足在海平面上,天氣好時,你會見到兩者對著你露出蔚藍的綠,天空迷濛一片,你大概只會見到綠島在海面上孤獨地接受浪濤,抵達人工湖後,我都會趁機跑到海邊,望海整整五分鐘,時間並不一定,只是自己所拿捏的一個數字,並瞇著眼,一副礦石達人的模樣,在卵石壘壘的海岸上拾起一枚我心中今日的特選,在我眼中,它散發出的「氣」與眾不同,而這便是我所選擇的原因。我撿了七顆,在捲軸中將之描寫成一顆又一顆在宇宙翱翔漂流的行星,至少我未曾找尋到心中的恆星,關於這件事,要等到之後才能提及。

    慢跑時,我最期待的是看海。大四下學期,舉辦完地一次的平面展,跟著學弟與友人(我坐他的野狼超帥但腳很痠沒地方放),一路朝著我不曾去過的白沙灣而進,天未亮,一片朦朧,像極了電影中主角一行人開著二手的卡車一路向西至拉斯維加斯,廢棄的大樓、嶄新且無人居住的噁心大樓、鋪天蓋地的地產廣告、閃著鵝黃光一排直下間距默契十足的路燈,還有我這醉了的誇張舉止,兩手大張,一肩背著IKEA的深藍色袋子,裡頭裝著今天活動的相片相機與筆記本,我瘋得詫異,內心的不滿一洩而空,那是我第一次在三經半夜給同學載著衝向海邊。另外一次是高中考學測前全班到東海岸上迎接新年,騎著腳踏車,看日出,吃早餐,最後到學校讀書。

    海總是如此盪人心弦,她是地球之母,也是埋葬無數海上男兒的墳場,曾這麼認為,人類或許根本不適生活於海上,那只是徒勞無功,海之深,即便科技已探測出「真實」卻探測不出「真理」,知曉真理的人早已於行動、冒險之中命喪黃泉,帶著笑容與毫無的畏懼,而思考,也僅是膽小的人們所能做出最小亦為最大的武器。

    想起第一次見到水的可怕,是在海水育樂園,在浪前險些被捲進出水口,是救生員不慌不忙地將長竿伸到我面前,我本能地拼死抓住那枝救命竿,然後便驚覺自己坐落在遙遠的沙灘上,依稀記得自己爬著上岸,不停地發抖,我都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兩唇發紫,腦袋是一片的潔白也是一整鍋子的冷水,棟住了腦袋,當下的恐懼之大,我甚至已為自己便將溺死在之中。身旁沒半個人詢問我的狀況,一瞬間將自己貼上了世界最悲慘男主角的標籤。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那種恐懼,卻又再轉眼間忘得一乾二淨。第二次的海是大一上在臺東辦完營隊,一群人在海邊圍著營火,張老師提議裸奔下海,不知為何,最後大家都衝了,海裡是一片漆黑,眼鏡落在沙灘上,嘴裡滿是鹹水,頭髮糾纏在一塊兒,一群男人正對著大海小便。做到死,玩到爆,僅僅而已,他笑笑說,擺了一個令人難忘的表情。想想,除了死之外,海亦提供了生的機會,森林、大地各種環境亦是,有機會亦有厄運,有生必有死,一體兩面是自亙古以來便有的論述,至今所熟稔陰陽亦為如此,有論文說,提及,與其想著死的可能性,不如正面地思考生的可行。運是如此,命亦同。

    人從自來之中可以得到什麼,除了生命的原動力,如汽車加油站般,還有什麼?感動?情感上的分子?亦或是思想?哲學上的思路之一?自然先誕生於人類,是基石,而人類擅自從NATURE強取豪奪,往昔所強調世界共生共養的概念已全然崩毀,直到如今地球的生態浩劫,人類才像是如夢初醒般,急躁地希望找到辦法解決問題,科學家思考實驗,而解決這問題的根本,便出於人之上,亦是你自己我自己與他人,往前觀看歷史,從普遍平衡的相對狀況,直到工業革命後,平衡正式崩潰,兩千禧年後,人類正式地踏上紅地毯。

    早上與下午的慢跑差別在於玩,人不應為了景觀風景而獨特去觀看,而是融入其中,每日的健跑,慢走已是徹底地融入了景色之中,你們是(與自然)互相供給的,並沒擅自地破壞供需,遊客亦然,他們破壞的是「慢跑者」與「自然」之間的供需鏈,我一向不贊成拿相機拍來拍去(這幾年下來我徹底學乖了我是真的學不乖),文中提到,景色的記憶,以人的腦力是輕鬆的,人的雙眼是近似於攝像機的存在,反過來說,攝像機的發明是近似於人的雙眼的,人的雙眼是原始自然的錄影機,結合大腦與手繪製出的這段過稱,便可稱之為「攝像」。人體自然原生的構造,何必再需手持一台工業的產物,心底所需,自然會刻印在心上與腦中。(當今的攝像多由「將之展現給他人觀看」為大宗的理由,亦可說,攝像機的誕生便是因此支原因,除非未來某日發明出可分享腦中影像之技術,便如現今之雲端技術)

    下午的族群多為觀光客,且是大批又大批的,穿著近似的服裝,一家男女老少,一窩蜂地騎著腳踏車,最常聽見的一句話是「你看,湖裡有人在游泳」,那是我聽見過最矛盾且最愚蠢的一句話,除了一家族之外,亦有男生族群男女混合族群,有點像是升大四畢業前夕、高三升大一,趁著暑假來享受兩個階段變化前的安寧,共享難得的最後的情誼與新生的友情或懷舊過往友情的紀念之旅,我心生羨慕,即使他們可能有不同於人的秘密,但彼此的友情是有目共睹的,這一輩子,我都習於孤身孓然一人,如被人嫌棄的異種,捨棄了高中揮別了大學,站在海堤上看著大海的潮去潮洛,前些時日所見到的長枯木已被山老鼠給掘走,剩下的是堆疊成ㄑ字形的面對著大海的沙石海堤。

    海浪聲嘶力竭地越過石堤,匯流入ㄑ字形的內部凹洞之中,內部是凹陷的,海水不停地打轉,形成一股又一股強勁的漩渦,我屏息以待,不知為何期待著從漩渦中躍出一隻銀色發光的飛魚,在空中以頭錘撞擊拍打紅黃的皮球,高亢地鳴叫飛舞達到戲中的高潮。面對海,最真誠地慾望都會被海風圓潤,直至結尾,風化成一顆圓融的人球,滾在人世之間人生之道。早晨,充滿著源源不絕的力量,從底如湧泉,我跳上海積石,大聲一吼,吼得忘情,滿滿的髒話,足足五分鐘,全是,而海回我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與浪濤聲。

    滴水穿石,用以形容重覆一件甚至極為小的舉止,日日夜夜永永續續,最終如一滴無法計量之輕的水珠,穿透了凹陷的巨石,如風所磨的完美雕塑,永遠,大自然,是最完美、最智慧的藝術家,她已身作則,時間為證,將生命的誕生,昇華成至高無上的榮耀,而藝術,無非只是人類擅自狂妄的發明品罷了。

    這件事,並非只是一件運動、動作的概名詞,如同見日知影、見木為林一樣,能看得多深是全憑各人不同的知識領域與生活背景,但對我而言,慢跑最大的用處是延續上一篇所談及的面對自己這件事情,在全球商業主義思維與哲學思辨兩者的衝突之下,千百年前的關於「自我」這項議題越演越烈,從最基礎的「生存」的議題,直至「死亡」,兩邊一拉,會抖出數已千計萬計的「誕生」「人種」「家庭」……許許多多,更何況,如今的人類更是進入「永生」的世界。世界智慧者多如天上繁星,卻仍沒有至今一個令人們心之嚮往的決定,我想這件事是不需要思考的,往往答案的出現,身(心)便已做出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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